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很倾城】金主大人不开心

席上，只有莫少凡和杜思峰还算比较活跃。莫少凡是因为本身性格就比较外放，杜思峰则是因为“傻”到看不清形势，其他人呢，ko本来就不怎么说话，裴莫话更少，郝眉因为和莫少凡“有仇”再加上一肚子的话想问所以也憋着不说话，宋篱偶尔会搭几句，但是他看出来局面错综复杂，所以还是少说为妙。至于自己的爱人，好吧，本来就是爱着他的“傻”，又怎么会去打断他的好兴致。
所以这场面也着实有些诡异。莫少凡喝得有些多，起身去上洗手间。郝眉立刻就要跟上，ko拉住他不放心地低声问他：“有没有问题？”他摇摇头向他保证，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郝眉在厕所门口拦住了莫少凡，质问道：“你明明已经答应放过bling了，为什么裴莫现在会和你在一起？”他不去问裴莫，是不想让裴莫难堪。因为他知道，裴莫其实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
“我们两情相悦，自然要在一起啊。”莫少凡大言不惭地说道。
“你说谎！”郝眉反驳道，“如果不是你用了什么卑鄙手段，他怎么会和你在一起？你这个不讲信用的小人。”
莫少凡冷笑：“我可没逼他。自动送上门的东西，难道我还有推辞的道理？”他只是没有告诉他，郝眉和他达成的协议而已。沉默怎么能算是一种逼迫呢？在莫少凡的认知里。
郝眉双手紧握成拳。
莫少凡整了整并不脏乱的袖口，说道：“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是啊。”第三人出现在现场，莫少凡的脸色突地变了，郝眉也瞬间沉下脸，暗道糟糕。
只听裴莫在笑：“可不是我自动送上门的吗？莫少爷。”
裴莫越走越近，莫少凡终于显露出一丝惊慌的神色：“裴……”然而，他只说了一个字，就被裴莫一拳打在脸上，因为没防备，再加上裴莫这一拳用足了力气，他竟一下子倒在地上。
“莫少凡，我们完了！老子不陪你玩了！”裴莫嘶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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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速向外跑去。
“裴裴！”郝眉快速追上。
裴莫没跑出多久，就脚一软，摔倒在地上，手上脚上立刻擦起长长的血痕。
“裴裴！”郝眉惊叫着扑过去抱住他。
他却像是完全没痛感似的，又像是喘不过气来，一副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模样，紧紧地拉着郝眉的手，仿佛抱住了救命的浮木：“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这样？！”
裴莫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却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最后终于崩溃大哭。
“他怎么能，这样！”
“裴裴。”郝眉只能无助地抱着他，喊着他的名字，跟着红了眼眶，瞬间泪流满面。
“裴莫！”一个人影突然出现，一把抓过裴莫拉进自己的怀里。
“你放开我！莫少凡，你放开！”裴莫惊声挣扎，此刻除了恨，已经完全想不起其他情绪，于是不停地推他，打他，那人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似的，更紧地抱住了他，最后索性抱起他。
“你放开！莫少凡！你放开！”
“你放开他！”郝眉见好友受困，立马上前帮忙。
“别以为有ko帮你，我就不敢动手。我们俩的事情，不用外人插嘴。”莫少凡对郝眉吼道，随即难得严肃地对赶过来的ko说，“管好你的人！”
“我也不希望有下一次！”
郝眉被ko抱在怀里，眼睁睁地看着裴莫被莫少凡抱走，任凭他怎么呼喊都无济于事。等他慢慢冷静下来，他才转过头问ko：“你早就知道是吗？”
“我……”
“没事了，我想休息一会儿。”
“好。”
泪水中开出的花
郝眉先一步回了房间，ko则在外面吹了会儿海风才回去。
打开门，他先去看了看郝眉。那人正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他走近，想要揉揉他的头发，又停在半空，了回来。
