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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女装了不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巧克力香菇
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三年前……
自从在项楠家厕所遇到往脸上糊卸妆油的项柠后,孟洋回家里连做了一个月的噩梦,毫不夸张。
小男孩的世界观被彻底颠覆了。梦里的项柠温柔美丽,皮肤白皙,手指纤长,唇红齿白,扑闪着大眼睛,似真似幻,仿佛从漫画书里走出来的人。可转而提着丝袜要抹脖子的大黑脸出现的时候,他又一身冷汗地从梦中惊醒了。
每次的梦都是差不多的场景,每次的主角都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变态。
在没遇到项柠以前,孟洋觉得自己从来记不住人的脸。不对,就算遇到项柠以后,也还是有点儿脸盲。可是为什么就偏偏记住了项柠的脸?还是一男一女两张脸?还都那么真切,真切到每一个细小的毛孔和每一根竖起的汗毛都记得清清楚楚?
当年,刚考入重点高中的孟洋,不想就这么跌入一个女装大佬的黑洞,可以说是苦苦挣扎了。
每次上学都是绕着项柠家的那条小街走。就算是在学校里,见到和项柠颇有几分相似的项楠也都是快步的躲开,还专门找班主任调换了座位。
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多月,正当他的梦慢慢恢复到了往日的色斑斓时,更加恐怖的噩梦一个长达三年的噩梦才正式地上演。
在校篮球比赛那天,他上场没几分钟,刚带上球,就从最后排的角落里站起来一人这张脸,虽然只在项楠家见过一面,可是他在梦里已经反反复复地贴近看了无数回了是那个女装变态!用余光就感受到了。
项柠站在二中室内篮球场的最后一排,微微起身冲着正在场上带球飞驰的孟洋挥了挥手。
这一挥手,效果就像是网上流传“隔山打牛”的小动图。手指头轻轻一撩,孟洋就呆了,再一撩孟洋就被一篮球砸到了脑袋,最后一撩,十六岁的少年就顺势躺倒在篮球场边,胳膊硬硬地磕在地上。
能在平地上摔倒,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是一件挺神奇的事情。孟洋一直觉得自己在高中篮球队坐了三年冷板凳,和那次的平地摔有很大的关系。
“你那时候多好玩儿啊,”项柠跟在孟洋身后出了小街,看着他被路灯一下拉长的影子突然有些感慨,“多单纯可爱的一个小孩儿啊。”
孟洋回头,瞪了项柠一眼:“我当年那叫怂,要是有你一半不要脸的神,才不会和你签那个什么该死的三年协议呢!完全就是一个不平等条约。”
“呵呵,”项柠追上孟洋和他并排,“哎,谁让你当初躲我呢!我那天可是第一次穿女装出门,就为了给你猛猛地来一记威慑。”
孟洋又摸了摸有伤疤的胳膊肘,无奈地摇头第一次穿女装出门原来是那天?这事儿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之前都以为项柠从小就这德行呢。
“你怎么知道我躲你?咱两又不是一个学校。”孟洋把目光往项柠踮着的脚上晃了晃,步子又慢了点儿。
“啧,”项柠当街伸了个懒腰,又甩了甩黏在腿上的牛仔裤,“你是我第一个观众,当然对你格外留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嗯我是一个勤快日更的作者,啵~
第8章第八章
“别恶心我啊!”孟洋原本看出项柠腿脚不便想陪他磨叽着走,可听了那句“格外留心”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你真是长高了,”项柠瞄着孟洋甩开了走的大长腿,努力跟着,“想当年还只是个160的小屁孩。”
孟洋猛地停下,差点儿让身后的项柠直接撞上后背:“你今儿晚上感慨很多啊?是来怀旧了吗?”
“呵呵,”项柠笑着晃了晃脑袋,指着街对面的一个馆子,“那家店,干净便宜还好吃,这几天我都是在那儿吃的。”
孟洋等跳了红灯就一个人快步地随着人|流穿过马路。站在街对面,双手插在裤兜里,看项宁蹦蹦跳跳走过来还挺麻溜的时候,差点儿就拍手夸赞演技了。
“哎,那边儿垃圾桶有一根树杈,等会儿吃完饭出来记得捡了。”孟洋轻轻地说着满不在乎。
项柠听着翻了个白眼:“靠!是叫我装瘸子行乞呢?我没装,是真瘸。”
两人进了餐厅,这家店确实看着挺干净卫生的。孟洋还不太适应当地的方言,微笑着随手划拉了一下银台后面的大图:“就那个吧,牛腩粉丝汤,再加一份,不,两份肉。”
服务员在银机上按了两下,点了点头又把目光转向项柠。
项柠已经来这吃过好几次了,什么是招牌他最清楚,摸了摸光头,漏出浅浅的梨涡,从裤兜里掏出钱包:“一屉烧麦,香菇肉馅儿的。”
“哎。”银员应了一声儿就回头去报单了。
项柠一回头,孟洋已经坐在了窗边儿的座位上低头划着手机。他走过去,在孟洋头发上抓了一把:“哎我说,你都上大学了,怎么还留一个小屁孩儿的发型?”
