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泥蛋黄
清刘大《润楼记》:“日有馀暇,则又自取六艺而研究之。”
25、焉知祸非福
经过一场关于科学研究实验的热烈讨论后,阮昧知终于有幸被居誉非打上了‘此子可圈养起来,以待长久压榨’的标签。
“让我测测你体内的灵气状况?”在经历了确立实验目的,实验步骤设计,实验对象筛定……等一系列繁琐的前期步骤后,居誉非终究还是盯上了实践这一重点。
“可以,但是不能动针,不能动药。之前我跟你讲过要保证观察对象数据的完整性和稳定性,你可还记得?”阮昧知自然不敢蹬鼻子上脸地拒绝当小白鼠,只能打着科学的名义弱弱地维护一下自身安全。
“明白。”居誉非点头,并无意见。他并非看不出阮昧知的小把戏,但既然阮昧知的价值不止于实验品,他自然愿意给予他比实验品更好的待遇。
得了阮昧知的配合,检查总算可以开始了……
什么,你要求看检查详情?
我才不会告诉你阮昧知被扒光了然后被坏人从头摸到尾;某些地方被涂了黏糊糊的液体,感到身体变得好奇怪;然后还被热热的东西深入到体内,做出种种羞人的反应什么的呢!
这真的只是纯洁的检查而已!不要想歪啊!
纯洁的检查结束,居誉非也对阮昧知的状况有了初步的了解。
“你之前不愿意进修炼室,是因为吸的阴性灵气越多,你体内的先天之气耗得越快,而你也就死得越快对么?”检查完毕的居誉非轻描淡写地戳破了阮昧知之前的谎言。
“是。”阮昧知有气无力地答道。
“那你为何不试试主动消耗体内灵气?”居誉非捏着血色玉简,似在查着什么。
“我试过啊,但散得还没我吸得快呢!反正我现在是全天十二时辰都处于灵气全满的状态。”阮昧知郁闷道。
“那你为何不试试借助那些吸取灵气的灵器或法器?”居誉非疑惑道。
“没钱,没道具,没机会,懂?”自从被迫“坦诚相见”后,阮昧知说话直白了很多。
“哦……你等等。”居誉非干脆地掏出储物袋,找啊找……
阮昧知期待万分地看着他,莫非这小子要送我宝贝。
一刻钟后,居誉非淡定回储物袋,冲着满眼期盼的阮昧知诚恳道:“我的东西,都舍不得给你。”
阮昧知真想哭给他看!
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不妥,居誉非亡羊补牢道:“我去给你找些来。”
“不用麻烦了。”阮昧知已经对此混蛋不抱希望了。
“不,一定要给你找的。”居誉非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回眸一笑:“谁让,我舍不得你死啊。”
“……”你那种‘试验品一定要好好保养,以便长期研究’的直白眼神,还真是让哥兴不起半点感激涕零的念头啊!
此时时辰已晚,正是素女楼热闹的时候,可惜热闹是他们的,阮昧知什么都没有。拍拍那被反锁上的房间大门,阮昧知只能长叹一声
“我还是撸撸睡了吧!”
(蛋黄:你才五岁而已,有什么可撸的!阮昧知:你非要提醒哥这点不可吗!!!)
阮昧知运气不错,这一晚既没有被夜袭,也没有想不开去袭人。一觉睡到大天亮。比较悲剧是一张眼,就看到居誉非那张狐狸脸。
“别告诉我你杵在旁边围观了我一夜。”阮昧知揉着眼睛,对这种毫无人权的日子已然麻木。
“怎么会,我只围观了半宿。”居誉非理直气壮。
“……”阮昧知默默起身穿衣。
抬起嫩生生的小胳膊,阮昧知忽而发现昨日手腕上那触目惊心的血淤消失了个干干净净,再看脚踝,同样已是恢复如初,皮肤依旧粉白细嫩,看不出半点受伤的痕迹。阮昧知抬眼看向居誉非,唇齿微动,到底什么也没说。低下头,接着闷声穿衣服去了。
阮昧知终于穿好衣衫。
“给你。”居誉非递出一个储物袋。
阮昧知接过,查看:哇哦!满满一袋子的玉饰诶!玉镯,玉钗,玉扳指……
阮昧知嘴角抽搐:“居誉非,你真知道我是个男的吗?”
