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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楼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仕一
一个。。。都不能放走。。。
东方毅将剩余的内劲凝聚在掌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击中在浩鸯的身上。两人几乎是同时,口涌鲜血,倒在了地上。
“喂。。。赶紧去探探归大夫还有没有气。”
另外一个人把宇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屁颠屁颠地跑到浩鸯身体,伸出一只手指探了探浩鸯的鼻息:“还有,还有!”
“那还不快救人?撤了!”
“等等,墙上这两个怎么办?有一个是棠哥的马仔。”
远处似乎传来官兵到达的脚步声和命令声,那个人想了想,细声说道:“这支钢枪穿过了他们的心直接破墙,没救的了。眼下官兵杀到,咱俩扛着三个人,现在不撤就跑不掉了。”
想了想,两人达成共识地点了点头。
第99章第98章
城墙上的浓雾散去之时,他们已经从密道逃出了很远的郊外与龚子渊的马车汇合。重伤的宇和被东方毅打中心脉的浩鸯,均服用了普延寨寨主独掌的蛊王-金蝉,以作维持生息,陆臻在途中醒来,伤势看来还是在可控范围之内,龚子渊让他继续闭眼休息。
听到青龙帮的兄弟说,夜幽兰死了,□□直穿过心脏钉在城楼墙上。铁海棠别过了脸,一语不发,彼岸花捂着眼睑无声地抽泣着,其余几个小倌都默默地用衣袖擦着眼泪。两个兄弟一昧低下头给铁海棠赔罪,铁海棠摇摇头道:“生死有命,两位兄弟已经尽了力,又何罪之有。”
一个时辰前
“老大,看样子他们全部安全撤离了。”一个壮汉说道。
走了几步,壮汉感觉脚下好像被什么绊了一下,他仔细一瞧,是个穿着玄铁战甲的男子,随即啧了一声,说:“死了。”
“老大,那边墙上钉着两个人,你快来看。”一个高个子的少年指着不远处说。
被称老大的蒙面男子快步走上去,壮汉跟着上前问道:“被这样搞,没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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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老大从侧门看了一眼:“要是他们的话,应该可以救活,把这两个带走。赶紧,官兵快到了。”
“好!”
这天之前
阴暗的牢房之中,宇被乌金铁链锁住了四肢,上身分明有致的肌理布满深深浅浅,渗着血水的伤痕。
“说吧,东西在哪里?”
东西?什么东西?
宇的神志已渐渐模糊起来,全身已经痛到麻木却又不能乱动,一动,伤口就重新爆裂,那种直冲脑髓的痛就会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
“你真是条硬汉,这里的酷刑应当是受到训练的人都无法忍受的,可到了如今你居然一语不发。”
宇的前方约四五米的位置,有一道玄色的帘子,那后面坐着一个神秘的人物,连日来一直拷问他,却从来不报自己是谁。
“你是不记得还是真不知情?范应辰没跟你提及任何事吗?快从实招来,可你不少痛苦。”
“。。。。。。”
“他当时跟你一样,被拷着双手双腿,身上全是血伤,用了数十种大刑,可他,就是不吱半句。。。”
“。。。。。。”
“为什么?”那人声音沉了下来:“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忠于这个叛臣?还有你们铁骑军近三百人,到死都还要维护着那个叛臣。。。这是为何?”
“辰哥不是叛臣,他是我朝的英雄。”宇早已虚弱得连说话都需要极大的气力。
“大胆犯人,竟敢。。。”旁边站着的像是随从一样的人欲要说什么,只见坐着的神秘大人物扬一扬手,立刻把要说的话吞回肚子里。
“我们。。。为了我朝。。。抛头颅,洒热血,最终,却。。。却被你们这帮不愿查明真相的狗贼冤枉我们是叛国罪臣。。。你们左一句叛臣右一句叛臣。。。何来的资格这么说?”
