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兔死吾悲
小狼张嘴来咬阴朔星的脖子却被躲开,阴朔星点了小狼的穴道,而后用半硬的男根抵在小狼两腿之间,小狼口不能言,身体也动不了,只能任阴朔星摆布,阴朔星粗暴得很,也不顾小狼的感受,只一味地顶弄,小狼估计也是气急,以往只要阴朔星一摸就湿哒哒的花穴干涸得很,只分泌了少量粘液润滑。
明明就是对于双方的折磨。小狼的眼神里一开始还含着怒意狠狠瞪阴朔星,他被阴朔星分开两腿操弄,身体被顶得摇晃,连带脚踝上的铁链也哗哗作响,那是屋里面仅存的声音了,哗啦哗啦地不绝于耳。
也不知过了多久,阴朔星奸尸一样地在小狼身体里释放,小狼已经是眼神黯淡无声,阴朔星解开小狼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阴朔星将他破布娃娃一样扔在床上,冷冷道:
“你自己想想清楚吧,你离开山庄的时候太小,有些事情不能怪你,若是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便和之前一样养着你,你若是执意与山庄作对,不光是我,闹到连父亲他们知道这件事的话也不会饶你。”
阴朔星说着起身穿衣,看都不看床上双目无神的小狼,推门就出去了。
若是说小狼之前心中还有犹豫,在并非出自情愿的情况下被阴朔星强暴一回让他真的心灰意懒,次日夜间就有黑影阁的人悄悄潜入枯荣山庄解救少阁主,阴朔星被惊动才知黑影阁的势力居然超过他的想象。
阴朔星匆匆追过去远远就看见小狼被黑影阁的黑衣人护送上马,轻功掠过去已经来不及,阴朔星运起内力,说话声音似乎不大,却清清楚楚送入小狼耳中:
“小狼,你给我回来。”
小狼没有回头,而是一扬鞭子,原来他之前不会骑马也是假装出来的,小狼马术居然很是湛,马的四只蹄子翻飞起来阴朔星光凭轻功是追不上,阴朔星怒极,对着小狼的背影道:
“你走吧,从此与枯荣山庄再无干系。”
雪照用自己那点积蓄再贴上贯仲给他留下的一部分银子给自己赎了身,刻着他名字的牌子终于从南风馆的楼下那面墙上取下来了,因为生怕贯仲回来找不着他,雪照还是暂住在南风馆里等贯仲来接他。
这日子有了盼头,人就有了活气儿,雪照赎了身人也神,皮肤也有了光泽,也不用涂抹那些惹人厌烦的胭脂水粉,也不穿馆里那袍子不袍子裙子不裙子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居然出乎意料的清爽干净。
自打赎了身以后可以自由出馆活动,雪照也出去过几回,不过他始终怕别人看出自己是南风馆里的,怕别人眼色,也怕贯仲那几百两搁在南风馆的屋子里会丢失,只在附近转转买些吃食就回去。
这一日雪照下午睡一觉,起身的时候天色擦黑,恰好有卖春杏子的小贩打从南风馆楼下走过,雪照便在楼上从窗户探出头将贩子叫住而后下楼称两斤杏子。
那小贩挺瞧不惯南风馆里这些伤风败俗的男婊子,捏着鼻子将生意做了,受了银子以后像是躲避什么腌东西一样挑起担子就走。
雪照也习惯了,捧着一包染着胭脂一样的黄杏往楼上走。
虽然习惯了,不过被别人冷眼相待还是让人心情低落。
谁知刚上楼,就被一只手在屁股上揩了一把油,雪照回头看见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应该是来馆子里找乐子的恩客。
那客人说:
“你叫什么名字?”
雪照躲开那人来拦自己腰身的手摇头说:
“我不是的。”
客人有些不乐意,道:
“瞧你走路的姿势一眼就看出来是个倌儿,是不是今晚有人包你了?多少钱?我再加银子!”
雪照有些怕,他还是强做镇静,摇头说:
“我已经赎身了,不成。”
客人却说:
“一天事婊子,一辈子都是婊子,你再多接一天客还能多赚点钱,难道划不来么?”
雪照一边拒绝,一边挣脱中年男人的拉扯要往自己屋子走。
那人却是一把攥住雪照,将他按住以后,热气哄哄的嘴巴已经贴上来了。
雪照左右躲避,哀求道:
“爷,你饶了我吧,真的不可以。”
正在这时旁边一扇门开了,鸿影披着衣服懒洋洋依靠在门里,道:
“这位爷,你瞧他油盐不进,也当真没趣,不如换我伺候可好?”
