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袁若寒
不过,刘林东愿意和他说一说:“我之前一直认为长生不死才是最美好的事,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永远和你在一起。不会老,不会死,不会消亡,永远在一起。然而,我想我错了。生命之所以可贵,是因为他有限。”
“你想长生不死吗?”韩元吸了吸鼻子,仰着头问。
“曾经很向往,现在不了,你呢?”替他擦掉鼻涕,刘林东捧着他的脸亲吻,持续了很长时间。
韩元被吻的晕头转向,瘫软在男人怀里:“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明天就死也无所谓。对了,我刚才是不是很像神经病?”
“作家都是疯子。”替他梳理被汗水打湿的凌乱的短发,刘林东露出宠溺的微笑:“当然,画家也是。”
“希望你不会把自己的耳朵割下来……不过,就算你少了一只眼,今后再缺点什么器官我都不会放开抓住你的手。怎么说呢,我觉得一霜很可怜,因为他想要的东西都没有得到,是怀着遗憾离开的。相对于他来说,我就幸福得多,我能爱上你,并且和你在一起,每天都过得很快乐,所以很幸福,就算立刻死去也无妨。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活着就要开心不是吗,不开心的话给我多少金银财宝都没用。”大概是哭累了,他枕着男人的胳膊,细细吐露心声。
说多了,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就睡熟了。
这家伙有个好处,不管多么巨大,难以忍受的痛苦都能熬过去,前提是让他释放压力。
“真是笨蛋,又哭又闹的,你的脸到底有多忙。”替他盖好被子,刘林东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时韩元的母亲因病去世,家里一团乱,大家都忙得没时间管他,也注意不到他的悲伤。刘林东去看他时,他坐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沉默的,好像一尊雕像。但仔细观察,能发现他的两个肩膀微微抖动,隐约还传出几声呜咽。听见脚步声,他还掘强地转过头,说,别担心,我没哭。
你要是没哭才要担心,刘林东一拳敲在他的后脑,说,哭啊,给我大声哭出来。现在不哭,你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你心里的悲痛结成一个掉不下来的痂才知道哭?
男人才不会哭,就算妈妈不在了,我也能自己照顾自己!他大吼,像头受伤的幼兽。明明哭得涕泪横流、明明满脸悲伤、明明痛得要命、明明早就撑不下去了,却拼命掩饰真实的情感,说我一点也不难过……
这样的韩元让人心痛。
刘林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爱上他的,幼年时保护自己的人原来不像想象中那么强大。但从那之后,他们的位置似乎发生了互换,男人变得主动,更有引导性,韩元则什么都无所谓,缺乏主见,大小事都要优柔寡断大半天才能决定。他开始依赖他,而他也满足于这种被依赖,像附生关系,谁也离不开谁!
现在想起来,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这中间的岁月,到底去哪里了呢?
每当回忆起童年或是少年时代的种种往事,刘林东都能清楚地感到曾经的画面清晰无比,每件事都记得清清楚楚。可是,他一直不觉得和韩元在一起那么久。几乎二十年的友谊,除掉懵懵懂懂的青涩时光,再扣掉他冷落他的七年,他们真正在一起互诉衷肠的时间,也就是进入游戏的两个月而已。
其实他年轻的时候也会幻想自己谈很多次恋爱,在想得到韩元而不得不压抑情感的时候,用想象来弥补自己的缺憾。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变得成熟,终于领悟到爱一个人,就算用一辈子的时间还是会嫌不够。慢慢地去了解这个人,体谅这个人,直到爱上为止,是需要很长的时间,要有非常宽大的胸襟才行。他还是太肤浅了,曾经那些想囚禁,折磨他的想法变得荒谬,如果真的爱他,他真正爱自己,不用那些强制手段他也不会离开。
成长是漫长的事,有些人身体发育完全,年纪到了可以当父母的岁数,依然干着犯二的傻事。但开窍是一瞬间的问题,因为某个冲击性画面,或者一点日常感悟,顿时明白过去的荒谬和不堪。
刘林东想,他今天忽然明白的道理也许韩元早就明白了……
“我想得到你,永远和你在一起,可是永远太久了,我宁愿要现在。”刘林东知道,只要获得胜利就能向神提出永生的愿望,然后跟心爱的人相守。可今天目睹的一霜的死亡,看到韩元痛苦的泪水,他不知道靠践踏他人尸体爬上的王座会不会给爱人带来幸福。也许,他并不想要这样的生活。
不开心,长生不老也是折磨;开心,就算生命只剩下几天也无所谓!
