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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衣公子
长乐公主虽刁蛮,却是不敢惹这位皇姐的,忙俯身行礼,“皇姐误会了,长乐没有”





世子调教日常 分卷阅读114
“你就有!你就有!南川姐姐也听到了!”
长乐公主还要再说,永乐长公主不耐喝道,“闭嘴!本宫稍后再与你算账!”
永乐长公主说着上前仔细瞧了瞧宣茗的脸色,又让随行的太医仔细诊断了一番,这才放了心,“来人,将郡王送回府,正好叶掌院还没走,长乐,你们几个都随我去圣前回话去!”
长乐公主根本不敢违背,恭声应是,叶守义让叶青榆送支氏先回府,一行人下了画舫,上了马车,浩浩荡荡朝皇宫而去。
昏迷不醒的宁王,“……”
等等!
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
……
皇宫中德昭帝早得了消息,听说永乐长公主领着众人来了,忙命请进来。
不一会皇后和宇文贵妃便齐齐赶了过来,连连追问宁王等人的消息,德昭帝也只能让她们稍安勿躁,等着永乐长公主等人到来。
又了过了大约一刻钟,永乐长公主等人才到了,德昭帝不耐了他们行礼,“老四和阿茗怎么样了?”
“太医说没有大碍,只防着夜间起热,等热散了也就好了,儿臣已经将阿茗送回府了”。
宇文贵妃忙问道,“那老四呢?”
永乐长公主啊了一声,“这个儿臣就不知道了,母妃难道没派人去将四皇弟接回宁王府?”
那就是说,她将老四一个人丢在画舫了?!
宇文贵妃眼中包着的泪立即流了下来,哀哀叫了声皇上。
永乐长公主冷笑,“不过就是派个人接四皇弟回府,母妃叫父皇做什么?难道母妃宫中连个会走路的人都没有?”
“皇上”
宇文贵妃叫的更哀切了,德昭帝头疼,却不忍心训斥长女,“好了,来人,去接宁王回府,燕阳,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怎的老四和阿茗都落了水?”
燕阳郡主眼眶又红了,“都怪皇舅和皇姨,我好好的约着阿丑和叶大小姐去游湖,他们非得来凑热闹!先是派了那个姓常的侍卫来要兄长行个方便,兄长都说了有阿丑和叶大小姐在,不方便,皇姨又亲自来说!”
“皇舅嗓子哑了,兄长劝皇舅不要吹风,皇舅根本不听,非要同我们一起游湖!”
“后来我们一起去船头钓鱼,阿丑不知怎的就掉下了船,兄长就用鞭子将阿丑卷了回来,正巧就卷到了皇舅旁边,皇舅就吓的掉了下去,兄长就跟着跳下去救皇舅了!兄长自己也不会水啊!”
长乐公主忍不住开口反驳,“你撒谎!皇兄分明是被叶青殊撞进了湖里!”
燕阳郡主胡乱用袖子一擦眼泪,“阿丑那么小,怎么能将皇舅撞进湖里,那皇舅也太弱不禁风了!”
“她那样撞过来,皇兄怎么不可能被她撞下去?”
“好了,小阿丑,你说!”
叶青殊走到殿中跪下,“回皇上,阿丑也不知道,当时衡阳郡王用鞭子卷着阿丑在空中抡了好大一个圈,阿丑都吓傻了,哪里还知道宁王是怎么掉下去的?”
叶青灵忽地走到叶青殊身边跪下问道,“敢问公主殿下是看到阿殊哪里撞到了宁王?”
长乐公主回想了一下,肯定开口,“是额头”。
“如果是额头,阿殊的力道都能将宁王撞下船,她自己的额头肯定也得红肿一片,阿殊的额头却是完好无损,证明阿殊当时肯定没碰到宁王!”
叶青殊适时抬起头,额头处果然白皙如玉,没有一点红肿的迹象。
长乐公主语塞,叶青灵再次开口,“且衡阳郡王一十四岁便夺得武状元,武艺出众,当会控制好力道,怎会不知轻重将阿殊砸到宁王身上?”
难道你怀疑衡阳郡王武艺不出众?
抑或是怀疑衡阳郡王是故意的?
长乐公主跺脚,“可本宫明明看到叶青殊砸到皇兄了!”
“当时慌乱,公主看错了也是有可能的”。
德昭帝淡淡开口,“哦,那照你这么说,宁王真的是吓着了,所以被吓的掉到了湖里?”
难道朕的儿子就那么脓包?
