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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她自有撩妹神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里一坨翔
舒老爷左瞧瞧右瞅瞅,反复几次,一拍大腿:“宁儿!”舒宁饮了一口淡茶,不多废话,直言自己要去外边求学。舒老爷苦笑不得,他说:“诶,府里不是有师父吗?又何必到外边去!你瞧瞧,你女儿家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教做爹的怎么办?”
任凭他苦口婆心,舒宁不为所动,反问他:“爹,女儿下定的决心,爹您什么时候改变得了过?”舒老爷见劝说不成,习惯性瞪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绿环。绿环无辜的向舒宁挤眉弄眼。她咳了两句:“爹,你还不相信女儿?方圆几十里,谁打得过我?”
舒老爷仔细一想,的确如此。
他有一妻三妾,正妻生下舒宁就去世了,其他三房更是不争气,几个年头了,愣是没给他一个崽过。舒宁打小就是他手心里捧着,她却上能上房揭瓦,下能舞刀弄剑,若非她是女儿身,他早就让她考取功名去了。
他挥手,小厮走来,恭敬行礼:“老爷?”
“去,给小姐拾行李去,把那啥,我房里的宝剑也一并拿出来。”
“不用了。”舒宁抬手制止了下人的行动,下人低眉关察他的脸色。她拂袖站起来:“爹,女儿拾好了,就不麻烦您了。今日女儿便启程,不等了。”舒老爷还想再多说点什么,她却作礼告别了。
绿环抱着包裹小跑跟在她身后。出了宅子,绿环冲她立起大拇指,赞叹道:“小姐,还是你镇得住老爷!”
她反手握住扇柄,敲了一下绿环的额头:“公子。”绿环捂住额头,悄悄吐出粉色的舌尖:“是,公子!”
“公子,我们去哪里?”绿环牵来两匹马,舒宁牵过一匹,拍了一下强健的马儿道:“向西。”言毕,她翻身上马,双腿一夹,轻喝:“驾!”绿环见状,也不含糊,骑马追在她后面。
她们一路西行,途径了许多地带。
西边是众山环绕之地,在西陲边境有一家知名的学馆,不注重门第,只注重真才实学。那里不仅被青山绿水环绕,也远离舒家,对她来说,是个清净的好去处。
晌午时分,光照使万物度上了一层白光。舒宁慢慢停了下来,她身上已经沾湿了一片。绿环指着左前方荒凉的亭子建议道:“公子,不如我们去那儿休息会先?”
她眯眼直视烈日,身上粘腻的汗水使她不得不停下来。她跳下马,绿环知趣地接过缰绳,把两匹健美的马儿拴在四角亭的柱子上。
“公子,喝水。”绿环将水壶递过去。
舒宁扭开盖子,仰起头咕噜几声,喝掉了大半的水。她喝完,用手背随意擦了几下嘴角。绿环拍起马屁:“公子越来越公子了!”
她白了绿环一眼:“你家公子本来就是公子。”
“是是是。”绿环无奈应着。绿环吃着糕点,吃着吃着,忽然疑惑出声:“公子,哪是谁?”舒宁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穿着白布衫的阮玟以及在一旁提着书箱的书童正向她们缓缓而来。
阮玟生得一副好面相,唇红齿白,远看恍若艳丽花海中淡雅的莲花,近而察之,明眸善眯,静雅仪态难以使人生厌。
“仁兄可是也要去雅皖书馆?”阮玟礼貌问着。
舒宁懊恼自己在她身上浪的时间,她淡淡应了一声。受到冷待,阮玟也没有气恼,而是坐在她对面,微笑着说:“我也是要去先生那求学,敢问仁兄贵姓?”
“舒宁。”
阮玟自我介绍起来:“在下阮姓,单字玟。”
“宁兄可曾研读过先生的著作?”
舒宁心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怪异感,她轻皱眉头,想了一会,忍不住说:“你叫我阿宁好了。”绿环在一旁听时笑不拢嘴:“阮公子,你太逗了。”
“环儿!”舒宁唤了她一声。绿环立即摆正了姿态。反观阮玟白里透红的脸上透出一些窘迫:“这么称呼宁兄,是不是太亲近了?”
绿环忙打趣道:“阮公子,你就按着我家公子意思来吧。我家公子一般不让人这么叫。”阮玟的杏目亮了起来。
舒宁上下扫了阮玟一遍,奇异这白面书生怎么比她还女孩子气?阮玟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她因为身体不好,常年也没见过几个人,她还是头一次被这么俊郎的男子紧紧盯着,不羞红了脸。
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怎么样?”