“这些首饰,用的都是最差的玉石,毫无灵气。”居誉非道:“但事实上,所有玉石本身都具备吸灵气的能力,只是吸后能储存的灵气量不同罢了。你只需将全身灵气尽输入这储物袋内,这些玉石自会将袋中灵气吸走,如此多的玉石,足以让你用上一月了。”
阮昧知试了试,果然,将灵气输出后,再自动吸回的灵气便少了一部分,想来是被那玉石吸去了。不难推出,只要自己不断往里输入,不肖一个时辰便能将体内阴性灵气全部耗尽。
阮昧知冲居誉非点点头:“真是多谢你了。”
居誉非笑答:“不用谢,等你将这些玉石温养完毕,还要还回来的。”
阮昧知呲牙:“你敢再抠门点吗?”
居誉非微笑:“我记得你是个男的。”
“……”哥不爱首饰但哥爱首饰代表的钱钱啊~
阮昧知岔开话题:“既然都是借,你借我些灵器岂不更好,灵器法器吸的灵气量应该更大吧?”
“灵气和法器我不想给你。”居誉非直接道:“昨日你手中并无半点器具相助,已是给我添了不少麻烦。所以我意识到,灵气法器不适合你。”
你是真恨我我早该知道。阮昧知默默咬牙。
居誉非揉揉阮昧知的头,直起腰身,向修炼室走去:“你在这外边儿先将体内的灵气弄干净再说,我去修炼室替你将灵气消耗掉,得我爹说我没好好督促你修炼。”
阮昧知扒拉着被揉乱的青丝,探手入袋,输入灵气,又再吸回。忽而半垂下眼,扯起了唇角:居誉非会这么热心地帮自己消耗灵气,恐怕也并非全是好意。
自己没了灵气,自然也就没了自保之力,居誉非若是想要对自己进行什么过分的实验,将会更加方便。他去修炼室将灵气先一步耗空,那自己到时即使想要临时补足灵气也是无门。至多也就是将这些玉石里的灵气再度回体内,不过,经过刚刚的试验,自己貌似只能吸取走接触到的那个玉饰上的灵气,若是当真需要对敌,那点微末的灵气,绝对起不了作用。
而且,听居誉非的说法,没有灵气的玉石是最劣质的,那么,当这些玉饰吸了自己的灵气时,其价值是不是就会攀升些许呢?修仙界的人哪个不是以尽力吸取灵气,早日进阶升仙为目标。像自己这样上赶着消耗灵气的修士恐怕是绝无仅有的吧,更别说是为了为提升玉石的级别而消耗。
不过……居誉非这番“好意”,倒是让自己发现了一个好商机呢。
阮昧知抚上系在颈上的玉,一个大胆的敛财计划悄然成型,如果这个计划真的可行的话,自己无疑将迅速晋升至修仙界的富豪之列,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只有等自己真正成为自由身时,时机才会到来。
因为手上藏着能迅速补充灵气的若干下品,中品,上品灵石,阮昧知也就大大方方地决定将自身的灵气通通贡献给玉石们。
刚传了一半灵气,忽而响起一阵敲门声。
阮昧知尚未起身,居誉非已是从修炼室悠悠走了出来,一挥袖,门自动打开。一个形容憔悴的女子正站在门外。
“居少爷。”女子微微躬身,自有种难以言喻的风情气度。
“是你啊,雨儿,我爹派你来的?”居誉非眯眯眼。
“是。”女子恭顺地低首,虽然发黄但依旧柔顺的发丝软软地垂下。
阮昧知看看那女子又看看居誉非,若有所悟
素女楼果然是虐待员工吧?一个二个都瘦得跟非洲难民似的。
雨儿莲步轻移,来到阮昧知跟前,柔声道:“从今日起,小知你便要跟随我学习梳妆打扮及如何服侍老祖了。”
“哦。”阮昧知兴致缺缺地应下,心下有些疑惑:为什么给人当女弟子还要学这些玩意儿?那老祖到底是在弟子还是在后宫啊!
