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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主总是不吃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外天
转折来的太快,君黎清一下没反应过来,委屈地叫了声:“师父释嫌我吻技不好吗?我可以多练练的。”
君黎清的眼眸中好似水面波光泛着粼粼亮点,又好似将人溺毙的深泽,千般暖阳难入,万般深壑难平,郁流华在他视线中坚持了不到三秒就别开了头:“君黎清,你脑袋里还能装点别的东西吗?我让你回君山自然是有别的原因。”
“破天宗是吗?”
“脑子转起来了?”
君黎清无奈在郁流华嘴角点了点:“师父下次可不可以不要在我们干完正事之后,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你听到有东西碎了吗?”
“嗯?”
“这里。”君黎清厚颜无耻地摸着胸口。
郁流华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翻过来痛打一顿解气,可偏偏对他这副一脸正经说着无赖话的表情感到无可奈何。
君黎清将郁流华拉过来,又对着他唇亲啄了一口。
郁流华瞪大了眼睛,抬手将他脑袋往后推了半臂;“君黎清,你!”他深吸一口气,怒道,“给我安分点,别总动手动脚。”
君黎清见他皱着眉,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狡黠:“我现在只能动嘴啊师父,至于动手动脚,请恕徒儿暂且无能为力。”
郁流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脸色陡然冷了下来。
君黎清见郁流华真的要生气了,才敛了些。他知道现在还不宜过快,偶尔示弱和任性或许能够让师父心软,但不代表这个人会一直容忍他。
不管怎样,他面前还横着一个欺骗的字眼,或者说……更多的事和隐秘就像未知的猛兽,不知何时会跳出来反咬他一口,甚至将他苦心经营的一切毁个干净。
如今既然已经过了开头,那么接下来,只需一步一步慢慢逼近,直至他退无可退,心甘情愿接受这份感情,留下来!
郁流华转身出了门,方才脑中突然出现郁寒萧和谢羽的面容,就像是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尾,心中直冒寒意。
方才的一点暖意几乎让他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的目的,甚至忘了这是什么世界,尽管齐萱和郁静水并不在意这种事,尽管郁澄空已经做出了退让,可大荒呢?他要如何顶着这种身份做事?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只想点燃火把!!
第59章合界(五)
破天宗
“以前还当‘迎修’是个好差事呢,现在想想真是祸不单行啊。”
“可不是。”答话的人弯着腰将门外的箱子推进来:“前阵子去荒东域的几人听说碰到什么斩魔剑主了,死无全尸,不过那个君黎清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
“斩魔剑主君黎清啊,哦,忘了你年岁还小。”
说完众人纷纷大笑起来。
里面正在登记的男人听见他们旁若无人的对话重重咳了声,头却没抬,手中的狼毫笔刷刷刷地记载了一溜名单:“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来了几个月都不长记性吗?”
“我们这常年冷冰冰,只有这些搜集来的法器宝物,哪里会有别人过来。”
“是啊。”
管登记的冷笑一声:“你们别忘了,那边还住着个人呢,指不定哪天宗主过来。”
有人嗤笑一声:“要真受宠,宗主怎么可能将人打发到我们这种犄角旮旯里。”
说话间,院子东边传来一阵劈里啪啦物品落地的声响。随后,门“哐啷”一声被人用力推开,一个有些羸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的药呢?为何还不送来。”
管登记的心想你一个被发配到这里的娈宠,凭什么到我们面前吆三喝四的。还当自己是宗主心头好呢?