神秘的大人物冷笑一声,慢悠悠地拨开了帘子走到宇的跟前,他微微曲下身凑到宇的耳边说道:“那是因为,他确实做了通敌卖国之事。”
第100章第99章
马车绕着陡峭险峻的山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普延寨对面的山上,这里有一条隐秘的暗道可直通普延寨地下五层的密室。
浩鸯硬撑着虚弱的身体,跟随抬着宇的担架一同上了其中一个房间。
“师弟?你的脸。。。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致呈刚从甄荣的房间出来便看见一群人急匆匆地把一个个伤者抬到相应的房间,此时浩鸯匆忙地上来,他便打算上前去问问情况,谁知走近了,才发现浩鸯也受伤了,半边脸用白布草草包扎,耳朵前面的一部分皮肤暴露在外,颜色又红又黑,不禁忧心起来。
“没事,咳咳。。。”浩鸯咳声不止:“师兄,我们的人。。。就麻烦二位了。。。”
“哪是没事啊?”闻声从土狼房间里出来的奕赫然看见浩鸯包着半脸的白布已经渗出了血迹,再上前观察了一下没被白布包裹的伤口,再硬抓起浩鸯的手腕,听了一阵,脸色随即发白了:“脸上的伤且不说,受了这么重的内伤,你不想要命了吗?”
叹了口气,奕续说:“师兄,其他伤者就请您先担照着,我们这老六啊。。。为了那个人连命都不想要了,我先去给他抓把药汤。”
“好,分头行事。”
还在欣赏月色的端王父子也察觉到寨中的异动,不知从哪里出现的人们,一个跟着一个抬动着躺有伤者的担架往房间里送,已料有大事发生。
“难道他们已经行动了?”端王嘀咕道。
“行动?什么行动?”煜涵看向了端王:“爹?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别问,即便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也帮不上忙。”
“爹,难道到了如今这地步,您还不想向孩儿坦白吗?”煜涵指着寨楼的方向。
“为父也。。。只是一知半解,如何跟你说个清楚明白。”端王叹了口气说道:“你要是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是问他们吧。”
殿上
“启禀皇上,罪犯萧翔宇被劫走了。”
“哼,你们这帮饭桶!一个废人都看不住?东方毅呢?”
“东方统领。。。已经当场身毙。”
“朕派了六千禁军兵,居然让那罪犯给逃了?”皇上拍案而起,龙颜大怒。
“请皇上息怒。”禁军副统领立刻下跪:“那帮人。。。会妖术。”
“妖术?”皇上眯着眼,看了副统领一阵,继而将手上的折子重重地甩在龙案上:“抓不到人,你就是拿这个当借口的?”
“臣知罪!”副统领吓得立刻把头磕到地上:“臣不敢。。。只是。。。臣在殉职的手下身上。。。发现了这个。。。”
他瑟瑟发抖从里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双手捧过头顶,御前太监立刻将物件呈到皇上的面前。
此时,外头又来了一个汇报兵,进来立刻单脚下跪双手抱拳:“启禀皇上,邓将军大获全胜,如今正在赶回京城的路上,相信明日便可向皇上亲述喜报。”
皇上并未露出喜悦之色,而是目无表情地盯着案上的证物良久,才说:“也好,此事,就由邓将军来解决吧。”
说完,皇上扬了扬手,全部人退出了御书房,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要解决的事。。。总是要解决的。。。
第101章第100章
地处偏僻,地势复杂,常年藏匿于深山老林云缠雾绕之中的普延寨,今日清晨来了大约五六个不明来路的人。带头的是一个身披灰白色连帽斗篷,面容和手臂尽用白布裹着,看着十分可疑,一行人大摇大摆地从普延寨的大门走了进来,还顺带扛上了两个垂死之人。
“喂!你们是何人!”看守的寨民一把木枪横带领头的面前。
“我们是何人并不重要,只是这两个人快要死了,想请贵寨的几位神医帮帮忙,施个援手。”领头淡定地说道。
“施施施,我们寨里的神医,为啥要给你们差遣?”
一向早起的铁海棠从房间踏出走廊,便立刻被远远在寨子大门外头熟悉的身影吸引了目光,他跌跌撞撞地跑下了楼梯,飞奔过去。
“幽兰!!!”他大喊着,全然没有了平时那种从容和稳重。
看守的寨民见状,问道:“铁先生,您认识他们?”
“这是我兄弟。”铁海棠指着重伤昏迷的幽兰。
“既然是寨主朋友的朋友。。。请进来吧。”
习惯晨运的端王,慢悠悠地从二层的房间走到院子,打算活动活动筋骨,吸一下新鲜空气。只见,寨民忙着把两个伤者抬上房去,他心里嘀咕着:怎么还有伤员?