“我给你带了新的群衫来,小知,你先将现在这身裹得乱七八糟的布料脱去吧,我教你从头穿起。”接着雨儿扭头看向居誉非,笑而不语,无声地下达着逐客令。
你妹啊,又脱!你这怎么不叫脱脱楼算了!你真当哥是黄.片.儿主角吗?阮昧知捂住胸口,往床内缩了缩,誓死捍卫贞操。
“穿衣服什么的,还是让小知自己来比较好吧?”居誉非斜斜看她一眼,似笑非笑:“我听说这楼里,对女童有兴趣的可不止是男人呢!你可别打小知的主意。”
“……”雨儿冤得满脸血,恨不能自挂东南枝以证清白。
居誉非毫不客气继续道:“你只需将如何穿戴告诉小知即可,别想着动手动脚。我会盯着你的。”
“是,居少爷。”雨儿只得答应。
居誉非趁着雨儿不注意,冲着阮昧知眨眨眼。阮昧知回以白眼。
虽然居誉非是个讨厌的家伙,但阮昧知不得不承认,居誉非的存在,确实帮了自己不少。
他一不会强迫自己照着那无名的炉鼎专用功法修炼;
二不会催促自己尽早提升境界,甚至愿意帮助自己消极怠工,阻碍进阶。
三不会戳破自己的男儿身份,同时还愿意为自己打掩护,防止其他人发现。
而他要付出的代价,不过是躺平任蹂躏而已……
26、哥不要变娘
雨儿顶着居誉非那防色狼的目光,憋屈无比地将阮昧知今日要穿的衣饰,和为何要如此搭配一一讲解。
“懂了吗?”雨儿像每一个老师那样,在讲解后必定要确认一下学生的学习成果。
“懂了。”阮昧知像每一个学生那样,在老师向自己确认学习成果时果断撒谎妄图蒙混过关。
“那你来说说这粉雪绸的小褂除了配素花缎的罗裙外,还可以配什么呢?”雨儿笑着脸考道。
“……”阮昧知苦着脸被考倒。
穿越前乃纯爷们儿兼穷光蛋的阮昧知此时无比郁闷,想当初,他一背心一裤衩走天下,想现在,他扮伪娘不说,还要为如何扮演一个有品味会打扮的伪娘而努力学习,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贼老天你敢有点儿下限不!
看到阮昧知那明显的抗拒之态,雨儿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被居誉非那个二世祖污蔑品味有问题也就算了,现下,眼前这个丫头居然也敷衍自己,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实在是欺人太甚。
见眼前女子的眼色不善,阮昧知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暗叫不妙。凡是在天朝受过基础教育的好青年,都清楚地知道一个规则得罪老师的学生是没有好下场的!阮昧知自然也不例外。一想到今后自己的课程很可能都有这位女士的一份儿,阮昧知就心底拔凉,必须想办法挽回一下才成。
“居师兄。”阮昧知盯上了在一旁悠哉看好戏的居誉非。
“怎么?”居誉非似笑非笑。
“劳烦您出去一下,我要照雨姐姐的吩咐换衣服了。”不等居誉非开口,阮昧知又笑盈盈地看向了雨儿:“雨姐姐,小知刚刚只拼命记住了今日这衣服要如何穿戴,至于姐姐说的其他,小知太笨,没能记全,姐姐能在小知穿衣服的时候,再心教一下吗?”
阮昧知这一番话,相当于直接给了之前阻止雨儿扒衣服的居誉非响亮的一巴掌。雨儿的心情指数瞬间就提升了十个百分点。而居誉非的心情,就不那么愉快了。
他自然听得出阮昧知打的什么的主要,划清界限,坏人让自己一个人作,他好装乖卖巧当个乖学生。这小鬼如此明目张胆地过河拆桥,他自然……还是要接着配合的。谁让这小鬼是万里无一的纯阴体质,谁让这小鬼是这些年来唯一一个和自己一样真正懂得什么叫研究的人。
“雨儿,跟我出去。”居誉非冷着脸吩咐:“小知,你换好衣服我们再进来。”
雨儿不敢违抗,埋着头跟在居誉非身后。
阮昧知看着合上的门,微微挑唇:居誉非的涵养真不错啊,看来对他而言,自己作为实验品的价值确实相当大呢!弱点越来越明显了哟,研究狂居誉非!
当雨儿和居誉非再次进门,阮昧知已经穿戴完毕,虽然那个蝴蝶结打得就像只死蟋蟀。
雨儿自然少不得指点一番,阮昧知在重打了三次后总算有了个模样。被人逼着给自己系蝴蝶结的汉子都是折翼的护垫啊有木有!
“好了,我们再来说说如何束发?”雨儿走到妆台前,拿起兽角梳,眼神却偷偷瞄向了居誉非,这货不会连头发都不让我碰吧?