绿环新奇这种只在话本里听过情节,她用眼神示意舒宁快答应。舒宁被没大没小的绿环一怂恿,脑子一抽,还真答应了。话一出口,她悄悄咬住舌尖,懊恼自己的冲动。
她出来本就为图个清闲,现在倒好,还摊上了一个刚刚认识的书生。她对于雄性向来不喜,偏偏被这人迷了眼。
她叹气:“也罢,我见阮公子不面生,当交个朋友便是。”阮玟喜上眉梢,愉悦之情溢于言表。
四角亭背靠高山流水,周围有竹树环绕,淙淙流水声悦耳动听。在此地点,让人不由想起王羲之那流传在文人之间的《兰亭集序》中描绘的美景。
阮玟隐晦的偷看舒宁的侧颜,抿唇偷笑着。舒宁无意撞见,她也不躲避,星眸一眯,娇颜动人。
她似无意问道:“阿宁,你可曾娶妻?”
舒宁心想,她就是“妻”,怎么娶?内心虽有多种情绪混杂,但面上,她温和一笑:“尚未。”
阮玟高兴起来:“我也没有。”舒宁瞅了她一眼,她看起来也是弱冠年华了,连妻都未娶,还那么开心?她轻摇了摇头。
拜把仪式颇为简单,摆上两本古来圣人之书,朝向流水处,在公证人绿环的见证下,两人就开始念词了:
“我阮玟,”阮玟含笑望着舒宁,舒宁硬着头皮,同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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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舒宁,兄弟结义。此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离不弃,山河为盟,虽不同生,死愿同死!”
舒宁恍惚觉得,自己是在念婚礼誓词。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兄弟间该说的话……然而阮玟却顾着自己开心,她握住舒宁的手,笑眯眯地说:“我们这就算义结金兰了!”
舒宁看着她的眼睛,怪异之感越来越甚。
天色不早,剩下还有一段路要赶。她倒也顾不上那些怪异,提议说:“我们现在就赶路吧,我们骑马走。”
阮玟顿时哭丧着脸说:“我怕高。”
“……”
舒宁扶额,坐在马上,朝她伸出手,耐心道:“抓住我的手,别怕。”阮玟仰看着她,轻咬了一下唇瓣,小心地握住她的手。她不动声色,双手抱起人,放在了自己身前。
她拉着僵绳,从外边看起来,就像她在抱着阮玟一样。事实上,和抱的确也差不了多少。舒宁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更加怀疑了,这人真是个书生吗?
作者有话要说:简单说一下二更:
梁山伯性转女
(捂脸)这是一篇百合版的梁山伯与祝英台……hhhhh食用愉快
第76章【番外二】你的梁山伯
书馆的太傅曾经兼修过国史,写过许多论赋,一肚子的墨水。但太傅因信佛的原因,中年以后厌倦了官场的阿谀奉承,主动请辞,在山林处自己办了一家书馆。
太傅见到她们俩,经过简单的交谈,立即让她们进了们。太傅的妻子见到阮玟的第一眼,就极为喜爱她根正苗红的长相。
书馆素来清净,大多数求学的人不喜山林的寂静,因此基本不在书院里住。书院里也没有太多空房,阮玟和舒宁只能同居。
晚上睡觉时,舒宁总算记起自己是个女的了。她把一碗水放在床中间,对着阮玟受伤的表情面不改色:“虽说都是男儿身,但是为了检验睡姿,我们还是这样比较好。”
阮玟微张嘴:“我不是……”
舒宁疑惑看着她:“不是什么?”她憋红了脸:“不是粗鲁之人。”舒宁点头:“我知道,但我不是不粗鲁之人。”
她吹灭烛灯,躺在了自己的位置:“睡吧,明天还要拜师。”阮玟乖巧的“嗯”了一声。
半夜时分,舒宁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在梦里,有个模糊的人影趴在她身上,不断扒着她的衣服。她被惊醒,黑暗中,阮玟还真趴在了她身上,而中间那碗水,岿然不动。
阮玟双手揪着她的衣领,她胸口的衣服被扯开了大半,露出白色的抹胸。阮玟还不知足地吸允她的脖子,当成了什么美味的东西。舒宁捏紧拳头这兔崽子,竟然敢占她便宜!
