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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少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祭望月
盛景行把被子拉好盖在他身上,因为动作太大把人给弄醒了,姜思悦揉着眼睛,不满地嘟囔几声,盛景行怕他醒了不容易入睡,也躺下去陪着他。
姜思悦睁开睡眼,眼神朦朦胧胧的,像困到了极致,见是盛景行,才习惯性地凑过来,整个人缩在他怀里。
盛景行拍拍他的背,轻声细语哄了他几句。
早餐吃的是豆浆和粗粮馒头,姜思悦一手拿勺子搅着碗里的豆浆,一手拿着手机看二狗子给他发的微信。
二狗子:悦啊,你现在已经回到半岛了么?
姜思悦:对啊,你们明天过来呗,我已经跟我妈妈说好了。
二狗子:要不要带什么礼物啊,第一次登门拜访什么的,心里没点着数。
姜思悦:你可以考虑带几个麻辣鸡翅过来给我,我已经快十天没有吃过重口味的东西了。
二狗子:没有这么夸张吧?那个男人还管着你?
姜思悦:我已经习惯了。
二狗子:那行吧,我去给你买,要麻辣的还是要泡椒的?要多少斤?
姜思悦:一样半斤吧,多了我怕我被打。
二狗子:……这还不多吗?
姜思悦:很多吗!?我已经快十天没有吃过香辣的美食了,四舍五入那就是一个月了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二狗子:有这么严重嘛。
姜思悦:我问你啊,菊花裂了是不是不能吃香的喝辣的?
二狗子:你问我这个干嘛我又不是基……卧槽你说什么!你被爆菊了?谁这么大胆子!
姜思悦:……
二狗子:你和那个谁做了?操了……他不是有过很多小情人嘛,技术这么烂?
姜思悦:你再多说一个字你明天就不用来了!
即使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也不证明姜思悦就不介意盛景行那些小情人,虽然说过去的事情无法抹灭,提起来的时候还是会心存芥蒂。
因为盛景行一直不做到最后那步,姜思悦大概知道盛景行是为了他好,但是没有实质性的突破,他还是会觉得不安,所以他才会在考完试后迫不及待地给盛景行盖戳。
虽然说为此吃了几天苦就是了。
二狗子见他对此忌讳如深,只好把话题转回到买什么礼物上,作为从小到大的朋友,二狗子决定明天再去一探究竟,看看那个花心老gay是不是在玩弄姜思悦。
盛景行让姜思悦好好待在家里不要乱跑,然后就去上班了。
陈敏把最近的工作和公司发生的事情都事无巨细地汇报了一次,盛景行翻着办公桌上的文件,看起来还算满意。
盛景行将文件叠好,跟她说道:“做得不错,看来以后我要是去了临市,这边的事情也能交给你来协助处理了。”
陈敏听后心里动荡一下,她终于摆脱了见不得人的拉皮条性质的工作,重拾正经事业了吗?
但她表面还是很冷静的,还跟盛景行说道:“盛总,小于那边我已经给了他一笔遣散,以后就不会再出现了,至于董阳,他现在还在想方设法联系您,您看要怎么处理?”
盛景行头也不抬地说:“把他送回内地,再给他一笔安置。”
二狗子起了个大早,还给在睡梦中的二流子二愣子打了催命call,他从一柜子乱七八糟的衣服里找出一件简约的长袖,还特意去浴室刮了胡子,就怕到时候让姜思悦在未来婆家面前丢脸。
姜思悦起来的时候又打了几个喷嚏,盛景行让他再多穿一件薄外套他还不乐意,在打了第三次喷嚏后还是被盛景行强行给套上了。
见盛景行把卧室给拾了一次,动作不紧不慢的,也不像要赶着上班的样子,姜思悦疑惑道:“你今天不上班吗?”
