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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能找到更好的下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珊瑚树
他那时候还是担心,他万一沉迷进去无法自拔怎么办,毕竟性.爱是人类能自然达到的兴奋的极致。
念念笑:“谢繁,你在想什么?”脸都红了。
谢繁这次竟然没有害羞,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眼皮,“我走了。”
转身,手却被拉住了,回头,对上一双乌黑的笑眼。
念念歪着头笑:“谢繁,你别胡思乱想,明天要好好考试哟。”
谢繁嗓子像被棉花塞住了一样,良久才干涩的吐出一个字:“好。”
一连两天的高考,在夏季的高温中结束。
最后一门考完,念念和谢繁一起离开考场。
学校外被家长围得严严实实,两人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来,就看见路边的树荫下站着的男人。
谢峋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西装裤,站在树荫下,手里拿着两瓶水,因为病情加重,脸色有些苍白,却更添几分俊逸温雅,隐隐透着几分禁欲的味道,看起来可口极了。
路过的女人,不管是十几岁的学生,还是四五十岁的家长,全都忍不住扭头一看再看,等到念念和谢繁过来,集体抽了口气,这一家子长得未都太好看了吧,尤其是那个小姑娘,漂亮得跟妖似的。
看见念念和谢繁,谢峋把手里的水递过来,没问考得怎么样,直接道:“考完了,带你们去玩,想去哪儿,地球上随便你们挑。”
他这几天加大了药物剂量,差不多能支撑得时间长一点。
他本以为两个小混蛋会欢天喜地的选地方,谁知道两人的脸上没有丝毫喜色。
念念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谢繁开口:
“爸,我想先去医院一趟。”
第63章坏女孩
谢峋有些心虚的被念念和谢繁按到病床上,因为是特殊人员,他住院有绿色通道,前几天谢繁就拿着他的各种证明在给他安排好了病房,到医院直接住就是。
谢峋瞪念念,可惜念念一点都不怕他,甜甜的冲他笑,笑得他心烦意乱,只得回视线。
他想向谢繁解释两句,但是谢繁一脸平静的拿着各种单子去安排检查。
念念在病房里陪他,为了尽量避和念念说话,他只好默默的拿出手机玩游戏。
天知道他多长时间没玩过手机游戏了。
简单的检查过后,医院建议他直接转院,锦城的医疗水平,距离帝都还有不小的距离。
谢繁又联系了李医生,安排转院事宜。
谢峋理亏,难得的顺从,谢繁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句抗议都都没有。
当天,几人又乘飞机去了帝都。
科学院这边早就联系好了医院,知情人不知道劝过谢峋多少遍让他赶紧住院了,他一直没同意,直到现在被谢繁押来。
住院的第一天,前来探望的人就没停过,大多都是五六十岁的长辈,看到谢峋要么称师弟,要么叫小师叔,态度尊敬。
不知谁说起了以前是事,一群人感慨连连,说若是老师知道了,又该伤心自责了。
谢峋笑:“老师年纪大了,我的事儿就别告诉他老人家了。”
有人回:“晚了,我来之前老师给我打了电话,现在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
谢峋:“……”
念念在旁边猜测,不知道谢峋的老师是谁,一定是泰斗级的人物,否则谢峋不可能有这么高辈分儿。
当天晚上,念念就见到了谢峋的老师。
老人看样子已至耄耋之年,满头稀疏的银发,坐在轮椅上被人推了进来,身后跟着一排荷枪实弹的警卫员。
看见谢峋,眼眶就红了。
谢峋连忙过去推着老人进来,眼里带了孺慕,道:“老师,该我去看您的,您怎么反倒过来了。”