叶青灵忽地砰地磕了个响头,“皇上恕罪,宁王是自己跳下去的!”宇文贵妃大怒,“我儿怎会自己跳下去!你敢污蔑当朝皇子,该当何罪!”
叶青灵抬起头,玉白的额头已是红肿一片,“回皇上,回娘娘,臣女之前从未钓过鱼,鱼饵怎么也扔不进水里去,宁王便过来帮忙,臣女也未多想,不想一转眼的时间,臣女身边便只剩了自己一人”。
“宁王百般缠着臣女说要迎娶臣女为宁王妃,臣女百般无奈,又恐被人瞧见,只得说,宇文贵妃明明已在为殿下求娶胡阁老嫡长孙女,殿下此般却置臣女于何地?”
109鱼饵与鱼(七)
“殿下却信誓旦旦说那都是贵妃娘娘一厢情愿,臣女只说不信,殿下便问臣女如何才相信,臣女便随口说道,殿下便跳下这丽水湖,臣女也是不信的”。
“不想臣女刚说到跳下这丽水湖,就听阿殊叫了起来,臣女忙去看阿殊,后半句就没来得及说出口,不想宁王竟真的跳了下去!”
叶青灵说到这又是重重一磕,“皇上恕罪,臣女蒲柳之姿,不敢当王爷如此厚爱,还请皇上赐臣女一纸文书,臣女愿落发出家,终生侍奉佛祖!”
阿殊说的对,置之死地而后生,将罪名死死扣在宁王头上,日后就算有闲言碎语,也不过是宁王狗急跳墙,胡编乱造罢了。
她虽已下定决心此生不再嫁人,无所谓名声闺誉,只她却要顾虑父母的名声,阿殊的闺誉,阿殊还是要嫁人的!
叶青殊默默给叶青灵点了个赞,皇上,长姐的潜台词您听懂了吧?
您清醒点,别以为本姑娘想巴上什么破皇子,本姑娘宁愿一辈子不嫁人,也不愿嫁给你家那个渣!
满殿的人目瞪口呆,半晌,宇文贵妃才回过神来,尖声喊道,“你!满口胡言!竟敢如此污毁我儿!”
叶青灵抬头看向长乐公主,“敢问公主,宁王来帮臣女放鱼饵时,公主是不是特意拉走了臣女身边的燕阳郡主?”
燕阳郡主啊了一声,愤愤瞪向长乐公主,“怪不得你突然对我那么亲热!原来是打这个主意!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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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阳,不许对你皇姨无礼!”
永乐长公主没什么诚意的训了一句,讥讽看向宇文贵妃,“母妃,这女儿家可要好生教导,被兄长教唆着做这种事,迟早会坏了心性!”
宇文贵妃气的面色发白,“就凭那小贱人一面之词,就想污毁我儿?休想!”
叶青灵冷静开口,“臣女并非是一面之词,除了长乐公主和燕阳郡主,对面画舫上的宋文浩公子几人也是瞧见了宁王纠缠臣女的,且宁王醒后,皇上大可亲自问过宁王,臣女所言句句属实,请皇上明鉴!”
叶青灵说着又是重重一磕,叶青殊膝行两步,也咚地磕了个头,“皇上不要怪长姐!都怪阿丑!要不是阿丑呈一时口舌之快,得罪了南川郡主,南川郡主也不会推了阿丑下船,也不会有后面的误会,累的宁王和衡阳郡王都落了水!”
看戏看的十分舒爽的皇后娘娘闻言差点跳起来,“放肆!南川郡主怎会推你?”
叶青殊擦擦眼泪,哽咽着道,“今儿在船上,南川郡主说长姐貌美,贵族公子趋之若鹜,阿丑听了就问南川郡主是不是在骂京中的贵族公子都是一群野鸭子,南川郡主因此恼了阿丑,才会推阿丑下水!”
南川郡主急了,“皇祖父明鉴,南川没有啊!当时南川一时不察,说错了话,本是南川的错,又怎会恼了叶二小姐,甚至于推她下水?”
“就是你推的!否则阿丑好好的钓鱼,怎会掉下去?衡阳郡王当时就在阿丑身边,定然瞧见了的,皇上不信就去问衡阳郡王!”
皇后恼羞成怒,“好,本宫倒是要招阿茗好好问问,到底是不是南川推的你!”
叶守义早听的脸色铁青,闻言大踏步上前,俯身作揖,“请皇上召见衡阳郡王,还臣女一个清白公道!”