无言的一夜过去了,第二天大雨瓢泼而至,从早上下到晚上,水大得把植物都冲走了。也许是这一关死的玩家不够多,神开始用这种方法提高死亡率。
他们迎来了连续的,数量庞大的好几波丧尸的袭击,在没有植物防御的情况下,都靠米歇尔的语言攻击化解危机。他指挥丧尸进攻积分最高的玩家的房子,为自己铲除障碍。为了能把塞壬之音的威力最大化,他频繁催促韩元快点炼化神器,显得很不耐烦:“已经这么多天了,你就不能快一点?”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以为我愿意带着你的小乐器满街跑?”一霜死亡的阴霾还没过去,大家都还在悲痛中,只有米歇尔毫不在意,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比胜利更重要,让人讨厌。
“我只想提醒你,别耍花招。”这是一个警告,偏偏平常软得要死的小猪蹄不吃这套:“有空提醒别人,不如多想想自己是不是坏事做多了,导致神器一直炼不出来。”
米歇尔当然不会跟他逞口舌之外,他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直视韩元的眼睛,一直看到最里面。威胁的对视持续了很久,他才上楼去了。
没多久,韩元开始犯困,心里清楚这是米歇尔的诡计,想让他做梦。
呸,我偏不上当!
他开始默念梵歌教给他的咒语,可是连着念了好几次都没有清醒过来,脑海中反而出现一个声音:“是我,别怕。”
“你是……加纳?”这个声音如果不是刘林东,那只能是痛苦之神了。
“好久不见。”加纳影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面孔,韩元想走过去,被他拒绝了:“别过来,我用神力躲在空间夹缝中,看上去是一团黑暗,实际是万丈深渊。你是凡人,误闯会被吸进异次元,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好,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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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你找我做什么,想问梵歌的事?”他犯愁了,如果加纳真的问自己,是说善意的谎言,还是和盘突出,或者落井下石?
“梵歌在父神那,我已经知道了。”加纳出乎意料的平静,笑了笑:“他们的关系我也知道了。”
“你不生气?”他的声音听上去并不愤怒,但也有可能是气到极致反而平静了。
痛苦之神沉默片刻,再次开口,声音中有难掩的失落和痛苦:“我没有愤怒的权力,怒火不能改变任何事。我的能力尚不能与主神抗衡,我是他的血脉,不应该反抗王权,况且为了一个玩物牺牲神位非常愚蠢,不是吗?父神已经跟我谈过了,只要离开梵歌,他可以马上让位,让我成为三界主神。”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为什么告诉我?”他不明白加纳的动机。
“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如果你是梵歌,你在知道我放弃他选择权力会有什么反应?”原来是来试水的,可惜他不是愤怒之神,体会不到他的感觉,但他可以假设:“我想,如果刘林东为了其他人事物抛弃我,我会活不下去,但他不会这么做,所以我没法真的带入自己的感情,也就不知道梵歌会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加纳不理解他的自信从何而来:“我不想羞辱你,但刘林东比你优秀得多,他有更多更好的选择,你却不怕他离开你。”
“可能是那样,但韩元也只有一个。”反正已经得罪过一位神了,他不怕再得罪一位,所以口气咄咄逼人:“这就是你们永远不会变成我们的原因,我跟他的爱很纯正,没有杂质。爱就是爱,是很简单的事情,不需要借口、理由、猜测和阴谋。因为掺杂了其他的感情并不是真正绝对的爱。梵歌不是一直想要绝对吗,因为他得不到,没有,所以格外渴望。而你和你的父亲都给不了他,对你们来说,最简单的,却是最不能给的。”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加纳定了定神,缓缓从黑暗中走出来:“你只是个愚蠢的凡人,却在我面前长篇大论。”
“愚蠢的凡人比你懂爱情!”韩元也仰起头,毫不畏惧地瞪回去。
“那就让我看看你所谓的坚持和爱的力量。”加纳抬起手,将韩元吸入手心的光球中:“噩梦空间没有尽头,只有无休止的恐惧和折磨,如果你坚持得下来,那么我就承认你的意志力比常人坚定。反正,你只是个贪生怕死的懦夫,我就杀死你的爱人做为惩罚。”
韩元掉到一片沙漠中,炎热让他看任何东西都产生了虚像,他对着天空大吼:“你们这些不懂得生命宝贵的神,你们什么都不懂,一群混蛋!”
