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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少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祭望月
盛景行见他坐好后才开车门坐回去,抬头看上后视镜的时候从里面看到姜思悦带着淤青的嘴角,立马扭过头去看他。
姜思悦心里还没想好措辞,猛地被盛景行一看,顿时失了阵脚,以往他在外面打架回家,姜老爷子质问他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心虚害怕过,他想大概是盛景行的眼神太犀利了。
盛景行拧起他的下巴看他的脸,姜思悦的脸上没有什么伤,只是嘴角磕到青了一块,在他白嫩的脸上显得很突兀。
他用指腹摁了摁姜思悦受伤的嘴角,后者只觉嘴边一痛,嘶地倒吸一口气。
盛景行沉着声音问他:“怎么弄的?你在学校被人欺负?”
这句话说出来盛景行自己都不信,姜思悦这样闹天闹地的性子,在学校就应该是横着来的,欺男霸女才是,怎么可能会有人欺负他。
姜思悦不想让盛景行知道那么多事,打架也好被挑衅也好这都是他自己的事,没必要让别的不相干的人知道,他能自己解决。
盛景行对他的沉默感到焦躁,姜思悦的不配合忤逆到了他的掌控欲,即使也明白姜思悦没有义务要配合他,可有些情绪无法控制。
“悦悦你说话。”盛景行按捺着脾气,低声道,“是有人欺负你,还是你跟别人打架了?”
姜思悦看着盛景行愈发幽深的眼睛,感觉到了压迫,不由得转开了视线。
盛景行见他不说话,也拿他没有办法,他揉一把姜思悦的头,给他和自己系好安全带便开车回家。
姜思悦坐在车里不安又纠结,他有点怕盛景行面无表情沉默的模样,他时不时偷偷瞄一眼盛景行的侧脸,不知道该不该跟他坦白。
盛景行抿着嘴开车,对于刚才的事心里也有些尴尬,他是想关心姜思悦,可是姜思悦并不需要的样子,而且他好像也没有立场,这样想想就就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
在处理姜思悦的事情上,他感到越来越束手束脚。
直到下车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姜思悦无打采地垂着头跟在盛景行后面上了电梯,出去的时候没注意看路直接撞上拿钥匙开门的盛景行。
姜思悦被撞得往后退了两步,见盛景行回头看他,马上战战兢兢地保持一个距离站好。他的头发还乱糟糟的,校服也被弄得满是褶皱,脸上有几道指痕,嘴角淤青,像是个流浪在外的小混混。
盛景行见到他垂头丧气的模样,一下子又没了脾气,开了门招呼姜思悦进去,让他先去洗脸,然后出来给他上药。
姜思悦有些搞不懂盛景行的态度,迷迷糊糊进了洗手间洗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衰得像个丧家犬一样,又觉得好笑,结果一笑就扯到了嘴角,痛得他抽了两口气。
盛景行从柜子里找出药箱,见姜思悦那么久没出来,便进厨房热饭。厨姨已经给他们做好了饭菜,盖在厨房的保温板上。
他把菜端到饭厅,喊了姜思悦一声:“悦悦,出来吃饭了。”
姜思悦把自己拾得能看一些,洗脸的时候把头发也弄得湿漉漉的,把校服外套脱了,只穿了衬衫出去。
厨姨做了几道口味比较重的菜,都是姜思悦喜欢的,盛景行怕他吃了伤口留疤,没让他吃,姜思悦自觉理亏,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菜扒汤泡饭。
吃过饭后盛景行拾好碗筷,用肥皂把手洗干净,才出去给姜思悦上药。
盛景行把碘酒擦在伤口处消毒,姜思悦仰着头一动不敢动。盛景行的手很大,一只手就能把他整张脸扣住,略粗糙的指腹摁在上面,麻麻痒痒的。
“身上有哪里痛的吗?”盛景行不放心地问。
姜思悦闻言很自然地掀起自己的衣摆,露出自己单薄的腰腹,上面倒是没有什么痕迹,盛景行怕他伤在内里,不放心地用手揉几下。
盛景行一边按一边问他:“痛不痛?”
姜思悦的肚子很敏感,被盛景行一摸上面的肌肉就急剧缩,他只好躲着盛景行的手,强忍着没叫出来。
盛景行看他龇牙咧嘴的样子,以为是痛的,又按了几下确认,皱着眉严肃地问他:“这里痛还是哪里痛?”
