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年名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玉团子
薛盛安皱着眉,没想到又来了一个被蛇咬了的,为什么要说又呢,因为在这段时间来回春堂的病人,十之三四都是被蛇咬了,甚至还有被蝎子咬的人。
也不知为何,今年的金平县蛇蝎这么猖獗。
妇人见薛盛安摸着下巴,皱着眉头盯着她儿子,大感不安,抱着儿子边哭边道:“薛大夫,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儿。”
薛盛安正了正神色,仔细看了看小孩儿的伤口,语气轻松道:“放心吧,令郎没有中毒,那蛇应该是无毒的。”
妇人一愣,随即一脸喜色,“真的?”
薛盛安肯定地点了点头,“真的!”
妇人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擦了擦眼泪,疑惑道:“那为何我儿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还出冷汗。”
薛盛安笑道:“可能是被吓着了。”
妇人一思量,觉得也有道理,没有中毒就好,儿子要是受惊了,到时候她还得请人来帮儿子一下惊才行。
“大夫你还是给我儿吃一颗解.毒.丸吧,不然我不安心。”妇人又道。
薛盛安理解她的心情,只得拿出药来,倒了杯水,喂给小孩吃,但是小孩一直哭着,死活吃不下。
“我不吃、呜呜呜……我不要吃药!”小孩呜呜哭嚎着,哭得整个身子发着抖,看着很是可怜。
薛盛安见小孩儿吃不进药,忽然想到了叶岩,他记得他也是不喜吃药的。
刚刚叶岩吃了中饭后,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就带着阿古出去了,也不知去干什么了。
“大夫?”妇人轻轻地喊了一声,担忧地看着自己哇哇大哭的儿子,问道:“这可如何是好?”
薛盛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居然走神了,不由得暗唾了自己一声,他还在给人治病呢,怎么就忽然想到叶岩了?
他清咳一声,抬手安慰地摸了摸小孩儿的头,随即连忙转头叫小乙帮他到外面买根糖葫芦来。
小乙哎了一声,迅速出了药堂。
年轻妇人擦了擦眼泪,给了薛盛安一个感激的神色。薛盛安笑了笑,边跟小孩儿聊着天安抚他的情绪,边处理他的伤口。
小男孩儿自从听到糖葫芦,哭声就渐渐小了,他偷偷看了薛盛安一眼,扑在妇人怀里,抽抽噎噎地道:“阿母,我想吃糖葫芦……”
“好。”妇人连忙答应,“你吃了药,我就给你买糖葫芦。”
等在一旁的刘氏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里早就不耐烦了。她见薛盛安此刻没看向她,伙计又不在,眼珠一转,悄悄往后院去了。
过了一会儿小乙买了糖葫芦回来,这时薛盛安也把小孩儿的伤口处理好了,薛盛安从小乙手中接过糖葫芦,递给小孩儿,轻声哄道:“哥哥给你买了糖葫芦哦,你乖乖吃药好不好。”
小男孩儿看了阿母一眼,见阿母没反对,犹豫着接过糖葫芦,点了点头。
哄小男孩儿吃好药后,薛盛安才松了一口气。
给小孩包扎好伤口,他又给开了几幅药,拿了一瓶药膏给妇人,细细嘱咐了一番药的剂量,才开口道:“可以了,最近金平县可能起了蛇患,以后婶子可要好好注意家里人的安全。”
妇人连连点头,随即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出门出地急,没带银子,不知可否晚些再送来?”
“不急,过两天再送来也没事。”薛盛安笑道。
妇人感激地道了谢,才抱着孩子走了。
薛盛安送着年轻妇人出了药堂,才转身伸了个懒腰,他四处一瞧,诶?刘氏哪去了?
“小乙哥,我那堂伯母呢?”
“我从刚刚买了糖葫芦回来之后就没见着她啊。”小乙也是一脸莫名,他以为刘氏早就走了呢。
薛盛安皱了皱眉,刘氏难道就走了?这不可能啊,依她的性子,没达到目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回去?
