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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歌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双声
然后一发不可拾……
越歌是个奇怪的人,他对于疼痛的感知阈值要比一般人高很多。然而那一天,林松第一次听到了越歌喊疼,他的声音细弱无助,像小羊羔的咩啼,听得林松心都要化了。
之后的大半个月里,他对越歌言听计从,任何要求都无条件满足,他永远忘不掉对方在自己怀中如婴孩一般的表情和睡姿,宛若圣洁却脆弱的天使。
谁能狠下心拒绝一个天使呢?
只可惜越歌并不是真的天使,更不是稚弱无助的婴孩,他仍然是那个冷静淡漠的学霸,待人礼貌又生疏,我行我素,讨厌束缚,谈起研究课题思维跳得飞快,连希尔教授都跟不上他的思路。
而他也再没向林松喊过疼,在之后的那些激情澎湃的拥抱和亲吻中,林松甚至曾恶意欺负他,只想再看看他脆弱的表情,但他一次都没有让林松满足。
久而久之,林松也就放弃了。
反正作为搭档,他们不管是在舞台上还是在实验室里都配合默契,至于其他,那只是他们事业和学业之余的取乐和消遣,是生活中的添头,无足轻重,不足挂齿。
亦没人当真。
飞船落在金文家门口的时候,越歌还睡着。林松先去敲了门,然后把越歌抱进了诊所。
金文的私人诊所虽不至于脏乱差,但远比不上大型公立医疗机构。林松把越歌平放在床上之后就后悔了。他皱着眉头问金文:“他非要来你这里,但我觉得还是应该去大医院。或者……我把我的私人医生也叫过来帮忙?”
金文冷笑一声:“林总竟然敢带他去正规医院,好吧,先不说他们的治疗方案,我就问你入院时做基因登记,医生发现他做过基因闭锁术,你怎么解释。”
林松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做过怎么了,我也做过,这又不是违禁的手术。”
“确实不违禁,但是你信不信,整个第三星球做过这种手术的人一只手就能数得出来。对他人的基因改造现在还被列为犯罪行为,但是医学领域的基因治疗已经解禁了,除了高管政要和你这样的富家公子,普通人有谁会给自己惹麻烦去做基因闭锁,万一以后需要基因治疗,来不及解除闭锁耽误了性命怎么办?”
“他拒绝基因治疗,他跟我说过。”
“这就更奇怪了,越歌是个科学家,他应该最相信科学技术的进步能改变人类的未来,但他却拒绝最新的基因疗法,并且去做了基因闭锁术。”
林松摊手:“也许他只是不相信你们医学和生物学领域的科技进步,说实话我也不怎么相信。”
“随你怎么说,你可以把越歌送去公立医院,我打包票,你会惹上麻烦。”
“我不怕麻烦,我怕你治不好他。他到底怎么了?”
“外体音腔矿石材料产生辐射诱发癌变,他之前来找过我,我的方案是做深度细胞替换,这种方法能兼顾治疗速度和效果,就是有点疼,不过我会给他做麻醉的,而且你知道,他天赋异禀不怕疼。”
林松打了个冷颤。细胞替换,这种疯狂的疗法大概只有金文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口,微观层面细致而准确的细胞替换,从宏观角度看,就相当于生生取下身上的组织再用新的填补上去,那大概会带来火烧刀剐一样的疼痛。
“林松,你别废话了。这事不用你管。”这时越歌醒了,他想从床上坐起来,林松走到他身边,压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回了床铺。
“你继续睡觉休息。还是说你饿了?想吃点什么?”
越歌全身都埋在毯子下面,只露了个脑袋,林松看着他,忽然笑了,他勾勾越歌的鼻梁又捏捏越歌的耳朵,像在摆弄一个漂亮洋娃娃。
“……好吧。”越歌说,他本想撵林松回去,但迟疑了片刻没有说出口,在这个时候,他想让他走,更想让他留在自己身边,“你去做一些点心好吗,想吃你烤的千层饼,馅料要一半红虾一半明虾,甜鲜口味,洒一点酸浆汁。”
林松瞬间绽放出最明朗的笑容,像一支傻乎乎的大丽菊。
“好!我这就去做,你家的烤箱还没卖掉吧,等我,做好了立刻给你端过来!”
