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一直在找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刃上翩舞
颜灼黑沉着脸,一言不发灭了烟头,踩着碎玻璃渣子大步走进屋里,一把抓住唐笙地胳膊往外走。
他人高腿长步子大,走起来也快,唐笙只有小跑再能跟上他。
“颜,颜……”因子盯着两人背影咬唇,眼睁睁看着颜灼拽着唐笙走到走廊气另一端,踹开门,把唐笙整个塞进去,再“砰”地砸上门。
“颜!”因子气得跺脚。
宫野把她拉到一边小声提醒:“因子,你别整天围着那家伙转,他是人,我们是吸血鬼,你不能喜欢他,喜欢也不可能在一起。”
因子瞪着宫野眼眶通红:“你懂什么!只要破除诅咒,我们就不用吸人血,也不会怕光,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并且父亲大人承诺了,只要他帮我们破除诅咒,就把他转化成和我们一样的,永远不死的人,我们当然能在一起。”
宫野无语:“因子,你醒醒吧,父亲大人怎么可能冒着遭天劫的危险转化一个z国人?他只是利用那家伙而已。”
“我就喜欢他!就要跟他在一起,你少管!”因子恼急,推开宫野气冲冲回自己房间。
*
砸上门的瞬间,唐笙就双腿发软,身子不控制往地上滑,但她紧紧扯着颜灼胸口的衣服不放,几乎全身的重量都挂到了他身上。
不等他开口,她就有气无力地说:“别推我,如花……我两个月前遭了天劫还没恢复,现在全身都痛。”
说着,她双手勒住他的腰,一头埋在他胸口微微颤抖。
刚才跟三个吸血的鬼动了手,又跟任辉对峙了一会儿,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要不是颜灼及时把她拉走,说不定早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倒下去了。
颜灼领口被拉得变了形,但他站着不动,浓密的睫毛下垂盖住了漆黑的眼珠子,正下面是唐笙乌黑的发旋。
半晌,他语气生冷地呵斥:“你活该!谁让你找这里来。”
唐笙被他数落得鼻子发酸,闷着声音说:“我也没办法,我想快点见到你……”
但颜灼没有半点动容,甚至还有一点嘲讽:“见我干什么?看我怎么变成糟老头看我怎么死?”
唐笙一怔,搂得他更紧。
他在怪她,她知道。
怪她十年前说了那些狠心的话。
她声音从沉闷变成了呜咽,无力而无奈地说:“对不起,如花……但我没办法,我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也想像普通人一样陪你变老,陪你白头,但我死不了……我试过许多方法,都死不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会离开……”
她以为做了最好的选择,就能得到最好的结果。
但事实证明,糟透了。
她虽然活了两千多年,却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通透,尤其是对待感情。
她无法控制自己不想他,就像无法想象他会因为自己一句话变成现在这样。
是她害了他。
“对不起,是我不好……”
她抵在他胸口低低地哭,眼泪把他的衣裳染湿了一片。
颜灼嗤地一声笑:“怎么?硬的不行,又来软的?以为你可怜兮兮哭两声就能阻止我,让我屁颠屁颠跟你回去?”
“不,我不阻止你,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不管你做什么我都陪着你……如花,我想你了,这十年我每天都在想你,别赶我走行吗,我再也不想离开你……”
唐笙埋在他胸口摇头,活了太久,封闭太久,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丢盔卸甲毫无保留地地低头认错或是摇尾乞怜过,她不适应这样的姿态,声音低得大概只有自己才听得见。
说完这些话,她像上了一回战场,最后一口气也消耗殆尽,松了他的腰,身子下沉,坐到了地上。
颜灼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半晌,弯下身,勾起她的下巴认真审视她的脸。
她脸蛋虽然有点苍白,但仍旧像果冻一样得吹弹可破,鼻尖和嘴唇都是粉嫩的红,一双明亮的眼珠子水汪汪,睫毛湿得发亮,眼神更是无辜的又无害,全然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样……
“刚才说什么?没听清楚,再说一遍。”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一地问,头顶的水晶灯把他的影子映成一团黑影笼罩在她身上,黑压压一片。
唐笙被迫仰望他,看着他那张致的脸左侧却被繁杂的黑色魔印覆盖,一直蔓延到脖子以下,赫赫刺眼,她咽了咽唾沫坚定地说:“别赶我走,颜灼,让我陪着你,永远陪着,不管你上天不是入地,我都陪你一起,再也不离开,我发誓。”
她睫毛颤动,眼泪划过脸颊流到了他手指上。
“记住你话!”
