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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泥蛋黄
放心个p,你个小孩知道什么是栽赃陷害,什么是内部操作,什么是先斩后奏吗?阮昧知一脸严肃道:“我能陪着你去么?”
“不能。”殷寻问斩钉截铁。他怎么可能让阮昧知被那些蝼蚁盘问。
阮昧知无奈道:“那我给你讲讲这件事的始末吧。”
“好,你讲,我给你擦药。”殷寻问再次掏出玉盒。
阮昧知看着殷寻问那随时准备霸王硬上弓的架势,垂死挣扎道:“我自己擦。”以这败家子一贯的毛病,肯定会浪很多药。
殷寻问不理他,直接上手。
事有轻重缓急,阮昧知也不再纠缠这点小事,开始给殷寻问讲事件始末……
“……然后你就来了。”话音落下,两人一时间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脑中画面徐徐展开,再度审视自己在其中的位置,不悔不当初。
若非自己招惹那姓宋的在先,阮昧知又如何会有今日之祸?!殷寻问一想到这点便内疚难言,当初阮昧知说“别仗着有点修为就不将人放在眼底”,是否就已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怪自己偏要一意孤行……
叫你装猪,叫你贪心,这会儿把花给玩谢了吧!拖累这么个纯良孩子阮昧知你真本事啊你。阮昧知在心里痛骂自己,恨不能找块豆腐撞上去,殷寻问遇到这种糟心事全是被自己害的有木有!
“抱歉。”
“抱歉。”
两人忽而抬起头,异口同声道。眼中倒影着彼此的脸,眸中的歉疚之意毫无二致。不由得,相视而笑……一个笑得天地清朗,一个笑得魅惑众生。
两人都没有再就这个话题多说什么,阮昧知转而问道:“药擦好了么。”
“好了。”殷寻问触电般回了明明已经擦完药,却还在阮昧知身上流连不去的手,他可以对天道发誓,他真不是故意的。
“你这就要去了?”阮昧知叹息。
“嗯。”殷寻问闷声点头。
“无论如何,我都陪着你。”阮昧知温柔承诺。
“我也是。”预感到自己貌似即将失态,殷寻问果断遁了。
“小寻……”阮昧知呼唤道。
殷寻问回头。
阮昧知面带迟疑:“你……好像同手同脚了。”
“……”殷寻问一把抽出飞剑火速消失在阮昧知视线中。
阮昧知穿好衣衫,回到正殿,却见白檀正领着一群妹子堵在那里。
兴许是总管之位给了白檀底气,白檀开口并不客气:“听说主君因为你的缘故有了麻烦,大家都是主君的人,命运相连,总要有些准备才好。你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阮昧知轻扫了众人一眼,勾起唇角:“既然你消息如此灵通,何必来问我。况且你问了我就得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么?想得美。”当他看不出,白檀不过是想借此机会证明她的地位罢了。
“你……”白檀气结。阮昧知一直以来对人都客客气气的,她何曾受过阮昧知的白眼,是以现下才格外难以忍受。当即口不择言道:“不说清楚别想走。”
阮昧知弹弹手指,直接拿真元将人捆成粽子倒掉到半空中,挑眉道:“不服就抄家伙上,单挑群殴随你挑。”
白檀惊恐地瞪着阮昧知,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都给我老实点,谁要不安分,白檀就是你们的榜样。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玩内斗。”阮昧知寒声道,一身筑基后期的威压震慑全殿。
众人被那全无保留的威压逼得连呼吸都艰难,一动不敢动地看着阮昧知,眼中有着惊愕,以及畏惧。
