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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徐嵬
“不是这样的!”蒋诚听不得对方怀疑自己的忠心,“少爷在大爷身边没有人!等老爷故去之后怎么办!”
“所以你觉得你替他做事,到最后他就会重用你?”裴久川被气笑了,“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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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猜猜,后面会发生什么?”
“爷爷一去世,他拿到家产,第一个开刀的就是你。”他把盖在蒋诚脸上的手帕拿开,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
“我无所谓......”嘴角还流着血,蒋诚贪婪地盯着离自己只有几寸的裴久川,“只要少爷能过得好......我做什么都可以。”
裴久川一哂。
“等你不在了。”他把手帕扔到地下,转身认真地看向蒋诚,“接下来就是我。”
“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把裴家掌握在手里,为什么还要留一个他不喜欢的人在家?”看着蒋诚煞白的脸色,裴久川嘴边的笑容愈发灿烂,“他的私生子私生女那么多,合心意的大有人在。你觉得他会留一个不讨喜的儿子来算计他的财产?”
蒋诚的脸彻底灰败下来。
“不......”他哆哆嗦嗦,“有我在......”
“我会死得更快。”裴久川接下话头,凝视着蒋诚的眼睛,“因为你参与了他做的事,他不会留你,也不会留我。”
“少爷!少爷!”盯着他离开的背影,蒋诚撕心裂肺地大喊,“不!不会变成这样的!”
“找到他们去哪儿了吗?”裴久川没理会身后嚎啕大哭的蒋诚,一把合上了门。
“监控最后拍到的画面是在郊区的高速上。”曲七接替了小鸽子的工作,“他们后面就不见了......”
吕骄阳的眸子闪了闪。
“准备警力。”他吩咐,“现在出发。”
“诶?”曲七一脸茫然,“徐处在哪儿啊?”
裴久川没理他,看了眼吕骄阳:“你们先去,我等会儿到。”
说着,他也不撑伞,直接冲进了雨雾之中。
“我不觉得你这种人会有什么同情心,把我的命当回事儿。”徐宵耸耸肩,“自从知道有人在针对我之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不杀我,一直留着我的命?”
“等到看到你和陈芊的合照时,我才想明白。”在雨中淋得太久,他不由咳嗽了两声,“你不是不想杀我,是没法杀我。”
“阿久来市局的事,你应该是在他报到之后才知道的吧?”徐宵盯着裴渊。
“我跟他不怎么亲,之前说过了。”裴渊笑笑,“他去做什么我了解的晚,有什么不正常。”
“世界上那么多工作,他又是裴家的少爷,做什么不行,非要来市局。”徐宵低头笑了笑,“他来市局,是因为我在这儿,对不对?”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又咳嗽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止住,“这是你父亲的授意,你之前做的事,他早就知道了。”
“把阿久放到市局,就是为了提醒你不要再犯错。你们彼此对这件事心里应该早就有数,这么多年你一直没动手,也是因为你父亲在看着。”
“可能他今年身体不好不能再约束你,或者我把念念带回来成为了刺激的诱因。”浑身都在发冷,徐宵忍不住往屋檐下退了几步,“总之你选择了在这个时候动手,说明你没有顾虑,或者......”
他笑了笑:“你已经不在乎可能会有什么后果。”
轰隆隆的雷声响起,几乎压下瓢泼的雨势。
“我能怎么办呢。”裴渊站在原地,轻描淡写,“我那几个弟弟都是不成器的废物,裴家总不能落到他们手里。”
“所以你就放任陈池鱼一个女孩流落在外?”头有些晕,徐宵伸手扶住墙,“把念念扔在祁家不管?”
“我会补偿他们的。”裴渊摇头,“这两个孩子这些年在外面都受苦了,我知道。但有些事没他们想象得那么简单,我也有苦衷。”
“既然念念都能理解祁承......”他往徐宵的方向走了两步,“他也应该明白我为了让他得到最多的利益,付出了多少心血!忍耐了多少年!明明近在眼前却无法相认!”