林松一溜烟跑了出去,金文站在窗口,看到他往越歌家飞奔而去。
“我听说你给大门加了机械锁,他怎么进去?”金文语气微讽。
“桑特会给他开门的,而且他还会翻墙。”
“真是多才多艺的林总。”
越歌裹在毯子里翻了个身:“别浪口舌奚落他了,说说细胞培养的情况,什么时候能开始手术?”
“我看看……”金文展开光脑,查看数据,“他的点心什么时候能做好?”
“两三个小时吧。”
“那么很遗憾,我估计手术之前你吃不到他做的浪漫千层饼了。”
越歌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金文的意思:“你这庸医,细胞培养出了问题对吧,不然你怎么知道我能在这个时间及时赶回来,不是告诉你速度慢一点不要着急吗!”
“……只是手抖多加了一些营养剂而已,一切ok,我有绝对把握!”
忽然觉得自己像一只小白鼠的越歌:“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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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想付你手术的,现在……算了吧。”
“没关系,我去跟林总讨大红包。有你在,我不信他不给。”
林松兴冲冲端着一小盒千层饼回到金文的诊所,却只见诊所门口亮起了红色的灯箱,“手术中”几个字严肃而骇人。
逆着阳光,他眯起眼睛往楼上的手术室看,白色窗帘紧闭,室内的一切都无从分辨。
他想进去看看,但不敢敲门,因为金文这里连一个助理或护士都没有,眼下根本不可能有人应声,而且他也不敢打搅手术中的医生虽然是个奇葩的怪医。
林松茫然地看着这条老街两侧灰扑扑的建筑,颓然地坐在了路边的石阶上。
装满点心的食盒还热得烫手,他敞开衣服,把这个小盒子焐在怀里,祈求越歌的手术能赶紧做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周五了,为庆祝周末的到来,欢天喜地求个藏~
第15章疼
手术一直没有做完。
林松在路边蹲到后半夜,实在困倦不堪,就钻进飞船小憩了一会。
从告别演唱会到现在,他自己也跟越歌一样,一直没有休息。开飞船的时候力集中不觉得累,现在枯坐在路边无计可施,倦意就渐渐冒了头。
谁知这一睡,就睡到了天光大亮。
有人气势汹汹砸着船舱,生生把林松拽出了梦乡。
林松走出来,看到一位红脖子的胖先生。
“您有事吗?”他揉着眼睛问。
“这里不是停机坪。”红脖子先生语气不善。
“哦,抱歉。”
于是林松赶紧让飞船自行飞往公共停车场,红脖子先生皱着眉头站在一边,仔细观察了飞船自动导航的全过程。
“还有什么事吗?”见他没离开,林松问。
“这艘飞船多少钱?”
“2亿多星币,第二星球有旗舰店。”
“谢谢,有空我去看看。”他回了追随飞船远去的视线,上下打量林松,“你不是本地人。在这里做什么?”
林松指指金文的诊所:“我的朋友在做手术。”
循着手指的方向,一群鸽子正落在手术室的窗口探头探脑,林松不禁怅然道:“我也想像医生家的鸽子一样飞上去看看,手术一整晚都没结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意外。”
这时红脖子先生没好气地说:“那是我养的鸽子。”
林松一愣,忙说:“抱歉,我不知道。”
“没关系,”红脖子先生摇摇头,“我刚搬来不久。第三星球是个好地方,只可惜让我的小可爱们学坏了,现在不仅总往别人家跑,还勾搭了一群糟糕的朋友。”
他一边说一边望向天空,鸽群飞过,扬起悠长的鸽哨。然而目光一转,一只眼熟的灰羽乌鸦抓着什么东西也正从头顶飞过,红脖子先生顿时变了脸色,跳着脚大喊起来:“放下我的化石,卑鄙的小偷!我的化石,还给我!”
