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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衣公子
那机关活动的吱呀吱呀的声音,听在叶青程耳中,不知怎的就变成了床板摇动的旖旎声响。
叶青程呆呆看着,心中对华太后娘娘的崇敬之情再次攀到了一个新的高峰,皇太祖母啊,您老人家高山景行,道行之深果然不是我等小辈可以望你项背的啊!
……
……
支氏没经过事,阮氏身份眼光有限,叶青灵怀着身孕,叶青殊本人是新娘子,总不能一手操办自己的婚事,叶老太爷只能和支氏商量,请她回娘家,请了舒氏来帮忙。
叶青殊得了个比支其华更好的夫婿,支氏对舒氏那点子心结早就烟消云散,她很少记仇,听叶老太爷分析了一番,就毫无心理负担的遣了刀嬷嬷去支国公府请舒氏帮忙。
她不记仇,却不代表舒氏不会,那天支氏和叶青殊,支老夫人一家老小三代人合力排挤她,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狠狠落了面子,她现在想起来犹自恨恨,哪里肯去为叶青殊的婚事操心。
只那样的大事,她不去帮忙也说不过去,被支老夫人知道了,定然又是一顿排头,甚至支老国公、支淳和支其华知道了,定然也要怨她心胸狭隘。
舒氏左思右想,忽地想起来了,她现在也是有媳妇的人了,自己不愿操劳的事,完全可以遣媳妇去!
再说,她那个媳妇成天窝在守慧院里,日子不知道过的有多逍遥自在,一点都不知道着急,是时候该扔点事给她做做了!
舒氏当即派了人将夏惜晴叫了来,说自己实在事忙走不开,让夏惜晴去叶府帮几天忙。
夏惜晴很爽快的答应了,也不用叶府派人来接,当即带着几个得力的心腹丫鬟婆子和刀嬷嬷一起去了叶府,挑起了大梁。
事实证明,夏惜晴虽然不喜内宅琐事,管起事来,却颇有夏首辅之风,又十分用心,将里里外外安排的妥妥当当漂漂亮亮,让支氏对她的看法大为改观,连叶青殊也对她刮目相看,和她亲近了许多。
大婚前一天,支老夫人亲自来了叶府,将所有人赶了出去,握着叶青殊的手直掉泪,这世上媳妇难做,最难做的绝对是天家的媳妇!
她苦命的乖乖儿,若是顺顺当当嫁给了华哥儿,给她做孙媳妇,岂用吃这般苦头?
叶青殊也约莫猜到了她的心思,自是好言安慰,支老夫人感慨拍着她的手,哽咽道,“乖乖儿,你从小就是个好的,如今这般,都是我支国公府对不住你”
叶青殊急切打断她,“外祖母千万别这么说,却叫阿殊情何以堪?”
支老夫人抹着泪点头,“程哥儿如今虽说身份不同了,但他一直是个好的,对你又是真心实意,如今这般也好”。
☆、408各自安好
“你要嫁到明粹宫去,外祖母只怕是护不到你了,你一定要记着,从今以后,你唯一的依靠就是程哥儿”。
“这男人的心和女儿家的心是一样的,你拿真心待他,他自然拿真心待你,夫妻间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天大的事,说开了也就好了,千万别怄在心里为难自己,最后像你母亲似的害人害己”。
叶青殊凛然受教,支老夫人欣慰拍了拍她的手,“你一向是个聪慧的,外祖母也没什么好教你的,外祖母老了,没有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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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活了,也给不了你什么,只还有些私房东西,你拿着日后在宫里行走也方便些”。
叶青殊连忙摆手,“外祖母,阿殊怎能要您的东西?您自己留着,日后留给表嫂她们”。
支老夫人爱怜拂了拂她耳边细碎的发丝,“你还小,不知道厉害,宫里头不比外间,没有银钱使可不行,外祖母也没有别的东西给你,只有这些俗物儿,给你,你就着”。
她说着扬声喊了文竹进来,文竹身后跟着六个管事嬷嬷,人人手上都捧着一叠账册文书等物。
叶青殊一看这阵势,就知道支老夫人绝对不是简单给她几样好东西添箱那么简单,忙道,“外祖母,我”
支老夫人打断她,“我也不瞒你,我当年嫁进支国公府,算是高嫁,家中族里是赔上了老底给我陪的嫁妆,十分丰厚”。
“这么些年下来,那些个东西又翻了几倍,我平日也没什么花用,除了给了你母亲一份嫁妆,其他都留着没动,就是你长姐出嫁,我也只是随了一份添箱”。
“我现在将我所有的嫁妆分作三份,一份给你,一份给你大表嫂,最后一份等我死的时候再留给燕阳”。
“你也不必推辞,我给你,自然就是你该得的,你两个表嫂也不至于有意见,就算是有意见,她们也得给我往心里藏着!”