向前看去,正好与蒙面领头对上了眼。他们对视了好一阵子,最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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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都没发生,便擦肩而过。
在院子深吸一口气,清风徐徐地吹来,这时的端王才发现,自己的额上蒙了一层薄薄的白毛汗,腹背隐隐感到一丝闷慌。
「这是。。。什么感觉?」
巳时
土狼睡了一个晚上,体力总算恢复了不少。他睁开眼睛,发现煜涵正坐在床头,用手肘撑着脑袋瓜睡着了,而另一只手正轻柔地扣着自己的五指。
他也醒了,因为感觉到有手指抚着他的手背。
“恩?土狼,感觉还怎么样?还有不舒。。。”
煜涵睡眼朦胧,话音未落,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土狼柔软的唇堵住了要问的话语。
房间中安静得只能听见两颗心脏强力跳动的声音。
良久两人才舍得分离,土狼红着脸,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娇羞之色。
“呵。。。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看来当真啊。”煜涵一边回味着方才的感觉,一边开玩笑地说道。
“呆子。。。”土狼稳了稳情绪,唤道。
“恩?”
“你究竟做了什么欺君犯上之事?你。。。会不会死?”
“呵,不会~我不是说过嘛?要死,我也要死在你的手里。”
土狼不熟悉什么朝廷律例,对于他来说,只要听到煜涵说没事,就是没事了。
“不见得。说不定,你死在温柔乡里,也死而无悔。”土狼撇起嘴说道。
“哈?”话锋转得太急,再一次让煜涵无所适从。
“你与他本就不清不楚,两人单独相处,岂不是一个机会。”
“我没有。。。”煜涵始终注视着土狼的眼睛。
他暗暗叹气,这家伙真的什么时候都能吃醋,索性直白的告诉他,让他心里踏实点。
土狼却并不如煜涵那样所想,他本只想借此话题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可煜涵好像再无更多为自己辩解的话语。。。反而让土狼心里没有底了。
第102章第101章
“大夫,这两个人能救回来吗?”蒙面头领说道。
“哦,伤口虽然很深,但说到底只是外伤没伤及内脏,眼下看血已经止住了,应该是不会有生命之危,请大哥放心。”致呈一边拾救治用过的杂物一边对蒙面头领说道。
“这寨子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伤者,你们师兄弟二人忙得过来吗?”
“这个。。。要是大哥的几位兄弟也能搭把手看看炉火,那是更好了。这里的基本上都是皮外伤,诊治方面鄙人独力还能应付。。。如今二师弟正在专心治疗一位姓王的大哥,另外,鄙人其实还有一个师弟,他那儿也有一名重伤,而且。。。状况可能是最不乐观的一个。鄙人也打算动员寨子里其他的人一同帮忙。”
“。。。。。。”蒙面头领沉默了片刻,再度启声说:“我能去看看那两名伤者吗?”
致呈先是觉得有些奇怪,思考了一阵说:“大哥救了我们的同伴,当是我们的朋友,那就。。。由鄙人引路吧。”
致呈给旁边的人交代了几句,便引着蒙面头领来到奕所在的房间。简单整洁的房间中央,横放着一张板床,王大哥正一动不动地躺在上面,双眼紧闭,口唇微张,若非胸腹有微弱的起伏,根本看不出一丝生人的气息。
“师弟,情况怎么样?”致呈先行一步,上前问道。
“头部受重创,应该是在背后从上而下袭击造成的,昨晚到现在扎过五次针,清晨的时候恢复过眼动,如今又昏过去了。”
“看来病情还不稳定啊。。。”
师兄弟二人在交流着伤者的状况,忽略了此时身后站着的一个人,他沉着脸,一语不发地看着昏迷不醒的王大哥。
奕说着,眼尾无意中扫到的那个只见过数面的男子,他微微地凑到致呈耳边上说道:“他怎么来了?”
“哦,这位头领大哥说想来看看。”
“师兄,我们这里聚集了大量的朝廷要犯,包括师父,六师弟和你我,你带着一个陌生人到处参观,不妥。”
“师弟,关于这个,为兄也有过考量,只是。。。为兄直觉,他不会害我们。”
“直觉?”