“嘴真硬。”加纳的不悦实在太明显了,作为专司痛苦的神,他有千百万中折磨人的方法,但他不想这么快弄死他。他要折磨他的身体,再摧毁他的神,让他知道凡人到底有多渺小,那么微不足道:“你一个人玩就没意思了,让刘林东去陪你吧。”
加纳把光球藏在衣袖中,身影渐渐消散,最后在刘林东的房间聚集成人型。
“韩元在我手里。”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男人,发出不屑的笑声:“他叫嚣着说你们的爱无比珍贵,你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抛下他,会永远爱他,我不信世界上有这种人,所以想用你们做个试验。时间是二十四小时,你能承受我给予你的任何痛苦,并且不求饶,我就放了韩元。当然,如果你受不了也可以说出来,但是他就得代替你受折磨!”
作者有话要说:去医院做了个小手术,很痛,回来就休息了,没发现章节被锁,没马上修改,抱歉抱歉。现在补上六千字,一共九千+全部发送。ps:触手肉戏发不上来,我再改改,下章或者下下章试试,一发就被锁tot
种田,植物战丧尸
“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只要敢动他一下,我都会杀了你!”刘林东大怒,挥拳冲向加纳,根本打不到人,从幻影中穿过。
痛苦之神冷笑,斜目看他,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真奇怪,明明是个冷静非常的人,只要牵扯到韩元就会变得愚蠢,还是说你原本的头脑也不过如此?你也不想想,如果我有实体的话,还需要寄居在你身体里?”
“你到底想怎么样!”男人站定,冷面看他,不敢轻举妄动,深怕他伤害小元:“你杀了他,不怕梵歌没有栖身之处,最后神魂俱灭吗?”
“哈哈,谁说要杀他了!”痛苦之神挑眉,一把按住刘林东的额头:“只是想和你们玩个游戏……”
周围的景物变得极不真实,开始扭曲变形,最后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像无底的黑洞。无形的力量将男人死死缠住,四肢僵硬得转动一下都困难,他挣脱不开,反抗不了,无法与之抗衡,最后被吸进异空间!
镜头转向韩元,他被关押在一间地下刑房里,锁在不算柔软的床上。
他的四肢被最大限度地拉扯开,分别扣在四角的铁镣中,动惮不得,只能扭转脖子观察周围的情况。这是间密室,没有窗户,也没有进出口,所有的光源来自于房间角落熊熊燃烧的火盆。潮湿,闷热,高压让人胸闷,加上四周弥漫着一股无法形容的恶臭,让他反胃想吐。
暗色的墙上有斑驳的血迹,或深或浅,挂满各种刑具,有认得的,也有叫不出名字的。
许多金属制的怪异器具闪着寒光,锋利的刀刃和机关让韩元有些害怕地咬住下唇。这间刑房有股阴森之气,寒气能刺入皮肤,深入骨髓,这里不知刑求过多少人,带来过多少痛苦,又冤死了多少人……
不一会,痛苦之神带着刘林东一起出现,男人受了折磨,两个膝盖骨全碎了,露出一个骇人的血洞,站不起来,浑身都是触目惊心的伤。
韩元发疯一样大喊:“你对他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你!”
他使出全力挣扎,想跑到男人身边,却无能为力,直到手脚都被镣铐磨破依然被牢牢束在床上。
“果然是一对,第一句话都是要杀了我,勇气可嘉。”加纳将失去知觉的刘林东扔在地上,走向韩元,单手抚上他的脸:“不过你打算用什么杀我,连动都动不了的可怜虫,只能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我是主宰,而你不过是我手上的玩物,我可以肆意折磨你,让你生,让你死,让你明白什么是渺小和可悲!”
“畜生,放开我!”韩元别开头,想逃离他的触碰,一边大喊:“林东,林东!”
