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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奇谈推理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冰河猛犸

    阿珍知道那款古龙水是限量款,没有那么巧,不同的人,用一样的限量古龙水,作一样的恶。她马上联系了对方,询问有关那个男人的私人信息。一开始,发帖的女性还在说自己是瞎编的,让她不要烦自己,她不想找麻烦。直到阿珍开出了一个条件:

    “我会想办法敲诈他,事成后分你一笔,五五开。”

    “你拿什么保证”发帖女回复。

    “我们的聊天记录和我的实名手机号码,”阿珍回复,“如果一年之内我没有打给你钱,你可以去举报我,让我吃牢饭。”紧接着,她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发了过去。

    对方看来年纪不大,脑子似乎也并不那么灵光。

    谁会和钱过不去呢她想,转而把男人的个人信息,包括手机号码发给了阿珍。

    阿珍拿到手机号码,迅速找人黑进了他的手机程序。

    在某个聊天软件中,他的名字叫做“猎人”。

    此刻,真相在她面前逐一展开——安装在客房镜子背后的隐秘摄像头、酒店老板阿德的恶臭勾当、那些衣冠禽兽的龌龊需求。

    阿珍的头嗡嗡作响,巨痛无比。

    她开始构思起自己的复仇计划。

    她继续监视着聊天软件中“猎人”的一举一动,是否可以跟踪他,然后找机会……

    这个想法很快就被自己否定了,她记得这个禽兽的力气,自己根本没有机会。

    终于有一天,她灵光乍现——

    再来一遍。

    “猎人”几乎成为了阿德的熟客,只要我多去入住死胖子的客房,就总会有报复“猎人”的机会。

    但那个死胖子一定会认出我,“猎人”也会。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得手。

    如何是好

    阿珍对着苍白的墙壁发了三天呆。终于在第四天,去公民中心办理了改名手续,紧接着,前往以医美产业文明的agotha市。

    再次回到tazuki市的时候,阿珍已经完全换了一幅面孔。完全是另一种风格的精致五官,妩媚、甜美,散发着无穷魅力。

    她继续监视着“猎人”手机与阿德的实时联络内容。只要他当晚有窥视监控的消费意向,阿珍就会入住阿德的公寓。

    刚开始的一个月,“猎人”始终没有提出索要自己房号的需求。

    不能这么拖下去,这样下去只会将自己再次拖入危险境地。她开始想办法寻找让“猎人”提出房号需求的女性的共性。

    她通过聊天软件顺藤摸瓜,找到阿德的手机号,进而摸到他的监控通道,仔细地观看包含自己在内的四名女性的历史录像,瞪大眼睛寻找彼此有什么相似之处。

    肤色、五官、身型、发色、身高……从各自的自身属性来看,几位都有着各自的鲜明特点,没什么保持一致的地方。但是,眼前却有着更明显的相同之处——

    啊,红色轻薄睡衣。

    在她穿红色睡衣出现后不到一个月的今天,就看到了阿德和“猎人”的实时聊天内容。

    ——“房号和密码给我。”

    ——“先打钱。”

    ——“已转。”

    ——“房号3621,密码3764983。”

    大约四十分钟后,阿珍紧握匕首,屏住呼吸,等在房门后。

    凌晨,调查组接到报案,马上赶往商业大楼三十六层。快到大楼门口时,目击一女子坠楼,判定为自杀身亡。

    阿珍在完成自己的复仇计划后,拿起手机报了案。而后,从三十六楼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曾被魔鬼摧残的一生。在此之前,她将自己搜集到的有关阿德和“猎手”的一切犯罪证据都留在了“猎手”的尸体旁。

    次日,阿德的窝点被端掉,而他的每一个“客户”,也都将面临着法律的严厉制裁。




剧院逃杀(一)
    风靡全国的芭蕾舞剧《日出》巡演来到tazuki市了。演出地点就在新城剧院。

    阿伟打算带着女朋友小欣去看一场,庆祝两人一周年纪念日。

    舞姿优美而柔和,音乐悠扬而舒缓,舞台优雅而神秘,堪称浪漫经典。

    而他们,居然打起了瞌睡。

    一片漆黑中,小欣慢慢醒了过来。她挠了挠头,感觉还是很困,大概有些落枕,脖子和头都有些酸胀。啊,腰这里好像也有点痛喔。她边用力揉着腰边尝试站起来。

    唉,看个歌剧居然睡过去了,还滑到地上,真是丢人。小欣沮丧地摇了摇头。

    这时,旁边的阿伟也缓缓站了起来,嘴里也是这痛那痛的。

    “什么情况啊几点了”阿伟晃了晃头,想清醒一点。

    “我们好像是歌剧没演完的时候就睡过去了,现在是……”小欣看了看表,“天呐,凌晨一点了!”歌剧夜里十点半就结束了,也就是说,两个人至少已经睡了两个半小时。

    阿伟摸着一排排座椅向前走去,大概到了疏散门的位置,用手在墙上摸索了一阵,找到电闸盒,把每个开关都抬了一遍,观演厅终于明亮了起来。由于主照明的大灯控制开关在控制室,所以亮起来的主要都是疏散灯,环境还是很暗,不过已经足够看清周围的情况。