病房里还有其他人,也全都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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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鞠躬,叫“张老”。
张老没理他们,抓着谢峋的手臂上下打量,眼泪又往下掉,一个劲儿的说他当初不该让谢峋去x院。
谢峋:“老师没必要自责,当初如果不是老师带我入门,我哪儿有今天的成就,况且,当初也是我要去的。”
当时谢峋十六岁,天资纵横,张老一见就起了爱才之心,破格录取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第二年,张老调职x院,主持某项研究,带上了谢峋。
当时有人劝他,说谢峋年纪尚小,x院那种地方,全是辐射极强的东西,至少再过几年,等谢峋成家立业,有了孩子再去不迟。
张老问谢峋,谢峋愿意去,他就带他去了。
张老也有自己的私心,三十岁左右,是一个科研人员最巅峰的时刻,无数开创性的研究都是在这个年纪完成的。
谢峋是他见过最好的苗子,他想在谢峋年纪尚小的时候,把所有能教他的东西都教给他,然后看着他开创新的纪元。
但是没想到,他最寄予厚望的弟子,被活生生毁了。
事后,他无数次自责,如果当初听了别人的劝,过两年再带谢峋进x院,避开那次事故,这个孩子现在不知道会有多大的成就。
幸好后来谢峋活了下来,他才没那么愧疚,谁知道如今……
谢峋还那么年轻,正处于一个男人最好的年华。
张老每想起来,都心如刀绞。
谢峋见劝不住张老,怕再这么下去伤身,连忙转移话题,把谢繁和念念拉过来,道:“老师,这是小繁,您还记得吗?您以前见过的……”
事故之后谢峋就很少和张老见面了,倒不是怨老师,而是老师每次见他都悲痛难抑,他只能少出现,不再出现,慢慢让自己从老人记忆中淡去。
没想到,老师记挂了这么多年。
谢繁过去叫了一声张爷爷。
张老看向谢繁,眼里带着喜爱,道:“记得,怎么不记得!……好孩子,都长这么大了。我听说刚高考完,考得怎么样啊?”
谢繁配合着将话题引到自己身上:“还行,我爸说考不了第一就抽我。”
张老“荷”了一声,其他人也笑,说谢峋这个当爹的要求也太高了,像他那样的妖孽世上才几个。
谢峋笑着瞥了他一眼,道:“要求不高不行,臭小子人不大,脾气不小,还得养女朋友……”
说着拉着念念向大家介绍:“谢繁的小女朋友陆念念,这小子为了女朋友差点把学校掀了。”
大家恍然。
他们进来就看见念念了,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太亮眼,虽然好奇念念的身份,不过也没人问,直到现在才搞明白。
谢峋把谢繁干的好事儿卖了一遍,嫌弃道:“就这臭脾气,没点儿本事早就被玩死了。我是不指望他能改改脾气,只好别的地方要求高点,得老婆都养不起。”
在场的都是搞学术的,基本上都没听过谢繁干的好事儿,此刻听完,轰然大笑,一扫放才悲悲戚戚的气氛。
张老也笑,指着谢繁道:“行啊,好孩子,比你爸强,是个男子汉。”
有人笑:“谢峋,你怎么好意思说你儿子?咱们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你谢峋狂可是出了名的,人尽皆知啊。”
于是一群人又开始细数谢峋干过的好事儿。
例如某导师让他帮忙,他上去就问工资多少,说神上得不到满足,总该物质上补偿一下之类。
最后,张老年纪大了,支撑不住,大家这才开始告退。
谢峋带着念念和谢繁去送老师。
张老拉着他的手道:“以后小繁和念念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张爷爷,张爷爷把你们当自家孙子。”
谢繁和念念一起上去叫了一声“爷爷”。
谢峋低声道:“老师,麻烦您了。”
张老拍了拍他的手,身后警卫员递过来一张名片,张老接过塞到谢繁手里,道:“小繁啊,拿着这个,可以直接联系到我,张爷爷年纪大了,你和念念有空多来陪陪我。”
谢繁笑着说好,念念亦然。
张老又拍了拍念念的手,问谢峋:“小繁的导师找好了吗?”
谢峋说了一个名字,问:“老师有推荐的吗?”
