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的叫喊优雅高智商变态攻X伪正直真浪蹄JC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薇诺拉
面对一个自她幼年就说一不二的强势女人,她曾以树皮摩擦大腿与阴蒂这样半自虐的方式来满足自我压抑的性意识,也曾以薄荷水灌洗□来遏止自己的性冲动。她确实渴望着。渴望自由,渴望放纵,渴望叛逆母亲的管束,渴望逃脱“禁欲”的囚笼,渴望褪下“优秀”的皮囊。有时这份渴望甚至带有残忍的杀意,让她坚信日积月累之后,终有勃发一日。
叶茵发现康泊没有褪去身上的衣物,他可以对花、对阳光、对大地展露自己美丽的裸体,但在面对一个正在和他交欢的女人却吝啬之极。
为那曼妙唇角浮现的微笑久久吸附住了目光,因循对方的节奏而颠簸身体的女孩倏尔意识到自己错了:他不说话不是因为他不能,他诱惑自己也不是因为他想。
真相南辕北辙。
※※※
“他……”褚画怔怔瞪着眼睛好片刻,才咬了咬牙关,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许是因为他学得太快太多了,需要一个人来为他献祭。就像一个满腹理论的医生,总得在手术台上迎接自己第一个病人。”叶茵耸了耸肩,嘲讽地说,“当然,也许仅仅是因为有趣。”
“后来呢?”
“后来……”眍陷的灰眼睛里忽而迸出痴迷的绿光。指甲又黄又脏,但这个面容枯槁的女人仍像吮吸糖果那样将手指咬进嘴里,蠕动着两片唇发出咯咯笑声,“我至今记得,那晚他阖着眼眸睡在床上,丝绒睡袍的衣襟大开,露出月光下珍珠般洁白光泽的胸膛。我握着刀,本想剖开他的心口,然而他的睡颜那么美丽,教人突然于心不忍……”女人顿了顿,又一次嘲讽姿态地勾起嘴角,“这样畸形的关系就像毒药,三个饮鸩止渴的人,总得死去一个。”
心脏的位置隐隐生疼,褚画有些发懵,自己也曾经握刀在手,最后确也对其心甘情愿。
“他可以向任何人或者别的什么表现出爱情的样子,男人、女人,甚至是花朵、阳光,这些在他眼里全无任何差别。我先前说他像狮子,不,不对,他该是像蛰候捕食的蛇,先以毒腺摧毁猎物的神经,再慢慢张口,将它一点一点吞入腹中。”抬脸打量了一眼对面而坐的年轻警探,他的表情看似平静,却一直双拳紧握竭力阻止自己身体的颤抖,“伤心了,是吗?很失望,是吗?那个嗜欲的魔鬼只是惯于狩猎,他并没有真正爱上你,你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与众不同。”面相狰狞,叶茵尖锐地笑出一声,“没关系,至少你还没付出杀死自己亲生母亲的代价。”
褚画没有说话。一向嘴欠的他这才知道,为人一语道破的滋味竟是这般不好受。
“他窥见了你的什么记忆?”女人又吧嗒吧嗒地舔了舔自己的舌头,眨着眼睛问,“他把你什么最见不得光的阴影曝晒了出来?你酗酒?滥交?还是毒瘾缠身?”
