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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主总是不吃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外天
“哦?”郁流华来了兴趣,道,“写了什么?”
郁静水道:“咱郁山有叫学长的弟子吗?”
郁流华手一抖:“嗯?”怎么那么耳熟?
郁静水道:“横幅上写了,学长我心悦你,我被郁山阵法困住啦,快来救我!”
郁流华心中猜测着,好像当初自己走了之后第一界重新派了人过来,莫非就是这位?
“我去看看。”
君黎清默不作声地跟着郁流华身旁。
等到三人御剑至,才发现这船上居然只有一个人。
还是个带着獠牙面具身形矮小的少年。
少年一见到郁流华,就丧失了语言功能:“学、学长,我我我是翊朝大大大祭司。”
话刚音落,郁流华长剑猝然出手,扣在了对方颈上:“魔修大祭司?”
当年他与君黎清流落在大神州之时,还曾被什么大祭司追杀过,虽然已经过去多年,但这人的恶行自己可是听了不少。
只不过……眼前少年身上气息不太像魔修啊。
少年没料到郁流华会直接动手,吓哭了:“呜呜……学长,我我我是小蛋糕啊,之前那个魔修大祭司被我整走了。”
郁流华蹙眉深思,片刻后,才确定自己的记忆里不曾有过这个人名,手中力道加重:“什么小蛋糕?你究竟是何人?”
“学学长路过街心花园的时候,曾给过我一块蛋糕,正、正好那天是我生日,但是没人给我过,所以能吃到蛋糕,好幸福。”
郁流华诡异的沉默了:“……”
他想起来了,那时为了庆祝他第一次完成任务,几个同学给他办了个小聚会,而那块蛋糕是吃不下,自己正准备扔的,结果他路过花园听到长凳后面有人在哭,下意识以为是哪个乞丐就顺手给了过去。
没想到是他生日?
呃……
这个还挺巧……
“我叫洛玺!学长你、你是我偶像!”哪怕刀架在脖子上,洛玺也要把这句话说出来。
郁流华剑,忽然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洛玺将面具摘下,露出一张娃娃脸,浅棕色的长发披散在脑后,看着又小了几岁:“80!80的时候来的。”学长快夸我!快夸我!
郁流华道:“原来是你干的,你很棒,真的。”
洛玺还在激动中,完全没听出来郁流华的咬牙切齿。
“学长学长我们可以一起回去啦,可不可以去吃顿饭?为了表达我……”
洛玺还在那边滔滔不绝的诉说着迷弟语录,这边郁流华突然冲郁静水一笑:“静水,你先回去吧。”
等会可能会有点血腥,不适合你看。
郁静水撒腿就跑。
还没等他跑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数声惨叫。
郁流华和君黎清其实都没动手,只是洛玺自己扛不住两人的刀子眼,以及某人的低气压,主动求饶了。
君黎清道:“你想带师父回去?”
洛玺抱着头,惨兮兮道:“这又不归我管,学长迟早是要回去的啊,我只不过想蹭个顺风车。”
君黎清心里一沉。
郁流华拉住对方的手摇了摇头,示意与自己无关,转而问洛玺道:“你的系统出问题了?”
洛玺愣住了:“学长你怎么知道?”
郁流华道:“你系统谁给你做的?更新没?这个世界早就圆满,并且化为不可追踪世界名单了,你怎么到现在还没走?”
洛玺傻了:“等等……我看看,呃,我忘记更新了。”
郁流华扶额,这实习天执未太不靠谱了吧。
君黎清趁着洛玺还在更新,突然上前一步,指尖在对方头顶轻轻一点。
【回归通道开启,倒计时5、4……】
洛玺懵逼:“等等啊,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受控制了!学长!学长救命啊啊啊!”
送走某人后,君黎清才安心下来。
“师父在那个世界是不是很多人喜欢?”
郁流华笑道:“吃醋了?”