正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那人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ko愣在那里。
郝眉转过身，眼睛还是红的，却无比诚恳地向他道歉：“对不起。”郝眉其实自己也知道莫少凡和裴莫的事情不关ko的事，ko最多也就是一个知情不报，但事实上他也根本没有向他汇报的义务。郝眉大概猜得到ko的想法，没能告诉他，大抵是怕他伤心。他可以想象，如果是半年前的他得到这个消息，必定是要去找莫少凡拼命的。更何况，即使ko和莫少凡是朋友，也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去插嘴的。归根到底，裴莫对他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他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陌生人去伤害友情呢。
他刚刚之所以对他那么冷漠，也不过是刚受了刺激，一时无法冷静下来。等到想明白想通透了，才觉得自己不该对他发脾气。他体谅ko的难处，尽管，从感性上来说，终归是有点伤心的。
郝眉是个知错就改的人，所以等ko进来的时候，立刻道了歉。他也不希望这会成为他们的隔阂，毕竟，他们才刚开始不是？如果没能摆正好自己的心态的话，那么他们之间的问题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这并不是他乐于见到的，他是真的想好好和ko在一起的。
所以，郝眉的想法就是，不要让别人的事情来影响两人的关系，除非因为别人的事引申出来两人的三观不同，除去这个，其他方面都可以商量着解决。而且，他相信，以他对ko的了解，在这件事上，ko未必是赞同莫少凡的，只是基于朋友的立场没办法吵开来而已，就像当初那场“鸿门宴”里，他极力推却莫少凡的盛情一样。
这样的想法可能别人听来会觉得有失偏颇，但这就是他奉行的一套准则而已。所以他现在会道歉，一点都不意外。
而ko听到他的道歉显然是惊讶的，他以为，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关系会因为这件事彻底坍塌，然而，郝眉却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
ko走近，坐在床沿上，一只手撑在枕头上，一只手慢慢拨弄郝眉被汗水和泪水弄乱的头“是我该说对不起才对。”
“你是认同莫少凡的做法的吗？”
ko摇摇头：“但从结果来看，我和他并没有什么不同。”他指的是他得到郝眉与莫少凡得到裴莫的手段如出一辙，郝眉听得懂。
“你们不一样。”郝眉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很好。”
“不，是你把我想得太好。”我也有私心，也有见不得光的阴暗角落，只是你并没有发现而已。
郝眉摇摇头：“我看得到，听得到，也感受得到。你很好。”
“你太善良。”我何德何能……
“我不该对你发脾气，这不是你的错。”郝眉抿了抿嘴，“裴莫的事我不能放着不管，我知道这会让你很为难，但是，你至少不要阻止我，可以吗？”他有些不安地看着ko。
“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
“谢谢你。”郝眉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虽然很浅很淡。
“洗把脸再睡一会儿吧。”
“嗯。”
郝眉再一次见到裴莫，是在第二天早上。
莫少凡把他看得很牢，郝眉一靠近，他就作出一副保护者的姿态，把他们俩隔开。
裴莫冷冷看了他一眼，然后径直推开他的手，拉过郝眉，向电梯走去。莫少凡快步跟上，拉住他的手。
“放手。”
莫少凡没说话，却还是紧抓着不放。
“莫少爷是打算看我看到死吗？”
莫少凡皱眉：“你不要说死不死的。”
“放心，我还不至于为了你去死。”裴莫轻飘飘地补了一句，“不值得。”
莫少凡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裴莫转头就拉着郝眉走。莫少凡还想再追，被ko拉住：“让他们谈谈。我们也谈谈。”
电梯停在顶楼，那里有一处观景平台，站在上面，一眼望去万顷碧波，让人的心也忍不住静下来，随着海水沉沉浮浮。