德昭帝定定看向红着眼,眼中却一派清澈,全无惧意心虚的叶青殊,又看向俯身跪伏在大殿中央,身姿曼妙的叶青灵。
宣茗耿直严正,又从未听说与叶家有交,不可能会在这样的事上偏袒她们姐妹,说自己嫡亲的表妹推了叶青殊下水。
叶青殊言之凿凿,肯定宣茗会作证,事情多半不会是假的。
而叶青灵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女儿家的声誉,说出那样的事,又多有人证,多半也确有其事,何况他儿子的确是有纠缠人家的前科的。
德昭帝看看南川郡主,又想起还昏迷不醒的幼子,一个心胸狭隘,一个色令智昏,皇家的脸简直被他们丢尽了!
“皇上,臣女行事并无不妥,反倒是宁王步步紧逼,如今贵妃娘娘更是凭空就辱骂臣女,臣不敢有怨言,但臣恭为翰林掌院,有为皇子龙孙侍读之职,臣无能,致皇子失德,郡主失仪,臣引咎请辞,望皇上恩准!”
叶守义说着脱下官帽,他今天到消息后根本顾不上换衣裳,就急急赶去了丽水湖,正好穿着官服官帽,倒是方便了此时。
宇文贵妃大怒,“你这是要挟皇上了?就凭你一个区区四品翰林掌院也敢如此作态!太傅少傅也没有这个分量!”
叶守义不卑不亢,“臣不敢,臣失职,自不敢尸位素餐,至于太傅少傅,臣稍后自会上折弹劾”。
“你好大的胆子”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一个个这么大了,还都跟孩子似的,一点点小事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老四继续禁足,不学好了,不准出府,南川禁足半年,无事不得擅自出东宫”。
叶守义正要说话,叶青灵忽地抬起头冷声开口,“皇上公断,臣女谢恩!”
德昭帝开明宽仁,谈不上刚愎自用,被叶青灵这么一噎,没有发怒,反倒升起了几丝心虚。
“臣女自忖,言行举止从无不当之处,却因着一张脸,见欺于皇室郡主,见辱于皇子龙孙!”
“宁王与郡主皆是天潢贵胄,臣女不敢有怨,只自恨偏偏生了这般一张脸,不但自己受人欺辱,还累的幼妹差点丧命湖中,皇上既不允臣女落发出家,臣女唯有毁去此祸根!”
叶青灵说着猛地拔下发髻上金簪,狠狠朝自己脸颊划去!
叶青殊看的分明,急切间猛地扑过去伸手去挡!
原本划向叶青灵脸颊的金簪深深划入叶青殊掌心,顿时血流如注。
殿中大多是从未见过血腥场面的弱女子,纷纷尖叫起来,叶青灵呆了呆,才猛地回过神来,“阿殊!”
叶守义上前半跪下死死捏住叶青殊手腕,“来人!叫太医!”
110鱼饵与鱼(八)
叶青灵那一下下了死劲,叶青殊掌心的伤口又长又深,皮肉外翻,看着十分可怖。叶守义死死抿着唇,牙关紧咬,伸手抽下叶青殊束发的丝带,紧紧捆住叶青殊手腕。
叶青殊掌心的血却还是流水般往下淌,不过片刻的功夫,叶青殊已是面色发白,眼前发黑,叶守义忙要抱她去找太医。
叶青殊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伸出没受伤的手去推叶守义,“放,放开”
因着巨大的疼痛,叶青殊说话也哆嗦起来,表情也控制不住的痉挛着,显得有些狰狞。
“阿殊”
“皇上”叶青殊死劲眨着眼,却到底还没能敌过生理本能,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皇上,长姐,刚刚说,要出家,我以为她不是真心的,只怕皇上,也是,也是这么认为的,可现在”
“皇上,看看,我的手,这伤口有多深,长姐的决心,就有,就有多大,书上说,说,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无论宁王如何,无论南川郡主如何,我和长姐都只有受着”
“可即便我们命如草芥,却也幼受庭训,也有傲骨铮铮,也知道宁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还请皇上圣断,赐我姐妹一死,以全我姐妹名声,以全我父名声!”
宇文贵妃尖声叫了起来,“你们要死,回家死去!休想要挟皇上!休想往我儿身上泼脏水!”
叶青殊轻蔑扫了宇文贵妃一眼,“千古艰难,唯死而已,我叶青殊死且不惧,娘娘又何必以势压人?”
“好个死且不惧!美探花生了一对好女儿啊!”
