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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泥蛋黄
其实出现这种悲催的状况这也算不得奇怪,魔宗喜欢直白的屠杀和掠夺,道宗喜欢将人养起来慢慢地驱使和压榨





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分节阅读48
,一个是抢成品,一个是搞研发,不难想象,黑白两道中谁家的法宝更先进。更何况在几年前,混元宗还吸纳了一位罕见的技术人才进宗门搞研究,那位可是有过将整栋楼都搞成防御堡垒坑杀一群人的黑历史。
体内的真元已经去了五分之一,陆潇汜也顾不得悼念自家的法宝了,赶紧掏出两件新法宝一手一个继续攻击。之前陆潇汜忙活了半天也并非无用功,殷寻问此时的防御罩已黯淡得像是即将破裂。这么一折腾,很快,防御罩在连续不断的攻击之下发出了即将崩溃的哀鸣。法宝多了不起吗?是男人扒了装备肉搏!
胜利在即,陆潇汜自是加紧攻击,殷寻问却于此时默默掏出一块玉制小盾,捏碎。于是陆潇汜眼睁睁地看着防御罩中,另一重防御罩再度打开,狠狠一劈,最初的那重防御罩终于破裂,可这又有什么意义,新的防御罩依旧将自己的攻击牢牢挡在外面,寸进不得!
知道人民币玩家为什么能跨级虐杀高级玩家吗?因为有钱。天朝人民说得好--有钱,一切皆有可能。殷寻问用那价值连城的法宝,生生填平了修仙等级间的沟壑,实乃仗势欺人的杰出代表。
陆潇汜看着那流光溢的防护罩,憋屈得好想吐血,之前扮猪吃虎,这会儿有了点倚仗就准备拼谁的家财丰厚吗?殷寻问拖得起,可他拖不起啊,真元跟决堤一样唰唰往别处淌啊有没有,再流下去他就被榨干了有木有!
陆潇汜也是果决之人,当即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足以结束这场战斗物事一块墨色玉简。陆潇汜将玉简举到殷寻问眼前:“这是《摄生要义》,停手,我便给你。”
殷寻问不甩他。
陆潇汜面上一僵,继续道:“我知道你不信我,我允许你先查看。”
殷寻问伸出手,隔着防护罩捏住了玉简,然后……塞进储物袋,继续吞噬陆潇汜的真元。
“你什么意思?”陆潇汜压低了嗓子咆哮,他还不想让所有观众都知道他被个筑基期逼到缴械投降。
殷寻问淡淡道:“有人曾问过我一个问题,他说所有修仙者看到玉简第一反应就是往眉心上扣,然后探入神识。若有人在玉简上动手脚该如何是好,比如专门针对神识的毒物陷阱之类。”
陆潇汜咬着牙,居然没再反驳,只是恨恨地瞪着他。非凡
殷寻问心头一惊,感情陆潇汜还真在玉简里动了手脚!要不是他身边某个自称患有被害妄想症的家伙,一天到晚琢磨着怎么用阴招不吹灰之力干掉别人,此次他岂不是必栽无疑?!
陆潇汜没脸说破自己的困境,只能和殷寻问继续僵持。可有人却是看不下去了,那就是神霄宗的副掌门,陆潇寿。这家伙远比他哥更圆滑也更无耻,当即大吼道:“殷寻问,你这无耻小人,你明明已经下了我兄长给你的《摄生要义》,为何还不罢手!扮可怜在前,害我兄长对你手下留情。背信义在后,仗着法宝之利用魔功挟持于他!可堪为人子?”
大阵外的人虽看不清殷寻问是不是用的魔功,也听不清陆潇汜和殷寻问小声说了些什么,但下玉简这动作还是能看到的,当即议论纷纷。
阮昧知面色瞬变,赶紧呼唤殷函子。看那副掌门抢占道德制高点的无耻架势,怕是要二打一!