年轻警探深深喘了口气,随即慢慢开口,“我和我母亲性交。”
叶茵愣了愣,旋即疯狂地大笑大叫起来,一如凄厉的哭号,“对!就是这样的!对!他就喜欢这样”
褚画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开,几近仓皇出逃。
35、往事连篇(3)
“你的脸色不太好,怎么了?听见什么了?”主驾驶座上的韩骁阴阳怪气地说着话,不时斜眼一瞟身旁的褚画他一路沉默,双手握拳周身轻颤,脸色似青似红,非常不好。总警监先生想伸手去揉揉恋人的脑袋,结果却被对方愤怒地推开了。
“为什么要带我来见这个女人?!”失望、委屈又沮丧,各种负面的情绪纷至沓来,他冲韩骁大嚷,“你可以和李曼琪上床,我当然也可以找人玩玩!我他妈……我他妈……就是玩玩……”完全无从解释自己此刻受伤一般的心情,眼眶烧得又红又烫,褚画不得不止住话音咬起牙来,以泪水掉出。
一脚刹车,一个急停,韩骁怒不可遏地跳下车,把褚画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拽了出来。
年轻警探两脚还未落地站稳,腹部就狠狠挨上了几拳。
胃酸一刹涌向喉口,褚画疼得弯身不起,哼哼唧唧地呼痛着说,“你他妈……你他妈再打,我就还手了”
话音未落,韩骁猛然近身向前,膝盖顶在褚画的胃部,以肘弯攻击往他的后颈颈骨断裂似的剧痛逼使他跪倒在地,可占尽优势的男人依然不依不饶,疾风骤雨般又朝他身上施加拳脚。
“你这该死的贱种!你以为那个古怪变态的富翁爱上你了是吗?!你为此得意洋洋,大加陶醉了是吗?!”一直试图爬起身的褚画几次三番地被韩骁重又踹倒在地,听他在自己身后怒吼,“说话啊!你他妈是不是以为他爱上你了?!”
两个巡逻的街警恰巧路过,看见一个男人在对另一个男人疯狂施暴立即上前阻止。
不得不中止暴行的韩骁吐出一口唾沫,掏出证件,冲打断他的二人怒声骂出:“滚!”
两个街警一面毕恭毕敬地向自己的长官道歉,一面互使眼色,提醒彼此迅速远离是非。
趁韩骁为人打扰失神的空当,跪地不起的褚画忽地爬起了身,以自己的身体猛然抵撞对方的后背,将他撞出一个趔趄,硬生生地摔在地上。
总警监先生立即起了身,脱去动起手来不够顺达畅快的笔挺西装,扑身上前与自己的恋人扭打在了一起。同样的拳脚出众不分伯仲,力量充沛又可巧可猛,一连串膝肘并用、真刀真枪的血肉搏击之后,双双倒地的俩人几番你上我下地争夺翻滚,终于是褚画骑跨在了韩骁身上,连着朝他的脸上砸下好几拳。
“你他妈想听什么?!你他妈想听实话?!”嘴角破皮出血,白皙脸孔满布斑斑青紫,愤怒已达沸点的年轻警探不遗余力地直拳还击,“不是我以为他爱上我了!是我他妈贱到爱上他了”
话一出口自己也愣了住,瞬间又被身下的男人偷袭得手,夺去了控制权。
总警监先生也是前所未有的狼狈,眼眶青紫,鼻血滴滴溅落,牙齿似都有了松动的迹象。全身的筋骨错位般巨疼不已,他已再无向对方出拳的力气,重新占据主动之后仅仅摇了摇头,就挨着对方身侧躺了下。
风的锚缆为夜色解下,猎猎生响地直往他们的衣服里钻,两人的衬衣彷如两面张满的桅帆。
像一场激烈的性爱过后,并肩而躺的两个男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久久不与对方说话。
这个暮秋的夜晚,道旁树影披散,料峭星光纵横天际。
※※※
“还记得我们在警校第一次交手吗?”长久的沉默过后,韩骁突然开了口。
“记得,”擦了擦嘴角的血,褚画没好气地说,“我赢了。”
“不对,是我赢了。我总是赢的那个。”韩骁摇了摇头,指正对方记忆上的失误,“几百个学生,我们之前从无交集,如果不是你非要替那个被我在训练场上教训了的家伙打抱不平,我们也许根本不会走到今天。”
“你出手太狠了,你掰断了他的关节和韧带,险些毁了他那根本还未开始的警察生涯。”
“强者生存,只有窝囊废才会在打输了架后立刻向人哭诉求助。”韩骁冷笑了一声,嘴角忽又勾起了一个柔和的弧度,“不过无论如何,我得感谢他,没有他的无能,就没有我们干柴烈火的‘第一次’。”
侧头看了看对方,又仰脸与稀稀落落的星子对视,褚画也笑了,“拜托,别提这个。”
男人没有听从对方的劝说,仍旧陷于久远的回忆中自顾自地说着,“一与你动手我就在心里暗自惊呼,‘这女人模样的小子居然不逊于我!’”
