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袁若寒
总觉得事情超出控制,刘林东不喜欢会思考会反抗的小元,他不悦地咬紧牙关,一抬脚,把人踢到墙角:“那还真是了不起的牺牲神,应该感激你吗?”
“好痛!”腹部受到重击,蜷缩起身子叫痛的摸样让男人有那么一瞬间不忍心下手,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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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钟后,本性盖过理智。他走过去,用穿皮靴的脚踩他的头,力气大到底下那个人痛得发出惨叫,破口大骂:“刘林东,你这个疯子,还不给我滚开,痛死了!”
撕心裂肺的叫喊让男人皱起眉头:“爱情本来就很疯狂,我说过,不会再放开你了。要当我的另一半,被疼爱着度过下半生,还是作为奴隶,完全服从主人的命令,你只有这两个选择。”
“选你妈个头。”没料到他来这么一招,韩元气结。
“看着我,崇拜我,请求我的宽恕。”男人抓起小元后脑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看自己:“说你只爱我一个人。”
“林东,我的确很爱你,从来都没变过,但我不喜欢你对待我的态度。你根本不信任这段感情,不断试探,甚至用残害身体的方式,折磨我真的能让你感到快乐吗?别这样,我们可以不那么疯狂,像普通人一样谈恋爱。”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他其实不明白,就像碗刚出锅的面条,本来很好吃,可是一旦耽误时间就变成烂面条了,再美味的配料也拯救不了。最可恶的是烂糊的面丢掉可惜,吃了难过,成了进退两难的局面。
“你真傻,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像对他说,又像喃喃自语般,男人的眼神慢慢恢复了柔情。
他轻轻抚摸他的头,但口中吐出的句子却那么冰冷无情:“如果没有进入游戏,我还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像过去那样疏远你,不去伤害最爱的人。可现在不同了,尝过你的滋味,就没办法再回到原来的状态。我想要你,想折磨你,想看你痛苦的颤抖。害怕吗,后悔了?哈哈哈哈,你爱的刘林东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爱一个人,就应该是喜欢他的全部,当然会连不太完美的地方一起包容接纳,可你不应该怀疑我的决心。”男人变成加纳那次,真的重创了他。
“我只是……太害怕你离开我。”把韩元拖到自己膝上,竭尽抱住他的肩膀,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那样用力:“求我原谅你,快,不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明明不是他做错事,为什么还要开口请求宽恕,对沙文主义的大脑回路感到不理解却又不敢反抗,韩元选择了比较迂回的方式化解冲突。他低头,用脸去磨蹭男人的胯部,隔着裤子舔某个重要部位,直到撑起小帐篷:“求我啊,求我就让你舒服,你喜欢我把它含在嘴里吧,我每次舔这里的时候你都会发出急促的呼吸。今天也会好好地服侍,溢出来的东西也会吃下去,想喷出多少都可以,可以全部吞到肚子里。”
用和平常不同的语气发出诱惑,让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恶狠狠地说:“我要撕裂你!”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了,十章完结。
ps:上个故事要大修,大家先看结局吧。
☆、死地,白首不相离
“又来,玩不腻吗?”韩元望着等待破壳的蛋,实在担心做到一半冒出只张牙舞爪会喷火的怪兽,可男人一点不在乎,硬是把人压成方便进入的姿势,提枪上阵。被折腾过这么多次,再不适应也有了条件反射,当硬物侵入后,作为承受方的那个人本能地扭动身体,迎合撞击。这份回应让刘林东很得意,变得异常兴奋,甚至沾沾自喜地摇晃腰部:“小元,瞧瞧,你的身体如此迷恋我,一刻也不肯离开,那么紧紧地缠着,多么贪婪啊。要是没有我的恩宠,你怎么活得下去。”
快速的运动比以往都来得激烈,男人似乎无法压抑爆发的情感,也不在乎会不会弄坏身下的人,只是毫无节制地掠夺。
“唔……”韩元咬牙忍住排山倒海的快感,把额头抵在地板上,坚硬的触感让他恢复些许理智,用最后一丝力气说:“蛋……要孵化了……”
话刚说完,只听咔嚓一声,蛋壳裂了,从里面蹦出一只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丑陋异形。男人暗骂了一句运气真差,忽然在韩元体内凶猛抽动,然后拔出即将爆发的雄物,对着怪兽来了一发,顿时把尖叫着冲过来的怪物轰得渣都不剩。干掉怪兽,他把韩元拉起来,沾沾自喜:“这神器还挺好用,破坏力比大剑强多了。”
“好用个屁,再不拿出来就把我打死了!”恢复自由后,他第一个动作是擦屁股,然后从虚空仓库中找消炎药膏上药。没有润滑,这么蛮狠地捅上半天,入口早就撑破了,刚才因为快感影响了其他感觉,做完才发现火辣辣的痛。
“我看看。”刘林东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他受伤,主动接过药膏。他掰开紧紧合在一起的臀瓣,发现褶皱处虽然有点红肿,但没出血,不碍事:“谁叫你不放松,活该。”
“谁叫你不用润滑!”受伤的是他,被责备的还是他,哪有这种事!