张老想了一个,“有一个,不过他十来年没带过研究生了,我得回去问问,你把小繁的情况回头发给我。”
谢峋想起一个人,面露惊喜,“行,小繁还不错,拿得出手。”
张老笑:“你都说不错,那肯定是不错的。”
下了楼,张老的车来了,他又拍了拍谢峋的手,“小峋,放心,就算我明天就死了,也会把小繁和念念安排好,不会让他们受欺负的。”
念念回头,第一次见谢峋红了眼睛。
他最担心的就是自己走了,两个孩子没人撑腰,在外面受委屈,如今总算了了一桩心事。
了了心事之后,谢峋彻底放松下来,整天拉着念念和谢繁在病房里玩游戏。
谢峋带过的学生不少,天天都有人来看他,于是他就拉着来探望他的学生一起玩。
刚开始玩扑克,玩斗地主,后来有一次玩着玩着他眼睛看不见了,凭记忆出牌,顺子里少了一张6,多了一张9,他没注意,出了。
牌桌上的人都看见了,不过没人出声,让他过了。
结果快结束的时候,他突然把牌一扔,气得要死,死活不玩了。
其他人一头雾水,问他为什么。
谢峋气冲冲的说道:“之前小繁出38出了一张6,我出49出了一张6,xx(他学生)出过对6,现在又有人出6,合着一副牌里五张6?你们一群人糊弄我吧。”
谢繁和学生面面相觑,没想到谢峋连出牌的顺序都记得一清二楚。
念念看不惯他使性子,软嗲嗲的开口:“谢叔叔,是你把9当成6出了,人家不好意思戳穿你,你还气上了。”
谢峋:“……?!”
是他看错了吗?
念念说完,房间里响起尴尬的咳嗽声。
谢峋:“……”
好像真的是他打错了。
“……算了,反正我现在看不见,随你们说吧。我头疼,不玩了。”反正绝对不承认是自己的错。
念念被他的不要脸惊到了,不客气的取笑:“谢叔叔,您真是太不要脸了。”
学生:“咳咳咳!”
至于谢繁,淡定的洗牌,他早已经习惯了。
正闹着,有不速之客上门。
章教授听说谢峋病重之后,高兴得大笑三声,一个劲儿的说老天有眼,让他狂,老天爷都看不过去,刚忙完,他就迫不及待的来看笑话了。
敲门进来,见几人正在玩牌,笑道:“啊哟,谢教授心态真好,网上不是总报道癌症患者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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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面对生活,最后发生奇迹,不药而愈的新闻吗?说不定谢教授会是下一个。”
谢峋一听这阴阳怪气的话,脸色猛地一沉。
谢峋却没一点感觉,嘴角一勾,笑了:“章教授是吧,我就说怎么今天一大早乌鸦就叫个不停。”
章教授脸色一变,不等他发作谢峋就接道:“既然来了,一起玩吧,添个头。”
章教授:“你现在不是看不见吗?怎么玩?”
谢峋朝谢繁招手:“我和谢繁一伙儿,他起牌,告诉我都什么牌,我出。来吧。”
谢繁:“念念牌技不行,爸你还是和念念一伙儿吧。”
念念嗲嗲的撒娇:“谢叔叔,你来和我一伙儿吧。”
谢峋:“……行,我和念念一伙儿。”
至于谢峋的学生,默默的让开位置。
神仙打架,他这个小鬼就不凑热闹了。
开始之前,先下注。
谢峋正发愁下多少好,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通,不咸不淡的应了几声,挂断,冲章教授笑:“本来我还怕没钱和章教授玩,不过一会儿就有人送钱来了。一局一万块,怎么样?”
章教授和谢峋这个纯搞科研的不一样,章教授还开了公司,比谢峋有钱多了。
虽然好奇谁打来的电话,让谢峋这么豪,他还是一口答应,绝对不能落后。
开始了。
谢峋坐到念念身后,念念起牌,还摸了地主。
起完牌,念念凑到谢峋耳边低声说了一遍都有什么,问他揭不揭底。
谢峋没有丝毫犹豫:“揭。”
章教授笑:“你别急啊,一万块钱不是小数。”尤其是对谢家来说。
谢峋不玩投资,也没挂什么闲职,入有限。
谢峋:“反正输了也不是我的钱,不怕。”
章教授:“……”
他更好奇刚才打电话的是谁了。
第一局,果然输了。
谢峋当场就给章教授谢繁一人打了五千。
继续,第二局又输了。
第三局继续输……
念念都火了,在下面掐他的腰,虽然妖不在乎人类的钱,但她一点都不想输!