郝眉和裴莫，面对面站着，竟是无语凝噎。
“裴裴，你的手脚，还疼吗？”
裴莫的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他使劲摇摇头：“不疼了。”
“你，和他……”
“一团乱账。”
“你离开他吧，bling你放心，ko会帮忙。”
裴莫苦笑着摇摇头：“我早就看清了，即便我逃了一次，他也会有办法逼着我回来。”他擦了擦眼泪，冷笑一声，“所以我为什么要跑呢，我就要好好地活在他身边，两个人互相折磨总好过一个人备受煎熬。”
郝眉知他是心里彻底绝望了，才会说出这番话来，忍不住就抱紧了他，像是要给他温暖：“裴裴，我只希望你好好的，这样做太痛苦了。”
“不，我已经深陷在痛苦的深渊了，所以我为什么要放过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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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坏，不过一条命而已。”裴莫讲得很轻，带着些许漫不经心。
却让郝眉一惊：“裴裴！”
“我不会做傻事，你放心。”裴莫说道，“你呢？那个人，叫ko吗？他对你……”裴莫也是个聪明人，ko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曾经从莫少凡的嘴里听说过，再一结合郝眉和莫少凡的对话，他就已经拼凑出了事情的一些本来面目，再加上他原本就不相信郝眉是个为了利益背叛朋友的人，所以自然了解了他的几分处境。
郝眉点点头：“他对我很好。真的，他是个很好很善良的人。”
“那就好。如果你要离开的话……”裴莫只以为他被莫少凡像一个货物一样转交给了另一个人，幸好那个人是个好人，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所以想着他俩既然是因为同一件事而作出同样的决定，那么，一个决定留下了，另一个自然就可以离开，就像郝眉劝他的那样。
但是，他却看到郝眉摇摇头：“我们在一起了。”这个在一起的含义，不言而喻。尽管中间还有许多的隐情，但他不愿让朋友替他操心，所以极力摆出幸福的样子。
“他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欢他。”
“那就好。郝眉，你一定要幸福啊。”他祝福他，又忍不住念叨，“当初，你怎么那么傻？”
“你不也是吗？”
两人带着眼泪笑出声。他们都默契地没有再提起不堪回首的过去，各自在心底作下关于未来的决定。
有个词叫做“恃酒行凶”
几人又在尤他岛玩了几天，裴莫比郝眉先一步回国，郝眉甚至没来得及当面和他说声再见，就被告知他们已经登机。
期间，郝眉给了他新的手机号码，又聊了聊bling的现状以及郝眉未来的打算。他们仿佛又回到最初亲密无间的时候。
bling很红，已经是时下最受欢迎的歌手组合，通告、广告接到手软，经纪公司虽然还是原来的那一个，但是态度已经180度大转弯，几乎是把他们这棵摇钱树供了起来。娱乐圈顶尖的资源他们随意挑，项晨已经开始在创作自己风格的歌曲，曲一杰也跨界涉足电视剧。
虽然不愿承认，但是，这不能不说是因为莫少凡的功劳。放在以前，即便没被人打压，他们也可能走不到这一步，或者说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走到这一步。但是，裴莫觉得自己没必要感谢莫少凡，因为始作俑者本来就是他不是吗？
狠狠打了一巴掌，又给出一把糖。这样的把戏，也未太熟悉了。
裴莫倒是对郝眉未来的发展比较感兴趣，听说他好好学习参加高考之后更是对这个弟弟刮目相看，懂得在应当的时间做应当的事，是一种极大的智慧。
郝眉其实自己也在想关于未来的一些事。按他原来的想法，大概就是上完大学、参加工作，努力赚钱，回报ko。但是他欠下的可算是天文数字，他掂了掂自己的斤两，即便找到一份稍好的工作，也未必能够还清欠债。
在他的心里，觉得ko和自己始终是要分开的，即便不考虑双方之间可能出现的感情淡化等问题，光是外界比如说ko家里人就不可能允许他们长长久久地在一起，豪门大院最在意的不就是形象和继承人的问题吗？感情不和的都能装出父慈子孝和和美美的假模样，那么怎么可能允许同性丑闻再次发生呢，已经有前车之鉴了不是吗？毕竟，现在这个社会，对于同性相爱的话题还是不够宽容的。
