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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胖妾是商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青忘离争

    周千寻前世工作的服饰公司下属店面就经常与同顾客群的商家搞联盟活动,她也参与过几次,所以对此较为熟悉。

    “安公子的花容斋经营首饰,我家店铺卖的是丝绸,并不存在竞争关系,但售卖对象却都是女子,咱们完全可以共享进店顾客。我想把丝绸放您店中展示,吸引顾客到我家店中购买。”周千寻尽量说的通俗好懂。

    她想想又道:“我家顾客虽都是平民百姓,逢年过节首饰胭脂还是要置办。安公子尽可以将花容斋较为廉价的商品放于我家店中,也算又扩展一条销售渠道




第五十五章:他深不可测
    夜色如墨,月似井口,人之仰望只觉高不可攀。

    凌厉秋风呼啸,窗棂震动,花容斋偌大的内堂只余一盏孤烛摇曳,静谧寂寥。

    安怀年坐在案前闭目养神,似乎在等着谁。

    “幽月参见公子!”

    安怀年闻声睁眼,面前已有一身材纤瘦的少年颔首作揖。

    少年抬头,昏暗烛火的残光在他脸上跳动,那张脸与荣月一模一样。

    “事情办的如何”幽暗中,安怀年的嗓音略显清冷。

    “萧元一去了南疆。”

    “南疆”

    “他似乎在查秦汉易。”

    安怀年眼眸深邃,唇边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他是要反击”

    “幽月觉得是。”

    “他回来了”

    “幽月连夜快马未歇赶回,他们明日可回郑县。”

    “”

    安怀年垂眸良久,似在理清思路又似谨慎斟酌。幽月静静垂首,立在一旁儿。

    “既然如此,我就送他一份大礼!”

    安怀年眼中闪着灼灼之光,唇边笑意更加深不可测。

    “这次未被他们察觉”

    听闻此话,幽月浑身一震,头垂的更深,作揖道:“没有。此前在花容斋多谢公子搭救!”

    周千寻的圆润面庞闪入安怀年脑海,他唇边的笑顿然温暖柔和。

    那日,王府侍卫要抓的小贼便是幽月。

    安怀年扶起周千寻时故意松懈,让她压倒那位名唤“阿元”的侍卫,制造混乱干扰豫王府府兵搜查,这才帮助幽月脱困。

    他又想起她的经商才华,眼眸闪光。

    她或许是自己的福星

    只可惜她已嫁作人妇。

    “公子,那件事还需幽月盯着豫王府吗”

    “你之前跟踪林贵则有何收获”

    幽月听了又是神色一凛,诺诺道:“林贵则实在狡猾,那日属下跟着他马车出城,不知何时他已不在马车之中。”他愧疚颔首,“是幽月无能,未能替公子分忧!”

    安怀年起身,踱步到幽月身旁,拍拍他弓下的肩膀,道:“林贵则是只老狐狸,你怎是他的对手”

    幽月心中稍安,直起身子,望向安怀年。

    只见他若有所思,再抬首时眼神坚毅,正色道:“盯紧豫王府,一定要给我查出那地方在哪”

    “属下遵命!”

    只因那件事,安怀年才会来到漳州,才会注意到京城众人纷纷唾弃的乖戾王爷不似传闻。可查了这么久,幽月连豫王爷的温泉别院都进不去,更别说犹如铜墙铁壁的豫王府。

    他的长相,他的性情,他的一切,安怀年都一无所知。

    萧元一承受流言蜚语,费尽心思对外界阻隔真实的自己。

    他似乎深不可测。

    安怀年走到窗边,推开窗棂,寒风呼啸着迎面而来。

    他发丝纷飞,衣袂飘散,心中燥火渐息。寒凉的空气让他凝神。

    残烛迎风苦撑,瞬息间熄灭又瞬息间火光重生,摇摇曳曳坚挺异常。

    亦如安怀年的决心与志向。

    他,是不是自己一直在等的人

    望向凉如一湾深潭水的圆月,听着寒风一波高过一波的嘶吼,安怀年眉头紧蹙,喃喃道:“隆冬将至,漳州往日安宁将不复存在!”他顿了顿又道:“除非,春日早来到!”

