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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久岚
他迟疑了片刻,问:“你还在生气?”
声音低低的,好像并不想让她听见。
这话,原本他是不该问出口的。
他一个亲王,呵斥她几句又算得了什么?
原就是她不对,他对她太好了,让她忘了本分!
姜蕙诧异:“殿下说什么?生气?”她笑了笑,“奴婢有何好生气的。”
她竟然说得好像已经不记得那么回事了。
穆戎语塞。
抱着她,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怀里的身子是温暖的,可不知为何,却叫他生出一股冷意,好像抱着是一块寒冰。
他眉头皱了皱,除去了她的衣服。
在书案上,他把她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她终于热了,娇喘得求饶,手脚都缠在他身上,他才放开她。
姜蕙被他弄得迷迷糊糊,浑身瘫软,哪里还有力气回去,他抱着她去了卧房,她睡得香浓时,整个人靠过来,依偎在他怀里,这时他才有些欢喜。
可姜蕙却不再做这个梦了。
她已经清醒得认识到,他跟她身份的差距。
所以多数时候,她都是规规矩矩的,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贸然的去牵他的手,不会突然去见他,不会与他说些忘了身份的话。
然而,他一点兴致没减,比原先还要热烈些。
有时候他一天数次,她出来时,腿都软了。
这事儿也叫桂枝惊讶,怎么她还能得宠呢?
“可见殿下是真疼爱主子。”桂枝道,“你不知道,那两个侧室都要气疯了,本来天天花枝招展的想得殿下青睐呢,可殿下还是只见主子,主子,你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啊。”
姜蕙没说话。
机会?
寻死的机会还差不多,她反正再不会给他做什么香囊了,她如今只求他能寻到妹妹,想到这个,她把首饰盒打开来看了看,虽然才大半年,可是竟然有那么多贵重的首饰了。
她又问桂枝:“我现在有多少银子啊?”
“主子月钱有十两,如今存了三十多两,有一些拿去赏人了,还有点菜用了些。”
“哦,以后省着点儿用。”姜蕙心想,她得好好存钱了,以后给自己赎身,只可惜那些首饰都是他赏的,恐是不能卖掉,她暗地里叹口气,就是不知道他肯不肯。
不过等上几年,她也不是年轻小姑娘了,他定也没有什么不舍得。
女人总有人老珠黄的一天,有几个男人能珍惜呢?
她盖上盒子,那些璀璨的首饰在眼前消失了。
从来,她求得都不是这些。
这日,她在庭院里晒太阳,深秋的太阳照得人暖烘烘的晕晕欲睡,突然她就听到一阵琴音,好像仙乐一般,她睁开眼睛,暗道,忍不住好奇这是谁,在她印象里,玲珑轩王琴师的琴艺已经是出神入化,谁想到这人的竟也不差。
她走出去。
桂枝跟在身后。
随着琴音,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王府的园子里,她已经很久不来了,此时秋天,唯有各色菊花盛开,争相斗艳。
她远远看见有位姑娘坐在亭中抚琴,她穿着月白色的裙衫,飘然若仙。
“是她!”姜蕙想起来了,自己曾见过她。
就在穆戎亲吻她的时候。
原来不是出了幻觉。
她是谁?
她走上去,然而,就在她将将要到亭子时,猛然发现,穆戎竟然也在,只刚才被那姑娘的身影挡住了,原来他就坐在侧右方,穿着一身紫袍,金线织就的云纹闪着粼粼的光,他整个人好像被这光晕罩住了,叫人看不真切那绝世的容颜。
她脚步停了下来,心里暮然升起股酸涩。
原是想走开,谁料那姑娘手一顿,琴声停下来,只听到她优美的声音:“见到便是缘分,还请莫走。”
姜蕙倒不好真的走了。
那姑娘笑着问穆戎:“殿下,这是不是你从潭州带回来的姑娘?”
穆戎点点头。
“她叫什么?”
“姜蕙。”
“哦,阿蕙。”那姑娘向她招手。
姜蕙走过去。
她道:“我叫卫铃兰,你可会弹琴?”