鸿影长得漂亮,那客人眼睛一亮,果然放过雪照去鸿影那屋里了。
雪照如蒙大赦,匆匆跑回屋,他知道是鸿影给自己解围,于是次日中午,估摸着鸿影已经起来了,就买了点心去答谢他。
鸿影脖子上的红痕未消,他对雪照笑一笑,道:
“无妨的,若是之前,你肯定还要怪我抢你客人。”
雪照感激道:
“鸿影,贯仲还给我留了银子,我把你赎了,你也别卖了。”
鸿影嗤笑一声,道:
“你自己还是别人的守财奴,若是让你那位知道你拿他的银子赎我,你说他会不会气得不要你,还是将我也带回去一起伺候?”
雪照有些烦恼,鸿影比他好看,也会讨好人,若是引得贯仲移情怎么办?
鸿影被雪照那伤脑筋的模样逗得笑到停不下来,一边揩一对桃花眼里笑出来的眼泪,一边说:
“逗你你都相信么?哈哈哈,其实过几日我也要离馆了。”
雪照一惊,鸿影接着说:
“张公子说要赎我,我答应了。”
雪照知道那个张公子乃是鸿影的熟客,也知道鸿影的熟客有好几个,而且曾经想要赎他走的恩客也有不少。
明明以前都拒绝了,这回却答应了呢?
鸿影苦笑一声,道:
“雪照,我还是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想不穿的。”
鸿影接着说:
“大概四年前,我比你还小,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讨好人,也不是什么头牌,有个举人爷时常来我这里,他会画画,还给我写诗,他说家里管的紧没钱赎我,等他去京城考上官儿就来接我。”
鸿影的眼睫低垂下来:
“我送他走,一直等他四年,戏文都唱‘只见新人笑,不看旧人泪’,京城那样的大地方,妓子倌儿比起我们馆子里的定是要好的多,对么?”
鸿影这样说着眼角已经有湿意:
“我也真是傻,就算让人唬了还替他数钱,而且一傻就是四年,你那日拿着纸条来找我,我忽然就想明白了,还有什么可等的呢,与其到了年纪被赶出去还不如死了心找个归宿风风光光地走,也好过将来饥寒交迫衣食无依。”
雪照才知他与鸿影的遭遇居然有些相似,他心有所感,拉住鸿影的手,安慰道:
“鸿影,你能那么想,也是好的,早些离馆最好不过。”
鸿影笑着点点头,对雪照叹气道:
“你那贯仲将那么多银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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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也不怕你卷款跑了。”
雪照说:
“他是个好人,他相信我,我就该等着他回来。”
鸿影靠在榻边不置可否,屋里陷入沉寂,过一会儿雪照问鸿影:
“张公子靠得住么?”
鸿影道:
“也没什么可挑的,都那个样子的。”
雪照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便回去了。
再过十日左右,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楼下的街道张灯结还挺热闹,自从赎了身,吃穿用度都要自己花银子,雪照为了省钱也不点灯,便有外头的灯光透过窗户纸透进来,雪照都要睡着的时候,听见床板嘎达一响,他一惊,就瞧见有个身影翻窗进来,雪照有些惊喜地试探地叫道:
“贯仲?”
贯仲嗯了一声,走到床边脱了上衣就翻身上床。
作者有话说:刚刚发觉有宝宝送礼物给我虽然暂时没想要从龙马赚钱还是觉得超开心啊
第13章第十三章
贯仲身上还带着流汗的味道,嗅起来却格外有男人味,雪照伸手搂住贯仲的脖子,呢喃道:
“我挺想你。”
贯仲扯开他裤子,掰开腿就要做,雪照连忙拦着,道:
“等一下!”
