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少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祭望月
他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以至于抖了一下,拿着杯子的手使了劲,做好了随时将杯子里的液体泼上去的准备。
男人似乎看出他的胆怯,便笑眯眯地要和他挤在一起坐。
姜思悦正准备打他个头破血流,刚才和二狗子聊天的酒保就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喂,不要打我家小朋友的主意。”
这个男人似乎认识酒保,闻言讪讪地站起来,笑道:“原来是俞老板带来的小朋友,怪不得这样漂流,不给介绍一下么?”
酒保头也不抬地说:“怎么,我的人你都敢打主意?”
男人好像对他有所忌惮,听了这句话后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姜思悦绷紧的肌肉这才松懈下来,那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太恶心了,别说让他接近,姜思悦光是看着他都想把他往死里打。
不过那个男人长得也不算差,姜思悦看到他很快就被二狗子所说的那些娘炮小受给搭讪走了,看来二狗子说的没错,这个圈子果然僧多肉少,也不知道像盛景行那类的男人会有多少人为他前赴后继。
姜思悦觉得他和那些小零完全不像,甚至反感他们的作风,他觉得他应该是上面的那个,就算对象是盛景行,他也不会示弱的。
酒保时不时往姜思悦那里看去,见他还是一个人和他来的那个高高大大的男生也不知道去个厕所做了什么,半天都不回来,也真是放心把这块肉放在这里招人惦记。
于是他唤起了姜思悦的注意,对他招招手说:“小家伙,过来这里。”
姜思悦不知道酒吧叫自己有什么事,只是因为刚才他为自己解了围,对他有些感激,便听他的话过去了。
而酒保放下手里的杯子,开了吧台的门让姜思悦进去坐,姜思悦有些好奇,不做多想就走了进去。
酒保看着他笑道:“你都没有防备之心的吗?”
姜思悦光顾着看吧台里放着的五颜六色的酒,听到他这句话没反应过来是指什么,呆呆地啊了一声。
酒保又回去继续调酒,漫不经心地跟他聊着天:“万一我是坏人呢?你就不怕我把你迷晕了卖掉?”
姜思悦抿着嘴看他,好一会儿才说:“你不会的,何况你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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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哦?”了一声,说:“小屁孩还挺自大,我怎么就不敢卖了你了?”
姜思悦这次保留了自己的隐私,默不作声地坐上凳子看酒保熟练地摇酒杯,问他:“你是这里的老板?为什么还要自己当酒保?”
酒保说道:“我算是半个老板,我喜欢调酒就当酒保咯。”
姜思悦又问:“那你也是gay么?”
酒保大概没有想到姜思悦会突然问这个大胆的问题,被噎了一下才说:“谁跟你说gay吧的老板就一定是gay的?”
姜思悦歪着头看他好一会,才说:“直觉。”
酒保这下是真的无话可说,笑骂:“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以后不要来这个地方了,你哥也真是,把你带来又不管了。”
姜思悦坦白说:“是我自己要来的,他是直男。”
这下轮到酒保揶揄他了:“那么说你才是gay咯?”
姜思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太确定地说:“应该不算是吧。”
“怎么叫应该不算是?难道你还是双?现在的小朋友都这么会玩了吗?”
姜思悦觉得他应该懂很多,至少比二狗子要靠谱,反正他们俩谁不认识谁,过了今晚说不定以后都不会再见面,胆子便大了些,斟酌着说道:“因为我对其他男人不感兴趣。”
酒保顺着他的话问下去:“那就是说你只喜欢一个男的?是谁,你的朋友?”
姜思悦觉得他心里的话应该要说出来才能轻松一点,看样子这个酒保是个不错的倾诉对象,只是要说出来需要一些勇气,姜思悦觉得自己挺怂的。
酒保见他这个样子,随手给他调了一杯果汁,推到他面前说:“来,壮壮胆,哥哥请你喝的。”
姜思悦接过酒杯,小小地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在他嘴里散开,像是他那些不可说的小心思,或纠结或喜悦。
“他,他是我家里人给我选的未婚夫,不过那时候我不喜欢他,对婚约也没有什么期待,爹地说如果我不喜欢他可以自己玩自己的,我知道他也跟我一样。我在外面养着女明星,他也有自己的小情人,好像有好几个吧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都是漂亮乖巧的男孩子,和我完全不一样的。他和他家人对我很好,比起爹地妈妈物质上的慷慨,我更喜欢他家的亲情,也喜欢他对我好的感觉,渐渐的就有些迷茫起来,我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情,但是忍不住想靠近他,想要他抱抱或者亲亲什么的,想和他更加亲密。”
姜思悦想起那晚大胆的吻,脸上就有些不太自然,他又呷了一口果汁,让冰水镇压心里的躁动。
“这些话我不敢跟他说,因为他是个比较有规划有主见的人,既然当初我们约好互不干涉,他就一定做好了人生规划,包括如何安置我这个意外。如果我跟他坦白的话,他大概会为了避麻烦而远离我吧。”
酒保听他说到这里,忍不住摇头:“啧啧啧,小朋友,你知道你这样的属性在圈子里叫什么嘛?”
