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犬训导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寻香踪
罗建飞领着大家先去接飞电和虎子,再去取行李。没办法,到了这里,全都是英文和德文字母,方中校能看得懂简单的英语单词,要交流,那是绝对开不了口的,所以就都得指着罗建飞了。季夏在货运处等待,心里紧张得要死,幸亏他们坐的飞机够大,飞电是和他们同班机到的,否则至少还要再等一个小时才能接到。
罗建飞找了一位机场工作人员,对方听见他们要接犬,非常热情地给他们指路。季夏听见罗建飞开始说英语时,还有些不太流利,但是很快就非常自然了,不由得松了口气,也暗暗惊喜了一把。
季夏一见到飞电,便兴奋地扑了上去,万幸,飞电和虎子都安然无恙,只是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神色萎顿,有些蔫蔫的,看见主人,都发出了委屈的嗯嗯声。季夏赶紧将自己喝的矿泉水拧开,倒进水盆里给飞电喝水,飞电低下头不住地喝水,可见是渴惨了。季夏摸着飞电的脑袋:“好孩子,别急,慢点。”
罗建飞看见季夏激动得都有些动容,转身对方明杰说:“中校,让他们在这里看着,我们先去取行李。”
“好。”
因为北京没有到不莱梅的直达飞机,需要在法兰克福转机。按正常的行程,他们到法兰克福后就马上转机去不莱梅,行李就直接托运到不莱梅去了。但是这么一来,转机起码又需要折腾两三个小时,飞电和虎子就又要在机舱里多待几个小时,考虑到它们的安全,他们选择在法兰克福停留一夜,第二天再去不莱梅。
当晚就住在机场旁边的酒店里,是在国内的时候就已经订好了的。罗建飞上去交涉的时候,一位四十多岁的客房经理跟他确认了一下:“两个双人房,四位男士?”
罗建飞点了点头:“是。”
对方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季夏三人,还带着两条狗:“你们是来参加军犬锦标赛的?他们是你的同事?”
“没错。他们都是我的战友。”罗建飞如实回答。
客房经理听见他这么说,才露出礼貌的笑容:“这是房卡,祝你们入住愉快。”
早些年,德国对同性恋反对得特别严重,两位同性是不允许开房的,一男一女倒是完全没有问题。近些年由于国际大环境改变的缘故,德国对同性恋的歧视减弱了些,但也还是有一部分人的观念没有转变过来。
房间是两个标准间,自然是季夏和罗建飞一间,方明杰和伍元一间。尽管外面夜色浓重,但是他们几个睡意了了,这一个晚上,过得也太漫长了些,天黑的时候出发,坐了一整晚的飞机,来这边还是深夜。飞电早已在飞机上睡够了,刚才又吃饱喝足了,此刻神抖擞。季夏知道它被关了很久,也不太舍得让它再拘着,便带着它出去散步。
罗建飞也不想睡,这个点在中国,差不多也是他们起床的时间了:“我和你们一起去。”
“好。”季夏嘴角弯了上去,“我让飞电多运动下,累了它就会想继续睡了,睡一觉天就亮了,不然一直都倒不过时差。”
出门的时候,他们遇见了带着虎子出门的伍元,方明杰站在门口:“你们年轻人去运动吧,我老了,坐了一夜飞机,骨头都散架了,要去休息一下。”
季夏和罗建飞都笑了起来,当了军官就这样,训练少了,年纪又大了,身体自然比不上这些年轻的兵,方中校估计还能睡上好几个小时。
飞电和虎子兴奋得很,这对难兄难弟难得没有见面就打架,而是嗅了嗅对方身上的气味,摇摇尾巴表示友好。这到了异国他乡,咱犬们也要团结友爱,拧成一股绳啊。
本来挺好的三人世界,加上了伍元和虎子两个灯泡,就变得不那么美好了。季夏本来想借此机会和罗建飞亲近亲近,也变成了泡影,心里不由得沮丧,这怎么到了国外,二人世界也那么难呢?
天是黑的,虽然有路灯,但光线还是很暗淡,季夏三人带着两条犬沿着马路牙子走了几里地,然后又一路小跑回来,在酒店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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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广场上就着路灯做基础训练。倒不怕扰民,酒店因为修在机场边上,飞机起降噪音大,酒店的隔音措施做得非常好,他们这简单的口令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过了一会儿,有人过来看热闹了,看样子也是睡不着觉的时差党。季夏停下来休息的当儿,有人过来打招呼:“hi!”
