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哥在远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thaty
一双双手伸出来,拉住他们的胳膊,抱住他们的腰。阿爸和阿妈也只是对着他们笑,一点也没有慢下离开的脚步。
少年是力竭被拖走的,缓过劲来的时候,已经是在第一天迁徙的营地里了。
“你们的东西。”猎羊和猎满坐在他俩身边,指着两个草筐对他们说。
“谢谢。”猎果说,他站起来的时候皱眉了一下。
猎黑抬手按在了他左边肋骨下面,那里有一大块乌青。阻拦他们的时候,交好的兄弟姐妹都在劝慰,但也有不少交恶的动手时夹带私货。不只是猎星,猎黑身上也有不少伤。就是他黑,看不出来而已。
猎黑和猎果对视一眼,猎果墩身从草筐里找出了自己的骨匕,两人同时向外走去。他们没有做过交谈,但是却明白对方要做什么,自己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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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们……”猎羊迷糊了一下,继而一惊,要阻止的时候被猎满拉住了。
“让他们去吧。我和你的阿爸阿妈,也快到时候了。”他俩的年纪比猎果猎黑还大点,但是他俩出生的时候早,阿爸和阿娘要离开部落还有那么三四年。
“到时候了又能怎么样?”猎羊无奈的看着猎满,“你不要也和他们俩一样,有着这样的想法了,我们一代一代人都是这样过来的,阿爸和阿妈是,他们的阿爸和阿妈是,我们以后要是能活到他们这么大,也一样要这样。继续这么揪着不放,只是让自己伤心难过的时间更长,闹不好,白白丢了命。”
“……”猎满不说话,只是沉默着,反正现在猎黑和猎果已经离开了。
这边动静闹的不大,但也不小,又有人一直注意着猎黑和猎果,他们一走,没多久族长那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族长这次却没说什么,只是表示自己知道了。
***
猎黑和猎果虽然很小的时候就曾经在野外过夜,但那时候是“过夜”,是在一个地方不动,而且往往他们会找附近有其它较温驯野兽的地方。比如大树懒或者树熊。那和现在这种在黑夜中赶路,完全不一样。
他们的速度不能太快,否则撞在树上都有可能,而黑夜中的密林比白天其实更加热闹,夜行的野兽来来去去,一对对绿色的、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过。
猎果感觉背后一股不正常的风袭来,他想都没想就朝着边上扑了过去,结果肚子正好压在一块树根上,压得他差点吐出来。与此同时,就听见“砰!”的一声,有个大家伙落在了他刚刚立足的地方……
一切发生得都快到近乎模糊了,黑暗中看不清模样的凶兽向猎果扑来,猎果滚到了树后,猎黑不怕死的扑向了大家伙,猎果也从树的另外一边冒了出来,对野兽发起进攻。他们看不见,速度也慢,只有反抗,才有可能在黑暗中活下去。
在两个少年疲力竭前,凶兽离开了,大概它发现自己的消耗和付出不成正比。
但它走了,猎黑和猎果却没有继续出发,相反,猎黑走到了猎果的身边,搂住了他的肩膀说:“我们回去吧。”
回去吧……野兽走了,并不代表它没有留下什么“纪念”,猎黑和猎果浑身是伤,有被抓挠的伤口,还有他们自己磕碰出的。血腥味会引来野兽,还会因为夜晚出行的毒虫。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死在外边。
他们以为自己很强了,但实际上,他们还很弱,还无法和自然相抗争。
猎果沉默了一会,然后他抹了一把眼睛:“嗯,我们回去。”
离开时有多坚决,他们回去时就有多灰溜溜。有着期待的猎满看到他们,只是在叹了一声,接着就微笑的迎上了受伤的好友。反而是之前言之凿凿的猎羊,眼睛里闪过明显的失望,有气无力的说了两句话就离开了。有时候,越显得不在意的时候,反而是最在意的人。
