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神兽你别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颜幻卿
“走,去修仙界。”共工眸色一冷,带兵直奔修仙界。
君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闭上了双眼,咳出一口血。身形越来越淡,最终消散于天地之间。
他今生恐怕,再也陪不了她了。唯愿她年年岁岁,喜乐平安。
☆、修仙篇番外
十七年前,凌虚宫。
凌虚宫宫主凌歧单的正房夫人产女。
凌歧单焦急的是等在门外,里面产妇的叫声凄厉,白水一盆盆往外端,产婆有十来个,个个神色焦急的来来往往,看的凌歧单胆战心惊。
旁边一个穿着金丝白衣手持拂尘面如冠玉的男子却淡定的道:“宫主不必担心,此来祥瑞福星降世,日后必可庇护凌虚宫上下百年安泰。”
凌歧单一听面色缓和不少,但依旧担心不己,还是止不住的张望:“借天官吉言,唯愿诺儿平安无恙。”
而此时,离琳琅仙阁不远的妩香仙阁。
潋滟孤零零的躺在寝殿里,旁边只有两个待女和一个产婆。
产婆给潋滟擦着汗急道:“怎么只有我一个,滟夫人的羊水都破了,其他人呢?”
月兮在旁边急道:“宫主夫人生了七个时辰都没生出来,宫主一时着急就将所有的产婆都叫过去了,怕夫人不方便,这才留了你。芙依己经去叫人了,只是都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潋滟面色痛苦地躺在床上,虚弱地问:“他,还没来吗?”
月兮急道:“夫人您现在可不能浪力气,宫主过会肯定会过来的。”
泪珠自眼角滑落,潋滟皱紧了眉,面色狰狞的喃喃道:“不,他不会来了,不会了…”
“哎呀,夫人,你现在还能有力气哭呢,快用力啊,生久了对孩子不好。”产婆急道。
“啊!”潋滟痛苦的长啸一声,不知是因为肚子痛还是心痛。
月兮不知道的是,芙依压根儿连琳琅仙阁的门都没进的去,直接就被拦在外面了,更别说还想见宫主了。
守门的待卫很不耐烦的说道:“我家夫人生了七个时辰都还没生出来,宫主都急死了,哪有空管一个小妾的死活。”
芙依气哭了:“宫主夫人肚子里的是宫主的亲生骨肉,难道我家夫人肚子里的就不是宫主的亲骨肉了?”
那待卫听了嗤笑道:“笑话,庶出的小姐能跟嫡出的比吗?”
芙依被堵的说不出话了,索性就不说了,站在一旁等着宫主出来。
然后,身后的琳琅仙阁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儿哭泣声,接着是声声欢呼声:“生出来了,生出来了!果然是个小姐,谢天官果真神算。”
凌歧单高兴的抱着刚出世的女婴,笑的像个孩子:“怎么样,诺儿怎样了?”
产婆笑着道:“宫主放心,夫人一切都好。”
凌歧单这才松了口气,笑着问一旁的天命师道:“依谢天官的来看,这孩子该起个什么样子的名子好?”
天命师看着那孩子笑着道:“就叫晚滢吧,滢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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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干净的意思。”
“嗯好!就叫晚滢了。”凌歧单笑着道,“滢儿,本宫的滢儿,哈哈!”
然,并没有高兴多久,殿中就突然传出产婆惊慌失措的声音:“不好了,夫人产后大出血,怕是要不行了!”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凌歧单惊怒道,“你说夫人怎么了!”
“宫主节哀!”殿中下人都跪了下来。
“诺儿!”凌歧单踉跄着跑进产房失声道:“你快醒醒,快看看我们的滢儿,你都还没抱过她呢。”
可床榻上的那个女子双目紧闭,再也不会应声了。
凌歧单惊怒交加咳出了一口血,怒视着身边那个手持拂尘的天命师:“你不是说福星降世,凌虚宫上下定会安康百年吗?”
天命师谢尘天拈着拂尘双目紧闭掐指算了半晌,突然睁开眼道:“这宫中今中可还有别的孩子出世?”
凌歧单环视了下四周,喝斥道:“滟夫人可是今日生了?”
