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岸(穿越种田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鼎鼎
“我?”
郑定辉脸一白,刘文笑了笑,道:“你以后要走什么路,也要想清楚了,你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想要什么东西,都和你现在的选择有关,以前,这些事情我也许还能给你一些建议,而以后,我的建议也不见得有用了。”
郑定辉愣愣的看着他,刘文拍了拍他的肩:“那个世界,我也没有接触过,我最多,也就只有和你一起摸索了。”
听到他要和自己一起,郑定辉放下了大半的心,但又有一种不安,一种愧疚,他想说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
“你回去先想想自己的方向,其他的,也不用急。”
关于方向的这个问题,郑定辉很快就领会到了其中的意思,李思安行动迅速,在第三天就给他们找妥了一处院子,院子并不是很大,但也有三进院十几间屋子,连带的还有两个丫鬟四个小厮四个仆妇并带一个管家,而也就从那一天起,他们开始不断的到来自各方面的请帖,过去就有来往的举人们的是不说了,其他的还有翰林院的翰林们的,京城一些官员们的,此外,还有来自宗室的帖子。
对于四面八方的邀请,不说郑定辉,刘文也不是很能确定,好在他们的管家是李思安安排来的,对这些非常拿手,见他们有些犹疑,就在请示了之后开始为他们分析,哪些是可以不理的,哪些是必须去的,哪些是可有可无的。
在这里,一些宗室帖子是不能忽略的,他们虽没有什么实权,对于郑定辉却很有影响力,因此不说郑定辉要去,有时候就连刘文都要作陪
作者有话要说:打着喷嚏的爬上来……经过俺的分析,可以确定,俺应该是吹电扇吹多了那天天热,俺把电扇开到了二档……俺过去都是开一档的,于是,杯具鸟
俺一感冒发烧就很缠绵,先是喉咙疼,再是鼻子不舒服,然后是头疼,全身不舒服,等到全身都疼的难以忍受的时候,也是快好的时候,然后等俺疼过那一天,第二天就会松快很多,再之后……就会一天天减轻,大概……七天的样子,
谢谢同学们对俺的关心,俺、俺试着挺挺看吧
关于小郑哥古怪的原因……唔,他现在正在黑化的进程中,在摸索的道路上,请相信,俺会尽力的将这个过程加快的,
还有这个墨迹……咳咳,其实俺这几章写的很哈皮的==俺自我感觉毛啥,但这个这个……鉴于俺一向自我感觉有错误,所以……怎么说呢,俺总觉得这个黑化也是需要过程的不过担心jq的童鞋们可以放心,俺在jq爆发之前会铺垫,铺垫的差不多的时候就定下了,
不过这个是种田文,虽说现在扯出了什么皇家啊,可是,还是过日子的东西……这个,鸡毛蒜皮的总是有的,捂脸的扭,要不,大家攒几天看?-_-!
嗯,三千字,分别是momo给俺的《给鼎鼎一个拥抱2》以及积分一亿七千万的账务,现在终于是十八万五了,-_-!
哦,对了,明天星期一,不更新,大家去玩吧~~~~
第八十章
当然,对那些人来说,最重要的还是郑定辉,不过他们也都知道,郑定辉和刘文关系好,有心巴结郑定辉的,也想走走兄长路线。而刘文之所以出面,一是礼节,人家的请帖到了,上面写着他们的名字,一般商人秀才的可以不理,宗室中的,哪怕他再落魄,在这个时候也是不好拿大的;第二,他也担心,郑定辉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
经过这几年的历练,郑定辉待人接物已经是似模似样了,但是当初他能放心让他和那些掌柜打交道,是因为就算得罪了哪个商铺中的掌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几文钱的蔬菜,几十文的米面,就算是基数不少,也不过是赔银子的事,而且他也相信自己能拢的起那些烂摊子,可是这里却是不同的。
也许甚至不牵扯一文钱,也许不过是你在喝酒的时候说错了句话,这在当时你没注意,其他人可能也没有在意,但是却有可能在将来变成你的大麻烦,因此他们除了赴宴,平时没事的时候就是听管家说这些京城中的道道。
李思安分给他们的管家姓吴,单名一个达字,刘文和郑定辉叫他吴管家,府中的其他人则叫他吴伯,这位吴管家看起来沉默寡言,但却相当于一个京城的百科全书,小到街上的哪个铺子中的哪个蜜饯好吃,大到宗室家中的秘闻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若不是刘文还见过他吃饭喝水,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创造出来的智能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要疑惑,李思安分这么一个人到他们这里是什么意思。
虽说只是一个管家,可是这么管用的管家也不多吧,要将一个人培养的这么熟知京城中的一切,除了此人本身的天赋外,也要主家付出一定的心力,不说别的,那些宗室中拐弯抹角的关系,可不是一般人能接触到的。而一般人就算接触到了,也不见得能摸清其中的关系,这就像现代的股票投资,那些线条很多人都能看到,但能看出其中的变化规律,并找到正确的那条线的人并不多。
这样的人,放在现代绝对是大公司特等助理的材料,就算是在这古代,也是豪门世家中的人才,而郑定辉,按照现在的族谱来论,不过是太祖的第十一代孙,就算是嫡孙,也是出了十代的。
古代是要比现代更讲究亲戚、宗族的关系,但也要看远近。五服以内也就罢了,出了五服,连律法中也可以不算的,而在辈分中,也只数到第十代来孙上,郑定辉却恰恰的超出了一代。
当然,现在的皇帝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要认这门亲戚,可说到底,郑定辉在宗室中的发展潜力不大。当然,他现在有举人的功名,将来再考进士再做官,因有着这样的背景,总要比其他人更便宜,可是这在李思安眼中又算什么?