    晨起风停,只徒留一地枯枝落叶,昭示昨夜的肆意狂虐。

    周千寻紧紧窜风的衣襟,在绿弗的搀扶下登上马车,向周家铺子而去。

    马车驶过喧闹街市,拐进巷道在一家门头陈旧的店铺前停下,周昭明与周千菡早已等候多时。

    周昭明从腰间拿出钥匙,将锈迹斑斑的门锁打开,推门的一瞬儿,灰尘簌簌而下。进门众人猝不及防,咳嗽一片。

    “父亲,铺子每日都打扫吗”空气中弥漫的尘土气让周千寻不适的揉揉鼻子。

    周昭明讪讪一笑,道:“郑县尘土大,每日打扫还是如此。”

    周千寻蹙眉,看着地上清晰可见的脚印,空置红木货架上浅浅的灰



第五十六章:打情骂俏?呸呸呸!
    安怀年所说的面摊儿就在花容斋旁的胡同口,摊主是个须发花白的老者,煮面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面摊儿不大,仅有四五张小木桌,每桌五六个木凳,普通到简陋却座无虚席,堪比天香楼的上座率。

    差不多一炷香后,周千寻、安怀年连同绿弗与荣月才坐上桌子。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四碗面才算端上桌。

    “四位客官慢用!”

    是普通的汤水面,配菜是粉条、青菜、白肉,再以绿莹莹的香菜点缀,可谓是色香味俱全,让人胃口大开。

    周千寻拿起筷子,在醇香的汤水中捞起一筷极富弹性的面条,嗅着咸香放入口中。面条在口齿中翻腾,吸饱肉汤,散发出的绝美味道,再加上香菜的清香,实在是极为好吃的享受。

    “真是太好吃了!”周千寻不由感叹。

    安怀年笑起,“美味的食物往往隐藏在城市的犄角旮旯!”

    周千寻如见知音,瞪圆眼睛道:“安公子,你说的太对!”

    “你看那些小吃”

    周千寻刚想与安怀年深入探讨美食,却听身后熟悉的清冷嗓音响起。

    “让开!”

    “”

    与周千寻他们同桌而坐的男子正吃的起劲,不满回头,见一黑袍男子双手交叉抱于胸前,睥睨着自己。他刚想发火,却瞄见男子腰间明晃刺眼的豫王府令牌,怂怂咽下口中面条,端起碗闪到一旁,委屈蹲下。

    果然是他,萧元一,不,此时是阿元!

    萧元一大喇喇的在周千寻身旁坐下,依旧双手抱胸,直直的盯着她,嘴角勾笑道:“吃啊,你怎么不吃了”

    周千寻大气不敢出,握着筷子的手倏然收紧,竟微微颤抖。

    她知道萧元一今日回来,却没想到好死不活的被他撞见自己与其他男子相谈甚欢。

    自己只是他有名无实的“妾”,为何心中竟有浓浓的不道德感

    难道是邢望春三番两次提醒产生的副作用

    庆幸的是绿弗在身边,又是青天白日,人来人往,一桌吃个饭应该没什么吧

    周千寻胡思乱想,未察觉自己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

    安怀年看在眼里,双手抱拳对萧元一道:“阿元侍卫,您的腰伤若还未好,安某愿出重金聘请名医为您诊治。还望不要为难周姑娘。”

    他以为萧元一还是因周千寻把他压伤的的事耿耿于怀,要找她麻烦。于是亲自出面,为她解决麻烦。

    萧元一冷笑,胖丫头生的毫无姿色,竟还有人愿为她一掷千金

    还真是小看她了!

    萧元一深深瞥了一眼周千寻,将脸转向安怀年,满脸戏谑道:“难道她没告诉你,我是他夫君,她是我娘子”

    他在说什么

    周千寻不可思议的望着萧元一。

    他胜负心是有多重,明明是不在乎甚至厌烦的人,却要强行宣誓主权

    荣月惊得嘴巴半天没合上,小声道:“公子,他俩不是仇人吗怎么成夫妻了”

    安怀年的震惊程度不亚于荣月,他恍然片刻,喃喃道:“周姑娘,还未来得及告诉安某。”

    “哦!”

    萧元一意味深长的点头,又转向满眼惊慌的周千寻,“那你给我说说,你俩是什么关系”

    “谁和谁”周千寻讪讪一笑。

    又装傻!