君黎清摇了摇头,道:“没有,是我太幸运了。”得你驻足。
郁流华哑然,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甲板上,两道同样修长的身影缓缓依偎在了一起,海风拂来,吹起两人的长发,又调皮地将他们交错起来,让彼此难舍难分。
“师父,那些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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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各有发展,我们没法创造一个完美无瑕的世界。既然修魔,那就在他们突破之时多来几道雷,多设几处心魔,反正第一意识都弄出魔界仙界了,也不用你心。”
“还有大荒那些洞府呢?”
“各有机缘,成为秘境后,总会遇到新的主人。”
“师父,那我呢?”
“在我心里。”
君黎清像喝了一大口蜜,甜滋滋的:“关好,嗯,不对,锁起来吧,不出去了。”
“遵命。”
有时候,郁流华也会想,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喜欢上君黎清的。
思来想去,又绕回了原点。大概,也是从第一眼吧……
在出生地人人惧怕他,到了第一界,也很少有人敢近距离接触他。
唯独阿清。
那团小小的灵气。
察觉到他的气息后,不但没有惧怕,反而柔软地在他手心里蹭来蹭去。
然后用稚嫩的声音,通过神识一次一次的传达过来。
“我喜欢你。”
“我好喜欢你。”
“我喜欢你呀。”
从这里眺望远方,恰好能看见水天相接的地方,霞光映衬云层,云层托着红日,一步一步沉入海底。
碧海蓝天。
真好。
阿清,我也很幸运。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啦,我也好舍不得qaq。
接下来关于谢羽、郁静水、齐萱的小番外也会陆续放出。还有郁山日常等等(想到啥再写吧)
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91章番外一
我叫郁澄空,我曾有三个师兄弟,大师兄温柔多才,我小时候最喜欢跟在他后面了,因为能学到不少东西,后来,他跟个男人跑了。
二师兄是个说动手就动手的暴力狂魔,我还曾为他担忧过没有女孩喜欢,后来我发现,我完全是想多了,他虽然没跟男人跑,但他把男人养在了家里。
就在我极度怀疑这个世界时,老四告诉我,他,也爱上了一个男人,还是跨种族的恋爱。
啊,这真是个基情四射的世界。
我坐在溪水旁,静静地思考了一会人生。觉得心里很是纠结,或许我该探讨一下他们的内心世界,否则飞升之时成了未解之谜,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我首先敲了敲老四的门。
开门的是昆吾:“找静水吗?”
我说:“是啊,他人呢?”
昆吾道:“他闭关去了,等丹化再出来。”
听到这句,我很是欣慰啊,想当年在大荒的时候,就算拿着皮鞭抽他,都不能激励他刻苦修行。
可是,我忘了昆吾是个非常耿直的人:“静水为了与我上床,才这么努力,我有点心疼他。”
我也很心疼啊!!!
不!
我牙也疼!
一想到老四这个目的,我这个做师兄的就觉得很羞耻啊。
昆吾倒是没什么表情,问我:“还有事吗?”
“哦,有。我想问你,当初为什么同意和静水在一起啊?”
昆吾思考了会,才回答:“如果不跟他在一起,他会一直缠着我。”
我怒了:“所以你就答应了?你究竟对我家老四喜不喜欢?只是这样的话!”
昆吾打断道:“后来我发现,如果哪天静水没来烦我,我反倒觉得很孤单,我一直以为自己寿命已尽,然而合界之后,众人命数皆变,而且,只有看到他,我才觉得活着,真好。”
我沉默了许久。
连生命的意义都用上了,我还能说些什么,或许,这就是爱吧。
接下来我往后山走去。
其实,我的内心是拒绝的,因为每次去,都感觉自己像是被喂了一嘴狗粮,甚至有种冲动,拿起火把,烧了他们。
可惜君黎清太厉害,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但隐隐约约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道意。这种想法只能深深埋藏在心底。
郁流华躺在软塌上,手里捧着书,正在仔细校验。
他身旁的君黎清将剥好果子送进他嘴里,送一口,低头亲一口。
我……真的好想打人。
而且很想现在扭头就走,然而那只妖孽已经发现我了。
“来了就过来坐会啊。”
我假装淡定地走进屋子,假装淡定地翻了翻他写的书:“你又想搞什么?”