姜蕙看清了她的样子,她清丽脱俗,举止优雅,十足十的大家闺秀,她忽然想起柳氏说的,这大概是穆戎的青梅竹马罢?她微微笑了笑,也是,只有这样的姑娘,才能配做他的妻子。
“我不会。”她摇摇头,“我不曾学过。”
就是学过,此时此刻,她是不想弹的。
她朝穆戎行一礼:“刚才打搅了殿下雅兴,奴婢告辞。”
她转身走了。
卫铃兰眉头挑了挑,嘴角露出些许笑意。
一早听说穆戎宠爱她,那日在园子里搂住她亲吻,恰好叫自己看见了,她当时难以相信,因穆戎这冷性子,从不对女人热情的,便是当年沈寄柔,还不是一样无法得到他的心?
可她一个奴婢竟然能有如此荣幸!
不过今日看来,两人的关系已经不好了。
她收敛了喜意,回头看向穆戎。
他并不在看自己,他的目光追随着姜蕙,一直到了远处。
那不是她所熟悉的人,在那瞬间,她好像看到他眸中的情谊。
卫铃兰心头一冷。
而这时,穆戎突然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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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步往前走去。
“殿下!”卫铃兰忍不住叫住他。
穆戎淡淡道:“你回去罢,本王还有事。”
卫铃兰听了大为恼怒。
二人也算是从小认识的,她这回来衡阳还不是为他吗?可他却一点没有放在心上,如今为个奴婢,把她一个人抛在这儿,卫铃兰咬了咬牙,出于自尊心,终究没有跟上去。
穆戎不喜欢黏糊的女子。
她拂袖走了。
姜蕙沿着青石路,脚步并不快,只是没想到穆戎会突然出现在眼前。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光,在她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
姜蕙吃了一惊,她眼眸微微睁大,好像在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因他刚才明明跟卫铃兰在一起啊。
还是她先走的。
穆戎道:“你要回去?”
姜蕙嗯了一声:“原先也是有些困,听到琴音才出来的。”
穆戎道:“本王许久不去你那儿了,走罢。”
姜蕙眉头却拧了起来,他如今与她又没有什么话好说,去她院里做什么呢,虽说服侍他乃是本分,可她现在却不太想,她问道:“府中来客,殿下不去陪着吗?”
看来并不希望他去她那儿。
穆戎脸色沉了沉,他疾步追上来,她竟然拒绝?
便为那一个香囊,她当真是说不得了?
穆戎是聪明人,姜蕙在那件事之后反应如此不同,自然猜到了原因。
起先总当时间久了,早晚她会变回来,然而没有。
她的心好像突然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哪怕他宠爱她,只要她一个,但不在欢爱的时候,她就有些不冷不热的,细细想来,像是敷衍。
穆戎越想越是恼火,扣住她胳膊道:“走!”
姜蕙几乎是一路被他拽着回去。
他脚步大,她跟不上,好几次都差点摔了,他没有耐心,索性一把把她抱起来。
路上也不知道引来多少目光。
姜蕙低声道:“殿下这样,恐怕对您名声不好。”
堂堂一个亲王,光天化日之下,抱着奴婢行走,传出去,是有些不好听。
穆戎道:“你给我闭嘴!”
也许是这段时日,他对她的忍耐终于到了极点,他一边说完,就低头压在她的唇上,重重吮吸了几口道,“在本王府里,本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姜蕙惊得浑身一抖,下意识就把手搂在他脖子上。
看见他眸中的火焰,她直觉他会把自己扔下去。
原本是无事,可地上那么硬,指不定得摔断腰。
她整个人蜷缩了起来,显得有些无力,可却突然依恋他,紧紧的抱着他,穆戎的火气好像一下子又消了点儿,他问:“你还在生气吗?”
“嗯?”姜蕙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还在生气吗?”他盯着她的眼睛。
姜蕙本能的摇了摇头。
他冷笑一声:“不生气了,为何对本王如此?”
姜蕙不明白,眸中有几分迷茫。
她如今这样,可不正好合了他的意?