姜思悦被他打断了思路,对他说的话也很好奇,他想尽快了解gay这个群体,这样就能多了解盛景行,又离他近了一步。
“叫什么?”
酒保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贱受。”
姜思悦一开始没弄清楚这两个字连在一起的意思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顿时恼羞成怒:“我不是受!”
酒保嗤笑一声,打量了他全身上下,说道:“就你这小身板,能压得了谁?”
姜思悦:“为什么要压?”
酒保无语地看着他,好像有些话对着他睡不出口,有带坏小孩子的嫌疑。
于是他换了个方式去打听小屁孩暗恋的对象体型,对着大厅努努下巴,问他:“说说看你的未婚夫有多高。”
姜思悦闻言也看向大厅,较真地给酒保找跟盛景行体型差不多的男人。可惜他看了一圈,愣是没有找到跟盛景行很像的男人,没有他高,没有他有型,也没有他有品味,姜思悦觉得他大概应验了“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
就在姜思悦丧气的时候,眼角瞥到门口那边进来个很高的男人,那个男人低着头和身边较矮的男孩子说着话,姜思悦拉着酒保的袖子指给他看:“应该跟那个高个子的男人差不多吧!”
酒保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再看看姜思悦,心里给这个无知的小屁孩默哀了几分钟。
然而姜思悦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同情,他的目光死死地定在那个男人身上,同时那个男人抬起头,姜思悦第一时间就躲到了吧台下面。
酒保见他突然动作这么大,好奇地弯腰下去问他怎么了。
姜思悦白着一张脸,手指不安得搅在一起,冲着酒保摇了摇头。
酒保直觉他和刚才看的那个男人有什么关系,再看过去时那个男人已经带着身边那个男孩子上了二楼。
姜思悦心虚过后又忍不住想看盛景行和他的小情人要做什么,偷偷摸摸地探出一个头,只能看到盛景行搂着小情人上楼的背影。
他突然就变得很颓丧。
酒保见状问他:“刚才那个男人就是你说的那个未婚夫?”
姜思悦怕被陌生人嘲笑他的失态,连忙否认:“不是,他是我爹地的合作伙伴,我怕他看到我跟我爹地告状。”
酒保明显不信,又给他添了些果肉,说道:“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不主动争取?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对方不喜欢你?我看他身边那个男孩子都没你好看。”
姜思悦垂头丧气地数着自己的缺点,越想越觉得不可能,他摇了摇头,一点一点地把果汁里的果肉捞起来吃。
猕猴桃的味道又酸又涩,还有点辣,姜思悦觉得很难过。
“如果不是爹地和他的妈妈要求我们俩在一起,他估计挺看不起我的,在没有和他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前,我做人做事都挺过分的。就算他现在对我好,虽然不说可能还是觉得我很烦吧。我又矮,又挑食,不听话,脾气又坏……”
酒保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得让他自己开窍,刚好来了客人,他忙着给人调酒去了,让姜思悦自己冷静去。
姜思悦还沉浸在自我厌恶中,上了半天厕所的二狗子终于回来了,不过他是慌慌张张跑回来的,好像后面有狗追他一样。
二狗子回来见姜思悦不在卡座里了,又吓了一声冷汗,转了几圈才看到坐在吧台里沉思的姜思悦,他不由分说地走过去拉他,喘着粗气说:“悦儿,我们赶紧走,卧槽洗手间里好几个饥渴的骚零,哥哥差点就失身了!”