    萧元一阴着脸,咬牙切齿道:“你,和安公子!”

    “我和安公子没关系,就只是”周千寻躲闪着他锐利眼神,语无伦次,不知如何解释。

    安怀年道:“安某只是对周姑娘家的生意略施援手,她为感谢请安某吃碗面而已。”

    萧元一不动声色扫了一眼绿弗,见她微微颔首,咧嘴笑道:“原是为岳父家的生意。娘子,说清楚便是。”

    那声“娘子”听的周千寻胆战心惊,浑身发颤。

    周千寻虽然外貌不佳,却是个值得人珍惜的好姑娘。

    安怀年见她战战兢兢,替其不值,忍不住道:“周姑娘善良孝顺,聪明睿智,”话一开口又觉得唐突,他一顿道:“总之,她很好。阿元侍卫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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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错之大小,造谣之瞎
    周千寻匆匆向安怀年告别,与周千菡赶回家中时,郎中已为周昭明诊治。

    “令尊是气血攻心,一时昏厥,并无大碍。”郎中将药单递给周千秀道:“每日饭后各服一副。切记莫要让他再生气。”

    送走郎中,周昭明还未苏醒,周王氏坐在床边抹眼泪。周老太太也是担心,不肯离开半步。周千秀吩咐周千菡去药铺抓药后,便拉着周千寻到她房中。

    “父亲为何会晕倒是不是与三姐姐有关”周千寻直接了当道。

    周千秀叹气,“三妹妹离家出走了!”

    “她去哪了”周千寻道。

    “今儿父亲回来就到处找三妹妹。最后还是在她房中发现一张字条。”周千秀蹙眉抿嘴,半晌才开口:“她去找尹世轩了!”

    “三姐姐与尹世轩虽已定亲,可毕竟还未成亲,她这样过去不合礼数”

    周千娇精于算计,难道没想过此时去到尹家会自掉身价

    “她不仅是离家出走,是不是还带走许多东西”周千寻冷笑。

    周千秀又是叹气,“她带走了自己的嫁妆,还有”

    “还有什么”

    “十匹毓成斋的丝绸。”

    “报官了吗”周千寻幽幽道。

    “报官”周千秀似不能理解。

    “那十匹丝绸都属毓成斋的上上之品,在京城售卖每匹最少十两银子,十匹就是一百两!”周千寻越算越气,按照计划这十匹丝绸顺利出售,她便可以赎回奶奶的凤冠和周家宅子。她咬牙道:“三姐姐经了谁的允许将这十匹丝绸带到尹家她这样不是偷是什么”

    “报官!必须报官!”周千寻斩钉截铁,转身就要出门。

    周千秀慌忙拉住她,“五妹妹,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咱周家人!”

    “大姐姐,你把她当周家人,她有把自己当周家人吗她管过咱家人死活吗”

    周千寻一连串愤怒的质问,让周千秀无言以对。

    她抓住周千寻的手缓缓垂下,有气无力道:“报官也必须先和奶奶母亲商量一下。”

    姐妹俩来到周昭明房中,向周老太太与周王氏道出报官之事。

    周王氏惊愕的看着她俩,半晌才嘴唇哆嗦道:“为何要报官”

    “那十匹丝绸难道不是她偷走的”周千寻道。

    周王氏嘴张了张,说不出半句反驳。心中是又气又急,鼻子一红就泪如雨下。

    “母亲,这次是娇儿做错了。可咱们也不能报官啊!”她对着周老太太哭诉,“若报了官,把她抓了去,尹家又怎会再要她她这一辈子不就毁了”

    周老太太被周王氏哭的心里难受,也是抹起眼泪。

    “母亲,您这是助纣为孽!”周千寻只恨周王氏太过心软。

    “住口!”周王氏满脸挂泪,凝眉瞧她,愤愤道:“寻儿,你嫁进王府后怎变的如此心狠就因亲姐一点小错就咄咄逼人”

    平日的周王氏和蔼温柔,周千寻从未见过她发怒。

    而此时的她就如一只保护幼崽的母兽,横眉立眼让人不敢靠近半步。

    一点小错

    难道只有杀人放火才是大错

    一失足成千古恨,大错往往都是微不足道的小错汇聚而成。

    周王氏爱女心切可以理解,可她毫无底线的袒护并不是对周千娇好,而是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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