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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胖妾是商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青忘离争

    “啊我”被人突然揪出错处,周千寻有些无措,灵巧地舌头也打了结。

    孙嬷嬷乌定定的盯着她,又道:“除了走路姿态,口头称呼也需讲究。服侍王爷时应自称‘妾身’,与其她要以姐妹相称,而在下人面前应称‘本夫人’!夫人入了王府,就要将市井街头的那套抹去。不然哪日,随在王爷身边时,露出不雅,岂不是让王爷面上无光”

    周千寻:“”

    她微怔在原地,之前听绿弗说豫王府规矩多,可没想到连走路、称呼都这般讲究。也怪自己掉以轻心,只顾着与绿弗说笑,竟忘了前面还走着位教导嬷嬷。

    “孙嬷嬷说的是,寻儿本夫人记下了!”周千寻垂头耷脑道。

    孙嬷嬷对于她的认错态度很满意,但态度归态度,能不能牢牢记下,下回不再犯又是另一回事。若想让犯错之人,不再重蹈覆辙,只有令她印象深刻。

    “听说四夫人的父亲是位秀才,从小就教导家中女儿段文习字。《女诫》、《女训》、《女论语》与《女范捷录》,四夫人最爱读那一本”孙嬷嬷道。

    孙嬷嬷所说的四本书,被奉为女四书,皆是大盛官宦权贵家女子必读的书籍,要求女子三从四德,顺从、知礼。周家女儿启蒙后,周昭明都会要求她们阅读,周千秀就能将四本书中内容一字不差的背出来。

    周千寻拧眉苦思许久,亦不知是前身不善于背诵,还是因为这具身体的主人现在是自己,她竟然一点记不起书中任何内容。

    她摇了摇头。

    孙嬷嬷面色平静,并不意外。

    周千寻没读过女四书,是她意料之中的事。她之所以那样问,是不想驳了周千寻面子。毕竟在大盛,只要家中长辈有学识,都会让女儿熟读女四书。若是谁家女儿没读过,家中环境必然粗鄙不堪。

    “四夫人刚刚触犯了王府规矩,所以奴婢要罚您!”孙嬷嬷说得甚为平淡,就好似实施惩罚的人不是自己。

    周千寻倏然抬头,满脸不解,“罚我请问孙嬷嬷,本夫人触犯了哪条规矩”

    她能问出这句,就证明心中不服。两人间的气氛,顿时有些剑拔弩张。

    孙嬷嬷面色与刚才无异,只是绷着的嘴唇又紧了紧,“四夫人看看周围。”

    看周围

    刚才看时说是错,现在又让看

    有话不能说清楚故弄玄虚真是麻烦!

    周千寻心中暗暗腹诽,可终究还是耐着性子抬头,左右看看,没好气道:“景色与刚才无异!”

    “奴婢是让您看人,而不是景色”

    人

    周千寻满脸疑惑,再次向四周望去。

    她们所处的林荫小道,是中院通往内院的必经之路。四通八达,路上来来往往的侍女嬷嬷不少。

    照理说,周千寻作为新入府的妾室,又正在被身为奴婢的孙嬷嬷教训。就算这些个侍女嬷嬷不敢驻足观看,也必然会偷偷侧目,窃窃私语。

    可实际上却没有一个这样做。

    而周千寻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王府中侍女嬷嬷服装统一,行走在路上,两人成排,三人成行。她们皆是双手抄于身前,微微颔首,目不斜视,步履匆匆,就连迈步的节奏都一摸一样。故此,无论是几人成行,人与人之间永远保持半壁距离。

    她心中不禁感慨,林荫道前走着的这些女子,若不是容貌各异,远远望去还似一人重影般整齐划一。

    豫王府果然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孙嬷嬷见周千寻面色,从不耐到疑惑再到震惊,便知她已想明白。

    “王府中的行走仪态与规矩,并不只是给下人制定的。四夫人作为主子,更因以身作则。”孙嬷嬷扬了扬下巴,“您刚才在院中嬉笑打闹,毫无仪态可言。若不罚您又怎能服众”




第一六四章:致命的宠爱
    绿弗:“”

    “好绿弗,你就帮帮我吧!”周千寻歪着头眨眼睛。

    绿弗见推辞不过,又不忍周千寻受累,只好赶鸭子上架,拿起笔一试。

    可她柔顺的毛笔头还没触到纸面,就听房内一清冷嗓音响起,“还敢找人代笔,若是被孙嬷嬷发现,会被罚得更狠!”

