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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是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苔痕初上
闻溪被他放开的时候,心跳声还激烈急促不已,心里像住着两只要撞上墙的鹿,两只粉嫩的耳朵也软软地垂下,还不由自主地颤颤摆动,雪白软滑的毛如浪潮般微微抖动,不经意间,如羽毛般轻轻撩过楚澜的心。
楚澜忍不住心痒,伸手去抓住一只兔子耳朵,攥在手心里揉了揉,凑过去亲了一口。
闻溪毛茸茸的兔子耳朵颤了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软白的毛像染上一层绯红的朝霞,贴着楚澜掌心,动作小心又忐忑地蹭了蹭。
手心感觉到一阵微痒,楚澜一愣,闻溪趁着这个时机迅速把兔子耳朵抽出来,一本正经道:“我们兔子的耳朵不能随便亲的。”
楚澜勾住闻溪的手,牵着他往外走:“当然不能随便亲。”
他笑了笑:“只能让我亲。”
楚澜在自己的生辰宴席上不见了狼影,连带着闻溪也找不着了,结果次日清晨众人从云雾山的蝴蝶那里得到了消息,说是两人携手从山洞里走了出来。
啧,又在一起待了一整夜。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长老们纷纷死心,心想天无绝狼之路,楚澜不肯娶妻生子,他们也不可能替他去生。
要是真的能替他生的话,云雾山肯定漫山遍野都是狼崽子乱跑了。
……
一回去,闻溪就把楚澜那条傻傻的毛绒围巾摘了下来,藏在自己的箱子底下,不准他再戴。
虽然现在整只兔子都归他了,但楚澜还是有些舍不得,好歹闻溪送他的第一件礼物,而且是他努力织了整整两夜才织好的……
哐当一下闻溪把箱子盖上,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柜子锁了,钥匙往手心里一藏,转过身笑眯眯地看向楚澜。
楚澜皱着眉握住他的右手,闻溪以为他想找钥匙,便笑嘻嘻地把右手一摊,掌心空空,丝毫不见钥匙的影子
不料楚澜捏着他的右手看了一会儿,看清没有受伤的痕迹后,才放心道:“下次关箱子小心些,差点砸到手。”
闻溪眉眼含笑,把手缩回来背在身后:“说再多花言巧语,也不会给你了。”
楚澜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只是想留个念想。”
闻溪十分怕他高岭之花的老攻再次在外面崩人设,板起脸:“我就在这儿,你念什么想什么?”
楚澜揉了揉他的脸:“你就算在我面前,我还是会很想你。”
闻溪最是抵挡不住他的糖衣炮弹,即使有心暗示,想让两人坦诚相见,被他一句话甜得心里像吃了蜜糖,便再也说不出那些话了。
既然他还不想说狼族的血脉问题,那就自己先想想办法。
楚澜心中有些担心昨天的事,他从来没有在自己未知的情况下突然变成狼过,内心隐隐担忧。
只是两人刚刚表明心意……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腻乎地同他待在一块儿,他怎么也不舍得离开。
平日里闻溪一个人在屋子里待着,缩成小兔子的模样,懒懒地躺在竹筐里晒太阳,除了系统偶尔愿意带他打游戏看剧,一般他都是眯一上午就过去了。
系统曾经一边打游戏一边吐槽他是史上最懒的宿主,一点也不勤奋好学。
通常这个时候闻溪只是懒懒地打个哈欠,慢吞吞地吃点小零食,继续犯懒。
经历了这么世界,他早就没有当初那种“我要变强”的傻白甜想法了,全身所有的劲儿使三分之一去做任务,剩下三分之二都用来谈恋爱,不知道是不是系统的缘故,他所降临的每个世界都安逸得不像话,仿佛他不是孤身一人来做任务,而是来度假的。
往常闻溪都是虚度光阴,而现在楚澜在,他却不好意思躺着荒废时间了,好像因为楚澜在他身边,每分每秒都变得珍贵起来,他小心翼翼地花着这些时间,一丝丝也不敢浪。
闻溪瞥了眼楚澜,他站如松柏,抛却他晚上织毛衣喜欢撸兔毛这些奇怪的爱好,也算是君子端方,如圭如玉,自己这种咸鱼躺简直配不上他。
闻溪思索片刻,拉着楚澜去了隔间的书房,决定和他练字作画。
书房的布置十分雅致,进门处的木架上搁着两个甜白番莲碗,里面洒了些庭中桂树的桂花,每日更换,因而今日的桂花还是新鲜的,一簇簇小花漾在水纹中,整个室内都浮动着清浅桂香。
可惜闻溪自来这儿之后,一直犯懒,鲜少动笔墨,那书桌一看便知不多使用,闻溪尴尬了一下,挽起袖子研磨。
其实楚澜对书房没什么兴趣,比起写字作画,他更喜欢埋进软绵绵的兔毛里,如果能抱着小兔子一起躺着歇会儿就更好了,如若以后小兔子不害怕他了,他就变回狼形让兔兔睡在他背上,两人一同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不过只要和小兔子待在一起就很好了,楚澜笑着看闻溪兴致勃勃地摆弄那些纸墨笔砚,问道:“会写字吗?”