“你来了正好,我刚想去找你。”
我回头看了看他还没穿戴整齐的衣服,呵呵了一声,说瞎话都不打草稿吗?
“郁山每二十年一次的招生,生源越来越多,而且海上交通也不好管,所以我建议设置专门机构,定时前往各地选拔,然后将人集中到郁山再进行终选。”
这妖孽总算开始说点靠谱的了,我也决定暂时忘掉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怎么才能保证选拔过程中的公平公正呢?”
郁流华反问我:“你现在的大选,没钱没势的怎么远渡重洋而来呢?”
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然后他又说:“再说了,世间哪有绝对的公平公正,机制是可以慢慢完善起来的,也不能一蹴而就。”
“所以呢,你想安排谁去?”我拿起其中一本《众生记》,发现还没写完,又问他:“上次好像也写到这了,怎么没变?”
郁流华懒洋洋道:“当然是派我去啊,正好有些资料需要实地考察,你不用说话,我知道你很感动,但你放心,我是有身为长老的责任感的。”
你真的不是为了跟君黎清甩摊子出门游山玩水,顺便过二人世界?
你以为你装得一脸正直无辜我就会信?
君黎清咳了一声。
我也咳了一声,最后,还是决定在某人面前装得大方点比较好,于是我大手一挥,道:“嗯,你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妖孽头直点:“放心,我真的是个有责任感的人,最多百八十年我就回来了。”
君黎清在旁边附和:“师父规划的真好。”
好,好,你们都好!
我今天为什么要过来,我为什么要让我的眼睛被闪瞎,我好像被什么撑了……
风轻轻,云飘飘。
我是谁,我在哪。
……
没多久,那只妖孽又有动静了。
我听见君黎清哄道:“师父,该修炼了,我陪你,就修炼一个时辰好不好,然后我们去海里抓点鱼烤着吃,我烤,师父吃。”
妖孽听到吃的,立马窜了起来:“我先渡个劫好了,走吧。”
我……
我真是一口老血含在了嗓子里。妖孽你不要把渡劫说的跟吃家常便饭一样简单好不好,天灵根了不起啊!我*!
君黎清还顺手摸了盘水果带着,宠溺地将对方发丝理好:“听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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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为什么我一个单身狗能看出宠溺的眼神!!
真是比雷劫的暴击还厉害!
我再次受到了伤害,你们为什么不摸摸良心,看看会不会痛!
紧接着,我看到了妖孽渡劫的场景。
看来老天也看不惯他,不过元婴渡劫,居然来了三十六道。
那闪电粗的,打身上肯定疼。光是想想,我都觉得寒毛直竖。
后来我发现,我真的是太天真了。
只见那些落雷带着毁天气势冲下,全他*跟瞎了眼似的,居然一条没打中那妖孽!
后来,大约是妖孽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摸了摸君黎清脑袋道:“下次得换个地方,我前些日子刚刚种的灵草都给打没了。”
然后,我看见君黎清又是宠溺地一笑。
那些粗壮的落雷到了他面前,全他*变成了小泥鳅,妖孽伸手弹开,便化成了青烟。
就这么……
没了……
妖孽成功渡劫。
真是好棒棒哦,我忍不住鼓起了掌。
一脸冷漠的离开了。
我想我一定是脑抽了,才会过来找刺激。而且,这个时候,我差不多已经确认了君黎清的身份,呵呵……
你一个天道化身,就不要来刺激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了好吗?