底下的待婢这才答道:“是今日,刚才妩香仙阁的待婢还在外面请产婆。”
“自古都是福祸相依,如今怕是灾星降世冲撞了小姐啊。”谢尘天叹息一声道,“以吾今日所算,这妩香仙阁刚出世的小姐和这滢小姐乃三世宿敌啊,两人相克,此强彼弱。依现在的情况看来,这滢小姐日后怕是会因那宿敌所害,寸步难行啊。”
“你的意思是妩香仙阁的那个女婴克死了诺儿?!”凌歧单沉着脸道。
“这么说倒也没错。”谢尘天点头,实话实说道。他从来不撒谎,也从未变通过。
“来人,将妩香仙阁围起来,明日开设神坛,处死那个祸星。”凌歧单寒声道。
“不可!”谢尘天阻止道,“天命不可违,否则必遭天谴。宫主还请三思而后行。”
凌歧单却是分毫也听不下去,一意孤行道:“她已经害死了诺儿,难道本宫还能再任由她再来害滢儿吗?”
谢尘天摇头叹息:“顽固不化。”
妩香仙阁。
潋滟抱着才出生的女儿问月兮道:“宫主还没来吗?”
月兮摇头道:“没有,刚才前头传来消息,宫主夫人已经生了,这会儿还在逗新出生的女儿。”
潋滟绝望了:“他,真的是,再不会来了吗?”
就在这时,芙依踉跄着跑了回来:“夫人不好了,宫主夫人产后大出血,己经去了,天命师说是小姐把她克死的。宫主便下令将妩香仙阁围了起来,还要开设祭坛,明日处死小姐。”
“什么?”潋滟浑身一软,只觉脑袋一阵眩晕,不信道,“他真是那般说的?”
“夫人,待卫都围在外面了,奴婢岂敢做假,只求娘娘快些拿个主意吧!”芙依急哭了。
心仿佛被挖了一刀,很疼,很冷,很空荡。潋滟轻轻的抚着怀里婴儿的脸,哽咽道:“宝贝儿,娘怎么感觉这么冷呢?明明,明明只是秋初啊,看来你爹是不会给你取名儿了。那娘就叫你寒儿好不好?”
“夫人,小姐还那么小,您还是快想个办法吧,总不能让她一人…就这么孤单的上路吧。”月兮焦急道。
“我知道,你们先出去,拖住门口的待卫。”潋滟抹干了眼泪,眼里余下的只有狠戾,“很好,凌歧单,你既绝情如斯,那便休怪我心狠手辣。”
“是,夫人。”月兮和芙依赶紧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潋滟赤着脚就下了床,轻轻的拔下簪子划破了掌心,白晰的手掌立刻鲜血直涌。伸出修长的手指醮了醮鲜红的血,在地上慢慢的画着奇怪的符阵。
“吾以半世修为为祭,空间门--开!”
次日一早,又是骄阳当空。
祭坛已经摆好,才出生的凌晚寒被孤身一人丢在了摆满柴草的祭坛上。凌歧单抱着凌晚滢,冷银看着哇哇大哭的二女儿。
而潋滟被绑着跪在神坛下,漠视着这一切。
万事具备,天命师却不见了。
凌歧单环视了一眼四周,沉声道:“谢天官呢?怎么还没到。”
无人应声,却在这时,一个待卫跑了上来,手里呈上一封信,禀告道:“禀宫主,天官大人一大早便离开了,似乎是外出游历了,只留下一封信。”
凌歧单眸色一沉,将信拆了开。
只见上书五个飘逸的大字:天命不可违。
凌歧单冷哼一声:“这祸星害死了诺儿还不够,还要去祸害滢儿,难道本宫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放任她呢!谢天官要走便走吧,来人,开始祭天!”
柴草被点燃了,眼见着就要伤到祭坛上的女婴,却突然天降大雨,浇灭了火堆。
祭台外观礼的百姓以为是上神降罪全都跪了下来,请宫主顺应天命。
凌歧单脸色漆黑,咬牙:“果然是祸星,竟命硬如斯。也罢,也罢,本宫估且看着,有本宫在,你要如何伤及滢儿半分!”