当然会啊,闻溪腹诽道。
不过……他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笑道:“不会。”
说着便捏着毛笔在白纸上颤巍巍地写出一个歪歪扭扭的“楚”字。
“握笔的姿势错了,应该是这样。”楚澜好笑地叹了口气,覆盖住他握笔的右手,捏着他的指腹纠正姿势。
闻溪原本笔直地坐在木椅上,楚澜站在他身后弯下腰握住他的手,炙热的呼吸喷洒到他耳朵上,闻溪白嫩嫩的耳根溜一下变红,像颗红红的小果子,藏在乌发间,悄悄露了出来。
楚澜看着纸上那个宛如七岁幼童写的“楚”字,想了想,给他找好了借口开脱:“这个字太难了,初学的话,先学简单的。”
说着便圈住闻溪握笔的手,闻溪只松松地握着笔,没使一点劲,只觉楚澜带着他写下一个字,纸上墨渐渐洇湿,他写了个“吾”字。
笔锋稳重,字形清雅,对比起来,旁边那个“楚”字简直是灾难现场。
他写完了还似乎有些不满意,在“吾”字的右上角涂了一朵小花,呆呆丑丑的五瓣花涂在这字旁边,显得可爱又好笑,明明一个雅一个待呆,却不让人觉得违和,反倒很是相称。
闻溪心里也好像瞬间噼里啪啦开了一大片小花,热热闹闹喧喧嚷嚷的,还散发着阵阵甜香,唇边也不由自主地带上笑意,绷直的身体放松了些,往后靠了靠,贴在楚澜的胸膛上。
小白兔真好哄。
楚澜见他画了朵花,小兔子就笑得眉眼弯弯耳朵晃晃,也全然忘了自己刚刚怎么觉得写字画画无趣的,又能牵小手又黏在一起,毛茸茸的耳朵在他下巴底下晃来晃去,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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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地擦过他的下颌,写字真是件有趣的事情!
楚澜显然是想教他一些简单的字,又握着闻溪的手,写了一个“至”字,让他照着这两个字练习,自己却毫无松手的自觉,依旧不要脸地用右手圈住小兔子握笔的手。
闻溪装模作样地练了两行字,毫无笔锋,字写得软趴趴的,还一丝不苟地在一整排的“吾”字右上角都画上了那朵小花,花倒是画得巧别致,不过涂在软脚虾般胖乎乎的字体旁边,根本不像是同一个人所为。
楚澜却特别喜欢他的字,胖胖的,圆乎乎的,像颗笨拙的小球,加上那朵致漂亮的小花,可爱得他心都化了,闻溪写着写着,他就趁闻溪不备飞速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
软绵绵的,果然字如其人。
闻溪被他吓的一愣,笔下也一歪,“至”字的那一横写岔了,还溅出三个墨点,楚澜握住他的手索性使力,勾出一道笔锋,写了一个“爱”字。
接住又在那三个墨点上,写了个“汝”字。
吾至爱汝。
闻溪睫羽微颤,手中握着笔也不知道怎么写了,楚澜松开手,他原本就没用力握住的笔忽的一松,咕噜咕噜滚到白纸上,留下一道墨痕。
楚澜给他在旁边铺开另一张干净的纸,嘱咐他好好练字。
“来,把这四个字连起来写二十遍。”
闻溪抿着唇不说话,顿了顿,低头闷声道:“你当我不识字吗?”
楚澜莞尔一笑,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就是知道你识字,才叫你写的。”
第136章就要吃兔兔
解除封印后的楚澜总是轻描淡写两三句话,就能把人撩得脸红心跳,结果这人撩完就跑,一点也不知道负责。
临行前还叮嘱道:“记得把字练完,回头我要检查的。”
闻溪:“…………”
他默了默,问道:“你就走了?”
