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调教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衣公子
叶青灵说着一双妙目就直直看向叶青殊,叶青殊正仔细打量着画中的男子,察觉她的目光,抬头朝她粲然一笑,“长姐看中的人自然是极好的,单从画像来看,至少相貌气质都是上佳的”。
叶青灵顿时就笑开了脸,“他本人比画像还要俊一些,你见了就知道了,自从你出了祖母的孝期,我就一直打听京中的少年才俊,瞧中了三个,这夏言是第一个”
374疏远与要不起
“另外就是华国公府的华世子与宁己宁大人,华世子如今任南城指挥使,据说为人也与以往大不相同,十分稳重可靠”。
一年前,华韶突然回了京城,叶青程上疏德昭帝,遍数自大萧开国以来,华国公府所建功勋,以及为大萧边疆安稳牺牲的儿郎将士,又痛陈华国公府如今没落之凄凉,华韶被逼逃离京城之悲凉,恳请德昭帝荫庇华韶。
德昭帝大受感动,任华韶为五城兵马司南城指挥使,华韶倒也做的似模似样。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事,暗地里,京中人都在猜测,德昭帝是在为叶青程培养力量,毕竟叶青程从小在民间长大,与华国公府的关系又隔了一层,德昭帝只好借华韶为他市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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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华世子毕竟有个比你小不了多少的庶长子,华夫人的脾气又十分古怪苛刻,不好相处,只母亲十分希望你能嫁入华国公府”
叶青灵说到这咳了咳,永乐长公主的原话是,“最好阿殊能嫁到华国公府,把那个老虔婆气死!”
其实,如果不是永乐长公主和宣茗坚持,她是根本不愿提华韶的,她嫁入长公主府后,也与华夫人打过几次交道,深觉不提其他,单是一个华夫人,就没有疼女儿的好人家肯将女儿嫁给华韶。
“另外,宁己这一路护送你们进京,想必你比我熟悉,就不必我多说了,你瞧着有没有中意的,若是没有,我们再慢慢寻,左右你才十五,不急”。
叶青殊沉吟不语,叶青灵忍不住又开口道,“我瞧着宁己有些愣,三人中当以夏公子最无可挑剔,不然,我请燕阳做东,请表嫂和夏公子来府中玩玩?”
“嗯,要不,将华世子与宁己也一并请了,古话不是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么?”
叶青殊,“……”
所以,长姐是跟宣茗待久了,被宣茗带的彪悍了么?
叶青灵说着又看向宣茗和叶青程,“夫君和世子觉得如何?”
叶青程立刻否决,“婚姻大事,岂可那般张扬?”
又不是皇帝选秀!还货比三家!
叶青殊点头,“就见见夏三公子吧,其他,以后再说”。
宣茗不屑,“像夏言那样的小白脸最不可靠了,怎能比得上表舅?”
唔,先否决掉最有竞争力的夏言,只剩下表舅和宁己那愣小子,叶青殊怎么也会选表舅的吧?
叶青灵,“……”
果然甥舅一家亲,她就知道问他也是白问!
叶青程再次开口,“这事急不得,慢慢再打听看看”。
叶青灵点头,又叮嘱了几句,便开口道,“时候不早了,世子替我送阿殊回去歇着吧”。
她说着下意识伸手捶了捶腰,她怀着身孕,今天又忙了一天,着实有些累了。
宣茗立即紧张扶住她肩膀,“累了?快,我扶你躺着去,太医说了,四个月前都要多歇着,你非得要今天一天把事情说完,那个夏言又不会跑,阿殊更跑不了……”
他说着看都没多看叶青程和叶青殊一眼,更是不给叶青灵反对的机会,半扶半抱着搂着叶青灵出了花厅。
叶青殊,“……”
所以,刚刚那个里嗦的长舌男到底是谁?
反正,绝对不可能是冷面寡言的衡阳郡王殿下!
叶青程摇头笑笑,“阿殊,走吧?”
两个主子都跑了,也没有人来问他们要不要软轿,叶青殊也就没好意思大晚上的吵着要坐软轿,和叶青程并肩往燕阳居走去。
温软微带寒气的春风里,两人俱都沉默下来。
半晌,叶青程哑声开口,“阿殊,当初,真的不是我想要这个世子身份的”。
“我知道”。
夜风中,叶青殊的声音平淡的近乎寡淡,叶青程噎了噎,颓然道,“那你就准备这样一辈子对我半理不睬了?”