姜思悦再也忍不住,似笑似哭地喊道:“不痛不痛,你别揉,好痒啊。”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声音有些低哑,沙沙的声线上扬的时候黏腻得有种可爱感,盛景行居高临下地看着痒得倒在沙发上起不来的姜思悦,手下是他柔软温热的肚皮,这样看着就像是一只娇憨的小宠物,听话而乖顺。
这对盛景行来说实为致命,一种冲动从下面窜到大脑皮层,让他不由得加重手上的力气。姜思悦被他按得不舒服,不自然地挪了挪身体。
盛景行猛地回神,像是摸了一块烫得厉害的烙铁,很突兀地放开了姜思悦身上的手。他掩饰地往旁边坐一些,对姜思悦说:“你先去洗澡吧,看到哪里有伤口再跟我说,我一会给你上药,千万不要瞒着,不然恶化了就要去医院了。”
盛景行看着姜思悦回卧室洗澡,才转身进自己的房间,在浴室匆匆解决掉自己的事情,把自己拾得人模人样的才去姜思悦的房间敲门。姜思悦把浴巾裹在头上胡乱地擦着头发,空出一只手给他开门。
姜思悦手忙脚乱地擦头发的动作让盛景行不忍,干脆拿过他的浴巾给他擦起来,姜思悦在生活自理上格外没有天赋,也习惯了被人伺候。
姜思悦的头发很软很细,发色也淡一些,没有经过一点加工,带着洗发水的香味,是盛景行亲自选的味道,温和清香。
盛景行问他:“还有哪里要上药的?”
姜思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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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防备地趴到床上,脱了小熊睡衣给他看后腰的淤痕,一块青黑在白皙的皮肤上看着触目惊心。
盛景行拿了药酒倒在手掌心里搓匀,然后摁在上面揉开,他的掌心热得很,姜思悦一开始觉得烫,后面被揉得舒服了,昏昏欲睡起来。
盛景行觉得那块淤痕在不停地刺激着他,看着碍眼,但又勾起他心里不能说的阴暗面。他看着姜思悦睡得无防备的侧脸,忍不住低头想去亲一口。
他真的这样做了,姜思悦的脸上还有些肉,软软的凉凉的,贴上去的时候感觉很好。
姜思悦被脸上拂过的气息痒得醒过来,迷迷糊糊中看到盛景行的脸放大在眼前,丝毫不觉发生了什么事,含糊地叫了他一声。
盛景行应了他,把他的睡衣穿好,又跟他说:“以后不能打架了,知道吗?”
姜思悦似懂非懂地点头,把头蹭到他腿上,以为是在外公家,他们俩一起睡的。
盛景行以为他是因为做了坏事想用撒娇蒙骗过关,但也没有拒绝姜思悦的靠近,摸着他的头直到他睡着才离开。
第41章
姜家的四姑爷因为商业贪污被捕,是一件姜家人和亲朋好友都始料未及的事,几乎一夜之间,何家就被封,和何家有些关系的都做鸟兽散,对他们家的事情避之不及。
这件事情对姜家没有多大影响,姜家家大业大,集中在房地产和赌场,金融投资和娱乐业上,和建筑行业没有多大联系。何超然虽然是有身份有地位,却不是姜家靠他,姜媚嫁给他也不是为了这点裙带关系,单纯是姜媚不想嫁得太低,让别人小瞧了去。
丈夫突然失势,对于一向自得自傲的姜媚来说无疑是中年受到的重击,差点把她气急得住院,还是看着儿子孤苦无依才撑了一口气回娘家求人出主意把何超然拉出来。
姜老爷子当然不会为了半个外人一样的女婿而动摇姜家的根基。浑水淌得深了,难保不会成为别人怀疑的目标,更何况姜家那么多年来经久不衰,本身私下里就有很多不可告人的事,万一被有心人知道,背后捅一刀,一切都要付之东流。
姜媚一次求不动,就三天两头回一次娘家,其他人都看着她狼狈,怎么可能会帮她,是恨不得再让她惨一些才好呢。
姜老爷子对此态度坚定,任由姜媚怎么跪都无动于衷,他的眼光毒辣,一下子就能想到这是有人故意整何超然下马,只有可能是何超然得罪了哪个不该得罪的人,他要是出手相助,说不定就会成为下一个靶子。
虽然这样说没有人情味,但不值得为了个女婿而赌上整个家业。
于是姜老爷子只能劝姜媚说:“这件事情爸爸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点钱打通牢狱的关系,让他们多照顾着点超然,尽量找人帮他说好话,能判到个有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姜媚见她父亲愿意帮忙,连忙说道:“爸爸您干脆好人做到底,给超然找个替罪羊吧。”
姜老爷子用手杖敲了敲地板,严肃道:“人命关天,怎能儿戏!”