主座上的德昭帝神色莫测,“传朕旨意,封叶守义长女为县”
德昭帝说到这咳了咳,左右就是个空头封号,要施恩封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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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做的大方些。
“为郡主,赐号文贞,择吉日加封”。
德昭帝话音落下,叶守义父女三人都没什么反应,反倒是宇文贵妃又尖声嚷道,“皇上”
德昭帝一眼瞪过去,宇文贵妃愤愤将剩下的话咽下,叶守义顿了顿,跪下开口,“臣谢皇上隆恩”。
叶青灵、叶青殊同时跪伏,“臣女谢皇上隆恩”。
“”。
叶青殊抬起头,粲然一笑,“皇上,您果然是个好皇上”。
她手心的血还在流,这时不但脸色,连唇色也微微发白,双唇不自觉的颤抖着,这般粲然一笑,真是可怜又可爱。
德昭帝做了好人,索性好人做到底,笑道,“刚刚朕不封你长姐,你就要朕赐你姐妹一死,封了你长姐,就成好皇上了?”
“平日,阿丑欺负乳娘的小孙子,父亲总是要偏袒阿丑一些,如今宁王和南川郡主欺负长姐,皇上偏袒,是人之常情,说明皇上不但是个好皇上,还是个好父亲,好祖父!”
“而父亲每每偏袒过阿丑后,背过后总是要赏乳娘的小孙子一些吃的玩的,好叫乳娘的小孙子破涕为笑,阖府上下都夸赞父亲亲切和善,是个好主子,都愿意到咏雪院当差”。
“如今皇上也和父亲的做法差不多,自然是个好皇上,阿殊也要赞一声皇上亲切和善,是个好主子,父亲如今可不就不再提辞官了么?”
德昭帝哈哈笑了起来,“说的好,见微知著,小到治一府,大到治天下,都逃不过这个理,看来叶爱卿将小阿丑教的很好啊!”
“阿丑既然,敢,敢夸口幼承庭训,自然,不会,不学无术丢父亲的脸”
叶青殊断断续续说着,双眼勉力睁着,却终是抵不过,一头往下栽去。
叶守义忙一把抱住,“太医!太医呢?”
燕阳郡主甩开永乐长公主的手,“阿丑!阿丑,你不要死啊!阿丑!”
德昭帝开口,“叶爱卿,快带她去偏殿等候太医!来人,送叶大人去!”
叶守义抱起叶青殊快步往外走去,叶青灵抹着眼泪慌忙跟上。
永乐长公主闲闲拂了拂裙裾,“父皇,儿臣也向父皇求个恩典”。
“哦?”
“太子妃数次提起要同儿臣做亲家,如今”
永乐长公主说着轻蔑瞥了一眼面色惨白的南川郡主,“还请父皇允儿臣自行为阿茗挑个合适的闺秀”。
德昭帝对这个长女向来是没有办法的,嗔道,“你又来作怪!这大萧难道还有谁能逼着你选你不喜欢的媳妇不成?”
“呀呀,儿臣这不是怕吗?阿茗一向是个怪的,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松口答应娶媳妇啊!父皇在,儿臣自是不怕,要是父皇百年后呢?”
德昭帝无奈苦笑,这满大萧也只有他这个长女敢张口闭口就是他百年了。
“父皇,这窝子糟心事实在让人听的发厌,儿臣陪父皇去御花园走走吧?父皇您听儿臣一句劝,这人年纪大了,就得多走动走动”。
好吧,现在又开始张口闭口年纪大了。
德昭帝心里感叹,脸上却露出放松的笑来,“你们都散了吧,让永乐和燕阳陪朕散散心”。
“恭送皇上,”一屋子女人齐齐起身,俯身行礼,等二人出了大殿才直起身来。
长乐公主首先忍不住哼了一声,宇文贵妃愤然,却也还记得制止女儿。
皇后没有女儿,对永乐长公主受宠看开的多,只刚刚永乐长公主那么扫南川郡主的面子,分明是不将她放在眼里,看着永乐长公主的目光就带上了五分阴沉。
“皇祖母”
“去我宫中说!”皇后朝宇文贵妃点了点头,率先出了大殿,南川郡主小步跟上。
“母妃,兄长他”
宇文贵妃亦是神色阴沉,摆手,“回去再说”。
……
……
大殿中,一群天潢贵胄各怀心思,一一散了,偏殿中太医将叶青殊的手包扎好,开了药,又嘱咐了要注意的事项,才告辞离去。
德昭帝留下的侍正是上次去叶府宣圣旨的马公公。
马公公见太医说叶青殊无碍,方摆了笑脸,一拱手,“咱家恭喜叶大人,恭喜文贞郡主了!”