    因为有隔音设备,散场后的剧院安静地让人难以适应。

    “打扫卫生的也不说叫咱们一声!”小欣使劲揉着眼睛,忿忿道。

    “咱不是睡到地上去了嘛,人家没看到呗!”阿伟叉着腰冲小欣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一看就是没有仔细打扫!”小欣抱怨着,检查了一下周围地面有没有落下的东西,抬脚向疏散门走去。

    观演厅门并没有上锁,两人松了一口气,出门后把走廊的灯也悉数打开,同样地,主照明灯无法打开,只能暂时忍受昏暗的光线。

    他们快步向中厅走去,不出所料,剧院大门已经上锁了。

    看起来也并没有值班的人可以求助。

    “先想办法打一下剧院的电话吧。”小欣说着,掏出手机。

    手机是黑屏的,怎么按也不亮。

    “关键时刻没电!”她不耐烦地躲着脚。

    “我来打吧。”阿伟也掏出电话,倒霉的是,他的电话也没电了。

    两人面面相觑,万分无奈地哑然失笑。

    “搞不好真的要在这里等到天亮啦。”阿伟笑眯眯地拍了拍小欣的头。

    “去你的,想什么呢,留在这也不会发生什么的!”小欣掐了一把男友的腰。

    “你想去厕所吗”阿伟问小欣。后者摇摇头。

    “我先去解个手,回来咱们找找还有没有什么小门可以出去。”说着,向走廊一端走去,厕所就在走廊尽头的拐角。

    小欣百无聊赖地原地打晃,心想着可真是倒霉到家了,回头必须投诉剧院!

    她慢慢感知到了周围的寂静,脑中不断涌现一些恐怖片的经典画面:在这种深夜无人的剧院,随时会冒出什么吓人的东西,鬼魂啊,杀人狂啊。她一个激灵,赶紧转移注意力,避免自己继续想这些令人害怕的事情。

    仔细听,还是可以听到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细微声响,这是白天熙来人往时根本听不到的声音,站在空旷昏暗的大厅里听这样的声音,就像被催眠。

    突然,走廊尽头响起阿伟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喊:“快跑!跑!有人!”阿伟的脚步踩在剧院厚重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在昏暗的环境中简直就和鬼一样飞了过来。

    “怎么啦!”小欣看到反常的阿伟,腿肚子软了一下,大喊道。

    “先快跑!跑!”他像是被什么追赶着。

    因为光线昏暗,小欣难以看清对方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只能也拔腿就跑。

    阿伟是经常泡剧院的人,因此对剧院结构比较熟悉,小欣在这样的大危机中感到了一丝丝庆幸,只跟着阿伟四处逃窜。

    “这边!”阿伟低声吼道,拽着小欣拐进楼梯下一个小储物间,小心翼翼带上门。

    逼仄的空间里充斥着两人上气不接下气的粗喘。

    “那……是,是什么情、情况”小欣终于有机会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一个人,拿着一把、一把菜刀!就在刚才的厕所拐角!”阿伟神色紧张,“我刚从厕所出来,他就、就从拐角窜出来了,拿着一把菜刀,追、追我!”接着捂住胸口,努力把气喘匀。

    “到底什么情况,有人要杀我们吗……”小欣低着头,吓得快要哭出来了。

    “嘘……”黑暗中,阿伟一把抓紧女友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再作声。

    单薄的木板门外,远远传来了一声低沉的中年男性咳嗽的声音。

    阿伟吓得一个激灵,愣在原地大喘粗气。小欣则真的呜呜低泣起来。

    “不能等他开门!这么小的空间,咱们都得完蛋!”阿伟很快回过神,“我数一二三,咱们冲出去跑!一、二、三!”

