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酒香朵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羽珞
楚时轻笑,刮了下苏朵的鼻子,“管家婆。”
太阳渐渐升起,远处有人群行来。
楚时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对苏朵的拥抱,“一定要乖乖的等我回来。”
苏朵微愣,在现代与李记谈恋爱时都未曾有过这边悸动的心,被如此重视、如此在乎的感觉真好。
也许老天爷让她重生一次,就是为了遇见他。
“一定等你回来!”
见着人群渐行渐近,苏朵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宁春,记得保护好朵朵,她若掉一根头发,本王绝不轻饶。”
“属下定不辱命。”
宁春是楚时身边最久的侍卫,为人稳重,办事牢靠,故让他保护苏朵应该无碍了。
“我该走了。”楚时一步三回头看着苏朵。
苏朵忍着眼中蓄满的泪,强挤出笑,“我会想你的。”
终于得到答案的楚时这才心满意足的走向城门口,那里早已集合了此次去往边关的军队。
一群人经过醉香居时,楚峪略微停了脚步,来到苏朵身边,左右看了看,眼略微垂下。
“太子哥哥在找谁?”苏朵见着楚峪的行为有些奇怪。
楚峪摇了摇头,并未多说,遂跟上人群向着城门口而去。
苏朵见着楚峪的样子,若有所思,看来楚峪对羿佳也并不是没有好感啊。只是这次边关告急,羿佳只好随父回去,不然倒是两人可以多培养感情。
楚峪跟上大部队的脚步出了城门口,见着军队井然有序的列队站好,而最前方就是皇叔楚时,身后则是骁骑将军羿匡胤以及他的夫人祝红炎和他的女儿羿佳。
见着羿佳一身红色的劲装在这灰色的铠甲前如此的耀眼明亮,如此的英姿飒爽,他的眼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她的身影。
站在军队前的羿佳感受到人群中传来的注视,抬眸望去,只见着楚峪定定的看着自己的方向,因离着有些距离,所以并不能肯定他是否在看自己。
但不管如何,她都得告诉自己,既然已经要回边关了,那么再也没机会与他接触,看来这一切都将结束了。
想到这里,她挺直了腰杆,即使终将离去,那也得保留尊严。
楚翊说了几句开场白,预祝全军大获全胜,得胜归来后,全军齐齐饮下一杯酒,气势浩天,按着官道向着边关的方向行去。
而跟随在大军身后的全永、全大鹏与柳诗蔓等人脸色心态都不甚友善。
尤其是柳诗蔓,本以为可以游山玩水的回去边关,哪知道这安定王不按牌里出牌,非要他们跟着军队一起回去,说是他们有罪在身,更要体验为民者,为兵者的辛苦之处。
皇上自然是百般同意安定王的意见,结果一行人养尊处优惯了,哪里能吃得了这个苦。
马车一路颠簸,叫了几声苦,全都被安定王怼了回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柳诗蔓等人只好忍着这苦一路行至边关。
哪知为了全速行兵,本需要一月的路程,硬生生压缩到大半个月,使得柳诗蔓等人叫苦不迭。
本以为到了边关是全永的天下了,哪知边关暴动,城守令半点用处都没,还得靠安定王手下的士兵将暴动压下。
柳诗蔓等人苦命的在给平民百姓分发食物与被褥,一个千金小姐何曾做过这些,没多久手上脚上早已起泡,痛痒难忍。
而在京城的苏朵这半月来除了去新合药店配制药剂之外,就整天在府中捣鼓着那些药酒。
“小姐,你又将废弃药材放入好的药材里了。”夏青再一次无奈的叹道。
自从安定王出征后,小姐虽然每日的行程未变,脸上看着也是镇定如初,可一些小细节还是显示出她此刻着急的内心。
而苏朵根本没有听到夏青的抱怨,依然我行我素的将药材‘分门别类’。
夏青实在受不住自家小姐心不在焉的样子,起身,一把夺过苏朵手中的药材。
苏朵见着手中没有了药材,才恍然大悟,对着正在搬运酒坛的宁春道:“宁春,楚时走了多久了?”