忽然,后院里传来了争吵声,薛盛安心里一凛,连忙跑了进去。
他进去一看,刘氏果然没走,正在院子里发疯呢。
后院地上本来分类好的一些草药,还有一些正在晾晒的草药,此时都七零八落的掉在了地上,几个专门用来放置药材的架子也被推倒了。
刘氏还在胡乱扔着其他架子上的药材……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小天使灌溉了营养液,晋江又没显示出名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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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薛母一脸愤怒和痛心地阻拦着刘氏,但她怎么可能斗得过刘氏这个泼妇呢?所以她没拦住反而被刘氏推了一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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踉跄摔倒在地。
在一旁正不知所措的小石头连忙去扶着薛母。
薛盛安来时正好见到这个场面,顿时火冒三丈,眼睛都气红了。他一个健步冲过去,踹了刘氏一脚,把她踹到在地,迅速转身去扶薛母。
“阿母,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薛盛安眼底满是担忧。
薛母红着眼,咬牙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大碍。她自己倒是没啥事,就是心疼那些被毁掉的药材。
薛盛安不放心的检查了一下,结果发现阿母的手掌心蹭破了好大一块皮,顿时更为愤怒,恨不得再踹刘氏一次。他深吸一口气,连忙叫小石头去拿药膏。
刘氏摔在地上,痛苦地哎哟了一声,嘴里不忘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生,居然敢踹我,真是目无尊长,你是不是想死啊!”
见薛盛安没理她,她继续威胁道:“薛家有你这么一个殴打长辈的畜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小兔崽子,你等着!明日我就让金平县的人都知道你对我做的事,看你名声还要不要了!”
“到时候要是金平县的人都知道了你们家的德行,看你们家的生意还怎么做得下去!”
刘氏一句接一句地骂着,听得薛盛安大为光火,但他暂时没空管她,任她骂着。
在帮薛母清理好手掌,涂药包扎好后,薛盛安才转身冷冷地盯着刘氏:“你真敢说出去?今日你打我阿母,我打你,一报还一报,别人说不定还会说我孝顺,知道保护自己的母亲呢。”
“而且……”薛盛安眼底闪过一丝寒芒,一字一句道,“你知道你弄坏的这些药材值多少钱吗?就凭你这擅闯私宅,破坏别人家财物的行为,我就可以把你告上官府了!我们要不要到时候看看,在金平县谁的名声更好?”
薛盛安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眼睛冷冷地直刺着刘氏,骇得刘氏脸色霎时变得又青又白,她想反驳,但一时不知该讲什么,于是她嗫喏了下嘴巴,没再继续说话了。
薛盛安见刘氏怕了,冷哼了一声,又沉声问道:“你今儿来我家到底有什么目的?方才又为何推我阿母,毁我家药材?”
刘氏缩了缩身子,没有答话。
“还是我来说吧。”薛母在一旁轻轻开口。
一刻钟之前,薛母正在后院里晒药,因为今儿帮工家里有事没来,只能她自己亲力亲为了。结果她忽然发现刘氏竟一声不响地往药房去,也没跟她打个招呼,要不是她及时发现了刘氏的身影,可能刘氏就偷偷溜进去了。
这药房算是他们家的重地的,平常严禁闲杂人等进去,因为里面除了正在炮制的药材,还有一些记录了炮制过程的书籍,这都是她和夫郎还有儿子尝试了很久才得到的记录,而且对一些药材的火候还有时间的把控等,都还在不断调整记录中。
这么重要的地方,刘氏竟然想偷偷摸摸地溜进去,想也知道她不安好心,于是她就拿话刺了刘氏几句,结果刘氏死不承认她的打算,还直接向她伸手要她们家炮制药材的法子,她不给,刘氏就要进药房里。
好在她和小石头及时堵住了药房门口,才没让刘氏得逞,但是刘氏却威胁起了薛母,要她把炮制药材的法子交出来,不然就把院子里的药材都毁了。
薛母当然不肯交,刘氏因为刚刚被薛盛安拒绝了在薛家帮工的事,结果又被薛母拒绝了给她炮制法子的事,顿时气急败坏起来,在后院中大肆推倒各种放置药材的木架或器具,不管是新购的草药,还是正在清洗、晾晒的草药,统统破坏了个遍。
薛盛安听闻经过之后,盯着刘氏的目光更加冷厉了。
“先不管你来的目的了,对于这些药材,堂伯母打算怎么赔啊?”薛盛安勾起一抹冷笑,指了指凌乱的院子,“想必堂伯母也不想我们在公堂上相见吧?”