待卫听后问起了滟夫人。
凌歧单摆手,道:“将侧夫人潋滟带下去,禁闭一年。”
他是不会处死潋滟的,当年,潋滟还是魔教分坛总使,却为了他放弃了高高在上的地位,成了被魔教到处追杀的叛徒。
要不是潋滟,他也不会有今日的地位。他负了她,他承认,所以他不杀她。
但,也不会亲近她了。
后来,凌晚寒就被赶到了偏辟的玉露仙阁,只配了一个倒霉的乳娘照顾她。
五年后,潋滟凭着过人的手段,成功的打消了凌歧单的隔阂,生下了他惟一的一个儿子,凌若溪。
也就是那一年,她突发奇想的要去看看这个祸星女儿。
然后,就在这玉露仙阁的桂花树下,她听见了那奶娘温柔的抚着才五岁的凌晚寒的脸,说了一句什么,瞬间脸色大变,第二天就随便找了个由头将那奶娘给解决了。
从那之后凄冷玉露仙阁就只有凌晚寒一人了。
从那之后,凌晚裳却来越坚强和倔强,但她依旧记得当初奶娘教她话。
她记得奶娘说:“人性本善,以后不管怎样都不要泯灭了良知,否则那便称不上人了。但也不要软弱可欺,落得奶娘这般下场。”
嗯,人性本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偿之,切不可负了奶娘当年的教诲。
☆、时空秘法
凌晚寒找到凌晚滢时,她正不顾待女的阻拦,执意要带人赶去迷蝶谷。
凌晚寒是凭空出现了,以至于她甫一出现,正在奋力阻拦凌晚滢的待从都以为见了鬼了。
“凌晚寒,你,你不是……”凌晚滢愣住。
“你要去迷蝶谷救人?”凌晚寒一脸淡定。
“阿倾还在那,我就算帮不了什么忙也不能躲在这宫里吧?”凌晚滢挑眉,“你之前几天去哪了?”
“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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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说,你不是要去迷蝶谷吗?走吧。”凌晚寒皱了皱眉,便要上前拉人。
一直没站出来,躲在一边看这一切的潋滟终于忍不住冲了过来:“凌晚寒,你要带你嫡姐去哪?”
凌晚寒回眸冲她冷冷一笑:“十七年前,你与宫主夫人同时产女。还记得你做了什么吗?”
潋滟心下一紧,瞳孔骤然一缩:“你说什么?”
“你放心好了,我对此事没有任何兴趣,也没想将真相公诸于天下。”凌晚寒冷笑,这些都是在司命薄上看到的,要不是师父,她还真不知道这样事。
“你在说什么?什么十七年前?什么真相?”凌晚滢皱眉看向两人。
“没什么,没什么……”潋滟喃喃自语,转而坚定的看向凌晚寒,“我什么都没做,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钰石神君,该归位了。”凌晚寒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的看向凌晚滢,“反正你也只有等现在死了才能回去,左右我现在杀了你,也正好应验了那个预言。”
那些待从不明所以的看向凌晚寒,却见她一掌拍向凌晚滢的心口。若是在从前,凌晚寒也没那个本事杀了凌晚滢,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早已不是从前的那个凌晚寒了。
所以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凌晚滢吐了一口血然后倒地不起。
潋滟只觉眼前一黑,扑向了凌晚滢,凄厉的惨叫一声:“滢儿!我的滢儿!”
“呵,这也算是,因果报应吧。”凌晚寒冷笑着退了出去,“我也算是为凌晚寒报仇了。”
女娲谷
时玉醒来的时候又看到了守在自己床边的腓腓,只是这一次的背景再也不是桃源仙谷,而是另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石头,你终于醒了!”腓腓嗷呜一声一把抱住了时玉,激动得就像看见了救星一般。
“腓腓,师父呢?”时玉愣了愣,“这是哪啊?”
“共工带着魔兵屠戮了整个天界,所有人都死了。”腓腓难得的像个小孩似的抽咽道,“师父师姐都死了,要不是师父提前把我们送过来,我们也……”
时玉的脑子轰然一响,半响结结巴巴的问道:“那,君琰殿下呢?”
“不知道,可是晚寒姑娘说,他去对付共工,也被杀了。”腓腓哭道,“现在着天上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了。”
“晚寒姑娘?”时玉愣住,修仙界的人什么时候也可以随意进出天界了?