季夏一看,居然是在飞机上遇见的那两个外国帅哥。季夏伸手招呼:“hi!”
接下来人家说什么他就听不懂了,季夏连忙将正在训练的罗建飞叫过来,把这俩扔给他了:“你跟他们说,我听不懂。”
罗建飞将牵引交给季夏:“哦。”
金发帅哥说:“你们的狗很聪明啊。比我见到的任何狗狗都厉害,口令做得非常到位,太帅了。”
罗建飞点头:“谢谢。”
金发帅哥又说:“你们是不是去参加不莱梅的犬类比赛?”
罗建飞点点头:“是的。”
金发帅哥兴奋了:“这个我知道,我爸以前养过一条苏格兰牧羊犬,也报名去参加过比赛,但是在俱乐部就被刷下去了。唉,竞争太激烈,好狗太多。”德国的犬类比赛种类和数量都很多,在世界范围内颇有影响力。
罗建飞不知道怎么接话,就没说。
金发帅哥是个很开朗的人,说了老半天,终于想起来自我介绍:“我叫恩,这是我男朋友雷奥。不过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明天就去阿姆斯特丹登记。很高兴认识你们。”说着伸出手来。
罗建飞伸出手:“建飞,罗。恭喜你们,百年好合。”
恩说:“谢谢。你男朋友长得很漂亮,也很可爱。”
罗建飞连忙摆手:“不,不,不。你们误会了,他是我战友。”
恩颇有些遗憾地耸了下肩:“那太可惜了,他喜欢你,我从他的眼中看得出对你的爱意。”
一直在看季夏训练的雷奥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罗建飞,用中文对他说:“要勇敢面对自己的心,不要逃避。不要让自己后悔。”他的中文不算十分流畅,但是罗建飞听懂了。
接下来,恩和雷奥给他说了一个故事。原来这两口子是德国人,他们是大学同学,彼此相爱了,但是雷奥的家是典型的传统德国家庭,父母非常反感同性恋,强烈反对他们在一起。雷恩为了不让他们为难,便只身去了中国,没想到前不久出了车祸,照雷奥的说法是“以为自己要死了,遗憾的是,没有来得及告诉恩我爱他”。
恩抓紧雷奥的左手,笑着对罗建飞说:“感谢上帝,雷奥安然无恙,所以我们为了不让自己留遗憾,决定等雷奥一出院,我们就去荷兰结婚。”德国没有通过同性婚姻法,但是它的邻国荷兰早就有了这样的法令。
说起来这也是德国同性恋者的遗憾,二战以前,德国是世界上对同性恋最宽容的国家,他们享受着最自由、最容易被接受的生活,纳粹党统治德国之后,同性恋被法令明文禁止,纳粹对同性恋者进行大肆迫害和屠杀。直到现在,世界上许多国家都通过了同性婚姻法,而他们都还在为争取自己的权益继续奋斗着。
罗建飞心里五味杂陈,又真诚地说了一声:“恭喜你们!还有,谢谢你们。”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当地时间的午夜了。恩拉着雷奥的手:“我们得去休息一下,明天要以最饱满的神去教堂。再见,罗!加油!”
“再见!”罗建飞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季夏带着飞电过来:“他们跟你说什么呢?”
罗建飞看着季夏:“祝贺我们比赛取得好成绩。”
“那是必须的。”季夏非常骄傲地扬起头。
罗建飞看着自信飞扬的季夏,想起刚才恩和雷奥的话,觉得面前的人像一个发光体,光芒柔和而美丽,令人忍不住想靠近。不得不承认,跟季夏在一起,他的心情都要开朗许多,因为这个人总会喋喋不休找许多话题来跟你说,让你永远也不会觉得寂寞。
从小到大,罗建飞就觉得自己是多余的。父母去世,留下他一个,亲戚不领不要,奶奶为了他拖着年迈的身体下地去干活,被叔伯姑亲们责怪了许久,怪他不早早辍学去打工,长得人高马大的还要老人来养活。虽然每次一放假,罗建飞就埋头不吭声地干活,尽量让奶奶少做一点,但也不能从根本上改变让奶奶不劳累的事实。
高二那年,奶奶已经七十岁了,他咬咬牙,放下了自己心爱的书本,在所有任课老师的劝告下,穿上了那身绿军装。选择从军,是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听说在部队还可以考军校,他还有上学的机会。
后来他选择了狙击手这个职业,这是一个努力淡化自己存在的角色,越发使得他的生命寂寞荒凉。直到谷宇的出现,让他知道,还有人像奶奶一样用生命爱他。谷宇让他心里充满了温暖和歉疚,但是已经没有办法去弥补了,这成了心中永远的痛。季夏,这个比谷宇更热烈更勇敢的存在,让罗建飞觉得自己干涸的心又有了水源。
“累了吗?要不回去睡觉?”罗建飞问,语气中有着他自己都没觉察的温柔。
季夏抬头看着他,嘴角一弯:“好啊,飞电也累了,正好去睡一下,时差总还是要倒过来的。”又回头对伍元说,“伍哥,回去睡吗?”
