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调教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衣公子
“你!”叶青蕴气的眼眶立刻就红了,“你欺人太甚!”
叶青殊讶,“我不过是说出实情,怎么就欺人太甚了?二姐姐你敢说你这簪子上的碧玺不止五两银子?”
叶青蕴眼里包着泪,却竭力忍着不哭出来,“祖母,你看阿丑!她欺负我!”
“好了,都少说两句!灵姐儿,下次燕阳郡主约你出去,你和郡主提一提,将你二妹妹也带上,让你二妹妹也出去见见世面,一家子姐妹总归是要相互提携的,她好了,你也好”。
叶青灵顺从应了声是,叶青殊看向庞氏左手边的陶氏,陶氏恹恹的神恍惚,双眼满是血丝,眼底淤青十分浓重,她却连粉都没抹,叶青蕴被欺负了,她也没什么反应。
“咦,大伯母脸色好像不太好,是病了?”
陶氏勉强笑了笑,“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叶青殊噢了一声,笑嘻嘻道,“听说吏部传出消息,二姐姐的外祖父今年秋季考核,应当是合格?从今上登基起,听说还没有哪个官员考核考了个不合格呢,最差也是个合格!怪不得大伯母要睡不着了!”
陶氏近乎本能的毕缩了一下,那天支老国公说她“家学渊源”的情形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叶青殊说的对,今上待下宽和,自登基以来,吏部每年考核官员最差也得个合格,这合格也是少之又少。
父亲官声很好,年年都得优,怎的偏偏今年得了个合格?
如今父亲和兄长四处找路子,希望能让吏部在最后落定之前将等级稍稍提上一提,至不济也得个良。
若真得了个合格,只怕父亲也无颜继续在京中做官,不是请辞,就要外放了。
家中兄弟无一人有父亲的资历,若是父亲请辞,至少十年内,陶家都无现在的风光。
若是外放,不说外地官员比不上京官,这种情况下外放出去,无疑就是贬谪,以后能不能再回京城都难说。
父兄也曾怀疑是不是得罪了人,让人算计了,只想来想去,却实在想不透陶家到底得罪了哪个贵人,毕竟能在吏部考核上动手笔的,京城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个。
陶氏听的心惊胆战,父兄想不到得罪了哪个贵人,她却是知道的!
她一句话逼得支氏吐血,让叶青殊吓掉了魂,后来更是在支嬷嬷给叶青殊叫魂时,出声惊扰!
支国公,超品的国公爷,又是外男,本来是绝不会与她这个女儿的妯娌说话的,那天却特意停下来问她是不是陶兴林的女儿,说她“家学渊源”!
自从支氏嫁进来,她就一直嫉恨支氏的家世、容貌和嫁妆,但两人在同一个府住着,支氏没有多少贵女的盛气凌人,客气有礼,对她这个长嫂也是恭敬有加。
渐渐的,支氏的家世在她眼中便成了一个好听的名号,没有多大的实际意义,甚至比不上支氏一件贵重的首饰刺她的眼。
娘家再显赫又如何,嫁到了叶家,她们就都是叶家的媳妇,谁都不比谁尊贵,甚至支氏没有儿子,在叶家的地位远远比不上她!
原本支氏活死人一般留在咏雪院,她也就鄙视的从高处俯视她。
家世再好有什么用?
长的再漂亮有什么用?
嫁妆再多有什么用?
生不了儿子,还不是被逼的整日躲在咏雪院,不敢见人?
所以在支氏走出咏雪院时,她心中的恼恨根本无法言说,她怎么不在咏雪院躲到死!
所以在叶青殊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叶青蕴时,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打回去,甚至在看到叶青殊因支氏吐血吓掉了魂,恶毒的打断支嬷嬷,就算吓不死她,吓的她掉了魂,下半辈子都痴痴傻傻才好!
她没有想到,支氏那华而不实的娘家,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毁了她陶氏一门!
母亲在和她哭诉时,她根本不敢和母亲说出实情,生怕父兄、甚至叶守仁会因此厌弃了她,甚至放弃她、惩罚她,以求得支国公原谅!
可即便她不说,父亲一旦失势,她又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叶老太爷会不会不再事事回护她?
庞氏会不会趁机落井下石?
叶守仁会不会一如既往的敬着她?会不会就此肆无忌惮的纳妾蓄婢?
梧哥儿、松哥儿的前程,没有父亲提携,叶守仁又能起多大作用?难道她还能指望到叶守义?
陶氏越想越怕,怕的夜夜惊梦,满肚子的心事却是谁都不敢说,怕一说了,她就招了所有人厌弃,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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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万劫不复
不,不,就算她不说,也是有人知道的,叶老太爷那天也听到了!
可他却连提醒都没提醒父亲一声!
他是怕惹了支国公不高兴!
所以就这样放弃了她陶家!他放弃了陶家!
这个认知让陶氏几欲发疯,不行,她必须要提醒父兄,她要回去提醒父兄!
118姐妹双姝(三)
然而,她回去了,见到了父兄,见到了母亲,话到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不敢!
她怕!
她是真的怕啊!
叶青殊兴味看着陶氏变换晦涩的脸色,心中畅意无比,面上却故作担心道,“大伯母,有病就要治,讳疾忌医可不行啊!”
若是平日叶青殊说她有病就要治,陶氏定然会发作回去,今天却只勉强笑了笑,没有接话。
叶青蕴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叶青殊大声喊道,“我知道了!定然是你记恨母亲,才指使你外祖父陷害我外祖父的!”
陶氏面色遽变,厉声喝道,“蕴姐儿!不得胡言乱语!”