阮昧知一拂袖,白檀跌回地面,在阮昧知的控制下,倒也没受什么伤,但一张小脸却是惨白无比,明显被吓坏了。她几乎要怀疑眼下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阮昧知,这家伙今日吃错药了不成。
阮昧知并非性情大变,他不过是经过这一茬终于意识到,一直以来他都缺乏了一种自觉强者的自觉。当初自己被宋钧尧堵上时当真没有别的办法来处理么,直接和宋钧尧光明正大地缠斗,一步一步将他打败,难道就吸不了真元?自己那时不是想不到,只是直觉地选择了低调。他习惯了退一步海阔天空,习惯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习惯了委屈自己去迎合曾经那个遍地关系网,天下皆顺民的世界。身为小人物就该乖乖低着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敢反抗换来的肯定是惨烈百倍的结局。
可他忘了,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在各种压力下战战兢兢求存的盗版碟小摊贩,而是一个要钱有钱,要资质有资质,要武力值有武力值的筑基期修士。而这个世界,也不是那个背景关系才是硬道理的天朝,在这里,唯有实力才是地位的保证。他不弱,他很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他早该丢弃那些不合时宜的习惯去适应一个强者的身份了。
阮昧知不再理会那些抖得跟小鹧鸪似的的妹子们,转头就向修炼室走去。他总不能让殷寻问一个小孩子顶在前面,自己什么都不做。既然这群人都觉得侍者不过蝼蚁,被欺负那是理所当然,他就让他们看看,自己这只蝼蚁到底有多大价值,护着自己的殷寻问做出舍门人保侍者的决定有多么英明,二十岁的金丹期,貌似近百年里,还从未出现过吧?我家孩子,岂是你们这群蝼蚁能欺负的!
修炼室的门缓缓合上,阮昧知面色凝重地取出冲击金丹期者必备的凝丹丸,之前虽然从宋钧尧和殷寻问那里得到了大量的真元,但若说要立刻结金丹,到底还是勉强了些。阮昧知扯起唇角,眸光坚定。不就是风险大了点,嗝屁的几率高了点么,他阮昧知这一路腥风





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分节阅读39
血雨地杀过来,岂会怕这个?他家小孩子还指着他出头呢,关键时刻,怎能疲软。
阮昧知在蒲团上盘膝坐下,调动中性真元将丹田处层层包裹,随即将凝丹丸一口吞下。苍天在上,你若有感,就别来碍老子的事!
凝丹丸开始生效,丰沛的真元力翻涌着冲向经脉穴位,大量的灵气亦向着阮昧知蜂拥而来。
阮昧知咬着牙将中性真元力一分为二,一部分将那不断攻打过来的阴性真元死死隔绝在丹田之外,一部分用来构筑金丹核心,他必须在阴性真元力灌入丹田前,将金丹的核心构筑完毕,一旦阴性真元灌入丹田,将丹田中心尚未被金丹给包裹妥当的阳元浇熄,他就死定了。
就在此时,心魔如约而至……
84、转战小正太
心魔者,源汲于记忆,助长于执念,化形于幻境。修行者于不知不觉间便堕入幻境,看得透便超脱桎梏。看不透,那就自求多福吧,走火入魔那都是轻的。
阮昧知拿心魔跟天道赌咒发誓,天道自然是要拿心魔当武器,努力给这祸害添堵。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维护宇宙的和平,天道君此次下定决心,不弄死这货不罢休。吸取了上次惨痛的经验教训,天道君决定,这回咱不以感情波动幅度为标准了,咱以回忆中画面出现的时间长短为标准。
心魔第一重,惧。
阮昧知正全神贯注地控制着自身真元,不想一转眼便身处幻境,不知今昔何年。阮昧知迷迷糊糊地坐在一间满布座椅的的敞亮房间内,桌上摆满了书,前方矮台上排排站立着数名中老年妇女男士,满面严肃道:“明天考试。”
阮昧知立马笑喷,小学中学老师挤在讲台上一起宣布考试这种场面太搞笑了有木有!哥都三十了还考试,搞得这么充满童真是要闹哪样啊?!