林松马上明白了眼前的局面,他摸出随身的配枪:“别着急,看我的。”
短暂的瞄准之后,子弹悄无声息出膛,朝着灰羽乌鸦的爪子笔直飞去。
红脖子先生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既担心自己的藏被可恶的小偷带走,更担心这颗子弹直接让自己珍贵的模铸化石成为碎片。
然而林松的枪法百步穿杨,子弹凌空擦过灰羽乌鸦的附趾骨,乌鸦吃疼,松了劲道,刚刚获得的战利品从空中坠落下来。
“天哪!我的化石!”红脖子胖先生伸开双臂,摇摇晃晃地跑着去接,生怕化石直接砸碎在地上。
林松随手起枪,继续盯着对面的诊所。手术仍在继续,这让他无比焦虑心烦。
所以他没有注意到,那只聪明而淘气的乌鸦在天上盘旋了两圈,然后气急败坏地飞到了他的头顶,一边怕打翅膀落下无数呛人的细羽,一边……毫不客气地留下了一滩排泄物。
这时,写着“手术中”字样的灯箱熄灭了。
向来形象体面的林总迟疑了几秒,还是暂且放下偶像包袱,直接冲向诊所的大门。
似乎是体谅他焦急的心情,金文已经把门打开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二楼,正看见金文疲倦地靠在手术室门口,垂着脑袋休息。
“怎么样?”林松冲到金文面前,急切地问。
“一切顺……噗哈哈哈哈哈。”金文说到一半,看见了林总满头鸟屎,笑得说不出话。他摆摆手让林松离自己远点,林松不以为意,飞快抛下一句“多谢”,就钻进了病房。
越歌静静地躺在手术床上,听见动静,缓缓睁开了眼睛。
雪白的被单映得他脸庞更小,他显得十分困倦而虚弱,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连嘴唇都像落了一层霜。
林松想揭开被单看看他的身体情况,但是又怕布料擦到他遍布全身的伤口,只好强忍着攥紧了手指。
他什么都不敢做,只能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越歌的前额和头发,然后半跪在床边,轻声细语地问:“感觉怎么样?”
越歌陌生地看着他:“你头发上……”
他的一只手从被单下伸了出来,像是要摸摸林松的头发,林松赶紧把他的手塞回去,嘴角扯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别乱动。问你呢,感觉怎么样。”
“……还好。”
“嗯。”
林松忽然不知道还要说什么,他与越歌之间,这种温情的时刻太少,少到没有让他积累到足够的经验,来应付眼前这个虚弱而乖巧的人。他想照顾他,宠爱他,但越歌却似乎已经脆弱得经不住他的照顾和宠爱了。
“你好像很冷,手也是冰凉的。”林松往门外看看,金文不在,可能已经自行去休息了,“这里条件不好,什么时候能回去住?”
“暂时……还不行。”越歌看了一眼床头的仪器,又闭上了眼睛。
“想睡就继续睡,我在这里陪着你。”林松心中满是怜爱,他用指腹蹭蹭越歌的脸颊,然后凑过去,在那苍白的嘴唇上印了一个吻,“睡吧。”
越歌却又睁开了眼睛。
“林松……”他看着守在床头的这位模样狼狈的搭档,眼窝里忽然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
“怎么了?”
越歌不敢眨眼,小声说:“……疼。”
.