    话中每一个字,都如寂静夜晚滚落在地板上的钢珠,叮铃咣当砸在人心。

    一身黑袍的萧元一,就像凭空出现在幽暗烛光中,一步一步向她二人走来。

    周千寻与绿弗皆是一怔,慌忙站起向他行礼。

    “王爷什么时候来的,咱们都没听见动静。”周千寻记得,天色一暗,她专门吩咐绿弗将院门锁上。

    萧元一眉梢微扬,不屑道:“小小一个门锁,能拦得住本王”

    “那王爷是翻墙进来的!”周千寻笑道。

    萧元一露出高深莫测的神情,踱步到她身旁,目光在桌面扫来扫去,“本王用得着翻墙吗”

    院门就在那里,明明就上了锁,不是翻墙,难道是

    周千寻露出一抹“了解”的坏笑,“王爷还真是无所不能,竟然还会撬锁!”

    无所不能

    这词用得好,萧元一被夸得很开心,可心中仔细一琢磨,他脸色立马沉下来,“你在骂本王是贼,翻墙撬锁净干些鸡鸣狗盗之事”

    “王爷,这是您说得我可没说!”周千寻垂着头小声嘟囔,随后抬头,嘟着嘴娇嗔,“王爷,您就没卖关子了!快给寻儿说说,您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寻儿”萧元一扬起眉梢,瞥着她道:“孙嬷嬷没告诉你,在本王面前应自称什么”

    被他一问,周千寻顿时红了脸,用小的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道:“妾身。”

    “什么大声点!”萧元一将头凑向她,非逼她大声说出来。

    不就是一句称呼,为什么要害羞

    周千寻吁出一口气,对着萧元一耳朵就是一嗓子,“妾身!”

    “你想把本王耳朵震聋吗”萧元一揉着耳朵,不满道:“温柔些!”|

    温柔

    周千寻瞥了一眼,低着脑袋偷笑的绿弗,扯扯萧元一的袖子,轻声道:“王爷,绿弗还在呢!”

    瞧她满脸绯红,萧元一唇边浮现一抹戏谑,“怎么,你还不好意思”

    周千寻:“”

    “王爷,四夫人,奴婢先告退了!”绿弗其实早就不想留在房中,只是两位主子都没发话,不敢擅自离开。听他二人这般对话,立马乖巧告退。

    待绿弗将房门掩上,萧元一自顾自坐下,一副洗耳恭听的望向周千寻,嗓音沙哑道:“房中只有我与你,快说来听听!”

    周千寻抬起眼皮,瞧见他眼神中的期待,唇边浅笑,娇娇柔柔的说出一句,“快给妾身说说您是怎么进来的!”

    话音刚落,她只觉手腕处一紧,身子便被扯向萧元一,稳稳坐在他的大腿上。

    “啊!”

    周千寻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扬起脸,与他四目相对。

    这下子,她不仅仅只是脸红,只觉得全身如被火烤般发着烫,就差冒烟了!

    “王爷,妾身还是起来吧!”

    周千寻挣扎着要站起,圈在腰身的铁臂紧紧一扣,将她牢牢制住。

    “坐着!”萧元一将她鬓间碎发拢到耳后,缓缓道:“你住的这座‘妙苑’,在内院中地处偏僻,鲜少有人经过。所以,府中没几人知道,‘妙苑’与本王所住的‘沁园’只一墙之隔。”

    “一墙之隔”周千寻惊诧,不过很快又释然。

    今儿被孙嬷嬷引到妙苑时,天色已近昏暗,她与绿弗又忙着整理行装,也就只是在房前院中转转,房后庭院确实还未涉足。

    “您是从房后庭院进来的”周千寻问。

    萧元一笑笑,“没错,后庭院北面一排竹林后有一处暗门,与本王的沁园相同。以后”他声音突然沉下去,“本王想你了,便会来找你!”

    “干嘛要偷偷摸摸”周千寻不满的嘟起红唇。

    萧元一抚了抚她后背,声音温柔地像是在哄一个幼童,“今日府中什么情形,你也应该略知一二。本王的三名妾室都为太后所赐,但本王与她们只有夫妻之名却从未有夫妻之实。

    这些年虽一直严防死守,可只要呆在豫王府中,本王的一切行踪都会被皇宫那位知晓。”

    “王爷是怀疑,三位夫人当中有人是太后的细作”周千寻道。

    萧元一垂下眼眸,幽幽道:“那位派来的细作,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断过。而她们之中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其实她们多作用不在于为那位探查消息,而是”

    周千寻见他顿住,微微失神,轻声提醒,“王爷,她们被太后派来是要做什么”

    萧元一转神望向她,一笑道:“而是为了羞辱本王的母妃!”