叶青殊沉默,一年多来的想念、煎熬化作丝丝缕缕缠缠绕绕的委屈齐齐涌上心头,叶青程猛地停住脚步,回身紧紧盯着她。
“阿殊,你说过,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疏远我,就算我成了龙子皇孙也一样!”
叶青殊抬头看向他,微微上挑的杏眼中满是认真,“我没有疏远你”。
“你你,这样还不叫疏远,那怎样才叫疏远?”
“长姐嫁给了世子嫡亲的表哥,这一年多来,世子见过长姐几次,有几次是特意来瞧她,又与她说了几句话?给她写了几封信?”
“那怎么一样”
叶青殊打断他,“那怎么不一样?世子是我的义兄,也是长姐的义兄,怎么不一样?”
“或许世子要说,我们之前就比世子与长姐更亲近些,但再亲近,那也是小时候的事,不说义兄妹,便是亲兄妹,长大后也不过就是世子与长姐这般”。
“逢年过节,或是有大事时,坐在一起用一顿饭,说说话儿,然后各回各家,大节小节打发下人送些节礼罢了”。
“听闻父亲和舅舅在姑母和母亲少时,都是极疼妹妹的,后来,又是不是我说的那般?”
叶青程哑口无言,叶青殊扭头看向天边微弱的一轮残月,“所以,十七哥,我不是故意在疏远你,而只是长大了,长大了,亲兄妹尚且要避嫌,何况义兄妹?”
“再者,十七哥如今贵为亲王世子,长居宫中,难道还能再和之前般每天早晚来芍药小院陪我用膳?又或者,我无聊时,便走上几步,去十七哥的书房为十七哥磨磨墨,找十七哥杀上两盘?”
“十七哥,不如,你来教教我,我怎么才能不疏远你?”
叶青程再次哑口无言,无法反驳,更无从反驳。
他以为他们之间的障碍是他成了什么安王世子,却不知道他们之间更大的障碍是男女大防,甚至,只是从明粹宫到芍药小院那不远不近的距离!
就算她离开颍川,回了京城又如何?
他不可能每天早晚出宫就为陪她吃上一顿饭,又或者只是单纯看看她晚上有没有睡好,下床气消了没有,无聊了没有……
她更不可能跨越重重宫门,来陪他看书写字下棋论道,又或者只是闲极无聊,找他说几句闲话。
他以为他不管是谁的儿子,不管成了什么人,他永远都会是她的兄长,却不知道,她根本不需要离她一个时辰路程远的兄长,更,要不起……
375与君离别意
“世子给我写的信,我每封都仔细看了,只我闭门守孝,又在后宅之中,每天不过就是看看书写写字,见见仆妇丫鬟,实在乏善可陈,何况后宅之事,实在不便诉诸笔端,我不知道该和世子说些什么,便也就没有回信了”。
其实不但她,就是他,真正重要的事也是不敢写在信中的。
信件,再慎重,也有遗失出问题的时候,他现在还远远没有到无所顾忌的时候。
“安王最近如何了?”
叶青程愣了愣,方答道,“还是老样子,自从一年多前,皇祖父禁了他的足后,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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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没让他出过安王府”。
萧安在寰丘之内埋炸药想炸死他,彻底惹怒了德昭帝,德昭帝撸了他所有的差事,勒令他闭门思过,同时大肆清除他的势力,到现在也没松口让他出府。
“刚开始长公主还曾为他求过情,只皇祖父铁了心,长公主也是无法可想,后来,安王想为庶长子求娶燕阳,又将好心去瞧他的燕阳郡主骂的哭着跑回了家,长公主便再也没有开口替他求过情”。
当然,这两件事,都没少了他的手笔。
叶青程说着试探看向叶青殊,“我听说安王爷脾气变得十分暴躁,完全没了往日的沉稳冷静,动不动就拿下人丫头出气,非打即骂,已经出了好几条人命了”。
这一点,无可避的,让德昭帝对他更加失望,更不想放他出府丢人现眼了。
叶青殊扭头扫了他一眼,“是那支飞燕钗,钗头上的毒,见血封喉,即便不见血,天天带在身边,也会让人不知不觉的变得脾气暴躁,不得安眠”。
见血封喉
叶青程眼前再次划过叶青殊冷静从口中取出毒药的场景,那般剧毒的毒药,她就那般藏在口中!