“哦不,你也不赖,”褚画适时插嘴,“我当时也瞠目结舌,‘这四肢发达的家伙倒还灵敏!’”
听出对方又嘴欠地开始挑衅,韩骁不以为意地露出一笑,揉了揉似被击打断裂的肋骨继续说,“那天晚上你就躺倒在了我的怀里,你像个小女孩那样浑身绷紧颤栗不止,弄得我进不去,又退不出。”
那真是一次再糟糕不过的性爱。光把那玩意儿顶进身体,两个人就如同经历一场战争般大汗淋漓。何况为了避为人发现,这“第一次”还选在了男厕所里。结果仍有前来撒尿的好事之徒听出了锁门背后的不对劲,以为是哪个混小子违反警校规定招来了一个野娘们,于是叫了一伙子人堵住了门口,想要一睹二者真容。
“不得已,我们只得从狭小的气窗里爬出逃跑,再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大伙儿中央,一起守待厕所里的情人。还是第二天,在训练场后面的橡树林里把事情给干了完。”陈旧的往事柔软芬芳一如新出炉的可颂。年轻警探面色愈显光亮,微微抿生的笑带出往死里勾人的浅浅梨涡,一双堪比星子的眼眸此刻熠熠生光。再次侧过头去注视恋人的英挺侧脸,他说,“youaremyfirstman.”
“你又何尝不是。”韩骁也掉过了脸,“在你之前,我只碰过女人。”
往事越甜蜜,现实越狼藉。
他们又不说话了。
“我承认这些日子我们之间出了些问题,我也承认其中大多是我的责任。”韩骁翻身到褚画身上,凝视着他的眼睛说,“耶稣为证,那个赌约作废了!只要你要给我些时间,我会和玛丽莲和解,我会取消婚礼,妥善解决李曼琪的事情。这几天我过得浑浑噩噩糟糕透顶,却只弄清楚了一点,我要的是你。”
“韩骁……”
“这是一个难关,但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度过。”男人的硬朗脸孔现出格外认真的神色,几若字字铿锵地说,“只是你得答应我,不论出于何种理由,你都不会再见康泊。”
“我……”几次想要开口几次又咽了后话。他犹豫了,尽管极力想在恋人殷切的目光中掩饰这份犹豫,他还是无法自已地犹豫了。
“我不会再见他。”最后褚画点了点头,阖起了眼睛,以一个有力的拥抱承诺自己的情人,“耶稣为证。”
※※※
褚画窝在后驾驶座上睡着了,这一天对他来说无比艰辛而漫长,从那场海上日出开始。
他庆幸自己戛然中止了一场违情悖理的外遇,终究未曾屈服于魔鬼狡狯又不怀好意的引诱尽管他的身体里依然留有与那个男人情爱的美妙余韵,尽管难以言喻的沮丧之感仍旧不依不饶,如同疫疠蔓延。
又尽管他一闭上眼睛,眼前就突然洞明一片。他的目光与那浮出海平面的火球相触,海水成片成片地被染成温暖的金红色,向着他与那人所在之处迅速波及。
很美。很美。
你不是已经爱上我了吗?