伍元牵着虎子过来:“行,我也觉得累了,飞机上睡得一点都不舒服。”
回到房间,罗建飞说:“先去洗澡吧,飞电我来安排。”
季夏说:“好。”他总有种错觉,罗建飞今晚上特别温柔,但是从脸上又看不出什么,还是那张酷酷的脸,看不出表情。
“飞哥,我好了。”季夏洗好澡出来,身上穿得整整齐齐的,罗建飞扭头一看,挑了挑眉,这家伙今天怎么规矩了。
罗建飞已经将飞电的毯子铺好了,毯子是季夏特意为了这次来德国给它买的,飞电舒舒服服地趴在上头,它还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所以很是新奇,在一米多见方的毯子上滚过来,又滚过去。罗建飞拍拍它的脑袋:“好了,飞电乖,别乱动,趴下,睡觉了。”然后对季夏说,“我去洗澡。”
罗建飞回来的时候,季夏和飞电两个正趴在各自的床尾大眼瞪小眼,没办法,时差党,觉不是那么好睡的。罗建飞用毛巾擦了把头发,然后熄了大灯,对季夏说:“熄灯睡吧。”
“哦。”季夏躺在床上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把头换到床头,灭了床头灯。
屋里一片漆黑,窗户关着,窗帘也拉着,都是为了隔音隔光。季夏突然说:“飞哥,你的英语说得很好,真好听。你以前出过国吧?”
“以前去委内瑞拉集训过三个月。”罗建飞轻描淡写地说。
这事季夏是知道的,当时有三十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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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特种兵英去参加世界特种兵集训,罗建飞还取得过单项比赛的第一。“我就知道飞哥厉害。”
罗建飞没有接话,沉默了许久,突然问:“季夏,你喜欢我什么?”
季夏心跳漏了一拍,这是什么意思?
罗建飞等了十秒,季夏都没说话,他转过身去,拉上被子:“不喜欢就算了,当我没问。”
季夏哪里肯当什么都没说,连忙从自己床上爬起来,扑到罗建飞身上,像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飞哥,我喜欢,什么都喜欢。”
第五十一章互明心迹
罗建飞脸上一热:“你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的。”但是语气中半点责备都没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季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高兴得声音都有些哽咽:“我就想动手动脚,早就想了。”一边用脑袋去蹭罗建飞的颈脖。
罗建飞愣了一下,伸出手来,隔着被子抱住了季夏:“别闹,一会儿吓着飞电了。”
季夏腾出手来扯隔在自己和罗建飞之间的被子:“不会的。”
黑暗中,飞电听见动静果然抬起了头,但是接下来两个主人在说话,也不像是吵架,它又乖乖地趴下去了,新毯子挺暖和的,但是两个主人的床肯定更舒服,要不要上去呢?
季夏终于扯掉了两人之间的障碍,温热的肉体相贴,两个人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季夏四肢并用,将罗建飞缠得严严实实的。张开嘴,啃住了罗建飞的脖子。
罗建飞一惊,连忙伸手来挡:“嘿,你怎么跟小狗一样啊,张嘴咬人。别乱咬,明天有牙印怎么跟中校交代。”
季夏一想也是,现在天气还没到穿高领毛衣的时候,容易留下罪证,便松开牙齿,伸出舌头在啃咬处轻轻舔。罗建飞终于失去了理智,呼吸变得紊乱起来,他一翻身,便将季夏压在了身下,一手掰住季夏的脑袋,准确无误地吻了上去。
就跟梦中的感觉一样,不,比梦中的感觉更美好,温软又甜蜜,想叫人将那两片唇吃到肚子里去,还有那条灵活柔软的舌头,怎么吮吸都觉得不够,越吻越觉得心中焦渴。仿佛饮鸩止渴,越喝心底的火就越旺。
季夏只觉得自己坠入了一个从未敢肖想的梦境,罗建飞热烈又粗鲁,反复搓揉着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将欲|火烧得熊熊烈烈,几乎要将灵魂都烤炙出来。他一只手勾住罗建飞的脖子,张大了鼻孔出气,心里突然涌出一个念头:这个特种兵的肺活量真大!