“致呈大夫。”蒙面头领说了句。
奕,闻声立刻将致呈拉到身后护着,说道:“这位头领大哥,要不,换我带你去吧。”
“无妨。”
“那师兄先帮我看照着王大哥。”
宇的房间门前
土狼正端着一盆血水从房里出来,头也不抬地就从来者二人身边穿过。两人看了对方一眼,加快了脚步进入房内。
浩鸯的半张脸用白布绑着,白布上渗着淡淡的褐红色。他额前布满了汗珠,正聚会神地为躺在床上的宇治疗伤势。
“六师弟,你脸色太差了,赶紧去休息吧。”奕上前说道。
“师兄,你来了。。。”浩鸯擦了擦脸上的汗,发觉旁边多了个人:“这位是。。。”
“他呀,就是那个把幽兰送过来的侠士。”
“哦!”浩鸯拱手道:“真是多谢侠士出手相救,保我们同伴一命。”
蒙面头领点了点头,续看向了宇:“伤成这样。。。”
“都怪我,若不是我提议潜入宫中看那口棺材。。。就不会发生这般事情。”浩鸯一拳头砸向旁边的桌子。
“别怪自己了,这件事让我们躲了十年查了三年,总得要有进展的,若是始终不肯冒险,我们就只能这么不明不白地耗下去。”奕说道。
“。。。棺材?”蒙面头领皱了皱眉。
“啊,抱歉,侠士。。。如您所见,我们的身份都比较敏感,您也已经观察过这里了,没什么值得看的。。。若是方便的话,请。。。”浩鸯作了个手势,示意请蒙面头领离开。
“我明白,这件事,等所有人的伤势都稳定下来,我们再从长计议。”说着,头领伸手摘下了披风的帽子和蒙面的白布。
“您是。。。。”师兄弟二人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人。
第103章第102章
端王手忙脚乱地揭开药煲的盖子看了看里面,然后指了指说:“儿子,这个可以了。”
“好。”煜涵上前用粗布垫着拿起了药煲,把药小心翼翼地倒进碗里头,待到分倒了的药达六碗,便将其整齐地摆放在托盘上,然后大喊道:“土狼,三楼的药好了。”
土狼的速度极快,这边刚喊,那边他就跳下来了,接过托盘,脚一蹬便又上去了。
他不慌不忙,悠然镇定地从远处走过来,到达端王面前的时候,端王手中的大葵扇“哒”地脱手,掉到了地上,布满炉灰的脸上瞬间掉下了两行泪。
“爹?”煜涵好奇地走到端王的身边,问道:“爹?你怎么了?”
“爹?”男人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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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煜涵,深邃的墨色眼瞳中映出了煜涵的模样。
煜涵出奇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皮肤黝黑,身型高大干,身穿一贯灰白的粗布束身服饰,一张脸俊朗到前无古人,五官棱角分明,雕细琢,眉宇间散发着威严的英气。煜涵能感受得到,论气势,这男人绝对能压倒性地胜过他爹端王。
咦?煜涵再仔细地眯着眼睛看,男人的右脸上,貌似有个碍眼的刺青,歪歪斜斜,毫无美感。
好像。。。是个“死”字?
煜涵心中不禁大叫糟糕:这个人是个死囚。
他没说话,只是嘴角微微歪了一下,可端王已经一手捂住口鼻,任由泪水肆意横流。
这是怎么了?煜涵心里不明白,小时候爹常教导他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如今。。。这个人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能使得平日严厉的父亲,如今这般失态?
男人伸出手,覆上了煜涵的脸颊,情深款款地细抚着,他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煜涵,简直好像。。。见到旧情人一般。
土狼从三楼直接跳了下来,刚好跳到煜涵的身后,见这个人如此轻薄自己的男人,便立刻生气地龇起牙发出野兽的低吼,向着男人示威。
煜涵,轻言目睹男人往低吼声的方向稍微瞄了一眼,声音便瞬间止住了,随后感觉身后的衣服被两只手抓得死死的。。。
连土狼都被这个人吓得躲在自己身后发抖?