本着让阮昧知恐惧这一目的而构筑幻境的心魔君在阮昧知的笑声中哭着跑走了,本来还有第二场真考试幻境的,心魔都没脸再拿出来考验阮昧知的笑神经了。天道咬牙切齿,明明这等场景每次出现,这货都会畏惧不已,为什么再见到时居然是这种反应,这到底是谁的回忆啊混蛋,给点正常反应能死么你!
天道永远不会明白,在一个名为天朝的伟大国度,对于一群职业为学生的生物而言,“考试”永远是一个可怕的魔咒,此词一出,必然导致此群体集体心跳加速,冷汗淋漓,满心忧惧。阮昧知好歹也是高中毕业,被考试折磨了整整十二年,还是一个成绩不咋地的学生。在恐惧类事物中,作用时间最长的绝对是考试不解释。当然,考试的威力对一个穿越大叔的威力嘛,也不解释。
出师未捷,心魔在天道的驱使下,只得再接再厉。心魔第二重,爱。
阮昧知脑中再次空白一片,然后他就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苍井空,小泽玛利亚,武藤兰,松岛枫,饭岛爱,星夜亚希,莉亚迪桑,吉泽明步,樱井莉亚,小仓优子正穿着各色情趣制服,姿态魅惑地冲着自己喊“哥哥我要~”“昧知我想你了……”“来嘛~”“不要这样。”……
阮昧知的反应当然是……掉头就跑。虽然他yy日本avyy了很多年,这几位也是他心中的女神,但他真心没胆子和这几位发生点什么。先不说这几位拍片无数的女星们身体健康否,武藤兰和饭岛爱明明已经过逝了好不好,这群日本妹子中文还说得无比溜顺,这陷阱敢再简陋点么,他疯了才冲上去找死。
心魔刚上场就被人再度破了幻境,抑郁地缩成一小团。天道君摸着心魔君的头泪流满面,刚刚出现的明明就是这货心心念念了很多年的女人啊,别的修士在爱这一关心魔为女人的也不少,他还特地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叫声都换成了经典台词,为啥真到了这小子身上,他反应就这么猎奇,居然掉头就跑?!这混蛋是不行呢不行呢还是不行呢!
人不撸管枉少年,阮昧知身为一个倒卖盗版黄碟的小贩,满腔痴情全白送给了这几位女神,就着碟子,一撸就是好多年,但是,看归看,做归做,这小子心里清楚着呢。日本妹子,他真心消受不起。
什么都不说了,顶着一脸血继续上吧。心魔第三重,恶。
这回出现了一个男人,一个让阮昧知记恨了很多年的男人,a.v界第一男优加藤鹰。而且这位仁兄正在自己眼前和妹子们滚床单,还抬起头冲着自己贼笑,怎一个得瑟了得。
阮昧知抽抽嘴角,默默扭头,这啥地方啊,还带放碟子的啊。哥从良好多年了不知道么?
心魔再次铩羽而归,以头抢地,直接给阮昧知跪下了。大哥我幻境到底那里不到位,告诉我,我改还不成么。天道君抱着心魔君一起哭,这日子没法过了,这小子他压根就不是人啊。反应各种奇怪啊有木有,从记忆中来看,这货明明讨厌了这男人很多年啊,难道都是假的不成,给点真货能死么你,这不欺负天道么你。
阮昧知的确很讨厌加藤鹰,作为一个光棍,阮昧知记恨一切有妹子可抱的男性,加藤鹰这厮前后出演了七千多部a.v,糟蹋了多少妹子啊,男性公敌啊有木有。狗屁的“av之帝王”,就一个丑不拉几的猥琐男,在他一个妹子都木有的情况下,坐拥三千妹子,不要太招人恨哟。阮昧知身为一个真汉子,真心羡慕嫉妒恨这家伙很多年了。
心魔心灰意懒地爬起来,拉着阮昧知进入了最后一重,欲。
本来该是那群妹子再度出场,但天道再傻缺也知道这条路走不通,也不玩什么感情波动最大,延续时期最长的把戏了,直接破罐子破摔地选了近两年的回忆,揉吧揉吧让心魔给阮昧知打包送去了。
毫无意外的,阮昧知看到了殷寻问。幻境中,殷寻问坐在床边,打开储物袋,无比慷慨地将法宝啊灵石啊玉简啊什么的分发给那些新来的侍者妹子。阮昧知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原本就被心魔屏蔽了理智那根弦,此刻更是难以分辨真假。一时间竟是没能识破心魔的把戏,彻底入戏,被欲.念冲昏了头脑。满心只剩下了被放大了无数倍的独占欲,小寻是我的,他的就是我的,怎么能给别人。
短短一瞬,幻境中的殷寻问已经将储物袋都送出去了,阮昧知气急,上前就开始抢东西,顺手将妹子们一一拍飞,敢跟哥抢男人,不要命了!结果等阮昧知抢完东西,回头一看,却发现,殷寻问已经衣衫半解,和白檀滚在一起了。哥的阳气,嗷嗷嗷!