不说刘文小看郑定辉,而是按照一般的情况来看,郑定辉就算有大发展,起码也要在十年后,李思安若想培养下一代,这时候大可捡个进士或者某些世家搞好关系。
“难道那位李相还有相人之术,能看出这家伙的潜力?”
在一天吃饭的时候,刘文不自觉地把目光转到了郑定辉身上,从他的眉眼一直看到下巴,直看的郑定辉又是窘迫又是激动:“大、大哥,怎么了?”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刘文看了他一眼:“我先前对你说的,你想好了没有?”
“大哥说的……可是以后要如何发展?”
刘文点了下头。
“我、我是有些想法,可是……”
“你想说什么就说。”
见他有些犹豫,刘文鼓励道,郑定辉立刻道:“我想跟着大哥。”
刘文一愣,郑定辉又道:“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有大哥有二郎还有英儿,咱们现在又不缺吃穿,也不怕欺负,我问了,宗室也是能开铺子的,就算我不能,也还有英儿和二郎,到时候咱们开两个铺子,再买些地,若是闲了呢,就到书院中去讲讲学,或者去看看附近的名山胜水……那大哥,你不会嫌我没出息吧……”
他本来是越说越兴奋,但后来见刘文嘴角慢慢浮出的笑意,又有些不安很多事实都证明,刘大郎发笑,那不是什么好事!
“这真是你的想法?”
“啊?”
“你不想功成名就,不想称王封侯了吗?”
郑定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大哥,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刘文又笑了笑,最后道:“你再好好想想吧,若你真是这么想的,那等二郎英儿来了,咱们再商量,到什么地方买铺子买地。”
“还用商量吗,你不是早定了华安的……”
心中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来。
吃了饭,拾了拾,郑定辉就开始换衣服,经过了最初的那一阵吃请请吃之后,他们现在的宴席排的已经不是那么紧了,一些人在这里留个印象,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之后,自然不会再浪时间,而有一些人则是出了面之后,也不用天天给面子的,因此现在剩下的,要不就是双方都觉得彼此很重要的,要不就是互相合得来的。
而郑定辉晚上要见的,可以说是两者的结合体。郑钧下,虽说已经二十多岁,但却要叫安平帝为太爷的,他的爷爷可以说是安平帝的堂兄,而他因为非嫡系,名下的产业也就只有一个庄子,两个铺子了。
对于郑钧下来说,他们现在已经是宗室边缘化了,若是不能崛起,等到下一代、下下一代,那就彻底的淡出了皇家,这郑定辉眼见是安平帝和李思安注重的,当然要好好拉拢。
而在拉拢的过程中,发现郑定辉的脾气很合自己的胃口,那自然是意外之喜了。至于刘家兄弟会愿意和他来往,除了因为双方谈得来之外,也是因为他们现在的身份和对方正好相得益彰。
因为李思安和安平帝的高看,他们要硬往那些宗室大佬中凑也不是凑不上去,但那就算得到些好处,也显得卑贱。天天都对别人卑躬屈膝的,不说刘文,就算郑定辉……
他愿意在刘文面前如此,那是他高兴,他可不高兴在别人面前也是如此。
今天郑钧下是邀郑定辉去看戏,说是什么上京六大家的场子,这大珠朝的戏剧虽说没拖长腔,可也吵闹的很,刘文是没有兴趣的,现在他们和郑钧下熟了,也不用照顾他的面子,所以就由郑定辉一个人去了。
郑定辉对于热闹的东西一向是有兴趣的,还不到点,就兴冲冲的换了衣服,带着两个小厮,骑着马出去了。
他的这两个小厮,一个叫李山,一个叫李水,名字普通,却都极为明,虽达不到吴管家的程度,对于一般的磨墨喂马,狩鹰打猎,却都是做的来的,他们看起来和吴管家也很熟悉,显然是过去就在一起的。