颜灼低下头重重压上了她的唇,凶狠而又急躁地啃噬,手掌捞着她的腰把让紧紧贴向自己,唐笙双手顺势攀上了他的脖子紧紧搂着。
他抱起她大步走向卧室,放床上,身体不留缝地紧紧贴着她,舌尖在她嘴里攻城略地的同时,手指快速解开她牛仔裤的拉链往下扒,直到把裤子退到膝盖处,他又突地松开她,直起身,目光落到她白花花的左腿上。
唐笙被吻着脑子发懵身子发软,呆呆地看了他几秒才问:“怎么了?”
颜灼不应声,扯着她两只裤脚把裤子扯下来扔地上,然后被子一掀,把她连人带头一起盖住了。
唐笙看不到他的人,只能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没一会儿就响起了潺潺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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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的。
“……”唐笙干巴巴地眨眼,好一会儿才想明白。
裤子上有血迹,是为了让左腾带她来的时候,她自已划破了手弄上的。
他以为她受伤了。
他在担心她。
唐笙不由得牵起嘴角,压在心里的重石终于轻了一点。
这样,算是消气了吧。
幸好颜灼比她想象的好哄。
如果他再作一点,再横一点,她真不知道怎么办。
不过后来才发现,什么好哄,不作不横什么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唐笙满足地闭上眼,很快睡了过去。
头闷在被子里也她懒得掀,实在太累了。
当然,她也不知道颜灼什么时候冲完澡回来的。
第二天她还睡得昏昏沉沉,就感觉有人戳她的背,但她一点也不想动,缩了缩继续睡,却不料被子猛地被人掀开,身上一凉,唐笙陡然惊醒,睁开眼,就见颜灼面无表情地站在窗前,双手插着裤兜,一脸阴沉地看着她。
唐笙不由得抱紧双腿缩成一团,裤子昨晚被他扒了,冷飕飕的。
“如花……”她小声地喊,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他。
颜灼上前一步,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问:“昨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唐笙眨了眨眼,认真地说:“我发誓,再也不离开你,不管上天入地,我都陪你一起……唔!”
颜灼这才松开她,不轻不重地在她嘴上咬了一口,重新掀回被子把她整个人盖住。
“……”
唐笙叹气,睡意全无,缓了一会儿,慢吞吞从被子里爬出来,颜灼早就不知去向。
第65章
唐笙看看时间已经上午十一点,难怪颜灼会掀她被子,她磨磨蹭蹭地下床,找不到颜灼,也没有换洗衣服,只能自己动手在衣橱里找了件颜灼的衬衣拿去洗手间。
她要洗澡,昨晚太累没顾得上,现在不洗她会全身难受。
冲了澡,顺便把头发也洗了下吹得半湿她才出浴室,正好听到门铃在响。
颜灼忘带钥匙了?
透过门眼一看,竟然是昨晚被她捅了一刀的女吸血鬼,叫什么来着?哦,因子。
是个美人,还化了一个时髦的妆,衣服也很漂亮,大概是找来颜灼的。
唐笙本来想假装没听到,结果手不听使唤先开了门。
“因子小姐有事吗?”唐笙站在门缝里不计前嫌地笑,两眼半眯,嘴角翘起,半湿的头发一半批在后背,一半搭在胸前,还有一缕贴在颈窝里被宽大的白色衬衣遮了一半,而衬衣下面露着两条白花花的腿又细又长,脚板光着,连鞋子也没穿,因为没有鞋。
因子顿时胸口一鼓,粉色的腮红也盖不住一脸惨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来,她咬了咬唇:“颜呢?”
“因子小姐是说颜灼吗?他有事出去了,要不进来坐着等?”
