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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主总是不吃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外天
眼前这灵果均匀的切成了小块,入口酸甜适度,几乎是在瞬间弥补了体内空缺的灵力。
君黎清坐在他身旁,低头抚摸着那把雪白的长剑。眼神又开始不自觉的溜到了师父身上。
师父吃东西的样子很优雅,手指修长莹白,想握!
再看看俊美如铸的侧脸,哪哪都好看!
“手伸出来。”郁流华停下玉箸,对君黎清道。
君黎清先是一惊,见郁流华没有别的意思,便十分乖巧的伸手。
微凉的指尖搭在腕口,他不禁屏住了呼吸。
“心跳这么快,是不是修炼遇到了什么瓶颈。”
“没!”他反射性的出声否认,“徒儿……只是。”
只是什么呢,想你,想见你,想在你身边陪你。
“你可是在怪我将你放任在符峰。”
君黎清突然将手抽出,离开石桌,跪了下去:“徒儿不敢!”
“起来!”每次见到徒弟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他就觉得心里憋闷的慌,“明日去剑峰报道吧。”毕竟走的是剑道。
郁静水惊诧于两人的相处模式,放在以前,他是完全想象不出二师兄能静下心来耐心指导他人修行的场景。原本以为他二师兄是个冷情冷面之人,独来独往数千年。就算是他们几人也无法完全了解,更不用说近身相处。
唯一能够近身的机会,那就是被二师兄揍一顿的时候。可这个小师侄却能毫无顾虑的待在他身边,并且二师兄一点反应都没有!两人低语交流着什么,小师侄一副乖乖受教的模样。
郁静水假意咳了两声,不停的给君黎清眨眼睛。
懂事又机灵的君黎清立刻将先前的石块拿了出来:“这是小师叔这几日研制出来的,似乎是个空间法器。”
郁流华接过石块,首先就摇了摇头,点出一个字。
“丑。”
“师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郁静水嘟囔着,“丑是丑了点,可也能后天改善的嘛!给我点时间,我定能琢磨出来。”
郁流华神识在上面一扫,却不见任何物品:“为何看不见?”
“这是认主的,我来演示给你看。”君黎清将石块交还给郁静水。
郁静水将石块放在手掌心,稍稍一冥想,另一只手上便出现了一棵墨绿的灵草。
“如果能再扩展一些就好了,目前只能装一些无灵性的。我的想法是,有足够多的材料和灵气,将其放置在法器内部,说不定能另造一方空间,日后就连人也能进去。”
“那可真符合你打不过就跑的想法。”郁流华嘲讽了一句。但心里却对郁静水赞赏有佳。先前出门,除了本命法器外,只能在身上带些小玩意,着实不大方便。如果这种空间法器能够制作出来,不管是对郁山,还是大荒都将大有裨益。
郁静水听着郁流华的语气,竟诡异的觉得二师兄在夸他……
他摇了摇头:嗯,一定是最近没吃好,没睡好产生了太多错觉。
第17章风起时分(四)
丹道峰主殿
“阿洛”
“怎么了哥哥?”
周子锌指了指水镜中的人影:“是君山的人来了。”
他们丹道峰处于郁山的最南方,因此君山人来访,必定是要经过丹道峰。可在此之前,他们并不知晓此事,山主也没有任何吩咐。他有些拿不准要不要去迎接。
周子洛因为之前那件事,一直对君山的人有阴影。可谁让他俩运气那么差呢?刚一出门就遇到那档子事,若不是山主突然出现,恐怕他们早已被押回君山。有再大的冤屈那也是有口无言了。
“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为了封门。”周子洛没好气道,“上一次的封门风头都被那群秃驴抢去了,听说这次还是他们的主场。君山来人不过是过过场面。”
周子锌知道恐怕名额的事情还有待商榷,心下也有些焦虑。“山主毕竟出关了,如果君山的人因此,哎,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说?”