她愤怒地想推开阮玟,手却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软软的触觉让她脸红起来。凭借微弱的月光,她再次正视了她的便宜“兄弟”。
原来……大伙都是女的……
既然同为女儿身,她便不多计较了。她叹了口气,把人稍挪开,合上衣服,就没再理了。第二天阮玟醒来,发现她们姿势极为亲密后,连滚带爬地下了床。
后来阮玟问过舒宁,既然第一天就认出她是女儿身为什么不揭穿,反而纵容她一再的靠近。舒宁想了许久,默默得出了答案大概是她想搞事?不过她没说就是了。
对于阮玟是女的这件事,除了她们师母知道,就舒宁一人知道了。可怜的是,除了绿环,谁都不知道她是女的,就连跟她睡了三年的阮玟都没发现。
书馆每日几乎都是学圣人之言,行圣人之事,追求淡泊名利,顺从内心。阮玟身体不好,听课也常常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舒宁风雨无阻,每天都给阮玟讲她落下的内容。
就连服侍的绿环都止不住笑她说:“公子,要不你干脆换回女装,嫁给阮公子算了。”舒宁这回没有反驳她,而是意味深长地说:“谁嫁谁,还不一定。”
绿环不解,就算舒宁装得再像,本质也是女儿身,她还能娶不成?舒宁没空理会她的胡思乱想,忙着说:“去打盆温水,再按照师母给的药方煎上一盅药。”
“又来啊?月月都要煎……”绿环嘀咕着,舒宁横了她一眼,她举手投降,“好,公子,小的马上去!”
舒宁吩咐完事后,推门走进屋子里。阮玟躺在床上,眉头紧皱,汗水沾湿了床褥。她走过去,小心翼翼扶起人,布满老茧的手捂住阮玟肚子:“又不舒服了?”
阮玟泪眼汪汪地缩到她怀里,轻点了一下头。因为身子骨不好的原因,她每次来葵水时,都会腹痛难忍。但因为她装成男儿,又不能和舒宁直说,只能每次都扯谎圆过。不过舒宁怎么会不懂,相反,她还很懂。
只不过,阮玟上周为了采摘一些蘑菇,淋了一些雨,这次反应更剧烈了一点。舒宁抱着她,都能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
绿环端水进来后,又把药给端了进来。她朝舒宁暗暗比了个手势,被舒宁瞪了一眼。绿环离开后,她想起身去拿毛巾,却被阮玟抓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她只能耐心解释:“我去拿毛巾。”
阮玟这才松开了手。她用热毛巾替阮玟擦了一把脸,又拿起苦味弥漫的中药放到阮玟嘴边。阮玟蹙眉,悄悄往后挪。她半含警告:“你再退,我就直接让你一口气喝完。”
阮玟低下头,一副委屈模样。舒宁对她是无可奈何,只得放柔了语气:“喝了就没那么痛了。”她抬头,双手捧住碗,深呼吸后,吸了一大口中药。
中药味道并不好,药汁刚一入口,苦味立即包裹了味蕾。她张开口,想吐出去。舒宁捏死她的下巴,堵了上去。
舒宁天生不怕苦,她就像丧失了味蕾,在她认知里,越苦的东西,越是无味。曾经她尝遍各种极端食物,唯一能尝出味道的,只有蟒蛇的肉。当然,不是什么好味道就是了。
她原想不让阮玟把药吐出来,结果药大半渡到了她口中。她抬起阮玟的下颚,慢慢的把药喂给了阮玟。喂完,她意犹未尽,缠着阮玟的粉舌玩了几下。淡淡的甜味停留在她舌尖,她放开气喘吁吁的阮玟,回味地砸巴嘴。
阮玟羞愤难止,根本不敢看她一眼。她这时又想起了,她也是女的,不是男的。
气氛凝固了起来。舒宁想出去静一静。老是忘记性别,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她走到门前,阮玟急忙叫住她:“你去哪?”
舒宁回过头,有些不冷静了:“我想吹吹风,清醒一下。”阮玟以为她误会了,什么都不想了,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男的!”她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又解开外衫。脱得差不多时,她突然想起来,舒宁是男的,不是女的,她解开衣服给她看,不就相当于……
舒宁默默别开脸。世上大概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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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比她更悲催的人了,别人都误会她性别就算了,差点连她自己都忘了自己的真实性别了。
“我先出去,你把药喝完。”
阮玟害怕她一离开就再也不回来了,因此连衣服都没有穿,就追了上去,从背后抱住她:
“你别走好不好……我是真心悦于你,你能不能娶我?”