这个时候,裴渊看上去没有那么像裴久川。
那双眼睛微微挑起,和天空中聚积的卷积云一样阴沉:“等到解决了所有的事情,我们一家人可以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就不用你这个外人操心!”
“陈芊呢?”徐宵并不接话,“她怎么死的?”
“是因为念念吗?”惊雷一声一声炸开,他抬眼,“所以你对念念的执念才这么深?”
裴渊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雨水落在那条不明显的纹路上,很快地生出更多的纹路来。
“是我对不起她。”沉默了很久,裴渊摇了摇头,“我该陪在她身边,而不是......”
而不是直到几个月后,才知道他们还有一个孩子。
“我想给他们最好的东西......你不懂......”裴渊继续摇头,“你不明白的......”
“你给他们什么了?”头开始慢慢的疼,徐宵把身体又往墙上靠了靠,“户口本上父亲一栏的不详?还是出生证明的空白?”
“从头到尾你都没有考虑过别人,你只考虑了你自己。”徐宵的视线有些模糊,“你给陈芊许下实现不了的诺言,是顾忌自己的名声。不照顾陈池鱼跟念念,是为了去争家产。就连这么大手笔的折腾我,也不过只是想满足扮演父亲角色的需要。你试图让自己以为我照顾不了念念,只有你才是他最亲近的人。”
“可惜。”看着脸色越来越差的裴渊,他微微一笑,“念念对祁承倒是还有印象,至于你......”
徐宵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在裴渊插进口袋里的手上一扫:“他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
裴渊的手蓦然攥紧,冰凉的枪管贴在皮肤上,瞬间让他清醒过来。
“没关系。”他把发梢上的雨水捋掉,“他还小,以后总会知道的。”
说着,他抬起了手。
“爸爸”
念念站在废墟的一角,茫然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个男人。
裴渊的手迅速地了回去。
“你怎么不打伞?”念念撑着伞,风把他的外套吹得鼓起,摇摇晃晃地跑到徐宵跟前,“会感冒的啊!”
“我......”和裴渊对视一秒,徐宵迅速地蹲下,把念念护在怀里,“我早上出门太急,忘了。”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念念,裴渊整个人僵在原地。
念念确实和他长得不像,也不怎么像陈芊。大约是还没长开的缘故。但不知为什么,从对方尚显稚嫩的容貌里,他似乎看见了陈芊的影子。
密密的雨帘里,那个女孩温柔地冲他笑:“裴渊!快过来!我在这边!”
“芊芊......”盯着徐宵怀中的念念,他喃喃自语。
“别动,保持这个姿势,把手放在口袋里。”
吕骄阳举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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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上他的后腰,顺势低声道:“你不想让枪在孩子面前走火吧?”
裴渊没说话。
他愣愣地看着念念掏出手帕,在徐宵脸上抹来抹去:“下次再这样,我就不和爸爸玩了,还要让阿久叔叔批评你!”
那个孩子离他只有几米的距离,仿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
“走吧,裴先生。”吕骄阳钳住他的手,不动声色地把那把枪抽出来,“到此为止。”
有了蒋诚的配合,后面的取证工作进行得异常顺利。
林湖被查的那天徐宵没去局里,他跟曲七去了医院。
“恢复得还算顺利。”医生推了推眼镜,“后面就看他自己的努力程度,心智坚定的话,彻底回归正常生活也不是不可能。”
林吉祥的绷带拆了一小半,他靠在病床上,默默地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了想,徐宵还是没进病房。
“你等会去陪他说说话。”他拍拍曲七的肩,“尽量别提姚清。”
曲七苦着脸:“头儿.....这种得罪人的事以后能不能不要找我做了......”
徐宵笑笑:“好啊,那我给小鸽子打电话。”
“别别别!”曲七吓得一凛,“我现在就去!”
从医院出来后,徐宵去了孤儿院。
姚清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最终,老院长还是知道了这件事。
“是我对不起你......”大约哭得久,老人的眼里满是血丝,“清清走了歪路......”