“你应该听说过三百年前的第一次封门吧。”
周子洛点点头。
“山主曾阻挠过封门,而且他人皆传言那门上至宝在山主手中。所以这一次会不会来逼迫山主交还法器还是个未知数。”
“这算什么事嘛?!”周子洛气呼呼的为山主打抱不平,“就算那宝物是门上的,可也是无主之物,山主凭自己实力取得有何不妥,他人眼红什么劲!”
周子锌摇了摇头,感慨自家弟弟还是太年轻。
如果不是自己的本命法器,他人有实力照样能抢了去。
山门外的君行非和君黎月已经等了一个时辰,可这郁山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两人对望一眼,不禁开始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可心底却对这郁山愈发不满起来,以往就算两家不合,场面话还是能说一些的,如今郁流华已经出关,难不成就不把君山放在眼里了么?
“两位请随我来。”就在他们转身准备回去复命时,身后传来一道温雅的声音。
君行非、君黎月:“……”总有一种卡着时间来的错觉。
事实上,并非如此。
那边郁流华和郁澄空刚刚制定完郁山的一些规则,这才被告知君山来人了。





山主总是不吃药 分卷阅读27
郁流华停下手中的笔,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
“你不去?”郁澄空问他。
郁流华觉得脑袋有些涨疼,当即往后一倒,懒散的躺在了卧椅上。
他把玩着自己的长发漫不经心道:“我怕去了忍不住动手。”
郁澄空没好气的踹了一下椅子道:“能不能有点正形!好歹是君山的人。”
“你知道我对那边没什么好感,这人你来接待,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他摆摆手,“我头疼,睡会。”
郁澄空牙龈都要咬酸了,原本以为郁流华出关自己不用再像以前那样管东管西,谁知这人就算清醒了,还是这么随性。
无奈之下只好派人前去接应君山的人。
郁澄空走后,郁流华终于能够消停下来不再理会那些复杂的门内事务,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被郁静水的敲门声吵醒了。
“二师兄!小师侄跟郁山的人打起来了!”
起床气十分严重的某人在一听到自家徒弟的事后,立马一个翻身跃起。
刷的一下打开门。
郁静水惯性中往前一摔。
“人在哪?”他问。
郁静水抬头一看,郁流华的脸色黑的已经到了快要爆发的边缘。
“在剑峰。”
郁流华转念一想,是了,前些日子好像让徒弟去剑峰报道来着。
还有这君山的人,真是好大的胆子,撒野撒到郁山来了。他倒要看看哪个肥胆的敢欺负他徒弟!
郁静水看着自家二师兄满脸黑气的模样,不由的一个冷颤。总觉得二师兄有些太过在意小师侄了,就算是他和齐萱小时候都没这待遇啊!
剑峰
数十名剑峰弟子担忧的围住一名白衣男子。“峰主!”
“无事……咳咳”尽管嘴上说着,可身体却觉得疼痛难忍。眼前这君山少年看着年轻,下手却招招毒辣。
“郁山还有人来吗?”君行非将剑起,高傲的一抬下巴。
连剑峰之主都败在他手里,看来这郁山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郁山、不过如此。郁流华呢,为何不来!”
“小子放肆!”方璞玉虽然败下阵来,可一提到山主,他也忍不住了,“山主真名岂容你来叫?”
“疯狗为何叫不得?也只有你们还当他是个天才。”君行非嗤笑一声,“郁山当真无人了么?”
就在众人愤愤难平之时,人群中传来一道轻灵的童声。
“我来”
君黎清握着郁流华送给他的昆吾剑,缓缓从人群后走出。
“是山主的首徒吗?”有人眼尖的认出了君黎清腰间的玉佩。那是郁山山主才能佩戴的一种寒玉,传言有镇魂固魄的奇效。
“山主什么时候了徒弟了,嘤嘤嘤,我是不是没机会了?”
“天啊,传言是真的!”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啊,怎么就那么大呢!”