每日重复着相同的事情,她刻意不去数日子,就想日子早早的过去,楚时能早点回来。
她此刻才明白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整整一月。”宁春对于这主仆两的行为早已见怪不怪,回答完苏朵的话又认命的搬运那些酒坛子。
“一个月了啊!”苏朵眼神落寞,“可有信件传回?”
“距上一封家书才三日。”宁春抽了抽嘴角。
他在王府中见过自家王爷茶饭不思的模样,还在国公府就见着县主魂不守舍的样子,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第59章救治
苏朵得到答案后,才由衷的感觉到身处现代是多么的方便,有什么事电话一拨。
连连唉声叹气好几次,直到,“宁春,边关人好饮酒是吗?”
宁春停下了搬运动作,狐疑的看着双眼发亮的苏朵,想不出县主又想那一茬了,可又不能不回答她,只好老实道:“边关十月就入寒,饮酒可使身子暖和抗寒,故都能饮酒。”
“那就行了。”苏朵一拍大腿道,“你们去准备准备,我们明日就起程赶往边关。”
“小姐,我们去边关干嘛?”夏青听得苏朵的豪言吓的丢下手中名贵的药材,“那边不是正在打仗?”
“你不觉得醉香居营业情况甚好吗?”苏朵得意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得乘胜追击开起分店来啊!”
“哇!师父,你终于要开分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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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跨进院门就听到苏朵豪言的卞晋,立马快奔几步,一脸喜意的盯着苏朵。
夏青没好气的瞪了眼卞晋,“一边去!”凑到苏朵身边,“小姐,边关在打仗。”
苏朵掰着手指算日子,“我们到边关也要一月有余,楚时早就将那些贼子赶出边关了。”
夏青见着自己劝不住苏朵,对着宁春使眼色。
宁春略思索了下,“县主说的不错,这可行,但我得先给王爷回个信。”
“等等!”苏朵叫住了正要去回信的宁春,“别告诉他,我们给他个惊喜。”
宁春左右为难,半天踌躇不前。
苏朵一步步走向他,气场全开,“楚时是不是说你都得听我的?”
宁春有些招架不住平时老好人的苏朵气场全开的样子,脚步略后退了一步,“是!”
苏朵见着宁春被自己的气势惊住的模样,眼中光更甚,“那你是不是得听我的?”
“是!”宁春鬼使神差般的回答了是。
苏朵打了个响指,“既然如此,便宜徒弟,快些去准备准备寻几个得意的酿酒师,我们一起去边关开分店。”
“好咧!”卞晋说完,立马转身去准备一些事宜。
夏青抚额长叹,而宁春则呆若木鸡,十分懊恼自己怎么就着了苏朵的道。
苏朵看着宁春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宁春不知道天天闻着那些酒香,自己再使用一些心理战术,他自然会随着自己的话回答了。
第二日,由宁春驾着马车载着苏朵与夏青离开了国公府。
路过醉香居门口,马车停了下来。
苏朵下车,向店小二打听姬月是否还在酒店内,被告知今日凌晨天还未亮就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苏朵得知消息后,微愣了下神,在出发前自己还带上了药酒,本想着自己要去边关一阵子,可以将此酒交给姬月,让其试试效果,哪知道人家去先走一步了。
看来有些事是命中注定好的。
苏朵不置可否,耸了耸肩,上了马车,赶往与卞晋等人汇合处。
卞晋只选了三个酿酒水平稍好一点的人,也是在京城没有任何家庭负担的人,因为这次去往边关开分店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一行六人,两辆马车有说有笑的赶往边关方向。
半日时辰刚过,本烈日晴空的天突然阴沉了下来。
“县主,看来要下雨了。”宁春道。
苏朵掀起车帘道,“这附近可有避雨之处?”
宁春对此处并不是很熟悉,只好摇头道,“不知。”
“那既然这样,”苏朵道,“我们继续往前走吧,运气好的话,就得找到避雨之处;实在不行只能在马车上将就点了。”
“是,县主。”
宁春虽是这样回答,但依然时不时的看着四周,希望能有个避雨之处。
行了没多久,雨就降了下来,所幸的是周遭有树木遮挡,又在马车中,除了马路稍泥泞了点之外,并无不妥。
“小姐,前面有人。”宁春忽然喊道。
苏朵掀起车帘,细雨由着风飘了进来,迷了双眼。
“过去看看。”
宁春驾着马车,几息之间就到了,只见是一辆上等的马车停在路边,正在他狐疑时,那马车里的人探出头来,见到宁春时,两人皆一愣。
“怎么了?”苏朵开口询问。
宁春本想回答说没什么,可却被对面的人抢了先。
“县主?可是县主?”