她再次叹息。
她是不介意娶阮玟回家,不过她爹介不介意就不知道了。她拉开阮玟的手,想把真相说出来,却在看见阮玟恳求的目光时迟疑了。
阮玟看出她想拒绝的意图,顾不上打小学习的礼仪,踮起脚尖,亲了上去。生涩的吻技意外的让她心动,她敛下眼帘,忘了自己欲言出口的话,沉溺到心上人给予的吻中。
夜晚,舒宁独自一人去了书室学习。绿环端着茶水点心走了进来,跪坐在她身旁,忧心说:“小姐,你真的对阮公子动心了?”
她抄写着佛经,不过心地问:“环儿,你跟了我多少年?”绿环毫不犹豫回答:“十六年。”
“我待你如何?”
“极好。”
舒宁放下笔,认真地看着她:“我要你帮我做件事,你帮还不是不帮?”绿环俯首说:“刀山火海,奴婢都愿前往。”
她笑了笑:“没那么危险。”她从佛经下抽出一封已拆的家信,将它摆在了桌上。
她说:“父亲病了,让我回去。你也知道,我爹他什么事都做不好,唯独养了我一个什么事都做得好的女儿。马家来求婚,我听得消息,父亲答应了。”
绿环不满道:“马家那人什么德性,老爷不知道?风流成性不说,还狗仗人势,怎么配得上小姐你!”
“再怎样,也抵不过马家背后权势和金钱。舒家已经没落了,我也理解父亲的做法。”她站起来,三年间,她的身姿越发高挑。
“环儿,你去找个和我差不多的女人,速度要快。”
绿环不解:“小姐,你这是?”
她摸了摸自己那张脸,笑着说:“父亲他不是想要儿子吗,女儿死了,自然就有儿子了。”绿环顿悟,两眼放光,拍起马屁:“还是小姐你聪明!”
隔天,舒宁就启程往回赶了。阮玟出门相送,依依不舍。舒宁允诺道:“等我再回来,就娶你。”
阮玟点头,将自己连夜赶制的手帕送给了她。她下了,并戏言:“到时候你可不要跑了。”阮玟笃定回答:“不会!我一定会等你回来的!”
她们那时都没想到,这一别,就是一年半载的。一年多时间里,舒宁不仅灭了马家,顺带摇身一变,成了多年才归的舒家大公子。而昔日深居简出的舒大小姐,早已死于歹人刀下。
绿环陪着阮玟等了一年多。一年多内,阮玟渐渐接受了大家都是女儿身的事实。阮玟不仅没有吃惊,反而隐隐觉得这才正确的打开方式。
她就说嘛,怪不得舒宁知道真相时,一点都不吃惊。她少时读□□,也看过佳人爱慕佳人的话本,只是没想到,有一天她也磨镜了。
舒宁再次回来时,一如她所言,穿着新郎装,带着一队马车,来迎娶阮玟。她翻身下马,对着阮玟浅笑:“当日我等在亭下立下的海誓山盟,不知阮兄能否给个机会兑现?”
阮玟双手掩面,害羞地回答:“可以。”
她话音刚落,在她们身后,数百只蝴蝶齐齐飞舞,环绕在她们周围。这场景一度被人们传颂。
作者有话要说:唔……貌似晚了……不管了,二更总算完成啦~
日常解说:这是兴趣一来,就写了的中秋特别番外。与正文没有什么关系~就是番外嘛
简单来说
演员表:
梁山伯:阮玟
祝英台:舒宁
hhhhhh没写悲~但因为篇幅有限,大多简写了……爱你们比心心!
第77章谁来将我深埋(一)
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山村被笼罩在烟雨中,远处的鸟鸣,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尖锐凄厉。山中草屋里,穿着衬衣牛仔裤的人儿紧闭着眼睛,浑身无力的躺在草席上。
简陋的床前,面色黝黑的粗壮男人正地解开身上的衣服。随着上身衣服的褪去,他露出了宽大的胸膛。
舒宁额头上的汗水悄悄没入浓密的黑发里。
庞大的阴影笼罩在她身上,粗厚的手掌胡乱解着她身上的衣服。一颗颗扣子被解开,舒宁反而极度冷静了下来。
她虽闭着眼,却能清除感知周围的声音。她抓紧草席,就在男人伸手准备解开她皮带时,她猛的睁开眼睛,目光敏锐地盯着身前的人。同时,手一伸,她便抄起了压在草席旁边的砖头,使劲力气砸向男子的腰部。
黄色的砖头闷哼一声,断裂成两部分。男人措不及防,生生接下大力的一击,趴倒在坑坑洼洼的地上。男人的言语带着浓重的地方音,她脑袋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懂他在囔什么。
直觉告诉她,赶快离开就对了。
她匆忙扣上衣服,倒地的男人却不放开她,抓住了她的脚腕。肃杀的氛围一下子上来,她抬起另一只脚,直接踢向男人的下巴处。
男人因疼痛面部扭曲了起来:黑黄的皮紧紧拧在一起,小而猥琐的眼睛合成一条缝,厚大的嘴唇上下咬合。他蜷缩在阴暗潮湿的角落,舒宁看了他一眼,弯着腰上前尽最后一点力气在他手臂上留下几条血痕。
阴鸷从她面上一闪而过,她冷笑说:“今日之耻辱,来日我必百倍奉还!”