刘氏头皮有些发麻,呵呵一笑道:“大家亲戚一场,这点药材就不用这么计较了吧?”顿了顿,又破罐子破摔道,“而且我都没计较你们家独占薛家独门秘术的事。”
在她看来,回春堂有现在这个地步,那药材的炮制法子的是关键。
“什么独门秘术?”薛盛安心里一惊,他脑海中的医书的事可从没告诉过任何人。
“就是你们那炮制药材的法子啊,你敢说那不是你曾祖父传给你阿父的?”刘氏质问道。
薛盛安听了刘氏这话,不由得怒极反笑,道:“我还真就敢说了,那法子就不是曾祖父传下来的。”
刘氏不信:“你说谎!”
薛盛安“呵”地轻笑了一下,没有再与她争论,他知道她无论如何解释,刘氏都不会相信的。
刘氏则以为她默认了,正要再说话时,薛父回来了。
薛父刚一踏进药堂时,就看到小乙急急忙忙地向他指了指后院,“薛大夫,出事了。”
薛父心里一惊,以为是儿子身体又不好了,连忙快步赶去后院。
结果一进后院,入目所见的则是一个气氛凝滞、剑拔弩张的场景。
刘氏坐在地上,瞪视着儿子,小石头扶着夫人站在一旁。
他微微皱眉,喊了一声:“堂嫂,你怎么坐地上?”
“哎呀,三郎你可回来了。”刘氏瞪着薛盛安的眼神立马敛了,换上一副委屈的脸朝着薛父喊道。
薛父不禁又皱了皱眉,刘氏很少这么叫他,一般都是喊他堂弟,今儿喊地这么亲切,看来又是发生了什么事需要他解决。
薛母在一旁也是拧紧了眉头,她一直唤自己夫郎为三郎,现在这称呼忽然从刘氏口中喊出来,怎么就那么不得劲呢。
刘氏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腰,哭丧着脸道:“三郎,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堂嫂有什么事直说罢。”薛父是个急性子,受不得这么弯弯绕绕。
刘氏见薛父依然是那么古板严肃,暗暗腹诽了一下,才哭嚎道:“你儿子他打我!”
薛父不信,他走近盛安,问道:“盛安,你打了你堂伯母?”
“对!”薛盛安直接承认,他解释道,“她把阿母推到在地,阿母手都擦破了皮,我就踹了她一脚。”
“什么?”薛父闻言一惊,忙上前拉着自家夫人的手看,“云娘,你不要紧吧,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薛母摇了摇头,见夫郎这么紧张自己,刚刚愤怒的心稍微舒坦了一点。
薛父看着自家夫人的手,包着几层纱布,果真是受伤了。
薛父不由怒火中生,冲刘氏冷冷道:“堂嫂,我敬你是我堂哥的孀妻,平日对你不薄,结果你就这么对待我夫人?”
“我就轻轻地推了她一下而已。”刘氏有些心虚,忙解释道,“我最近手头有些紧,在家闲来无事,想找个事情做,这不是看你们家最近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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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的,所以就想来做个帮工,挣点嚼用钱嘛。”
“这是你来做帮工的结果?”薛父不爽地哼了一声,指着凌乱的院子道。
刘氏缄口不言了。
薛盛安则趁机把刚刚发生的事说一遍。
薛父越听越愤怒,脸色变化不定,良久之后,最终发出了一声叹息,“刘氏,今日发生的事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以后你与我们家再无关系,也不要再来往了!”