众人交头接耳之中,那边的两人已经过了一个来回。
君行非起初还带着丝鄙视,觉得这郁山也不过如此。到如今居然敢派个小孩来与他过招。
可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他心中越发觉得不对劲起来。对方看似一直被他压制,可他心里清楚,自己每出一招都能被这小孩提前判出。
一来一往间不像是比试,反而像是刻意在指导。那小孩以灵力控制长剑,整个人稳如山,无论他如何逼近,都不能撼动分毫。
反倒是自己,不断的露出破绽,被那小孩以剑柄狠狠的戳了上去。
“嘶”他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这么会功夫,已经被那小孩反复击中同一个地方不下十次,他只觉得浑身酸痛,偏偏还近不了他的身!
不甘与愤怒同时在胸口炸开,手中的动作也愈发凌厉起来。
底下的君黎月看着君黎清,眉头渐渐皱起。这小孩五官虽稚嫩,可眉目却与君黎清有几分相似。而且这种教训人的方式,简直跟大师兄如出一辙!
再加上之前流传出的郁山美人一事,君黎月心中突然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这小孩不会是大师兄的……儿子吧……可大师兄为何要舍弃妻儿?难不成有什么苦衷。
“行非!可以了。”她忍不住出声呵道。
“师姐!”君行非不满的叫了一声,“这郁山养了一群小疯狗么,见人就咬!”
说话间,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挫越勇。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打败他!他就不信治不了一个小屁孩!
两人打得正酣之时,忽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
“山、山主!”有几个眼见的弟子发觉了空中的身影,抬手指向那人,嗓音因激动而变得有些颤抖。
顺着他的手臂望去,只见空中御剑而来一名玄衣男子。
长发在空中扬起,冰冷如霜的俊美脸庞上隐隐可见一丝怒气。随着他的靠近,一股巨大的威压霎时笼罩在所有人的上方。
打斗中的君黎清闻言,立即抬头,目光紧紧盯着那人。
也就在这一愣神的瞬间,君行非找到了还手的机会。
他反手将剑招回,继而直接聚集灵力在指尖,想要徒手扳回一局。
而空中的郁流华早就将神识覆盖了整座山峰,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的小动作。当即心头一怒,甩手将生死扇朝君行非扔了过去。
“师父!”君黎清惊叫一声。原本以为只是被君行非稍稍伤一下了事,没想到令他师父这么生气。唯恐君行非真的惹怒了那人,他连忙转身相护。
郁流华见状,心头愈发憋闷。这算什么事?他来帮徒弟,可徒弟却护着那人!简直是,愚蠢!在心底将一根筋的蠢徒弟骂了一通,手上却生生的将力道回。
生死扇倏然停在君黎清额头前一寸,只差一点便能直接散了他的灵识台。
君黎清舒了口气,知道这人不过是做做样子吓唬君行非。
下一刻,脖间一凉,他侧头伸手随意抹了抹,指尖迅速染上了一丝殷红。
见此他在心底叹了口气,觉得君山这一辈的还是心浮气躁了些。
身后的君行非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身影,这人明知自己要动手却还护在他身前。
为什么?
脸颊蓦然通红,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对方。
“我……”
“无碍。”君黎清淡淡的应了句。
郁流华落到地面,将生死扇重新握在手心,冷冷的瞥了一眼君黎清。
“师父……”
郁流华冷哼一声没理他,径直走到君黎月面前道:“身为长辈,就是这么教导后辈的?”
“郁山主,不过是弟子们切磋切磋罢了。”君黎月笑着道。
“好一个切磋!”郁流华顺着她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转身朝向剑峰众人:“剑峰峰主何在?”




山主总是不吃药 分卷阅读28
人群中有人动了动,紧接着几名少年扶着一个白衣男子走了出来。
方璞玉此刻羞愧的不知何处,方才与君山那少年比试,竟落下阵来。当真是愧对这剑峰之主的名号。他推开他人搀扶着的手,朝郁流华行了一礼。
“弟子方璞玉,拜见山主。”
郁流华拧着眉,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果真如他名字一般,温润雅致。
灵识扫过,郁流华不禁有些疑惑,此人修为并不低,怎么连一个君行非都打不过?
“你输了。”
方璞玉闻言,立马跪下,断断续续地咳嗽了几声:“弟子……弟子有负山主副山主的期望。”
“山主,峰主他前几日为了给新来的弟子们疗伤,已经许久不曾”
“江行,闭嘴!”方璞玉打断他的话,“是我修为不,给郁山丢脸了,还请山主责罚!”