原先她是不对的,依她的身份,本就不该对他有期望,别说什么两情相悦这种天真的想法了。
所以,他为何恼怒?
他到底想自己怎么样?
姜蕙垂下眼帘:“奴婢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还请殿下指正。”
他身子一僵。
终究说不出话来。
他是在气她对自己不如从前。
可这话,他怎么说出口?
是自己扔了那香囊,让她痛哭着逃开。
是自己要她明白她的身份。
他忽然之间,不知道怎么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走到屋里,他把她放下来。
她下来的时候,手缓缓松开,他脖颈间一凉。
“要不,”他道,“要不……”
姜蕙抬眸看他。
他没法说完,就是抬了她做侧室,又能如何呢?他仍是要娶妻子的,他不可能让她做王妃,也不可能让她与自己做一对形影不离的鸳鸯。
他的身份,她的身份,注定了如此。
想到这里,心口竟然一痛。
他转身走了。
姜蕙看着他的背影,那抹紫色离自己越来越远,却没有多少悲伤。
她这人,这些遭遇,早该叫她习惯这些痛苦了。
如今碰到他,也让她明白,她对感情也不该有多少奢求。
秋去冬来,穆戎又要入京了,他是皇上最疼的儿子,故而几乎每年过年,他都要回去京都,但这次,他居然要带姜蕙一起去,她多少有些惊讶,问桂枝:“你没有听错?”
桂枝道:“没有,殿下就是这么吩咐的,还让奴婢多带些衣服呢,说京都冷。”
那么遥远的路途,来回两个月,殿下居然还要带着她,可见有多宠爱。
可偏生她好像没有察觉,在她嘴里,再也听不见她提穆戎了。
这两人的事,桂枝还真有些难以了解,反正对姜蕙,穆戎是比对沈寄柔好多了。
经历过香囊一事,还能对她那么有耐心。
桂枝有些发愁,她欠了那人天大的人情,到底怎么还呢?
过得几日,他们就上路了。
因离得远,须得坐马车,姜蕙穿着狐裘出来,刚刚要踏上去,何远过来道:“殿下吩咐,让你坐那儿去。”
跟他一辆马车?
姜蕙心里咯噔一声,一点儿不想去。
两个人不说话,难道不尴尬吗?
可也不能不去。
当她踏上马车时,感觉到一股暖意,他坐的车果然豪华多了,脚下铺着厚厚的毛毡,角落里还放着一个炭盆,银丝炭一点烟都没有,但有些味道,故而车窗开了一半。
她行了一礼,坐在旁边。
穆戎看她一眼,淡淡道:“坐那么远做什么?”
不管如何,她还是他妾侍。
姜蕙只得挪过来一点儿。
他便没有再说话。
马车疾驰着,有些颠簸,幸好有软垫,也不是很疼,不过久了,她还是有些吃不消,眼见她微微动了好几次,他把她抱在自己腿上:“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肉垫比起软垫是有弹性多了,姜蕙脸有些红:“就怕压到殿下。”
他微微笑了笑:“无妨,你也不重。”
说话的时候,手把她耳边一溜长发别在耳后,见到小巧的耳朵,他还摸了一下。
姜蕙耳朵就有点儿烫。
二人都不知道亲热过多少回了,她哪些地方敏感,他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些都是她忍不住的反应。穆戎凑过去亲了亲,把她耳垂含在嘴里,她身子猛地一颤,轻声道:“殿下,您饶了我。”
在这儿可怎么收拾。
她带了些娇嗔,穆戎停了下来。
“你还没去过京都罢?”他问。
她点点头:“太远了,奴婢家在鄠县。”
“鄠县本王不曾去过,到底是什么样子?”