谢峋抽了口凉气,悄悄捉住她的手,怕她再乱来,攥在手心里。
第四局,谢峋挨了一个□□,一下子输了两万。
念念:“……谢叔叔,我不和你一伙儿了。”
谢峋笑:“别急啊,叔叔马上给你赢回来。”
念念:“我是不急,但是你银.行卡上快没钱了。”
章教授笑出声,“没想到你这么清廉。”
不等谢峋开口,就有人冲进来道:“谢繁!谢繁!省状元!学校和市政府给你送奖金来了!”
章教授:“……!”
谢峋笑:“看吧,我说输的不是我的钱。”
每个省份都有状元奖励金,可能多少有差别,但绝对不会没有。
很快,病房外面就围了不少人,学校二十万,政府三十万,乱七八糟的企业加起来一百多万,还有一个房地产公司,在外国语附近新开了一个楼盘,直接送了一个一百多平的房子。
知道谢峋生病住院,成绩出来之后大家谁都没向外透露,一群人瞒着谢家父子过来,到了医院楼下才给他打电话。
章教授看着人群中的谢繁,一颗心酸得呀。
他这个年龄,自然也有孩子,恰好,儿子年龄和谢繁相仿,去年高考,成绩很不理想,托人找关系勉强塞进了某大学。
谢峋笑问:“章教授,来,咱们再来一局,这次来大的,小繁借我一百万。”
章教授怎么可能拒绝,他一心只想着给这对父子泼泼冷水。
不过是一百万而已,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于是,前来送钱的人傻愣愣的看着这对父子坐下打牌去了,用的还是送来的奖金。
这次谢峋亲自洗了牌,章教授起到了地主,他一看,牌好得不像话,直接揭了底,结果一揭,脸就变了。
全他妈都是废牌。
最可恨的是,谢峋的牌这次好得出奇,打了一个春天,翻倍。
一眨眼,赢了一百多万。
谢峋笑着看章教授:“章老板财大气粗,不会赖我们这点小钱吧?”
章教授:“……”
他冷哼一声,扔给谢峋一张银.行卡,“密码是六个零,里面有五百万,多那一百万,算我给你的丧葬。”
谢峋:“谢了,等以后我让谢繁给你添回去。”
章教授气冲冲的走了。
谢峋把卡塞到念念手里:“女孩子没私房钱不行,这是叔叔给你的嫁妆。”
念念笑:“是你给我礼才对吧。”
谢峋心头猛地一跳,笑了笑没说话。
高考成绩出来以后,谢繁报了科学院,张老那边也传来回复,谢繁去见了那位大牛几次,对方很喜欢谢繁,当场就拍了谢繁归他带。
谢繁的将来,如果不出意外,会顺遂到底。
谢峋想,至少他们中有一个,能和念念快快乐乐的走到最后,这样,也不算太遗憾。
眨眼,学校开学了,谢峋在医院闲着没事儿干,心血来潮去学校给本科生上课。
学校也配合,以前想请他讲课,他总是推辞,如今学校和他都算得偿所愿了。
谢峋开的是公开课,一切按照他的想法来,想讲什么就讲什么,谁来听都行,来不来也无所谓。
但他是核电领域的领军人物,第一次上课就爆满。
科学院招生少,除了本校的学生,帝都其他相同专业的学生也来听课。甚至有些听说了谢峋事迹的人,出于敬仰,怜悯,甚至看稀奇的心理出现在课堂上。
不过谢峋都无所谓,他就是闲着无聊,不想把最后的生命浪在医院里。
他视力越来越不好,好在经过治疗,头疼的症状缓解了不少。
他很少用电脑,麻烦,总是现场板书,刚开始的时候不适应,还会出现字摞字的情况,后来就算突然失明,也能写一黑板整齐漂亮的板书。
经常下课了,他开始摸手杖,大家才意识到,他又看不见了。
而念念总是从美院逃课和谢繁一起接送他。
很多人都看到年轻的少年和女孩子走在他身边,三人说说笑笑,开心得不像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人。
有人拍了照片放到网上,网友惊呼,这不是谢繁和陆念念吗,中间那个男人是谁?