“管得着吗?”孟洋躲闪了一下,继续低头看着手机。
朋友圈里老妈分享了一条《新生入学需要注意的十八件事》,他点开了随便瞄了一眼又关上,正想着要不要给她点个赞。
项柠伸长





你丫女装了不起? 分卷阅读8
脖子看了一眼,一看是个玉兰花的头像,就知道是谁:“哎,通过朋友圈交流的母子,全天下估计就只有你和你妈了吧?”
“你懂什么呀?”孟洋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点赞,直接打开评论发了一朵玫瑰花。
“要我妈,”项柠顿了一下,从服务员那要了两杯茶,“哎,算了不说了,我妈还没你妈好呢。”
“我妈挺好的,少说我妈坏话。”孟洋正准备退出微信,发现陆鑫发来一张照片,是自己的床铺,架子上挂着一身迷服,突然想起来还有新生军训这档子事。
“有时候我都怀疑你妈到底是不是你亲妈,我听项楠说你上初中她都拿竹板打你呢?”项柠看着服务员从后厨端上来一屉烧麦,兴冲冲地招了招手。
“那不叫打,叫体罚,是我做错题了,我们之前商量好的,你知道什么呀?”
“啧啧啧,”项柠摇晃着脑袋,把桌子上的杯子往里推推,从服务员手里把吃的东西接过来,手腕挺疼没接住,还是服务员眼疾手快给端了一下才妥妥地放到桌子上的,“你天生一个受虐狂啊。”
“是啊,要不,我怎么能和你签那恶心吧唧的协议呢。”孟洋翻了个白眼看着烧麦吞了吞口水。
“来一个吗?”项柠吃饭倒是左右手都行,他拿着筷子插了一个在孟洋面前晃了晃。
孟洋摇头满不在乎地看向窗外,又掏出手机给陆鑫发了条信息:“明天就开始了?”
信息刚发出去,陆鑫就回过来一条:“是啊,明天上午七点四十,在东操场集合,你身体怎么样了?”
“哦,没事儿了,已经挂完水了,正吃饭呢,一会儿回。”孟洋速速地又回了一条,抬眼看着项柠,他一边甩着左手腕子,一边吃东西的样子着实有点儿滑稽。
“真不来一个?”项柠满嘴都是东西,含糊着问。
“你装得挺投入啊?”孟洋学着项柠的样子甩着腕子,“敢情我今儿晚上不慰问你,你就一直甩个没完了是吧?”
项柠听了这句,苦笑着放下筷子,瘸着腿走到孟洋身旁,拉开凳子坐下。孟洋已经习惯了项柠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并不奇怪也不躲闪。
项柠左右看了看,这个点儿,餐厅里吃饭的目之所及就这一桌,才两脚蹬着地,让凳子往后划开一些抬着一条腿把鞋脱了。
“哎卧槽!”孟洋虽然见项柠怪异的举动多了,可是餐厅里脱鞋还是头一遭,连忙身子往旁边闪了一下。
“躲什么呀?我让你眼见为实一下,”项柠脱了鞋才发现白色运动袜的后跟部分全都血糊糊的,自己也吓了一跳,“卧槽,怎么还流上血了!”
正说着,服务员端着一个大托盘来了,项柠还没来得及把袜子脱了细细看一看伤口,又连忙把鞋穿上,边穿还边对孟洋强调:“不是装的啊!”
孟洋抽了抽鼻子很嫌弃的样子,把自己点的牛腩粉丝汤和两碟牛肉从托盘上取下来,无奈地问:“还真和老流氓干了一架?”
项柠又活动了一下手腕,窜回桌子对面,抽了张湿巾擦了擦手继续拿起筷子:“哎出师不利。”
孟洋啧了一声,低头喝了一口粉丝汤,挺合口的,但是没有老妈做的好喝。不过,老妈做的粉丝汤是什么滋味也都记不大清了。
他又连着喝了几口,余光中看着项柠还在一个劲儿地甩着胳膊,便很不情愿地说了一句:“小羽毛,乖,好好吃饭,别甩了!”