不考虑撸一把兔兔软乎乎的毛,亲一亲抱一抱再走,还是狼吗?
楚澜急着闭关,怕自己身上再出问题伤害到闻溪,即使不舍也只好忍下,点点头。
其实他还想抱着小兔子睡一觉,亲一亲抱一抱仿佛就能补足元气。
闻溪把笔一搁,扭头看他:“至少用过午饭再走吧。”
楚澜也不想离开,答应下来,也不动手动脚了,坐在旁边看闻溪安静练字,因为一笔一划都注入了对心上人的爱意,闻溪这一页写得极其工整,即使掩盖了笔锋,字迹也很是稳重好看。
系统大佬已经升级到了最高级,如今能察觉到两人的心思,简直等于被喂了双份狗粮。
这两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还甜甜蜜蜜,而他从不知恋爱为何物到现在冷漠点烟看透一切,依旧是一只孤独的单身统。
明明升级了,还要吃这种内心澎湃着“想和你睡觉觉”的狗粮,简直暴击,升级了有什么用!他受到的伤害更大了!
所以他们挠心挠肺地有着同一门心思,却碍于各种理由似乎不说,系统也憋着一口气不点破。
就算他在一边看得急死了也不能说!
让这两个没羞没躁的人磨磨唧唧一辈子吧!
如今狼族众人已经认定闻溪的身份,态度也越发热切起来,中午特意做了兔子餐,水嫩嫩的小白菜、脆生生的胡萝卜,清一色的蔬菜。
喜欢吃肉的兔子闻溪:“…………”
楚澜还特意给他夹了一筷胡萝卜,放进他碗里,温柔地让他吃完。
楚澜:“我记得你喜欢吃萝卜,多吃点。”
闻溪埋头苦吃,欲哭无泪,到底谁告诉他自己喜欢吃胡萝卜的!
最后倒是端上来一碗汤圆,芝麻馅儿的,外皮软软糯糯,里面的芝麻香浓软甜,闻溪津津有味地把一整碗都吃完了。
楚澜怕他不开心,时刻偷偷关注着他,见他喜欢那碗芝麻汤圆,舀了一勺自己碗里的汤圆送到他碗里,并慢慢给他介绍这道菜。
闻溪将香滑的汤圆咽了下去,好气道:“这个日子怎么做汤圆了?”
楚澜解释道:“云雾山有一种灵植叫芝麻树,每月都会结果,一树的黑白果子个小软糯,就是这种芝麻汤圆。”
闻溪瞪大了眼睛:“还有会结汤圆的树?”
天下竟有这般好事。
楚澜笑着捏了捏他的腮帮子:“对,我这儿正好存了一棵树苗,待会给你种在院子里看看。”
闻溪想了想,认真道:“那有没有结鸡腿的树?”
楚澜一时语塞:“……那倒没有,不过,你想吃鸡腿的话和厨房说一声便好。”
闻溪沉重地颔首。
他现在怎么说也是堂堂狼王夫人,可以兔假狼威一波,为自己争取不吃胡萝卜的人身权利了。
两人你一筷我一筷,互相添菜盛汤,一顿普普通通的饭硬生生吃出了甜蜜的滋味,上菜的侍人都没眼看,把菜上完便红着脸回了厨房,一群人头对头挤在一块,窃窃私语。
“小兔子桌子底下的手竟然主动去勾我们王!我看得目瞪口呆,手上的菜差点没端稳。”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兔!”
“后来呢后来呢?我们王什么反应?”