“你若再不放手,休怪我出手教你何谓守信!”陆潇寿话音未落,已是向着殷寻问那边猛扑了过去。
殷寻问明显也没想到这堂堂魔宗掌门能无耻到插手对决的地步,一惊之后,立刻做了决断。将神识凝作利刃,狠狠打入陆潇汜脑中。纵然殷寻问是神兽宿主,神识远非一般人可比,但对上元婴后期的老妖怪,耗尽所有神识之力,也仅能让陆潇汜昏沉片刻罢了。不过有这片刻也就够了!
殷寻问抓紧陆潇汜失去意识的这一刻,拖着他,跳入了神霄宗后的一个峡谷,谷中瘴气弥漫,无法视物,连神识,也全无用武之地。
陆潇寿毫不犹豫,驾着飞剑,随之冲下,眼中尽是骇人的凌厉杀意。
99、转战小正太
瘴气迅速吞噬了殷寻问和陆潇汜的身体,陆潇汜虽尚未从神识的震荡中清醒过来,但也不过是暂时现象,殷寻问若趁此时机攻击,疼痛将于刹那间把陆潇汜唤醒。也就是说,殷寻问只有一次下狠手的机会。
殷寻问没有丝毫犹疑,飞速地抽出一把匕首,凝聚起大量的真元,全力刺向了陆潇汜的嘴。
新硎刃雪,凝于匕间的真元瞬间破开陆潇汜体表的真元防御。匕身汪碧,携着风声呼啸飞速穿过唇间的缝隙狠狠扎入柔软的口腔,割裂口舌,然后……再不得寸进。
陆潇汜尚未完全清醒之时,身体的本能便驱使着真元牢牢挡在了匕首之前,阻住了进一步的伤害。
这便是等级差距带来的制约,殷寻问谋划良久也才得到一个刺破陆潇汜丹田慢慢僵持的机会,如今不过是趁着陆潇汜失神之机突袭而已,能给陆潇汜放点血已经算是成绩不错了。
口中传来割裂的痛楚,陆潇汜终于完全清醒,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吼,随即重重拍向殷寻问的肩,虽只是撞在了防御罩上。但殷寻问依旧被打得单手一震,手中的匕首几乎被震得跌落在地。被一个小辈一而再再而三地弄伤,陆潇汜恼怒得几乎发狂,挥舞着双爪不断地攻击着殷寻问,殷寻问就像被罩在钟里的铜芯,随着撞钟的不断敲打,震荡不休。但无论陆潇汜如何攻击,殷寻问都没有后退半步,只因他的手还被死死夹在陆潇汜的身体里呢,就是想退也退不成。
在这种状况下想要反击自是极为艰难的,殷寻问还是咬紧牙关,捏紧匕首,抖着手臂,贴着陆潇汜的身体重重削向了自己的五指。面对着特地撤去所有防御的手,匕首轻易地割破皮肉划开血脉斩断指骨,一瞬间鲜血飚射,带来巨烈的疼痛,随即很快便被麻痹得失去知觉,鲜血也随之在断指处凝住。这便是是匕首上药物的作用,止血止痛。
五截断指被残酷地留在了陆潇汜的体内,殷寻问毫不迟疑地趁机脱身远离。陆潇汜在狂怒之下也许注意不到,但一入瘴气便提起了全副神听风辨声的殷寻问却是清楚的知道,陆潇寿已经冲入了瘴气之中,很快就将赶到这边。殷寻问可不想跟个被夹住的耗子一般,被两个元婴期的强者堵在现场活活打死。自断五指,是明智之计,也是无奈之举。
陆潇汜感觉到了殷寻问的脱离,自是不肯善罢甘休,循着风声便追了上去。就在这时,一段震破耳膜的歌声从上方传来
“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买不回来……”
身处瘴雾中的三位人杰齐齐一个哆嗦,这音量……耳朵都要聋了啊!这嗓音,灵魂都要抖了啊!这歌词……良心都要哭了啊!