徐宵沉默,良久,才摇了摇头。
那本他私自扣下的日记,在一切明朗后就交上去当了物证。
老院长永远不会看到那本日记,也不会知道姚清究竟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给自己注射远远超出负荷的毒品。
“我不能让爷爷死......”少女一笔一划地写道,“弟弟妹妹们不能没有爷爷......”
“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错事,对不起叔叔跟林吉祥。但一切都已经没办法了......”
如果没有裴渊跟蒋诚......徐宵心情复杂地想,这两个孩子就不会是今天的结局。
“我得回了,你们这次的案子涉及的面太广,上面重新派了人。”走出孤儿院,他接到了吕骄阳的电话。
“什么破事啊。”电话里,吕骄阳冲他抱怨,“别人下来办事都升官发财,我可倒好,尽心思把东西搞出来,结果半路被截胡,有没有天理!”
“你那么着急走干嘛,我都没请你吃饭。”几片叶子打着旋儿落下,徐宵伸出脚尖踢了踢,“这次麻烦你了。”
吕骄阳无声地笑了笑。
“你们俩好好过吧,我就不搁那儿当电灯泡了。”想了想,他还是直白地开口,“你说,要是我当年”
“那我估计得把你从上铺揍到下铺。”徐宵打断他的话。
“......凶死了。”吕骄阳嘀咕,“不说了不说了!有缘再会!”
电话被挂断,话全被堵了回去,徐宵一愣。
“真是......”他笑着摇摇头。
重新按下那串熟悉的号码,依然是无人接听。
念念突然出现在当年的现场,吓坏了裴渊的同时也把他吓得不轻,在劈头盖脸挨了一顿训之后,吕骄阳才来得及解释,带念念过来的人是裴久川。
但徐宵没看到小少爷,就连调查裴渊的时候,对方都没露面。
裴久川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找不到踪迹。
“小裴可能觉得丢脸。”曲七跟他严肃地分析,“虽然他跟他父亲关系不怎么样,但毕竟是裴渊坑了你。”
“再说......”瞅着小鸽子没注意这边,曲七压低声音,“头儿.....念念叫你爸爸,现在论辈分,小裴得叫你......”
“你可闭嘴吧!”话没说完,徐宵就往曲七头上来了一下。
他知道裴久川故意躲着他,江这么大,随便藏个人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有的时候半夜醒来,他下意识地往旁边伸手,摸到空落落的一半时,心里也跟着空落落的。
偶尔他也会怀疑,自己身边是不是从来就没出现过这么一个人。
“爸爸爸爸!”
裴久川不在,徐宵只能自己去接儿子。
小鸟一样扑过来的除了念念,还有鸵鸟一样的小胖子:“叔叔叔叔!”
“我爸爸说今天让我去你们家!”不待念念张嘴,肖元秋噼里啪啦地砸下一堆话,“我带了软糖巧克力牛肉干......”
被挤到一边的念念:“......”
“卖糖人的小哥哥又来了诶!”话说到一半,小胖子突然两眼放光,伸手拽住徐宵的衣袖,“叔叔!我想吃糖人!”
徐宵一愣。
自从跳窗逃跑后,陈池鱼就跟没入海洋般无影无踪。王之衡气到跳脚,也没把女孩找回来。
他转身,接着又是一怔。
糖人摊后挤了两个人,个头高挑的男人大约是新手,动作不怎么熟练,正在被个头矮的少年气得拿铜勺直敲脑袋。
躲避之间,一抬头,两人的视线就对到了一起。
接着,男人眉眼一弯,轻轻地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就到这里啦~鞠躬~
在专栏里另开坑放番外,暂定宝爷x严采、徐念视角的碎碎念、念念x小胖子的日常、黑化的楚程程x薛槐,雷点已经在文案里标明,之后几天会一个个填上。请大家自由选择阅读~
总之,给每一个看到这里的小天使比心心!我们有缘再会吧~
☆、宝爷x严采
又是一年除夕。
“为什么我还要值班啊啊啊啊啊!”分局办公室里,小楚揪着头发,“魂淡啊啊啊啊啊!”