今日刘氏伤了夫人,还有闯药房这两件事,都触到了他的逆鳞。对于刘氏这种性格的人,他可不敢再与她来往了。
“嘿,大家亲戚一场,你们家怎么都这样不讲一点人情味?”刘氏再也忍不住了,指着薛父的鼻子怒道。
薛盛安在一旁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没想到刘氏这人还知道他们是亲戚啊,那上一世她是怎么对他们家的?现在阿父没让她赔钱,也没讲她告上官府,难道还不够人情味。
要他来做决定的话,他就直接把人刘氏弄得身败名裂,让她再也不敢招惹他们家。
“一码事归一码事!”薛父见刘氏这个样子,硬声道,“堂嫂既然做了今日这事,就不能怪我无情了。”
其实自从他堂哥死后,他们家与刘氏除了药堂的事,就很少有来往了,只不过以前他一直念及她一个寡妇带着个儿子挺心酸的,所以过节也会送点节礼过去,联络一下感情。
但现在刘氏既然这么不懂分寸,得寸进尺的话,也别怪他不客气了。
这个药堂几乎了他大半生的心血,以后还要交到儿子手里,绝不容许有任何差错,按刘氏的性格,她来药堂帮工绝对没那么简单,再加上想闯药房,想也知道为了什么而来,所以他以后绝不会再让她进他们家大门。
“你……”刘氏怒视着薛父,抬手指着他就想破口大骂,但被薛盛安打断了。
“你不想与我们断绝关系也行,我们就公堂上见吧。”薛盛安讽刺道,“记得先把银钱准备好哦,我们这些药材可是值将近一百两银子呢。”
刘氏本就被打断话,心里憋地紧,结果听到薛盛安提到的药材的价钱,呼吸一滞,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你们……”
她抚着胸口,脚步有些不稳,看着就像是要倒下去。
“哎你可别在这里晕倒,我可不会救你。”薛盛安继续拿话刺她,见刘氏脸色更加不好,不由心中暗爽。
刘氏倒吸一口气,被薛盛安堵地不敢再继续呆下去,一句话没说,就转身脚步慌乱地走了。
薛盛安见她离去的背影,轻哼了一声,勾唇笑了。
☆、第40章
叶岩走在城西的大街上,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纸包,见自己在的位置离回春堂已经不远了,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有些期待起来。
盛安看到自己特意给他买的各种各样的糕点,肯定会很高兴,说不定就不生他气了。
昨晚虽然被盛安赶下了床,但好歹他与盛安亲密接触了,也是一个不小的进步呢。
叶岩在前头美滋滋地想着有关少年的事,阿古则悲催地跟在后面,手里抱着个竹篓,里面装满了新鲜鱼肉和蔬菜。
他颠了颠有些重量的竹篓,他瞥了一眼兴致满满的郎君,暗暗叹了一口气,看郎君今日买东西这架势,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去京城了。
唉,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等叶岩走进药堂内,环顾了一下,居然没发现盛安坐诊的身影,不由有些奇怪,不过没等他询问,小乙就先开口了。
“叶郎君,今日发生了一点事,薛大夫和小郎君都发了脾气。”小乙低声说道,“你……等会记得小心说话。”
他并未同叶岩说刘氏来闹事了,毕竟薛家的家事还不容他置喙。
叶岩听到小乙这话,面露惊容,伯父和盛安都发了脾气?难道他俩吵架了?
“多谢告知!”叶岩感激地冲小乙点点头,急忙往后院走去。
薛家后院里有一个小石桌,平日一般用来全家人一起聊天休息的,此时薛父薛母都坐在小桌的旁边,而小石头则陪着薛盛安站在薛父薛母的对面。
叶岩见几人相安无事地或站或坐,微微放松了心,看来不是他想地那样。不过……为何后院如此凌乱,架子乱倒、药材都被胡乱地丢在地上?
“大伯、大娘,盛安。”叶岩按捺住疑惑,先开口冲几人打招呼。等他抬眸一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几人之间的氛围有些不对。
薛母正安慰着在气头上的夫郎,见叶岩回来了,连忙扯了扯薛父的衣袖,让他敛一下,随即自己也整了整表情,冲叶岩笑问道:“小岩回来了啊。”
叶岩微微点头,眼角余光瞥见薛盛安看了他一眼,连忙提着手里的东西放到石桌上,“这是我刚刚去外面买的各种点心,还有……”他从身后的阿古手里拿过竹筐,“这是我买的各种菜。”
“你今日出去是特意出去买东西去了?”薛盛安盯着那些油纸包看了一眼,轻轻一嗅,鼻尖闻到了香甜的味道。
“对啊。”叶岩期待地看着薛盛安,“我记得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红豆酥,特地给你买的,还有其他点心。”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想到的哄少年的方式。
薛盛安看着叶岩递过来的纸包,一直平静的眼波荡漾出了一圈涟漪,他沉默了一瞬,抬手接过。
他微微敛眸,道了一句:“多谢。”
叶岩眼中的闪着的期待之火顿时熄灭了,为什么盛安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的样子?以往他吃到最喜欢的点心时都是很高兴的。
他心念一转,想到刚刚小乙提醒他的话,随即安慰自己可能盛安刚发了脾气,可能心情还没缓过来。可惜现在当着大伯大娘的面,他又不好直接询问刚刚发生了何事,叶岩心底暗暗焦急起来。
薛母看儿子情绪不太对劲,以为儿子还在为刘氏生气,忙冲叶岩笑道:“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太破了。”
“这段时日一直借住在大伯大娘家,才是让你们破了。”叶岩压下心中的情绪,转头冲薛母道:“所以我今日和以后都会经常去买点东西,也算是晚辈的小小心意。”
薛父闻言,沉默了一瞬,语气十分认真地开了口,“你把我们家是自己家就成,想住几天是几天,不必这么客气!”
