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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兔死吾悲
“真是讨人喜欢。”
没过多久,小小就发觉炙冬和爹爹一样宠他,过不多久就开始闯祸了,安安静静的冬园也鸡飞狗跳,阴戟拎着小崽子的后脖领子要揍,炙冬也拦不住,小小屁股不知道开了几次花,终于长记性,不过只要是揍过他的,小小都记在心里,两岁的小孩儿过不多久连亲爹小狼都忘了,还记得阴朔星和阴戟揍过他,于是小小声和炙冬嘀咕告状。
阴戟知道这事以后,他说小狼名字就取错了,结果这小小狼更是只记仇不记恩,俗话说三岁看老,若是不好好管教还真是不好办。
这一日,炙冬正陪着小小识字玩儿,就看见阴戟气冲冲进来,随着年纪渐长,加上炙冬脾气温和,一直惯着他,阴戟脾气就不有些火爆,但是炙冬还是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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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瞧见他拍桌子,于是起身道:
“阿戟,出什么事了?”
阴戟道:
“大狼和小狼这两个孽障,气死我了。”
苏绣儿旁敲侧击劝说过阴朔星好几回,就算是孪生子也没道理那么大了还睡在一张床上,可是阴朔星根本不搭理,直到她无意中听见阴朔星和小狼的交谈,才意识到小小居然小狼给阴朔星生下的儿子。
苏绣儿有些无措,这兄弟相奸若是传到江湖上,必成轰动武林的丑闻,她想来想去,还是悄悄跑回了冬园,将这事和前任庄主阴戟说了。
炙冬乍闻此事,呆了一呆,他抱紧疑惑地眨巴大眼睛的小小,低头说:
“此事怪我……”
阴戟揽着炙冬肩头,说:
“怎么能怪你,要怪就怪我。”
小小转头看着两个大人,小鼻孔里喷出一个鼻涕泡。
阴戟和炙冬次日就带着小小启程去枯荣山庄,阴戟想了许久,觉得还是要和孩子们谈一谈,他们来的突然,阴朔星他们也没准备,阴戟和炙冬进屋就看见小狼大着肚子。
“我宰了你这小畜生!”
阴戟气得险些一掌毙了阴朔星,还好炙冬拦着,叫道:
“阿戟,你别打!你别打!”
小小站在门槛上,他离了爹爹三月,小狼在他印象里已经模糊了,瞧见小狼他觉得熟悉,可是那有点鼓起来的肚子又很陌生,小狼向小小招招手,小小就跑起来扑到小狼怀里。
小狼已经有孕四个月了,他四岁被人带走,对于阴戟和炙冬其实不是很熟悉,阴戟这个做父亲也不为难小狼,可是瞧见小狼怀孕他就生气,揪着阴朔星,怒吼:
“他是你弟弟!”
阴朔星抖着嘴唇,说:
“爹,我真喜欢小狼。”
阴朔星还是第一回和阴戟对着干,阴戟怒不可遏,炙冬连忙拉着他手臂说:
“你先别气,坐下说话。”
阴戟又看一眼怀着一个还抱着一个的小狼,痛苦地抚额,作孽了。
大狼小狼绞一块儿,待得发觉,儿子都三岁快了,要不是苏绣儿偷听到些端倪,还不知会被欺瞒多久,阴朔星解释道:
“……父亲,其实我想等小狼生了,就和你们坦白……”
小狼有些生涩地叫一声父亲,说:
“你们别怪哥,是我勾引他的。”
阴戟怒道:
“我就知道月息不是什么好东西。”
此时远在青龙镇黑影阁里打瞌睡的月息忽然一个喷嚏惊醒,一旁的阴珏给他添条毯子,打手势示意:
【天气凉了。】
月息把他拉进被窝里,说:
“天凉了,你给我暖暖。”
……
先斩后奏,孩子都有了,而且还是个健健康康的孩子,阴戟除了训斥大狼和小狼也没别的法子,不过他还是生气,临走之时也不跟阴朔星说话,他和炙冬回冬园,还将小小也带回去了。
小狼洗好澡坐在床上擦头发,他已经有些显怀,肚子摸起来软绵绵,阴朔星摸摸小狼的小腹,问他:
“宝宝踢你了吗?”