“楚队,我走了!”小兔崽子换班时喜笑颜开,“您今天晚上多吃点儿!给你留了火锅底料!”
妈的!明年老子就找对象!谁也别想让我再值班!小楚气得七窍生烟。
一个人猫在办公室,不想看春晚。他索性打开网页,无聊地浏览着各种噱头十足的新闻。
“植物人沉睡十八年后苏醒,啧啧啧。”他磕着瓜子,“能不能下床走路了啊。”
不知道为什么,他脑子里突然冒出来另一个人的脸。
那是他长这么大,到目前为止见过最漂亮的一张脸。
“这人醒了没?”他咕哝着,登上了系统。
案件过去太久,他已经不记得对方叫什么名字,只能笨拙地按年份检索,最终才把档案捞出来。
“哦.....对对对,叫严采。”他把瓜子皮吐出来。
往下翻动鼠标,却找不到对方最后的判决。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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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死亡记录。
“还没醒......”他叹气,“也不知道那个大少爷还有没有管他,这要是没有......可就可怜咯。”
地球的另一端。
穆珍宝在书房里视频:“让我看看念念!快点儿!裴久川你把你那张脸给我从摄像头前面挪开!”
“大伯,我不想看你。”正处于中二年纪的徐念皱眉,“我要看伯母!”
穆珍宝:???
小兔崽子!
“你等着。”他翻了个白眼,站起身。
为了应景,家里挂了不少的中国结和年画。窗户上贴了窗花,都是严采自己剪的。
一下楼,他就看见男人裹着件红色的围裙,在厨房背对着他。
“念念要看你。”他伸手环上对方的腰,“嫌弃我长得不好看!”
严采微微侧头看他,忍不住拿沾着面粉的手朝他脸上抹:“是不好看!”
“诶诶诶怎么一起欺负人!”穆珍宝瞪大眼,也不管徐念还在对面看着,直接往严采脸上吧唧了一口,“没事儿,你长得好看就行!”
“念念还在呢!”严采的脸红了。
穆珍宝低头一看,屏幕上已经没人了。
“别忙了。”他把手机放到桌上,从后面抱住严采,“咱们俩能吃多少?”
“不行。”严采十分认真地摇头,“过年要好好过。”
“好吧好吧。”舍不得逆着对方,穆珍宝只能搂着严采亲亲啃啃半天才松手,“我跟阿久再聊几句,马上下来陪你。”
严采点点头。
回到书房,穆珍宝脸上的笑容稍微敛了点。
“江那边还好吗?”他问。
裴久川耸耸肩:“中间出了点小插曲,没什么大碍。”
“说清楚。”穆珍宝皱眉。
“有个老警察突然提了这件事,不过没问题,已经打点过了。”裴久川并不把当回事,“有我在这儿,你和嫂子就放心吧。”
瞧着弟弟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穆珍宝不由摇了摇头。
“谢谢你......”沉默了一会儿,他笑道,“要是没有你......”
“哥。”裴久川打断他,“咱们一家人不说别的话,你我心里都明白,不可能让嫂子再为当年的事进去,是不是?”
穆珍宝顿了顿:“不管怎么说,江那边你还是心了。”
“行了!谁要听你的客套话!”裴久川摆摆手,“我找我们家徐处去了,你和嫂子今天好好过个年,少吃一点儿!别嫂子做什么你都全吃完,第二天又喊胃疼!”
说完,视频断了。
穆珍宝只能把手机放下,乖乖去找严采。
男人没在厨房,而是站在落地窗下,朝市区的方向望。
“唐人街在放烟花。”听到他的脚步声,严采回头,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漾着光,“快过来看!”