叶青殊正要再说,支老夫人先一步挥手打断她,“不用再说了,那些个田庄铺子地产等物,你接手的时候,将管事的人也一并接过去,一来,你省心,二来,他们跟了我们这么久,我也算是为他们谋个前程”。
叶青殊见她心意已决,只得含着泪拜倒,“长者赐不敢辞,外祖母从小到大对阿殊的恩情,阿殊无以为报,只能牢记于心”。
支老夫人叹息着扶了她起来,又叮嘱了几句,留下管事婆子交接,自己先回去了。
大婚前一天,叶青殊带着十几个管事和管事婆子在名尚轩对了一天一晚的账,支氏派人催了好几次,叶青殊哪里肯理她,直到初步将账目人事等看的差不多了,才洗漱了上床睡了。
而此时,叶青程正红着脸一眨不眨的盯着华太后送的两个小木人怎么洞房,仔细观摩,认真学习,唔,天大的事,也比不上洞房这等头等大事是不是?
……
……
第二天将将寅时,叶青殊就被支氏亲自叫醒了,不多会就有一堆宫女嬷嬷涌了进来,三沐五浴的折腾,等叶青殊终于洗好了澡,已经都辰时末了。
叶青殊感觉自己都被泡成了个皱巴巴的丑橘子,接着更多的人涌了进来,在她身上脸上折腾。
等外间闹腾着喊着新郎官来接亲了,她才恍然发觉竟已到了下午了,叶青程就要来接她了,从今后,她就不再是他的妹妹,而是他的妻了
叶青殊一恍神的工夫,就见支其华笑吟吟的进来了,笑着朝她一拱手,“阿殊大喜了”。
“表哥”。
叶青殊要起身,叶青灵赶紧按住她,“阿殊,你今天可不能乱动”。
支其华不在意的摆摆手,笑道,“程哥儿已经进门了,一会就能到这,我背你上轿子”。
叶青殊惊讶看向他,“表哥,你的腿”
“没事,你小猫儿似的能有多重?”
叶青灵开口道,“我已经与如意说好了,由如意背阿殊上轿,虽说没有大碍,但表哥的腿伤刚好,没必要为这样的事冒险”。
“这样的事是什么样的事呢?”
支其华轻飘飘反问着,“在我看来,这样的事倒是比任何事都更值得冒险的”。
叶青灵迟疑看向叶青殊,叶青殊微微一笑,“那就劳烦表哥了”。
支其华亦回了一笑,“不劳烦”。
正说着,支氏就抹着眼泪进来了,哽咽道,“程哥儿已经进来了,快走吧,别磨蹭了,误了吉时”。
支其华走到叶青殊面前转过身蹲了下来,轻柔开口,“上来吧,我背你出门子”。
虽然,他没能做成那个穿着大红衣袍,骑着高头大马来接她的人,但至少他还是她的表哥,她的兄长,可以背着她走完她在娘家的最后一程。
叶青殊凝目看向支其华削瘦的肩膀,下一秒视线就被大红的盖头牢牢挡住,喜娘高声唱起了喜庆祝福的歌儿,她在叶青灵和支氏的搀扶下,小心翼翼趴上他的背,生怕压着了他。
支其华顿了顿,稳稳站了起来,背着她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往外走去。
漫天的鞭炮声中,他的声音清清楚楚传入叶青殊耳中。
“阿殊,就算你嫁的再高,也要记得自己是有兄弟,有娘家可以依靠的”。
叶青殊点头,不知何时涌出眼眶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到他裸露在外的脖颈上。
支其华浑身一颤,步子却迈的更稳了。
“表哥,你还记得那时候我和你说的话吗?”
支其华嗯了一声,记得,他怎么会不记得,本来是他的未婚妻,却在他治好双腿后,成了他的表妹的叶青殊微笑着对他说,“相濡以沫相以湿,何如相忘于江湖?这样你不必抛弃你的责任和家人,我也不必与至亲之人反目成仇,辛苦蝇营,各自安好,不好?”
她以为打动他的是他的责任和家人,却不知道,他为的只是她口中的与至亲之人反目成仇,辛苦蝇营。
或许,他能逃得了与夏惜晴的亲事,可至少目前,他根本没有与祖父,与父亲相抗衡的资本,迎娶她过门。
等到他能与祖父、父亲抗衡的那一天,又需要多长时间,她又能不能等得起?
