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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敌军之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槐知玉
又是十来天的时间过去后,村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愁云惨淡,几乎每家每户都出事了,少数没出事的也都紧张得不行,众人都着急,却没有任何办法。
见着这事态发展,鸿叔乐了。
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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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曾经问过李牧好几次问他到底想干吗,李牧都不说,如今他已经有了答案。
养鸭子这事情看着是简单,但是真的养起来却会发现并不容易,暂且不说要伺候着一天几顿的吃吃喝喝,就是这么些个鸭子每天拉的那些东西,清理起来就麻烦。
万一要是生个病,情况轻的也就算了,若是严重的可不得就现在这样。
对于这样的情况,李牧也是喜闻乐见。
眼红是病,得治。
他原本是准备借着之前的机会挖了坑等着张舒兰往里跳,好套那张舒兰的钱陪他鸭子,顺便再给她点教训,反正他与张舒兰那女人之间没什仁义可讲。
结果却没想,半个村的人都红着眼急不可耐地跟着跳了进去。
对于这些人,李牧并不感到愧疚,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养鸭子赚钱这确实是一条路,他也没坑谁骗谁。至于这鸭子养不养得活怎么养,那就不关他的事了,全凭个人本事。
004.
李牧搁家里搬着小板凳坐等看戏,张舒兰家这会儿却是院内着了火。
事情还得从龚光远身上说起,龚光远前几年在张舒兰的塞钱下进了衙门,在山下一呆就是几年的时间。
那段时间他一直都以公务繁忙为理由,极少回村里,大多数时候都是住在镇上,日子好不逍遥自在。
如今他被衙门给除名,没了钱,自然就住回来了。
可是龚光远习惯了镇上花里胡哨的日子,又哪里受得了这深山野林里的安静,所以回来之后隔三差五的就下山去找他那些狐朋狗友喝酒。
但喝酒吃肉都需要钱,没了工作的龚光远哪里有钱?
自然而然的,龚光远就把主意打到了他娘张舒兰身上。
早些日子,龚光远就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找他娘拿钱,一开始张舒兰大方,觉得自己儿子回来了还挺高兴,给的也爽快。
可时间一久,囊中难羞涩,钱就给的少了,钱给少了,龚光远就开始不自在了。
张舒兰这都四十好几,都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怎么的就这么拎不清?
反正她另外一只脚跟着踏进棺材了,这家底还不就全部都是他的,她这么藏着掖着有意思吗?
龚光远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嘴上也没说出来,正好前段时间又遇上了那将军的事。
两人合计着准备大捞一笔,结果没成想却反过来被那些士兵打了板子,打得屁股都开了花。
一家人一下就趴了两个,还是伤在屁股上,这下龚家立刻翻了天,龚雨伯连夜就下了山给两人拿了药。
张舒兰和龚光远两个人都是家中的霸王,性格那也是极为相似,挨了打,两人心中都有怨。
张舒兰是满腹仇恨的对着李牧,龚光远心思却绕了个弯,觉得这事是他娘不靠谱。如果不是张舒兰老眼昏花看错人,他也不用挨板子,还这么丢人。
怨恨归怨恨,两人都动不了,也只能忍着。
导火索是张舒兰听信了村里李牧要赚大钱的传言,然后一次性买了八十只鸭子回来这事。
张舒兰满心的想着赚钱,龚光远却是看着那几十只鸭子心里不是滋味,赚不赚得到钱暂且不说,这张舒兰明明有钱却不给他,这就让他记恨了。
小鸭子买回来之后就搁在他们那院子里,八十来只的鸭子不是个小数量,几乎立刻就把院子给堵满了。
张舒兰叉着个腰,屁股痛的不行地站在门边对着龚雨伯和李晓萱下命令,一会儿要这么照顾着,一会儿要那么照顾着。
过了段时间,两人的屁股好了些,张舒兰立刻就火急火燎的开始亲自照顾小鸭子,虽然做不了累活但简单的还是能做的。
龚光远心里却是老大不舒服,他本来身上有伤,又日日夜夜被这么群看不顺眼的鸭子吵着,伤稍微好了些了之后就惦记着想要些钱下山去会会朋友。
可这会儿张舒兰哪里还有什么钱?