“居师兄,你之前不是说要回房去练功吗?”阮昧知以眼示意居誉非赶紧滚:“这里有雨姐姐就够了。”
“有事叫我。”居誉非转身,拂袖,走人。
宽大的袍袖随着半抬起的手飞鸟般呼啦展开,灌入凉风,苍白干净的手指抚上门沿,门开,孤寞清绝的身影眨眼间消失在眼前,徒留一声响亮的摔门声在屋内回荡……
“居少爷对您倒是青眼有加啊。”居誉非离开了好一阵,雨儿才仿若无意般说道。
“我宁愿他当我不存在,他说我纯阴体质很稀罕,是难得的玩具什么的。”阮昧知揪住雨儿的袖口就鼓起包子脸,开始无耻装哭:“他拿着针具往我身上扎,好疼的。如果不吃他给的药,还会被打,我这身上现在还带着伤痕呢。不然姐姐你以为他为什么不让我在你眼前脱衣服!”
居誉非惨被阮昧知泼了一身的脏水和烂菜叶子,奈何不在现场,反驳无能。阮昧知摇身一变,化为可怜无辜小白菜。雨儿那点不平自然在阮昧知那更凄惨的待遇对比下迅速消弭无踪。这娃都悲催成这样,她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别哭了,下次再见居楼主时,你将身上的伤痕给居楼主看看,想必居楼主会为你做主的。”雨儿自然不会主动站出来,跟居誉非作对。但她很乐意给居誉非添点儿堵。
“嗯。”阮昧知抹去不存在的泪,乖乖点头:“姐姐你待我真好。”
雨儿暗笑阮昧知还太嫩,不懂人情冷暖,面上却笑得更加亲切:“小知,来,姐姐给你梳个漂漂亮亮的发式。”
阮昧知点点头,乖乖在琉璃镜前坐好。
说实话,阮昧知这回才算是第一次如此清楚仔细地观察自己的长相,用神识的时候,尽扫描别人去了。
遗传自母亲妩媚凤眼,遗传自父亲的柔和曲线,得益自纯阴体质的魅惑气场,再加上那刻意装出的清纯气质,真是好一只打入纯情萝莉阵线的狐狸崽子!
阮昧知默默握拳,一定是哥现在的打扮不对!绝对不是哥的脸有什么问题,女妖什么的……那都是幻觉!!!
雨儿倒是对阮昧知的长相半点惊叹都无。她自己本就长得不错,再说,修仙好比整容,修仙界美人多如狗,绝色满地走,阮昧知这只还没长大的妖孽又算得了什么,况且这货现在还是个包子脸!
雨儿笑问道:“小知,你想梳个什么发式?”
阮昧知正沉浸在自己不仅打扮得很娘,还长得更娘的悲愤中,脱口而出:“平头!那必须是平头!”纯爷们儿平头不解释!
“平头?我倒是头一次听说这个发式呢。”雨儿疑惑。
阮昧知回神,赶紧道:“姐姐你随意,我瞎说的。”
雨儿不再纠结,手把手开始教如何阮昧知绾一个中规中矩的双丫髻。梳发,从基础开始。
阮昧知和自己的三千青丝殊死搏斗半个时辰后,终于勉强取胜,他终于明白为啥理发沙龙里的男师傅们总是企图咔嚓掉顾客的头发了,因为他们不想给顾客任何机会盘发!