就算她耗青春等到了他,他勉强迎娶了她进门,她又如何在祖父、父亲、母亲和姑父的强烈反对和不满下自处?
一门不被至亲祝福的,甚至要与至亲反目成仇的亲事,她身处其中,又怎么会幸福?
到头来,终会落得她口中的“与至亲之人反目成仇,辛苦蝇营”那一步。
他给不了她幸福,不想她辛苦艰难,不想她活在至亲之人的厌恶憎恨之中,不想她受一点点委屈,哪怕只是言语间的刁难,只能后退一步,选择做她的兄长。
“表哥,我现在很好,你不必再自责愧疚,觉得亏欠于我,我们都各自安好,好不好?”
“好”
他听到自己低沉的声音稳稳响起,相濡以沫相以湿,不如相忘于江湖,我们,都各自安好,只要,那是你所希望的……
☆、409大婚(一)
“新娘子上轿喽!”
支其华顿了顿,才走向不知什么时候已近在眼前的花轿,转身蹲下。
不多会,他就感觉到背上一轻,喜娘的高唱声再次响起。
他只觉随着背上重量的移去,他心中也有什么跟着飞走了,到底是什么,却又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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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只空落落的,仿佛一颗完整的心突然就空了一大块,没有撕心裂肺的疼,却空洞洞的直漏风,说不出的凉与冷……
他勉强压下心中的空落,起身后退几步,目送着大红的花轿稳稳抬起,又稳稳远去,带着他的妹妹,他曾经以为会陪伴他一生的人儿
“怎么?想看成望妹石?”
支其华回神,扫了一眼表情微僵的夏惜晴,摇了摇头。
夏惜晴默了默,开口,“你就算难过也是应该的”。
支其华微微一笑,“难过?这世上若有谁值得我放心将阿殊交给他,除了我自己外,就只有程哥儿了,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什么要难过?”
夏惜晴见他神色坦然,不似作伪,疑惑撇了撇嘴,低声咕囔,“装,你就装吧!”
支其华只做没听见她的话,朝她俯身一拱手,“此次阿殊大婚,劳烦夫人心了”。
夫人?
他不叫她夏姑娘了?
夏惜晴心头一跳,嘴上却别别扭扭道,“我才不是为了你,现在阿殊也是我表妹!”
支其华笑了笑,目光再次朝花轿远去的方向看去,是的,她能嫁得良人,他是真的为她高兴,虽然,到底是意难平……
……
……
成亲嫁人,叶青殊上辈子已然经历过一次,虽然这辈子因着叶青程身份不同,更为浩大喜庆,礼数也更多,大致的流程却是差不多的。
只她心境不同,自然不会再如上辈子般漫不经心,慎重又仔细的按着喜娘的嘱咐一步一步的做着各种礼数仪式,生怕错了分毫,伤了气运,伤了自己与叶青程他日的美满。
金色的秤杆挑起遮掩住视线的大红盖头那一刻,叶青殊有些不适的眯了眯眼,眼前叶青程因着紧张显得有些紧绷的俊脸慢慢清晰。
见她看过来,叶青程似乎觉得应该说话,紧张张了张嘴,看口型应当是娘子二字,只他太过紧张,竟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叶青殊就抿唇笑了起来,叶青程下意识后退了半步,更加紧张了,拿着秤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喜娘忙大声喊道,“新娘子一笑,新郎官就跳,美满又美妙哟!”
叶青程,“……”
待会一定要记得吩咐小蒿子不能给这个喜娘赏钱,他不过就是退了半步,哪里跳了,哪里跳了!
叶青殊嘴角的笑意越发的灿烂起来,平日略嫌冷清的杏眼中水波潋滟莹然生情。
她容貌偏艳丽,今天乍一上浓妆,更显得艳光四射,耀眼的让人几乎不敢直视,这般一笑起来,叶青程直看的双眼发直,显得更呆了。
于是那些个喜娘啊丫鬟啊婆子啊看热闹的七大姑八大婆啊都哈哈笑了起来。
其中以燕阳郡主笑的最欢,还一边笑一边跳脚拍手的。
宣茗想到自己当年初初成亲时的呆相,以及其后被自家蠢妹妹取笑达半年之久的悲惨经历,鲜见的起了同情心,拉着叶青程就走,“前面还有客人等着你招呼,时候还早,待招呼好客人再回来”。
叶青程被他拉的踉踉跄跄往外走,还兀自扭着头去看叶青殊。
几个喜娘就齐齐朝宣茗和叶青程二人各撒了一大把金粉,其中一个笑着喊道,“时候还早,洞房不嫌早,早早生个胖娃娃喊姥姥哟!”
