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丞相攻略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吃我一颗糖
却不料,此刻一只脚从帷帐伸出,狠踹了他一脚,劲力之大让他整个人往后踉跄几步后继而后背重重撞到了柱子上面,这,不该是一个十四岁少女的劲力,难道,还有别人。
没等李丁反应过来,萧夏羽便冲了起来,三两下夺下了他手中的刀刃,右手钳制住了他的咽喉处。
李丁心下瞬间胆寒。
江玥左手拨开帷帐,缓缓踱步而出,看着李丁,眉目冷淡,透出一股凛冽之意。
“有劳了。”江玥走了过来,扒开李丁的嘴,塞进去一颗丹药,李丁心觉不妙,想吐出来,被萧夏羽一掌劈下吞了进去。
吞下丹药后李丁觉得胸口发闷,浑身绵软,萧夏羽见状松开了他,李丁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江玥半跪在地上,看着李丁,嘴角挂着浅浅的笑,眼神却没有半点笑意,只有冷漠疏离。
第十七章 祠堂之变(五)
“再扎几下,只怕是真的要死了。”萧夏羽开口悠悠地说,“小子,我劝你还是招了吧,再嘴硬,只怕你们家这位玥儿小姐,现下就能要了你的命了。”
李丁痛得面容扭曲,涕泪横流,求饶地说,“是,是我们二房夫人派我来的,婶娘觉得是玥儿小姐害死了大小姐,所以便恨透了您,所以听闻小姐今日独自一人罚跪祠堂,祠堂离正院偏远,就算小姐在此遇险,也无人救援,所以,这才派遣了我来。小姐,我错了,我只是个奴仆,听的是主子的号令,求求小姐饶了我吧。”
江玥听了李丁的话,拿着簪子,在李丁的腿上来回不急不慢地划着,李丁只觉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怕得两腿发颤,生怕江玥又扎上几个血窟窿,而江玥此刻则是面无表情,叫人无法忖度她此刻心中所思。
“此刻若立于堂前,你可会将今晚之事一五一十地禀告,揭发薛婶娘,为我鸣冤。”江玥掷地有声地问道。
“当然,当然了小姐。”
“我怎么信你呢,你是二房的人,万一你是个愚忠于主子的,协同薛婶娘反口攀咬我几句,我岂不是有口难辨。”
“决然不会的,小,小姐,我虽是二房的,但是夫人脾性暴躁,对待二房下人动辄打骂,我心中也对夫人怀有怨恨,定然会帮小姐的。”
“那便好。”江玥看了一眼窗外闪过的人影,嘴角一丝浅笑。
“对了。此事必然得一击而成,否则,一旦事情败露,薛婶娘必然会祸及自身,谋害大将军嫡女,这样的罪名,当场诛杀都不为过。所以,定然还有后招,若是今晚你一击不成,又准备如何呢。”江玥开口言道。
“这,这,小的,小的不知晓,夫人应是并无安排,小姐您一介女流,小的一人办事已经足已,夫人,夫人也,也料不到小姐如此吉人天相,有贵人相助。”李丁声音发颤,听起来不像是说谎的模样。
此刻门和窗外突然传来了细碎的声响,江玥立刻站起,萧夏羽一把攥住江玥的手腕,拽到了自己的身后,整身立于她前,警惕地看着门外。“小心,躲在我身后。”
江玥被萧夏羽这猛地一拽有点失措,她本要伸手进怀中拿出准备好的迷药防身,却被萧夏羽一下拽到身后,手腕还被他紧紧地攥着,一瞬有些失神。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身前这个桀骜少年郎,此刻,正在护着她。
内心突然触动了一下,有一丝无措。
她已经习惯了独自面对各种艰险,百炼成钢,无论何种境地都能从容应对。上一世,多少次,处于生死境地,处境艰险,她都独自一人破局求生,她早已习惯独自面对一切,她从来都是立于人前,退无可退,今日,这般被人拉在身后护着,竟有些恍然。
李丁也听到了声响,听起来像是铁锁挪动发出的声响,铁锁,难道,李丁心下立刻明了。
“小姐,祠堂被反锁了,我并非一人前来,夫人房里两个嬷嬷和几个心腹家丁是跟我一起来的,准备在外接应我,如今他们在外,怕是听到动静,知道事败了,所以将祠堂反锁了。”
听到李丁慌乱的话语,萧夏羽将江玥拉到柱子之后,叮嘱她小心躲好,然后走到门边,用力一拉,发现,门,果真是被反锁了,欲推窗,发现窗也被封了住。
看着这一切的江玥,反而面无波澜,心下暗暗说道,鱼儿,上钩了。
外面传来细细簌簌的声响,是搬动木枝桠的声音。
“他们,他们要做什么。”李丁心慌地说。
江玥倒是无畏无惧,径直走到了蒲团前,朝着江家祖先的牌位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
门外传来薛婶娘的声音。
