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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胖妾是商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青忘离争

    周千寻自是信他所言,点点头,似又想起什么,歪头凝视他道:“王爷,您与大姐夫一起来救我们的”

    “嗯!”萧元一不假思索应下。

    周千寻抿了抿嘴,道:“那是您在后山林中找到我的吗”

    萧元一心脏猛然收紧,额前汗珠迅速凝结,他眼神飘忽,故作镇定应下:“是啊,怎么了”

    “王爷,您亲过人吗”周千寻眯眼瞧他一阵儿,忽然道。

    萧元一表情霎时冷若冰霜,就连声音都冷的僵硬:“你问这个干吗”

    见萧元一面色红白不定,眉眼间全是不自在,周千寻也拿不准自己如果说出实情,会不会惹他勃然大怒。

    算了,保险起见,这件事还是略过吧!

    “哈哈”

    周千寻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萧元一拧眉道。

    “我是笑我自己,生命危急时刻还做了个美梦!”

    “什么梦”

    “梦见我被人亲了!”周千寻说完,像是忍俊不已,又是大笑,“是不是很好笑”

    “那不是梦!”

    周千寻擦着眼角笑出的眼泪,问,“王爷,您说什么”

    “本王说,那不是梦!”萧元一提高音量,直直盯着她,唇边勾起一抹笑,淡然道:“亲你的人就是本王!”

    “啊”

    周千寻怔住。

    清晨,浓雾如白绸般飘荡在小院中,桂花树尤其像一位披了薄纱的美人,朦朦胧胧中更显婀娜。

    “四夫人,绿弗来给您洗漱!”绿弗端着洗漱用品,在周千寻房外喊道。

    里面一片静谧,似乎房中之人还未醒来。

    院中飘来一股饭菜的香味,绿弗想起,周千寻从不错过早饭,便推门进去,唤她起床。

    推开门的绿弗不禁一怔,“四夫人”

    只见周千寻衣衫整齐,端坐在圆桌旁,双眼中布满血丝,眼眶四周淡淡的乌色,分明昭示着她彻夜未眠。

    “四夫人,您怎么了”绿弗瞧她神色木然,慌忙将手中物品放下,关切道。

    周千寻张着口怔怔的望向绿弗,片刻后,没有精采的眼眸才缓缓闪出光亮,夹着少许惊慌,愁眉苦脸道:“绿弗,我该怎么办”

    她忽的抱住绿弗纤腰,干嚎不止。

    绿弗不明就里,只道周千寻还未从那晚惊吓中恢复,轻拍她背脊,不停轻声抚慰。

    一天下来,周千寻都失魂落魄,心乱如麻。

    她恨自己,为何要在萧元一面前提那晚被吻之事,逼得自己进退两难。

    她现在一闭眼就想起,昨夜萧元一最后说的话。

    “本王喜欢你!”

    “所以,等打完这场仗,本王便带你回豫王府,做我萧元一真真正正的妾室!”

    “等着本王!”

    “”

    萧元一果然是萧元一,抛下这几句话,头也不回地潇洒离去。

    他难道不应该问一问她的意思吗

    周千寻浑身无力的趴在桌上,她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甜蜜中透着苦涩,欣喜中混着忧愁,

    初听萧元一坦诚的说出这番话,周千寻不否认自己心神汤漾,甚至在一瞬间她都要脱口而出,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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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八章:上战场等于送死
    范县大营的议事厅内,沈丁一言不发,把手中军报“啪”一下扔到一众将士脚下,空气瞬间凝固。

    他面色铁青,质问道:“派出去多少探子,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你们谁能告诉本将,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前众人无一人敢搭话,厅内连呼吸声都时隐时现,掉地上一根针都能震人耳膜。

    “我营探子被杀一事,是有方正源大人负责督办,想必他应该最清楚!”