他们只有,也有些人过来说风凉话,比如猎岩他们那一代能力只在猎黑和猎果之下。
等到天亮,猎黑跟猎果提议现在走。
“不用了,我……昨天晚上想起来,阿爸临走之前跟我说过,如果他们走了,让我们不要去找他们,找不到的。”猎果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呆滞,“我那时候根本不明白,没有在意。昨天晚上,我才突然意识到他们那么说是什么意思。”
猎黑想起了昨天他提议之前,猎果抹去的眼泪……
为什么会找不到,当然不是猎果的阿爸和阿妈躲起来了,他们只是已经死了。
这个冬天过去了,只有该有食物一半的猎黑和猎果,在春天到来,部落重新回归营地之后,不但没有变得虚弱颓废,反而更加的强悍,就如两头已经长大了的老虎。
他俩的项链上,越靠后的兽牙越是锋利,他俩草房子里铺盖的兽皮,永远都是最新鲜和光滑的。可是他俩就是一直没有分家,没有女人。
夜晚里,总是兄弟两人背靠背的熟睡。
这段时间正是最热的时候,除非外出,否则男人女人们连裹腰皮都不要,就都是彻底的光着。这不单是为了凉爽,这种天气还裹着皮子,女人要生病男人要烂鸟。晚上睡觉当然也是如此,猎果有点睡不着。
族长的女儿猎鸟,只在早年被拒绝的时候,远离了他们半年左右,之后就又扑了上来。最近,猎黑总是一个人出去,也不知道去哪,回来时,他身上就有奇怪的香味,今天猎果还看见了猎黑和猎鸟在一块。
猎果感觉不舒服,他想和猎黑就这么搭伴过一辈子,反正部落里也有好几对是这样的。但那都是女人看不上的男人,猎黑显然不是。同时猎果也知道,自己要是真主动提了,猎黑一定会答应。可是,这种答应更多的是一种报答吧?本质上猎黑还是想要女人,想要孩子宅游记。
猎果在心里叹了一声,又有谁,不想要女人,不想要孩子呢?
一只火热的大手放在了猎果的腰上,猎果皱眉,抬手抓起那只手扔边上去了。猎黑的皮肤像烧过的木头,他人也滚烫滚烫的,冬天的时候挨一块睡觉正好,夏天的时候就受罪了。偏偏最近太热,猎黑就最朝他身上凑明明边上放了那么多石头他不去摸,非得来他这个同样散发着热乎气的大活人。
又胡思乱想了一会,猎果意识有些迷糊,正要睡着,猎黑整个人都凑过来了。那热的,猎果就跟被裹在一团火里一样,瞬间就出了一身的汗。正要再把人推开,忽然猎黑的大热手就一把抓住了猎果的……
“你没睡?”猎果顿时神了。
“猎果,我想一辈子都跟你一块过日子,你愿意吗?”猎黑这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心脏就跟要弹出来似的。
“你找的女人不要你?”
“啊?”猎黑觉得他的提问和猎果的回答,貌似有些不着边吧,“什么女人?”
“你最近身上的香味哪来的?”
黑暗中猎黑咧开了嘴,大白牙在火塘的微光照耀下,亮闪闪。猎果话里的别扭和嫉妒,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会这样,说明并不是他一头热啊:“那香味,也是为了我们俩啊。”
身边一阵响动,猎黑把一枚料理好的油果塞进了猎果的手心里。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那时候的果爸何其纯良,他看过男人和女人办事。但两个男人结伙过日子,他只撞见他们用手互撸,所以还真不知道油果到底是油的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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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黑爸,虽然原来他比果爸还小,但从他弄来油果就能知道,这家伙已经把一切打听得清清楚楚了。
黑暗中,就听见猎果好像是有点被惊吓到的声音:“怎么是哪里?”顿了一会,又是略有些怀疑的,“进……进得去吗?”