尽管内心鄙夷,他面上还是放下了笔,起身朝施容行了一礼:“施公子,您可得担待些,没看见我们在忙着吗,要不您先坐会,我忙完给您催催。”
施容病态的脸色愈发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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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整个人像是被什么猛地刺激了,突然发疯似的冲到正在登记的箱子面前,挥袖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推翻了出来。
旁边几人一边急着去捡一边劝他:“您对这些死物撒什么气啊,想讨好宗主不如好好跟那些得宠的公子们学学。”
“狗东西,要你们管,等宗主来了,我便让宗主杀了你们!”他说着,又想去推翻旁边几个箱子。
“这些物品可都是要上交给宗主过目的,您要是坏了规矩,宗主怪罪下来,别说我们没提醒您。”管登记的一脸木然地看着他发疯,嘴里却忍不住带了点嘲讽,“大好男儿不专心修炼,成日里想着雌伏男子身下,真让人佩服。”
施容听到雌伏二字,更是怒不可遏,本来还有些白的脸色瞬间气红了。
“施公子,你隔三差五地朝我们发脾气也没用啊。”其中一名模样不错少年安静地跟着他一路捡东西。
这人是前阵子被打发来院子里的,听说是朝宗主发脾气惹了宗主不快。可指不定哪日宗主想起来,又会将他召回去,因此他现在对这位的态度不能太差:“我听说宗主喜好集扇子,不如我送您一把,没准宗主见了又将您招回去了。”
施容没理他,仍旧发泄着自己怒火。宗主一直未碰他,哪来的雌伏?
一道卷轴就在施容乱七八糟撒泼中被踢翻了轴盖,哗啦一声铺平开来,露出了真面目。
施容愣了一瞬,待看清是什么后一口气顿时呛在了喉咙里。
画卷上的男人不知是作画之人并不熟练亦或是故意如此,面目上模糊不清,整个人都显得格外朦胧,唯有那双眼睛!那双眼睛!
眼眸清亮透彻,同时又蕴藏着浸染了鲜血的杀伐之气。
像是刻意羞辱他每隔一阵子都要承受挖眼之痛般,眼角眉梢还能堆出一丝漫不经心的傲然。
而手中……
“这幅画你们是不是想送给宗主?你们是不是又想送人给他?我不准!不准!”脑中乍然回忆起同样受宠的几人,有的是鼻子,有的是嘴巴,有的甚至因为手都被宗主藏在了后院,接着这些细节猝然连成一个人影,他脸色一白,迅速在画卷上狠狠地踩了两脚。
“施容!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管登记的男人指着他,一脸怒容。
他身旁的少年拽了拽他:“算了,就一副画让他撒气去吧。”
“闹够了没!?”
屋外突然突兀地出现一道怒吼。
施容仓促中只来得及将画卷捡起来背在身后。
进来的常景洛只是扫了施容一眼,见他瑟缩在一旁不出声,哼了一声,便径直拿起了桌上的册子。
施容这回大概是被常景洛的突然到来吓得不轻,想起先前自己的所作所为,更是大气不敢喘。
只听常景洛低沉不耐地吩咐:“折兰扇和曲无扇拿来看看。”
虽不知为什么每次宗主都对扇子情有独钟,但既然宗主发话了,几人兵荒马乱地迅速应了声,开始在散乱的法器中寻找。
常景洛看到乱成一团的众人,心中愈发烦躁。眼角瞥见异常沉默地施容和那双盈着雾气的眼睛,竟意外的平静下来。
“你拿着什么?我看看。”
“不、不是。”施容吓得往后退了半步,而后又觉得自己这番作态实在惹疑,只好顶着常景洛的目光,头皮发麻道,“施容见这画挺好看的,心生欢喜,想留下。”
“既然你喜欢……”
“宗主,找到了。”跪在地上少年捧着扇子颤巍巍的打断了两人谈话,并趁机朝施容瞥了一眼。
常景洛蹙着眉没说什么,将扇子那在手里掂量了几下,而后将扇子打开。
普通至极的山水画……
再打开另一把,还是如此。
方才还有些平稳的气息重新不安分的暴动起来。
底下跪了一地的人感受到了上位者的怒气,顿时将身子弯得更低了。
“一群废物!”