“晚寒姑娘是司命星君新的弟子,她刚刚去外面采药了。”腓腓解释道。
“那司命星君呢?夙倾神君呢?”时玉按住腓腓的胳膊急急地问。
腓腓摇了摇头,默默地低下脑袋。
“怎么可能?我不相信!”时玉只觉脑袋昏沉沉的,蓦然又想起了转世前君琰说的话,他不是明明说要与她一起完成任务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可是由不得你不信,事实就摆在眼前。”凌晚寒拿着一本古书走了进来,“这本书是师父临去之前交给我的,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躲在这里白哀自怨,而是想办法改变这一切。”
“就剩我们三个了,你让我怎么改变!”时玉激动道。
“关键就在这本书,《时空秘法》。”凌晚寒将这书放在了桌子上。
“这本书,不是从古至今无人参透的吗?要来做什么用?”时玉愣了愣。
“这本书能穿越时空,我们只要利用这本书回到三万年前,在那个时候除掉共工,就可以改变这一切了。”凌晚寒神情自若的翻开书道。
“你,能看得懂?”时玉惊愕,这书上各种奇怪的字符和文字,她认都不认识,更别说看懂意思了。
“这本书上这些字是各个时空的文字,我倒是认识。”凌晚寒淡淡的道,“这书中记的秘法我都看懂了,可以带你回去了。”
“可是你现在的修为连散仙都不如,要如何带我回去?”时玉皱眉。
“所以这就要靠你了啊。”凌晚寒抬眸,“你的原身可是女娲石,本就有篡改时空之力,以你目前神君的修为,应该够了。”
“神君?我历劫成功了?”时玉这才发现不对劲,她明明是个上神的修为,怎么突然就变成神君了?
“不是历劫,君琰和夙倾在你转世的最初,就帮你归位了,你现在却的不过是从前的记忆而已。”凌晚寒淡淡的解释道,“不过这你不用担心,等你回到三万年前后,自然就有记忆了。”
“那我要怎么回去?什么时候可以走?”时玉急躁的站了起来。
“等。”凌晚寒淡定的道,“今晚子时,圆月之夜。”
“那我呢?我也要去!”腓腓敏感的发现,自己又被剔除在外了。
“你就在这边好好呆着吧,这世上一切自有定律。”凌晚寒淡淡的道。
“就是,你就在这好好看家吧。”时玉挑眉。
腓腓:┭┮┭┮
是夜,月光如水。
凌晚寒在月下施法布阵,那本《时空秘法》在月下折射出一条亮丽的通道。
腓腓站在那棵高大的杨树旁,看着时玉和凌晚寒一步一步小时在那条静谧的通道里。
重生篇,开启。
☆、凡界街头
一片黑暗中,时玉似乎听到有有在叫自己。
她蓦然回首,只见自己站在一片巍峨的大山谷里,山谷里花草溪流,飞禽走兽无所不有。
而叫自己的是一个约莫七八岁左右的小男孩,那小男孩一身白衣,墨发被一根白色的发带绑着,眉间还有一处如曼珠沙华花瓣般的红色印记。
这和从前那次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
“小钰儿,你在想什么啊?这么没打采的?”那小男孩看着她的眼睛疑惑的问。
“阿倾,尊上口最近闭关,我们把她偷藏的桃花酿拿出来解解馋好不好啊?”时玉晃了晃有点发晕的脑袋,强撑着笑了笑。
她回来了,回到了三万年前?不,这不是三万年前。她一低头便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小丫头,这哪里是三万年前?三万年前的钰石神君岂会是个小丫头片子?
记忆蓦然涌上心头,原来,她重生回了七万年前。她就说那个从修仙界冒出来的司命星君的菜鸟徒弟就是不靠谱,看看这给她送到哪去了?
咦,话说回来,那个送她过来的菜鸟呢?