终于罗建飞移开了双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用鼻子去蹭季夏的脸颊,鼻梁,眼睛:“季夏,季夏!”他喃喃叫着季夏的名字,似乎要将这个名字刻进自己的心房。
季夏将另一只手从背心下摆伸进去,摸着罗建飞温热光滑的背脊,富有弹性的肌肤手感好得令人不忍撒手,季夏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这个人,这个人终于是自己的了。
罗建飞用牙齿咬住季夏的鼻尖:“小流氓!”
季夏挺起胯部去蹭罗建飞已经反应了的□,戏谑地笑:“嗯,飞哥不流氓。”
罗建飞伸出手,一把扯下了季夏的小内裤:“算了,我就彻底流氓一次吧。”
季夏惊呼一声,抱紧了罗建飞的脖子,脸上却露出了笑容,虽然发展快得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但他很乐意接受。
罗建飞褪下了自己的短裤,用已经半勃|起的□去蹭季夏的。就在这时,门铃大响。屋内的两个人吓了一大跳,都停止了动作。
罗建飞问了一句:“whoisit”
门外的人用汉语大声说:“小罗、小季,快起来,虎子好像有些不对劲。”
罗建飞赶紧放开季夏:“方中校?怎么回事?”说着火速拉上了自己内裤,套上了衣服裤子,开了床头灯。
季夏也拿出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拾停当,罗建飞回头看季夏穿得差不多了,便开了门:“怎么回事?虎子刚刚不还是好好的么?”
“不知道,我睡着呢,伍元将我叫醒来,说虎子呕吐腹泻,我估计是感冒了。得赶紧找个医院看看才行啊。”方中校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总共就来了两条犬,没想到虎子一来就病了。
罗建飞和季夏都跟着到了隔壁房间,伍元正守着趴在地上的虎子,虎子身前还有一堆秽物。见他们进来,伍元红着眼睛,无助地说:“怎么办?虎子病了,喂了药似乎效果也不是很好。”
季夏看了一下:“你没给虎子准备个垫子?地上太凉了。”他们在家那边,这个季节都开始给犬垫稻草了,这边比家那边更冷一些。
伍元惭愧地说:“走的时候把装毯子的包给忘掉了,本来想来这边买的,结果这还没来得及买,虎子就病了。”说完声音都带了些哭腔。伍元是第一次出国,难有些兴奋紧张,他和季夏又有些不同,一个人照顾一条犬,有时候难顾不过来。
罗建飞说:“送医院吧。我去找人帮忙,叫辆车来。”
于是这个告白的夜晚,本来是该激情四射的,但是被虎子的意外感冒给打断了。罗建飞请酒店的人帮忙叫了一辆车,送到附近的宠物医院,折腾了大半夜,给虎子打了针,这才好转,又顺便在宠物医院买了条垫子。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当地时间凌晨四点了。本来不累的几个人,被折腾地都困得要死,好在虎子打完针,看起来状态还不错,这才放了心。罗建飞回到房间,季夏早就睡着了,他要留下来照顾飞电,就没跟着他们去医院。罗建飞洗完手,坐在季夏床边看了一下,伸手轻轻摩挲了一下季夏的脸颊,替他拉了拉被子,这才关上灯去睡觉。
天亮之后,最先醒的是飞电,屋子里拉着窗帘,外面的光线一点都透不进来,但是却不怎么妨碍飞电的视线,它走到季夏床边,前爪搭在季夏床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季夏的脸。季夏正做昨晚被打断的后半段的美梦,被飞电一舔,醒来了。摸到飞电毛茸茸的脑袋,有点哭笑不得:“傻儿子,又坏老爹的好事。”
看了下时间,赶紧爬起来,拉开窗帘一看,外面已经天亮了,充满异域风情的风景让他想起自己目前正在法兰克福。他走到罗建飞床边,这家伙睡得正香呢,不知道后来虎子怎么样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后来他也没叫醒自己。
季夏蹲在床前,捧着脸看着这张英俊的睡颜,如刀削般的浓眉,高挺的鼻梁,微微下陷的眼窝,因为睡着了,平时内双的双眼皮此刻一览无余,嘴唇厚薄适中,唇形刚硬又不失柔和,经过一夜,下巴上长了些青色的胡茬子。这个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了吗?真叫人不敢相信。季夏越看越爱,忍不住上去舔了一下那两片唇瓣。
床那头的飞电看见季夏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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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建飞,便想有样学样地去舔罗建飞。季夏连忙眼疾手快地架住了飞电的大嘴:“这里你不能舔。”
“哪里不能舔?”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季夏低下头,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睛里,那双眼还有些红血丝,季夏一:“飞哥,你醒了?”