盛景行应道:“既然你朋友要来家里做客,作为你的未婚夫我觉得我很有必要留在家里帮你招待他们。”
姜思悦:“……”
趁盛景行出去晾衣服的时间,姜思悦连忙通知二狗子不要买鸡翅了。
等二狗子看到他的短信,已经是到外公家门口时的事情了。
听到敲门声,姜思悦抢着出去开门,盛景行也不紧不慢地跟在他后面,姜思悦心里有鬼,回头跟他说:“景行行我自己去开门就好了,你在里面等着啊。”
盛景行跟上他,双臂绕过他两侧将大门打开,二狗子站在门外正中央,一手提着水果,另一手提着姜思悦要吃的东西。
如果姜思悦背上有毛,此刻一定都炸开来了,他甚至不敢回过头去看盛景行。
盛景行看都没有看二狗子手里提的东西,他拉着姜思悦往旁边让开一点好让客人进门,客客气气地说:“请进。”
二流子和二愣子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盛景行,看着比他们还高了一个头的男人,再看看原本就有点矮的姜思悦,同情之心油然而生。
盛母听到外面的说话声,擦着手从厨房里出来,见到来客,连忙招呼道:“是悦悦的同学吧,快进来坐着喝茶。”
二狗子他们进屋后把带来的水果补品都放到桌上,然后自我介绍道:“伯母您好,我是悦悦的同学曹构。”
二流子接着介绍自己:“伯母您好我是刘冲。”说着他又指了指二愣子,“这是谭冷,我们都是悦悦的朋友,今天就来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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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了。”
盛母看着这几个大男孩,心里欢喜得很,说道:“你们好呀,欢迎来做客,家里很久没有这么多孩子了,悦悦整天自己在家也很无聊,以后你们有空可以常来找他玩。”
姜思悦垂头丧气地跟着盛景行进来,他感觉自己今天难逃一打,看到人模狗样的三个猪队友,他只想叹气。
盛母却说:“悦悦啊,你和景行好好招待朋友,妈妈继续去做饭了。”
等盛母进了厨房,二狗子他们才找了位置坐下,姜思悦本来想给他们倒茶,结果被盛景行抢了先,只好提心吊胆地坐在他们对面跟他们干瞪眼。
盛景行给人的压迫力太大,平日里张扬跋扈的三个人此时都战战兢兢的,接过茶后连忙道谢。
给客人倒了茶,盛景行往姜思悦身边一坐,两人的关系一览无余,二货三人组还没想好台词,就听盛景行说:“你们好,我是悦悦的未婚夫。”
二愣子喝进嘴里的茶差点全部喷出来,用这种家长式的语气来说这种话很违和有木有!
二流子首先反应过来,但说话也有点结巴,大概是对方太坦荡太直白了,他还没能消化完。
“你好,我常听悦悦提起过你。”
盛景行陪他们寒暄了一会,见姜思悦呆坐着没有说话的意思,便用给盛母帮忙的借口走开了。
二狗子这才敢坐到姜思悦身边,用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都没有见他有反应,不由得担心起来:“悦啊,你怎么了?”
姜思悦这才咬牙切齿地说:“我在想今晚要怎么样才不会被打屁股!”
二狗子 amp;二流子 amp;二愣子:“……”
吃饭的时候二狗子他们三见到这么多菜也是眼前一亮,一边吃菜一边使劲夸盛母做的菜好吃,盛母笑眯眯地让他们多吃一点,又见姜思悦没有胃口,担心地问:“悦悦啊,你怎么不吃,难得朋友来一次家里,多跟他们说说话呀。”
姜思悦哪里还有心情吃饭,他原本以为盛景行今天也要去上班才敢让二狗子给他带吃的,没想到盛景行今天居然不去上班,光是想到这个他就蛋疼得食欲都没有了。
盛景行拿了汤匙从他碗里舀了一口饭喂到姜思悦嘴边,完全无视三个客人的反应,姜思悦已经养成了饭来张口的习惯,一时也没想起来桌上还有他的朋友。
看着姜思悦乖顺地接受别人喂饭的样子,二狗子他们都惊呆了。
饭后保姆又准备了水果,盛母这才有时间陪姜思悦的朋友们聊天。
“悦悦这么久以来多亏你们帮衬了,以后有空就多过来坐坐,伯母给你们做饭吃。”
二流子连忙说道:“伯母客气了,我们跟悦悦都十几年的朋友了,相互照顾是应该的。”
二愣子:“是啊,以后悦悦还要麻烦你们多多照顾了。”
盛景行应道:“这是应该的。”
盛母见姜思悦都不说话,问他:“悦悦啊,怎么都不和朋友聊聊天呢?”