龚光远回来那段时间就用了不少钱,后来两人受了伤又吃药用了许多,现在剩下的钱全部都投进去买鸭子了。
张舒兰的解释在龚光远听来根本就是辩解,就是她不想给他钱,而龚光远一再的要钱,也让张舒兰心中有了芥蒂。
她屁股还痛着就开始为这个家忙上忙下,龚光远却是一点不体谅她,不体谅她不说还尽想着玩。
很多东西,一旦心里有了芥蒂,那就怎么看都不会顺眼。
龚光远没要到钱又在家里玩了两天之后,心里更是耐不住性子,做啥都是不耐烦。
张舒兰则是顶着伤口被这群几十只的鸭子折腾的鸡飞狗跳后,越看龚光远越是不喜欢,脾气也上来了。
鸭子出事连续死了二十多只之后,两人就吵了起来。
龚光远辛灾乐祸,觉得他娘这就是瞎折腾,有那钱还不如给他。
张舒兰听了这话却是气得不行,她赚钱为了谁?为了她自己吗?她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龚光远!
张舒兰家闹得热闹,李牧扛着个锄头晃晃悠悠的从山里出来,却是悠哉悠哉。
他家院子里,已经把鸭子赶进鸭笼关了起来的仲修远正在洗手。
李牧见了仲修远,从怀中掏出了两个东西扔了过去,仲修远反射性的接住。
那东西呈暗棕色,冰冰凉凉,不大,有些像地瓜又不是,嗅着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看着有些像是什么野果。
李牧把东西给仲修远之后,就扛着锄头到院子旁边去挖坑。
他新整理出来的院子比之前的大一些,一角留了一小块地没有打实,之前留地的时候李牧随口问过仲修远,仲修远当时也没多想,就说了之前在山里见到的一种白色的花。
傍晚时,下地回来的李牧路边见着了就顺带挖了两快块茎回来,准备趁着最近天气好种下。
李牧挖完坑,正准备回头,突地听见身后一阵‘咚’的声响。
他闻声连忙回头看去,却见仲修远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唯有两只眼睛正滴溜溜地转着,透着无辜和焦急。
李牧吓了一跳,赶忙走上前去,“你怎么”
话未说完,李牧就发现在仲修远手边,刚刚他扔给仲修远让他拿着的那两个块茎种子上,多了两个新的门牙印。
仲修远把它们给啃了。
第28章不吃婶婶好不好?
001.
李牧看了看地上那种子上的两门牙印,又看了看动弹不得的仲修远,顿时就乐了。
这仲大将军莫不是傻了?怎么着见着东西就往嘴巴里面塞,他属老鼠的吗?
看着以怪异的姿势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仲修远,李牧有那么一瞬间都替他们大宁的那些大将感到羞耻,要是让那些大将知道他们连输十年,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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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这样一个笨蛋,知道会不会直接气得吐血而亡。
这么想着,李牧顿时更乐了。
李牧脸上笑,眼中带着淡淡的揶揄,手上动作却没停下。
都传袁国大将仲修远如何如何威风,如何如何厉害,看看这自己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的大将军,再想想这段日子这人出过的那些糗,李牧眼眸下垂,嫌弃!
超,嫌弃!
李牧扔了锄头,把地上仲修远的嘴巴掰开,把他嘴中的那东西给弄了出来,“感觉怎么样?”
这东西倒是不少见,平常山里路边都能见到,不过他也不知道有这样的功效,因为从来没有人把这东西往嘴巴里面塞过。
躺在地上的仲修远只有两只眼睛能动,听了李牧的问话,他有些不安地动了动眼睛,眼神里还透露着那么几分不安与无辜。
仲修远越是这样,李牧就越是乐。
“你这人怎么这么傻,怎么什么东西都往嘴巴里面塞?”