这么想着,她一转身,便见凌晚寒呈透明状静静的站在她身边。钰石猝不及防,差点没吓个半死。
“好啊,好啊。”那小男孩没有注意到钰石的脸色,开心的点头道,“我们去找桃花酿,可是小钰儿,你可别再找那个小凤凰了。”
“阿倾!”钰石闻言危险的转过头眯眼看向夙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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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立刻就吐吐舌头,不敢再多嘴了。
这几世的种种她都记起来了,也包括,她那一世入魔被君绯羽从诛仙台上推下来的种种记忆。虽然那时她被魔所控制了,可是记忆还在,刻骨铭心的疼痛还在,这种痛深入了她的神魂。
她终于想明白了,做为凌晚滢的那一世,她为什么会那样排斥君琰,又为什么那样亲近夙倾了。
一切都是因为在转世为凌晚滢的开始,她的神魂己被修复,所以有些东西也就默默改变了。
女娲娘娘总是喜欢去人间走走,看看她所创造的凡界是多么的欣欣向荣。
而她与夙倾嘛,就理所应当的被丢下来看家了。
以钰石的性子自是不可能乖乖留下来的,反正在她看来,女娲谷有夙倾一人守着便够了,她当初捡他回来,可不是当摆设的。
所以这天趁夙倾不在,钰石便拐着变成透明人的凌晚寒去了凡界。
凡界相较于天界和修仙界就是要热闹些,大街小巷处处都是小贩。
钰石啃着糖葫芦,一脸兴致盎然的对凌晚寒介绍道:“菜鸟啊,你没来过凡界吧?唉,我和你说啊,凡界可不比天界和修仙界,他不但热闹些,而且这凡人呐……”
“闭嘴,不要叫我菜鸟!”凌晚寒面色漆黑,她崇尚强者为准,最讨厌别人说她弱了!可自从她一不小心把时间弄错了,导致她们早穿回来四万年年,这家伙便天天用“菜鸟”两个字来称呼她。
时空元素本来就不确定,这根本不怪她好吧!
“也是,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叫你菜鸟也太难听了些。”钰石略思片刻点点头一脸认真的道,“那我以后就叫你菜菜吧。”
凌晚寒:(ヘ#),她现在就是和菜脱不了关系了是吧?
钰石不理会脸色绿的和白菜似的的凌晚寒,继续咬着糖葫芦往前走。街上的行人摩肩擦踵,熙熙攘攘的,真是热闹啊。
突然,前面出现一个人,一个看上去很眼熟的人。
钰石眼尖,一眼就看见了他。一身绯衣的君琰,哦不,应该是君绯羽。
“你看,那是谁。”钰石转身看向旁边的凌晚寒,却见凌晚寒直直的盯着君绯羽……身边的那个紫衣男子。
钰石定睛一看,那不是司命星君吗?哦不,他现在还不是司命星君呢。而且他现在的头发是墨色的,也还不是银色的。
钰石和凌晚寒看见君琰和星璃了,那君琰两人自然也是看见钰石了。至于凌晚寒,她现在呈透明状,目前也只有钰石能看的见她。
“咦,想不到还能在这遇见仙友。”君绯羽微微勾唇,聊着折扇走近,“姑娘可是女娲娘娘家的小弟子?”
记忆告诉钰石,在这一世看来他们应当不认识才是。可是,她怎么知道他的师父是女娲娘娘?
“不知仙君是?”钰石只装作不知问。
“在下姓君,名绯羽,当年共工做乱天下时,曾与姑娘有过一面之缘。”君绯羽笑笑。
钰石愣了愣,还以为他要说自己是帝君的哪个哪个孙子,倒不想他会这般解释。
当年的事她虽记着以为自己会恨着,但似乎根本没有多少恨意嘛,甚至似乎都不曾怪过他?也许是有过恨的吧,只是这轮回几世之后,再多的恨也都散了吧。
“真是,好巧啊。”钰石干笑,那时候的她还是块石头呢,连个人形都没有,难为他!还一直记着。
“小石头,你是偷来凡界玩的吧?”君绯羽挑眉看了看四周道,“怎么,一个人出来的?”
“是啊,女娲谷一向冷清。”钰石看着一脸淡然的君绯羽突然有种很想逃的冲动,先见一下传说他向来骄傲自大目中无人,难道就偏生对她例外?
“是啊,仙君旁边的这位是?”钰石瞥到站在一旁的星璃,赶紧转移话题道。
可却不想,这星璃从头到尾都盯着她……身边透明状的凌晚寒。
钰石莫名心虚,不是吧,连君绯羽都看不见的人,他能看见?
凌晚寒心下也觉得不对,便试探性的朝旁边移了移步子,却不想这星璃的视线全程更改了,一直跟着凌晚寒的身形走。
君绯羽也不傻,见到这副情形,便也觉得不对了。便顺着星璃的眼神看过去,然而,对面什么都没有。
☆、落难的仇人
钰石只当不知星璃二人是何意,假意环顾了一圈四周问道:“二位在看什么呢?这周围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君绯羽不明所以的看向星璃,星璃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姑娘穿的这件衣裳甚是好看,便忍不住多瞧了几眼。还望姑娘莫要见怪,在下只是好奇而已。”
这话听着是没什么问题,可是,总感觉那最后一句话不是对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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