萧安,快了!你加诸阿殊身上的痛苦和恐惧,我很快就会叫你百倍偿还!
“宁王那边呢?”
宁王妃胡氏有孕,足月而不见生产,京中便渐渐兴起了尧母怀孕十四月而生尧的传说,分明意在指胡氏肚子里的孩子他日绝对是个如尧般的明君。
德昭帝隐忍不发,果然,一直到十四个月,胡氏也没有生产的迹象。
整个十四月,京城,甚至全大萧的人都在翘首等着胡氏到底会生出个什么大神来,结果,一直到最后第十四个月的最后一天,胡氏的肚子也没有丝毫动静。
等时间到了胡氏怀孕的第十五个月,宁王一脉都有些慌了,十四月生子,尚有尧母先例,十五个月呢?
关键胡氏一点生产的迹象都没有,天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到什么时候才舍得出世?
就在京中开始有流言说胡氏说不定怀的是哪吒,要怀足三年时,德昭帝请来了回乡探望师父的扁恒来为胡氏看诊。
结果扁神医一言惊醒梦中人,胡氏根本就没有怀孕!
是因为求子心切,吃了一种特殊的药草,引起的极似怀孕,实际上却是腹胀气的症状,中间或许有太医诊断出来了,只事关皇嗣,谁又赶胡乱开口?
果然,扁恒几针下去,胡氏跑了无数趟茅房后,那足月的大肚子不两天就消了下去。
经此一事,宁王府上下自是丢尽了脸,连胡阁老都因着胡氏之过,引咎请辞。
德昭帝一点都没挽留,就批了折子,胡阁老带着家人灰溜溜的回了老家。
德昭帝则雷厉风行开始秋后算账,大肆整顿之前尧母的流言,宁王一脉元气大伤,至今都不敢伸头。
“宁王最近一直乖乖在府中读书,李太傅说宁王勤勉了许多,文章大有长进”。
算他乖!知道要避风头!
只可惜,被他阴错阳差的打掉了宇文璇的孩子,否则他一个宁王府出了两个“尧母”,要生下两个能媲美尧帝的“明君”就更有趣了!
两人说完了安王与宁王之事,便又沉默了下来,叶青程有好几次试图挑起话头,然而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两人便又陷入了沉默。
一年多的分别,终是将两人间原本那种无话不谈的亲昵生生分成了相顾无言的陌生。
终于,燕阳居的院口到了,叶青殊停下脚步,朝叶青程福了福,“时候不早了,世子不便入内,这就留步吧”。
叶青程嗯了一声,想说什么,却终是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不想一副立即要走模样的叶青殊忽地从袖中拿出一只荷包来,笑道,“世子的荷包有些旧了,换一个吧”。
她说着俯身从僵着身子动都不敢动的叶青程腰间抽走他原本系着的荷包,将自己拿出的系上,上下看了看,满意道,“这只荷包倒是更配世子一些”。
她说着又朝叶青程福了福,转身离去。
叶青程出神目送着她的背影远去,直至没入浅淡的夜色中,猛地伸手捏住刚刚叶青殊亲手系到他腰间的荷包,里面圆形的硬物的触感隔着荷包传入手心。
不用看,他也知道,是那只繁花累累镶红宝项圈下坠着的那块红玉,红玉里是大萧历任太子所佩的金龙玉佩。
传说能护得储君平安,若是丢失,储君之位定然不保的金龙玉佩!
这块红玉及里面的金龙玉佩,因着芳圆的忠心得以保存,被他寻到后,又交还了叶青殊,而现在,叶青殊又将它放入荷包中,亲手系到了他腰间,对他说,“这只荷包倒是更配世子一些”。
阿殊没有说谎,她真的没有疏远他,只是时过境迁,她迫不得已换了另一种方式对他好而已……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叶青殊不紧不慢打开荷包,从里面拿出一块云片糖放入口中。
云片糖入口即化,她又往嘴里放了一块,直到将一荷包云片糖都吃完了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黯淡的月色中,她晶晶亮的杏眼中异芒闪烁,比天边的星子还要明亮三分……
……
……
第二天,支其意罕见的起了个大早,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泡了个澡,洗了头发,又花了一刻钟时间挑了件最能将自己衬托的英姿飒爽的柳绿色箭袖立领袍子,随手将披风搭在胳膊上,兴冲冲就往外跑。
唔,既然他和小燕阳订亲了,小燕阳邀他一起骑马,他还是要殷勤一点的!