李牧把那两个被仲修远啃了的种子扔到坑里面去,然后弯了腰,手穿过仲修远的后颈还有膝盖后,一个使劲把人横抱了起来。
察觉到两人如今暧昧的姿势,仲修远面色绯红,同时他心中也不生出几分委屈来。
他又不知道那东西不能吃,嗅着那东西上淡淡的清香,他根本没作多想,洗了上面的泥土之后便往嘴中喂去。
他能够领军十年不败,自然不是那种轻佻不谨慎的性格,相反,他是个十分谨慎且小心的人。可只因为东西是李牧给的,所以他根本就没起过疑心,甚至是都没往那方面想过。
李牧把人抱起放到床上,见仲修远那可怜巴巴委屈兮兮的模样,他忍不住挑眉道:“我又没说过那东西能吃。”
仲修远闻言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李牧是没有说过那东西能吃,可他也没说过不能吃啊!
李牧坐在床边。他绕有兴致地看着气呼呼的仲修远,忍不住抬起手戳了戳仲修远气鼓鼓的如同小仓鼠般的腮帮子。
肉乎乎的腮帮子一戳就陷下去,软乎乎的,颇有弹性。
仲修远察觉到李牧的动作,不能动弹不能言语的他微微瞪大了眸子,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突然变得幼稚的李牧。
平日里,李牧在人前时都是一副正儿八经不苟言笑的模样,虽然有时候也会有些焉儿坏的欺负人,可大多数时候还是成熟稳重的。
他如今这模样,仲修远还是第一次见。
看着认真戳着他腮帮子玩的李牧,仲修远都忘了要生气,只是愣愣地看着。
正玩得高兴的李牧发现腮帮子不再鼓鼓的了,有些失望地回了手,抬眸看向仲修远。
失神的仲修远察觉到李牧眼中的失落,反射性的便吸了口气鼓起了腮帮子,下一刻,他清楚地看到李牧眼中有光亮起,一闪而过。
再一次晃了神的仲修远有些反应过来,他感觉着脸上再一次传来的按压触感,面上的红晕更红了几分。
怎么与这人认识之后,就连他都变得如此幼稚了?
仲修远吐出口中憋着的气,不给李牧玩了,他试图起身,动作间才想起来自己此刻动弹不得。
李牧恋恋不舍地又戳了戳仲修远的脸颊,脸上故作严肃,“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仲修远感觉了一下,眼睛左右动了动。
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全身发麻,连同舌头一起,整个人都麻得他完全没有办法移动丝毫。
李牧伸手捏住仲修远的两边脸颊,让他张开嘴,检查了一下他口中的舌头与牙齿。他口中一切正常,并没有出现中毒常见的变色情况。
检查完牙齿,李牧又捏了捏仲修远的手臂,“能感觉到吗?”
仲修远眨眼,他现在依旧能够感觉到全身每个地方,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全身发麻无力,但这件事情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
李牧领悟能力不差,又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便猜到了大概的情况。
知道仲修远大概只是轻微中毒导致全身酥麻无力,并没有什么其它的状况后,李牧不再紧张,也多了几分戏弄的心思。
他又捏了捏仲修远的胳膊腿,然后板着一张脸一脸严肃地说道:“若是你平时也这般听话,多好。”
李牧这话一出口,仲修远脑海中瞬间嗡的一声巨响,大脑便是一片空白。
这话他熟悉,他当然熟悉,因为就在前几天他才对李牧说过同样的话,而如今李牧把同样的一句话,一字不漏的又对他说了一遍。
想想之前的那件事,仲修远瞬间有了想要逃跑的冲动。
然而他现在动不了,所以他只能微微瞪着眼看着李牧,致的五官此刻显得微有些笨拙呆傻。
李牧欺负人上了瘾,明知道这人已经想要逃走,他还故意又捏捏他平坦的肚子,感慨道:“以后别这么嘴馋,知道了吗?”
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仲修远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与这故意欺负人的人计较。
他那是嘴馋吗?
他何时嘴馋过?