姜媚哭道:“那超然也是一条人命啊,我和他才不到半百,军军还这么小不能没有爸爸,您就忍心看我们家破人亡么?”
姜老爷子用没有一点余地的口吻责备她:“就何超然那条命是人命,别人的就不是,你有没有想过找来的替罪羊家里也有老小?既然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超然在犯错的时候你怎么不阻止他?”
姜媚被堵得说不出话,她咬着嘴唇,一切还是因为他们夫妻俩贪得无厌。何超然做的工作的看着虽然体面,薪酬却一点不够看。姜媚虽然不是姜家正室生的孩子,得到的财产也不多,但从小也是锦衣玉食养大的,从来不缺钱花,大手大脚习惯了,突然下嫁了个门户对不上的人家,怎么甘心?好在何超然争气,才渐渐多了些钱财,一来二去就有点敛不住,造成了今天的局势。
“可是爸爸,我没有工作,靠我一人份的分红,怎么养得起军军和超然的父母?”
二嫂听后说道:“四妹,这你可不厚道了,你已经嫁出去了,户籍也不在我们家了,爸爸当年给你的嫁妆够你生活一辈子了,分红也没少过你的,而你又没为我们家做出点什么贡献,整天在外游手好闲的,现在你却要帮着外人来掏空我们家的底么?”
姜媚是不敢和大哥大姐三哥家正面杠,但在其他人面前是一点亏都不吃的。姜老爷子对于他的子孙虽然看着公平,实际上偏心得很,重要的权力都给了正室的子孙,鸡肋和风险大的就交给其他出色的儿子,就连家族分红都全凭他的喜好。本来就不是公平分配,大的好的都给了正室,剩下的那么多人分,竞争当然激烈,谁都恨不得把别人铲除掉,好霸占多一些利益,就像姜媚想排挤掉其他人,而姜家的其他人也想借机把她赶出去一样。
姜媚看着二嫂冷笑:“二嫂这话说的,是要把我们姜家拆散么?我是嫁人了没错,可我身上还留着爸爸的血,我还是冠着姜家的姓,倒是你,作为一个外来的媳妇如此嚣张,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呢!”
姜老爷子见她们说的话越来越难听,脸色难看得不行,一直不出声的六姨太咳了一下,说道:“大家都是一家人,为这些事吵什么呢,超然那边我们能帮是一定尽力的,媚媚也是我们姜家的人,该给她的还是会一分不少地给她,不要为了这些事情伤了大家和气。”
姜媚听了六姨太这话,像是突然抓到了浮木,她感激地看向六姨太,附和道:“六姨娘这话说的对,我们都是一家人,所以不会对我们一家的处境坐视不管的对吧?”
姜老爷子警告地看了一眼自说自话的六姨太,强硬地说道:“不择手段把何超然放出来的事情想都不用想,姜家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我得为一家子人负责,谁要是偷偷以姜家的名义去走动关系,我就公开宣布和他断绝关系!”
六姨太不敢再自作聪明,见他拄着手杖起身离开,赶紧跟上去哄着。
姜思悦自从中秋那次在姜老爷子那里受了委屈后,便刻意对姜家的人和事不闻不问,而且他在盛家实在过得惬意,更加没有心思去关注,关于他四姐夫入狱的事情,还是二狗子跟他说的。
他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好奇到回姜家去打听,他快面临升高三后的第一次测试,盛景行对他的学习很关心,不知不觉中给他定了不少规矩,他也没想起来要反抗。
盛景行如在医院那天说的那样,几乎每天晚上都按时回家,有时候晚一点,但也会提前跟姜思悦说一声。
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太过安静,姜思悦就抱着作业到客厅去写,他开着电视播英语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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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声音放大一些,然后坐在茶几前埋头写作业。盛景行好几次回家看到他这个样子都说他两句,见他屡教不改也没有办法。
难得一个轻松的周末,姜思悦睡了个大懒觉,起床下楼找吃的发现盛景行居然在家,觉得有些意外。
他知道盛景行外面养着小情人,对此也不多加介意,就连他那些朋友里也有好几个包养着小情人的,他不会觉得奇怪。
只是平日里盛景行为了照顾他,每天下班后都回家,也不见他去哪里玩,这对于一个刚三十出头的单身男人来说有点不可思议。姜思悦没往更深的方向想,只是按照耳濡目染所见所闻来思考。
坐在沙发上看报的盛景行见姜思悦下楼,便跟他说早餐放在桌子上,姜思悦也饿了,不嫌弃只有牛奶面包,坐在餐桌前小口小口地啃着。
屋子里有点安静,只有他跟盛景行两个人,时不时有翻报纸的声音,或者杯子碰到桌子的声音。
一楼的窗帘拉开,阳光从外面照进来,整个房子明亮宽敞,让姜思悦有种小家的感觉。
盛景行问他今天要不要去哪里玩,姜思悦咬着装牛奶的杯子沿,反而问他:“你今天不去陪外面的人么?”