“别叫了,早晕过去了。别忘了我是掌管痛苦的神,我能让你们体会这世界上最难以忍受最刻骨铭心的折磨。”加纳来了兴致,索性坐在床边,端了杯热气腾腾的红茶,从雾气中观察咬牙切齿的猎物。他心情愉快,嘴角上扬,好像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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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巨大的满足一样:“所谓干一行爱一行,既然我专司痛苦,就得好好研究怎么才能让人痛得发疯,后悔出生在世界上。不是我自夸,连梵歌都受不了我发明的酷刑,何况是个凡人。”
“我是得罪了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好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为什么伤害林东,这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根本不配称为神,只是一群草菅人命的恶魔!”看男人伤成那样,他痛苦地嘶吼,脖子因为用力过猛,浮现出一根根青色的血管。
加纳觉得这反应很有意思,干脆用手扼住他的咽喉,一点点紧力量。
“人类真是种感情外露的低等生物,才刺激你一下就脸红脖子粗要跟我拼命,没想过只会带来反效果?这种时候,聪明人会示弱,求饶,把自己放在卑微的位置恳求。而你,只是个不识时务的蠢货。”加纳玩味地笑,想从他的眼中看到任何一点畏惧,但是没有。
他在痛苦、担心、愤怒,都是因为刘林东,而不是他的威胁。
这让神不悦,他的拇指按在脆弱的气管上,用不至于让人窒息而死,但是必须承受着相当大压力的力量折磨他。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和刘林东的爱能支持你度过任何难关吗?来吧,让我看看这份爱能给你多大力量。”加纳微笑,改用双手掐住猎物的脖子,慢慢加大力量。无法呼吸的痛苦让韩元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他张大双眼,疯狂地扭动身体,想逃脱掌控他生命的钳制。然而空气变得稀薄,能进入他肺部的氧气越发少得可怜,即使张大嘴也无法呼吸。气管被死死压住,疼痛慢慢扩散,好像脖子被掐断一样。
他的眼睛红得不正常,甚至有点外凸,布满血丝,好像再差一点就会被挤出眼眶一样恐怖。
最后,脸终于变成了猪肝色,嘴唇开始发黑,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断气时,加纳松开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一分钟,肺活量还不错,这次再久一点。”
没等他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神再次掐住他的脖子,这次是毫不留情,直接用最大的力量让他屈服。缺氧让他发晕,眼前的景物虚化得厉害,什么都看不清楚。不知是不是眼泪,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眼里打转,他努力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男人,想再叫一次他的名字,可是颤抖的嘴唇只能发出古怪的咯咯声。
在他要晕过去时,神又放开了他,这样戏弄了好几次,直到他浑身冒汗,疲力尽地瘫在床上,连眨眼都力。
这是一种驯服手段,让他在濒死边缘挣扎,感到恐惧和无助,最后崩溃!
“受不了的话可以求饶,我会宽恕你的无礼。”加纳暂时松开手,和颜悦色地开导韩元:“害怕吗,小家伙,刚才这个连开胃菜都不算。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吧,叫疼痛忍耐比赛。规则我已经给刘林东说过了,我先折磨他,用我知道的任何手段,如果他忍受不了,可以求饶,我就来折磨你。当然,你的权力和他一样,在我给你用刑的时候,你也可以推给你的爱人。”
这是个残忍的选择,韩元含着眼泪,终于知道男人为什么伤成那样。
他发出哽咽,大声控诉:“所以你打碎了他的膝盖?恶魔,你到底想怎么样,以杀人取乐吗?你已经杀了很多人了,死在你噩梦空间里的玩家数以万计,你还没有满足?”
“我是喜欢杀人,不过这次却是为了你。看清事实吧,爱这种东西不当吃不当穿,也就是嘴上说说的玩意,你以为刘林东真的那么在乎你?我只不过用电钻轻轻钻了一下他的膝盖,他就受不了了。”加纳摇摇头,似乎很失望,忽然大笑起来:“他根本无法为你忍受痛苦和折磨,这样人值得你喜欢?毕竟你是梵歌的容器,别说我不照顾你,现在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怎么。你还真想替他受刑?”
“放了……林东……”如果仅仅是让他屈服,以他的骨气在酷刑面前绝对会下跪求饶,可神说了,如果他求饶,就会去折磨男人,为了他,他什么都可以忍耐。
“你真让我失望,既然如此,就让我看看你的爱有多坚韧吧!”神的耐心终于被消磨殆尽,他不相信世界上真有为了爱人牺牲自己,主动送上门来被千刀万剐的蠢货。
人都是自私的,应该只想着自己,奉献全是假话!