郝眉想得有些头疼，索性就暂时不去想了，能过一天便过好一天。所以在尤他岛的那几天倒是真的玩得痛快，虽然有个煞风景的人一直杵在那里碍眼。
ko和郝眉回国后，没过几天，就等来了成绩公布的日子。
这一天，ko还在上班，但是他显然也在记挂郝眉这件事。几乎是在郝眉刚查到成绩的那一刻，ko的电话就过来了。
“分查到了吗？”
“嗯。”
“怎么样？”
郝眉笑着报了个分数。
“按照往年的分数线，这个分数a大应该稳了吧。”
郝眉没想到他连这个都在关注，感动万分：“按照前几年来看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你很棒。”
“谢谢你。”谢谢你每夜的陪伴，谢谢你不着痕迹的关怀，谢谢你对我的包容，谢谢你沉甸甸的深情，谢谢你……
ko在那头无声地笑了一下：“今晚出来吃饭吧，我们该好好庆祝。”
“嗯。”
两人约定了时间，就挂了电话。郝眉接着给老师和裴莫去了电话，告诉他们自己的分数，却没像对ko说的那样，提学校的事情。
在接受了一圈恭喜和祝福之后，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又有些难过。这种重要的时刻，这么重要的成绩，他却没办法同父母说出口。
混合着喜悦与悲伤的泪水从眼角流下来，湮灭在枕头里。
而ko那厢，却是心情大好。陆谦进来的时候，就觉得仿佛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温暖的阳光，ko嘴角的笑，实在是太闪瞎眼了。
“这段时间辛苦了。”
“哎呦喂，我就说今天天气不太正常。某人忙着谈恋爱，竟然还能想到我！所以，老板，年底的红包……”
“鉴于你的前两句话，年底红包打折。”
“啧啧，瞧我这张嘴。”陆谦立马开始狗腿，“今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实在是难得的好天气，大老板谈恋爱是应该的，毕竟关系终身大事。老板幸福了，我们员工也就幸福了。作为体谅老板的下属，这种时候就应该承担起为老板分忧解难的重责，这是老板您对我的信任，也是老板对我能力的肯定。老板想到我是情分，我为老板做事是本分！所以，老板，年底的红包……”
“既然你也说了这是下属应该做的，所以当然没有红包。”
“无良奸商剥削员工啦，大家都快来看快来瞧呀！”
“倒扣！”
“无良奸商逼人跳楼啦，大家都快来看快来瞧呀！”
“先把玻璃钱赔上。”ko指了指玻璃窗。
“老板今天心情挺好呀！”陆谦换了套路，“我掐指一算，郝眉小朋友可有什么好事？”
“嗯。高考成绩不错。”
“呦呦切克闹，当初我就觉得他筋骨奇佳，是块读书的好材料，果然今日一举夺魁。所以，此等好事，是不是要大大庆贺一番！让我等也沾沾喜气啊。那么，老板，年底的红包……”
“准了。”
果然，郝眉一出，万事皆成！
晚上，ko带着郝眉去了一间饭馆吃饭。啊，没错，这个吃饭的地方就叫做“一间饭馆”。进了大门，就有人前来迎接，穿过花木扶疏的院子，他们被安排在“一颗小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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茄”包厢里。郝眉仔细瞧了瞧，才发现这里房间的名字都很有趣，一颗土豆啦，一包饺子啦，一只包子啦……也亏得这里的老板能想到，还真是一间饭馆里该有的材料都有了。
上菜很快，虽然外表看上去并不十分细，就是普通的家常菜，但吃起来却味道绝佳，直把郝眉享受得眼都要眯成一条缝了。
席间，ko拿出一份礼物。
“恭喜你。”
郝眉颇不好意思地接过。
“打开看看。”
是一只钢笔。
“我只是忽然想起，你的字很好看。”
“谢谢，我很喜欢。”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
因为太高兴，两人都喝了一些酒，就让司机送他们回来。他们俩坐在后座上，ko闭着眼，手却一直拉着郝眉，就这么默不作声地坐了一路。
ko现在更加能体会那些高三家长的心情了，得知自家孩子考了好成绩，真的是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和愉悦感。
这么优秀的孩子，是我的。这么优秀的郝眉，是他的。
一路进家门，他也没舍得放开。坐在沙发上，看着郝眉，一个人傻笑。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怎么了？