房间里的法器在这股强大的压力下,尽数爆裂。
施容一个没站稳,身子踉跄着压倒在身后的茶桌,手里的画卷轱辘着滚到常景洛脚边。
死寂般的空气中,忽地起了一阵风。
那尚未完全铺开的画卷缓缓露出一角。
常景洛低头。
一双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就映入了他眼眸。
只见画中人右手握着一把黑色折扇,那把折扇又经由右手轻轻搭在了左手掌心。
这个姿势是十足的挑衅,却浑然天成着一抹骨子里的优雅。
屋内的威压像被人掐断了般,猝然静止。
施容抬头去看,只见常景洛脸上挂着一抹说不出意味的笑意,像是多年夙愿终于抓住了匆匆而过的尾巴,疯狂、震惊、欣喜在他脸上交错着闪现。
施容心中咯噔一声,觉得好像有什么危险正在悄悄酝酿。他顶着压力想要上前抢先一步将画捡起来,却却被常景洛一掌挥开,背脊猛地撞在身后冷硬的墙面,接着吐出一口血。
常景洛抬手将画卷吸至眼前,画卷一展而落。
画上人脸庞微侧,五官有些模糊,但那双睥睨众生的眼眸却格外明亮。作画之人应当是个心细如发的女子,也只有女子才能绘出这双栩栩如生的眼睛。
常景洛伸出手,将卷轴上吊着的一个同心结瞬间烧尽。
他将画卷小心翼翼捧在手里,将面容上的几个脚印轻轻擦去,却仍旧有些留在上面。见此,他满腔怒火全都发泄到了屋子内的几人身上:“连副画都护不住!”随手拉过一人,将他脖子拧断,这才觉得舒坦了些。
“这画哪来的?”
“回宗主,是是……”管登记的男子目光朝刚刚翻到在地的箱子上一瞥,“是凫山搜来的。”
“那人现在在哪?”
“……属下不知。”
下一刻,这人被常景洛按住头顶。巨大的吸力从常景洛五指间向四面八方散开,底下那人目眦尽裂,七窍缓缓流出殷红血水,面色越来越白,眨眼间已是皮包骨。
常景洛松开手,那人便化作尘土一堆。
常景洛视人命如草芥在破天宗也不是头一回了,整个屋子噤若寒蝉,谁都不敢出声,唯恐这时候撞到宗主的火口上,到时候落得跟眼前人一样的下场。
然而就在众人战战兢兢的时候,先前想着奉承施容的少年似乎想起什么,颤巍巍地爬到常景洛身边,壮起胆子道:“宗主,我、我好像想起来了,凫山一带是由李刀带人前往的,可、可李刀那队人遇到了君黎清,已经覆灭了。”
“君、黎、清。”常景洛将这个名字在口中反复嚼了几遍,“还真是阴魂不散。”
说完又指着画冷声问:“那你们可知这画上是谁?”
一群人胆战心惊的摇了摇头,身子抖得跟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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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生怕这么说又惹到常景洛那根敏感的神经,连忙问了句:“要不属下找丹青好的画师临摹数份,散于大荒?”
常景洛不屑地笑了笑:“打草惊蛇吗?”笑完又将刚刚说话的那人踹了出去,“今日发生的一切若是让本座听到半句风声,你们也就没必要活着了。”
青帝的风姿寻常人连万分之一都难以企及,要是就这么散出去,啧啧,想想真是不爽的很。就算这人不是青帝,单凭这双眼睛,就算死!也该留在他身边!
施容见常景洛一步步朝自己走来,那脚步就好似走在他心上,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在耳畔轰轰作响。
然而常景洛想着画的事,压根没注意到他便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施容忽然站起,冲前面的身影忍不住道:“宗主不想知道这人是谁吗?”
“你知道?”常景洛总算停了下来,转身朝施容看了一眼,这人眼角眉梢不笑的话确实有几分青帝的影子,只可惜……
“施容知道。”他朝前走了几步,跪地哀求着拉着他衣摆,“施容只想以后能好好留在您身边服侍,绝对不会再犯错了,希望您能允许。”
“你胆子挺大?敢跟本座讲条件。”常景洛弯腰捏起他下巴,饶有兴味地在他眼角抚摸了片刻,“你不是很想知道本座喜欢他什么吗?”
施容感受到冰凉的指尖覆在他眼睑上想闭眼可又怕常景洛生气,只好虚睁着双眼一眨不眨,眼眶内的泪水忍不住打转。
他发出一声哭腔:“不敢了。”
“就像现在,哪怕那人身处绝境,也绝对不会露出你这样的表情,这种好似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卑微、下作的贱样。”常景洛拍了拍他脸颊,“不过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给你一次机会,说出来,本座便让你回罗浮殿。”
施容竭力克制住自己发抖的声音道:“虽、虽然这画像面容模糊,但只要参加过首次封门的人都知道,这扇子乃是荒中至宝,至于扇子的主人……”施容偏生卡在这关头。
常景洛加重了手下力道忍不住道:“说!”