在别人打架时大肆投放天朝神曲《爱情买卖》这种音波武器的缺德事儿自然只有阮昧知才干得出来。阮昧知一看陆潇寿往殷寻问那边冲就知道要糟,虽说已经通知了殷函子总boss,但远水毕竟救不了近火,在殷函子打破护山大阵之前,他必须做点什么为殷寻问争取时间。可现在这种情况,他连战场都进不去,更别说帮架了。眼看着殷寻问果断做出奔向瘴气的决定,阮昧知于电光火石间想起了曾偷听到的那段讨论,神奇的小峡谷,进者必瞎。在这种诡异的地势中,陆潇寿若要和陆潇汜联手战斗,那就只能靠声音。而他能做的毫无疑问就是干扰!于是……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陆潇寿本来他张着嘴正准备喊自家哥哥的名讳呢,结果猝不及防之下就被这声音给突袭了,倒霉地痛失先机。再开口时,却只能悲催地得到一个结论,他的声音居然盖不过那个扯着嗓子嚎歌的货。整个空间都被这域外魔音给攻占了,耳朵彻底成了摆设。
陆潇汜本来听声辩位就要抓到殷寻问了,结果被这歌声吓了一跳,现在满脑子只剩下了那可怕的歌声在不断回放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卖个妹啊,给你十万灵石买你闭嘴行不行!
殷寻问却是在一怔之后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阮昧知果然还是跟来了,不过他不得不说,阮昧知此举干得好!
殷寻问冲向之前感受到的陆潇寿所在,真元在掌中凝作寸许金芒,雷驱电炽,呼啸着扑向对手。陆潇寿挡住,顺着攻击袭来的方向冲去,之前他才听到了自家哥哥的怒吼,现下殷寻问居然还敢对自己出手,那是不是说明……殷寻问已经能腾出手来专心对付自己了?那哥哥他……
关心则乱,陆潇寿瞬间红了眼,扯着嗓子一声声厉声呼唤:“哥,哥,哥你在那儿!”非凡
在强大的《爱情买卖》背景音下,陆潇寿那因为慌张而发着抖的呼喊几乎被淹没了个干净,唯有在阮昧知换气的间隙才能传出些许。但即使是在歌曲的换气处,也安静不到哪里去,因为阮昧知那荡漾的歌喉和恶俗的歌词已经引起了围观人群的集体大讨论。
更糟糕的是,陆潇汜纵是聚集了全副心神去捕捉哪怕是最微末的一点声响,可却一直没听到大哥陆潇汜的回答。他不愿相信那个可怕的可能,但谁又能告诉他,为何眼下连殷寻问衣袖摩擦的声音都能捕捉到的他却偏偏捕捉不到哪怕是一个回应。
且不说现下被阮昧知那歌声给震住的陆潇汜有没有心情去关注那被嘈杂声淹没的呼喊声,就算他真听到了,恐怕也回答不了,因为他的舌头喉口早已被殷寻问匕首上的药给麻痹住了。修仙者也许会锻炼对毒药的抗性,但绝对不会提升自己对良药的抵御。这个招,他必中无疑。自视甚高的他,眼下还尚未看清殷寻问这一系列行为的目的所在,所以,他还没明白,一个无法吱声的状况,会给他带来多么致命的灾难。
殷寻问引着陆潇寿往陆潇汜那边冲,在这峡谷中,唯有他在那魔音穿耳前掌握了所有人的方位,所以现在也唯有他能真正把握住局势的走向。随着距离的接近,行动间的声响风声会渐渐清晰,陆潇汜就在眼前!殷寻问毫无迟滞地冲着陆潇汜丢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凶器”。
恐惧侵蚀着理智,心在未知中煎熬,怒火渐炙。陆潇寿追着那微不可闻的风声怒袭而来,辨出位置,轻轻拍向了眼前之人,仅存的理智让他做出了一个试探性的攻击,手被对方体表的防护罩勉强挡住。仗着防护罩逞凶的除了那小子还有谁?陆潇寿心下再无半分疑虑,另一只手里蓄势已久的杀招狠狠轰出,元婴期的全力出手,其中所藏威能沛莫能御,撕裂防御,穿过血肉,挖破丹田……
陆潇寿愣住,陷入腹腔血肉的手微微一颤,面上血色尽褪,颤抖的唇角迸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悲嚎,有如野兽濒死的恸哭。直到挖透丹田他才意识到,眼前之人,并非筑基期,而是……元婴期。那是,他的哥哥!