小小草房子里的温度突然更热了,黑暗中,甚至能看见一层热出来的雾气。
“别!别捅!轻……”
***
一夜过去,第二天出了草房子的只有猎黑。今天又有狩猎队出猎,但没轮到他们那队。猎黑出了草房子就拎着一条肉干朝着族长所在大草屋的方向跑去了。
“猎黑!你是要向我阿爸求我吗?”猎鸟是少有还遮挡着身体的人之一,用一块布围着自己的下、身,两条长长的辫子垂在胸前,辫梢处还簪着鲜花。
“不,我是来找大巫的。”猎黑看都没看急匆匆走过。
猎鸟脸色一青,依旧跟着猎黑。结果看他果然是进了大巫的草房子,没过多久出来的时候,手上的肉没了,而是换了一碗菜糊糊,然后像是依旧没看见猎鸟一样从她身边过去。猎鸟还是不死心,进了大巫的房子。
“猎茅大巫,猎黑是来请你向我阿爸求我的吗?”
“不是。”
猎鸟叩了个头,咬着嘴唇出去了。猎茅大巫不可能骗她,或者给她个惊喜什么的。
“族长!族长!!不好啦!你的儿子死啦!!”正在猎鸟心情最不好的事情,另外一件事给了他们一家一个沉重的打击。
第190章黑爸和果爸之完结
报信的人一路喊着跑向了部落里最大的草房子,闹得整个部落的人都知道了。
族长的儿子,那个冬天里活下来的,曾经代表着祝福和幸运的男孩,随着长大,慢慢变得……软弱。
每支捕猎队的领队,无论与族长的关系多么的亲近,一旦知道族长儿子要跟着自己的捕猎队后,脸上都会有那么一会的不自然。
族长的儿子体力还可以,但他自己总是喜欢跑在队伍的中后方,跟那些年纪已经大了或者体力相对较弱的战士在一起。捕猎队具体狩猎的时候当然也是分工合作的,有驱赶的有搏斗的有挖陷阱的还有就是看守营地,在营地里做饭清理猎物的。族长儿子每次都会默默的留下来,去做那些清理猎物的事情。
可是当回到营地的时候,族长又经常要求他们把最好的猎物算在族长儿子的头上。
()话说又不是未来的大城市,这么个部落里,族长儿子是个什么样子,狩猎队的人看在眼里了,也就表示整个部落的人都看在眼里了。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其他长老们已经意见很大了。所以,最近族长已经从次次这么干,变成隔三差五这么干了。
这次也是倒霉,族长儿子依然留守营地,结果一群大象不知道为什么受惊了,直接就从奔着他们的营地去了。不只是族长儿子,营地里留守的五个人全死了,只是只有族长儿子的尸体被运回来儿子真是还不如不送回来呢。本来就死相凄惨,现在天气又热,路上花了七天,送回来的时候,已经满身蛆虫恶臭难当了。
看着族长和他老婆趴在儿子的尸体上大哭,猎黑和猎果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他们一点都不为这个死去的人难过,反而心里暗爽着。
这支狩猎队的领队人,下一次带队的狩猎时被野兽抓伤,没能回来。猎黑和猎果原来队伍的领队人被派去了那支队伍,新的队长经过推举是猎黑。族长一开始有点不愿意,因为猎黑太年轻了,队伍里的人有些人迟疑了一下,可还是没谁改变主意。
族长的权力很大,但是猎黑很强,能带他们得到更多的食物,能带他们躲避危险。实际上,在他们队里,原队长更多的时候已经成为了副队长,猎黑说的话才是第一。
与此同时,猎黑和猎果的关系也被越来越多的人看在眼里了。他们已经去找大巫祝福了,按照传统还应该找族长见证一下,在部落里宣布一下,表示对方已经有主了。但是两人谁都没去找族长,只是用时间和行动证明着对对方的占有。
“猎果!”猎果这天背着一大捆干草回来,半路上就被猎鸟叫住了,“我阿爸让我选猎黑,但我更想选你。”
猎果:“……”这啥?