想起家乡,姜蕙声音都温柔了一些:“很是漂亮的,有点儿像江南水乡,河流特别多,一到夏天,两边的芦苇都长起来,藏了好些野鸭子,那时候,打渔的人也多。”
男孩儿都下水游玩,她们小姑娘在河边看渔船。
美好的记忆也好像长河,缓缓流过。
可到后来,她就哽咽了,无法再说下去。
穆戎知道她家里遭逢大难,听何远说是被周王谋反案牵连,过去了这么些年,如今要再查起来,凭他的身份并不合适。他伸手拥紧她,她这回听话的依偎在他怀里。
也许是回不到过去了。
可现在,也还不错。
只要她留在自己身边就好。
这段时间,二人的关系稍稍有了些修补,姜蕙比以前话多了些,但还是很有分寸。
眼看入了京城,她透过窗口往外看,像是看到一个新的世界,比鄠县不知道热闹多少,比宋州也是,她笑道:“要是能出去玩玩就好了。”
自言自语,也没有同他说。
可听得出来,她很是向往。
穆戎心道,等到空闲时,带她出去玩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他也没有说。
马车一直到宫门才停下了,姜蕙与他下了马车,凭她的身份是不能坐轿子的,只能随着宫人走过去。路上,宫人就有些奇怪她的身份,说是奴婢,可看穿着一点儿也不像,裙衫用料很是讲究,首饰也华贵,听说还是跟穆戎坐一辆车过来的,莫非是什么宠妾?
可也没有胆子问。
穆戎的人,她们谁也不敢得罪。
姜蕙被领到一处院子里暂时歇息,宫人道:“有什么要的,尽管出来说。”
姜蕙点点头,她这会儿也有些累,坐着歇息。
桂枝觉得冷,叫那些宫人燃了炭火。
眼见她们一点儿不耽搁,桂枝心道都是看在穆戎的面子,不然像姜蕙这样的身份,她们是不屑的。
因论起来,姜蕙比她们还不如。
“主子饿不饿?”桂枝问。
姜蕙道:“一会儿再吃。”
桂枝应了声,拿起榻上的薄被给她盖上,将将要出去,只见一个人迎面进来,她面色微微一变,躬身道:“卫二姑娘。”
姜蕙吃惊,没想到在这儿也能见到她。
她从榻上下来见礼。
卫铃兰微微一笑:“舟车劳顿,我打搅你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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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蕙不喜欢她,但她也不至于当面给脸色,只淡淡道:“也歇了会儿了,不知卫姑娘来有何要事?”
她身上并没有卑微之态,也不知道是不是穆戎待她太好了,她不像个奴婢。
这样看着自己,好像与自己竟是同一类人。
卫铃兰暗地里极为恼火,别说姜蕙,就是宫中妃嫔见到她,都有几分客气谦卑,她算什么东西?
她嘴角微微一牵,坐下来道:“听说你来京都了,咱们总有一面之缘,故而来看看。”
姜蕙笑了笑:“多谢卫姑娘您这份心了。”
那回从柳氏口中得知,卫铃兰乃天之骄女,不止家世好,还是皇太后的表外孙女儿,依她这样的身份,亲自来看她,难道不奇怪?
她当然怀疑。
可她仍没有多余的话,人总是说得越多就越错的。
意外的沉默,叫屋内也是寂静了会儿,卫铃兰看着姜蕙,忽地微微一笑道:“我看我得说说说三表哥了,你这样漂亮,怎么也该抬了做侧室的。”
姜蕙眉头挑了起来。
要是以往她兴许会伤心,穆戎喜欢她,却不知道给她抬高身份,然而现在她明白了,他根本也不是真心,不过把她当个玩意儿罢了。
要什么身份呢?
她随时可以伺候他就够了,所以卫铃兰这句话,如今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杀伤力。
她看向卫铃兰:“卫姑娘你人可真好,不过侧室什么的,又有多少区别,端看殿下的宠爱了。”
女人与女人,尤其是卫铃兰这样的人与她,除了为男人,还能有什么?
她虽然不再为穆戎神伤,但卫铃兰不安好心,她也不想叫她舒服。
果然卫铃兰的脸色变了变,目光好像毒蛇一样咬住她。
她站起来道:“你说得没错,可见殿下的眼光还是好的,只做奴婢到底委屈了你,这奴婢啊,不得主人心思时,转头就是被打死的命呢。”
就是再美,身世摆在那里,都是被人踩在脚下的泥。
你又得意什么?