叶守义回礼,“多谢公公”。
马公公颇有深意的瞧了闭目躺在榻上的叶青殊一眼,“二小姐受伤颇重,咱家逾礼替二小姐叫了一顶软轿,现下已经到了殿门外,叶大人,文贞郡主,请”。
“多谢!”
叶守义常出入宫闱,随身都带有打赏的荷包,取了一个塞入马公公手中,“公公心了”。
马公公爽快接了,叶守义抱起叶青殊,出了偏殿,果然见一顶软轿正候在门外。
叶青灵先坐了进去,伸手接过叶青殊搂在怀里,软轿稳稳抬起。
111文贞郡主
出了宫门,叶守义又将叶青殊从轿子中抱了下来,抱上马车,叶青灵依旧坐在马车中搂着叶青殊。
“父亲也进来坐吧”。
叶守义遂也进了马车,马车辘轳行了起来,“父亲,今天的事只怕瞒不住,母亲那边我去说,祖母她们那边,父亲去说,约莫皇上对外的解释只是阿殊不慎落水,伤了手掌,衡阳郡王为救阿殊不慎将宁王抽进了湖中,父亲便也这般说吧,封郡主之事,候几日再提”。
叶守义点头,“为父自是知晓轻重,你放心”。
叶青灵嗯了一声,垂眸看向怀中面色煞白的叶青殊,是她行事不当,才累的阿殊今日受此大难
宁王
她如今回想起来,竟是连他的相貌也记不清楚,在闭门不出的半年里,她仔仔细细将自己与宁王的相处经历回想了无数遍。
得出的结论竟是,她根本就不喜欢宁王,甚至连好感都不曾有,否则当初与他来往时,就不会连只言片字都小心着绝不给他留下。
他给她写了无数次信,送了无数次东西,她给他的,只有在宇文府初识时,他自己捡去的一只蝴蝶压发。
更不会在东宫赏花宴后,被阿殊轻轻易易几句话就劝的彻底放弃了他,将所有的罪名一股脑推给他。
她根本不喜欢




世子调教日常 分卷阅读117
他!
而她刨去一切,深究内心,自己当初之所以接受他的示好,不过,一来因为他的殷勤,二来因为他的身份。
她懦弱的放弃了残废的表哥,自当要找一门比支国公府更好的亲事
以父亲的为人,大多会为她选一寒门进士,顶天了也不过是一清贵人家,根本不会考虑京中勋贵,更何况皇子之尊?
而寒门进士就算有一朝得势又如何与支国公府相比?
清贵人家更不用提,只怕她以后的嫁妆都得用来贴补家用,清贵清贵,说着好听,也不过就是领个闲职得个好名声的清苦人家罢了。
更是无法与支国公府相提并论!
说到底,她不过就是贪慕荣华富贵,心比天高,却落得个命如纸薄。
东宫之后,阿殊将太子与宁王恨入骨髓,她却只恨自己,不是她自己行为不当,又岂会招来那样的祸端?甚至累及家人?
闭门不出的半年,阿殊以为她是伤心,她却知道,自己不过是无颜见人罢了。
这次阿殊心订下计谋,将衡阳郡王、南川郡主和长乐公主都算计了进去。
她乖乖照着她的计划走,为的不是阿殊以为的彻底洗清自己的名声,而是父母和阿殊的名声。
阿殊不知道,她早已立定了主意,今生绝不嫁人。
她知道做起来绝不容易,所以也早已打算好了,当着皇帝当着众人毁了自己的容貌,做戏做全套,别人才不会怀疑,她也能得偿所愿。
她当日种下了因,今日的苦果就是她该得的,她罪有应得!
她只没想到,竟又连累了阿殊……
……
……
叶青灵本以为支氏又要伤心一场,不想支氏竟十分平静的接受了叶青殊伤了手掌的事,吩咐将叶青殊安排在自己闺房的碧纱橱中,亲自照顾。
舒氏下午晌才得了消息,忙忙的赶了过来,叶青殊已经醒了,只说自己伤的不重,只掌心划了一个小口子。
因着包着厚厚的绷带,舒氏也不敢轻易拆开,误了伤口愈合,只得信了她的话,见叶青殊神不济,留下瓶伤药又匆匆回去了。
永乐长公主也命人送了伤药来,燕阳郡主又额外给叶青殊写了封信,在信中将宁王和长乐公主、南川郡主骂了个狗血淋头,又嘱咐叶青殊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她去看她云云。
十日后,叶青灵受封郡主的旨意正式下达,叶老太爷和庞氏虽已得了叶守义提前透的口风,却还是激动的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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