殷寻问最后丢出的“凶器”不是别的,正是一块防御符,质量一般,也就能勉强挡住元婴期的一次猛力攻击而已。他丢出防御符后顺势直接落于地面,踮手踮脚地贴在了地上,有谁会想到那个胆敢单挑元婴期的少主会丢弃脸面像个虫子一般趴在地上呢?陆潇汜没想到,陆潇寿也没想到,于是有了这毫不留情的一击。
兵者,诡道也,被阮昧知熏陶了整整两年的殷寻问,纵然不屑干些以至亲威逼,以美色勾搭之类的下作勾当,但也绝对不会单纯到只会正面攻击。从遁入峡谷,废他口舌,断指脱身到引人相斗,这一环一环,紧紧相扣,根本就是殷寻问早已算计好了的,这场一对二厮杀的节奏,由始至终都在殷寻问手里。这个连环计并非全无破绽,但阮昧知的那首《爱情买卖》将最后的漏洞补全了,一曲高歌,扰乱了理智,蒙蔽了听觉,“包庇”了这场青涩的杀局。
无声的默契,完美的配合,他们不在一个战场,但战魂一直同在!当然,也可以换个直白点的说法他俩使坏的那块儿大脑回路是一样儿一样儿的。
陆潇寿抱着怀中散逸着血腥味的躯体,拼命将掌中的血肉往回塞,肉块跌出,就捡起来填回去。鲜血涌出,就接起来倒回去。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被他紧搂在怀中的人已是没了呼吸,《摄生要义》上的功夫太毒也狠,在爆开丹田的一瞬就将不及兵解逃出的元婴轰杀为了纯粹的真元之力。不给别人留生路,终究也会将自己堵入绝路。
殷寻问屏着呼吸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有些遗憾,这场布置的最佳结果莫过于陆潇汜被陆潇寿拍死,而陆潇汜自己也因为一个不小心吞噬掉太多真元而奔赴黄泉。只可惜陆潇寿惊惧之下根本就不屑去吸区区筑基期的真元,所以最后的结果也不过是死了陆潇汜一个而已。
怀中的尸体渐渐冰凉,陆潇寿却依旧不肯放开,一声声呼唤着哥哥,嘶哑的呼喊回荡在峡谷声,然后被那一遍遍“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所淹没。他似乎彻底沉浸在了痛失至亲的悲痛之中,连身在何地都顾不得了。
不远处的一颗石子似乎被什么碰到了,轻轻滚动了一下,陆潇寿眼中的悲伤瞬间化为凌厉的杀意,一只手迅疾无比地抬起,暗扣在手中的飞剑激射而出,剑气呼啸,带起躯体被洞穿的闷响,随之响起的是一声痛楚的闷哼。陆潇寿将怀中尸首一把塞入储物袋中,凝了满爪的真元直杀过去。逝者已逝,生者在没替他报仇雪恨之前,没有资格为之哭丧。
100、我爱你们哟
依旧停留在对方体内的飞剑成为了最佳的定位,陆潇寿对准丹田所在狠狠爪去,对方尚未作出任何有效反抗已是丹田破裂,惨死当场。陆潇寿的五指如享受般在血肉中轮转了一下,筑基期的修为被他吸了个干净,这只是个开始,他还要将这小子扒皮割肉挫骨扬灰,不如此不足以平他心头只恨。
成功报仇的畅快之意尚未散去,耳朵又捕捉到了一个声音,那是飞剑刺来之声,陆潇寿侧身让过,利爪挥出,半月形的真元之刃飞袭而出,一瞬间,血珠四溅。破防御,挖丹田,陆潇汜轻而易举地吸干了那点筑基期的真元。
两个筑基期,两个殷寻问?陆潇寿蹙眉:或者是……自己疯了?