为了这一个字,林松在越歌床边守了半个月。
最开始是在金文的诊所,因为太过体贴温柔,他被金文戏称为“二十四孝好炮.友”,后来林松当着金文的面跟公司下属开了一次视频通讯会议,金文才对林总的风格有了全面的认知,求生意识抬头,不再动不动挖苦奚落。
不过金文其实并不经常在越歌和林松面前出现,病房里一般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时候,林松会跟越歌聊天解闷。越歌的力差,基本不说话,所以总是林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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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唱独角戏。
“对面的古生物学家跟我说,他的红脖子是因为刚刚搬来第三星球水土不服起了疹子,但是金文说,如果那是疹子,他就把诊所门口的老式摄像头取下来给我当球踢。你说他是不是想换一套安防系统却舍不得,所以故意说这种话让我帮他把摄像头卸了。”
“你总是耍我,你让我做一半红虾一半明虾的千层饼,结果你家连片虾皮都没有,我只能临时让秘书跑过来送了一趟,所以才耽误了时间,要不然你手术之前就能吃到我做的点心。”
“因为告别演唱会售票的事,我们两个的个人粉丝会已经在网络上吵了好几天,多亏她们,让我在你睡着的时候不算太无聊。据说你的粉丝会还有大笔经是从军方汇出来的,军队那些大佬被他们猜了个遍,真奇怪怎么没人猜是我,我明明也能搞到军方的汇款通路。”
“我们在晚会的演出好像帮n73出名了,现在那里在搞篝火节文化旅游开发,还准备把抛洒金粉的环节加入到固定表演环节里。希望他们有钱用真的金粉,如果用了化学性质活泼的物质,没准会燃烧起来发生危险。”
在他这样的絮叨中,越歌慢慢恢复了,一周后,他终于可以停止医学监控,搬回自己家休养。
林松帮他穿好衣服,然后把他抱了起来。
“不舒服也忍一下,飞船已经在门口了。下了楼就让你继续躺着。”
“不必,”越歌的状态已经大好,“只有半条街的距离,用不着飞船。”
“听话。”林松俯身吻了越歌的额头,没再多说,然后抱着他下了楼。
躺进飞船,越歌发现这里改出了一个宽敞的病床位。
“林松,”他说,“你做的太多了,完全没必要。”
林松没有回应,缓缓启动了飞船。
好一会儿,林松才开口:“我一直没跟你说,我父亲的病情很不乐观,医生认为已经没有救治希望,前不久我母亲辞了军队的职务,和他一起去了他们喜欢的小星球……嗯,去等死。这几天在诊所陪你,我觉得金文是对的,你不应该做基因闭锁,因为我不想让你也像我父亲一样,我自己的事业刚刚开始,我还舍不得现在就放弃这一切。”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父亲……我很抱歉,有什么疾病连你家都找不到治疗手段?至于我,就算我得了不治之症,跟你的关系也不大,我会自己处理的。”
“真是嘴硬,前两天不知道是谁在喊疼。”林松笑笑,“我父亲得病……就是因为他使用了太多最新科技的健康保健手段,结果出了问题,现在连原因都查不清楚,他的情况已经不能说是一般意义的得病了。至于你,如果打算找个地方了结余生,当然只能跟我一起,难道你还有其他的亲人朋友,还有别人比我跟你更亲近吗?”
“我自己就够了。”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因为……”林松已经操纵飞船降落了,说实话,在这样的街巷里起降飞船,需要很好的驾驶技术。
“因为什么?”
“到家了,越歌。”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什么的,我周日还要全天加班啊亲爱的朋友们,饶了我_(:3」∠)_
第16章黑塔之行与矿区之行
因为担心桑特照顾不周,林松又在越歌家住了几天。
主卧一向只有单人床,但现在这个时候林松不好跟越歌挤着睡,也不愿意去睡客厅沙发,只好从飞船后舱搬出一张简易折叠床,支在了越歌的床边。
他在卧室拾床铺的时候,爱丽莎在向越歌汇报最近的情况。
“曹先生以为告别演唱会之后您心情不好,来信邀请您去矿区那边度假散心,他说最近是矿区的花季,漫山遍野开满了野花,十分漂亮。越先生,恕我直言,去矿区度假,这实在是有点……”
“知道了,爱丽莎,还有别的吗。”
“梅芙小姐来信,问您有没有意向开办粉丝见面会。”
“梅芙小姐是谁?”越歌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是……”
“是你的歌迷、校友、新任粉丝会主席,”这时林松走进客厅,接上爱丽莎的话,“还是联盟议会议长家的独生女,我跟你说过的,演唱会上坐第一排最中间的那位小姐就是她。”
越歌抬起眼皮看了看林松,继续跟爱丽莎说话:“粉丝见面会?”
“根据论坛投票结果,他们将在霍姆学院举办粉丝会活动,所以来询问您是否愿意参加。”
越歌想了想,问林松:“‘强迫振动’没搞过这种活动,我不太清楚。你办过个人粉丝见面会吗?怎么办的?”