苏朵觉得此人的声音甚是熟悉,掀起了帘子看过去,惊讶道:“闽呈!那车里的是?”
“拜见县主!”闽呈下了马车,向苏朵行礼,“车里的正是我家公子。”
“这雨要越下越大了,你们怎么不往前赶呢?”
这里虽然有树木遮挡,但从夏入秋之时,很容易出现大到暴雨机率,马车停在这里并不安全。
闽呈垂下了眼,面带忧色,不言语。
“可是姬公子出了什么事?”苏朵见着闽呈的神色也是猜到了。
“公子昨夜到府中的信件,得知家中长辈身体欠安,故今日一早急忙离京。哪知心急攻心,寒疾频临,两者之下,公子受不住便晕了过去。”
闽呈道,“此刻虽有缓醒之意,可……”
苏朵不再听闽呈说,跳下马车,上了姬月他们的马车,一掀帘子,就看着姬月满脸煞白,全身抖如筛糠,盖着厚厚的棉被依然没用,整个人如从水中捞起来的一样。
苏朵立马钻进马车里,一把掀起薄被,将姬月扶正,对着马车外面道,“青姨,将药酒拿来。”
幸好今日想着要将药酒带给姬月,才备着这些酒水,此刻还真用上了。
夏青听到苏朵着急的喊声,也不敢大意,取过马车里存放的药酒,给苏朵送去。
苏朵拿过酒水,先是给姬月喂了几口,可惜能灌进去的很少。
她也没再强灌入,接着将姬月的裤腿卷起至膝盖处,对着夏青道:“青姨,你帮我一起给他全腿涂满药酒,配着内力上下摩擦。”
“是!小姐!”夏青第一次见着自家小姐神情如此凝重。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外面的雨也大了起来,风呼呼的吹着,可没人敢打扰苏朵救人。
姬月的双腿寒冷稍去了些,苏朵见着有用,又如法炮制,将其双脚也涂满了药酒,由着脚底双腿各处穴道进行推拿。
一边推拿一边告诉夏青按着自己的步骤。
此刻正是人命关天的时候,她一人根本忙不过来。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双腿上的寒意去了半成,她又开始脱姬月的上衣。
“小姐……”夏青制止了苏朵的行为,朝着她摇了摇头。
“青姨,为医者只在乎生命。”苏朵沉下声音,也不再多说一句,把拉开姬月的上衣。
看着瘦瘦弱弱的人,却没想到上身还蛮有料,但现在显然不是看美色的时候。
苏朵回目光,取过剩下的药酒,涂遍了姬月上身,从手心到手臂到胸/膛。良久,姬月的呼吸渐渐变稳。
这么抢救的过程是她学医来的第一次,累的她满身是汗,手也微微发抖,擦了擦额迹冒出的汗,对着马车外的闽呈道,“你替你家公子擦拭下身子吧。”
说完,就带着夏青回了自己的马车,雨势甚大,就几步路的距离,就淋了一身雨雾。
“宁春,赶紧找个避雨的地方,姬月的身体还需汤药灌入。”
宁春看着对面的马车,神色不虞,却又不能违背苏朵的话,只好带着闽呈的马车跟随他们一起。
还算上天眷顾,没多久,一行人就找到一处避风的山洞。
山洞干燥,甚至还有一些干柴,想来是上山打猎的猎户储藏在此地用于紧急时刻。
闽呈将厚被从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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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下来,在山洞内铺好,又将姬月背下来,安置好后,见着姬月的面色好了许多,才开始熬药。
一行人围坐着火堆,吃着干粮。
苏朵取出最新酿制的药酒,分给众人,“此酒用生姜、甘草等驱寒温补药物酿制,度数较低不易醉,现在淋了暴雨,驱驱寒尚可。”
众人喝下,果然不同于别的酒水,酒香浓郁盖过药香,让不喜药味的人也能饮之。
闽呈看着摇曳的火光,第一次真心的对苏朵道:“这次真是谢谢县主了,若不是县主,恐怕……”
苏朵摆了摆手道,“马车上还有一些药酒,本就是要送与姬公子的,此次正好,到时你将药酒搬去你们车上。”
闽呈一愣,当时他闻到那些药酒的味道其中有几样他熟悉的药材,正是给自家公子驱寒的药物,当时就心存疑惑,此刻竟然听到苏朵说是要送与自家公子,“县主特意给公子酿制的药酒?”