他下床找了润滑膏药抹了,扩张一番才躺到贯仲身下,贯仲也不做那些磨磨唧唧的前戏,就是一味猛干,许久没有被侵犯过的肛口被粗长炙热的东西顶开,雪照有些疼,雪照捧着贯仲的头亲吻,一边扭着腰承受撞击。
贯仲将雪照压着做,雪照两腿紧紧圈在贯仲壮的腰身上,呻吟道:
“唔……贯仲……”
贯仲在雪照身体里射一回,将他翻个身,又插进去猛干,这样的神头,若不是憋了十几二十天绝对是养不出来的。
按照以往的经验,雪照可以断定贯仲上回从他这里离开就没找过其他人,雪照同样也是洁身自好,两人做起来居然是干柴烈火,雪照一边被操,一边用身前阳物在床单上厮磨寻求快感,贯仲有些粗鲁地捏着雪照两团软乎乎的白皙臀肉,雪照呻吟道:
“……啊,贯仲……慢一点……哈……”
贯仲捣得雪照一阵阵战栗,等到贯仲再射一回,雪照已经宣泄了三回,谁知没喘息几下,贯仲居然又捣进来了。
雪照发觉贯仲第三回了还是不见疲色,反而越干越有劲,他还是头一回遇见贯仲这样的,屁眼都麻了,有些吃不消,呻吟道:
“贯仲……啊……不要了,受不住……”
贯仲连着在雪照后庭里射了三回,还觉不足,自打开荤以后,就算回了山庄复命的时候脑子里还浮现这雪照白皙浑圆的臀肉,想了好几日终于吃上了怎么吃得饱。
雪照却已经是瘫软成烂泥了,他肚子鼓鼓的,一按压,就从合不拢的后庭挤出白浊液体来。
雪照清理完,光着身体躺在贯仲身边一边轻抚贯仲身上的结实腱子肉,一边抱怨:
“怎么不走门,吓死我了。”
贯仲说:
“上一回过来进出都走窗户,走门不认识。”
雪照帮贯仲理理头发,说:
“我已经赎身了,你留的银子还剩下四百八十两。”
贯仲嗅着床上和雪照身上的熏香,觉得挺舒坦,于是道:
“先放在你那边吧。”
雪照试探问道:
“你把那么多钱都给我,你自己呢?”
贯仲说:
“我用不了那么多银子,放在身上反而是累赘。”
雪照才知那日贯仲留下的一叠银票几乎是他的全部家当,于是有些感动,又有些无语,道:
“你就不怕我拿了你银子跑路么?”
贯仲说:
“你救过我,要是想要银子给你就是了。”
他根本不把银子当回事,对花钱也没概念,反正吃穿都有山庄管着,暗卫和护卫又被看得紧,不许私下嫖赌,这些银子还真是花不出去。
雪照听了,在贯仲脸颊上亲一口,道:
“你们不是不能嫖么,怎么还过来。”
贯仲搂住他,说:
“我已经给你赎身了,操你算是嫖么?”
雪照光溜溜的身体贴着贯仲赤裸的身体,雪照心里美滋滋,两人温存一番快要睡去的时候,却听见屋外传来惊呼和嘈杂的吵闹声。
南风馆里有时也发生恩客之间争风吃醋或者小倌厮打的事情,雪照一开始没在意,直到听见有人叫鸿影的名字,他扶着腰坐起来,对贯仲说:
“我出去瞧瞧。”
雪照穿上衣服走出去就瞧见走廊上围了不少的人,有不少恩客小倌都瞧着鸿影被一个年轻公子拽着头发往楼下拖,鸿影缘故被打过,嘴角和腮上都一片红肿,老鸨正在一旁拦着,苦口婆心道:
“张公子,求你饶了鸿影吧,他不是故意得罪您的。”
那张姓公子神情颇为倨傲,冷哼道:
“让他和其他小倌一块儿伺候我就摆脸色,还真当自己是角儿不成?”
他说着又往鸿影身上踢一脚,鸿影闷哼一声却倔强地不吭声,那张公子又往鸿影肚子上踢,鸿影疼得缩在地上,张公子还有再踢,却被一人抓住手臂,回头一看是个衣衫不整的小倌儿。
雪照抓着张公子的胳膊,哀求道:
“公子,你这样要将鸿影踢死的。”
张公子甩开斗胆拦着自己的雪照,骂道:
“就是个贱人,不给他点颜色他都不知自己几斤几两!我爹是巡抚,我踢死他又怎么样?”
他说着又要踢鸿影,雪照见张公子真的往鸿影头上踢,吓得连忙扑到鸿影身上试图用身子挡一下。
雪照都闭眼做好被踢得筋断骨折的准备,然而疼痛却迟迟没有袭来,雪照听见张公子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他妈的是什么人?”