唐笙回笑,心想任辉的警告很管用。
“不用,我自己去找。”因子哼了一声转身要走,哪知刚抬步,正好碰到外出归来的颜灼。
他一手只手提着餐盒,另一只手悠闲地插着裤兜,走起路来大步生风,吹得额前的刘海一晃一晃,像拍平面广告模特自配了一个吹风,就是表情有点单调。
“颜!”因子面露喜色,大步走过去抱着他的胳膊:“颜,你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
这是要当着她的面明目张胆撬墙角?
唐笙倚在门边默默看着不吭声,觉得昨晚那一刀捅轻了。
“现在是白天,你应该在自己房里休息,找我干什么?”颜灼抽回胳膊。
因子咬唇:“我,我来看你有没有吃饭啊,只有你一个人吃,容易忘。”
吸血鬼都是晚上活动白天睡觉,并且他们只喝人血,不吃饭,所以颜灼每顿饭都是自己单干。
“不会。”颜灼提起餐盒晃了晃,越过她。
“颜!”因子又上前一步抓住颜灼袖子,指着唐笙眼眶发红:“颜,你不是说跟那个女人老死不相往来吗?怎么还让她住你房间?”
“是你老爸要留她,有意见找你老爸去。”
颜灼再次抽回手,带了点火气,继续往回走,留因子一个人站在原地咬唇跺脚,眼看就要走到门口,结果唐笙蓦地转身,嚓地一声带上门,让他吃了个闭个更。
“……”颜灼面无表情地眨了眨眼,自己掏出房卡开门进去,唐笙已比坐在客厅地的沙上发双手抱胸瞪他:“你跟那个日本妞说跟我老死不相往来?”
颜灼不吭声,后脚一勾踢上门,走到沙发前,不转不重地把餐盒放到矮桌上,才掀了掀眼皮子反问:“我有说错?”
“……”
唐笙喉咙一堵竟然无言以对。
他没有说错,十年前他就说过,是她自己找回来的。
但这话听别人嘴里说,她总觉得心里有口气顺不通。
她点点头气鼓鼓地问:“嗯,是我不对,所以你就要招朵烂桃花来膈应我?”
颜灼无语地扯扯嘴皮子气笑了,然后突在俯下身抓她一只手腕,瞪着她咬牙切齿地说:“姬婵!警告你,别特么阴阳怪气地审我,你这个没资格!是你自己要走的,是你不要我的!”
唐笙手腕被抓痛了,再看颜灼的表情一脸凶狠恨不得吃了她。
竟然直接叫她的本名,连‘十一’都 不叫了。
她完全没想到他会生这么大气,只得认怂,笑着求饶:“如花你别激动,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抓痛我了……我没有要审你的意思,我知道你跟因子没什么。”
但颜灼仍旧抓着她不放,眼神像野兽一样落在她脸上,低吼:“玩笑?你心情很好是不是?觉得老子很好骗是不是?”
唐笙被他吼得颤了下,了笑,认真起来:“不是,我只是……只是以为我学着像别人一样吃醋你会开心一点……”
颜灼眼神这才柔和一点,渐渐松了她的手,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冷哼:“别没事找事,老子人正不怕影子斜,吃个屁吃醋!”
唐笙:“……”
不吃就算了。
她默默打开餐盒,发现里面是清粥和小吃,也不知道颜灼上哪里打包回来的,摆好食物刚打算拿起筷子递给他,却不料,他一巴掌拍在她手背上。
她吃痛缩回手,有点委屈地瞪他:“又怎么了?”
颜灼一板一眼地问:“昨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唐笙搓搓手背有点无语:“早上不是说了吗?”
颜灼立马眉毛一横:“不说就不准吃饭。”
唐笙只得背书一样,干巴巴地说:“我,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离开你……”
背到一半,她实在背不下去,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强调:“如花,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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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关键时候说才有感觉,如果像家常便饭一样每天说几遍,会失效的。”
颜灼面无表情地掀掀眼皮子:“那你还要不要吃饭了?”
唐笙摸摸肚子,已经饿得扁平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像复读机一样说:“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不管你上天入地都陪你一起。行了吗?可以吃饭了吗?”