苏朵浅浅一笑,“当时与家师探讨了下,觉得应该是可行,这些日子来就捣鼓了些,当时也不知可不可行。只是没想到,还真歪打正着了。”
闽呈心中一禀,起身借着端药的动作掩盖了眼中的异色。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姬月:朵朵将我看光了,我是不是该以身相许呢~(# #)
楚时:本王剁了你!
……
……
☆、第60章贪念
半夜时分,姬月发起了高烧。
苏朵本就提着的心,很是浅眠。
听到闽呈的动静,睁开了眼,起身来到姬月身边,取出专门替姬月酿造的药酒仔细的擦拭着,动作温柔,耐心极佳。
苏朵忙活了大半夜,终于见着姬月退了烧,才伸了伸酸疼的腰,沉沉睡去。
闽呈见着苏朵的睡颜,又看了看自家躺在那的主子,神色不明,嘴唇紧抿。
天微微亮时,姬月醒来,干涸的喉咙吐出一个字,“水!”
守在一边的闽呈听到声音,立马起身将架在火堆上的陶罐倒了碗水喂给姬月。
喝完水后,姬月才看清了身处的坏境,“我们这是在哪?”
“一个避风的山洞。”闽呈道。
久病成医,此时姬月已然感觉到不同,他自己的身子自然清楚的很,当时寒疾来的凶猛,本以为会支撑不过去,此刻竟感觉比之前更要好,疑惑地看向闽呈,“谁医治了我?”
闽呈并不说话,错开了身,让姬月的视线看向苏朵睡觉的位置,道:“县主照顾了你一夜,才刚睡下没多久。”
闽呈轻声将苏朵救治姬月的事情叙述了遍。
姬月听言,神色闪了闪,眼中露出一抹愧疚。
“这是县主特意为公子酿造的酒,多亏了这些酒,公子才……”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不该这么做?”姬月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闽呈抿了抿唇并不言语,他只是一个护卫,没有他置喙的余地。
“我曾劝过大长老,可他根本不听我的。”姬月叹了口气,“我从小由大长老抚养长大,必须得报答他。所以……”
“公子,为何不对县主说出实情?”闽呈道,“县主为人心善,说不定……”
姬月摇了摇头,他虽然与苏朵接触的并不多,但能感觉到此女在大是大非面前很有判断力与决策力,“她不会跟我们合作的。”
“公子都未曾问过她。”
姬月眼神清亮,唇边泛起一抹苦涩的笑,“我们还是晚了。”
闽呈顿悟,可又觉得自家公子太多虑了,想要再多说几句,却听到洞外有声音传来,便住了口。
“宁兄这么早就起来了?”
宁春见着这主仆两人脸色不是很好,轻嗯了声,来到火堆边,不理睬两人。
他一早起来就放了消息给正在边关的楚时,这姬月主仆两可是楚时早就提醒他要注意的人物,万不可让女主子与其接触过密。
可昨日的事情又不得阻止,他正懊恼着自己的无能为力,自然对闽呈态度不是很好。
闽呈见着宁春的态度,眸色沉了沉,他自然知道宁春是谁的人,跟在苏朵身边是为何。
姬月却不甚在意,对着宁春道:“我身子已无碍,等县主醒后,烦请宁兄替我传个信给县主,在下多谢县主的救治,就先启程了。”
“公子。”闽呈惊讶的看着姬月,完全不敢苟同姬月的做法。
姬月虽看似病弱,气势非常人,眼一瞥,闽呈噤声。
“好。”
宁春虽然不知道姬月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姬月能自觉离开女主子那是最好不过的事。
“闽呈,扶我上马车。”
姬月的话不容闽呈拒绝,闽呈无奈只好上前背起姬月,一步步走向洞外。
就在快要踏出山洞的那一刻,苏朵转醒,看着背着晨光的两人,“你们要去哪?”