卫铃兰心道,穆戎这样的人,难道还能一辈子喜欢你一个?他为了皇位,早晚也得娶自己,卫家可是最好的助力。
姜蕙面无表情,淡淡道:“卫姑娘要走了?”
“我正要去拜见祖母。”她道,有些得意。
面子上,总有些礼数,姜蕙送她出去。
眼见她走远了,她问门外的宫人:“卫姑娘常入宫吗?”
宫人道:“年幼时常来的,皇太后娘娘很喜欢她,这两年长大了,便不太来了。”
原来如此,看宫人提起她,面色很是柔和,姜蕙笑了笑道:“这卫姑娘我也不熟,她人好吗?”
“当然,卫姑娘乃京都闺秀的楷模,才貌双全不说,蕙质兰心,还很乐于助人。”宫人满口赞语。
姜蕙点点头,走了进去。
许是因新年就要到了,穆戎忙与应酬,一直未曾见她,不过她早已习惯这样的日子,一个人住在这儿也能过得去。
直到新年后,他才有消息。
她到得时候,他正露着光裸的左胳膊。
“过来给本王擦药。”他看到她,微微一笑。
像是冬日里放晴的阳光。
姜蕙有些吃惊:“殿下受伤了啊?”
“嗯。”他垂下眼眸,掩盖住阴翳,“昨日去狩猎,不小心伤了。”
她忙走过去,只见伤口确实不大,比起他胸口的那个伤疤,小的不能再小了,她微微松了口气。
他嘴角挑了挑。
刚才她还是露出了几分关心。
“听说殿下还打过仗的,怎么打猎还会受伤了。”她拿起案上的药膏,用食指取了一点往伤口上一擦。
感觉很清凉,他道:“大意了。”
是大意了,第一次被毒箭射到,差点在宫里丢了命,这一次,也是差点,要不是何远临危射出暗器打中它的马,叫它崴了脚,那箭得穿透他的后背。
姜蕙自然不知,等她涂完药,就被他搂在了怀里。
两个人正亲热呢,就听说太子来了。
姜蕙吓一跳,想要下来。
可结果他竟然死死抱着她,不给她动,太子来了,她还坐在他腿上,羞得满脸通红,把头低了下去。
太子一早听说穆戎带了个妾室回京都,听说长得国色天香,他看一眼,只见到她雪白的肌肤,也没有细看,毕竟他今日是来探望穆戎的。
“三弟你伤怎么样了?”他关切的询问。
穆戎笑了笑:“小伤,无事。”
这才放开姜蕙,她连忙避去里间。
“皇兄来得正巧,不如与我痛饮一杯?”他道,“过年时,只一心应付旁的,咱们好像还未喝过罢?”
太子有些犹豫。
穆戎已经叫人上酒来。
门大开着,里面还藏着他的女人,太子终于把酒杯拿了起来,这一喝下去,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黄泉路。
姜蕙听到“咚”的一声,她偷偷瞧去,看到太子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血来。
她惊得差点叫出声,却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穆戎朝她看过来,拿帕子擦了擦手,扔在太子的脸上,她眼眸微微睁大,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他走进来。
她低下头,有些透不过气。
为何,他会毒死自己的亲哥哥呢?
她如今亲眼目睹了,他会不会也杀了她灭口?念头一闪而过,她轻声道:“殿下,您没事罢?”
表现的颇是镇定,是个聪明人,穆戎伸手抚一下她的头发:“本王无事,你先回去。”
她应一声,走了出去。
宫中一片混乱,因太子的死,但这些都与她无关,她住在那院子里,直到一个多月后,穆戎才带她回了衡阳。
可能因他毒死了自己的哥哥,所以他比往前更沉默了,这段时间,她不止不曾见过他,甚至还打算去山西讨伐北元。
她知道的时候,他已经要走了。
临行时,他过来与她作别。
“回来时,得要明年了。”他看着她,“你会不会想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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