虽然差不多是龇牙咧嘴说的,语调里还有着非常大一坨的不耐烦,可项柠听了之后立刻笑了,顺带着也就不甩胳膊了。
“哎,”项柠继续笑着,取了孟洋面前的勺子舀了一勺他碗里的粉丝汤喝了,“还行啊!”
“啧,”孟洋抬起头,用筷子挑了挑碗里的牛腩,“哎呀!让人好好吃个饭不行吗?”
“行行行!”项柠这下老实了,自己的烧麦吃完了,就撑着下巴看孟洋吃,边看边琢磨着这小子真是该剪剪头发了。
小羽毛?呵呵,项柠偷笑。已经好久没有听孟洋这么叫自己了。还记得三年前写那个协议的时候,自己在“甲方签字”后面签下的名字是“小羽毛”。孟洋这个傻子就直挺挺地签了自己的名字。
什么狗屁协议啊,不过是两青春期小孩过家家的玩意儿罢了,能用这个东西拴住一个人也真是挺神奇的。项柠想着,笑笑地看着孟洋,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等会儿送勇斗流氓受了伤的小羽毛回家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写着还挺开心的,你们看着开心吗?虽然项柠是个女装大佬,但我保证他不是变态,纯粹的爱好而已。
第9章第九章
关于那个协议,其实差不多就三条内容:第一,小羽毛的电话要永远存在孟洋的手机里,标注为“queen”,且不得不接;第二,小羽毛女装外出的时候,孟洋必须无条件的陪伴,上学和补习时间除外;第三,小羽毛要求孟洋送回家的时候,孟洋必须送回家。
否则,小羽毛就穿着女装去孟洋学校,告诉同学和家长他们在交往并且当场卸妆。
这是一个百分百不平等的条约,但是十六岁的孟洋就是很傻逼的签了,写上了自己的大名,还讨价还价地订了个期限三年。
所以,既然小羽毛问了能不能送回家,一向信守承诺无条件奉行条约,且在前一天受到了一点点条约惩罚的孟洋,自然得送。
两人出了餐厅,孟洋很自然地伸手拦了辆出租,回头问拖拖拉拉从店里出来的项柠:“你住哪儿?”
“卧槽!”项柠把孟洋的手拍下去,连忙俯身趴在副驾驶玻璃窗上冲着司机摆手,“不打车不打车!”
“不打车怎么回去啊?我可没耐心陪你,明儿我还军训呢!”孟洋有点儿恼火。
项柠笑着用拇指指了指身后:“我就住后边儿这个小区,哈哈。”
“呵!”不用折腾送人倒是轻松了,孟洋瞬间也没那么多火了,往前挪开步子一点点地走着,“那还送个屁啊。”
“就是想让你来认认门儿,回头召唤你的时候麻溜儿地过来。”项柠也在孟洋身边儿磨叽着走。
“我可说好啊,就剩……二十……”
“除了今儿就剩二十六天了,我记着呢。”
“还有,我明儿开始军训,两周呢,也得算到里面!”孟洋一想,军训两周抛开就剩十来天了,顿时一阵轻快。
“行啊,这两周,你周末来伺候着就成,”项柠坏笑着拍了拍孟洋的肩膀,“我不是一向这么好说话嘛。”
孟洋啧了一声,抬腿跨进了小区人行大门。这个小区就在街边儿上,且在w大和w医医院的当间,想必租金不便宜。孟洋回头看了一眼项柠,心想,还真是为了行




你丫女装了不起? 分卷阅读9
使女王最后一点儿权威不惜下血本啊。
进了小区,孟洋就很自觉地放慢速度,跟在项柠身后走,看着项柠大夏天还捂着长衣长裤,着实为他热了一把:“哎,我一直没问你呢,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项柠其实一直在等这句话呢,没想到这家伙走了一路到现在才问,脚底下拐了个弯,往旁边的小超市走了两步:“在这等我,买点儿吃的,上去说。”
孟洋本打算送项柠到楼下就行,可是又特别好奇这家伙在c城好好地读着政法大学,怎么突然来w市了,还租了房子,感觉是要长留,于是就双手揣着裤兜,在路灯下面来回跳着踩自己的影子,等着他。
过了一会儿,项柠从小超市出来,磨磨叽叽地下楼梯,手里提着一个大塑料袋。
“你是准备回家开个超市?”孟洋看了一下项柠的手腕,伸手把塑料袋接过来了,“这么沉?”