“这位大哥。。。”煜涵尽量保持风度地轻轻用手掌推开男人的手:“你我。。。似乎从不认识。”
“儿子,休得无礼!”端王用衣袖轻轻地擦拭着脸上的污垢和泪水,厉言道。
“王爷,别骂孩子。”男人轻声说了句,目光始终没离开过煜涵的脸:“都长这么大了,越来越像他娘了。”
娘?这名男子知道自己的身世?
“,几位围在此处。。。在研究熬药之特效术吗?”龚子渊屁颠屁颠地走过来,说道。
“龚寨主。”端王点了点头。
龚子渊看了一眼男人,摇摇头笑道:“看来都是上天安排好的。久违了,范将军。”
“范将军?”煜涵皱了皱眉。
“应辰。。。嗯唔?”端王刚唤一声出口,只觉自己体内五脏翻腾,犹如被几十条毒蛇穿肺过腑。
“嗯唔。。。”本来站在原地身姿挺拔的范应辰,也紧接着捂着胸口,面露难忍之色。
“两位,请立刻随我来。”龚子渊仰了仰下巴,立刻来了两个人搀扶着他们进了距离最近的房间。
房间内
待两个下人都出去了,龚子渊迅速关上了门,见应辰和端王都坐在椅子上,强忍着体内的疼痛。
“王爷,你。。。”应辰直觉得端王的症状跟自己十分相像,可。。。这不可能。
十多年来,他一直消耗着自己的内力压制体内的邪物,可近来,这邪物似乎越发的猖狂,说到底。。。自己的内力已经所剩无几,怕是越来越镇不住这怪物。端王则不一样,他没有武功根基,按理说。。。要是他跟自己一样受到着邪物的侵害,是不可能这么活蹦乱跳的。。。
“小的知道二位心中一定有很多疑问,请不必急躁,小的会把知道的都告诉二位。”
应辰和端王互相看了一眼,又看向龚子渊,静静地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二位身上的确是中了一种稀有蛊毒,这种蛊毒也是普延寨镇寨的两大蛊毒之一,名叫黑金。这种蛊毒非常难炼,平均五十年才能炼出一只成品,因为太过珍贵,而且先父对先皇是非常敬重的,所以便把我们寨中仅仅两只的黑金当作贡品进贡到宫里去。”
“你们竟然把害人的毒物进贡到宫里?”端王有气无力地说道。
“非也,黑金进入体内能使人神志不清,意志松懈,五内翻腾,胸闷恶心,忽冷忽热,痛不欲生,是逼供犯人用的首选之物,它会越来越生猛,慢慢将受毒的生命力吸食干净,即便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人,都难以抵受这种折磨。”
“这个我知道。”
“本王也知道。”
“额。。。两位贵人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寨主,既然让我们来到此处,应该是有办法替我们解毒吧?”
“那是当然,当今世上能解着蛊毒之人已经不多了,两个。”龚子渊说着,竖起两根手指头:“小人的二叔和他的儿子,也就是归家父子。”
“你说归老馆主,是你二叔?”
“二叔是入赘到归家的,咱们家族是蛊毒世家,跟归氏医师一族乃是三代世仇,势不两立那种。二叔放着好好的蛊毒术不炼,跑去拜当时云行医馆的当家为师,被祖父逐出了寨子。归氏的秘传医术里,本来就有一套专门对抗普延寨蛊术的医学典籍,除子嗣不得外传。”
“那么是不是要请归大夫来一趟?”端王问道。
“别别别。。。不需要。”龚子渊脸色稍微变了变:“这个。。。小的是想说,其实,还有另外一种方便,就是。。。不知道二位是否会介意。。。”
“寨主但说无妨。”应辰只觉得体内的邪物稍微安静了一些。
“就是,据我所知,当年进贡给先帝的这两只黑金是同品种的一公一母,当今世上是绝无仅有了,夫妻黑金有另外一个特性,就是无论分离多久,只要对方在附近,它们就会对寄主作出响应,好让它们夫妻得以重逢,所以,以前也有人利用这种成对儿的黑金寻人。。。”
龚子渊顿了顿,说:“让它们自动退出寄主身体的直接方法是,双方口唇相接。。。”
“什么?放肆!!!”端王的脸红成烙铁,他对应辰一直只有远观,连他的手都不会碰,如今,竟然要他们。。。
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后脑被一只手掌捞过,眼前那张牵挂已久的脸迅速靠近,唇被温热地贴上,口中被肆意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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