罗建飞伸出一只胳膊,将季夏勾了下来,伸出舌头在季夏唇上舔了一下:“这里我能舔吧?”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无穷的诱惑。
季夏脸上一红,不知道怎么接话,原来不是自己做梦,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飞电急吼吼地也要来争宠,身体挂在床上,尾巴摇个不停,表示自己心急难耐。罗建飞伸出另一只胳膊,抱住了飞电的脑袋,就这样左拥右抱,将一人一犬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季夏将头枕在罗建飞胸膛上,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让人觉得格外安心:“飞哥,我以为是在做梦呢。”
罗建飞用下巴蹭了一下他的头顶:“傻孩子。”
过了许久,罗建飞说:“起来吧,我们去看看虎子怎么样了。”
季夏这才想起来:“对了,虎子没有大问题吧?”
“医生说大概是在飞机上长时间处于密闭空间,又加上水土有点不服,还着了凉,所以有点感冒。昨天在医院打了针,回来的时候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我们去看看它。”季夏松了口气,无论怎么说,这次虎子和飞电才是主角,要是它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还真不好跟上面交代,想想又觉得自己幸运,把飞电叫过来,抱起转了一圈,“幸亏我的飞电是个乖宝贝,适应能力那是杠杠的。”
这说的也是实话,飞电和虎子相比,一个就是在乡下长大的野孩子,一个就是养尊处优的城里宝贝,而且飞电一路参赛,跑了好几个地方,适应环境的经验比虎子要丰富得多。
他们出门的时候,方明杰和伍元也起来了,正牵着虎子往楼下去吃早饭,虎子看起来已经好很多了,除了不太神,也没什么大碍。
季夏问:“上午我们坐飞机,虎子怎么办?”其实法兰克福到不莱梅的只有一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但是他们的军犬托运要提前两个小时,那就说明它们还得遭几个小时的罪。
罗建飞说:“我去打听一下,有没有折中点的办法。”
结果这一问,问出大问题来了。过了大概十来分钟,罗建飞回来了,还带回来了飞机上认识的那对帅哥,恩和雷奥,他们看见季夏,伸手跟他打招呼。
罗建飞说:“中校,我问了一下,因为虎子病了,不能再坐飞机了,酒店的人员建议我们坐火车过去。但是火车要去科隆转车,还不知道火车托运是否也需要健康证明。这两位是我昨天在飞机上认识的两个朋友,他们建议我们自己租车过去。”
雷奥会讲汉语,他说:“从法兰克福到不莱梅,全程高速的话,大概是三个多小时。”
方明杰皱起眉头:“可是,我们还得找一个司机啊。”没有国际驾照,会开车都不能开啊。
雷奥笑了一下:“我和恩可以给你们当司机。”
罗建飞用英语说:“这怎么好意思,你们今天还要去结婚呢,太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恩说:“没关系的,我们本来就打算下午去结婚的,开车去不莱梅,下午我们能赶得及的,不莱梅到阿姆斯特丹很快的。”
罗建飞简直太不好意思了,怎么能耽误别人结婚啊。可是目前这情况,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飞机和火车都坐不了,要不然就得等虎子完全康复,又要去找本地的医生开健康证明,其中的麻烦事不用想都知道。
方明杰和伍元都愁眉不展:“怎么在不莱梅那个小地方举办呢,什么都不方便。”其实他们忘了,来国外参加,就已经什么都不方便了。
最后他们都去机场,退票的退票,改签的改签,然后在机场旁边的租车公司租了一辆房车,就是那种全家出去旅行用的车,因为要足够大,才能装得下六个人和两条犬。幸亏欧洲国家各种服务配套都很齐全,否则来回一折腾耽误,时间就哗哗地流走了。车子还是奔驰的,没办法,想要一辆普通的都没有,人家只提供奔驰和宝马,汽车王国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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