自从嫁给李牧开始,他还不都是李牧吃什么他吃什么,从不挑嘴有得吃就行。
思及至此,仲修远猛地呼吸一滞,眼神突的变得飘忽,一看就是又想到了什么东西把自己给羞着了。
李牧不知道这人到底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这人快把自己给煮熟了。
但这样的仲修远是极其有趣的,李牧不介意再加把火。
他轻轻地抚了抚仲修远额头上的碎发,然后单手支在他的耳边,慢慢地俯下身去靠近他。
在仲修远瞪大了眼睛失神地望着已经离自己近在咫尺的他时,李牧故意停顿了一会儿,直直地望着他那漆黑的眼。
瞬息之后,把人看得不好意思了,他才继续往下附身,直到自己的嘴唇触碰到身下人那微红的唇瓣上。
浅尝即止,李牧并没有让这个吻深入下去。
尝到那冰冰凉凉却带着几分酥软的触感后,李牧坐起身来,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似是回味,“挺好吃的。”
添油加火完,李牧站起身来,绕有兴致地打量着床上脸色一会儿比一会儿红的大将军,直到看到这人闭上了眼自暴自弃地躲了起来,他才出了门。
“我去山下问问,看有没有解药。”李牧道。
这会儿夕阳已经挂在山顶上,再过不久,天就要黑了。
李牧把自己之前扔到坑里的两块东西捡了起来,便向着山下走去。
李牧离开之后,仲修远睁开了眼,还来不及梳理自己乱哄哄的思绪,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声响。
他用眼角的余光瞥向门口,只看见一抹小小的身影。
仲修远羞恼,心跳也更是加快了几分,下次他定然记得关门,莫要叫这小娃娃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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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仲修远心中恶狠狠的想着,可无论他怎样的转移注意力,都始终无法让自己从刚刚的事情中抽身出来。
唇上的触感与温度还有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所有的一切汇聚后化作一道热/流,狂/野地吞噬着他仅存的理智,让他仅仅是想着便快要窒息。
他睁开眼,他闭着眼,他无论是怎样都无法遏制那几乎要突涌而出的异样情绪,他想那人了。
想他了。
仅仅是一个转身不见的功夫,他脑海中已全然是那人的模样,想他略带薄茧的手指划过他脸颊的场景,想他与他轻吻的模样。
仅仅是想着那人,他心中那异样的情绪就化中一股灼热的热潮,化作火焰,烧得他脑中一片空白,烫得他不知道该拿已经溢到喉口舌尖的喜欢情绪,如何办才是好。
他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唇瓣上,似乎那里还残存着李牧的气息。
被李牧吻过的地方着火一般的灼/热,仲修远好几次都想舔一舔那里,但他却无法动弹。
李牧吻他了,仅仅是想到如此,仲修远便心中一阵发甜。
可甜中又有几分酸涩与不安,李牧如此,是不是代表他其实对他并不是没有感觉?或者他可以多期待一点,期待这人是有一点喜欢他的。
越是怀揣不安想着猜测着,仲修远心中就越一会儿酸一会儿甜的。
躺在床上,仲修远虽然无法动弹,但是心思却是在不断地拐着弯,他想问他。
李牧从山上下去再回来,这一路上,少说得有一两个时辰的时间。
仲修远想着自己可以在这里等他回来,可下一秒他又有些急不可耐,觉得这时间实在太过漫长。
躺在床上,仲修远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六神无主。
门外,鸿叔见着李牧急匆匆的下了山,有些好奇。
下地回来的徐田经过他们家门口的时候,也好奇地看着离开的李牧,“他这是怎么了?”
鸿叔踮着脚瞥了一眼李牧家后面的鸭笼,确定不是鸭子的问题之后,也茫然地摇了摇头,“不晓得。”
从李牧家跑出来的允儿此刻却踮起了脚尖,趴在篱笆院上和鸿叔与徐田说道:“我知道!”
“你知道呀?”徐田喜欢允儿,允儿虽然有些瘦,但是长得白白净净的很讨人喜欢。
放下锄头,徐田蹲了下去和允儿平视,轻声问道:“那你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允儿歪着脑袋想了想自己刚刚听到的,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一脸认真地说道:“婶婶躺在床上,叔叔捏他手和脚,又摸了他肚子,然后说让婶婶乖乖地听话,说不痛,就趴下去咬了婶婶的嘴巴,还说婶婶好吃!”
想了想,允儿又加了一句,“然后,叔叔就下山去买药了。”
听了允儿那稚气的话语,鸿叔和徐田两个人对视一眼,再下一刻,一男一女两道笑声在山间响开。
“哈哈哈……”徐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向李牧家房门的眼神也变得暧昧。
鸿叔则是好笑又好气,他连忙上前抱起允儿把他抱在怀中,叮嘱道:“以后少往你叔叔房间里面跑,进去记得要先敲门,知道吗?”