    沉寂许久,众将末尾生得细眉小眼的廉畅,兀自开口。

    他本是方正源手下一名校尉,祖上是开国功勋,大盛朝的勋贵一族,簪缨世家。只不过廉畅父亲是侍妾所生,他们这一脉在家族中毫无地位。

    廉畅不甘如他父亲般委屈求全,希望自己可以有出人头地之时。廉畅心中清楚,出仕为官轮不到他,唯有征战沙场才能让自己建功立业。

    廉畅自幼熟读兵书,与人模拟对战,总是得胜一方。他本踌躇满志,要在范县大营中建立一番功勋。

    可廉畅在方正源手下并不得重用,提出的战术战法多被否决,并说他是纸上谈兵。

    郁郁不得志的廉畅,亦如受委屈的小媳妇屡屡找人诉苦,竟还真有人为他牵线搭桥转投沈丁摩下。凭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卖弄兵法,倒也得了沈丁赏识。

    廉畅从此自鸣得意,帮沈丁日常打压方正源,成了他乐此不疲的事情。

    方正源眼皮都懒得对廉畅抬一下,微微躬身双手抱拳,“末将怀疑是有人假扮翰跶人,截杀我方军探!”

    他此话一出,厅中一片哗然。

    “属下记得,方大人此前亲口说是翰跶人所为啊”廉畅嗤笑一声,冷言道。

    方正源正欲解释,却被沈丁大手一挥拦下,他不耐烦道:“不管被谁所杀,如今翰跶人已近在咫尺,我方连他们人数几何都不清楚,这仗要如何打”

    “将军,军探屡屡被杀,我方营中必然出了奸细。”方正源眉间拧成川字,正色道:“我明敌暗,我方不宜主动出击!”

    “对!”

    “确实如此!”

    “”

    廉畅对众将附和方正源十分不屑,他冷笑道:“方大人,是要坐以待毙,等着翰跶人来血洗我军吗”

    “末将的意思是”

    “你先等一下!”

    沈丁对方正源即将要说置若罔闻,他对廉畅一抬手,道:“你接着说,我军要如何应战”

    “临漳道可做伏击,居高临下,将翰跶人尽数阻截在道中!”廉畅信心满满。

    大盛境内的临漳道是通往范县的必经之路,狭长幽暗,两旁皆是悬崖峭壁,乍看上去确实是伏击敌人绝佳之处。

    沈丁皱眉间舒展,一拍桌子道“好!此计甚妙!“

    众将中的墙头草见沈丁对廉畅投去赞许笑容,纷纷随风转向,皆是改口主动迎战,必会大获全胜。

    “将军,此计策不可用!”方正源字正腔圆道。

    沈丁皱皱眉,这个方正源从来都爱与他唱反调。

    自己刚在众人面前夸赞廉畅,方正源便跳出来反驳,明显不把他这个指挥使放在眼里!

    他对廉畅抬抬眼皮,后者心领神会。

    “方大人,当年谢铿老将军就是用此计,在南疆重创南渊大军!”廉畅眉尾挑起,满是挑衅,“你说不可用,莫非觉得自己胜过谢铿老将军!”

    谢铿将军是大盛一代名将,他每场战役都堪称经典,试问在场哪一位将领不是耳熟能详兵法计谋是应活学活用,而不是生搬硬套。当年南疆战地与临漳道本就是两种不同地貌,又真能相提并论

    “临漳道旁多为悬崖峭壁,山上之路仅有一条,若是翰跶人围了山,要如何应对”方正源道。

    廉畅不以为然,“翰跶人向来有勇无谋,他们本就是游牧民族,走哪抢哪!从不知打战应粮草先行,临漳道荒山野岭,他们去哪找粮食长时间围堵我们”他嘴角噙笑,不屑道:“再说,临漳道狭长,他们能活着走出去几人,都还是未知数呢!”

    话音落下,厅内众将包括沈丁都是哈哈大笑,他们想起,每年翰跶人虎头蛇尾的进攻,那次不都是因为饿肚子才撤的兵,那狼狈逃亡的模样确实令漳州将士记忆犹新。

    “不用再争,就以廉畅所言!”沈丁对廉畅道:“廉畅此次由你领兵两千不,三千人!定要将该死的翰跶人截杀在临漳道,得胜归来,本将定要让皇上给予你嘉奖!”

    廉畅大喜过望,赶忙躬身作揖,“多谢大人,畅绝不会让您失望!”

    “沈大人”

    沈丁幽幽瞥一眼方正源,摆摆手,起身走出议事厅。

    众将士望望落寞站着的方正源后,纷纷簇拥着廉畅离开。

    方正源忧思满腹,却也无能为力,他长叹一口气,呢喃道:“只能听天由命了!”

    身姿挺拔的萧元一在议事厅门前已站了许久,看着营中将领们一个个走出,直到眼前出现方正源的身影,他才唇角上扬,快步迎上前去。

    “方大人!”