第56章
郑凯见盛景行进来的时候刻意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见姜思悦并没有跟着他来,不由得失望了一下,连带着盛景行身边妖里妖气的娘炮小情人都不待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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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行忽视了好友的不满,把外套拿下来递给小于让他放好,问他们:“怎么想起来到这里玩?”
没个正经的朋友贱兮兮地笑道:“还不是因为你太久没出来,我们怕你在家憋死,怎么样,一会要几个少爷?”
小于放好衣服,听到这话马上又窜回盛景行身边,如临大敌地看着说这话的人。
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最忌讳养来消遣的小玩意自视甚高,在他们面前太把自己当回事,果然郑凯看到后就把气撒到小于身上,指桑骂槐地跟盛景行说:“我说盛三,你的品味怎么越来越差了,身边该换人了吧?”
盛景行拍了拍小于的胳膊,走到郑凯对面坐下,说道:“这件事不急。”
郑凯想起他还养了个跟姜思悦长得很像的小情人,但却没见他带出来玩过,一时又有些好奇:“那个谁来着,和姜小少爷长得很像的那个,混娱乐圈的,你打算怎么安置他?就这样放着?”
小于听得不知头尾,只听到说盛景行在外面还养了别的小情人,就愈发警惕起来,竖着耳朵听他们谈话。
盛景行听他提起施乐,心里不知怎么有点烦躁,像是被人窥视了内心深处见不得人的心思,他点了支烟,夹在指间垂着眉目说:“张平桥会处理的,只要他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他想演戏就演戏,想拍广告就拍广告。”
这话听着稀罕,当下就有人揶揄他:“怎么了盛三,你居然也有舍不得动的人?莫不是亏心事做的多了,想要做些善事来求个心安理得?”
燃烧过的烟化为灰烬,盛景行一不留神,带着余温的烟灰掉在手指上,有轻微的灼痛。
姜思悦把二狗子送回家,二狗子在车上还拼命搓着自己的胳膊,好像那种被轻薄了的感觉还没消去,想一想都能起一声鸡皮疙瘩。
“以后我死都不去gay吧了,悦儿听哥的话,你以后也别去了,那些基佬太可怕了,哥差点就被几个小零强/暴。”
姜思悦一边开车一边跟他说:“你脖子上有个口红印。”
二狗子操了一声,抽了几张纸巾死命擦,骂道:“那个女装癖死人妖涂了一嘴口红凑上来咬我,妈的幸好我反应快不然就要被咬。”
姜思悦想了想那个情形,脸上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些。
二狗子又不放心他,一边拾自己一边问:“你在外面没有被人骚扰吧?”
姜思悦摇摇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把在酒吧里的所遇所见都隐瞒:“没有你在洗手间里发生的事刺激,酒保请我喝了杯果汁,我和他聊了一会。”
二狗子这才安心:“那个老板还挺厚道的,你知不知道他也是gay啊,他和他家那个很有名的,网上都有他们俩的事迹,听说在一起六七年了,都没出过轨。”
姜思悦问他:“不出轨很奇怪么?”
二狗子就这个问题给他分析圈内的情况:“正常夫妻之间都能因为禁不住外面的诱惑而背弃道德情义沾花惹草,更别说没有孩子联系的男男夫夫了。他们的关系只凭一纸婚书牵制,就算离婚也没有什么可牵挂的,男人又都是花心的,出轨的几率比起男女夫妻还要高。”
姜思悦认真地纠正他:“可是也有深情的认真的人存在,不管男女夫妻还是男男夫夫,这样的话太绝对了,就算没有更深更复杂的羁绊,只要相互体贴相互信任,都能够长久。”
二狗子啧啧称奇,看着姜思悦说:“悦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感悟,难道真是因为爱情,让你无师自通了?”
姜思悦脸一红一白的,故意将车子往左边急转弯一下,吓得二狗子紧紧抓住了安全带。
“停停停,悦儿,小少爷,求不闹,生命只有一次,世界那么大,我还想出去看看啊!”
姜思悦听到他求饶,才慢慢把车开回直线,反驳二狗子刚才的话,说道:“盛景行的外公和外婆,爸爸妈妈就是这样的,都那么多年了,还能无条件地关心着彼此。”
二狗子马上说道:“可是他们生的儿子不是那样!悦儿我跟你说,你要玩男人可以,找些任揉任捏的,盛景行你玩不过他的,别到后面被骗了感情又失了身。”
姜思悦恼羞成怒瞪了他一眼,恶狠狠道:“你别多嘴,我怎么可能会失身,你个连人妖都打不过的傻大个!”