贯仲身材赤高大,居然比那张公子高出一头,他没穿上衣,赤着上身露出壮结实的身板和一些陈年刀伤,一看就不好惹。
贯仲才看不上眼前这跳梁小丑,他也心知不能闹事,瞧见那张公子身边的几个奴才挥着拳头跑过来,一脚一个都踢下楼梯,皱眉道:
“滚吧。”
他仅仅几脚就将平日张公子带在身边用来仗势欺人的鹰犬打成小鸡小老鼠,那张公子也不笨,眼见抵不过,立时好汉不吃眼前亏地撂下狠话就带人离去。
雪照将被打伤的鸿影扶回屋,请了大夫来瞧,说是除了皮肉伤还断了肋骨,有个和雪照差不多大的小倌儿哭诉道:
“那张公子非要我和鸿影哥一起伺候,鸿影哥不乐意就惹到那煞神了。”
雪照问鸿影:
“他在馆子里都敢这样对你,这要是将你赎回去还得了么?”
鸿影垂着眼不吭声,他脸颊上红肿一片,眼角也青了,本来好端端的一张脸被毁得面目全非。
雪照突然就站起来走出屋子,过一会儿回来对鸿影说:
“反正你得罪了张公子,他不但不会赎你说不定还会再来找麻烦,我求贯仲出钱赎你,你跟我们一起走吧,以后你想怎么还这笔银子再另算。”
鸿影猛地抬头,就看见那个名叫贯仲的高大青年正站在门边,对方不说话,却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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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有些骇人的气势。
老鸨对于鸿影这头牌也是唏嘘,知道留不得鸿影了,也没要高价,二百两还了鸿影自由身。
贯仲还有差务在身,在邻县租了房子安置雪照就离去了,鸿影暂时无处可去,雪照便让他先与自己住在一起。
小狼蔫头耷脑地走进花园里的小亭,就瞧见一个三十余岁的云髻美妇正慵懒地半靠在伯父阴珏腿上从阴珏手上接葡萄吃。
小狼蔫答答地对那美妇叫道:
“义父……”
月息凤眸睨了小狼一眼,懒洋洋从阴珏腿上爬起来,抚抚鬓角,问道:
“知道错在哪儿了么?”
小狼垂头委屈地说:
“我没有按义父地安排用迷心术迷住哥哥。”
月息道:
“不忍心么?”
小狼垂头不吭声。
月息伸手摸摸小狼的脑袋,道:
“算了,去玩儿吧,现在知道你哥哥不好惹,以后小心点。”
等到小狼离开,月息又躺回阴珏的腿上,阴珏因为舌头少一截也不说话,接着剥一颗葡萄将青翠欲滴的果肉递到月息唇边。
月息艳红的嘴唇轻启用舌尖将果肉卷进嘴里,还在阴珏指尖舔两下,将香甜多汁的葡萄咽下以后叹气道:
“反正本来也不奢望小狼能按我想的去做……你说你两个侄子怎么差距就那么大,一个聪明一个傻,早知道就将大的抱来了,将小傻瓜留给你弟弟玩儿。”
阴珏用手势示意:
「只怕你舍不得。」
月息无奈道:
“小猫小狗养十几年都有感情,我是看在小狼是你侄儿才他做义子,这么多年你也知道我是将他当亲子来教导,难道是我教导无方么?怎么比起阴戟他们养的大狼差那么多?阴戟都把位置传给儿子逍遥自在了,小狼连迷心术都习不好。”
阴珏回想一下月息惨不忍睹的教育方法还是选择沉默。
月息顺着阴珏的上身往上爬一些,两手攀着阴珏的肩膀在阴珏脖子上亲一口,留下一个唇形的胭脂印子,咯咯笑道:
“阴戟的儿子不顶事,还是你给我生一个好了。”
阴珏耳朵红了,不过他和月息处了二十年,自有一套好应付对方,他保持冷静,打手势示意:
「我生不来。」
月息一双凤眸惬意地眯起,一只手已经探入阴珏的衣襟,富有磁性的声音变得低哑,道:
“可是奴家想儿子都想疯了……”
月息这样真是美极,纵使朝夕相处那么久,阴珏每次看月息还是能找到当年第一次见月息的悸动感,阴珏推拒了下,示意:
「回屋。」
月息却已经低头啃上阴珏的乳尖,阴珏一抖,也双手揽住月息的背,不多时四周垂挂帐幔的小亭里便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喘息,那一盘搁在小桌上的葡萄被打翻,几颗圆溜溜的葡萄顺着小亭的台阶滚下去,紫珍珠似地四处滚走。
作者有话说:今天去看了一下盗文网站发觉炙冬已经上架了不说还把我阴戟的名字和谐成y戟就很服气==
第14章第十四章