姜思悦默默把手里的苹果吃掉,才回过神似的,挠着头说:“啊,我和他们天天在微信聊天,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啊。”
盛景行见他又要用摸过头的手去拿吃的,拉住他说:“悦悦,你先去洗手。”
然后二狗子他们就看着在大人面前一向叛逆的姜思悦乖乖起身到卫生间洗手去了。
三人当时同时在心里想道:姜思悦完了,要被这个老男人吃得死死的了。
虽然盛母热情地挽留他们下来吃晚饭,但看着姜思悦魂不守舍的样子,二狗子他们也没有多留,送走了朋友,盛景行低头对姜思悦说:“该上楼睡午觉了。”
姜思悦有种不好的直觉。
果然关上门后,盛景行往床上一坐,拍了拍自己大腿跟他说道:“宝宝,过来。”
姜思悦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头皮发麻,但还是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
盛景行让他把上半身趴在腿上,姜思悦紧紧地抓着被子,闭着眼睛等盛景行打他屁股。
等了好一会儿,意料中的巴掌都没有落下,姜思悦睁开一只眼睛,只见盛景行低着头看他,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
见盛景行抬起了手,姜思悦被吓得闭上眼睛,口不择言喊道:“爸爸我真的错了!”
盛景行一愣,手最终还是放在他背上,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问道:“哪里错了?”
姜思悦连忙说道:“我不应该瞒着你让二狗子给我带麻辣鸡翅!”
盛景行这才把他拉起来抱到怀里,也没有要责备他的意思,好一会才说道:“不让你吃是为了你好,而不是想和你作对,你要记得我的话,以后也要乖一点。”
姜思悦对此很受用,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几下算是答应了。
第119章
姜家和盛家的婚事已经在半岛的上流社会传开,媒体听到风声后,已经开始揣测婚礼会有多么豪华隆重了。
毕竟一个是半岛首富最疼爱的小儿子,另一个是内地的权贵子弟,简直就是强强联合,门当户对。
甚至有狗仔开始四处蹲点,拍到了不少盛景行和姜思悦逛街游玩的背影,在姜老爷子没有公开小儿子的照片之前,半岛的媒体都不敢轻易曝光姜小公子的样貌和名字。
夜里睡觉时盛景行从后面搂着姜思悦,胸膛贴着背脊,中间没有任何阻隔物,能直接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心跳和体温。
姜思悦将手臂屈起交叠在枕头上,已经累得睡过去了,盛景行撑起上半身看着他的睡脸,被子滑下去后还能看到他单薄的肩膀上印着自己留下的吻痕。
盛景行爱上了这种体验,在欢/好后看着对方睡得香甜的样子,这是他过去十几年间从未得到过的心满意足。交/欢不再只是解决生理上的问题,而是一种爱到极致与对方合而为一的灵肉交融。
忍不住又把姜思悦往自己身边挪了挪,恨不得让他融在自己怀里才好,盛景行低头去亲吻他的脸,一手握住他交叠着的两只手。
姜思悦在睡梦中被刚冒出来的胡渣扎到了脸,感觉到有个温热的东西在骚扰自己的睡眠,他又往被窝里钻了钻,哼哼唧唧地躲开那个粘人的吻。
“呜……我不要了。”
姜思悦被被窝里某个东西咯了一下,在梦里都被吓得不停往外挪,盛景行怕他钻到被窝外面着凉,只好一条胳膊揽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边带回来。
盛景行亲吻他的耳根,哄道:“乖,不是要你,睡吧宝宝。”
等姜思悦又睡过去,盛景行才得以抽出手去拿姜思悦的一只手,姜思悦的手掌不大,细皮嫩肉的,手指又细又长,连骨节都不明显,掌心没有茧,连纹路都能摸得一清二楚。
他将手指插/进姜思悦的指间,把姜思悦整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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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在手里,就能清晰得对比出两人的手大小差距。
盛母觉得既然孩子们都谈婚论嫁了,那不如两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商量一下婚礼事宜,于是就给姜老爷子打了电话,跟他约了个时间,在外面订家酒店聚一聚。
姜老爷子欣然同意,虽然说姜思悦和盛景行的关系发展得出乎他的意料,但在结婚这件事上他是举双手赞成的,这并不妨碍他的计划。
他已经给姜思悦准备好了可以让他下辈子衣食无忧尽情挥霍的财产,并且让律师做了公证,这样就不怕将来姜思悦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一点委屈了。