“不是行动不便嘛,买了点儿吃的什么的,明后天就不下楼了。”项柠从裤兜里掏出感应钥匙在楼门口的电子锁上划了一下,“进吧。”
孟洋提着东西跟上,两人乘着电梯上楼,在狭小的空间里,四面都是反光的金属板,无论瞅哪个方向都能看到彼此。
没有一丝的波澜也没有初来陌生城市的兴奋,孟洋觉得好像项柠在c城给人那种高高在上的压迫感也变了味。
怎么说呢,高中三年,孟洋的个子窜的很快,一转眼就从160到了182,现在瞅着电梯里比自己还矮几公分的项柠那个为了穿女装好看,刻意节食的小瘦身板儿,突然就觉得……嗯,一定是自己窜高了,而这个人还跟个弱鸡似的。
“叮!”
电梯到了,孟洋抬眼看了一下“16f”,和自己在c城家楼层一样。
“1603。”项柠一边说着一边用钥匙打开门。
就着门口的声控灯,孟洋往里看了一眼,屋里没开空调,迎面扑过来的热气瞬间让他的后背渗出一层汗来。
项柠打开灯蹲下换了鞋,把另一双拖鞋往孟洋脚下踢了踢:“我今儿才擦的地,爱惜着点儿。”
“脚那德行还干活呢?”孟洋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到门口的一个小柜子上,蹲下换鞋的时候看到项柠袜子上的血迹好像比之前更大了点儿。
“哎呀,这个房东老太太挺爱干净的,家里倒是不难打扫,再说,我不是到了新地方新开始,挺兴奋的嘛。”说完,项柠就提着塑料袋到了厨房,把吃的喝的拿出来往冰箱里塞。
项柠进了屋在客厅茶几上看到空调的遥控,拿过来点开。
“哎哎,”项柠一瘸一拐地从厨房出来,拿了两罐啤酒给孟洋,从他手里把遥控器夺过来把温度又往上按了按,“别搞太低。”
“卧槽,你在外面装装得了,还真体寒啊?”孟洋说着又准备去抢遥控器。
“哎你之前装睡呢吧?啧,我一热血青年,是体寒的人吗?”项柠把遥控器放在身后的一个花架子上,“我是怕太低了浪电,懂吗?”
“哟,项家大公子还知道节省电呢。”孟洋摆摆头,把手里的啤酒打开喝了一口。
这酒在楼下小超市里买的时候就是冰镇过,提上来温了一会儿,不冷不热的喝着刚好。
项柠也拿过一罐打开了,猛灌了两口坐沙发上侧着脑袋看孟洋。
“哎,两室一厅呢?”孟洋拿着啤酒在屋里头转悠着,推了推其中一间卧室的门,没推开。
“那间屋子是房东老两口的,锁着呢。”项柠又咕咚了两口啤酒,把一条腿担在另一条腿上,看着血淋淋的袜子,咬了咬牙,嘴里叼着啤酒罐的边沿就准备去脱。
“哟,卧槽!”
孟洋听哐当一声,啤酒罐掉地上了,回头往项柠身边走了几步。
项柠脚边的啤酒罐里还一点儿点儿地往外流着啤酒,袜子脱下来了,脚后跟那块儿已经烂的不成样子。
“啧啧啧,”孟洋又喝了一口,把空罐子放桌上,“我回去了。”
“哎我去!”项柠挣扎着伸了伸脚,“你看哥哥这样子忍心走啊?”
“咱的协议里可没有受伤了帮治病这一条,再说,我也不会整啊。”孟洋又瞅了项柠的脚后跟一眼,弯腰把他脚边的啤酒罐捡起来,“也没有打扫卫生这一条,所以,我走了,拜拜!”
“切!”项柠把手里脱下来的袜子往孟洋的背上丢过去,袜子轻飘飘地还没挨着人就落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呦~啵~
第10章第十章
“哎!”
孟洋刚来没两分钟,喝了罐啤酒就走了。项柠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儿黯然伤神。他原本还指望着孟洋能真的关心关心自己为啥会大老远地跑到这儿来呢。
顺便再说一说自己的创业大举,然后很顺理成章地表露一下自己的心思。
嗯,那点儿心思,他藏了三年还没有被孟洋看出来的心思。
原本憋着高考完就对他说的,结果身边儿的事儿一件接一件,愣是给拖到了现在。
其实他想的挺开的,他喜欢孟洋,不一定孟洋也喜欢他。并且,看样子,虽然没听说过孟洋和哪个女孩儿走的近,可应该还挺直的。表个心意,就是想努力一下,毕竟都三年了,把一颗小嫩苗等成了花骨朵,不想让自己后悔而已。
“哎!”项柠又叹了口气,仰着头靠在沙发后背上,看着老式吊灯投下来的一点儿亮光,心里莫名烦躁。

“回来了?”陆鑫在宿舍楼道里搭着条毛巾抽烟。
“嗯,”孟洋冲着项柠拧了半天眉毛,突然见到新认识的室友还挺亲切的,立刻换上笑容,“怎么站这啊?”