“小元,你现在学会顶嘴了。”男人脸一沉,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几下,留下两个泛红的掌印。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回荡,这声音很容易让人产生羞耻感,刺得韩元面红耳赤。刘林东有趁机说了许多火辣辣的句子,进行语言调教,最后连穿越之神都听不下去了,再次现身:“我说你们能不能别把这当爱情旅馆用,这是中转站,做补给的,不是给你们啪啪啪的场所。”
“原来神也有偷窥癖。”刘林东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知道小元会害羞,连忙帮他把裤子提上。
“谁稀罕看你们两个变态。”神暴怒,把人赶出中转站。
“好热。”刚出中转站,韩元就开始抱怨温度高得受不了。即使队服有调节体温的功能,但脸和脖子都露在外面,不到半分钟,已经是大汗淋漓。刘林东也好不到哪里去,生活在气候宜人、温度适中的西南地区的他们根本没体验过什么叫酷暑,更别提沙漠中能烤熟鸡蛋的热度了。
男人取出增加防晒功能的帽伞给小元套上,自己戴了顶棒球帽,在无边无际的沙漠中行走。他们上次来的时候是傍晚,气温下降,又没到极寒冷的夜晚,所以不难熬。而现在,就连刘林东也感到酷热难耐,体力不支。
大漠里安静极了,如果不说话,就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整个世界都是让人眩晕的黄,目光所及之处只有连绵起伏的沙丘,浩浩渺渺,没有尽头。
走了个把小时,远处传来爆炸声,掏出远视镜观看,是两拨玩家在战斗,男人立刻改路线,朝相反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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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明显的标志物,也不知道水源在何方,但穿越之神发的资料册上说过,噩梦空间内会随机刷新绿洲,位置不定,存在时间不定。绿洲内的植物和饮用水十分充足,且具备特殊效果,进食后可补充体力,运气好的话,还能遇到有治疗或者解毒效果的果实。
现在的世界不再是韩元的肉文,而是货真价实的战场,对没有战斗经验的他们来说,避开厮杀得起劲的敌人,在保命的前提下寻找关键词才是唯一的出路。
“累了吗,坐一会吧。”不远处有块巨石,阴影处可以稍作休息。
韩元虚起眼睛,点点头,朝那个方向迈开腿,努力不成为累赘:“其实我很害怕,如果拿不到关键词,我们就会死。”
“那样我也会死,你并不孤单。”只要能和小元在一起,肉体的灭亡其实没那么可怕,男人表现得很坦然,但不代表韩元也能直面死亡。他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环视苍凉的大漠,眼里有些绝望的色:“好死不如赖活着,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
“别想那么多,走吧,一会给你做吃的。”刘林东牵起他的手,找背阴的地方坐下,又从虚空仓库中拿出水和食物,两人一起吃。
只要避毒辣的阳光直射到身上,气温似乎能下降几度,在阴影笼罩下,连砂砾也不再滚烫。韩元贪凉,加上实在是走不动了,坐下就不肯挪窝,眼巴巴地望着男人,想多休息一会。但熬不住酷热的不仅仅是他们,这块巨石少说有十几米高,在沙漠里相当显眼,别的玩家走累了,也会聚到这里休息。所以补充体力后,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走不动我背你。”男人弯腰,示意他爬上来。
“还背我,你自己都够呛。”灌下半瓶水,韩元打了个嗝,丝毫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他换个方向躺下,拿帽子扇风,表情有点迷茫:“没有目的地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获取关键词,在什么线索都没有的情况下,我们到底该到哪里去,你心里有谱吗?要我说,这么漫无目的的消耗体力,碰不碰得到绿洲不说,搞不好还会遇到游荡的怪物,不如留在这里等待时机。”
他忽然消极起来,让刘林东很烦躁:“那我守着,你再睡一会,睡醒了咱们就走,好不好?”