盛母说了时间和地点之后,想起来问:“那个,亲家公啊,悦悦的妈妈有时间回来吗,毕竟悦悦结婚这么大件事,也得通知她一声吧。”
姜老爷子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接着叹气道:“邓梅最近又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工作了,就不用通知她回来了,悦悦也这么大了,不是什么事都需要大人操心的。”
盛母虽然觉得遗憾,但别人家的事她也不方便插手,只好告一段落。
姜老爷子怕邓梅回来会坏了他的好事,毕竟她一直想方设法想把悦悦从他身边带走,把她叫回来,指不定她会左右悦悦的决定,到时候他为姜思悦铺的路就白了。
大概是今晚想的事情太多,姜晔纬胸口郁结得闷,他的咳嗽声引来了在外面站着的助理的注意,助理敲了敲门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姜晔纬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久才缓过来,他拄着拐杖往书桌后面的书柜走去,原本放在抽屉的日记本就夹在书架上的书中间。
说是两家人吃饭,其实就相当于给盛景行和姜思悦订婚了,盛家一向低调,虽然婚礼自然是要隆重,但订婚仪式能简则简,就当做是只有两家人参加的婚礼,没有人多口杂的,拉拢拉拢人情关系都方便一些。
既然是订婚宴,虽然不公开,但要做的事还是要做全,盛母提前让盛景行带姜思悦去定做西装。
约好了设计师,盛景行在那天请了假带姜思悦去量身,姜思悦一开始还觉得新鲜,站在镜子前很配合地抬手抬脚。
到后面新鲜劲过了,轮到盛景行量身的时候他就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盛景行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跟工作室的女助理说道:“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这个男孩,我出去取样东西就回来。”
对待贵客,女助理当然不敢拒绝客人的要求,应下后目送盛景行离开,就守在了沙发边上。
姜思悦感觉自己睡了好久,突然想起来自己不是在家里,而是和盛景行出来做衣服,然后就醒了过来。
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还待在订做西装的工作室里,看了看周围也没见到盛景行,周围静悄悄的。
他站起来走了一圈,叫了盛景行几声都没有回应,不由得有些不安。像是做了一场美梦不知今夕何夕,突然就梦醒,发现一切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一样。
姜思悦下意识就往门口跑,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女助理都来不及喊住他向他说明和他一起来的那个男人去做什么了。
姜思悦想起很小的时候过生日,邓梅好不容易去幼儿园接他出去吃蛋糕。吹了蜡烛切了蛋糕,他吃得沾了一脸的奶油,邓梅就说出去给他拿包纸巾擦脸,结果他在包间里等了好久都没见她回来。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被妈妈抛弃了,一边哭一边擦着眼泪,把奶油糊得一脸都是,抱着妈妈送他的那个布娃娃走出空荡荡的咖啡店,坐在大门的阶梯上哭了半天都不见妈妈回来找他。
最后还是去幼儿园接他回家结果没接到人的姜正丰找了好久才找到他人的。
那天回家后见了姜老爷子,姜老爷子心疼地抱着姜思悦开始数落邓梅的不是,姜思悦听了之后委屈得哭得更厉害了。
虽然姜思悦长大一点后才明白过来那都是姜老爷子设计的一场戏。
因为姜思悦见到邓梅的机会很少,但又对邓梅这个没有养育之恩的母亲黏得厉害,所以姜老爷子才答应让邓梅在姜思悦过生日的时候和姜思悦见一面。
原本那天邓梅和姜晔纬约好了时间,姜晔纬怕姜思悦见了母亲后舍不得走,所以让邓梅半路找借口离开,再由他去把姜思悦接回家。但是邓梅走后姜晔纬没有马上去接姜思悦,而是让人守在店里店外,只要不让姜思悦到处乱跑,就由他哭,等他哭累了都没见到邓梅回来,就该死心了。
姜思悦曾经问过姜老爷子为什么不让他和妈妈生活在一起,甚至还为此和姜老爷子大吵大闹过,姜晔纬一向惯纵他,但唯独这件事态度一直很强硬。
不止一次从姜老爷子嘴里听说邓梅是个媚俗没有文化的野女人,跟着她会学坏,让他不要和她走得太近,姜思悦不懂为什么姜老爷子这么讨厌他妈妈还要和她生下自己。
姜思悦越想心里越乱,跑出去的时候没注意迎面有人进来,就一头撞了上去,那人身体又高又结实,愣是把他撞得往后退了几步。
盛景行看清撞上他的是姜思悦之后,急忙伸出手去拉住他,把他带回自己怀里抱着,感觉到他心跳得很快,手脚都在微微颤抖,以为是把人给吓到了,连声问道:“有没有撞到哪里?”