他知道叶岩双亲俱亡,又从未跟京城的外祖家见过面,身世十分可怜,再加上他知道他从孙晋手中救下了自己儿子,更是对他大为感激,要不是怕他不愿,他都想直接认叶岩为义子算了。
薛母则在旁边附和着这话,她也是越瞧叶岩越觉得顺眼。
叶岩听到薛父这话,感动非常,连连道谢,忍不住又看了下一直垂着头的薛盛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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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心中有些失落,但薛父薛母还在继续跟他说着话,便只能继续跟他们聊着。
薛盛安见面前几人相谈甚欢,抿了抿嘴。
“我有点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说完,他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薛父皱眉不解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盛安今日怎对叶岩这般态度
“盛安这是怎么了?”叶岩按捺不住心中的担忧和疑惑,开口询问道。
薛父、薛母相视了一眼,斟酌了一下,最终还是薛母开口解释:“今日盛安他堂伯母来闹事,盛安可能被气着了。”
“这都是刘氏弄的?”叶岩恍然大悟,皱眉指了指地上散落的药材。
薛母叹了一口气,心痛地点点头,又道:“没事,盛安他过一会儿就好了。”
听到这话,叶岩不仅没有放心,反而眉头皱地更紧了。
他忽然又眼尖地发现薛母的手掌包着纱布,心中一惊,忙问道:“大娘你的手受伤了?”
薛母不自然地把手往身后一背,随意道:“不碍事,就擦破了一点皮。”
对于跟刘氏之间发生的事,她不愿多提,毕竟这也算是丑事了。
叶岩抿紧了嘴,既然大娘受了点伤,看来今日刘氏闹得很大,难怪小乙说大伯和盛安都发了脾气,这是动了真怒啊。
这样一想,他不禁更加担心盛安了。
他转头吩咐阿古道:“阿古,你帮大伯大娘拾一下院子,我先去看看盛安怎么样了。”
阿古忙道:“好!”
叶岩歉意地看了薛父薛母一眼,转身追薛盛安去了。
“那就麻烦阿古小兄弟了。”薛母冲阿古笑道。
“不麻烦、不麻烦。”阿古笑着应道。
薛母又看了眼石桌上的一堆东西,不由自主地感叹道,“小岩这后生还真是不错!”
阿古闻言,内心则暗暗腹诽:要是大娘知道郎君对薛小郎君存的什么心思后,就不会这么说了。
其实……他早就发现自家郎君对薛小郎君的态度不太对劲了,再加上他自己几年前就发现自己对女人不敢兴趣,所以他对男子这方面的情感,更是很容易看出来。
唉,看薛小郎君这态度,他只怕自家郎君是一厢情愿呐。
*
叶岩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入眼所见是桌子上摊开着自己给盛安买的红豆酥,但却一口未动,而少年人则是沉默地坐在桌子旁。
薛盛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没发现叶岩进来。
他现在觉得自己的心态很不对劲,今天他把刘氏赶跑了,按理说应该很高兴,可是刚刚看到叶岩给他买的糕点,心情忽然十分复杂起来。
叶岩今天出去,虽然也买了其他东西,但他心思敏锐,怎么会发现不了叶岩是特意给他买糕点哄他呢。而昨晚上和今早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所以他现在真是万般思绪纠结在心。
叶岩可不知道少年的心思,他只见到少年眉头紧锁,以为他还在刘氏烦恼。于是他轻轻靠近少年,低声在他耳旁唤道,“盛安?”
薛盛安忽然听到声音,不由吓了一跳,他抚了抚胸口,语气很冲地道:“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啊?”
叶岩眼底露出委屈之色,“我不是故意的。”他明明是用很低的声音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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