阮昧知咆哮着“放开爷的储备粮!”怒气冲冲地奔了过去,拎着白檀就给摔墙上了。阳气是哥的,全是哥的,抢阳气的者,杀无赦!
“阮昧知,你想要什么?”殷寻问倚在床头,轻轻开口。
“我想要灵石,想要阳气,我什么都想要。”阮昧知此时已成了欲望的奴隶。
“行,那就都给你,只要你和我在永远一起。”心魔中的殷寻问拉着阮昧知在欲的沼泽中越陷越深,阮昧知一旦答应,那便永远都别想从幻境中出来了。
阮昧知张口欲答,但心中却隐隐觉得不对,没错,他确实很想要灵石和阳气,但还有一个东西似乎更重要,那是什么呢?被无限放大的欲.念,除了独占欲,贪欲,还有……保护欲。索求的对面立着回报,扯着阮昧知暂时顿住了走向深渊的步伐。
但阮昧知眼下的情况却是很不好,体内的真元已然失控,大量阴性真元涌入体内,中性真元却是无人指挥,阮昧知本想以中性真元为核心,阴性真元为外壳,强行将自己提升到金丹期。却没料到心魔和天道这俩倒霉娃居然也有成功得手的一天,在一阵又一阵的冲击下,中性真元构筑的丹田护罩溃散在即……
另一边,正在训诫堂接受审问的殷寻问感觉到了貔貅印上传来的讯息,心头一紧,起身便往外走:“此事下回再议。”
“少主,若您此次不将事情交代清楚,我我不会放你走的。”身为戒律掌事的舒翳长老一抬手,便下了禁制,将殷寻问困住。
元婴期的禁制,并非此时已经跌回筑基初期的殷寻问能轻易破掉的,殷寻问冷冷地看着舒翳和在场的门人,眼带杀气:“你们故意将我扣在这里,是为了趁机派人去害阮昧知?”