至于那匹叫追月的马,则是刘文特意买来的,郑定辉现在身份不同了,再出去已经不好走路,要说是可以坐轿的,但刘文觉得,好好的男人,往那小轿上一坐,再孔武有力,也多了几分女气,因此马匹虽说不便宜,他还是买了两匹。
都不是什么好马,郑定辉却非常喜欢,给自己那一匹叫追月,听到刘文没有起名的兴趣,就把他那一匹叫闪电,听的刘文嘴角直抽抽,但到底也没说什么。
郑定辉骑着闪电,带着李山李水,走在街上已经很有派头的,好在是在上京,京城人民见惯了大场面,见了他这个样,也没有侧目的,到了口福居,远远的就有人迎了上来,看他拿出请帖,就将他请到了后院。
他们和孙鹏在京城的第一顿晚饭,就是在这里吃的,那一次将孙鹏灌醉后,他们自己付的钱,除了个四套宝,也没什么东西,花的银子却不少,郑定辉每次想到都要肉疼。
不过花了那么多钱,他们做的还是普通的位置,后院别说去了,连问都没有被问。
口福居的后院要比普通酒楼的院子大上好几倍,修建的极为雅致,除了中间的一个高台,四周的楼台亭阁都隐藏在树木假山之间,而在那些树上又挂着大红的纱帐,更是别添意味。
连皇宫也没有这样的手笔,郑定辉最近虽说没少赴酒席,也没见过这样的阵势,不过他跟在刘文身边,别的没学会,端架子这一点也学了个八八九九,当下也不动声色,只是跟着领路的走了进去。
“我想着你还要等一会儿,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怎么,你是冲着哪位大家来的?”
郑钧下也到了,看到他,立刻笑着迎了上来,郑定辉老老实实的道:“六位大家,我都是只闻其名,这次却是托钧下兄的面子才能来开眼的。”
京城六大家,他们是刚来京不久就听过的,但是这六位只往来于大官贵族之间,却不是当初只是举人秀才的他们能接触到的,后来被请了这么多次,也都因为种种原因没能碰上。
郑钧下道:“这六位大家,别说你才来,就是我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了,也不是说见都能见的,这次也还是鑫楠兄的面子大,这才请的他们六位同台演出,来来,我为你引见一下。”
他说着,就将郑定辉引到了一人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发烧鸟,发烧鸟,泪,昨天说休息呢,结果在床上躺了一天,连家门都毛出,好容易晚上出处汗,今天早上清爽了点,俺又跑了趟教育局
nnd,俺的毕业证教育局竟然给俺弄丢了,那么多人,竟然找不到俺的……找不到俺的,为毛找不到俺的啊~~~~
还说毛问题,就是不知道咋丢了,说要给俺打电话,结果等了一个星期也毛电话,俺只有跑过去问,问的结果还是……会尽力给俺找==
那教育局的空调太强烈,外面又太热,这一冷一热,俺的发烧又华丽丽的回来了,~~o(
gt;_)o~~
哦,对了还有同学问印刷的问题,这个,那个排版,比如说每个章节没有重新另开一面的问题,是印刷厂弄的,俺是毛办法的,据说是因为成本的关系,所以同学们在买的时候要想好了,
还有,鉴于俺现在头疼发热,大家上一章的留言俺可能没力回了,现在先去码野火,不知道十二点前能不能码完,如果不能……也就不用等了
第八十一章
关于这个鑫楠兄,郑定辉还是听过的,知道他是安平帝姑姑的孙子,不在宗室中,却算是外戚。
大珠朝的驸马说起来是挺悲惨的。在有的朝代,娶了公主,那是一步登天,在这里,也不能说没有登天,但被封了崇高的、光荣的、显耀的名头之后,剩下的,就只有荣养了。
不说公主挑驸马还都挑那种有才干有学识有样貌的,就算是普通的男人,受的了在年纪轻轻的时候就被荣养的也不多,有的人是性子淡漠,对官场没兴趣,可这成了驸马不仅是没了前途,更没了自由。
想上青楼听个小曲?等着被弹劾吧!