施容见他眼底晦涩不明的疯狂,不知为何竟能感到一种苦涩的快感:“郁山山主,哦,不对,郁山前任山主郁流华。”施容察觉下巴上的力道轻了许多,接着道,“可他已经死了,二百年前就死了。”
这事常景洛是知道的,只是他在大荒醒来后时常要通过沉睡和闭关恢复力量,因此对这位郁山山主只有耳闻,却并不感兴趣。
毕竟大荒死一个人也很寻常,怎么就……就是他呢?!
青帝的扇子从来都不肯让他看,他也只隐约知道那扇子上题了两字,加上天道降下的封魔印让他们几乎元神俱散,分隔了这么久,若是重新凝神化体样貌有所改变也是可能的。
想到这个结果,他似乎觉得心中也好受了些。
或许画上这人只不过与青帝长的有几分相似,又或许这扇子只是他用来装饰的,尽管抱着郁流华不是青帝的想法,可心底仍旧又一小簇火苗正在滋滋作响并强烈地告诉他:是他,不会有假!
常景洛走后,施容走至屋内少年面前。
“走吧。”
少年错愕了一瞬。
施容:“你的心思如何,我自清楚。”
少年将心头的雀跃埋下,恭敬的应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有二更
第60章合界(六)
君黎清单手拉着郁流华胳膊,另一只手里拄着之前郁流华用着的竹杖,一点一点在院子里练习。
郁流华能够感觉得到拉住他胳膊的力道十分小,甚至可以说不像是依靠着他反而是在挽手,在与不在没什么两样,可他就是鬼使神差的陪着君黎清一圈一圈散步似的游荡。
他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邪,每日闲着无事就想看看君黎清在干什么,但他又说不出自己这么做的理由,如果君黎清在床上躺着看书,那他的视线也绝对跟着一起走了。甚至有时候会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面容犯懒,从头发丝到脚尖,一个数一个数的数着时间。
而君黎清好像默许了他这种明目张胆的视线,只不过自从那天冲动过后,与他相处意外的克制循礼,甚至扶他出门练习腿部力量的时候都会规规矩矩的说一声谢谢。
结果反而让郁流华浑身不自在起来。
“师父在想什么?”君黎清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口问道。
郁流华脚步顿了下,回想时发现自己刚才居然在放空,但他又不好直接这么说,只好扯道:“风景不错。”
“师父还记得多少?”
“嗯?”
君黎清注视了他片刻,轻声道:“云山的日出很美吧。”
“嗯。”说完郁流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分明没去过什么云山!只是刚刚经他这么一提醒,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而那个画面里的他闭着眼睛靠在君黎清身上。
面前就是翻涌着的无垠云海,向远方看去,天际将白,紧接着万丈光芒自远方一座山顶蓦然射出,衬的云海瑰丽迤逦,两人在这画里的缱绻也好似染上了层暖意。
正当郁流华出神时,君黎清出声道:“有人过来了。”
话刚音落,结界外就传来了郁静水欢快的叫声:“二师兄!我来啦!”
郁流华眉头一皱,努力将方才那一幕赶出脑海,可扶着君黎清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抓紧了些。
君黎清推开他道:“师父,我自己走吧。”
郁流华:“……”
他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郁静水从结界外奔进来,正对上郁流华发呆的目光,不禁感到奇怪,于是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二师兄?”
“嗯?”郁流华回过神来,头部转向郁静水这边可眼神却一点都没移动显然还处在深思中。
郁静水立在他身旁等了会,郁流华才揉了揉太阳穴道:“不是说了没事不要往我这边跑吗?”
“有事!”郁静水斩钉截铁。
“哦。”郁流华压根不信。
见郁流华要走,郁静水这才别扭地说了声:“是我的私事。”
郁流华侧头,见郁静水脸颊绯红,眼神躲躲闪闪,心道:怪了,郁静水这小子竟然还会脸红,莫不是看上哪家的丫头了?