眼眸紧阖着的年轻警探将脸往自己的臂弯中藏了藏,小声梦呓:我没有……我才没有……
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的位置,以便于自己看见恋人的睡颜。
褚画的嘟囔自语韩骁没有听清,事实上这家伙从以前开始就常常容易被梦魇侵缠,梦里会极为痛苦地或哭或叫,醒来就一脸凶相,全盘不认。
不时往后视镜里望去一眼,这张英感十足的男人脸孔浮出一个满意的笑,其中多少也掺杂了点温存的爱意。
突然间,他抬起一只手用力扶住了自己的头,身体猛烈地痉挛起来,并不停地乞饶般地说,“你别再……别再和我说话了……”
换作另一副令人悚然的阴鸷神色,截然与先前两人的总警监先生开始自言自语,自问自答,“他居然当着你的面和别的男人搞上了床,他是个不忠于主人的玩物,他是个不要脸的贱货……你上次就该杀了他……”
“别……别再说了……我不会伤害他,永远不会……”
“如果不是他让那个狗仔偷拍下了照片,你还是国防部长的乘龙快婿,你还是前途无限光明的警界明星,一切本可以有所不同……”翘着兰花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极为女性化的动作以及脱口而出的同样女性化的声音,衬着这张无比俊朗刚毅的男人脸孔显得格外阴森。他笑嘻嘻地问,“如果不是他……你怎么会变成了我?”
“你他妈给我闭嘴!”
猛打一记方向盘,车子猝然驶上了路肩。强力的颠簸让蜷身睡在后驾驶座上的褚画摔了下来,恼得他睁眼就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
“没错……我应该杀了他……他是贱货……”
急踩一个刹车后,韩骁双手捂住了脸,发出呜呜咽咽的仿似哭泣的声音。从未见过对方这样的年轻警探也大吃一惊,伸手去摸对方颤抖着的肩膀,一脸疑色地问:“你在和谁说话,你怎么了?”
“下……下车……你快下车……”
“干嘛?我以为我们都谈妥了”
“你他妈现在下车!”韩骁猛然回过头来,布满腥红血丝的眼睛瞠视着褚画,大声吼叫,“马上!”
36、往事连篇(4)
褚画被韩骁踢下车后,不得不自己骂骂咧咧地回了家。房门一打开,金发小女孩就如只焦切等待主人的宠物般扑进了他的怀里。
“褚画你去哪儿了……”这几天小女孩委实被吓坏了,搂着蹲身在她跟前的年轻男人哭个不止,哭声里满是被遗弃的恐慌与哀伤,令人听来蓦然心碎,“我以为你出事了……又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我怎么会不要你……”褚画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一下下抚摸那顶着一头漂亮卷发的后脑勺。又捧过她的脸,连连亲吻起那饱满漂亮的小额头和挂着晶莹泪滴的脸颊,笑着对她说,“你是我最喜欢、最在乎的小妹妹啊。”
“康泊是谁?”哭了一会儿的玛丽莲突然仰起脸来问,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瞪得很圆。抬手指了指屠宇鸣,说,“他说一个叫‘康泊’的坏家伙把你拐走了,你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褚画仰起脸对自己的搭档怒目而视,屠宇鸣则毫不自我掩饰地翻起白眼:这“兄妹”二人间过了分的亲昵模样在他看来古怪又恶心,撇了撇嘴说,“刚才接到队通知,说已经找到了你,所以我把这小丫头给你送了回来。”
金发小女孩哭得肝肠寸断,一个劲地抽吸着鼻子,几乎喘不过气儿来。年轻警探柔声细语地安慰了她好一阵子,直到小丫头自己哭得倦了,这才把她抱回了床上。
夜幕深沉,低垂的云天一如沥青倾泼。街道冷清,除却远处隐隐传来的一两声犬吠,这个夜静谧无语,适于难眠者入睡。如同历经大病侥幸康全,如同历经战争劫后余生,褚画抱着枕垫趴伏在沙发上,紧阖双眼形同假寐,整个人看上去恹恹无力,寥无神。
如若此时一场不知终期的淫雨从天而降,或许才衬他的心境。
“我真的以为你回不来了……还记得那天那个曾为你出价七万五千美元的胖子富翁吗?他已经死了,被他的妻子和妻子的情人用棒球棍砸烂了脸。”
“哦……”年轻警探依然埋脸向下,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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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并不意外。
“我开始觉得你那bottom的直觉是正确的了。很显然,康泊是个能够轻而易举窥视并操控他人思想的高手,我怀疑即便凶手并非他本人,也与他的这个能力脱不开干系。”
“嗯……”
“你们……”斜眼打量着搭档一反常态的打蔫不动,狐疑半晌过后,屠宇鸣终于开口问,“你和康泊……上床了?”