男人接过帽伞,替他扇风。
清爽的风迎面扑来,韩元算是舒服了,打了两个哈欠,很快睡熟。该说他天生少根筋还是大脑不会拐弯呢,都这个节骨眼了,刚才还在担心活不下去,现在吃饱就能睡得这么香甜。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不用担惊受怕。看着他安稳的睡脸,男人竟然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进入噩梦空间后的紧张和僵硬渐渐缓解。想那么多干什么,找不找得到关键词,会不会死都不是大问题,只要在最后的时间和小元在一起享受每一分每一秒就好。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让他原谅自己,从修就好。虽然他们的关系看上去依旧回到从前,但韩元一直没松口和好,闹得刘林东心里长了个疙瘩,每天都在不爽。
可他不愿强迫他……
“小元,我好像变了,没以前那么霸道了,是好事吗?”伏在他耳边轻言细语,这改变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原来爱一个人,仅仅是用尽全力还不够。我不再想囚禁你,剥夺你的快乐,因为,如果你不开心,我也不会幸福。”
“好深情啊,小元被你这么霸道又凶狠的爱着,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身后传来语调温和,内容却很刺耳的句子,惊得刘林东嗖地站起来,把大剑横在胸前御敌。来人是含笑,只有他一个人,风把头发吹得乱七八糟的,背了个大大的帆布背包,没摆出进攻动作。他用手指梳理鸟巢般的乱发,一如既往地和蔼可亲着:“放松,沙漠太热了,我没准备遮阳的工具,想在这里休息一下。”
说完,朝阴影迈了两步。
“站住,这是我的地盘。”虽然那个人还是含笑,但直觉告诉刘林东,他有了本质的改变。虽然说不清具体的问题,但有股危险的气息:“我不喜欢有外人在我的领地上闲逛。”
“刘先生,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中二病还没治好,这地方写你名字了吗?”含笑事不关己地摊手,无视威胁,走到巨石边坐下,从虚空仓库中取出食物和水自顾自地吃起来:“劝你把剑放下,有时间防范我不如留点力气去砍真正的敌人,你面对的威胁比想象的多啊。”
看上去,他并不想挑起事端。
刘林东犹豫了一会,起大剑,走回韩元身边。可能是太累了,他睡得很熟,连方才的对话都没把他吵醒。男人就这样坐在他旁边,眼睛盯着含笑,如临大敌。含笑绝对不正常,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总之就是充满了不协调感。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就在他思考这个问题时,不远处传来尖锐刺耳的怪声。
“还是追来了。”含笑摇摇头,把面包塞进嘴里,动作灵敏地跳起来,几步奔过去把睡得迷迷糊糊刚睁眼的韩元扛在肩上。在刘林东反应过来之前,跑了。
男人看得傻眼,而身后的沙地凶猛地翻滚,一只巨大的钻地虫从黄沙中拔地而起,露出的部分至少有三四层楼高,藏在地下的,更不知道有多长。刘林东握住大剑,余光看到含笑已经跑到百米开外,冲他大喊傻逼,还不跑,这才放弃作战,丢下两个自爆绵羊吸引怪物的注意,与含笑一起往东边逃。
“笑笑?”韩元被身材高大的含笑扛在肩上,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一头雾水。
“小元你醒了?刚才刘林东又想欺负你,我看不过去就把你偷来了,现在咱们去安全的地方,得他又把你弄到几天下不了床。”保持快速移动的同时还在开玩笑,真正的含笑绝不可能这样。刘林东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揭穿,却在心里多了一层防备。
“他哪天不欺负我,都习惯了。”其实,有时候被欺负还挺舒服的:“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别,你动作慢,被爆裂钻地虫追上就不得了了。”那巨大的虫子是噩梦空间中等级最低的游荡怪物,但杀伤力惊人,而且穷追不舍。它在发现猎物后会跟鬣狗一样追到天涯海角,再把失败者撕成碎片:“我可不想变成虫的饲料,所以委屈你在我肩膀上呆一会了。”