他记得齐萱手下的均心峰倒是清一色的女修,而郁静水也没出过远门,如此想来是一桩喜事罢。这么想着,他伸手将手边的门把带上,眼神不经意瞥见君黎清坐在书桌前,正翻阅着前几日还未读完的话本。
低着的脑袋让人有股想去摸摸的冲动。
“二师兄,小师侄最近好些了么?”郁静水见郁流华一直望着屋内,为了表达自己身为小师叔的关心,便想要进去瞧一瞧。
郁流华




山主总是不吃药 分卷阅读104
眼疾手快地关上门:“嗯,好多了,有事出去说吧。”
郁静水:“……”又不是什么小姑娘,犯得着护得跟母鸡似的吗?
两人走到院子里的一颗遮天树下,郁流华手中无物可打发,索性将扇子拿出来把玩着。
郁静水却吓得捂住脑袋:“二、二师兄啊,有话好说,别拿扇子。”
郁流华用扇子敲了敲他脑袋,问道:“你们为何总怕我开扇?”
“还不是因为……”郁静水猝然顿住了。
郁流华顺着他的话问:“因为什么?”
郁静水反射性地搬出郁澄空:“三师兄不让说。”
郁流华:“……”你这是不打自招吗?
郁静水大概也觉得自己这话不妥,磨蹭了半晌,才紧张道:“可以当做没听到吗?”
郁流华挑眉:“你说呢?”
“也不是不让我们说。”郁静水苦恼地挠了挠头,“只是这事跟小师侄脱不开关系,三师兄性子你是知道的,当年没打死小师侄就算好的了。”
郁流华听他把话说完,又听到跟君黎清有关,握着扇子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二师兄你曾开过扇,当年……”
当年郁流华同郁澄空
“荒西那边的君自在前阵子捡了个小孩,如今已带着人来了。”
郁流华口中咬着一根红绳,伸手将自己披散的头发聚拢到颈后,随意扎了扎,露出一张略显年轻的俊美脸庞。
郁澄空见他不说话,重重地在桌上敲了两下:“我跟你说话呢,听见没?”
郁流华白了他一眼,弯腰将长靴绑紧了些:“听见听见了,我又不是聋子。”
郁澄空:“你见还是不见。”
“送上门来的架还能不打?”
郁澄空没好气地在他座椅上邓了一脚:“你脑子里能不能别整天想着打架?君自在指不定给你送麻烦来了,你没听我刚刚说的吗?还带了个小孩。”
郁流华先回答了他之前那句话:“打架也是一项有益于身心的运动,还能增加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促进感情。”
接着又道:“再说了,麻烦?你难道不知道我这人最喜欢的就是麻烦了?”郁流华整理着装完毕,一脚踏了出去,“难不成他还记挂着先前我赢了他君山弟子一事?不是吧,这人度量这么小,输了就是输了,还想来找场子不成。”
郁澄空紧跟在他身后道:“要是你不把人家弟子打得浑身光溜溜的话……也许这种面子问题就不存在了。”
郁流华嗤了一声,同他对打的那人是君山化形了的一条蛇,浑身光溜溜的不还有层蛇皮吗?犯得着现在跟他秋后算账?
两人各有所思。
待下了山,果然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等在了门口。
郁流华一眼就看见了他身旁站着的白衣小男孩,那男孩五官致,不难看出长大后也必然是个大荒女子争相爱慕之相,只是神色却淡漠至极。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睛在郁流华出现后,便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他。
郁流华眉头一蹙,觉得这目光也太直白紧人了些,便将生死扇取出横在手中,偶尔挡在眼前晃一晃好隔绝那小孩的目光。
君自在还是年轻的模样,眉入鬓角,神态不卑不亢,颇有一番凛然正气:“郁山主,叨扰了。”
“客气。”郁流华瞧不上这股子周周正正,说完转身就走。
郁澄空见小孩一直注视着郁流华,心中生出几分不快,虽然很不想夸郁流华,但他不得不承认郁流华的样貌确实惊人。只要是大荒之人,便哪怕年岁不大,也该懂得什么是礼貌。这么一直瞧着教养实在太差。
第一印象判定完之后,郁澄空便走在了小孩前面。
山间小路修得齐整,加上几人都是修行之人,不消片刻便已到达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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