褚画猛地两眼大睁,侧过头去凶神恶煞地瞪视屠宇鸣。也不回答。
“你瞪我干嘛?”疤脸男人挠了挠鼻子,也坐在了沙发上,“我不过合理猜测,你失踪了近一周的时间,和一个英俊、富有、性取向不定的男人独处了这么久,难道会什么也没发生?”
“好吧,你猜得对……”褚画抬手胡乱揉了一把脑袋,把挺神的乌黑短发揉得一团糟。又把脸埋回枕垫里,声音闷闷地回答,“我们上床了……”
“什么?!”尽管早已心有所疑,这么听见的疤脸警探仍一下跳嚷起来,“你他妈居然真的和他上床了?!你不口口声声怀疑他是凶手么!你他妈就不怕睡得过去,醒不过来,再被人发现时已是赤身裸体烂在了酒窖里?!”
“奇怪的是,我明明知道他很危险,甚至极有可能就是凶手……但和他在一起,我仍感到非常安全……”褚画从枕垫里抬起半张脸,一双眼睛空洞洞地望着前方,带着些微的茫然不解,“我目不转睛凝视着他的眼睛,他也同样如此凝视我的……就好像我们曾经相识,就好像……好像他是为我而来,而我也早已准备好了与他相逢……”
屠宇鸣张口结舌,有些愣神地望着自个儿的搭档。几分钟过后才回过魂,朝那已伤痕累累的漂亮脸颊探手狠拧了一把,“你这怪物是谁!你他妈是不是强占了褚画的身体,剥夺了他的思维?!”
“滚你妈!”被煽撩了的年轻警探立马爬起身,不由分说就赏了对方一拳。
不待屠宇鸣骂咧出口,褚画用手背轻擦了擦脸上的伤口,平静地说,“不过这些都结束了。我已经答应了韩骁,不会再见他。”
“案子不查了?”
“换个无需见面的方式也能查。不过,如果他真是凶手,我发誓我一定会亲自抓他归案。”年轻警探抓起桌上的苹果,往裤子上随意擦了几下,就塞进嘴里。清脆咬下一口,鼓起个嘴含混着说,“无论如何……我想我们可以把那个喜欢切人老二的混蛋给揪出来了……”
“什么意思?”屠宇鸣惊愕不已,一刹瞪起眼睛,大起嗓门,“你有眉目了?”
又咬一口手中的苹果,褚画倒是气定神闲,不答反问,“这座城市的常住人口是多少?”
“一千八百万。”
“多少人来自警察、法院、军队这样的强权部门?”
“至少超过四万人……我们曾讨论过,那家伙也有可能是个运动员、退伍军人、健美教练,甚至他曾自发接受过格斗术的训练也不一定。”
“不,我确信他就隐藏在这些部门当中。”褚画顿了顿,说,“那个混蛋在那样的情况下放过了我,我怀疑他和我相识,我甚至怀疑他就是个警察。”
“就算确定了他来自警局,可是要从一万多名警察里找凶手,也不亚于大海捞针。”
“如果他不是普通的警员呢?金字塔底堆满了人,可塔顶却寥寥无几。”褚画朝屠宇鸣挑了挑眉,笃然地笑说,“一个受人尊敬的、事事趋占上风的成功者,我想我们该从那些部门的领头人物开始着手往下调查。‘罗马帝宫’的妓女们一定认识他,可他又偏会在属下面前对此表现得不屑一顾……把那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家伙们的照片搜集起来,拿给你那个妓女朋友辨认。我们能最大可能地缩小疑犯范围,他逃不掉的。”
“你的意思是……霍默尔或者范唐生都有可能是‘雨衣杀手’的本尊?!”疤脸警探不可置信地嚷起来,“你开什么玩笑!”