陆潇寿握起拳头,掌心一片滑腻,血腥味萦绕鼻端,嘴角扯起,他发出狂肆的惨笑,疯了又如何?管他有几个殷寻问,杀到一个都不剩便是!
事实上,殷寻问一直都趴在原地,连根手指都没动弹过。他也曾想过要不要趁陆潇寿心神打乱之时出手突袭,但一直回荡在耳边已经有些沙哑的歌声在不断提醒着他,他亦有至亲至爱在担心着他,他不能冲动行事。果然,陆潇寿是在佯装失神,以便守株待兔。
那么,陆潇寿是真的疯了,他杀的都是假想敌吗?非也,陆潇寿的确一连杀了两个筑基期,只不过这两个倒霉蛋并非殷寻问而是他神霄宗的弟子而已。
神霄宗的弟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谷中?
这当然要归功于……龙惊千。
那神奇的歌声一响起,正守在阵眼中的龙惊千立马就听出了那是阮昧知的声音。龙惊千自认对阮昧知知之甚深,坚信以阮昧知的才智,但凡做什么事肯定不会只为达到一个战略目标。不难猜出如此惊人的音量是为了扰乱听觉,那如此伤风败俗的歌词又是为的什么?这其中,必是另有乾坤。
于是龙惊千竖起耳朵细细琢磨起了阮昧知歌词中的深意
“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既然提到了出卖,龙惊千自然是火速将自己对号入座,然后开始思考阮昧知希望自己逼着谁离开。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在反复咏唱出卖之事后,冷不丁出现这么一句,龙惊千眸光一沉,隐晦地看向了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势力,如果“分开”指代的是那些不和自己一个站队的人,那么“用真爱哄回来”指的就应该是通过欺骗之类的手段让那些人暂时归于自己麾下?而具体借口则是“真爱”?
龙惊千看着那瘴气弥漫的峡谷,忽然间,悟了。
龙惊千果断将自己麾下的人通通叫来替自己守阵眼,然后奔向了平素和自己不对付的几位长老。这几位因为和龙惊千不睦,正好都镇守在神霄宗的另一边,见自家掌门居然被个小娃娃挟持,都没心思守阵了,正聚在一起扯着嗓子力讨论呢。
龙惊千正好省了一个个出卖的麻烦,冲上去放开嗓子就开始沟通:“那贼子居然背信弃义,还躲进了迷雾谷,我决定进去助掌门一臂之力。”
立时有一位长老不屑地反驳道:“以掌门之大能,对付那小子不吹灰之力,哪里用得到你出手?”
“我此去纵是帮不上忙,向掌门表表忠心也是好的。”龙惊千一脸真诚地表达着对自家掌门的“真爱”,继续劝说道:“在迷雾谷中想要抓到人并不容易,那小子既是用诡计伤了掌门,我等门人自然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小子拖过一个时辰,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我欲带着人从峡谷出口往内走,逼得那小子无处躲藏,方便掌门动手,可惜手下的人都支使出去了,想向各位长老借点人。”
在几位长老中,龙惊千这位后来者的势力自然要小许多,所以眼下这个龙惊千因为人手不足才不得不向自己借人的场面便显得颇为可信起来。
功劳在前,自是有人意动,但也有人踟蹰不前,问道:“人多了便易生乱,若是因为我们的妄动,而拘束了掌门施展拳脚怕就不好了吧?”
要的就是人多生乱!眼看本来蠢蠢欲动的几位又被这长老说得缩了回去,龙惊千不有些着急,正欲再劝,耳边忽然再次响起那句“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龙惊千一怔,再次大彻大悟。到底还是阮昧知聪明!