叶青程,“……”
早早生个胖娃娃喊姥姥什么的,还是可以有的,这个喜娘要重重的赏!
叶青程走后,喜娘们就打发走看热闹的人,又忙活了起来,唱着吉祥话撒花生撒桂圆的,忙活了半天。
就有宫里老嬷嬷上前来解下了叶青殊的凤冠,伺候着她卸了新娘妆,催着她吃下了一碗清汤面,便又开始伺候她沐浴。
好在,这次只沐浴了一次,她们便伺候着她穿上了衣服,上了一层淡淡的妆,松松挽了个堕马髻,却是不再戴钗环等物了,便又扶着她回床边坐下。
她刚坐下,燕阳郡主就小跑着进来了,笑哈哈道,“表哥遣人来和我说,前面还要有一会,让我来陪陪你,哈,这还没洞房呢,就知道要心疼新娘子了!”
叶青殊听她故作老成的说着这样的话,暗自好笑,面上却一本正经道,“这样的话,我留着待你嫁给二表哥时再原样还给你”。
今天大婚的是叶青殊,燕阳郡主哪里怕她,笑道,“那你就好生留着吧,娘说至少要留我到十八岁,还早着呢!比不得你,都要生个胖娃娃叫姥姥了!”
燕阳郡主说着又愁了起来,比了比自己的肚子,“长嫂的肚子一下变的那么大,我一见着就心惊胆战的,生怕她的肚子掉下来,又怕她把自己撑着了,我以后生娃娃是不是也是那样?”
叶青殊笑着拧拧她的脸颊,“天下数不害臊的大姑娘,绝对要算你第一,还没嫁人呢,就想着生娃娃了!”
“我就是有点害怕嘛,而且花嬷嬷说,长嫂的肚子还会再变大,起码要变到有现在两个大,娃娃才会出世”。
燕阳郡主又在自己肚子上比了比,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来,两个那么大,那得有多大,不怕把肚皮撑破吗?
“生孩子都是这样,那么多人都过来了,没什么好怕的”。
叶青殊安慰着,眼中闪过阴霾,她不怕生孩子,怕的是又生出付安浩那样自私、浅薄、愚蠢,又视她若仇敌的孩子
燕阳郡主意识到自己在叶青殊大婚的日子说什么生孩子好恐怖的话题不太好,忙将话题转到了其他地方,惊叹开口,“阿丑,你今天一直戴着盖头没看到!你们拜高堂的时候,太后娘娘出来了!”
“太后娘娘真的好好看啊!比当年的华贵妃娘娘都好看!比长嫂都好看!比表舅都好看!我就从来都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人!”
华太后娘娘的大名,叶青殊如雷贯耳,两人便就着华太后娘娘闲话了起来,没说几句,鼎沸的人声就慢慢朝这边靠近来。
守在门口的宫女笑着进来禀告道,“世子妃、郡主,世子敬酒回来了”。
☆、410大婚(二)
喜娘、嬷嬷们顿时又忙活了起来,不多会,喝的醉醺醺的叶青程就被宣茗搀扶着进来了。
燕阳郡主惊讶问道,“不是说还有好大一会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而且按理说会有很多人跟过来闹洞房的,怎么就他们俩来了?
“你长嫂遣了人来说,让我帮他挡挡酒”。
叶青程如今虽身份不同,但他一向亲和温雅,人缘很好,特别是些年轻的官员武将轮番的来灌他,本来以为定要闹的很晚的。
不想叶青灵突然带了信来让宣茗帮忙挡酒,别误了叶青程和叶青殊的洞房。
自家娘子这样的小要求,宣茗自然不会拒绝,又想着这边结束不了,他也就回不了家陪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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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人多,文贞挺着个大肚子两头操心,也不知道有没有动了胎气,他还是早点回去亲眼瞧瞧才能放心。
宣茗一出,谁与争锋?
那些个灌酒的小年轻们不一会就全部被吓回去了,还有几个不识趣的想跟着来闹洞房,也都被宣茗一一解决,愣是没敢跟过来。
唔,瞧瞧他多能干,娘子不过是要他帮叶青程挡挡酒,他连他闹洞房的事都给解决了!
