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可挡:顾先生,请多指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叶律
“天…”栗暖惊呼:“这两个神经病。”
第99章 鱼死网破
下午六点,,栗暖和方圆分别后回到了家,刚刚进门,手机便响了起来。
栗暖看着上面显示的号码,唇角挂笑:“栗太太,打电话来是有事吗”
这通电话,比她想象中的要早很多,想必回去之后的白果就找她亲爱的母亲谈了又谈吧。
“栗暖,我们见一面。”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怒火。
“栗太太,我很忙的,有什么事情电话里说就好了。”
此时的付丽有多生气,栗暖就有多开心。
张妈将温水放在茶几上,看着打着电话的栗暖嘴角逐渐扩大的笑意,虽不知为什么,但想必是有好事情,便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在上次见面的咖啡厅等你,如果一个小时候后我见不到你,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栗暖冷哼:“不留情面又能怎么做”
“你那该死的妈的骨灰可还在栗家的墓地里呢。”
闻言,栗暖的脸沉了一分,咬牙切齿道:“你敢!”
“都要这个地步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说完,付丽将电话挂掉。
栗暖握着电话的手,关节处微微的泛白。
刚刚眼中还带笑的栗暖,此时周身全是藏不住的怒气,张妈看着,担忧的问:“怎么了太太。”
“张妈,我出一趟,要是先生回来问起了,你就说我被一个叫付丽的女人叫出去了。”
……
栗暖驱车来到咖啡店时,发现说好等她一小时的付丽却没到,点了一杯黑咖啡,坐在靠窗的位子等候。
时间一分两分的过去了,栗暖却始终没有看见付丽的身影。
栗暖的眉蹙了下,掏出手机想打给付丽,问问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戏时,付丽的电话先一步打了进来。
“看来,你那个妈虽然死了,但对你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讽刺和嘲笑,瞬间点燃了栗暖压制住的怒火。
“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性,这对你来说并没有好处。”
“我知道,你现在手上握着我的把柄,可那又怎样,你那个死了的妈可在我手上。”
付丽再次提起栗暖的母亲,这让她的神经紧紧的绷住:“你在哪”
付丽语调轻松,不急不躁的说:“你猜。”
“你在墓园”栗暖笃定。
“我等你。”付丽再次挂掉了电话。
栗暖从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压在咖啡杯下,抓起车钥匙快步走向停车场。她将车子开的飞快,油门恨不得踹进了油箱里,一路上也不知道连闯了多少个红灯,全然听不见从四面八方传来刺耳的鸣笛声。她一心只想快些到墓园。
她开始有些后悔,对付丽进行一步步的紧逼了,不如快刀斩乱麻,在得知付丽出轨的那一事事实,第一时间告诉栗鹤堂,也不至于现在有种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
远远的,栗暖就看到一个身影站在墓园门口,手上不知还抱着什么东西。车子离近些,在看清楚了那人后,栗暖的脸色铁青,眸光锐利的像把刀。
巨大的刹车声在墓园门口响起,付丽冷笑的看着从车上下来满身怒火的人,扬了扬怀中的骨灰盒。
“你到底想干什么。”
栗暖低吼,想冲上去抢回她怀中的骨灰盒,她却扬起了手臂,作势要摔,吓得栗暖停住,只能恶狠狠地看着她。
“我只是觉得你妈在这里孤零零的,很寂寞,不如我把她带回去,放在家里,人多热闹。”
她看着栗暖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却不能拿她怎么办的模样,就忍不住心情大好。
“我妈向来喜欢清净,就不麻烦你费心了。”
说着,眸光一顺不顺的盯着她,步子却往前迈了迈。
付丽嘴角勾了勾:“那…还给你”
作势要将骨灰盒给她的意思,但在栗暖伸手的那一瞬,她又抱回了自己的怀中,哈哈大笑起来:“栗暖啊栗暖,你怎么还是这么傻呢,我说什么你信什么。”
栗暖的眸子顿时一沉。
“你要和我鱼死网破是吗”