“可是……”那名叫江行的少年还想说什么,却见方璞玉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说话。
看来这事并没有这么简单,郁流华环顾了一下问道:“郁澄空呢?”
“副山主说身体不适,由我来接待君山的人。”
郁流华:“……”身体不适?!开什么玩笑,郁澄空这也是想偷懒吧!
得!这事还得怨他自己。
“待会将受伤弟子之事细禀于我。”
“是”
“郁山主”方才一直沉默着的君黎月忍不住开口道:“封门一事向来是由我们君山考核。比试之事也是这些年来的规矩,郁山主闭关多年,想必是不甚了解。方才出手已经是阻碍了考核,我想接下来的比试也没有必要再进行下去了。”
“不稀罕!”郁流华懒得再与君山的人多口舌。
君黎月一张小脸憋的通红:“郁流华!你这话是何意!”
“字面上的意思。”
“蔑视封门,你是想与整个大荒为敌不成!”
“哦?”他挑了挑眉,勾起一抹倨傲的笑来,“真是受宠若惊啊。”
这女子看着一副清高自傲的模样,没想到又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在他郁山的地盘也敢跟他这么放肆,君山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将自己当成这大荒的主人了。
他冷声道:“小姑娘,想在我面前逞威风,君自在都没这本事,怎么着?你们以为他废了我一次还有机会废第二次?”到了最后,就连尾音都有些逼人的寒意。
“让你们踏入我郁山一步,已经给足你们面子了,往日我闭关不知,从现在起!”他蓦然一抬手,君黎月和君行非同时抑制不住的跪了下去,“郁山退出封门,若他人以此欺我郁山弟子,那便是与我郁流华过不去,滚!”
此话说的极为狂傲。
“你!”君黎月此刻压根无法起身,她们君山确实不如郁山底蕴深厚。可这数千年来积累下来的声望也足以俯视整个大荒,哪山哪派见到他们不是恭恭敬敬,敬若上宾。
他人只道郁流华行事乖觉,性格捉摸不定。却没想过,这人连君山都不放在眼里。
“郁流华,你当真要如此!”
“送客!”一句话落下,威压尽散。
君黎清神色复杂的看着君黎月和君行非,对于君山,他并无过多感情。
就连君自在也只是一时的契约约束罢了。
可如今,他师父这么厌恶君山,自己又当如何?
第18章风起时分(五)
众人散去之后,郁流华看着站在原地的君黎清,心底依旧泛着些烦躁。
“还愣着干什么?”
“师父……我错了,你别生气。”君黎清走在他身旁乖乖的认错。凡事先低头,才好商量。
“没生气。”郁流华拂袖道。
“师父你生气了。”
郁流华停住脚步,感觉徒弟在某些方面比自己还倔强。
“就算为师生气了你又如何?”他问。
君黎清先是笑了一下,随后将臂膀伸出:“师父生气的话,还是教训一顿徒儿吧。别自己气坏了身子。就是,罚徒儿的时候别亲自动手,手会疼。”
郁流华一梗。
蓦地从心中升起一丝怪异的不适,他斜眼看了一眼君黎清,却见这人一脸真诚,毫无作假之态。
“师父晚上想吃什么?”见郁流华不答,君黎清立马转移了话题。
郁流华:“……”突然有些后悔当初因为口腹之欲为自己挖的坑了。
“年纪不大,倒跟郁静水学会了油嘴滑舌的腔调。回去将静心诀抄写十遍!”他又补充道,“抄不完不许出门!”
君黎清表面恭恭敬敬的应了声“是”,可心底早就炸开了花。
他师父对他还是这么心软。
郁流华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罚的轻了,毕竟徒弟看起来好像很……开心?!