小狼说:
“洗澡的时候还蹬我一下。”
阴朔星在小狼脸上亲一口,小狼笑了,搂着阴朔星的脖子,两人嘴唇贴到一处,舌尖相互交缠着,推挤着,小狼贴到阴朔星身上,双手顺着阴朔星的胳膊,摸到后背和脖子,而后小狼说:
“我想要。”
阴朔星说:
“大夫说不行。”
小狼在阴朔星脸色亲一口,撒娇道:
“哥……”
阴朔星摸到小狼的腿间,那里已经一片濡湿,阴朔星说:
“怀孕了,还那么骚。”
他一边伸手撸动小狼的男根,一边将嘴凑到小狼的花穴处,试着舔弄一下,小狼浑身一颤,阴朔星又用舌尖在花核点一下,打着转地舔,等到花核肿起来了,就像是吮吸乳汁一样一面吸,一面用牙关浅浅碾磨,小狼叫起来了,他舒服地发抖,呻吟道:
“哥……啊……哥,舔我……”
光是刺激花核就潮吹了,小狼的花核没有发育成睾丸,故而也没有液,但是那个可以称之为阴蒂的器官却比女人大,将包皮挑起,而后露出粉红的一点,用手捏着拉扯捻弄,小狼浑身发颤,一边呜咽起来。
阴朔星舔弄小狼的花穴,刚刚清洗过私密处很干净,用舌尖顶开花瓣,顶入进去。
小狼扭着腰说:
“哥,你进来……”
舌尖是光滑的,舌面上有小凸起,有些摩擦感,小狼花穴里又有水流出来,阴朔星将水吸入嘴里,小狼哼哼唧唧地叫着,两腿架在阴朔星肩上,大腿内侧的柔软皮肉在阴朔星耳磨蹭。
“哈……哥……”
舌头伸进花穴,挤开肉壁以后浅浅地抽插一番,手指则握着前端抚慰,等到小狼终于宣泄出欲望,餍足地瘫软下来,阴朔星在小狼身边躺下,在小狼耳朵上轻咬一口,小狼咯咯笑着,也凑过去用嘴唇啄一下阴朔星的耳垂,就好像是两人之间有趣的游戏一样,阴朔星又在小狼脖子上亲一口,小狼仰着头,露出脖颈,一边痒得嘻嘻笑。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第二十六章
大狼小狼的名字倒是没取错,这样相处的两个人就和一窝的狼崽子一样玩闹扑咬,阴朔星在小狼锁骨上又啃两口,然后低头含住了小狼的乳尖,小狼呻吟一声没有拒绝,他似乎觉得有些痒,身体动了一下,阴朔星含了一口奶汁哺到他嘴里,两人的舌尖就在奶香四溢之中相互纠缠在一起,这个吻有些激烈,嘴里的奶水含不住从嘴角滑落下来,顺着小狼脸侧滑进披散下来的发丝中,阴朔星在小狼唇瓣上舔两下,说:
“喜欢我什么?”
小狼想了想,摇头说:
“不知道,但是只要哥哥亲我,抱我,摸我,甚至只是待在你身边,就想要和哥哥亲近。”
阴朔星说:
“有多喜欢。”
小狼说:
“要是别人把我弄怀孕,我一定杀了他,而我只是踢了你一脚。”
阴朔星嗯一声,问:
“还有呢?”
小狼说:
“那时候刚刚有小小,义父说要是不想要就喝药落胎,我那时候恨你也想你,所以没舍得……”
阴朔星在小狼脸上亲一口,认真说:
“那时候是我的错,别怪我了。”
小狼气呼呼说:
“就怪你!”
阴朔星无奈道:
“你怪吧。”
小狼感到肚子里有胎动,于是在阴朔星肩膀上啃出一个牙印,而后说:
“小小在我肚子里的时候就不乖,现在这个也是闹得要命。”
他说着突然抬腿蹬了阴朔星一下,说:
“以后宝宝踢我一下,我就踢你一下,否则就我一个人受苦不公平!”
待得十二月,天使纷纷扬扬落雪的时候,小狼的肚子开始不方便起来,于是就每日裹得像个球一样捂着汤婆子取暖。
小狼白天睡觉,晚上也睡,肚子大难受,嗜睡却睡不好,往往不是盗汗就是脚抽筋惊醒,阴朔星帮他揉腿揉了许久,小狼才又睡了,不但打小呼噜,还说梦话。
阴朔星听见他叫哥,还叫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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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他想小小了,故而次日就让人将小小从冬圆接过来。
小小在冬园住了半年,长高一点,估计被阴戟管教了,不像以前那么调皮,但是他是真不太亲爹爹了,在枯荣山庄玩了一天,就吭哧吭哧说要回家,也就是回冬园。
小狼看见小小就高兴,摸摸长大点的儿子,问他:
“还记不记得我?”