“烟花哪儿有你好看。”这么说着,穆珍宝还是环上严采的腰,老老实实地陪对方一起看烟花。
放的都是些普通样式,但明媚的火光在严采的眸子中一闪一闪,仿佛如星辰。
“喜欢的话,明天我到市里买。”一连看了半个小时,严采才恋恋不舍地挪窝。看着爱人魂不守舍的模样,穆珍宝揉揉他的头发,“回来给你放个够。”
严采没说话,摇了摇头。
“怎么了?”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情绪的低落,穆珍宝抓住严采的手。
严采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磨蹭半天,声音有些沙哑:“穆珍宝。”
“我在这儿呢。”他轻轻拍着严采的背。
一连哄了十几分钟,怀里的人儿才肯抬头。
“别哭啊。”他就知道男人的眼眶肯定是红的,连忙捧住对方的脸,一路细细碎碎地亲下去,“过年呢,不许哭。要哭也只能在床上哭。”
听到最后一句话,严采推了他一把。
穆珍宝才不管那么多,他啄住严采的唇,轻轻勾上对方的舌尖,温柔地吻着怀里的男人。
严采很喜欢接吻,他早就发现了。仿佛怎么亲都亲不够,常常一次吻下来,对方就已经腿脚发软站立不稳。
“我爱你。”这一次又是这样,严采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胸口,小脸通红,软绵绵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穆珍宝笑了。
他亲亲严采的鼻尖:“我也爱你。”
☆、徐念的一天
徐念十分不想起床。
但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屈不挠地响着,一边响一边转。
“见鬼!”他把脸埋到被子里,闭着眼摸索着关掉了手机。
门被敲了敲。
“你还不起来?”
是父亲的声音。
“三分钟。”他隔着被子闷闷地说。
三分钟后,没睡醒的徐念一脸朦胧地坐在餐桌上。
“跟你说了晚上不要睡太晚。”父亲稍稍皱眉,“长身体的时候不能缺觉。”
“爸。”他咬了一口奶黄包,含糊不清地说,“我是咱们家长得最高的一个。”
“......”一向温和的父亲被这句话呛住了。
他这么一呛声,父亲还没说什么,阿久叔叔先不乐意:“我说徐念,你这是沾了晚生的便宜,你们现在这一代哪儿有个子矮的。”
你就护着你男人吧,徐念默默地端起牛奶。
吃完饭,到了阿久叔叔该去公司的点儿。
徐念就看着他父亲一脸笑眯眯地站着玄关处,伸手给阿久叔叔整领口。
两个人一点也不避讳他这条单身狗的心情,临出门前还要互相亲一下面颊,看得徐念直哆嗦。
“早点回来。”在门口黏糊了半天,父亲才放人出门。
“你也要出去吗?”等他拾好碗筷后,就看见父亲穿好了外出的衣服。
“店好几天没开了,今天过去看看。”父亲拿起包,“你等会要是有空,帮我把东西送你王叔叔那边。”
“知道了。”他应声。
他小学还没毕业,父亲就从市局退了下来。刚好阿久叔叔也接手了家业,两个大人一合计,父亲就从人民警察变成了书店老板。
“你不是要在我旁边开个茶馆吗?”那段时间一回家,他总能看到父亲一脸郁闷地抱怨,“天天跑去公司,一天到晚都见不着面!”
阿久叔叔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笑,笑完了就去揉父亲的头发,还暗搓搓地往他这边看。
别看了,时年十岁的徐念很是淡定,这么大动静,谁注意不到啊。
当然,后来他去父亲的书店帮忙时,确实在旁边看到了一家致的茶社。
徐念默默地吞下今日份的狗粮。
“姐!”出门前,他给姐姐打了个电话,“那谁没找上你吧?”
“哪儿谁啊?”姐姐毫不在意他的心情,“哦,肖家那小胖墩是吧,找上了,昨天一天给我打




凶手他想做什么 分卷阅读230
了好几个电话!”
徐念两眼一黑。
肖元秋这个奇行种不知道什么身体素质,从初中开始抽条,原先圆嘟嘟的身材硬是抽成快一米八的竹竿。没了肉,五官也俊朗起来,惹得一群小姑娘天天在后面送奶糖巧克力。
作为从小学到高中亘古不变的同桌,这些零食大部分都进了徐念肚子里。
但俗话说得好,有借有还。现在,肖元秋就开始讨债了。
“你可千万别跟他乱说话!”徐念感到头疼,“糊弄过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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