姜思悦这才反应过来是盛景行,刚才那一撞的确把他吓得不轻,原本就有些慌张,加上刚刚睡醒,此时眼睛都红红的,像是要哭出来了。他梗着脖子骂了声操,说道:“老子魂都被你吓飞了!你去哪里回来了?”
盛景行给他抹了抹眼角,见工作室的女助理也跟了出来,女助理看到他们俩抱在一起的姿势微微红了脸,带着十二分歉意说:“不好意思先生,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解释您的去向他就跑出来了。”
姜思悦这才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了,挠着脑袋回头冲着女助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盛景行对她说:“没关系,是我去得太久了,今天麻烦你了。”
女助理说道:“好的,您定制的西装下周就能做出来了,到时候请您亲自过来取一下,顺便看看哪里不合适还需要改的。”
去停车场的路上姜思悦一直牵着盛景行的手,他的掌心出了汗,温凉温凉的,盛景行就握紧了一点,问他怎么了。
姜思悦问道:“你刚才去哪里了?我睡醒没看到你。”
盛景行笑着逗他:“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睡醒了要找爸爸妈妈么?”
姜思悦怒了:“谁家家长心这么大把孩子随便往陌生的店里一扔什么都不说就出去的啊。”
他显然对小时候那件事还耿耿于怀,但盛景行不知道他醒来之后找不到自己都胡思乱想了什么,但看他眼眶还红着,即使怒气冲冲也可怜兮兮的样子,又觉得心软,出了电梯后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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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抱起来,拍着他的背哄道:“爸爸错了,爸爸不应该把宝宝丢在店里就出去。”
姜思悦原本还鼓着气,突然听到这句羞耻度max的话,顿时就像一只被人松开了口子的气球,咻咻咻地没有了气焰。
一周后盛景行带着姜思悦去拿西装,他们俩一套黑色的,一套白色的,款式是一样的,但码数却差了很多。
姜思悦拿着对比了一下,很纠结地问盛景行:“你确定当时定做的时候跟设计师说的是情侣装而不是亲子装么?”
站在一旁的女助理忍俊不禁地别开了脸。
第120章
订婚宴前一天晚上,盛景行郑重地拿出来一个天鹅绒盒子。
姜思悦还坐在盛景行腿上乱点火,注意到他拿东西的动作,忍不住扭头去看。
看到那个象征着婚姻开始的盒子,姜思悦心里一惊,膝盖一滑整个人跌在了盛景行身上。
盛景行把他往上提了提,用一根手臂把他圈在怀里不让他乱动,然后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两枚简单大方铂金戒指。
姜思悦突然很紧张,他的胸口压在盛景行胸膛上,心脏跳得几乎要穿开一层皮肉。
被盛景行拿起手指套上戒指时姜思悦想起他第一次见盛景行的时候,虽然距离现在已经快有两年,但还像是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转眼他们就到了这一步。
盛景行将戒指戴在姜思悦的中指上,然后举起在灯光下,姜思悦的手指很白,铂金戴在上面几乎是浑然天成。
原本还想在今晚和盛景行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来缓解明天订婚宴带来的紧张感,姜思悦看着中指上的戒指,稍微动了动手指头,都觉得有些沉重。
大概是因为戒指上系了另一个人,他看着盛景行左手中指上面那个同款的戒指,还有些回不过神。
盛景行见他呆呆地盯着两人的手指,又想逗逗他,低下头亲了亲他的侧脸,被那柔软的触感吸引着,忍不住用双唇叼起一小块皮肤,轻轻地在上面嘬了个吻痕。
姜思悦感觉有人在扯自己脸皮,后知后觉去揉被嘬疼了的地方,结果摸到一片凉凉的湿湿的痕迹,才反应过来是盛景行留下的口水。
于是他嫌弃地搓了搓,又抓起盛景行的睡衣擦手,指责道:“你居然在我脸上留吻痕!”
盛景行低笑着把下巴搁在他肩窝里,抓起他带着戒指的左手问他:“喜欢吗?”
姜思悦看着那只简单的戒指,不是很花俏,但刚好是合适男人带的款式,他点了点头,扭过脸问盛景行:“你什么时候买的?”
盛景行捏着他的手指解释道:“那天和你去定做西装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就去对面街的珠宝店买了一对,时间紧凑,也没来得及去订,暂时用它过渡一下,等以后结婚了再去定做一对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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