小小大眼睛眨巴一下,说:
“你是爹爹。”
小狼就高兴了,他让小小摸摸自己的肚子,和他说:
“小小,这里面有个和你一样的小宝宝,你觉得是弟弟还是妹妹。”
小小在爹爹肚子上摸一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小狼瞧儿子为难他就笑,又问小小在冬园住得开不开心,小小就开始告状,他说阴戟一直凶他,他讲阴戟打过他几回小屁股都记得清清楚楚,他说:
“爹,等我长大了,我就打回来!”
阴朔星听了这童言无忌,哭笑不得,他小时候也被父亲揍,还从没有产生过小小这种想法,这小东西真是狼崽子一个。
黑影阁又送东西过来了,不但送了不少吃食用品,还送了两套小孩儿的绸缎衣衫,上好的面料,外头想买都没处买来,拿出来给小小试一下,刚刚好。
小小挺臭美,穿上新衣服,他挺得意地在屋里晃来晃去,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大坏人爷爷”了,听小狼说是个叫月爷爷的人送的,他就觉得那一定是个好人。
小小现在晚上睡觉不哭了,阴朔星已经让苏绣儿回冬园了,苏绣儿那天是流着眼泪走的,她带着包裹来枯荣山庄的时候,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有归宿,可是阴朔星将她当姐姐,他知道是苏绣儿将他和小狼的事情告诉父亲他们,他就算不生气,看见这女人也觉心烦,索性打发了。
苏绣儿便跪下,对着阴朔星磕一下头,吸吸鼻子说:
“绣儿走了,庄主你好生照顾自己。”
言罢,她便走出屋子,走过积雪漫漫的庭院,走出枯荣山庄,上了一辆马车离去了。
小狼晚上非要闹,阴朔星压着小狼不安分的手,说:
“快睡觉。”
小狼说:
“哥,我要操你!”
阴朔星拉着小狼的手摸他圆溜溜的肚子,已经怀孕六个月的肚皮鼓鼓的,阴朔星无奈道:
“等宝宝出生再说。”
小狼不干,非要阴朔星脱了裤子和自己来一炮,阴朔星拗不过,于是让小狼躺着,自己骑到小狼胯上,他扶着小狼的东西插进来,试着动两下,小狼舒服地哼唧两声,阴朔星的雌穴挺敏感的,他渐渐也难耐起来,太用力怕伤了小狼,小狼则像个大爷一样往床上一躺,半眯着眼挺享受。
阴朔星瞧他这享受模样有些不爽,等到小狼泄了,将小狼的腰臀垫高以后,他拉开小狼的腿,而后长驱直入。
小狼嗷一声,双手捧着颤动不止的肚子,呻吟道:
“哥……啊……轻一点……”
大夫说现在已经可以行房,阴朔星伸手揉捏小狼胸口和软绵绵的肚子,小狼怀孕长胖一点,摸起来很软和,小狼喘息起来,一边张着腿,呜咽说:
“哥……相公,干我……哈……顶到宝宝了,宝宝在踢我……”
阴朔星让自己动作浅一点,一边在小狼多肉的屁股上掐一把,小狼身体一抖,花穴一缩,又猛地放松,便有水儿涌出来了。
等到阴朔星射了,小狼胸口起伏着躺在床上,嘻嘻笑着对阴朔星说:
“还不如射我后面,我用屁眼儿给你再生一个。”
小狼发起骚来就没边儿了,阴朔星有些无奈,检查一下从花穴里流出的液体,没瞧见血丝,问小狼有没有不舒服,小狼摇摇头,这才安心,帮小狼清理一下,而后给他盖好被子,小狼蹭过来靠在阴朔星肩头,终于闭眼睡觉了。
等到年关,山庄四处都挂起红灯笼,阴戟和炙冬带着小小过来,一家人团圆,阴戟一想起大狼小狼就觉糟心,但他自己和炙冬都算不上名正言顺,也没理由指责孩子,于是一直对阴朔星和小狼避而不见,这回过年过来,看见小狼怀胎八月的肚子,阴戟又开始上火,炙冬给他顺气,说:
“过年高兴着呢!”
小小给小狼剥一个松子,说:
“爹爹,你吃。”
小狼说:
“给你父亲也剥一个。”
小小说:
“他打过我,我不给他吃。”
阴朔星皱眉,道:
“不给我剥,就再揍你。”
小小瘪瘪嘴,不屈地说:
“你揍我也不给你剥!”