和朝中某个忠臣是好友?等着被弹劾吧!
就连常年往自己的老婆,公主府那里跑,也要等着被弹劾!
公主的府邸,就算你是驸马,也是不能轻易去的!
总之,驸马不是啥好职业,好在驸马的儿子、孙子还过的去,而这位鑫楠兄因是目前唯一的嫡孙,所以格外的受宠,关于他,吴管家是这么说的:“赵家这一支,子孙艰难,其父兄弟二人,目前有了四位小姐,却只得他这一个儿子,他上面还有两个哥哥,都没能站住,因他最小,是最受宠的,长乐公主早先常带他进宫,很得今上青眼,十六岁的时候,已被封了五品的爵。赵爵爷生性有些古怪,两位少爷遇到他的时候,只需普通交往就好,合了他的脾气,那是任打任骂,但若是不合他的意思……”
“怎么了?有什么后果?”
“也没什么后果,就是当初,他还戏弄过李相。”
……当时吴管家说的虽很平静,郑定辉却印象深刻,后来他们也接到过长乐公主的帖子,也去了,还被那位公主招上前说了两句话,但并没有见到这位赵爵爷,却不想今天在这里遇到了。
郑定辉抬头去看,发现这位赵爵爷倒生了一副好相貌,蚕眉凤眼,隆鼻红唇,若不是肤色不够白,倒有点男生女相的味道,他穿了一件藏青色的暗花外挂,系了条红黑相间的镶玉腰带,腰间荷包、玉佩一样不少,头发是用金冠束的,两个大拇指上各戴了一个玉扳指,大概二十多岁的年纪,往这里一站,直让人想到富贵公子之类的字眼。
他倒也没有托大,听到郑钧下介绍他,就站了起来,见郑定辉虽然穿戴普通,样貌却还不错,目光也不浑浊,立刻就有了几分喜欢,当下就道:“这就是我的那位小外甥吗,倒是第一次见呢!”
这话一出,不只别人,郑定辉也有点发愣,虽说他的身份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但因还没有正式相认,别人见了他,大多都是含糊过去的,这么直截了当的认亲,赵鑫楠还是第一个,当下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有连道不敢。
见他这么拘束,赵鑫楠就有点不喜了,接下来就显得有些淡淡的,郑定辉和郑钧下都不是没眼力的,见他这个样子,说了两句就告辞了,走开之后,郑钧下道:“这位小爷就是这样的脾气,你不要往心里去。”
“我倒是没什么的,就是连累了俊下兄。”
“哪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我若不是会画两笔,这位小爷恐怕看都不会看我一眼,这才是人比人,气死人,像我等这样的……那是上寻无路,而像他那样的,却又不稀罕……”
他说着连连摇头,郑定辉随口附和了两句
江南岸(穿越种田文) 分节阅读37
,就将话题移到了先前的六大家身上。
对于一般人来说,六大家是只可远观的,但对于这些达官贵人来说,要想见,总是能见到的,不过这六大家对外虽一致,对内却不怎么太平,这倒也不是他们就想斗,而是这京城青楼楚馆联合推出来的榜单定的。
这六大家不是只这一代的,往上数,也有五六代的历史了,每一家都有各自的特色,每一家,也都有传承,而从他们最开始的时候,就被排来排去,有的时候是这一家位列榜首,有的时候是那一家占了头位。
就这么一排两排,不说原本没什么交情,就算是有,也排成了仇家。虽不见得是一碰上就要掐起来,但是每一家也都慢慢养成了不成文的规矩,你要请我?好,但请了我,就不要再去请其他五位了。
当然,六大家说的再好,也不过是戏子,就算是大珠朝讲究民权,讲究民主,权势压下来,也不是戏子们顶的住的,可是,这种看戏听戏本来就是一件风雅的事情,若是闹出了什么丑闻就不美了,要知道最大的贡院就在上京,御史大夫们天天无事,就是想找件事出来一振名声,不说还想在仕途上更进一步的大人们,就算是普通的闲散宗室,也不想哪一天被在朝堂上说强逼戏子。
因此,除了每年一次的大比外,要是说有哪一家能请的两位大家同堂,已是值得炫耀的,这赵鑫楠能请出来六位……就算他身上有五品的爵,又有安平帝的看重,也是有点不够份量的。
“不说你不知,就是我,也是最近才弄清楚原因的。”
“怎么说?”