“我胆子太小了,不敢多看,只瞥到的一眼,上完菜就出来了。”
事实上楚澜一把握住闻溪过来撩骚的手,把小兔子软软的手都覆住,还时不时捏一捏,从指间玩到手腕,不厌其烦。
闻溪怀疑倘若不是位置关系不方便,他可能要握住他的手举起来亲个遍。
果然表面再怎么冷淡矜持,还是狼性难改。
两人用饭比平常多了一倍的时间,细嚼慢咽,也算是恋爱促进身体健康了,楚澜没急着回去,他还记着芝麻树的承诺,拉着小兔子在院子里消食,一边找能种树的地方。
闻溪指了指卧室的窗户下方,那儿土地松软,除了茵茵绿草,也没有别的绿植。
想一想芝麻树长成之后,靠着窗台一树沉甸甸的芝麻馅汤圆,他趴在窗台上晒太阳,伸一伸爪子便能勾到一个软糯糯的汤圆,那生活真是美极了。
楚澜取出一棵怏怏的小树苗种在地上,叶子形状似柳叶,长条而形态漂亮,不过是银色的,还泛着淡淡的光泽,在阳光下光华仍显,煞是好看。
楚澜不知道默念了一串什么,闻溪看到一股流光从他掌心里泻出,灌入芝麻树的每一片叶子中,瞬间蔫蔫的叶片像注入了饱满的水,全部舒展开来。
整棵树也不断抽条长高,不多时竟有院中那颗桂树一半高了,银色的树木和流光暗敛的叶片,给人一种惊艳感。
叶片下也嗖嗖长出许多胖娃娃,白白软软的果子裂开一个小口,流出少许乌黑的芝麻,瞬间芝麻甜香溢满在两人周围。
楚澜将灵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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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就让它自己慢慢长就好。”
回头却见闻溪眼睛亮晶晶的,踮起脚努力去摘枝头的小汤圆,兔子耳朵都兴奋地竖了起来。
无奈他实在太矮了,即使是离他最近最低的树枝,他也够不上,一时情急计上心头,两只兔子耳朵竟然跃跃欲试,一齐往上弹,想将那个果子夹下来。
怎么这么蠢啊……
楚澜失笑,伸手将他垂涎的那个芝麻汤圆摘了下来,放进闻溪掌心里。
闻溪小心翼翼地捧着那颗汤圆,像捧着个易碎的小宝宝,面上还惊疑不定,小汤圆软软地抖了抖他都惊讶地不住喊楚澜快看。
殊不知楚澜其实正噙着笑,看他这副模样,内心无声地尖叫着可爱想揉,闻溪试探性地戳一戳小汤圆软绵绵的肚子,他就想伸手戳一戳小兔子光洁白皙的脸颊。
这些软糯雪白的汤圆果子,哪里有他绵绵软软的小兔子好摸好啃。
不过看闻溪玩得开心,他便也开心,因而笑得越发温柔宠溺,不小心过来拾碗筷的狼大气都不敢出,秉着呼吸步伐轻轻地走了。
第一次见他们王这副模样……啧,真想叫全族都来品一品。
“小心。”楚澜两指夹住一片坠落的银色叶片,扔到一边,拍了拍闻溪鼻上的银粉,温声道:“芝麻树的叶片在坠落的时候,会洒下一小片银粉,要过两三天才能洗干净,短时间之内用什么方法也没办法除去。”
他见小兔子鼻尖滑稽地落着三两点银色的粉末,忍俊不禁:“抱歉,没来得及。”
闻溪皱了皱鼻子,他没什么感觉,看楚澜表情却觉得很不妙,蹙眉看他。
楚澜忍住笑,轻咳了两声,正色道:“没关系,挺可爱的。”
闻溪狐疑地看着他:“真的?”
楚澜二话不说,俯身凑上前去,在他鼻尖上轻吻了一下,笑道:“现在没有了。”
闻溪摸了摸鼻子,瞥了楚澜一眼,姑且相信了他一回。
楚澜又取来一个碗,摘了几个芝麻汤圆放入其中,将碗递给闻溪。
“我回去闭关,晚上过来看你。”
他得找长老商量一下血脉问题的相关事宜,不能再拖了。
闻溪叹了口气:“那我能给你写信吗?”
楚澜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怔了怔:“当然可以,我把信叠成纸鹤输入一丝灵力便可,我会开着窗等的。”
闻溪点点头:“那你也要给我回信。”
小兔子习惯性地撩,又习惯性地撒娇,谁知楚澜竟然误会了。
一个下午都离不开他吗?
楚澜心里软作一团,思忖着一定要将身体里的问题彻底解决,到时候他整天整夜陪着小兔子,两人一分一秒业不分开。
小兔子平常一个人肯定很孤单,他独自一人的时候,是不是很想念自己?
狼王自个儿脑补了一出大戏,还给自己喂了颗糖,心里甜蜜蜜的,像许多芝麻馅的汤圆裂开一个小口,流出糖浆满满的馅儿,甜甜的味道灌满整颗心。
楚澜心情大好,揉了揉小兔子的耳朵,哄道:“这样,我答应你一件事,什么愿望都可以,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行吗?”
愿望?
闻溪捧着碗发了会儿呆。
他的愿望……
他的愿望就是想睡楚澜啊!
早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见面,他见到楚澜一身白衣玉冠,冷淡矜傲又禁欲的时候,就想扑上去解他衣带了。
虽然现在高岭之花变成了毛绒控毛线怪,他想睡他的心依旧不改。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第137章就要吃兔兔14
“昨日那病发作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何变作了原形,自己却浑然不知。”楚澜眉头深锁,和匆匆赶来的长老们说道。
长老问楚澜:“这是第一次吗?”