颜灼莫不作声,拿起筷子自己先吃起来。
唐笙心里迅速蹿起一团雾草,他哪里不作哪里不横了?
已作出新花样,横出新竟界了!
但她偏偏只能照单全,谁让她现在是个‘戴罪之身’呢……
吃完饭,唐笙自觉拾剩菜残羹,把盒子扔垃圾桶,再用纸巾把矮桌擦干净,多久没干这些事儿,她自己都不清楚了。
她一个人在矮桌前打转,而颜灼二大爷似地翘着二郎腿瘫在沙发前盯着她看。
手脏了,唐笙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挠起袖子去洗手间,打开水笼头冲水,洗完手抬头,就见颜灼抵在自己身后,阴森森地问:“谁让你拿我衣服穿的?”
唐笙两只手甩水,对着镜子回:“我洗完澡没衣服换,只能穿你的。”
不仅衬衣穿他的,连四脚裤也是他的。
结果颜灼一把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颈窝嗅了嗅,声音低哑说:“不准穿,脱了。”
唐笙:“……”
饱足思淫|欲就明说,装什么高冷。
后背被他的胸口贴着,又结实又滚烫,腰被他的手陷得又痒又麻,唐笙身子发颤,呼吸都变重了,她扭头吻着他侧脸上,顺从地说:“听你的。”
颜灼二话不说掰着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这样的姿势对唐笙而言有点难度,很快就唤不过气,下意识想要退,但他仍旧掰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动,含着她唇连啃带咬的,舌尖强势顶开她的牙关缠上她的,而另一只手从她的腰上移,肆意揉捏,唐笙不由得吃痛地呜咽,眼泪都冒了出来,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断气时颜灼终于松开她,提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放洗漱台上。
唐笙大口换气,脑子因为缺氧一片眩晕,嘴肯定肿了她想。
就在她云里雾里时,颜灼又扣着她的后脑勺向下,额头抵上她的:“昨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
唐笙渐渐清醒,脑子里蹦出的第个念头是:有完没完!要做就做,不做拉倒。
但这么近距离地对上他的眼睛,又黑又沉,像一口见不到底的深渊,她一下子就陷进去了,她捧着他的脸,老老实实的,认认真真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再也不离开你,不管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陪着你,我发誓,真的。”
话落,抬头吻在他的眉心,但很快,颜灼又扣着她的头,迫使她和自己四目相对,愤愤不平地指控:“十年!我以为你最多一年就会回来,但你走了十年!你特么真敢!真敢……”
唐笙一僵,看着他眼底血丝一条一条浮起,忍不住低泣:“对不起如花……对不起……我以为……”
没等她把话说完,他就低吼:“那是气话!气话!你特么就听不懂!”
“对不起,对不起……”
“你要是再晚点回来,我就……”
颜灼再次堵上她的唇咬了一口沙哑地恐吓:“打断你的腿!”
唐笙哆嗦了下点头:“好。”
时间一下子静了下来,两人就这么气息交错地对视着,竟然谁都没有动一下。
唐笙小心地打量他,心里琢磨:现在消气了吗?