    看出他笑中的凄然,周千寻心上一抽,诺诺道:“王爷为何如此说”

    “本王母妃闺名谢嬛,是外公谢铿最小的女儿。因是中年得女,自出生起就备受宠爱。”萧元一眼神悠长的盯着烛光,缓缓道:“母妃冰雪聪明,绝色容貌更是名满京城。外公本想等母妃及笄后,寻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安安稳稳渡过此生。

    却没想到,父皇一次微服出巡,在京城清远寺偶遇母妃惊为天人。

    回宫不久,便下旨将母妃迎入后宫,赐为贵妃。

    母妃入宫后,她的绝美容颜与灵动性子,令父皇如痴如醉,恨不得日日夜夜与她相守在一起。从此之后,后宫如同虚设。

    都说后宫的女人不能没有皇上的恩宠,而母妃偏偏就是被父皇的恩宠所累,被后宫嫔妃嫉恨,即便是后宫之主皇后都不能免俗。

    父皇驾崩当夜,母妃就被囚禁在自己寝宫,日日夜夜被骨肉分离的痛苦折磨。不仅如此,那位还不时派人将本王在漳州的孤苦无依,艰难困苦,只要是不好的事情,都事无巨细的讲给母妃听,让她终日寝食难安,愁死满目。

    到适婚年龄,那位为羞辱母妃美貌,故意在世族与官宦之中,寻找貌丑之人赐予本王做妾。并将她们尽露丑态的画像,送到母妃面前。

    并让太监代为训斥,说母妃以色侍人,**后宫,才令先皇暴毙。所以,她的儿子也只能终身与丑人作伴,子子孙孙丑陋不堪!”

    说到此处,萧元一嗓音微颤,也似是再也说不下去。他像是累得虚脱,将脸埋入周千寻的颈窝,宽阔的肩头微微颤抖。

    没多久,她便感到颈间一片温湿。

    周千寻终于明白,萧元一为何会对窥探自己**之人,极尽厌恶甚至于痛下杀手。他是在拯救自己的母亲,让她远离诛心之痛,不要永远陷入对儿子的自责当中。

    感觉眼角泪水消失在,面颊下的衣衫上,萧元一才缓缓抬头,望向桌上摇曳烛火,神情哀伤道:“母妃在宫中除了不能随意走动,依旧享受太贵妃荣耀,锦衣玉食,尽享奢华。

    世人都说,母妃与本王差点令那位和她的儿子失去一切,但却能摒弃前嫌,优待我们母子。他们却不知道,那位贯使手段,便是让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本王所受困苦,便是母妃之痛,折磨本王便是折磨母妃。

    所以,遮上真容,敛去心性,步步为营,只为将本王母妃早日从那,不是地狱胜似地狱的牢笼中解救出来!”

    说到此处,他皱了皱眉,似是困扰又似动情,道:“可你却是个意外。以往本王只想救出母妃,而如今本王还想与你长相厮守!”

    情话来得猝不及防,周千寻心脏瞬然狂跳不止,垂下眼眸,娇羞一笑,道:“王爷与妾身,现在不就是吗”

    “现在”萧元一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开口,“本王打赢了翻身之战,却彻底将自己曝光在敌人面前。他们并不会就此罢手,而是会更加疯狂置本王于死地。

    从小便经历暗杀无数,本王早已习惯,可你与本王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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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五章:她不是猫,本王也不是从前的自己
    在听到那人唤自己之前,听力极佳的萧元一未听到一点动静,好似幽暗夜幕是堵墙将他二人隔离开来。

    在豫王府中能将自己气息隐藏的好似不存在,仅只有一人

    “孙嬷嬷。”

    “奴婢参见王爷!”

    孙嬷嬷如撩开夜幕,走到萧元一面前,福身行礼。

    萧元一没有半点惊诧,面色平静地像一汪湖水,与他对面孙嬷嬷的表情如出一辙。

    “王爷怎么从后门进来”孙嬷嬷道。

    萧元一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踱步到锦鲤池边,向孙嬷嬷伸出手,“嬷嬷,鱼食!”

    孙嬷嬷像是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一包鱼食递到他手中,“王爷,奴婢之前说过,您的喜好厌恶绝不能让他人一目了然。”

    “嬷嬷,本王只是喂个鱼。”萧元一边向池塘里撒着鱼食,边漫不经心道:“您不是也很喜欢这池中锦鲤”

    孙嬷嬷神色一稟,眸色幽幽,少时一笑,“明日,奴婢便命人将池中锦鲤毒死!”

    萧元一抛洒鱼食的手动作一滞,却很快恢复如常,冷言道:“自本王命人在沁苑,砌了这座锦鲤池,嬷嬷总是随身带着鱼食。本王还想,您是怀念故人,从而爱屋及乌。

    如今看来,您的这份怀念与喜爱也不过如此!”

    “王爷砌锦鲤池也好,栽紫藤树也罢,”孙嬷嬷语气越发严肃,甚至暗含些许嘲讽,“就算您将这沁苑折腾的与倾云宫一模一样,那又能如何这儿终究不是贵妃娘娘的倾云宫!”

    萧元一站在紫藤树下,大半个身子都隐在阴影里,看不出他作何表情,只是静静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孙嬷嬷又道:“王爷,还记得您小时候救下的那一窝小猫吗”

    见萧元一不应,她一步一步走到他身侧,继续道:“那日王爷捡到那窝猫,奴婢就曾说过您的喜爱会害了它们。您不信,偷偷将它们养下,结果如何您最清楚!那几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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