楚澜点头,长老摸了摸长须:“从前倒是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楚澜手指敲击着桌子,思索道:“或许不是第一次,只是我从前不知道。”
长老若有所思:“那必须有人守在你身边,等下次发作的时候好通知大家。”
楚澜想了想:“调一个小厮过来跟着我?”
长老摇摇头:“那怎么行,必须要与你同吃同睡,一步都不能离开。”
楚澜一愣,一个名字盈绕在唇齿之间,差点要张嘴将心里的名字说出口。
长老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重任就交给白兔族那位小公子了。”
楚澜自然是求之不得,顺势应下,内心开满小花花,唇边也不自觉带上一抹笑意。
几人商讨着,楚澜说着话,视线却一直往窗边瞄,似乎在等着什么东西似的,果然,不过多时,一直洁白的纸鹤慢悠悠地从窗口飞进来,翅膀挥动着飞到楚澜指尖。
楚澜说到一半的话被打断,身体反应更快一把,双手直接要拆开那纸鹤看看里面写了什么内容,拆了一小半,又不大好意思地抬眼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长老们,欲言又止。
长老们轻咳两声,转头若无其事地往外面张望。
“我突然想起来锅里还煮着肉汤,得赶紧回去一趟。”
“好像要下雨了,我要回去衣服。”
楚澜望了望万里无云的天空,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通情达理”地表示理解众位长老有急事。
“正好说得也差不多了,大家就先回去吧。”
木门一关,楚澜长吐一口气,动作小心又轻柔地把纸盒拆开,一边拆却一边发现展开之处皆是白色的,有些讶异,直到铺平最后一处,才瞧见白纸最中央写着四个字
吾至爱汝。
闻溪心勾勒的那朵五瓣小花还规规矩矩地待在“吾”字右上方,四个字写得极为工整清秀,楚澜看着那张纸发了会呆,垂眸低笑,伸出手触了触白纸上的墨迹,指腹上还能沾上一点点墨迹。
他取来一张纸,把这四个字重复写了一遍,将白纸叠成类似信封的模样,在开口处用朱砂画了两只肉嘟嘟的兔子耳朵,揣在怀里,打算亲自送到闻溪手里。
闻溪搬了一张软榻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趴在柔软厚实的垫子上,阳光透过桂树的枝叶缝隙,细细碎碎地投落在松软的兔毛上,温暖得刚刚好。
在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人总是喜欢伪装,比如他自己,伪装成一个喜爱读书写字画画的少年,实际上等对象一走,书一放,榻上一躺,瘫着就不动了。
最近他总觉得身体里莫名一股燥热,晒晒太阳或者月光,能将那股令人躁动不安的气捋顺,能稍微舒服一些。
他张开爪子翻了个身,平躺在榻上,让光照得均匀些,一边和系统闲聊。
闻溪问系统“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太舒服,又冷又热的。”
系统替他解答:“




快穿之不是人 分卷阅读171
可能是迎来了兔子的发情期。”
闻溪默了默:“兔子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
系统十分体特地给他详细解答:“一般来说,母兔子一到二天发情一次,公兔子……”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公兔子每天都在发情期。”
闻溪:“…………”
他终于明白族里为什么人丁兴旺了。
也终于知道族里为什么那么能挣钱了。
要是族中贫穷,每个月生下来一大帮嗷嗷待哺的小兔子根本养不起!
小兔子粉嫩的耳朵纠结地缠在一起,拧成一股小麻花,低头靠在前爪上,时不时仰头望一望,看看楚澜有没有给他回信。
一只兔晒太阳还是有点寂寞的。
软榻趴久了嫌热,还是狼身上柔顺的毛舒服,随便挑个地方躺着,温度刚刚好,不冷不热,也不用担心一个翻身不小心掉地上去。
眼前突然掉落一个小信封,闻溪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将信封接住,仰头便看见背着阳光一片阴影笼罩下来,乐颠颠地变作人形,信封往榻上一放,蹦哒一下跳到楚澜身上。
楚澜忙不迭地接住他,张开双臂将小兔子搂进怀里,谁知小兔子仰着头就凑过来亲他,索性顺水推舟,将闻溪推倒在软榻上,言语未尽,唇舌相交,两人黏黏糊糊了好一会儿,吻得闻溪两瓣嘴唇都蒙上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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