这一刻,栗暖开始后悔了,如果一开始就拒绝妈妈的请求,不把她骨灰放在栗家墓园,现在也不至于成为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是你逼我的。”付丽的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你居然敢告诉果儿,让她来逼打掉孩子,逼我离婚,我告诉你,不可能。”
她废了多大的力气,才走到了今天的位置,要她放弃,回到原来,除非她死。
既然栗暖不让她好过,她也不让栗暖好活。
她不是最在意她这个妈吗
那就休怪她无情了。
“我没有告诉白果,而是她早就知道了。”栗暖压制住心中的火气,再三提醒自己要镇定:“三年前,你第一次带那个男人回家时,你们俩毫不避讳在客厅干的那点龌龊勾当,白果看的一清二楚。她没说,是以为你会收敛,可谁知你变本加厉,竟还怀上了孩子。”
栗暖冷笑:“她一个孩子都知道丢人,你怎么就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呢。”
闻言,付丽抱着骨灰盒的手不自觉的收紧,长长的指甲扣在盒子的外壁上,露出一个深深的凹痕。
“不,你骗人,你是告诉白果的,是你毁了我在她心中的形象。”想起白果看她厌恶的眼神,付丽就觉得气血上涌。
“我没说,你包-养的是个鸭,就是给你面子。”栗暖玩味的笑:“在迷,伺候过你的可不止是郝正一个吧,你还真是不甘寂寞啊。”
“你……”
“下贱就是下贱,装的在尊贵也改变不了你是个荡-妇的事实。”
就在这时,远处响起了汽车的鸣笛声,栗暖连看都没看一眼,目光依旧紧盯着付丽和她手中的骨灰盒。
怕她一个恼怒,将骨灰盒摔在地上。
果不其然,付丽气到眉毛都立了起来,抱着骨灰盒朝着栗暖扑去,嘴里还大喊着:“你个贱人…”
早有准备的栗暖想侧身躲过,可谁知付丽却在中途将骨灰盒放了手,栗暖伸手去接,却扑了个空:“不要!”
哐当一声,棕色的骨灰盒被摔得四分五裂。
栗暖的眼泪瞬间划过眼眶,拳头被她捏的咯吱咯吱作响,周人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付丽轻笑,吐了一声“活该”,突地往马路跑去。
哐…
迎面一个黑色轿车,将付丽撞到,只见她嘴角带笑,缓缓倒下,满地鲜血…
栗暖站在一旁傻了眼。
第100章 机关算尽
栗暖站在急救室门口,看着还在亮着的红灯,胸口涨的难受。
…
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栗暖刚刚回头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脸颊就硬生生的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畜生。”
瞧着栗暖的栗鹤堂,眸光似要迸出火苗,恨不得将面前的人儿活活烧死一般。
栗暖摸了摸嘴角,一丝血印,不禁发出一声冷笑。
“我这个畜生,还不是你生的。”
他依旧像以前那样不管事情缘由,总之都是她的错。
栗鹤堂咬牙切齿,目光愤恨:“我真后悔生了你。”
“没有我,你栗鹤堂就绝子绝孙了。”
栗暖的眉急不可见的蹙了一下,嘴角的笑容收起,她又何尝不是后悔成为她的女儿,后悔生在栗家呢。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栗鹤堂低吼:“我一定要告你,杀人偿命,我要让你去坐牢。”
坐牢
她亲生父亲居然要送她去坐牢。
栗暖抖了抖双唇,不知道是不是怒极了,忽而笑了:“是付丽自己找死,跟我有什么干系,送我坐牢”她冷笑:“你也配吗”
“你杀了我的孩子,杀了我老婆,你说我配不配。”
“她活该。”栗暖的声音徒然提高了几个音调,死死的咬着唇,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滑落下来。“那个杂种死了,你还应该感谢我呢,没有我,你就是个…”行走的活王八,后面几个字栗暖还没说完,只见栗鹤堂似要把全身的怒火都集中要一只手上似得,强有力的朝着栗暖本就已红肿的脸颊打过去。
栗暖不闪不躲,本就有了心里准备的她却不曾想仍被扇的脚步踉跄了几步,险些跌倒,耳朵嗡嗡作响,脸上已经疼到了麻木。
这力度,就恨不得一巴掌能够打死她。
栗暖脸上带笑,笑容凄美,内心荒凉。
妈,你看见了吗
这就是你让我不怨不恨不憎的父亲,对不起,她做不到了。
栗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栗鹤堂,你打够了吗”