    两人一前一后冲出储物间,头也不回地沿楼梯向二楼跑去。

    二楼的走廊更窄一些,因为办公室较多,空间也更加复杂。阿伟拉着小欣的手,避免在众多的交叉口跑散。很快,两人明显感到对方的手不断渗出细汗。

    两人边跑边伺机尝试扭动走廊两侧办公室的门把手。如果有一扇门是忘记锁的,那就好了。

    人在绝望的时候真的会变得特别“乐观”。

    办公室的门全都锁的好好的,没有任何一扇门,能够阻隔掉追逐者。

    由于时不时拧动把手,导致两人逃跑的速度慢了下来。当拐过一个弯,进入另外一条长走廊时,阿伟甩开女友的手,压低声音说:“你先跑,我拖住他!走廊尽头的栏杆上常年架着一架梯子,你爬下去!”小欣一脸震惊,拼命摇头,眼泪横流。“快!”阿伟推了她一把。

    小欣只得快速向前奔跑。出于活命的本能,她加速,再加速。

    “快!快!快!”身后响起陈伟焦急的催促声。

    小欣什么也不敢想,拼命向前冲起来。

    当天凌晨一点四十分,警局接到新城剧院一名保安的报警电话。

    保安在电话中惊恐异常地表示剧院发生了杀人事件。

    一具女尸,颈部被切割,躺在剧院二楼的一条长走廊上。

    (待续)



剧院逃杀(二)
    两点,警察赶到,封锁现场,剧院的大灯被全部打开,一时灯火通明。

    调查人员在拍照、取证,探员小庄负责给保安做笔录。

    报警的保安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性。他说:“昨天晚上十一点半下班后,我和往常一样锁好剧院的几个门后就回家了。到家后我洗了个澡,又看了会电视,突然想起来有一个贵重的东西落在剧院门卫岗亭里了,赶紧又蹬着自行车往回赶,到剧院前广场门口的时候我一抬头,发现里面竟然有灯光,我记得走前把所有灯都关好了,当时很纳闷,里面怎么会有人呢,明明我走前有很仔细地检查过门锁啊。”

    “会不会是跳窗进来的”小庄问。

    “不可能不可能,最近剧院在搞建筑维护,窗子都是封死的,”保安摆摆手,“我当时就想会不会是年轻人搞恶作剧,看完剧目不回家,找地方一藏,半夜搞什么剧院探险之类的,就想着赶紧进去看一看到底咋回事。开门的时候,发现门还是锁着的呢……”

    “当时大概几点钟,您有印象吗”小庄问。

    “嗯……剧院大厅的挂钟,我记得应该是一点二十几分。”保安努力回想着。

    他喝了口水,继续说:“我在一楼转悠的时候,根本没看到什么人影,包括观演厅,我都仔细走了一遍,也没有人。紧接着我去二楼,刚开始也是,什么都没看到,我还在纳闷,难道是我记性不行了,走的时候没有关好灯”他咽了口唾沫,“就在,就在我转过一个拐角,走上那条东西向的长廊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远远的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走近一看,就看到,看到……”保安大叔的目光越来越不安,双手开始不停地来回搓着。

    小庄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对方的意思。

    “然后我就报警了,唉。”保安大叔发出哀叹,“对了,我进来后,并没有锁大门,凶手可能已经趁我在二楼巡查的时候逃掉了。咳!”

    紧接着,保安的脸上猛然浮现出恐惧的神情。

    “也说不准当时是藏到哪个办公室里头了!”

    同时,走廊上,尸检人员在进行现场调查。

    唯一的伤口位于颈部前侧,很深,切口平整,像是锐器所致。有大量出血,地毯及走廊两侧墙壁有大量喷射状血斑,尸体下的地毯被血液渗透,目测为伤口持续性出血所致。

    尸体仍然温热,与常人无明显差异。没有发现任何尸斑,尸体下颌触及松软。叩击肱二头肌的话,仍然有收缩反应,关节活动也较为自如。

    从目前状况来看,这里就是案发现场,而且被害人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一个半小时。也就是说,大概是零点三十分到两点这段时间。更详细的内容,还要等待尸检报告。

    调查组开始对整个剧院进行排查。剧场所有的出入用门,除了保安打开的正门外,包括两个侧门、逃生角门,全部呈现从外部锁住的状态。所有办公室的门都从门外反锁,且没有任何撬动痕迹。

    保安大叔引领调查组来到观演厅继续搜查,他们来到舞台的后台,进入化妆间。化妆室和服装室之间隔着厚厚的帘子,就在保安撩起帘子的瞬间,突然浑身一激灵,差点坐到地上。其余人也怔了一下。

    他们面前站着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

    “诶你从哪冒出来的”保安下意识地大声问。

    面前的这位年轻男子貌似受到了什么惊吓,神情呆滞,“有人要杀我们,”他瞪着无神的双眼说道,“有人拿着刀追我们,中途我们跑散了……”

    “你是谁”小庄问道,很快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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