郁山深处,被列为禁地的树林内立着一座九层高的楼阁。
各层飞檐的角上挂着一个小巧玲珑的黑色铃铛,有风拂过,却不闻声响。原是那楼阁被结界笼罩着,是以他人皆不得见。
就在这片死寂之中,蓦然出现一道人影,刹那间九层铃铛尽响。
紧接着朱红色的木门吱呀着被推开,久违的新鲜空气倏然漏进屋里。
来人步履轻盈,带着一丝散漫缓缓走了进去。只见一楼只零散的放着几排黑色的书架,由于长期无人打扫,上方早已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脚步声转悠了一圈后在楼梯前停住,接着“啪嗒”一声,一双修长的手接住了从高处落下的一本书。伴随着书落下的还有一片余灰。
“我不来你就偷懒是吧,玉书。”
寂静的空气中突然旋起一阵灵气波动,一个青年的声音自虚空传了出来:“郁山藏书阁只能由山主进入,你又不闻不问数百年,我只好睡觉去了。”
“……嗯,这条规矩往后可能要改一改了。”他将手中的书本重新放回书架,随口问道:“你化形了?”
“……”空气中的声音沉默了片刻,随后一道黑色的身影渐渐从虚空中显露出来。“我自书中化形,无人映照,遂取了一副画作了模子。你瞧瞧如何?”
话刚音落两人打了一个照面,均愣住了。
良久,窗外一声鸟鸣打破了沉寂。
郁流华这才从方才的震惊状态回过神来,他扶住额头,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眼前的玉书,分明是照着他的模样化形而来。
玉书掌管藏书阁近万年,先前不过是一缕意识没有感观,遑论见过他了。可现在又当如何解释?
“你说是一副画?何人所做,取来我看看。”
玉书点点头,隔空一握,取出一副卷轴来。递给郁流华道:“我也不知何时出现在藏书阁的,或许比我开智还早。”
郁流华接过卷轴,轻轻拂去书桌上的灰尘,将卷轴




山主总是不吃药 分卷阅读29
放置其上缓缓打开。
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画上那人,确实与他有**分相似。若不仔细看,恐怕连郁澄空都会认为此人就是他。
那男子立在一棵桃花树下,玄色的长袍上纹着一种古怪的图案:千丝万缕的金色细线覆盖了左半边的衣袍,像是某种封印符法,可光看画像也无法看出到底是哪一种。
手指虚握,大拇指上翘。
这……好像是握着什么东西。因作画之人未画出,导致乍一看有些突兀。
唯一与他不同之处,大概就在于那人额间的一道红色竖纹。
冰冷孤傲之中又透着股莫名的血腥气。
郁流华对上画中人的眼神,突然觉得画上之人眨了一下眼睛。
心中猝然一惊,他立刻移开了目光。努力平息了一下心中的震惊后,再瞧去,已经恢复了原状。好似刚刚那一瞬是他的幻觉:
“这画从何而来?”
玉书愣了一下后,将掌心放在画卷上,一抹白光从掌下渐渐散开,覆盖了整副画卷。
没多久,玉书皱起了眉,脸色也有些发白:“这副画……好像并不是郁山的。”他顿了顿,又道,“作画之人的气息已经消散,得不到确切的信息。我所能追溯到的日子,大概在万年之前。再往前,就看不清了。”
万年时间,对他来说已经很吃力了。想起方才脑海中出现的画面,居然是一片白茫茫,这在郁山藏书阁还是从未发生过!
郁流华心想连玉书都不知此画的渊源,估计是大荒之初某个大能遗留下来的吧。他看着玉书肖似自己的脸,有些不自然道:“往后我会开放藏书阁,你在人前不要以这副模样出现。”
玉书点点头,摇身一变,化作一名中年男子。
郁流华无奈道:“你就不能变好看点?”
玉书挠了挠头:“我又出不了这藏书阁,外貌于我不过云烟。”
“随你罢。”他终于想起自己来的初衷了:“将先前我著的的剑决拿来。”
“你写了那么多,是哪本?”
“《九霄剑决》”
玉书的手停在了半空,颇为好奇地问他:“这不是你花了三千年的时间才琢磨出来的吗?平时连碰都不让碰,怎么突然要取?”
“废话真多,我待会有事。你先将书阁好好整饬一番。稍后我会派人将新条规交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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