“找个小场地,唱唱歌,聊聊天,送大家吃我自己做的小点心,签名握手拥抱,好像就这些了,我只是听从安排,具体流程是工作人员拟定的。”
“好吧,”越歌有了主意,“爱丽莎,给梅芙小姐回信,说我到时会办一场讲座,讲家用音响系统的设计,问问大家的意向,以及请她帮忙协调场地事宜。”
听到这儿,林松笑着滚在了沙发上:“粉丝见面会办成学术讲座,除了你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我会尽量讲得活泼生动。”越歌认真道。
“别当真,我只是随便说说,反正你家粉丝会这个活动本身就挺像星际名校一日游的,加一场讲座进去也……挺合适的?”林松摸了摸越歌的头发,“午饭想吃什么,我去做。”
“随你吧,我都可以。你还要在我家耗多久,不回去工作了吗?”
林松往厨房走,耸耸肩,没有应声。
“越先生,实验的情况……”爱丽莎放低了声音,似乎是顾忌林松,怕他听到,“要现在说吗?”
“说吧,没关系。”
远远的,越歌看到林松系上了围裙,一边搅鸡蛋一边打开了通讯器,似乎是要跟下属们开会。
即使是穿着围裙,这位总裁也能显露出一派不怒自威的风度,他在下属们面前和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完全不同,说实话挺吓人的……越歌的思绪越飘越远,最后不得不强迫自己回目光,集中注意力于爱丽莎的讲述。
传统观点认为,人是由大脑进行中心化管理的生物体,人的情绪是大脑通过反馈机制产生的一种感受,想要获得快乐,必须让大脑感知到刺激。
然而最新的科学研究则表明,即使细胞已经进行了高度分化,每个细胞仍然保留了一定的内部控制机制,换言之,每个细胞仍然有一定的独立性,不需要大脑进行中央化的调节,也一样能产生类似的反馈感受,从单一细胞的层面感知到情绪并做出反应。
类比石英的晶振,科研人员把细胞的这种机制称为细胞晶振,然而,这种反馈产生的条件和效果仍然不甚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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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进一步的研究。
越歌对于生物学的了解只有皮毛,他不是要系统研究细胞晶振的原理,而只是想通过这种新的思路改进生理声学和心理声学的研究,他希望从细胞的层面,重塑人的听觉感知。
正如他用外体音腔重塑了人的发声系统。
爱丽莎说:“使用模拟数据分析,通过声波刺激产生细胞晶振,以此提高细胞的活跃度和兴奋度,从而产生愉悦的感知,这种方案是可行的。但是有一个问题,不同人的细胞晶振频率有差异,如果您只是自己做着玩玩当然没有问题,如果考虑以后进行大规模的应用,那就必须解决不同个体之间差异的问题。”
“通过程序可以解决吗?”
“暂时还无法判断。”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爱丽莎。”
越歌起身往厨房走。
林松的视频会议还没有结束,虚拟光屏上,下属们的表情全都一言难尽。蒸锅冒出白色水汽,林松埋头摆弄着面点,听通讯器另一端传来的工作汇报,沉默不语。
越歌把自己藏在摄像死角,觉得这个场景莫名搞笑。
秘书说:“开普勒少校的意思是,最好成立一个新的空壳公司参与竞标,得有人说三道四。”
林松轻轻一笑:“这小子现在也长心眼了。告诉他,我们用不着。眼下正是重塑企业形象的大好机会,而且我们的实力摆在这儿,除了我们,军方找不到第二家合格的供应商。”
“还有,惠特将军想跟您吃个工作餐。”
“这种时候不应该避嫌吗?”
“惠特将军并不参与这次设备招标,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招标委员会的主席是一位名叫佩勒的技术军官。”
“但其实是一伙的。”林松笑笑,对秘书说,“你去安排吧,他说工作餐,就只是工作餐。我们的姿态要高一些,毕竟也用不着求他什么事。”
“明白。”
这时林松扭过头,对门口的越歌说:“别躲着了,饿了就先进来吃东西。”
越歌没想到自己早被林松发现,一时有点慌张。
通讯器还开着,他可不想在林松的一众下属面前露面,虽说大家早都知道老板在老搭档家当家庭煮夫,乐不思蜀,但这么公然出现,似乎就太不严肃,有些打情骂俏的意味了。
“散会散会。”林松体谅越歌的心情,直接切断了通讯,“现在可以进来了吧。”
越歌不甚自然地撇撇嘴,走进厨房。
林松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问:“要开胃菜吗?”
“不,我不是来吃东西的。”越歌语气正经,“刚才……抱歉,听到几句,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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