但我还是有点担心对方会在我渡劫的时候,多来几道雷劈我。
为了防止我被气死,我将他们送出了郁山。临走还送了一个空间的灵币作为临别礼。
妖孽,请尽情的祸害别人吧,早去晚回,郁山有我。
送完妖孽,我心里就有点空荡荡的了,好像没有例常狗粮,日子都变得萧条了。
是的,妖孽走了不到三天,我开始想念他们了。
我开始不由自主的寻求神粮食。
于是我找到了齐萱和齐蛋蛋。
他们两个看到我的时候,十分懵逼。
齐萱道:“三师兄,我今天功课做完了,你是要检查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只想静静地看着。
齐蛋蛋窝在她怀里,像个刚断奶的娃娃。
那一瞬,我觉得心好累,我想,我是不是看不懂这个复杂而又残酷的世界了。
齐蛋蛋道:“萱萱最漂亮,我最喜欢萱萱。”
齐萱一脸娇羞道:“你这样说,我会害羞的。”
齐蛋蛋又道:“萱萱,那些慧鸟又喊我回去做王了,你要不要跟我回去做王后?”
齐萱道:“不!我放心不下三师兄,放心不下郁山!蛋蛋,你是王,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们之间的身份犹如天堑,我……”
齐蛋蛋打断道:“我不会因为身份就不爱你的,你放心,哪怕世俗的眼光像烈焰灼烧着我,像长刀割裂着我,也不能阻断……呃,下面台词是什么啊,我忘了。”
齐萱道:“哦,你等下,我觉得这里应该再改一下。”
他们后来就忘了我的存在。
妈的智障。
我为什么要来这里降低我的智商。
我将事务托付给君黎雁后,还是决定闭关,去寻找我的道。
郁山现在很热闹,年年都有新面孔。
这样,就很好。
我存在的意义,大抵也是这个吧。
山里的风吹来,我深深吸了一口。
忽然觉得清明了许多。
树影浮动,溪流潺潺。
过往的人和事,都在一个呼吸之间掠过心底。最后,眼前浮现出大师兄的模样。
“横劈、竖挑、纵捻、出”
“澄空真的很有天赋啊。”
我伸手将幻影散去。
那妖孽说的对,道有万千,人各有路。
不必对每一件事都寻根究底。
他人自有他人的过法。
“愿你,安好。”
轻轻说完这句话后,我转身去了静室。
或许,终有一天。
万途同归……
第92章番外二(慎入)
谢羽出生在大荒北域一座小雪山里,小的连个名字都没有。周围与小雪山差不多大小的还有数十座。
从他睁开眼拥有意识起,就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
他没有灵力。
天生如此。
他能抵御寒冷,受了伤也能快速愈合,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谢羽都只烦恼如何不让自己饿着。
好在他这山上长了不少长青树,树上会结一种冻果,燃起篝火将果子上的冰皮化去就能吃。
但这些果子十分苦涩,谢羽只有饿极了才会吃两三个,同时吃完,还会抓一大把雪塞嘴里,好冻掉自己的味觉。
他独自一人过了一百多年,才被同域的生灵发现。他们告诉谢羽,在北域,有两个地方不能去,一个是最南边的郁山。
郁山里有个暴力狂,早些年打遍北域各大山头,无人敢惹,就连他的师父师娘都管不住,所以平常生灵见到那位都是绕道走的。
一个是最北边的昆吾雪山,那是大荒第一化形灵兽昆吾君的住所,外面有风雪阵,去了就是送死。
小小个头的谢羽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些事,好奇的不行,又问:“那郁山里头还有谁啊?”
“还有个大师兄郁寒萧,他人嘛,挺好的,长得也好看,经常会出山寻找药材,我之前有一次不小心被荆棘草伤了,还是那位将我治好的。三师兄没怎么听说过,大概是常年闭关的原因吧,不过有时候也会被郁二拉出来打架。”
那是谢羽第一次听到郁寒萧的名字,虽然还没见面,但他总会忍不住在脑海中勾勒对方的样貌。
大家都说他是好人。
那,什么是好人呢?
好人长什么样呢?