允儿不明所以,不过见两个人都这么开心,他也跟着开心地笑了起来,“好,允儿知道了。”
徐田闻言,顿时笑得更加不可开交。
仲修远躺在屋内,此刻也是面若猪肝红得发紫。他虽然身体发麻无法动弹,但是他的耳朵却并没有任何问题。
屋外允儿的话,还有鸿叔徐田两人的笑声,他全数听在耳中。
听着那夸张地笑声,原本心里就乱作一团的仲修远,此刻更是有了打洞钻进去的心思。
这次他不只是想要打洞钻进去,他甚至是想要以后就住在地底下自己挖的洞里面,永远不出来了!
也好得见李牧,见这两人。
002.
仲修远已是羞得不行,屋外允儿笑完之后,却有些担忧,他扯了扯鸿叔然后与他认真地说道:“叔叔真的会把婶婶吃了吗?”
允儿还挺喜欢仲修远的,他长得又好看,还可厉害了,用小石子就能打走坏人,还会给他花生吃。
“可不可以让叔叔不要吃掉婶婶啊?”允儿有些担忧。
屋外本就笑得不可开交的徐田和鸿叔两人听了允儿这话,顿时更加是笑得肚子都痛了。
许久之后,徐田总算喘过气来,她拿起自己的锄头笑着教允儿道:“等会儿你叔叔回来了,你去跟他说让他不要吃掉你婶婶,你这么乖,你去说的话你叔叔说不定就听话不吃了。”
鸿叔一听,立刻就又笑了。
允儿想了想,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把这话记住了。
徐田使完了坏,又摸了摸允儿的脑袋,这才扛着锄头回了自己家。
另一边,李牧趁着夕阳下了山,到镇上的时候正是夕阳落山的时候。
镇上依旧查得严,不过比起之前已经稍好些,据说是因为另外一个方向,军队的人在那边搜索的时候遭到袭击,所以现在广图带着人去了那边。
李牧进了镇子,熟门熟路的过了半条街,找到了那个不大的医馆。
医馆里的年轻大夫并不在,里面空荡荡的,没个人也没盏灯。
李牧站在门口的位置等了一会儿,才见那穿着一身白衣的年轻大夫从街头的那边端着个碗小跑了过来。
他应该是在小摊吃馄饨,看见门口有人所以跑了回来,跑到门口一见是李牧,他脚下的步伐立刻就慢了,“你家鸭子又出事了?”
“不是。”
那大夫年纪轻轻,性格也并不是那种老大夫应有的严谨性格,再加上年纪相仿的原因,虽然那大夫说话有些不客气,但两人之间倒没什么隔阂。
年轻大夫听李牧说不是鸭子的事情,这才进了屋把吃的还剩下一半的馄饨放在桌上,“那是谁病了?”
李牧上前,拿出自己兜里揣着的两块块茎放在了桌上。
正忙着点灯的年轻大夫见了,嘴角一抽。
他灯也不点了,了火折子,复又端起碗继续吃馄饨。
“这东西有解药吗?”李牧开口。
年轻大夫瞥了一眼桌上的那东西,又看了看李牧,眼神有些狐疑,似乎在怀疑李牧是在耍他?
李牧没说话,只是等着。
那年轻大夫见李牧一脸认真,又瞥见那东西上有两门牙印,这才好笑地说道:“你把它啃了?”
李牧摇头,他挑眉看向那大夫,他像是会如此笨的人吗?
小大夫打量着李牧,然后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难得神色认真的告诫道:“这东西不能吃。”
李牧没理他,只问,“到底有没有解药?”
那大夫放了碗,都没起身,回过头去便在旁边的抽屉里面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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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儿,片刻之后抽了张纸,包了几个像小石头一样的东西递到了李牧手里。
“这东西含嘴里,过几个时辰就好了。”末了,那大夫又从旁边抽屉里面掏出本书扔给了李牧,“这东西一并给你。”
李牧接过东西看了看,那本书是本手写野记,不是什么游记,而是记载着一些常见的家畜犯病后的解决方法。
这东西对于李牧来说,可是一大宝贝,“多少钱?”
“隔壁卖书的旧书堆里翻出来的。”大夫道,“我已经看过了,送给你,你不要就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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