她徒步走出草屋,雨水打在她身上,寒气从脚底升起。山中的雨异常的冷,她浑身难受,只能扶着树缓慢前行。
雨水从额头流经她眼帘,她的眼前,渐渐模糊起来。也不知道这具身体之前吃了什么,一醒来既无力,腹部又疼痛难忍。
她对山村没有什么记忆,唯一的想法便是赶紧离开,趁着男人短时间内无法追上她,越快越好。她是这么打算着,脚底却一滑,直直摔下了山坡。
她连滚了几圈,黄泥裹上她半边身。撞到石头停下时,她面朝灰蒙天空。她看见高空的雨滴逐渐清晰,也感知到生命一点点流失。
她闭上眼,握成拳的手渐渐松开。
梦中有同样的雨天,却是不同的场景。
王欣宁是贫瘠之地飞出的凤凰,高考完后她去了帝都最好的大学,有了更广阔的天地。但王家父母对于女儿向来不重视,若不是王欣言的成绩优异,可以得一大笔奖学金的话,他们早就不让她上学了。
在他们的观念中,女孩子家的,迟早都要嫁人,还不如不浪那钱和时间,去多做点活来得实在。王欣宁与他们想法不同,她渴望去到更宽阔的天地,自由地翱翔。
皇天不负有心人,努力了十几年,她最终靠着自己,去到了繁




快穿之她自有撩妹神技 分卷阅读108
华的帝都。
她社交能力不赖,没过多久就和很多人打成了一道。也是上了大学,她才渐渐发现自己是个les,并不喜欢男人。
可她跟谁也没说,直到她喜欢上了一个学姐。王家父母三番五次催她结婚,为的是取一定的礼好给她弟弟结婚用。无奈之下,她只能借了钱,亲自跑回去送钱。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她顺便住了几天。
在一次外出时,她被人迷晕了。再醒来时,她不幸地发现自己被qiang奸了。罪犯是她们家隔壁的赵大吉。她冷静地穿好衣服,回家将这件事告诉了王家父母。王家父母不非但不愤怒,反而觉得这是一件好事,连忙张罗起婚事。
她没有反抗,如同木偶任由他们摆布。结婚前,她给自己喜欢的学姐发了短信,说了一句“再也配不上你了”后,彻底关机。她杀了赵大吉,最终也自杀了。
舒宁睡了一天一夜,如潮水般不断翻涌的记忆才被她消化完。她睁开眼时,还有些神没缓过来。刻苦铭心的悔恨一直充斥在那段灰暗的回忆里,王欣宁虽恨赵大吉的罪恶,但她更恨自己有如此无情的父母。可她的执念并非复仇,而是一个人她暗恋的学姐。
这有点麻烦。因为她不可能爱着阮玟的同时,去攻略另外一个人。
没等她想好如何取舍时,狭窄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一片的强光涌进来,她的床刚好正对着门,光全打在了她身上。她抬起手,遮住了眼睛。
“姐,你还不起来干什么?”来人不耐烦的站在门口喊。
她等了好一会才拿开遮住眼睛的手臂。她双手撑着木板床,坐了起来。屋内陡然阴冷的气息让王庆轩抖了抖,他吞了一下口水,声音弱了一些:“爸妈让我告诉你,别再装睡了。”
“知道了。”她掀开气味难言的被子,转身穿好鞋,站了起来。简陋的房间里没有什么东西,除了一张床,便只有已经被虫腐蚀了的几张桌子。
整个屋子,不透光,又潮湿。
王庆轩也很嫌弃这里,他撇着嘴,匆匆说了几句就离开了。她尚未进大厅,就能听见远远地传来的王家父母爽朗的笑声。她站在篱笆处没有走进去,隐秘的一角足以让她窥见屋内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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