“什么爆裂钻地虫……”韩元大头冲下,已经被晃得头脑发晕,好在这种颠簸持续了十来分钟,伴随着一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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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终于停下来了。
引起含笑极大喜悦的,是随机出现的绿洲。
然而从游戏管理区观察绿洲,里面已经有别的玩家,人数还不少,五人,刚好一个小队。含笑不置可否地挖挖鼻孔,瞪了刘林东一眼,笑嘻嘻地说:“杀过去还是绕着走,你选。”
“走吧。”权衡利弊,三对五胜算不高,加上韩元不能打,不要冒险。
放弃了大好的补给机会,他们朝地图边缘移动,路上倒是平静,别说三三两两的玩家了,连游荡的怪兽都没遇见。韩元记得梵歌给的忠告,想活命就要呆在含笑身边,所以他小尾巴一样追过去,抓住对方的胳膊,满脸讨好地说:“笑笑,反正你也是一个人,不如我们一起吧,相互有个照应,这样安全点。”
“好啊。”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刘林东,又说:“就怕你男人不同意。”
“你又开玩笑,他才不是我的男人。”虽然他是被压在底下爬不起来那个是众人皆知的事实,但为了男性的尊严还是不能随便承认:“不过你之前是怎么通关的,为什么一个人,别的队员呢。”
上一关死伤惨重,本不应该再提,可某个笨蛋一时没管住嘴巴,又扯到那上面去了。
“死光了,我是唯一的幸存者。要说现在玩家幸存最多的可是你们穿越之神的队伍,为什么你们也落单了。”含笑走得很快,目标明确,男人寒着脸一直不说话,跟在左侧,随时准备进入战斗状态,只有什么都没看出来的韩元还那么亲热:“这边也出了点问题,大家都不团结了,哎,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你还有心思担心别人,真是个笨蛋。”竞技游戏,注定只有一人成神,这种时候还管对手的死活,该说他傻还是蠢。
“毕竟是朋友。”这是句真话。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除了坏心肠的米歇尔,其他人都成了伙伴。
“好吧,那我杀你的时候,尽量让你和这些人死在一起。”含笑忽然停下脚步,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杀气。
作者有话要说:汪~
☆、死地,白首不相离
“笑笑?”还好刘林东一直处在备战状态,所以含笑攻过来时,他敏捷地裆下这致命的一击,护着小元退到几米外,准备迎战。但韩元就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他张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叫对方的名字:“你吃错什么药了,疯了!?”
“没有比现在更正常的时候。”他笑,把剑扛在肩上,斜眼看男人:“沙漠这么大,知道我为什么把你们带到这儿来吗?因为这里是整个噩梦空间唯一一片岩石地区,花岗岩围成的峡谷可以使回音变得无限大,这样米歇尔催眠你们的时候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刘林东,放下武器,双手抱头,站在原地不要动。”这时,他们才发现远方的山崖上有个小黑点,紧接着魔音灌耳,鬼魅般的声音穿透整个山谷,朝男人袭来。
光是塞壬之音,或许刘林东还能用顽强的毅力抵抗一下,但米歇尔拿到了韩元炼化的神器,将技能效果提高十倍,再加上山谷回音的作用,产生的能量强大到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男人试图让自己清醒,但他做不到,只能按照对方的要求作出可笑的动作。韩元见状,立刻从虚空仓库中取出最远射程的弓箭,想把始作俑者打下来,但含笑怎么会让他如愿。
他们在谷地缠斗了许久,奇怪的是,含笑明明可以轻易取对方性命,却数次手下留情。韩元喘着粗气,躲避致命的攻击,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这是某种试探的手段,并非真的变成敌人。
但他的一句话打破幻想:“草,这样打你梵歌都不出来!”