二狗子马上怂成一团,高高大大的一个男生,被姜思悦吓得缩在副驾驶座上装可怜。
把二狗子送回他的公寓,姜思悦又绕着码头那条大道开了几圈,海风夹着涩涩的咸味吹得他脑袋和嗅觉都麻木,才想起来要回去。
盛景行果然还没回来,公寓里也没开灯,只有外面不夜天的光透过纱帘照进来,能看清屋里的摆设。他在门口那里换鞋,早上出门时被他甩得东一只西一只的拖鞋已经整整齐齐地摆放好,他心情复杂地穿上鞋,也不开灯,摸黑跑回卧室洗澡。
躺在床上回想起今晚在gay吧看到盛景行的场景,姜思悦就堵得睡不着觉,盛景行身边还带着上次见过的男孩子,也不知道他们会在那里玩什么,难道他们也会像自己在大厅所见的那些男男一样旁若无人地亲吻么?
他听着床头闹钟秒针行走的滴答声,强打着神默数时间,如果盛景行在十二点前回来,那他就把今晚的事情忘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可惜他实在没有什么毅力,很快就睡死了过去。
盛景行回来的时候屋子里依旧黑漆漆的,他换了鞋上楼,去姜思悦的房间确定他人有没有回来。姜思悦睡觉没有锁门的习惯,大概是信任他,或者是因为在这里住得小心翼翼,盛景行以前没有往这些方向想过,只是觉得这种只要他想就随时可以踏进姜思悦领域的感觉很不错。
他轻轻拧转门把,姜思悦的卧室里也黑漆漆静悄悄的,他开了壁灯,看到姜思悦习惯性地整个人埋在被子下,在床上缩成一团,也让他的心柔和了不少。
盛景行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走过去,没有发出一些声音,自然也没吵醒姜思悦,他站在床边弯腰,把被子往下拉一些,让姜思悦的头露出来呼吸。
姜思悦睡着时喜欢咬唇,或者微微张着嘴,盛景行不知道他是无意识的还是根据他自己的情绪变动的,在他看来这只是姜思悦的小癖好,便没有刻意注意过。
大概是在梦里也感觉到身边有熟悉的人,姜思悦翻了个身面对盛景行,不满地哼哼两声,盛景行见他额头被捂出了汗,便用手给他擦去。
姜思悦闻到了香烟的味道,在梦里抽了抽鼻子,又嫌弃地别开脸。
即使盛景行回来前已经洗过澡,但是手指间的烟草味和身上陌生人的香水味还有些残留,是无法即刻磨灭掉的存在。
他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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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手,在柔和的灯光下仔细注视姜思悦的容貌,回想起和施乐匆匆见的一面,印象里的施乐好像长得也不是很像姜思悦,比起姜思悦来说,施乐多了些市侩和野心。
不过他很确定,和小于在一起时,他脑海里浮现出来的那张脸的确是姜思悦的。
邓梅的新动态很快公开出来,依旧是um投资的电影,依旧是女主角,但男主角和戏份较重的女配角还没公开,但um透露会在记者招待会上公布。
姜思悦也从网上知道了这个资讯,习惯性就关注了。
邓梅的新电影召开记者招待会那天,他守在手机前看直播,谈到新电影是什么题材时,邓梅毫不保留地说是一部关于母爱的电影。
记者问:“您是电影里的女主角,而电影又与母爱有关的话,那您是准备饰演母亲的角色吗?”
邓梅大大方方地点头应道:“到了我这个年龄,也时时会有体验做母亲的冲动,我想通过电影,来表达母亲的情感。”
邓梅这一句话在娱乐圈激起千层浪,之前她和um的老总传出结婚的绯闻还没过热度,又因为这句话被炒得沸沸扬扬,更多人相信邓梅这是在暗示她即将结婚生子,已经四十出头的她若是突然结婚引退,那一定会引起更大的轰动。
记者又问:“既然是您饰演母亲的角色,那么男主角会是电影里您的儿子么?请问会是哪位年轻的男演员饰演呢?”