谢羽蜷缩在冰冷的山洞里,看着漆黑夜空里的星光,他将那些想象成对方眼眸里的光芒,嘴角缓缓扬起小小的弧度。
谢羽开始努力往雪山外走,他知道如果自己不主动,他会永远桎梏于这一方天地。
另几座雪山上的少年偶尔也会出门打猎,谢羽便偷偷摸摸跟在他们身后,捡几块对方不要的脏肉。
那些人或许是看自己年纪小,哪怕知道他在后面捡漏也不会多说什么。
只是路过他的时候,会朝他露出鄙夷的眼神。
“小毛头,有手有脚,我倒要看看你能跟我们到何时。”
“叫什么小毛头啊,人家明明是个小姑娘,哈哈哈。”
“你不说我还没注意,还真像小姑娘。”
谢羽嗫喏了片刻,红着眼在那些笑声中跑远了。
他才不是小姑娘!
他不是!
谢羽跑到疲力尽才颓然地跌倒在地,刺骨的风将他的泪水凝固在脸上,伸手一摸都是冰渣。
不知过了多久,谢羽觉得连血液都开始凝固的时候,他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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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在这里。”
谢羽一个激灵,还以为对方发现了他,拖着僵硬的四肢往石头后一躲。
“看来,得多来几趟了,不太好养活。”
等他小心翼翼露出眼睛去看的时候,那人只留下一个背影。
纷纷扬扬的雪花中,那人穿着一身雪白的绣竹银边长袍,撑着一把红伞,颀长的身影渐渐被风雪掩盖。
谢羽眼眨不眨地盯着那人,直到对方完全消失在视线里,他才敢小小地喘一口气。
双手捂住胸口,剧烈的心跳声快要将他的耳膜震碎了般。
是郁寒萧……
是他。
后来,谢羽每天都会在这块石头后等着郁寒萧,为了不让自己错过对方,他干脆将捡来的破法袍也带出来,晚上就睡在石头后面。
好几次,他都做梦,梦到一双温暖的手覆在自己额头,还多给自己盖了一层衣服,风雪的声音没有了,谩骂的声音也没有了,梦里好暖和啊……
谢羽醒来后,才知道那些只是梦境罢了。
他终于等来了郁寒萧,那个人长得真好看。眉目如远山,如星辰,他偷偷在石头后面闭着一只眼睛,伸手描摹着那人的轮廓。
哈哈,从这个角度看,我已经拍到他的脑袋了。
我还碰到他的手了。
他的手也好看,骨节分明,玉一样。
郁寒萧有时候会抱着受伤的未开智小生灵,游走在这一带。
有时候又会带着郁山的两人出门辨识药草。
谢羽看到有个小孩,总喜欢跟在郁寒萧身后,甚至直接伸手拽着他的衣摆,喏喏地叫着:“大师兄,大师兄……这是什么啊?”
郁寒萧则会弯下腰,温柔地解释给那个小孩听。
谢羽看到这一幕,觉得好羡慕,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能站在郁寒萧身边,哪怕、哪怕只是跟在后面也行,那该多幸福啊。
当这个想法甫一冒出来,谢羽自己也吓了一跳。同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他心底悄悄发着芽,只要稍微一想,连血肉都开始疼了。然而,就在这种痛里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甜味。
也不知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明明开始说着多来几次,结果却变成了日日都来。
当然,谢羽可高兴坏了。
每天傍晚的这个时辰简直成了他最盼望的时刻,而看着郁寒萧采摘药草仿佛也变成了习惯。
但他不敢……
不敢出现在郁寒萧面前。
谢羽垂眸,看着自己破烂不堪的衣袍,还有脏兮兮的手臂,一咬牙跑到冰川上,砸开一个洞跳了下去。
水面上,映出一张雌雄莫辩的脸庞。
谢羽突然从嗓子里撕扯出一声痛苦的呜声,猛地捶向水面。
冰冷的水滴同眼角的泪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落下。
后来,谢羽告诉自己,再最后一次来看郁寒萧。看完后,他得将这个心思起来。他配不上郁寒萧那么好的人,再这么下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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