闽呈脚步停下,转身看着苏朵。
姬月浅浅一笑道,“本不想打扰了县主的睡眠,却没想还是惊醒了你,深感抱歉。”
苏朵摇了摇头,她是昨夜累了才睡的熟了点,但毕竟不是自家屋子,醒的自然早了点,也听到了姬月刚刚的话,“即使要赶路,也得吃了早膳。”
姬月看着苏朵那真挚的目光,道:“如此多谢县主了。”
几人的对话惊醒了山洞内的各人,夏青来到苏朵身边。
苏朵对着夏青道:“青姨,去取些米来吧。”
夏青听言,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走向山洞口,看了眼堵着山洞口的闽呈。
闽呈尴尬的退回山洞,又将姬月放下。
起身出了山洞,道:“我去帮忙。”
苏朵起身,抚平了衣服的褶皱,来到姬月身边,给他号脉。
“嗯,恢复的不错。刚醒来,喝些暖胃的粥,再上路也不迟。”
姬月盯着苏朵看了良久。
“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苏朵伸手抹了下脸,昨日困的不行,也没打理下自己的仪容,虽然她并不在意,可现在被一个男人盯着瞧总有些尴尬。
“没有。”姬月温和的声音传来,顿了下,才又道,“你一直这么照顾人吗?”
姬月的内心说不感动是假的,从小到大,众人皆因着他的身份才对他毕恭毕敬,可并不因为他的身份而对他照顾有加的人却无几。
苏朵一愣,笑道:“我哪有这样的时间啊,我可一直忙着酿酒呢。”
“那你怎么?”姬月心绪激动。
苏朵调皮一笑,道:“好奇,试试新酒的效果。”
姬月听后愣神,正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去取米的夏青对着苏朵道:“小姐,米淘好了,水也取来了。”
苏朵起身,来到火堆旁,将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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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水按比例倒进陶罐。
闽呈站在一边,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几次,才对身边的夏青道:“这粗活怎么能让县主做?”
夏青一脸你不懂的表情道:“没人能比得过小姐自己煮的粥,你们有口服了。”
自从苏朵展现过厨艺后,在国公府,苏朵时不时的就会煮一些饭菜孝敬三位老者,夏青也与有荣焉蹭过几次。
果然没多久,山洞里传出了阵阵粥香,在场众人闻着香味狂咽口水。
苏朵一心只顾着陶罐中的粥,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变化,等她反映过来时,众人早已围坐一圈,如等待开饭的小狗。
她想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眸弯弯。
一直注意着苏朵的姬月,心不由自主的又跳了几下。
直到苏朵将热腾腾的米粥端到他面前时,才回神,眼睛一闭又一睁,掩盖了心中的波澜,温和道:“谢谢。”
“不客气。”苏朵不在意姬月一直看着她的样子,生病的人总有点多愁善感,尤其是对治疗自己、照顾自己的人,总存在着一些感恩。
姬月垂下眼,遮住眼中的思绪,看着面前冒着雾气的白粥,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轻轻的吹了吹,淡淡的米粥香气沁入鼻尖。
缓缓的将米粥送入口中,软糯馨香、入口即化,确实比别人煮的好吃。
姬月看着坐在火堆边与众人谈笑自如的苏朵,眸中染上一层暖色。
没多久,一碗白粥已下肚,温温的暖暖的,熨烫着他的胃,一股暖流席卷全身。
闽呈见着姬月吃完了粥,起身来到他身边,正准备走姬月手中的碗,却不想没有拿起,疑惑的唤道:“公子。”
姬月回神,微愣了下,将手中的碗递给闽呈,见着闽呈将碗筷拿去清洗,而苏朵等人正在拾行李,突然之间他心中划过一丝贪念:希望时间就此停留,希望自己与她相处的时光更久一点。
但他知道他没有这个身份这个权利要求她陪同他,除非……
可他不想做到那一步,至少现在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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