龙惊千没有再劝,只是笑着颔首道:“长老说得有理,所以我准备一力承当此事的责任,带着自己的门下去谷中。还请各位长老帮个忙,借些弟子暂时顶替一下我门下那帮人的位置。”
眼看龙惊千准备独吞功劳,几位长老心中那点顾虑顿时被抛到九霄云外,纷纷表示自己愿意派弟子进谷一探。
这就好比眼前“吧唧”掉下个馅儿饼,本来正纠结着吃还是不吃,结果宿敌君忽然蹦了出来,捡起那馅儿饼就往嘴里塞。这种时候,还能腾出心思去担心馅儿饼有毒没毒的那叫脑子慢半拍,当务之急自然是将馅儿饼抢过来,甭管自己吃不吃,反正绝对不能让宿敌君当着自己的面将馅儿饼整个吞进肚。
不过几位长老抢食归抢食,倒也并未完全放下顾虑,纷纷表示自己派出的弟子就全由龙惊千带领了,自己虽然有心亲自为掌门效劳,但却很遗憾脱不开身。如此施为,若是有功,自然就能凭着那帮忙围堵的众多门人来争取,若是有过,自然就都是龙惊千这个领头者的错,自己仅仅是被他以忠心名义向胁,借去人手而已。
这样一来,龙惊千一般暗喜事情的发展正合自己心意,一边感叹阮昧知实乃真绝色,以歌指路,决胜于千里之外。
事后,阮昧知对此诚恳表示:龙惊千,你真的想多了。
阮昧知自然愿为拯救殷寻问竭尽所能,但不包括将自家兄弟的性命也放上天秤。
龙惊千领着被自己拐来的近百位弟子向迷雾谷走去,王霸之气不要钱地往外乱放,满脸都写着英明神武,忠厚可信几个大字:“我们虽说是去襄助掌门,但以掌门之威能,我们最多也就是去锦上添花罢了。所以,此行我们自身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各弟子听令,以我为中心,上下各三路,作三排,前后方向每十步一人,若有人遇袭,旁者立时上前相助,务必确保同门的安全。知道了吗?!”
“知道了。”几个弟子都听说过龙惊千在行军布阵上的高超造诣,自是无人反对。
于是弟子们就这么傻乎乎地被龙惊千驱使着搅局去了,然后排在前边的两个倒霉孩子就这么惨死在自家掌门爪下。
一连死了两人,堵路小分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走在前头的几个立时往后撤以求大部队赐予自己安全感,为防止误伤,这几位也没忘了边跑边叫唤
“掌门,弟子前来替您围堵那小子。”
“掌门,吾乃黄长老座下弟子,请您吩咐。”
“怎么,吾等是被龙掌门叫来的,还请赎我等自作主张之罪。”
一时间闹哄哄乱糟糟,差点没激得陆潇寿再次狂性大发,残害同门。好在“掌门”二字还是能勉强辨得清的,这才了几人的血光之灾。但事情注定不会向着两军顺利汇合的方向前进,一柄利剑忽而自弟子们身后破空而出,袭向陆潇寿。
弟子们有所觉,顿时炸了锅,纷纷对殷寻问居然就在自己身后这件事表达出强烈的情绪波动。陆潇寿自然不会和弟子们一般沉不住气,用护体真元强挡下飞剑,没有半分耽搁地顺着飞剑袭来的诡计杀了过去。可惜,待得将人抓到手里后,却发现是自己门下弟子。陆潇寿怒吼连连,却也无可奈何,毕竟道门有御剑诀这种东西在,想要凭剑逮人,并不容易。
陆潇寿不再玩瞎猫捉耗子的游戏,脚步连闪,大概摸清了自




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分节阅读49
家弟子的分布后,立刻将弟子聚到自己身边,吩咐道:“所有人聚于最后一排,以真元结盾向连,人墙立至谷顶。”
龙惊千一惊,完了,弄巧成拙了。一旦人墙构架完毕,殷寻问恐怕只有靠着打洞,才能博得机会平安出逃。龙惊千咬咬牙,看来自己不得不出手了。
龙惊千猛然出手,利爪瞬间穿透身前一位弟子的身躯,重重挖向了陆潇寿的丹田。可惜指尖才触及体表便被陆潇寿身外的防御真元给挡住了,不过龙惊千本也没指望能就此得手,一击不中,立马闪人,有多远窜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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