然而还没得出结论,腰上就被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像一阵电流击过,她扬起脖子浑身一颤。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随便被他一碰,都能激她的神经。
“脱了,衣服脱了。”他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脖子,嘴唇在她动脉的地方反复磨蹭,气息流窜到了锁骨和颈窝里,又热又痒,像是在蛊惑,又像在命令。
那一瞬,唐笙觉得自己命都捏在他手里了,只得顺从地抬起手,将胸前扣子自上而下一颗一颗解开。
没了阻碍,他的气息一沿着脖子一路下向,停在她胸口处徘徊。
“呃……”唐笙抱着她的头抽气,:“别,别咬,疼……”
颜灼顿了顿抬起头看着她,她眼角含着泪花,微张着嘴喘气,充血而又泛着水光的嘴唇红得像一朵火红的玫瑰,宽大的衬衣已经退到手肘的地方,丝丝缕缕的长发凌乱地搭在肩上和胸口欲盖弥彰,蓦地,他目光一沉,黑亮的瞳孔笼罩了一层浑浊的雾气,扣着她的头向下,重新堵住她的唇,舌尖抵进去横扫一通,手掌在她胸口最后捏了一把,就扯着那一条松大碍眼的四脚裤往下拽。
唐笙配合地扭了扭屁股,他两根手指就轻易举滑了进来,不紧不慢的动。
“唔……”唐笙一阵痉挛,十个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分开点。”
颜灼握着她的膝盖往外掰,同时手指动作加速。
那种酥麻而又舒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想要更多,潜意识地配合,然而这时,颜灼却突地回手,伏在她耳边吐气:“昨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
又来了。
唐笙脑子足足短路好几秒,才听明白他说什么。
颜灼吐着也的耳垂重复:“再说一遍。”
唐笙又是一颤,觉得自己迟早得被那句话磨死。
她太了解他不依不饶的性子,但一句话太长,她没力气跟他磨,于是气如游丝地吐了三个字。
那是她最后的底牌,如果以后他再生气,那就真的没办法哄他了……
颜灼浑身一怔,下一秒撕拉一声扯下拉链毫不犹豫地顶进去,抱着她大步往卧室走。
“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
“……”
最后,唐笙是在他反复威逼和利诱下晕睡过去的。
三个字,虽然短,但多说几遍也真够要人命。
外面阳光大好,还是下午,颜灼站在窗前,独自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再吐出来,烟雾熏他眉头皱起两眼半眯。
吸到一半,他又扭头看着床上的人。
她睡得很沉很安静,和醒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不管他怎么折腾她都由着他顺着他,服起软来就像一团棉花,让他再大的气也找不到地儿撒,只能硬生生憋回肚子里。
正因为这样,他才鄙视自己太沉不住气,太便宜她了!
他走回床边,俯下身,惩罚性地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唐笙皱皱眉醒了,是被他身上的烟味熏醒的。
被弄醒了她也不恼,还对着他笑,哑着嗓音问:“什么时候醒的?”
颜灼站直了身子不应声,抽了口烟,回到窗前继续看风景。
什么时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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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根就没睡着。
这栋楼几十层高,下面是迪灯,上面是酒店,但整个顶楼就只有他和那几只吸血鬼活动,没有任何人打扰,因为这里全是任辉的产业,而像这样的地方世界各地都有,富可敌国,说的大概就是任辉这样的,也不知道二战时期趁机捞了多少油水。
唐笙不知道他这阴晴不定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也懒得跟他计较。见他一个人站在窗前只穿了一个黑色长裤,上身光着,后背上密布的魔印呈一条龙的形状向上攀爬到他的脖子和脸上。
情|欲过后,龙印的颜色更深更刺眼了。
据说龙印完全形成时,人就会失去理智彻底入魔,变成魔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唐笙没有亲眼见过,也不敢问颜灼,怕一问,他就原地爆炸了。
因为即使成魔也最多不过二三百年,就会力耗尽,血气逆流,更何况他还耗心头血养着一条命绳,会加速他失控。
唐笙裹着被子下床,从身后抱住他不说话。
颜灼弹了弹烟灰冷哼:“还下得了床?看来老子就不应该听你讨饶。”
唐笙脸在他背上蹭了蹭:“别说混话。”
她差点就散架了,只是比别人恢复能力好点而已。
颜灼哼一声不说话了,继续抽他的烟。
过了好一会儿唐笙才道:“行李在你家酒店里,你得帮我拿,不然没衣服换。”
颜灼没好气地掰开她的手回头瞪她:“活该,谁让你找来的?!就光着,别穿!”
同样是老不死,任辉财产遍布世界各地,她倒好,混得没衣服穿。
嘴上这么骂,但手却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打:“喂……是我,让你酒店里的人把姬,把唐笙的行李送到xx来……她好着,好了别嗦……不说,没电,挂了!”
唐笙眼巴巴看着他笑:“你给谁打电话,颜少?”
颜烦不耐烦地嗯了一声。
唐笙又问:“妙妙找我了?她要跟我说话?”
颜灼又哼:“少跟我提那只猫,别让她来,有她没我,你自己看着办。”
唐笙:“……好,不让她来。”
她家妙妙已经长大了,可以嫁人了,不用整天带着。
更何况锦城比这里安全,她不会让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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