要说那江南柳家,本来其实与黑影阁的关系也还不错,谁知去年年末柳家却为了私利卖了黑影阁的一回。
黑影阁不便到明面上与柳家作对,于是暗地里给柳家使绊子,诬陷柳锦添之事早就在计划之中,不过之前是计划派个女子过去假扮被柳锦添囚禁的性奴,后来听说枯荣山庄庄主也会去柳家的喜宴观礼,于是小狼自告奋勇非要自己扮作枯荣山庄庄主那个被囚禁的“妹妹”,倒是惹得枯荣山庄与武林盟一同与柳家离心,甚至枯荣山庄还针对柳家,黑影阁在暗中推波助澜一番,果然使柳家元气大伤,可以说柳锦添惨死以后还落得淫乱的名声,柳家还要因为子虚乌有的事情对武林盟和枯荣山庄的赔礼道歉,这都是黑影阁的手笔。
柳家自从让出长江通行权就已然失势,谁知枯荣山庄明明已经放过柳家,可是柳家却愈发萎靡不振,主家居然连旁支都管不住了,所谓树倒猢狲散,过了三个月,居然已经闹到本来依附于柳家的旁支小族们纷纷闹着要分家的地步。
曾经名望一时的大族就这样分崩离析。
柳家分家当然少不了黑影阁在其中买通唆使,不过这前朝就已经存在的大族本来就已经如同暮年雄狮,不过外强中干故而才三个月就被蚕食一空。
柳家倾倒,黑影阁也捞回不少好处,月息也不小气,端午那日设了宴席,将一直追随自己的黑影阁心腹叫来一同用饭。
在枯荣山庄遭遇的一切对于小狼打击挺大,整个人也消瘦些。
他坐在月息下首用饭,月息一身黑袍做男人打扮也是俊逸非凡,他问小狼可是生病了,小狼摇摇头,道:
“义父,我没事,就是最近食欲不振,估计是天热起来的缘故。”
恰好这时琳琅满目的菜品都端上来了,南边沿海鱼虾海产最是丰盛,只见桌上浓白的鱼汤,带黄的虾子着实让人食指大动。
月息先动筷,而后才是其他人,小狼却是迟迟不动筷子,阴珏注意到小狼不太正常,于是打手势询问。
小狼摇摇头说:
“伯父,我没事。”
他嘴唇有些白,还是舀一勺鱼汤,谁知那汤刚刚送到嘴边,鱼腥气味便飘入鼻端,小狼只觉一阵反胃,肠胃里的酸水往上冒,他连忙丢开勺子,飞快捂嘴蹲到墙角干呕。
其他众人瞧见他那么大反应也是一惊,月息吩咐下人道:
“先少阁主下去,让大夫过来瞧。”
大夫匆匆过来,他手指搭着小狼手腕一探,皱眉,换只手再探脉,老大夫如同橘皮一样的脸都皱起来了,阴珏看大夫脸色,打手势询问,大夫摇头道:
“不对不对,一定是探错了。”
老大夫又看脉好几回,连着小狼的眼皮和舌头都瞧了,才疑惑不解地喃喃自语:
“怎么会是喜脉呢?莫名其妙啊……”
他声音不大,但是屋里几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小狼闻言脸色就是一变,月息见小狼目露惊恐,心下就有了计较,他先将大夫请走,而后看着小狼,小狼浑身都在发抖,阴珏用手势询问,小狼却是一声不吭地低着头。
月息叹气道:
“是有人欺负我儿了么?”
小狼顿了下,摇头。
月息接着说:
“那义父也不管那是你和谁弄的了,你不想要就服药流下来吧。”
小狼眉目间浮现忧愁纠结之色,说道:
“义父,你让我想一想吧。”
贯仲放在雪照这边的银子还剩二百两,这笔钱够一百户平常人家吃用一年也算是巨款,贯仲不常在,若是有贼人来了,光凭雪照和鸿影根本就保护不了自己。
雪照和鸿影在馆子里攒钱攒习惯了,吃穿用度都省着来,可是银子放在柜子里又不会生银子。恰好他们暂住的小院前边不远有条颇为热闹的街市,街上有间药铺倒闭了要盘出去,雪照和鸿影商量,又趁贯仲过来的时候和他说。
贯仲对金钱是真没概念,他搂着光溜溜的少年,在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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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估计觉得雪照和媳妇也差不多了,故而比起钱财能有个人在山庄外为他打算,努力造一个家的感觉更棒,看见雪照满脸期冀,便狠狠干了雪照一回,这事就算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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