盛景行被他问到这个问题,先是愣了一下,后来才想起来姜思悦是知道他外面养着人的。他这段时间都围着姜思悦转了,除了工作就是姜思悦,没有别的时间去想其他,自然也冷落了那些小情人,如果不是姜思悦提起他都能忘记这件事。
他后知后觉自己为姜思悦破了太多自己的习惯,这是一种很危险的讯号。
姜思悦没有在意他的失神,两三口将牛奶喝完,跟他说:“我今天要去电影院看电影。”
盛景行下意识就问:“自己去还是和别人去?”
姜思悦理所当然地说:“我自己去啊。”
盛景行不太放心让他自己出去,又问:“什么电影一定要去电影院看?”
姜思悦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他:“我这是要贡献票房,这是作为一个影迷必要的素质。”
盛景行想起在姜思悦小别墅里见到的那些影星海报,一时哑然,这小家伙平时看着冷冷酷酷什么事都不在乎的样子,居然还会追星。
想到他还包养了一个艳星,盛景行又说不出话来了,姜思悦这个人太多矛盾点,到现在他都不敢说他了解姜思悦。
为了深入了解姜思悦的脾性,以更好让他对人放下戒备,盛景行决定抽出半天时间陪他去看什么电影。出门的时候姜思悦还再三确认他是否真的想跟自己去看电影,盛景行嗯了一声回问他为什么不去。
姜思悦结结巴巴地说:“我以为周末这种空闲日子你应该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是陪我浪几个小时的时间。”
盛景行笑着揉他的头:“我现在是很想和你去看电影。”
姜思悦听得薄脸一红,“想和你去看电影”这种话是老电影里爱情戏的老桥段了,盛景行怎么能随随便便跟他说呢?
想起二狗子说他是个花心老gay的事,姜思悦心里就不太舒服,他平时不会都是这样撩拨那些小男孩的吧,所以才这么自然地跟他说这种话?
姜思悦突然就有点后悔答应让盛景行陪他去看电影了,他把头从盛景行手下挪出去,恼怒道:“不要老摸我的头,以后要长不高了。”
盛景行没有察觉他突然的别扭,以为他是在跟自己撒娇,便拉着他的手带他出门。
周末人很多,电影院更加拥挤,好像刚好碰到某部本土大片首映,排队买票的人都快站到外面去了。
姜思悦要看的正是那部刚上映的电影,电影院门前挂了电影的海报,大屏幕也是那部电影的宣传广告。
盛景行陪姜思悦去拿电影宣传本,封面上那个女演员有些眼熟,看了旁边的演员名字才反应过来,这是姜思悦的母亲。
难怪姜思悦这么排斥人多热闹地方的人都这么积极地说要给电影贡献票房,原本盛景行只是想陪他凑个热闹,这下怕是还要认真观赏,才能把这小家伙哄开心了。
第42章
进场的时候身边都是成双成对的恋人,或者是一家几口,像姜思悦和盛景行这样的组合就有点尴尬,像是哥哥带弟弟来的,又像叔叔带侄子来的,有点格格不入。
邓梅这部电影是去年年尾拍的,到现在才上映,她现在估计去内地跑宣传去了,毕竟比起半岛,内地的市场要更大。
盛景行年轻的时候陪着小情人来看过几次电影,那些小男孩喜欢粘着他,还像女孩子一样撒娇,看电影要买一桶爆米花,一边看一边吃还一边掉眼泪。
现在想想那时候自己喜欢的类型真是有点天雷滚滚,盛景行低头问姜思悦要不要买点吃的,两人在超市里逛了一圈,姜思悦只选了棒棒糖和饮料。
盛景行见其他学生模样的孩子都买了很多小零食,薯片爆米花虾条花生瓜子栗子这些,超市里飘着奶油爆米花的黏腻香味,他便问姜思悦要不要买一些。
姜思悦对爆米花兴趣缺缺,听到盛景行问他便看了一眼,见盛景行很认真的样子,歪着头奇怪地看了好一会,以为是盛景行十分想吃,有些惊讶又有些意外,终于觉得再大的大人也跟小孩子没有什么差别。
于是他们俩买了一桶,在电影开映前进了放映厅。
他们的位置靠前,姜思悦含着棒棒糖,看着荧幕几乎不眨眼,盛景行抱着爆米花,见他没有吃的意思,只能陪他专心看电影。
这部电影有些女权色,邓梅依旧是女主角,饰演里面多次救助失足妇女,并且和社会不公平的差别待遇做斗争的女英雄,有些喜剧化,但意义也很重大。