宣茗颇有些沾沾自喜的想着,十分粗鲁的将叶青程往喜床上,叶青殊身边一扔,对燕阳郡主道,“我们回府”。
燕阳郡主十分不舍,“我还没闹洞房呢!”
宣茗正要说话,就听刚刚还醉的只能攀着他的肩膀踉踉跄跄被他拖着走的叶青程十分含蓄的开口问道,“哦?燕阳你还要闹洞房?”
燕阳郡主连忙后退了两步,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就是随口说说!”
宣茗鄙视的扫了一眼叶青程,扯着燕阳郡主就走,他就知道他是装的!装醉的人最可耻了!
宣茗此时完全忘了自己当初大婚时,也是在自家娘亲“含蓄”的提醒下装醉,才能早早回的新房,用眼神将叶青程鄙视了一百遍,拉着燕阳郡主走了。
宣茗兄妹一走,喜娘就高声唱着吉祥的歌儿将叶青程的左衣襟压在叶青殊的右衣襟上,将枣子、栗子、花生等物撒向叶青殊怀里,撒到床上,撒向屋中各处。
又将合卺酒端到并肩坐在床上的叶青程和叶青殊面前。
叶青程和叶青殊同时拿起酒杯,往对方看去,叶青殊的目光一扫过来,叶青程不知怎的就又紧张了起来,十分拘谨的照着喜娘的指示和叶青殊喝下酒。
就又有喜娘端来了一碟饺子,奉上两双大红筷子,叶青程和叶青殊同时夹起一个,叶青程紧张下没注意到饺子的异样,一口咬下去才发现是生的。
他将生饺子含在嘴里,就听喜娘大声问道,“生不生?”
生不生?
自然是生的。
叶青程终于反应了过来,忙将生饺子咽了下去,就听叶青殊已经笑盈盈应了个生字。
他忙也跟着说了个生字,喜娘就高声笑道,“生就好生就好,多吃多生多子孙!”
叶青程一眼扫见叶青殊用筷子夹着生饺子就要全部塞进嘴里,着急下直接用手抢了过来,一把塞进自己嘴里。
见叶青殊和喜娘都愕然看了过来,他才回过神来,忙一口咽下生饺子,讪讪道,“我来生,我来生就行了”。
说着又将自己夹着的那个生饺子塞进嘴里,一口咽了下去。
阿殊一向嘴刁,这生饺子难以下咽不说,吃下去说不定肚子还要不舒服上半天,还是他来吃好了。
叶青殊和屋里的喜娘宫女婆子们一愣过后,都是忍俊不禁,只碍于叶青程的颜面不敢笑出声来。
就在这时,外间哄地一声狂笑声四起,少说也有二三十人。
叶青程放筷子的动作一僵,就听一个悦耳悠扬的声音高声唱了起来,“疼新娘,爱新娘,疼千般,爱千般,疼爱千千万,不如代替新娘子来生娃!我来问一声新郎官,你娶个新娘子又是为哪般?”
却是华太后。
怪不得明明宣茗已经将那群要闹洞房的人挡了回去,他们竟然还敢跑过来,原来是皇太祖母您在遥控大局。
叶青程按了按直跳的眉角,皇太祖母您果然高山景行,竟然连山歌都会,我等后辈望尘莫及望尘莫及啊!
华太后歌声一落,又是一阵哄然大笑,接着便有一道清脆的声音接着唱了起来,“探花郎,探花郎,探花郎做的一手好文章!探花郎今晚来做准新郎,还能生娃娃挑大梁!”
却是燕阳郡主。
叶青程,“……”
燕阳你不是不学无术的么,怎么连现场发挥个顺口溜都会了?
有了华太后和燕阳郡主带头,那群闹洞房的哪里还有什么顾忌,山歌顺口溜打油诗的轮番上阵,武将们编不出来就在一旁嗨哟哈地配乐,直唱的叶青程都想将自己说的那两声“我来生”给吃下去!
那些山歌、顺口溜、打油诗的都可以编纂成一个集子了!名字就叫探花郎生娃娃日常!
再一看,叶青殊还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的在一旁抿着嘴偷笑,叶青程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走到窗边打开窗子,高声和道,“闹洞房,闹新郎,时间怎能长又长,碍了探花郎生娃娃挑大梁!”
众人轰然大笑,燕阳郡主软倒在花嬷嬷怀里直打滚,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华太后到底还记得自己是个太后娘娘,虽然笑的肠子都打结了,却还勉强维持着雍容高贵的姿态,咳了咳,朗声道,“新郎官发话了,都走吧,别妨碍探花郎生娃娃,等娃娃生下来大家再来讨喜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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