“小贱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你就去九泉之下给我的雅儿赎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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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祠堂之变(六)
此时,整个祠堂已是火光冲天。
“你是真的不怕死吗”
“当然怕,可比起我一人生死,我有更怕的东西,我只是于死路中,为我珍视的所有人寻一条活路。”江玥一挥手将桌上的火烛全部都推倒在了地上,一双眼睛定定地望着萧夏羽。
屋外喧嚣,火光漫天。
萧夏羽看着此刻豆蔻少女的眼中,透出了一股不符年龄的哀凉,这个眼神,熟悉又陌生,仿佛战场上坚定赴死的烈士,又仿佛是古庙里看透世事的老道。
为什么一个少女眼中会有这般意味,眼下,萧夏羽也没有时间忖度了。
萧夏羽跨步到了窗边,踹开了一扇窗,“你若是想走,从此处可求生,自己保重。”
言罢,萧夏羽一个飞身跳上了刚才搬开的屋顶瓦片缺口,临了他还是心下有些不安,向下喊了一声,“此刻反悔还来得及。”
“我绝不悔。”江玥坚定的说。
听到江玥的回答,萧夏羽像早已猜到一般,他踏过屋顶,转身离去。
火光漫天中,萧夏羽轻功卓绝,好似马上飞燕,跃过屋顶,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无一人看见。
天淮燕王,深夜出现于天淮大将军府祠堂,祠堂还突发大火,此事若是被人瞧见,只怕不知该如何编排。
江玥不过只是一个初识不久的闺阁小女,还不值得萧夏羽为她如此铤而走险。
可萧夏羽不知为何,竟真切地对她心有所忧,兴许是因为她曾为他解毒救过他一命吧,萧夏羽如此想。
屋里屋外此刻火势漫天,接近门口的屋粱支撑不住崩塌了下来,刚好压在了李丁的身上,李丁发出了一声惨叫,挣扎了几下却无法从屋梁之下爬起,最后无法动弹。
江玥躲着火势,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恐惧。
芍药此时绕到祠堂一旁,从破窗里看到了江玥,惊喜地小声喊了几句,“小姐,小姐。”
接着芍药便抓起旁边几个干树枝,三两下拨开了窗前燃烧的木枝,火势渐小,又将沾湿了水的外衣披在了窗框之上爬了进来,护着江玥爬窗出了来。
江玥爬了出来,和芍药躲在了院里一颗大树后,免得被人瞧见。
祠堂此时已是乱成一团麻。
芍药先有准备,招来了不少救火的小厮,薛婶娘见状害怕事情暴露,便假意让手下几个心腹帮忙救火,实则捣乱,老夫人和三房的人见火光冲天也赶了过来,无奈火势过大,只能在外院,着急得不行,老夫人心系江玥,几次想进了院里来,被三房江孝硬是拦了下来。
江玥四下瞧了一眼,确定没人察觉,“芍药,都办妥了吗”
“小姐放心,我都办好了,不过,有了个变故。”芍药看着被熏得满面烟灰,双目泛红的江玥,心疼不已,拿了帕子想给江玥擦擦脸,被江玥拦了下来。
“什么变故。”江玥握住了芍药拿帕子的手,轻声地问。
“二房的珍儿刚才过了来,是从我们院的狗洞偷偷爬进来的,跟我说在屋里听到薛婶娘叫李丁似乎要来祠堂这边找小姐,担忧小姐安好,让我叫几个小厮过来瞧瞧怎么回事。”
“什么时候。”
“子时。”
“那就是李丁还未过来之前,这丫头平日里在二房如何。”
“不怎么好,薛婶娘刻薄下人是出了名的,平日里对珍儿非打即骂,今日听闻因为我过了去,还狠狠扇了珍儿一巴掌,晚上珍儿过来的时候,我瞧见了,脸上的红痕还未消。”芍药一五一十地告知江玥。
“那还真是,天也助我。”江玥笑了笑,“芍药,你过来,去帮我办件事。”江玥俯到了芍药地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
“小姐放心,我一定办妥,那现下,小姐打算如何呢。”
“现在就等火灭了之后唱一场戏,戏台已经搭好,就等开锣上台了。”江玥看了看天空,天边泛起鱼肚白,折腾了一夜,已临近黎明破晓时分了。
“明日过后,一切便会重新逆转。”江玥喃喃地说。
“小姐在说些什么。”
江玥苦笑了一下,“没事,你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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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薛婶娘之罪(一)
江玥这一晕,足足两个时辰才醒了过来。
虽然郎中看了之后说只是呛了一些烟,又受到了惊吓所以晕厥,开些清肺安神的药吃了便无大碍,可老夫人还是忧心不已,一直守在床边。