享受同一待遇的还有对小小向来严苛的阴戟,两个儿子不听话,小小也不亲他,他就不高兴,开始训斥阴朔星:
“你瞧,你生的白眼狼。”
阴朔星低头……对……的确是他和小狼生的白眼狼……
黑影阁年前就送来拜帖,月息和阴珏初二来看小狼和小小,不期然就和阴戟还有炙冬撞上了。
当年仇人,见面格外眼红,炙冬连忙拦着阴戟,阴珏也连打手势示意月息不要冲动。
本来一场争夺是可以避的,谁知小小跑出来,认出月息就是送他衣服和好吃的的那个好人爷爷,高高兴兴跑过去,亲热地叫月息爷爷,小小一般都吝于开口这样叫阴戟。
阴戟就不爽快了,非要和月息打一架,月息二十年前和阴戟苦战最终落败,如今更加是打不过,他说:
“我认输,我知道将小狼夺来是我不对,我也在反思,我将小狼当做亲子,我百年之后黑影阁就是他和小小的,而你阴戟也早将枯荣山庄传给儿子,当年你们枯荣山庄吸纳我黑鹰堡势力才有今日规模,那是我咎由自取,不怪别人。如今朝纲不稳战事纷繁,就连武林也开始乱了,谁又能独善其身?不如黑影阁和枯荣山庄就合到一起,你们枯荣山庄号称富可敌国,我们黑影阁也差不到哪里去,若是联合起来,其力足以撼动江湖啊。”
阴戟觉得月息说的有道理,但是他实在是不屑和昔年手下败将合作,于是说:
“我早就将山庄给了儿子,此时你和他说吧。”
黑影阁在江湖上本来就不扬名,故而和枯荣山庄合到一处,名字用的依旧是枯荣山庄的名头,不过黑影阁的高手从此听从阴朔星的调遣。
月息此举终究是为了阴珏,他知道阴珏的心里一直想着枯荣山庄,也为当年的叛离心虚,故而多年不回山庄来,阴珏当年既然舍了一切来找月息,月息索性就将苦苦经营数十载的黑影阁给了阴珏的侄子,此后便算是还了阴珏。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第二十七章
小狼生产那一天,院子里的雪都化了,小狼早上起床和往常一样和阴朔星一起用早点,然后穿戴整齐去散步,谁知刚走到池塘边的小团子旁,就开始小腹作痛。
阴朔星将他抱回去的时候羊水都破了,忙忙碌碌两个时辰,产下的依旧是个健康的男孩儿。
小狼给新生的宝宝取名二狼,阴朔星皱眉,说:
“小小一个白眼狼还不够,你还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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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觉得这奶名挺好的,说:
“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我的儿子。”
阴朔星就为孩子的名字和小狼吵了一架,孩子的名字暂定为小二,应该和小小一样,以后和别人介绍自己,会奶声奶气地说:
“我叫小二,全名叫小二狼。”
小小不喜欢小二,因为弟弟刚刚出生的时候,他满心欢欣去瞧弟弟,结果弟弟脸上红得和猴子屁股一样,又皱又丑,难看死了,小小一直被别人夸长得好看,他自己也觉得是那么回事,他觉得自己弟弟不应该那么难看,于是他就大叫一声,从弟弟的摇篮旁边逃走了。
小狼看见小小那怂样,忍俊不禁,阴朔星也觉得好笑,他摸摸小狼的脸说:
“辛苦了。”
两人相处时常吵架,有时也温情,小狼用脸蹭蹭阴朔星的手掌,笑说:
“以后我可不要生小三狼了。”
阴朔星也笑,他以前不爱笑,可是现在一直笑,他说:
“好。”
两年多以后的一个秋天,快要六岁的小小站在庭院里一脸不屑地看着一个小身影在庭院里捡落叶,小小走过去,说:
“小二,地上叶子脏死了。”
小二举着一片枯黄的叶子非要递给哥哥,一边嘻嘻笑:
“哥哥,给你……”
小小挺别扭地扭头还是伸手将叶子拿过来,瞧一眼,哼一声说:
“丑死了。”
小二却高兴,他举着叶子跑起来,不期然撞在一个人身上,小二才刚刚有那人膝盖高,抬头一看,就看见一张蓄了络腮胡的脸,小二只见毛茸茸的黑色胡子,他吓得哇一声大哭,小小跑过来挡住小二,对那陌生的虬髯大汉大叫:
“你是什么人!”
小小的惊叫惊动的其他暗卫,有暗卫从树上跳下来,对着那汉子一番打量,忽然喜道:
“贯仲!”
贯仲也实得那暗卫,道:
“流云!”