邓梅穿着黑色紧身衣的造型很酷很强势,她的美不似女人那种柔情似水,而是眉眼间带了一股戾气,眼神犀利,五官大方,和长相致漂亮的姜思悦并没有多少相像的地方,也不怪那么多年没人猜出姜思悦的生母到底是谁。
盛景行也觉得有些奇怪,他只在双方家长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见过邓梅一次,她化着浓妆,盛装出席,比起那些豪门太太还要矜贵,坐在姜老爷子身边显得有些突兀了,两人的年龄差几乎有四十岁。而且按照姜老爷子和邓梅的长相,生出来的孩子应该很大方英气才是,怎么能生得出像姜思悦这样的儿子。
姜思悦看得很认真,时不时用舌头搅动嘴里的糖,盛景行开了瓶饮料,把吸管插进去递到他嘴边,他才拿出棒棒糖,目不转睛地把吸管咬进去吸两口饮料。
盛景行看他喝完饮料后舔着嘴唇的舌头,把爆米花拿过去问他要不要吃,姜思悦大概觉得棒棒糖的水果味有些腻了,拿了几颗放嘴里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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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到了高/潮部分,邓梅饰演的女主角在镇压女权的男人中厉声数落社会对女人的不公平,她的声音高昂沙哑,将女人的强势表现得淋漓尽致,姜思悦看得眼睛一眨不眨。
盛景行只好把爆米花喂到姜思悦嘴边,后者也很配合地张开嘴吃进去,有时候没注意到距离,连盛景行的手指头都含进去一截。
看完之后姜思悦还有点意犹未尽,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给邓梅写影评,这是他们母子俩的约定,每次邓梅新电影上映,姜思悦都要去看,并且给邓梅写几百字的影评。这样既是姜思悦表达对母亲关注的渠道,也是邓梅考验他语文水平的方法,母子俩玩得不亦乐乎。
盛景行见他只顾着低头看手机,便将他半护在身前,姜思悦时不时撞在他怀里,又茫然地抬头看他几次。
最后他们找了个西餐厅吃饭,姜思悦看着那些菜没有胃口,只瞄了两眼菜单就靠在椅子上继续玩他的手机了。
盛景行见他没有点菜,便问他要吃什么,姜思悦被他打断思绪,语气有些急躁,应他说想吃妈妈做的菜。
盛景行随便给他点了些能填肚子的面食,跟他说:“那今晚我们回妈那边吃饭吧。”
姜思悦点了点头,刚好到邓梅的回复。
邓梅:今天去看妈妈的新电影了吗?
姜思悦:看了,妈妈依旧很漂亮!
邓梅:自己去看的吗?
姜思悦:和景行哥看的。
邓梅和她的助理说了几句话,回头看到姜思悦在微信发过来的这句话有些意外。当初和盛家结亲她并不看好,只是想给姜思悦找个背景强硬一点的家庭让他能早点脱离姜家的深渊,等姜思悦长大独立后再做其他打算。她回想起那天去见盛景行一家时,盛景行对姜思悦也并不是那么真诚上心的,当然她也并不担心姜思悦会因此过得不好,她有大把的钱,也有身份地位,姜晔纬能做出这个决定,也断然不会看着姜思悦吃亏,彼此都只当做一场交易。姜家给盛家在半岛发展铺路,换盛家照护姜思悦,盛景行如何,都不能影响到姜思悦的行为。
只是如今他们俩的关系发展得似乎有些出乎意料,竟然能到一起去看电影的地步,邓梅有些担心,姜思悦虽然看着桀骜不驯,但知子莫若母,邓梅可以说自己是了解自己儿子的,实际上他是个很单纯的孩子。
但是盛景行并不是,他年长那么多,有那么多的人生阅历,又在官场商场沉浮那么多年,见过形形□□的人,又懂得观察利用人心,如果他想对姜思悦做什么,姜思悦完全无法招架。
邓梅:悦悦最近和他走得很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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