外祖母说了,他们支家的男人可以没出息,但一定要疼娘子!
他刚出垂花门不多久,就迎头碰上了不紧不慢走过来的夏惜晴。
支其意见她一个丫鬟都没带,自己一个人大清早的在外院晃荡,微觉奇怪,只他一向是不耐烦理会她的,草草一抱拳,就要绕过她。
“小叔留步”。
376支少夫人
支其意心中不耐,只因着从小受到的良好教养,勉强忍着,“长嫂有事?”
“我想问小叔,为何你兄长与二表妹的亲事会出变故,转而娶了我进门?”
支其意急着要出门,对自己这个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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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柔柔弱弱的长嫂又不了解,哪里想起来她这般笃定的问他支其华和叶青殊的亲事因何生变,是在诈他的话,草草丢下一句,“这个我不清楚,长嫂去问其他人吧,”就急急走了。
夏惜晴盯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尖尖的心字脸上满是了然的悲凉。
怪不得!
怪不得成亲半年多了,支其华一直对她不冷不热,支老夫人一直对她视而不见,支其意更是对她敌意满满!
原来,他们早就认定了更好的娘子,更好的孙媳,更好的长嫂!
原来,她是他退而其次,不得已娶的替代品!
她刚刚进门,察觉到支国公府众人态度有异,却根本摸不着门路,只能夹着尾巴小心翼翼做人。
直到昨天叶青殊母女回京,她一见支其华看叶青殊的眼神,心中就凉了半截,再见支氏和舒氏间硝烟弥漫,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果然,她一早来这里等着支其意,毛糙的支其意被她一句话就诈出了实情来。
颊边冰凉的湿意,让夏惜晴迅速回过神来,她慌张伸手抹了抹,甩了甩手,又嫌弃的用手指去蹭垂花门的门框,她才不需要软弱的没用的泪水!
“咔”
支国公府百余年来历经雨雪风霜,都没有丝毫损伤的香樟木门框生生多了两个生生捏出来的指印。
夏惜晴一惊,下意识左右看了看,还好还好,附近都没有人,应该没人看见。
她忙扯了扯攀延的月季枝条,挡住那两个指印,唔,应该不会有人无聊到来检查门框有没有被人捏出印子来吧?
夏惜晴有些心虚的想,忙加快步子穿过垂花门,往自己的院子而去。
经过这一出,她刚刚那点莫名其妙的悲伤反倒消散了不少。
在她和支其华定亲不久前,叶青殊同泸州永安侯府的黄九公子定亲的事,她是知道的。
当时她还奇怪,叶家怎的将叶青殊许到了那么远的一个破落户家里,母亲更是天天在她耳边念叨叶守义读书读傻了,又庆幸父亲虽然也是个书呆子,但至少没想着将女儿许给一个破落户好彰显自己的气节!
她心中虽奇怪,只毕竟与叶青殊不熟,又是别家的事,也就是与母亲说了几句便放下了。
后来那个黄九公子与同窗出去喝花酒,掉下画舫淹死了,她还暗暗庆幸,叶青殊那朵扎手的玫瑰花不必大老远的嫁到泸州被块牛粪给糟蹋了。
只现在回想起来,其中定然关节重重,比如叶青殊和支其华定然是有婚约的,而且一定在她与黄九定亲之前。
而支其华的亲事之所以一直拖到快二十岁的时候,有双腿残废的原因,却也一定有等叶青殊长大及笄的原因!
那后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叶青殊突然与黄九定了亲,而支国公府又改为求娶她?
对了,那段时间,燕阳好像跟她说过,叶青殊出京礼佛去了!
夏惜晴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礼佛,远嫁,那可是失贞、私-情的标配啊!
可叶青殊性子冷冽,实在不像是会与外男有私情的模样啊!