被栗暖阴寒的这样注视着,栗鹤堂竟感到些许的害怕,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但依旧强装着镇定:“栗暖,你最好祈祷付丽和孩子没有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闻言,栗暖扯唇轻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就算有事,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她的眼神轻蔑,对于栗鹤堂的话不屑一顾。
“别说她出事跟我没关系,就是有关系,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想让我一命换一命吗那你得先问问顾沐辰同不同意。”
被点到姓名的男人,此时正刚到家,像张妈询问栗暖的去向。
“别以为,有顾沐辰为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栗鹤堂的眸光冷寒:“那个叫郝正的已经被抓住了,供出你就是主谋,是你指示的他。
你还真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打死不认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
“你说什么是郝正撞得付丽”栗暖急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当时撞了人之后,就开车跑掉了,栗暖并没有看清是谁,现在想想…付丽出事也许就不是个意外。
栗暖蹙眉,开始回忆起当时的状况。
付丽鲜血淋漓的倒在地上,车子扬长而去,她着急的拨打了120,可现在细细想来,到达的速度也太快了些,像是早有预谋,而付丽摔掉的骨灰盒,里面是空的,根本就没装有她母亲的骨灰。
而开车的人却是郝正…
瞬间…栗暖恍然大悟,不禁为付丽鼓掌,佩服她的‘英勇’
还真真是应了那句话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她跟郝正有一腿,又怀了郝正的孩子,想借机把它说成是栗鹤堂的,如果没有人知道,那么这就是不争的事实。
可现在栗暖不但知道了,孩子还成为了她出轨的证据,狠心的付丽怎么会留下他呢
所以一开始就是她算计好的,让郝正答应栗暖的要求,在餐桌上故意跟栗暖表现的亲密,就是为了让栗鹤堂相信,郝正和她有着不正当的关系,又故意把她约到墓园,拿着母亲的骨灰来激怒她,让郝正开车撞自己,就是为了让栗鹤堂相信,付丽车祸是栗暖指示的,是她要让她死。
栗暖抬头看着依旧在亮的红灯,凄楚一笑,她多希望,付丽真的应了那句话: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第101章 给我儿子偿命
“爸…”
栗暖给白果打电话时,一直处于无人接通的状态,当时的她正在洗澡,从浴室出来后,发现有许多条未接,还没来得及给栗暖回电话,栗鹤堂就打了进来,告诉她付丽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抢救。
白果急忙的赶来医院,头发还在滴水,连身上的浴袍都没来得及换。
“果儿,你来啦。”
见白果迎面走来,栗鹤堂的表情明显舒缓了很多。
“妈妈她…”
栗鹤堂看向手术室紧闭的门,眸子暗了几分:“还在抢救。”
“爸你别担心,会没事的。”
虽然自己的心慌慌的,但还是状似冷静的去安抚栗鹤堂。
栗暖转头,看着这只差抱头痛哭的深情画面,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看,人家一家团聚,她还留在这做什么。
“姐…你的脸…”
栗暖一回头,被白果瞧了个真切。
她的右脸颊上的五指印看的真切,也红肿的厉害,嘴角还挂着丝丝的血印,白果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是爸爸打的吗
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
“被狗挠了一下,怎么很严重”
栗暖摸了下脸颊,“嘶”了一声,自嘲的笑了笑:“还别说,这只老狗还挺厉害的。”
她把栗鹤堂比作狗,这让他稍微缓和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姐,这由我和爸守着,你去护士站那上点药吧。”
白果心里明白,却不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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