神阴沉着脸,取了一瓶药水,捏着韩元的下颚灌下去:“这是好东西,能让你动不了,可是感觉如常,还不会因为受不了晕过去,死也死得慢一点。”
苦涩的液体顺着食道而下,呛得韩元肺部刺痛,他死死地盯着刘林东,希望他能清醒过来,哪怕只看他一眼……
“你说过你们的爱超越一切,我会证明这是时间上最假的假话!”加纳在挑选刑具,手在五花八门的利器中犹豫:“你们的爱情,在痛苦面前不值一提,最终只能为了保命舍弃对方,他像刘林东忍受不了剧痛把这一切推给你一样。”
“闭嘴,林东不会这么做,我相信他!”瞪着神的背影,韩元愤怒地瞪大眼睛,除了能大吼之外,其他部位都动不了,因为药水的作用而浑身无力。
“你也只能趁现在耍耍嘴皮子了,我说你还是留点力气,别让我太无聊……对了,选个什么好呢?”加纳转头看他,对上一双充满怒气的眼睛。韩元的眼睛其实很美,眼仁很黑很圆,像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痛苦之神忍不住去抚摸他的眼眶,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轻声赞叹:“漂亮的眼睛,挖下来做装饰品怎么样?”
听到这句话,韩元的身体明显颤抖起来。
神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他半眯起眼睛,像哄小孩一样柔声说:“别怕,我不会动你的眼睛,因为你瞎了的话,就看不到我怎么凌迟你了。不过,我会在你身上找一些替代品。”
他的眼神在猎物身上来回扫视,这个凡人外貌并不出众,可是有美得让人诧异的地方。比如眼睛,比如他的的手。那是一双非常致的手,十指纤纤,骨节细细,指甲浑圆饱满,有珍珠一样的光泽。加纳解开锁链,牢牢抓住韩元的手腕,放在嘴边亲吻:“决定了,就是它。”
含住形状美好的指尖,挑逗一样用舌头舔了几下,再咬住尖端。韩元惊恐地张大眼睛,手指处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刺痛。
“啊啊啊啊啊”他发出恐怖的尖叫!
神咬住他的拇指指甲,使劲向外扯,几番努力以后,那片指甲被活生生地拔下来。欣赏着手中带血的指甲,加纳微微感叹:“确实很美,像工艺品,不过一片可不够,起码要集齐十片吧。”
说完,他低头咬住食指,再度开始拉扯。
这次花了一点时间,他故意在拔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让猎物感受更缓慢持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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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让他崩溃。最终,十片血淋淋的指甲到手,加纳才感到一丝满足,轻轻拭去韩元脸上的泪水,温柔问候:“十指连心,很痛吧,接下来还有更痛的。”
刚才还泛着美丽光泽的双手惨不忍睹,本该长着指甲的位置现在是一个个血洞,鲜血汩汩而出。韩元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全身都泡在汗水里,只能机械地颤抖。
“如果刘林东真的爱你,就算没有手,也应该继续爱着吧,所以这双手已经没有留下的价值了。”神夸张地叹息,信手取了一把钳子,紧紧夹住韩元的小指:“钳子是个好东西,能把较小的外力转化成极大的功力,我压碎你的骨头就不用废那么大工夫了。”
他握住手柄,用力捏,直到床上的人发出几乎叫破屋顶的惨叫。
“这么容易就碎了?”露出好奇心旺盛的孩子扯断蝴蝶翅膀时异常兴奋的表情,加纳把钳口转向另一根手指:“用刑呢,不能一开始就上大刑,因为有的人会受不了,一下就死了,那就没意思了。折磨人也是种技术活,可不能简单粗暴地行事,得循序渐进,有条不紊,讲科学讲技术。施刑人不但需要过硬的专业手法,还要有一定的医疗知识,最终要的是心理素质要好。你看,现在是我服务你,你感觉如何?”
好像在说无关紧要的话,然而韩元一句也听不见去了,他所有的神经和注意力都在剧烈疼痛的双手上。
除了痛,他再也没有其他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手指头有点痛下章有很痛很痛很痛的描写,然后小元会被东哥触手==乃们……能行吗
种田,植物战丧尸
“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忍的。”两手被夹到血肉模糊,所有的指骨和关节都碎了,就剩皮连着筋,韩元还是没有说出神想让他说的话。尽管他知道只要求饶就能得到解脱,依然不愿把痛苦推给刘林东,他宁愿独自忍受一切,即使会死也不想让男人受哪怕一点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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