就算她想与外男有私-情,不说叶守义,单是那位厉害的世子殿下,也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发现,然后阻止啊!
再说她的未婚夫都是支其华了,无论是身份、长相、学识、性子都可以说是万里挑一的,而且那时候支其华的腿能治好已成定局,不然母亲也不会一听说舒氏代支其华向她求亲就昏了头,什么都没查就答应了!
支其华她都看不上,这满京城还有谁值得她不顾颜面闺誉与之有私情的?
夏惜晴越想越想不通,想的头都痛了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有些泄气的随手扯了朵花,坐到路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撕着。
那段时间叶府就光死人了,那个黄九更是十几年来都活的好好的,跟叶青殊定亲不久后就突然死了,还死的那么不堪,其中肯定有猫腻!
而这猫腻,肯定就意味着叶青殊不必再远嫁了,唔,这次她从颍川回京,说不定就是要寻亲事的。
好吧,好像也不关她的事,叶青殊嫁的好不好,嫁的远不远,怎么也轮不着她操心,她现在要关心的,应该是她和支其华的事。
都怪母亲!
一听说是支其华要娶她,就乐昏了头了!也不想一想,那么一大块馅饼突然就砸头上了,肯定有猫腻啊!
当然,此时的夏惜晴已经选择性的遗忘了自己当初也被馅饼砸昏了头,也根本没想到猫腻的事!
母亲光想着支国公府的男人专情,不纳妾,怎么就不想一想,要是支其华专情的对象不是她怎么办?
夏惜晴又扯了朵花漫无目的的撕着,十分苦恼,觉得支其华还不如滥情纳妾,那她就可以理直气壮的阉了他,看他还怎么滥情纳妾!
可现在,支其华一看就也是个受害者,哦,对了,好像他们定亲的时候,支其华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沟沟里治腿,说不定根本就不知道叶青殊另许了人家,舒氏又替他另择了亲事!
对一个受害者,可怜虫,她还真下不了手!
夏惜晴想着长长叹了口气,她就说嫁人是个麻烦事!
早知道还不如去江南继承娘的祖业,做个威风凛凛的三十六水寨总瓢把子,看中哪个小白脸就抢回来做压寨相公,烦了就换一个!
“你在做什么?”
夏惜晴下意识蹦了起来,慌张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有些心虚的扫了一眼被自己撕的满地都是的花。
这一看,她就不但心虚,还心惊了,呀,糟了,这花好像是叫什么绿翡翠,是一种十分珍贵的墨兰,很难培育,支其华十分宝贝,从不肯假手于人,向来都是亲自动手的。
她怎么就好死不死的跑到这些个宝贝旁边来了?
她心虚下,受气小媳妇般委委屈屈行了个礼,细声细气开口道,“夫君恕罪,我不是故意的”
她话刚落音,忽地想起来,哎,不对,他娶了她,还偷偷惦记有过婚约的表妹,她撕他几朵花怎么了?
她一想到这,腰板立即硬了,伸手弹了弹裙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我是这府中的少夫人,撕几朵花怎么了?”
377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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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其华蹙眉瞧了她一眼,转身就走,“石墨,吩咐人来打扫,再遣人去找一找看京中有没有卖绿翡翠的”。
夏惜晴,“……”
好想拧断他一条腿,看看他还会不会这么淡定吩咐石墨去找一找看京中还有没有卖的!
夏惜晴盯着他的背影想了一会,快步跟上他的脚步,开口道,“夫君,我想回娘家看母亲”。
“今天不行”。
“为什么今天不行?”
“姑母昨日刚指责过母亲苛待你”。
如果你今天就回娘家了,不是坐实了母亲的罪名?
夏惜晴噢了一声,追问道,“那什么时候行?”
“过一段时日”。
“一段时日是几天?”
支其华蹙眉,“看情况”。
夏惜晴又噢了一声,想想又道,“夫君,我想要一万两银子给衡阳郡王的小公子买见面礼”。
“不用太过厚重,石墨,一会送一千两给夫人”。
夏惜晴坚持,“我想要一万两”。
支其华停住脚步,蹙眉打量了她一眼,“你想干什么?”
夏惜晴索性将双手往支其华面前一伸,手心朝上,“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要一万两,我想买二表妹穿的那种羽纱绫,想买二表妹戴的那双玉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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