郝眉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跑去倒了杯热水给他。
ko喝了一口，放在一边，还是拉着他的手仔细地把他望着，蓦地，说了一句：“真好！”脸上则挂着满足的笑。
客厅里的灯光柔和地洒在郝眉身上，也或许是因为ko的眼里带了一层迷醉的光，气氛有些微妙，心跳得刚刚好，ko只是轻轻地拉了一下，郝眉却意外地没站稳，直直地扑到他的怀里。
四目相对，眼波流转。
两人许久都没有动作，终于，ko动了。他试探性地吻上郝眉，带着点小心翼翼。
这是适合恋爱的季节
一切都发生得如此自然，当ko的吻落下来的时候，他就觉得今晚应该会发生些什么。
ko吻得很小心，就像是在对待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郝眉不得不说是感动的，因为原本，他们就存在着某种利益交换。他大可不必如此心，如此珍视他。
他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无论从理性层面，还是感性层次上来说，他都没有拒绝的理由。所以，他回应了他。
ko的吻开始热烈起来，就像是埋藏许久的感情终于在这一刻汹涌爆发，他紧紧抱着他躺倒在沙发上。
这样猛烈的感情让郝眉有些难以招架，ko对他的深情可能比他想象得还要深沉。他不由自主地闭上眼，放任自己沉沦其中。
可身上那人却忽然一顿，随即抽出原本在他衣服里作怪的手，轻轻揩去他眼角的泪，口中喃喃：“你哭了。”
一脸困惑的郝眉在看到他指尖的泪滴时，才发觉自己竟然哭了。而ko已经起身，满脸懊恼地坐直身体。
六月份的天气，身上突然没了另外一个人的温度，郝眉竟然觉得有些冷。
“对不起。”ko直视着他，态度诚恳，“我失态了。”
“没关系。”郝眉也坐起身，和他并排坐着，双手抱着膝盖，满脸通红地转过头，小声说道，“我愿意的。”
“可是，你哭了。”
“笨蛋。”郝眉低声骂了一句。
ko没听清：“什么？”
“眼泪又不一定代表拒绝。”郝眉没好气地吼了一句。啊，为什么感觉好像是自己亟不可待地在送上门去，好羞耻！
ko闻言后，眼睛一亮，瞬间却又暗了下去。钻入牛角尖的他只当郝眉是在为了迎合他而说谎，所以，他说了一句：“没关系，我可以等。”
郝眉又羞又气，他这时候脑子也不灵光了，其实对他来说，完全可以顺着ko的话往下接，毕竟本来他就不是因为爱情而和他在一起。可现在看到ko这副完全不相信他的模样，他就不高兴了。
好，你不相信我说的，那我就非做给你看。
郝眉被这股“怒火”烧着，什么羞耻心都想不到了，一下子跨坐到ko腿上，双手撑在沙发背上，把ko压在他和沙发之间。
ko被弄懵了，完全没能反应过来。
“笨蛋！”这次ko听清了。
“我说我愿意的。”说完，不管不顾毫无章法地朝ko的嘴吻去。在把自己憋死之前，才放过ko，大口喘气，而全程处在震惊中的ko没能做出任何回应。
这时候，郝眉的理智才稍稍回笼。惊觉自己干了什么大胆的事后的他顿时不好意思起来，看ko无动于衷的样子，轻声问了一句：“你不要我吗？”
ko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天旋地转，郝眉整个视野都变换过来了，入目的只有ko那双酝酿了惊涛骇浪的黑色眼眸。
“我不会放过你了。”像是誓言般地宣告了某个郑重其事的决定，ko一把抱起他朝楼上走去。
郝眉没想到他第一次来到ko的房间竟是在这种情况下，然而，还没能让他好好看上一眼，整个人就已经陷入柔软的床铺中，不一会儿整个人就被笼罩在ko之下。
许久，ko都没有动作，只是定定地把他望着，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看透了看仔细了。郝眉害羞得想要埋起来，然而手脚都被压住，他只能转过头闭上眼。
“你是在害羞吗？”ko轻笑道。
啊，ko太讨厌了，明知故问！郝眉咬着唇斜了他一眼，落在ko眼里却端的是风情万种。
ko低下头，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眼睛，然后一点点地，顺着脸庞，不怀好意地咬住他的上嘴唇，待他松开牙齿，辗转又含住他的下嘴唇。
郝眉心如擂鼓，没有了视觉之后的触感更加敏锐。那只干燥温暖的大手正在他胸膛流连，郝眉禁不住微微颤抖。他不敢睁开眼，眼皮子下的眼珠却动得欢快，耳边只听得到粘腻的吮吸声，和自己放大的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