两个汉子拥抱一下,贯仲道:
“我在西北的任期满了,回来复命。”
鹄立将贯仲安排到山北的一处分庄,贯仲取了委任书和令牌,一出庄就直奔硫县。
福鲜楼依旧在哪里,只是自从今年年初开始本来好好的生意就有些不顺遂,有个地霸一类的人物,不知从哪里得知雪照和鸿影以前做过小倌,就拿这个做要挟,要雪照和鸿影将福鲜楼压价卖给他们,否则就将雪照和鸿影以前的事情传出去。
雪照和鸿影没有办法,听说那地霸和县太爷沾亲带故,雪鸿二人不敢报官,那些人就一直来闹事,坐在酒楼大吃大喝不给钱不说还砸东西,以前来用饭的其他客人瞧这阵势就不敢来了,雪照和鸿影就将福鲜楼关停,谁知那地霸又追到家里来,闹得家里也鸡犬不宁,贯仲走到自家院门口,就看见院门口为了一群指指点点的围观人,他眉毛一皱,挤开人群踏步而入。
那地霸也是瞧准了雪照和鸿影以前都是小倌儿也没什么依靠,于是带人闯进去,他们说福鲜楼现在生意都不好了,他们就亏点本钱一百两买了,要知之前要不是这些人来闹事,福鲜楼起码值六百两,雪照和鸿影不卖,他们就砸东西,还骂雪照和鸿影是臭不要脸的男婊子,是被男人弄烂的货色,他们的话说得不好听,又看见鸿影好看,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动脚。
“鸿影,你们放开他……”
雪照急得一边哭一边想要救鸿影,却被人推开,他手掌被地上的砂砾磨破了,血流不止,鸿影让人抓住手腕,就算以前真如那些人所说是婊子,自从从良以后将尊严拾起来以后也是有羞耻心的,他感到有人在摸他屁股,他挥手闪了那人一巴掌,那人没想到鸿影还打人,怒喝一声妈的,就要一拳咂向鸿影,鸿影吓得闭眼,可是想像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落到身上,他听见一声惨叫,而后腰身让人圈住了,鸿影一惊,睁眼看见个络腮胡的汉子,连忙挣扎,却被桎梏住,那汉子似乎不是那地霸手下的人,本来调戏鸿影的那人被一拳挥在地上,他捂着剧痛的胸口,惊疑不定地大叫:
“你是什么人!”
贯仲说:
“他们的男人。”
鸿影本来还挣扎,一听见贯仲的声音,一下子就愣住了,雪照也愣住,而后忽然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呜咽道:
“爷,你终于回来了……”
雪照一哭,鸿影也跟着哭,他刚刚都没辨认出眼前这胡子拉碴的高大男人就是贯仲。
地霸见贯仲出现,一惊,然后意思道贯仲只有一个人,于是叫嚣道:
“哪里来的野人!你们给我打!”
贯仲连日赶路,的确风尘仆仆些,不过不代表他腿脚不利索,他本来武功就不错,三年来在西北那动荡地方又多加历练,怀里还揽着鸿影,已经一人一脚将那些人踢开。
本来气势汹汹的地痞流氓被踢得横七竖八倒了一地,意识到贯仲真是狠角色,一句狠话都来不及撂下,就夹着尾巴沿着墙根溜了。
家里让人砸得乱七八糟,雪照刚刚被人推一把崴了脚,贯仲把他抱进屋放到床上,瞧见雪照流血的手和肿起来的脚踝直皱眉,雪照也不管受伤的地方疼,只一个劲打量贯仲,鸿影也拢一拢刚刚被人扯坏的衣服,怯怯道:
“爷……”
贯仲的变化很大,西北那含着苦沙的风打磨他,离开的是个俊朗青年,回来的是个脸带伤疤的铁汉子。
贯仲不在,雪照和鸿影就一直盼着他回来,有时候西北又打仗的消息传过来,真是让人一闭眼就好像到了血溅三尺的沙场一样,雪鸿二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他们摸贯仲脸上的疤痕,还摸他身上硬邦邦的肉,有些不一样,又似乎是一模一样的。
待得哭够了,鸿影起身去拾,厨房都被砸坏了,连茶水都泡不了,他去福鲜楼的酒窖取酒,又去其他酒楼买了菜带回来搁在桌上,就和以前一样,雪照倒酒,鸿影夹菜,伺候贯仲用饭。
西北的酒再烈,似乎也比不上自家酿的酒醉人,贯仲喝得酣畅,揽着雪照和鸿影亲热,雪鸿二人被他的胡子蹭得发痒,心中却是异常地甜与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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