原来,他要的是自己体内的神……
“烦死了,把你弄死,这家伙总要显身吧。”失去耐性,发狠地攻击。韩元怎么是他的对手,狼狈躲避了几下,被穿胸一剑钉在岩石上。铺天盖地的疼痛集中在胸腔的位置,导致他有几秒钟失去意识。含笑见状,立刻把保命药丸塞到他嘴里,用一种嘲笑的声调说:“放心吧,我的技术很好,避开了心脏和大动脉,一时半会死不了。不过嘛,这疼痛可是真实的,多少得让你受罪了。”
“笑笑,为什么……”剑入岩石三四寸深,硬是把人钉在上面,动惮不得。
“别叫了,含笑不在这儿,也听不到你的呼唤,最重要的是他再也不会回来了,这具身体现在属于我。”他的目光变得深邃,发出陌生的光芒,用手抚摸韩元柔软的前发,绕在指尖把玩:“你用什么方法和梵歌交流?告诉我他躲在哪里,说实话可以不死。”
“我不知道。”疼痛和大出血会使人越来越虚弱,韩元当然怕死,但没有说谎,每次都是梵歌主动联系,根本不知道怎么找到对方。
含笑注视他的眼睛,能感受到里面的恐惧,这家伙绝对不会为了和自己没多大关系的神咬紧牙关扛住酷刑。但他必须让他更痛苦一些,因为肉身死亡会导致梵歌没有栖身之处,绝对会在关键时刻现身。不过,他也感受到来至身后的刘林东那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竟然产生了一种愤怒。
为什么这两个人经历了这么多,还能如此相爱,不科学啊!
“刘林东,再虐待他一次,上次你们的表演真是让我目瞪口呆。”含笑仰起下颚,神经质地笑起来:“很显然,他更希望是你折磨他,而不是我。”
男人不能说话,他死死瞪住敌人,如果眼神能产生伤害,大概已经杀了对方无数次了。
“给我们的朋友来点刺激的,不过记得速战速决,大出血的人可能坚持不了太多花样。”他动作优雅地做了个请的姿势,用通话器向远方的米歇尔下达命令,恐怖的塞壬之音再次侵入男人的脑波。
刘林东痛苦而绝望地绷紧身体,在脑海中重复那几句话不能,不可以伤害小元,只是语言暗示而已,不要被他奴役。他甚至想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可在语言的控制下,身体失去自由,连咬破舌头的力量都没有。鬼魅一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在大脑中萦绕不去,深深刻在骨髓里:“你不是一直希望他完全属于你吗,变成没有思考能力的玩偶,我现在就赋予你这项权利,让他只能依附你不然就活不下去。所以,去吧,用你的剑,砍下韩元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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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绝不!
男人头上青筋爆裂,面目狰狞到像个恶鬼,看得出他正在全力抵抗,不去伤害最爱的人。
但他的四肢和关节完全不受控制,身体像提线木偶一样按照别人的意愿行动。刘林东从未感到如此绝望,他想起小时候的事,很多年以前,还很没出息的他被学校里的小霸王欺负,是韩元站出来为他解围,结果第二天,两人被堵在厕所里挨揍。当时他既害怕又不知所措,哭着缩在墙角发抖,不敢上前帮忙,眼睁睁看小元被打得满脸是血。然后他发誓,不管多少年,无论多艰苦,一定要变得很强大,成为无可匹敌的男人去保护韩元。
而现在,他长大了,变强了,可现实又改变了多少?明明说过要保护他,可到头来,伤他最重的还是自己……
男人眼睛布满红血丝,渐渐的蒙上一层水雾,最终汇成泪滴滑落。
“怎么哭了啊,伤害他让你这么痛苦?”含笑不理解,露出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用手势阻止米歇尔继续洗脑,:“这种货色要多少有多少,你杀了他,我赔你一百个绝色佳人。”
“休想!”获得短暂自由的刘林东挥剑朝含笑砍去。
“力道够了,准确性还差点,你这是要砍谁?”根本不用躲,剑气擦着身体呼啸而过。面对嘲弄,男人却笑了,知道打不过这两个怪物,所以根本没打算纠缠到底,那一剑的目标是韩元身后的巨大岩石。剑气的冲击打碎石壁,他趁机夺过半昏迷状态的小元,朝山谷豁口逃。
“无用的挣扎。”含笑摇摇头,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明知自己要死,却还要顽强地坚持到最后,乖乖把脖子伸出来能省很多麻烦事:“一追一逃浪彼此的时间不说,还会激怒像我这种心理变态的凶手,发起狠来把受害者折磨得奄奄一息才得解脱。别这样,你们都是好孩子,别让我下毒手。好好的,死得安详些不好吗?本来可以留个全尸,再合葬在一起,现在非要激怒我,那就受点折磨吧。”
在含笑的示意下,米歇尔用最简单的句子阻止了逃亡,接下来,是他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话:“举起你的剑,砍下韩元的双腿!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伤害小元!
刘林东从不知道自己这么渺小、无力,连丢下手中的武器也做不到。他一步步走过去,机械地举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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