    方正源心中愁思,随意应着,“何事”

    “大战在即,林元不愿躲与后方,特请上场杀敌!”萧元一眼神坚定,双臂用力向前一推,发出砰的一声,双手紧紧握成一拳。

    方正源拧起眉头,斩钉截铁道:“不行!”

    “为何不行”萧元一立刻追问。

    方正源更是提高音量,“不行就是不行,军令如山,你想抗命吗”

    萧元一微怔,方正源毋庸置疑的语气,令他不知如何反驳。

    方正源离开后,萧元一垂头丧气的站在原地。他似乎隐隐猜出,方正源阻拦自己上战场的原因。一直以来,在军营中,方正源对他照顾有加,这其中必然有林贵则的授意。

    当初计划从军,林贵则便极力反对,认为这是一招险棋,不可控性太多。

    离开豫王府,萧元一一旦暴露身份,他就会成为被凶猛狼群围堵的麋鹿,任人宰割!

    可他若想崛起,必然不能一辈子待在豫王府中!

    现如今,最大的阻力秦汉易已然成为过去。萧元一想要得到漳州封地的掌控权,就要赢得漳州各势力认可,而范县大营就是第一步。

    而眼前的这场战事,很可能成为自己崭露头角的机会。

    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要参战,还必须要赢得这场战争!

    邢望春挑着两个粪桶,悠悠从一旁茅厕走出,见到萧元一站在路旁,径直走了过去。

    “林元,你赔我裤子!”

    萧元一见是他,蹙进剑眉,冷冷道:“没空与你闹,少来烦我!”

    见他抬腿要走,邢望春扔了屎桶,拉住他道:“别走啊!瞧你一副愁眉苦脸的奔丧模样,说来听听,我帮你出出主意!

    “跟你说了也没用!”抛下这句,萧元一又要走。

    可他没走几步,就听身后悠悠飘来一句话,“你不是就想上战场吗”

    萧元一顿然止步,他缓缓转身,不可置信的望向邢望春,“你怎么知道”

    邢望春嗤笑一声,“就你每天拼命训练,一听要打仗就双眼泛光,你那点心思三岁小孩都能看出来!”

    随后,他又好像看傻子似的望向萧元一,“别人都躲着上战场,你却偏偏要去送死,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萧元一突觉他是拐弯抹角的埋汰自己,脸色一沉,眼神冷厉的瞪着邢望春。

    邢望春见萧元一眉间略有



第一一九章:如沼泽般的他
    邢望春给萧元一出的第二个主意,怂恿他加入火头军。

    营中火头军中多是当地厨子,随军出征埋锅做饭,战事激烈时便拿起菜刀杀敌。

    他们缺人手,向来来者不拒。

    拿邢望春的话说,管他是先锋军还是火头军,只要能上战场杀敌都是一回事!

    萧元一觉得是个曲线救国的法子,于是在午饭前,去到伙房,对里面正抡勺炒菜的伙夫队长毛遂自荐。

    被炊烟熏得火急火燎的伙夫队长,刚开始没在意,眼皮不经意一翻,正颠着锅的他差点没接住翻起的菜。

    我的乖乖!

    哪里来的贵公子,细皮嫩肉,一表人才!

    “你想当伙夫”伙夫队长斜眼瞥他,满脸不相信。

    萧元一抿紧薄唇,点点头。

    伙夫队长两手在围裙上来回蹭几下,走到萧元一身边,抓起他手翻来覆去的瞧。

    萧元一忍着不情愿,强迫自己没有将手抽回。

    “啧啧,”伙夫队长嗤笑一声,悠悠道:“瞧瞧你这双葱段似的手,拿毛笔宝剑可以,能拿的住炒菜铲会做饭吗”

    萧元一老老实实摇头。

    “那你来火头军作甚,寻开心啊”伙夫队长没空与他瞎白活,转身要走。

    萧元一拦住他,道:“火夫军中应不止做饭,别的活我也能干!”

    “什么都能干”伙夫队长挑眉瞥他,想了想,指着伙房中一个炤台道:“只要你能把炤台下的火升起来,就能留下!”

    “成!”萧元一大步流星朝炤台而去。

    若时间可以逆转,伙夫队长一定会把自己嘴巴缝上,绝口不提让萧元一生炤火之事!

    他算是见识了,竟有人生火生的能走火入魔,黑烟滚滚呛得眼睛都睁不开,也不离炤台半步,大有一副就算死也要把炤台火生起来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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