“绝无此事。”舒翳肃色道。
“那为什么我会感受到,阮昧知眼下正处于生死边缘!”殷寻问怒不可遏,满身杀气。
“怎么会?”舒翳愕然,继而道:“少主别急,我这就派人去看看。”
殷寻问根本就不信眼前这些人,压抑着满腔怒火一字一顿道:“立刻,放我走。”
“不行。”舒翳寸步不让。
“你非要逼着我马上给你个结果是么。”殷寻问冷笑一声,仰首傲然道:“我混元宗有规定,凡犯错弟子,只要过了生死劫的考验,一切罪过,既往不咎。现在我,殷寻问,混元宗少主,自愿过生死劫。”
“少主,你何必……”舒翳冷汗淋漓,他真没想逼着自家少主走这条绝路的。生死劫的考验向来只有犯了死罪或者逐出门派重罪的弟子才会去接受,殷寻问这次闯的祸虽然不小,但也无论如何都够不上这个级别。
“少废话,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么,把历劫签立刻给我拿来。”殷寻问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求赶紧了事去救阮昧知,阮昧知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他只怕单靠这貔貅印无法护他周全。
舒翳对少主没有恶意,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当即有人取了签筒送到殷寻问手上。
生死劫的考验说起来也不复杂,也就是将一些九死一生的任务放入签筒,让愿意接受生死劫将功赎罪的弟子去抽,抽中签后会自动缔结契约,若无法在时限内完成任务,便会魂飞魄散。但若完成了,之前的罪过便一笔勾销。
舒翳正欲阻止,殷寻问已是直接抽出一根历劫签当着众人的面结了契约。
“还不放开?”殷寻问将签入袖中,寒声道。
舒翳不敢再留人,立刻解开了禁制。殷寻问踏上飞剑就冲出了训诫堂,直奔玄明殿修炼室。
当殷寻问终于冲到阮昧知身边时,阮昧知的中性真元护罩已是彻底破裂了,大量的阴性真元冲击着岌岌可危的半成品金丹。殷寻问奔上前去,拉开阮昧知的衣裳,将手放上了阮昧知的丹田,准备用真元查查阮昧知体内的情况,结果真元刚探入阮昧知的经脉,就彻底失去了控制,以连接之处为通路,自己身上的真元被疯狂抽走,大量灌注入阮昧知体内。
殷寻问从貔貅印中感受到阮昧知的情况有所好转,也不耽搁,取出真元丹就一颗颗咽了了下去。这还是当初殷函子给他以防万一用的,虽然封灵珠会将体内新增的真元吸走,但毕竟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真元丹能让人从筑基初阶直接晋级高阶,其中自然蕴含大量真元,封灵珠一时间也吸不干净,余下的部分便可用作救急。
事实上,效果比殷寻问想象中还要好,封灵珠压根就抢不过阮昧知,丹丸中的真元刚出来就被阮昧知给搜刮得一干二净,连汤底都没给封灵珠留。殷寻问自觉自愿地充当着阮昧知的储备粮,欣喜地感受着阮昧知越来越好的身体状况。
幻境中,心魔扮演的殷寻问正奋力勾搭着阮昧知,满载灵石的储物袋交到阮昧知手中,大敞着衣襟嗓音惑人:“来吧,灵石,阳气,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阮昧知的手抚上伪殷寻问的胸膛,感受着源源不断的阳性真元力流入体内,笑容恍惚。在幻境中沉溺的时间越久,理智就越不受控制,心灵就越是软弱,越加难以从幻境中挣脱。
“跟我在一起,你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放开那些杂念,和我长久相伴,岂不快活?”心魔循循善诱。
“那你……”阮昧知皱着眉,有些艰难地开口:“现在没事了么?”
“已经没事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任何事会威胁到我了。”心魔哄骗道,再次加深了对阮昧知的催眠。
既然没有后顾之忧,那么就在一起吧,有阳气有灵石,想要什么都有,多好。阮昧知心中逐渐只剩下了一个声音,独占欲和贪欲逐渐侵蚀了整个灵魂。
“永远和我一起吧。”幻境中的殷寻问抱住了阮昧知,主动将阳气送上。
阮昧知张开了口:“小寻……”
就在这时,幻境忽而消失,阮昧知丹田中已是多了一颗光华流转的金丹。在经过半个时辰的疯狂压榨后,阮昧知终于凑够了中性真元,成功结丹。一般而言,心魔过,金丹结。阮昧知却是倒了一转,金丹结,心魔过。天道拖着心魔君咬着后槽牙,不甘不愿地退场,好不容易取得点劳动成功容易么它,结果关键时刻,这货居然把金丹结成了!阮昧知我恨你!下回等你冲击元婴的时候,咱再走着瞧。
以这种非常规的方式过心魔当然不会一点后遗症都没有,比如人还得接着傻一会儿,理智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回归。
于是,依旧处于欲.念无限放大的阮昧知睁开眼看到殷寻问后,直接就扑了上去,扒开衣衫就继续开摸……
85、转战小正太
“阮昧知,醒醒。”身为一个正直少年,殷寻问并没有趁火打劫的打算,伸手捉住那肆意点火的爪子,看着眼前明显陷入魔障的阮昧知眼带忧虑。
阮昧知的心还沉浸在幻境中,见殷寻问居然阻止自己吸阳气占便宜,顿时不干了,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瞪着他。殷寻问被瞬间低龄化的阮昧知看得有些无措,手不由得一松。阮昧知自然是立马又偎了过去,抱着殷寻问,各种扭动蹭擦。
殷寻问闷哼一声,仅存的良知垂死挣扎,掰住阮昧知的肩头,声音低哑:“别乱动。”
阮昧知柳眉倒竖,炸毛道:“你不是说你要和我永远在一起么,怎么,又准备去找那群女人?”