芍药打了盆水来给江玥擦了擦,也趴在床边抹了几滴眼泪。
江玥缓缓睁开眼,床前老夫人正握着她的手。
“祖母。”江玥声音有丝暗哑。
“玥儿,好孩子,醒了就好。”江老夫人疼惜地摸了摸江玥的头发。
“让祖母忧心了。”
“傻孩子,说什么呢,你平安无事是最要紧的。”
江玥撑了撑身子想要坐起来,芍药见状赶紧上了前扶了扶江玥,又拿了个软枕给江玥垫着腰,坐着舒服一些。
“二叔父,三叔父,三婶娘,你们也在阿。”江玥坐了起来看见了也在她屋里的一堆人,心下暗想,人都到了,戏可开场。
“孩子,你醒了就好。”江义先站了起来,走了过来。
昨天发生太多事,先是痛失爱女,便出去置办丧事用品,置办到了今早才回,一回来便听说自己的夫人在祠堂放了把火,要烧死大房嫡女,江玥侥幸逃生,可是江氏先祖的牌位却被烧毁不少。
江老夫人执意要等江玥醒转过来才肯让江义见到薛婶娘,江义也无从询问薛婶娘到底意欲何为,怎么他只离开一夜就发生这样的大事,到底是薛婶娘发了疯有意为之,还是有人构陷,现下,都不知晓。
而江孝则是内心有自己的思量,江玥刚才说的那番话,如果真的是薛婶娘有意要害死江玥的话,那这事就严重了,薛婶娘娘家也没有什么权势,江义也不过只是个小文官。
江玥是江忠唯一的嫡女,薛婶娘如此谋害他,只怕届时江忠若是知道必然雷霆大怒,兄弟情谊只怕也要有了隔阂。
如今江家一门的体面都是靠着江忠一个骠骑大将军的名号维持着,二房三房都是攀附着大房的名声权势才在这淮京贵人圈里享有一席之地,到时若是闹翻了,自然讨不得好。
江老夫人开了口,声如洪钟,“既然玥儿醒了,人也都到了,今日事情,我必要细究清楚,给玥儿讨个公道才是。”
说罢江老夫人摆了摆手,两个贴身的老嬷嬷会了意,出去将薛婶娘和她贴身的几个小厮带了进来,还未到门口,就听到了薛婶娘的喊冤之声。
江玥看了一眼芍药,芍药轻轻点了点头,意会到了江玥的意思,假意端了茶水先退了下去。
“审问过了吗”江老夫人开了口。
“是,老奴将这几人分开询问了,各人各执一词,使了些手段,有一个开了口,指认是薛婶娘指使。”江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开了口。
“胡说八道,是谁,刁奴,敢构陷主子。”薛婶娘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眼前匍匐于地的几个小厮,她摸不透是谁供了出她,此刻只恨不得将这几个人都毒哑了才好。
“义儿,这是你的夫人,这件事,还是交由你来问吧。”
“是,母亲。”
江义向江老夫人行了行礼,看向了薛婶娘,瞧见她现下这个模样,只怕是真的做了傻事。
心中自然是又怒又气,夫妇一体,薛婶娘谋害江玥的罪名如果坐实,大房若是因此气恼,只怕今后江家大房二房就此便关系分裂了,以后二房也再难依仗大房的权势。
江义看着薛婶娘,沉吟片刻。
“你说,今日之事,一五一十,给我细细言明,事实如何,再来定论,你若是被冤,我定当为你寻个真相找个公道,但是,我们虽为夫妻,你若真做错了什么,我也绝不偏私,该如何处置我绝不留情。”
江义这一般话,听起来似乎大义凌然,但是江玥也听
第二十章 薛婶娘之罪(二)
“自然是有。”珍儿接过话头赶紧说了出来,我今日瞧见夫人褪下了自己手上的白玉镯给了李丁,作为谋害小姐的酬劳,那个镯子是夫人娘家陪嫁过来的,只此一只,老夫人,老爷可以搜搜李丁的身上,看是否有此物,事发突然,我猜李丁应当还来不及将此镯子放到别处去。
“李丁呢。”江义发了问。
有个小厮应了话,“老爷,李丁被烧死在祠堂里了,现下搬在后院外头。”
“烧死在祠堂里。”
珍儿赶紧接过话,“李丁谋害小姐不成,反而被烧死了,也是他罪有应得,如今,尸体就在后院外头,一搜便知。”
江义迟疑了一下。
李丁是在祠堂被烧死的,看来珍儿说的十有**是真的。
“来人,去搜。”见江义露出了迟疑,老夫人立刻发令叫人去搜有无玉镯。
“对,去,快去。”江义见状也假意催促了一下。
两个小厮出了去,此时,屋内众人脸上,神态各异。
薛婶娘眼泪止不住地掉,浑身颤栗,内心只盼他们搜不出来,若是搜了出来,只怕拼死抵赖也不成了。
江义眉头紧锁,思忖着人证物证都俱在的话,此事该如何处置,他恼恨薛婶娘头脑简单,手段低劣,又恨自己昨夜不在,若是自己在,定不会叫薛婶娘如此行事,被人抓住把柄,如若是他,存害人之心,一定是谋划万全再行事,如今害人不成,反而将自己一家名声前程赔了进去,事已至此,实在难以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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