郑钧下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这位爵爷从小就有摆弄胭脂首饰的爱好,先前不过是在自己家里弄了逗姐妹丫鬟们开心,这两年不知怎么和这六大家都有了交好,这六位,竟然都开始用他弄出来的东西。”
这话要是让刘文听了,恐怕要叹一声,贾宝玉之流自古有之,但郑定辉哪听过这个,当下就惊住了:“胭、胭脂?”
这郑钧下在宗室中,见多了各种各样的怪癖,当下就误会了:“也不知他弄的胭脂有什么不同,这六位竟然都爱的紧,这不,看了他的帖子,竟然真都凑在一起了。”
言下之意,还是很有些敬佩,郑定辉听着愣愣的,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他这样、这样……”
“怎样?”郑钧下也是一愣,后来想到他是才上来的,才想通,“你的意思是,会不会受弹劾?口碑自然是不会好了,但弹劾还不至于,他身上的是爵位,却不是官位,他又不是逼迫人家做什么,不过是自己做点胭脂首饰,私下送人,说的风雅一点,是结交好友,说的……一点,也是闺房之乐,那御史再闲,也不至于拿这件事做文章,而且此事还只是私下流传,真到了朝堂之上,还不知道要怎么打官司呢,至于家中长辈要如何……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说着,笑了笑,郑定辉也跟着点了下头,心中则在疑惑,怎么还和闺房之乐有牵连?不是说这六大家虽有唱女戏的,却是男子的,这是说和这六大家身边的人有染,还是郑钧下一时口误?
他心中疑惑着,也不好去问,好在不大会儿,就有杂耍的上来暖场,只见十多个小男童在上面腾跳奔跃,配着锣鼓,很是热闹,这样的暖场一是把气氛搞起来,二是提醒观众正主要出场了,一般贵人们不怎么喜欢,郑定辉却是最爱的,当下就不再去纠结这个问题,津津有味的看了下来,而等到那六大家出来,虽然有那走哀怨的,走婉约的,可也有走奔放走豪迈的。
而这六大家被抬到这样的位置,虽然其中的炒作追捧不要占一部分原因,真功夫也是真有的,连郑定辉这个不怎么懂行的都能感觉出来,这和自己往日看的戏剧不在一个档次上,那嗓子、那声段、那走位,果然是不同凡响。
这六位大家轮着出来一番之后,就暂停了一会儿,只有几个弹琴的在上面调弦拨轴,众人纷纷或闲谈休息,或起身入厕,郑定辉和郑钧下先前多喝了汤水,也跑了一趟厕所,出来后,郑定辉要回去,郑钧下就道:“这口福居的后院,往日也不是能经常来的,既然来了一次,你我兄弟就多走走如何?”
郑定辉想着刘文是个好弄风雅的,这口福居的院子果然不同,他今天多看看,等将来他们修自己的院子的时候也好提意见,再听前面还在弹琴,就同意了。两人顺着小路一起向后走,只见这院子,每走两步,就有一景,每去留心,就能说出一个典故,郑定辉对这些不太懂,郑钧下就一路给他解释,听的郑定辉连连点头:“可惜大哥没来,否则你们倒能说到一起。”
郑钧下看了他一眼,笑道:“就算大郎来了,这样的天气里,恐怕也没有兴致和我来游园的。”
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他却已能看出刘文的性格是有点懒散的,前面有火盆有纱帐,刘大郎恐怕是更愿意在那里取暖的,郑定辉也跟着笑了下,心中却有点不舒服,心说这郑钧下和刘大郎也没认识多久,对他倒了解。
他当下搓了下手:“刚才还没觉得,俊下兄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冷了,我们……”
他刚要说什么,郑钧下就将右手食指放在了唇上,郑定辉一愣,也听到那边有声音传来。
“我们先躲起来。”
郑钧下做了一个手势,率先就走到一旁的石头后,郑定辉最近常听吴管家上课,也知道一些事情是不好撞上的,因此也跟到了后面,他们这边刚站好,那边的人就向这边走来:“连弟,相识这么久,你竟还不懂我的心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