殷寻问一愣,尚带疑惑的俊颜彷如被瞬间冻结,唯有眼中的神采亮如星辰。莫非这就是阮昧知的心魔?阮昧知怕自己离开他,不要他,正如自己惶恐着他会离开自己一般。在感受到阮昧知生死一线时的心情殷寻问此生都不会忘记,如果会因为暂时的分别而想念,如果会因为可能的永别而疯狂,那么,这就是爱了吧。自己爱慕着阮昧知已无需置疑,而阮昧知的心情与自己一般无二,那是不是说明……阮昧知也偷偷恋慕着他?
不等殷寻问反应过来,阮昧知已是岔开双腿骑上了殷寻问的腰腹,拎着他的襟口恶狠狠地霸道宣布道:“你是我的。”
一刹那,碎冰被曦光染上了温暖的橙黄,沁人的冰水悄然化开,无声无息,却浸透了所在之处的每一寸土地。殷寻问微微一笑,宣誓般郑重道:“我是你的。”
于是阮昧知乐颠颠儿地凑了上去,交颈而拥,胸膛紧贴,两手还顺着殷寻问敞开的衣襟摸了进去,在衣袍的遮掩下环抱着对方赤.裸的背脊……努力吸阳气。
阮昧知“明确”表示出了想要在再进一步的欲.望,殷寻问当然不会拒绝。他不再犹豫,反搂住阮昧知的颈脖,将人拉到近前,咬住了那抹薄情的唇。感受着怀中人羞涩的别扭,被阮昧知一手带大的少年幸福地想到:这大概就是阮昧知说过的和.奸了吧。
阮昧知不安地挣扎着,恍惚中皱了眉头: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殷寻问回想着阮昧知往日的教导,轻车熟路地抱着阮昧知一路吻了下去,吮着阮昧知脆弱的喉结轻轻啃舔,咬着阮昧知跳动不休的大动脉佯作撕扯,源自于貔貅的兽性,性与命,不可分割,索爱如侵略,占有如杀戮。但为人的本质让这一切都温柔缠绵起来,细致地抚慰,耐心地诱导。
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呓语,阮昧知心底有一个声音说,这不对,不对。但很快那点声音就被贪婪的欲.望冲击得溃不成军,情.欲渐起……阮昧知重重一推,整个重量都压在殷寻问身上,有些急躁地撕扯着殷寻问的衣裳,混沌的脑子根本就分不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只一味地贪求着多一点再多一点。
殷寻问不甘示弱地将手搭上了阮昧知的腰带,让阮昧知的衣衫在自己的手上层层剥落,骨节分明的手搓揉着怀中火热的躯体,初次体验此等极乐的少年,兴奋又焦躁。殷寻问掐住阮昧知扭动不休的腰肢,在他雪白细嫩的胸膛上留下一个个嫣红的痕迹,层层叠叠有如花树下堆叠的落红。下面早已斗志昂扬,但介于在阮昧知所讲的那些故事里,提枪就上的那都是强j,凡是两情相悦,没有不做个漫长前戏的,被教歪的孩子也只能按捺住冲动,一步步来,更重要的一点是,殷寻问至今尚不知道两个男人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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