结果一查才知道,谢峋就是《我的骑士》里那个帅炸天的谢爸爸,而且经历如此传奇。
念念的漫画里,谢爸爸和骑士先生谢繁人气不相上下,甚至有读者私底下写三人的同人故事流传,没想到“谢爸爸”不是虚构,而是真实存在。
能知道这些,那漫画的作者……岂不就是陆念念本人?!
但是为什么,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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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的谢爸爸现实中会得病呢?为什么不能像漫画中那样健健康康的走到生命的尽头呢?
正在网友们大呼现实比漫画更苏更虐的时候,被现实中的谢峋虐得哭成傻逼的时候,念念开新坑了,名字是
《我的国王》。
主角是谢峋。
第64章坏女孩
漫画的内容大多来自真实事例,是念念偶尔听谢峋讲古,或者在科学院听其他教授,或者是学生间流传的传说,经过她简单的加工,最终成了《我的国王》。
漫画很短,从十六岁意气风发、豪情万丈的少年,到如今温雅平和男人,不管经历了多少,任凭外面的世界千变万化,唯一不变的,是谢峋的狂、傲、真。
他有时候狂得让人想要冲进去打他一顿,但是最后,人们发现,这才是谢峋。
漫画的内容在谢峋去科学院开公开课的时候戛然而止,念念说,没必要再接着画下去了。
最后的结果,不用漫画,人们就能看到最真实的谢峋。
学期末的时候,谢峋的公开课停了。
药物不再起作用,他的视力几乎已经彻底毁了,头彻夜彻夜的疼。
念念想用法力帮他缓解痛苦,被他拒绝。
医院想用放疗,能帮他缓解痛苦,也被他拒绝。
病人不配合,医院也没办法,想要谢繁去劝,谢繁只道:“听我爸的吧。”
他爸帅了一辈子,一定不想到最后,走得又丑又狼狈,更何况,念念也在。
一个下雪的上午,谢繁去参加期末考试,谢峋突然对念念说,“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出去走走吧?”
念念沉默了一下,问:“要叫谢繁吗?”
他摇头:“不叫他。”
要出门,谢峋不想穿病号服,换上了常服,白衬衫,薄毛衣,西裤,还有深色的大衣。
他还特地戴上了念念去年送给他的格子围巾,勾唇一笑,就有种英伦雅痞范儿。
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也依旧英俊得叫人移不开眼。
下楼,他也没那手杖,只能紧紧的牵着念念的手。
医院人很多,两人经过,引来潮水一般的视线,还有人认出了他们的身份,拿出手机悄悄拍照。
谢峋看不见,无所谓,念念更不在乎,问他想去哪儿。
谢峋想了一下,说:“没人的地方,都可以。”
念念带他去了西山。
山路不好走,他们到西山的时候,雪下得更大了。
念念牵着他,一直走到荒无人烟的竹林尽头。
天太冷,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雪压着翠绿的竹子,白的更白,绿的更绿。只有偶尔竹子不堪重负,被积雪压弯,雪落下时发出扑簌簌的声音。
念念找到一块高度合适的石头,把上面的积雪扫干净,让他坐下,笑嘻嘻的道:“这里没有人了哟。”
谢峋听了一下,微笑:“嗯,很安静。”
念念抬头看他。
因为刚才的运动,他脸色微微红了一点,不像以往那么苍白,雪花落到浓密的睫毛上,久久不化。
他现在依旧很痛苦,但他的脸上只有宁静和安详。
念念忍不住再次提出要用法力帮他抑制痛苦,就快了,她想让他最后走得舒服些。
而谢峋也再一次拒绝了。
他从没见过她用法力,想来不是法力低微,就是用起来代价太大,没必要浪在自己身上,而且,让她少花些力,以后她可能不会太生气。
谢峋视力模糊,只能勉强分辨颜色,看着念念道:“我都快忘了你长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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