“笨蛋!他们当然不是。”褚画朝自己搭档斜去一眼,撇嘴说,“霍默尔太老,范唐生压根吃不了你一拳头,那家伙身高超过6英尺,还能与你交手过后逃跑,那”
他突然不说话了。一种难言的不安袭上心头,有什么地方一定不对劲。
“这是康泊告诉你的?”满面疑色愈见深沉,男人歪斜着脸上的大疤,眯了眯眼问,“康泊的话也可以相信?”
年轻警探沉默了好片刻,随即点了点头,“我信他。”
“下个月罗塞勒就会来警局做教学演讲,我想你应该已经获得了进场资格。”屠宇鸣返身而去,不假思索地开口,“他会着重对那个爱切人老二的混蛋做出犯罪心理分析,你到时就可以验证一下,康泊所言是真是假。”
※※※
玛丽莲并没有在自己的房间睡着,褚画一离开,她就抱着娃娃爬下了床。光着可爱白嫩的小脚丫蹑手蹑脚地走路,借着一大丛肉桂树似的阴影悄悄躲在了房门旁。
她看见那个年轻男人神情倦怠又沮丧,听见他说,就好像他是为我而来,而我也早已准备好了与他相逢……
这话就像黄蜂的螫刺般蛰上了她,玛丽莲嘟起嘴又爬回了床上。
窗棂大开,月光如碎银抛撒。一头蓬松茂密的长卷发与月色交相辉映,散发出金灿灿的光芒,这个无比美丽的小女孩看来正如一个会挥舞小翅膀的天使。“康泊”这个名字莫名让她感到非常不快意。手中的娃娃成了她撒气的对象沿着关节折断了娃娃的胳膊,挖出了那一对玻璃石似的眼球,最后将娃娃的脑袋翻转了个个儿,拧了下来。
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娃娃已被折磨得残缺不堪,玛丽莲很快就感到了无趣。为了避被人发现,她将娃娃及它的残肢一并藏进了床底。随后踩着踢踢踏踏的拖鞋,出现于褚画的卧室外。她将半只脑袋躲于门后,扑闪着一双又蓝又大的眼睛,怯声怯气地问,“今晚上我可以和你睡吗?”
小丫头似乎真的被吓坏了,满眼楚楚可怜的央求之色,到现在整具裹在蝴蝶结睡袍里的小身子还在瑟瑟发抖。
正要上床休息的警探先生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浮出唇边一笑,“好吧,你上来吧。”
小女孩爬上床,咕噜一下钻进年轻男人的怀里,紧紧抱上他的腰后就如何不肯撒手了。
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褚画腾出一只手关掉灯,抱着怀里的玛丽莲躺了下。
温声对她道了声,“晚安。”
挨了海水的冻,挨了情人的打,他现在有些发烧了。年轻警探没一会儿就步入了梦境,可小女孩却没有。
听见均匀的轻声呼吸,感觉出怀裹自己的那个胸膛饶有节奏地起伏,玛丽莲知道,褚画睡着了。
她将腿打开箍于男人的腿侧,往男人的怀里钻埋得很深,以致于自己的下体就这么紧紧地与他的抵触在一起。
双腿紧夹,以大腿根部来回蹭触那硬邦邦的物体,血液骤然流聚体表,皮肤开始发热,全然来不及发育的小乳头也微微开始变硬。这个八岁女孩就像成年女人那样产生了明显的性反应,粉色内裤已然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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