邓梅回答:“是的,男主角选角方面,经过我和制作方的再三考虑,也经过重重考核,决定由模特出身的新人来出演。”
她话音刚落,镜头就转向了一边的施乐,施乐做一身学生打扮,却因为那一头没来得及染回去的金发显得有些突兀,但并不妨碍他的迷妹粉丝对他花痴。
姜思悦看到屏幕里的施乐时也愣了一下,虽然在同学口中听说过这号人,也隐约知道他和自己长得有些像,但第一次这样清晰地看到本人,姜思悦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节目里邓梅还在和记者们进行一问一答,偶尔提及施乐,她也很有大前辈的风范关照他,替他回答记者的问题,看上去真有几分母子相。
姜思悦木然地看着,连温莜出场了都没有注意,他还沉浸在亲妈要扮演和他很像的那个男生的母亲里,有些生气,有些不甘。
邓梅的电影还没开拍就赚足了话题,不管是邓梅第一次饰演母亲的角色,还是一出道就能做大影后电影里男主角的施乐,亦或是以艳星身份出道的三线演员出演片中女配,都十分有话题性。
施乐也因为这部电影名声大噪,因为长得太漂亮,被拿到各种网站论坛去宣传,甚至有眼尖的路人看出他和十几年前销声匿迹的年轻影帝有几分像。
但那些帖子很快就被人删除掉。
姜老爷子坐在姜公馆的书房里,电脑屏幕已经暗了下来,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也紧紧拉着,一片昏暗,他的手微微颤抖,而他却用复杂的神色盯着书桌上那张照片很久很久。
他给私人助理打了电话,吩咐对方用尽一切办法都要让电影换人。
第57章
自那晚之后,盛景行找了工作上的借口,将接送姜思悦的任务吩咐给了司机。姜思悦对此事没有任何异议,早上出门,晚上回来自己吃饭,洗澡,然后睡觉。
盛景行说工作忙也确有此事,他想进军高利润的影视行业,并且已经请了专门的投资顾问,就半岛所有的影视公司进行了盈利和风险分析。
他的举动自然引起外界的注意,不少影视公司纷纷给他抛出合作的橄榄枝,就是看上了他在内地的人脉资源和资金,企图与他强强联合。
顾问经过层层筛选,给盛景行推荐了最有实力的um国际影视,为了表达合作的诚意,盛景行以后辈和外来者的身份邀请um的半岛区总裁见面洽谈。
他们约定在半岛的国际商务酒店,为了表明对此次合作的认真态度,双方除了必要的秘书助理律师,其他什么人都没人带。
盛景行比程旭早到,等了好一会儿程旭才带着助理而来,两人都穿着正式的西装,气势也不分高低。
程旭毕竟比盛景行年长十几岁,身上的气质经过多年沉淀,较盛景行要更加内敛,也不显得老态,因为身家显赫,在盛景行面前也不需恭维,两人就着合作内容合作方式谈论了一番,很快达成共识。
此次见面的重要事情解决了,程旭在商场纵横这么多年,又是影视娱乐业出身,本人也是十分健谈的人,便就着投资电影的经验和盛景行泛泛而谈。
盛景行虚心地听讲,又提出几个问题,程旭见他如此捧场,便提起他年末制作的那部电影。
“如果盛总有兴趣,um年底有几部筹拍的电影,可以用来牛刀小试。”
盛景行自然不会拒绝他的建议,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问他:“哦,是什么电影,程总且说来听听,我也参考一下程总的意见。”
程旭笑道:“那我就拿我最看好的那部跟你说说它可能带来的利润吧。不知道盛总看电影喜欢什么样的题材?”
盛景行好久没有看电影,近年来就唯一一次和姜思悦去了电影院看邓梅的新作,到现在也想不起那部电影主要说的什么了。但他又不好说他没有看电影的兴致,便随口说道:“比较有社会影响力的那种吧,爱情喜剧固然吸引观众,可剧情经不起推敲没有深意,很容易被别的新作品替代,我认为一部成功的电影不在乎它票房多少,而在于它给社会造成多大冲击。”
程旭笑着点点头:“看来盛总和我想的一样,爱情喜剧是用来赚钱的,社会写实才是最具影响力的,前者或许能名利双,后者虽然可能叫好不叫座,但也未必一无是处。若想两手抓,剧本就要写得好。”
不等盛景行有何见解,程旭又说:“如果让我推荐,我会倾向让你投资与社会道德人性伦理的那部,出于一些小私心,因为这部电影风险有些大,我也拉不到什么好的赞助,所以想邀请盛总你来和我做吃螃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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