“你们终归是要找一个女人的,部落里最好的女人,除了我之外,还会是谁呢?”
“猎鸟,我们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吧。我和猎黑,并没有‘终归’这个东西。”
“我哥哥死了。我阿爸没有了继承人,不,是我阿爸的继承人,变成了我的男人。你是选择跟猎黑在一起,日后连个后代都没有,就要离开部落呢?还是选择作为我的男人,成为部落的首领,安安稳稳的在部落里生活呢?”猎鸟高昂着头,很得意的说,“记住,明天早晨一定要一早就去找我阿爸,在猎黑的前边!”
猎果的表情,此时非常非常的微妙
为妃。甚至一直到他回家,也还是很微妙的。
猎黑看了他一眼:“见着猎鸟了?”
“你也见了?她跟你说什么?”
“让我明天一早就去找族长,在你前边跟那个老家伙要她。”猎黑说完看着猎果,“你这眼神……她找你说了一样的话?”
“嗯。”猎果眯了一下眼睛,接着变得懒洋洋起来,“你说,明天我们俩做什么?”
猎黑和猎果做什么?他们就“只是”做而已。身体强健,阳火旺盛的少年人,本来就是忄生致最充沛的时候。但面对生活的压力,也就是初尝滋味的头一回,猎黑没怎么忍住,后面都是非常有节制的。而且两个人从来都不会在野外的时候做,不会在外出狩猎的前三天做。只有前后空闲时间很时,才会一晚上做上一两次。
这次,他们俩决定,放纵一下自己……
猎鸟坐在首领的大草屋中苦等,从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一直到太阳高悬在天空的正中,草屋中变得闷热又潮湿。猎鸟的心情也从轻松愉快变的阴暗愤怒。族长猎斧一开始还和女儿一起等着,可现在也早就不见了踪影。
蓦地,猎鸟站了起来,她一把抓上挂在门口的骨刀,带着一脸愤怒的扭曲冲向了猎黑和猎果的家。
“你们这两滩该死的臭泥!!!”草房子的入口很窄,要爬进去,猎鸟没有爬,直接一刀剁在了猎黑和猎果的草房子上。这把骨刀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比寻常的都要锋利和坚固。猎鸟现在疯狂之下,也是力气大增,一刀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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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鸟捅破划开。又是几刀下去,草房子烂了大片。
蓦地,猎鸟刀一挡,但还是被草房子里捅出来的木棍捅在了肚子上,她脸色一白闷哼一声,接连退了四五步才站住认真说,猎鸟要是个男人,比她哥强。那个少年尽得族长真传,可惜他是少年,不是族长,某些“老谋深算”的行为用在他身上就变成了幼稚可笑。就算不死,他也无法成为猎的族长。
猎黑举着石茅从草房子那个大破洞里走了出来,刚才用来捅猎鸟的,就是矛柄。
他啥都没穿,上身的淌满了热汗,本来就黑的皮肤,现在更是亮灿灿的。腰胯处还有些白色的污渍,再加上从破房子里飘出来的味道,刚才猎黑在做啥,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尤其,猎黑之后,猎果也出来了。他裹了一条皮子在腰上,无奈自身皮子没猎黑那么黑,盖不住一身的痕迹,尤其裹腰皮是齐吊的,大腿根上的手印齿痕,外加顺着长腿朝下流的某液体……
因为猎鸟的异样跟过来的人里,有的人看着这样的猎果,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到不是说觊觎猎果,就是那种浑身谷欠望的感觉,让他们也跟着热血沸腾了。
猎鸟嘶喊了一声,举着骨刀再次劈上来。猎黑倒用长矛,矛尾啪的一声就打在了猎鸟的手腕子上。猎黑的力气有多大,如果他真心打,这一下子猎鸟的胳膊就别要了。但猎鸟只是痛叫一声,骨刀脱手而已。