“时间仓促,我还没来得及向居楼主要得你所用的发饰,所以今儿就不用发饰了,只以缎带点缀即可。”雨儿从乾坤袋中取出两条缎带,笑道。
阮昧知眸光一闪,爬下梳妆凳,走到桌前,掏出之前居誉非给他的储物袋,反手一倒,顺势,桌上堆起一座玉饰的小山。
雨儿被闪花眼,膛目结舌。
“我昨儿说我喜欢玉饰,今儿早上居师兄就替居楼主带了些给我,姐姐,你替我看看这些可还合用?”阮昧知一脸纯良地忽悠。
雨儿走到桌前,笑脸更甜:“居楼主给你的东西自然是好的。比如这个糖玉鲤鱼发箍就很配你今日的衣裙。”
雨儿拿起发箍,殷勤地为阮昧知戴上。阮昧知的话给他提了个醒,这小姑娘再如何被人欺负,那也是最最难得的纯阴体质,若是和自己有了什么龃龉,想也知道居楼主会牺牲谁。
【文后小剧场此文主题曲啊你如此悲催为哪般?】
《最炫坑爹风》
词:泥蛋黄
曲:凤凰传奇《最炫民族风》
落到这世界是我活该
连绵的杯具坑底花正开
什么样的出身是最呀最悲哀
什么样的命运才是最难猜
滚滚的餐具从天上来
砸得我万紫千红满脸衰
娃哈哈的童年是无望的期待
一路边走边哭才是日常态
主角要当就要当得最
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祸害
让我用心把你坑进来
悠悠的唱着最炫的坑爹风
让你代抗所有的悲哀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依赖
怎么可能让你躲开来
永远都唱着最炫的坑爹风
是哥这辈子最吊的姿态
(和声)呀啦啦喔了呗
伊啦嗦了喔了呗啦
我听见你心中悲催的感慨
登上修仙世界的擂台
落到的我手上算你活该
无知的正太灵魂一片白
什么样的养成是最呀最摇摆
什么样的掰弯才是最开怀
命运的齿轮在状况外
砸得我万紫千红满脸衰
软乎乎的妹子是无望的期待
一路边走边哭才是日常态
主角要当就要当得最
我是你此生难逃的意外
让我用心将你来掰歪
悠悠的唱着最炫的坑爹风
让爱卷走所有的悲哀
你是我此生难逃的情债
怎么你就那么想不开
永远都唱着最炫的坑爹风
是
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分节阅读10
整个人生最欠的姿态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依赖
怎么可能让你躲开来
永远都唱着最炫的坑爹风
是哥这辈子最吊的姿态
你是我此生难逃的情债
怎么你就那么想不开
永远都唱着最炫的坑爹风
是整个人生最欠的姿态
rap:我听见你心中那欠扁的自白
就忽如一夜砖头袭来满面血花开
我忍不住去猜我忍不住去爱
我敞开胸怀为你等待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祸害
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悠悠的唱着最炫的坑爹风
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
你是我心中唯一的真爱
怎么才能让你留下来
永远都唱着最炫的坑爹风
是我此生最美的无奈
27、前路乃死路
阮昧知打扮完毕,假作欢喜地蹦到琉璃镜前自照,回头冲雨儿笑道:“雨姐姐,是因为我年纪小所以才配这样的发箍的吗?像姐姐这样的发饰又该配什么才合适呢?”
“没错,小知果然聪明。”雨儿的视线在桌上的玉饰山上流连,最终挑了一副羊脂玉的配饰,发簪,玉梳,发箍,耳坠,玉镯皆全:“像我今日这般素色的衣裙,配这样一套便正好,淡而出尘,纯方添雅。”
“雨儿姐姐戴上给我看看可好?”阮昧知让出妆台前的位置。
雨儿坐在镜前,取下头上那唯一一根碧玉簪,将这套羊脂玉首饰细细戴好,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带着几分怀念。
“雨儿姐姐真美。”阮昧知适时地奉上马屁。
唇边闪过一抹苦涩的笑意,雨儿摩挲着手腕上的玉镯,便要取下。
阮昧知却伸手按住了她:“雨儿姐就戴着吧,居师兄说过,这些都不是什么值钱的好东西。我还小,这套首饰也只有雨儿姐姐这样的大美人才配得上。”
“我怎么能要你的东西,居楼主知道肯定会怪罪的。”雨儿的口气明显已经松动。
“那桌上还有一堆呢,居楼主哪里会在意这个。雨姐姐若是在意,先着不戴就是。”阮昧知对于拿居誉非的东西送人情毫无压力,想让哥给你白白升级玉饰?哥当初可是卖盗版碟的正经无良商贩!
雨儿听到阮昧知这么说,自然欢欢喜喜地下。心下觉得这小丫头分外可爱。
打一棒子给个枣,棒子打了,枣子给了,阮昧知的狐狸尾巴也露出来了:“姐姐,小知为什么要学梳妆打扮这些东西啊?以前小知想学,娘都说小知太小,不适合的。”
雨儿得了贿赂自然嘴也松了,耐心道:“因为小知以后要去给老祖当弟子啊,早日学会这些才好伺候老祖嘛。”
“学会梳妆打扮伺候老祖……老祖是女的?”阮昧知惊了。
“扑哧。”雨儿哭笑不得,道:“自然不是,我说的是,你只有打扮好自己,才能更好地伺候老祖。”
阮昧知以他多练浸淫黄.片儿的经验保证,老祖的女弟子什么的,绝对和自己当初的设想有出入!他有一种自己之前辛苦算计,不过是将自己亲手送入狼嘴的不良预感。
“那我除了打扮还要学什么呢?”阮昧知甜甜地笑着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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