“屋里太热了,这儿凉快,”陆鑫说着,拿毛巾擦了一下脖子上的汗,上下打量了一下孟洋,“你真没事儿啦?”
“昂,好啦,就是有点儿水土不服吧,没胃口天儿又热,”孟洋说着扬了扬胳膊,“我先进去了,冲个凉热死了。”
“哎。”陆鑫答应着扬了扬手里的毛巾。
w市真是太热了,这温度要是放在c城,估计得天天上城市快报。孟洋站在浴室,单手扶着洗脸台,一边儿脱袜子一边想。
看到手里的运动袜,他不由得又想到了项柠,才突然回过神儿还没问他怎么跑这儿来了呢!
不过算了,悄没声儿地把这二十几天扛过去,然后从此相忘于江湖吧!
军训挺没意思的,运动强度还不如高中体育课大,就是来来回回地在大太阳下面走,时不时地喊几句口号,最后再学一套军体拳。
孟洋和宿舍几个成天扎一块儿,他们一致觉得,军训最大的意义恐怕就是让外地的学生适应一下w市的温度。
已经到了九月中旬,天




你丫女装了不起? 分卷阅读10
还是那么热。
“哎,孟洋,一直想问你,那个……”魏嘉辰乘休息的时候把孟洋拉到树荫下面,满脑子都是新生大会那天的长腿女神,神神秘秘地问,“你真和你女朋友分手啦?”
孟洋脑子里飘过的画面和他不太一样,只有一个锃光瓦亮的光头,无奈地摇摇头笑着问:“他真有那么迷人吗?”
“哇,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美女哎,谁不喜欢?”魏嘉辰说着从迷服的胸袋里摸出手机,“来,你们要是真分手了,就给我一下她的信息,我绝对会处理好关系,不会让你们尴尬的。”
“行了吧,”孟洋笑着把他的手机推了推,起身往陆鑫的方向走,“快把手机起来吧,别一会儿被教官发现了又要没。”
“啧,小气啊,就给一下信息怎么了嘛?”魏嘉辰跟在孟洋身后不依不挠。
“怎么了?”陆鑫看魏嘉辰手里握着手机跟在孟洋身后,立刻就明白了,坏笑着,“又要人家电话呢?我说,咱们都一宿舍的哥们儿,哥们儿的前女友,你也好意思?”
“按照我以前的自尊心,是不大好意思的,可是,你们真没感受到?极品女郎哎!就跟那个网上做直播的lulu啊bella啊一个级别的,就这么错过太可惜了!”魏嘉辰继续拨|弄着手机,恳求的眼神看着孟洋。
“行,”孟洋苦笑着点点头,“哎,那天在医院里来看我的大光头你们还记得吗?”
陆鑫和魏嘉辰一起点头。
“那人儿啊,是小羽毛她哥,赶明儿啊,我安排一个饭局,你自己问他要信息吧,只要他愿意给,我没什么意见。”孟洋笑着,把目光眺向远方,教官又在召集队列了,他推了推魏嘉辰,想着到时候项柠手足无措的表情乐个没完。

项柠在屋子里躺了三天,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因为没怎么活动,脚后跟倒是都结了疤,可手腕却没有一点儿好转。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起前几天在那个511里面捡到的片子。
那种脑核磁的片子对于他来说并不陌生,毕竟自己的爷爷就是得脑瘤去世的。
爷爷得脑瘤去世,老爸前年又在肺部发现了肿瘤,虽然手术后恢复的挺好,但是……
项柠躺在粉红色毛绒床上,抬着左手腕又看了一眼,冲着被空调风吹得摇摇晃晃的水晶吊灯默默说了一句:“操!我特么不会是要玩儿完了吧!”
听说癌症会遗传,他不要现在就狗带。毕竟还有很多的事情没干,很多的麻烦没处理干净,还有孟洋,还没对他表白呢。
这么想着,项柠用好着的那只手在手机上一遍遍地输着“骨头疼”、“手腕疼”、“手腕被捏了一下就开始疼”、“手腕疼了一个礼拜”、“手腕被轻轻捏了一下就疼了一个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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