这一下子也是打醒了猎鸟,她刚刚被气得整个张红的脸,变成了铁青色。她的眼睛在猎黑和猎鸟身上扫过,用另外一只手捡起骨刀,转身离开了。
猎鸟走了,看热闹的人们表情却变了。从看猎鸟的热闹,变成了“期待”着看猎黑和猎果两个人的热闹。
猎鸟不会善罢甘休的,族长也不会。虽然猎部落还没有公器私用,以权谋私这两个词,但是人们潜意识里已经明白了很多。
果然,一个月后,猎黑和猎果就被召去了首领的大草屋里。
“你们俩必须找一个女人八卦修真界。”族长就这么干脆的说着,猎黑要说话,却被他抬手制止了,“只有找不到女人的弱者,才会两个男人在一起过日子。你们不是弱者,是我们猎部落最优秀的年轻人,其他年轻人都会向你们学。如果你们不找女人,不生孩子,你们强壮的血脉就无法延续下去。我们部落也无法增添心血。其他跟你们学的年轻人,也不会生孩子。我们的部落会因此不断的衰落下去,直到灭亡。”
“如果我们就是不找呢?”猎黑问。
“那你们就只有离开猎部落,因为你们是糟糕的榜样,必须受到惩罚和制止。”族长板着脸,好一副刚正不阿。
“行,那我们走。”猎黑和猎果笑着站了起来,“我们这就去拾东西。”
族长有些惊讶,他知道猎黑和猎果曾经离开过部落,但是他们当天晚上就回来了,他以为他们来已经知道了离开部落有多恐怖。那么现在,这是他们自以为长大了吗?
“我给你们回来的机会,但必须是选择了女人,才能回来。”族长觉得这两个年轻人还是太自以为是了,第二次的离开,代表着他们将会第二次的回归,他不着急。
猎黑和猎果站了起来,他们头都没有回。东西在很早之前,也已经打理好了。在离开之前,他们遇见了一对同路的父子。
猎果拉了拉猎黑,于是,他们有了一个儿子,一个缺了一只脚的儿子。
又过了几年,他们捡到了另外一个儿子,一个又白又秃的儿子。
***
猎果张开了眼睛,现在的他不负曾经的青春,已经是一个垂垂老者。他被猎黑抱在怀里,他们身处一座火山里。这里热的厉害,可是对猎果来说,就算是这种热度,也没办法让他的身体热起来。
他和猎黑都快死了,他们的龙已经先死了一头扎进了岩浆里。这种死法是两个人和两头龙自己选择的,他们不想被野兽吃掉,也不想在土里被蛆虫啃咬,在岩浆中融化,是最美妙的死法。虽然死的那一瞬间,可能疼了“一点”。
“怎么还没跳?”猎果说话是出乎他自己意料的清晰,他和抱着他的猎黑都知道,这是回光返照。
“不舍得,想再看看你。”无论是曾经的少年英俊,还是现在的一张老皮,猎黑都爱,都只觉得美,“刚才做什么美梦了?你笑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牙没了,不笑我也流口水。”猎果咧嘴露出牙床,“不过我真的做了好梦,梦到了我们的过去……猎星,还有白锐。”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什么事?你有儿子了?”
“有啊,还有俩,不就是猎星和白锐吗?”猎黑亲了亲猎果,“知道当初为什么我给白锐起名白锐吗?他到现在还以为因为我那时候淳朴。其实……我是看他太白了,所以嫉妒他,才故意叫他白秃。”
“这是什么事啊?”猎果笑得再次露出了牙床,“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要是不知道,当初怎么可能配合你啊。”
“原来你知道了啊。”猎黑有点失落。
“当然知道了,行了,快跳吧。趁着我现在清醒,能一直看着你到死。”
“对啊!那我跳啦?”
“跳吧。”
“猎果,你说,我们俩会被岩浆融到一块吗?”
“废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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