叶青蕴一愣,哭了起来,“难道不是!肯定是她!肯定是她!不然怎么正好今年外祖父考核就过不了了!那天支国公府一家子都来给她撑腰了!”
对陶兴林的事,庞氏自然也听说了几句,只她毕竟见识有限,又不大关心朝堂的事,私下取笑几句也就丢下了,现在听叶青蕴这么一说,倒是有些怀疑起来了。
阮氏和叶青玉等人也是暗暗嘀咕。
“蕴姐儿!你给我闭嘴!”
叶青蕴从来没见陶氏这般声色俱厉的骂过她,捂着脸哭着跑了。
陶氏勉强朝叶青殊笑了笑,“殊姐儿,你二姐姐不懂事,你别与她一般计较”。
“大伯母说的倒轻松,我不与她计较,那这顶大帽子岂不是就要扣在我外祖父头上?我外祖父可戴不起!”
“殊姐儿”
“大伯母是刑部侍郎千金,想必律法是读的很熟的,诽谤当朝国公爷,不知是什么罪名?”
陶氏红着眼几乎想给她跪下去,只一直以来的傲气撑着,她双腿僵直着,连步子都无法移动。
“芳圆,将这事一五一十说给老太爷听,请他老人家裁断”。
陶氏伸出手,“哎”
芳圆却已经行礼出去了,叶青殊朝庞氏行了一礼,“祖母,时候不早了,孙女告退”。
见驸马和郡主是大事!
庞氏忙挥手道,“你们快去,却是不好叫宣驸马和燕阳郡主久等的,别迟了!”
叶青殊抬头似笑非笑扫了陶氏一眼,与叶青灵双双行礼退下。
陶氏只觉叶青殊那一眼就如同一颗钉子,牢牢将她定在了地板上,让她一动都动不了,她到底惹了个什么样的妖怪!
……
……
叶青殊出了养德居,命小丫头去知会叶守义,在前花园同叶守义会合,一起往外走去。
到了侧门,门外两辆马车已在等着了,叶守义上了前面的一辆马车。
叶青殊指着分两列站在第二辆马车旁的一九四人道,“长姐,这是我刚招的护院,出外时便暂充做马夫,这是一九和四九,跟着我,那是二九、三九,是拨与你用的,你有什么差使,就让他们去”。
叶青灵就朝四人笑了笑,一九、二九年纪大一些,看着也稳重一些,用眼风迅速扫了一眼,就垂头行礼。
三九、四九看着却有些眼直,愣了一会,才记起来行礼。
惊艳的目光,叶青灵见过太多,渐渐的,不是带着恶意的,她也就无视了。
“这是你起的名字?人家都是春花秋月,你倒好,一九、二九,听着就让人觉着冷”。
叶青殊嘻嘻一笑,两人相继上了马车不提。
西郊马场是皇家御用马场,占地有近千亩,是京中最广阔的马场,不是沾着宣茗一家人的光,叶青殊是进不去的。
叶家马车刚停下来,申九就迎了过来,打了个千儿,“叶掌院,驸马和郡王、郡主先进去了,请叶掌院和两位小姐随小人来”。
叶守义听说宣茗也来了,不自觉就朝叶青殊看了一眼,叶青殊回了他一个毫无所觉的甜笑。
叶守义心情就有点复杂,他家小女儿生的漂亮是不错,脑子口舌好使也不错,可这左看右看,也都还是个五短身材的小豆丁,双颊婴儿肥还没下去,声音也还是妥妥的童音,衡阳郡王到底是怎么看上的?
莫非
他有什么怪癖?
进了马场,宣茗和燕阳郡主就迎了上来,双方行礼毕,燕阳郡主就高兴拉住叶青殊的手,“阿丑!你今天打扮的真好看!叶姐姐也是!绝对是人家说的姐妹花!”
宣茗不动声色扫过姐妹二人,脸上就闪过了一丝惊艳。
叶守义一直注意着他的动静,不可避的就捕捉到了他脸上的惊艳之色,心情,更复杂了。
先入为主,他此时已经完全无视了叶青灵就站在叶青殊身边,宣茗看的也有可能是叶青灵的可能o(□)o
叶青殊一直暗搓搓的盯着叶守义和宣茗的反应,见了,笑的就更欢了。
宣小郡王,这次你还不得乖乖出次血!
宣茗办事一向极为稳妥,备了三匹性子温顺的小马,又派了几个身手好的侍卫前后跟着,自己也上了马照应。
叶青殊和燕阳郡主高高兴兴踩着脚凳上了马,叶青灵却有些害怕,只肯在一旁看着。
两个侍卫就各牵了燕阳郡主和叶青殊的马往前走。
燕阳郡主学过几次,慢慢走了一会就不耐烦了,“你也上马,我们跑一会”。
侍卫转头去看宣茗,宣茗点头,“跑慢点,别让郡主摔下来,你们两个跟在后面策应”。
燕阳郡主朝叶青殊得意一笑,“阿丑,你慢慢学啊!等你学会了,就能跟我一起跑马了!”
叶青殊哼了一声,“我学东西很快的,很快就能赶上你了,你等着!”
燕阳郡主撇撇嘴,一甩马鞭,马儿小跑了起来,留给叶青殊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和漫天的灰尘。
叶青殊叹气,即便她又回到了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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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时,这样的年少天真和纯粹的快乐,却是永远不会回来了。
唔,其实,她上辈子小时候也鲜有这样天真欢快的时候。
九岁之前,她因着容貌的缺陷和对长姐的嫉妒,实在是算不得幸福的。
九岁之后,她就竭尽心力讨好叶守义,笼络叶青程,想要找出当年的真相,想要为母亲和长姐报仇,更谈不上什么幸福。
后来更是因叶守义一意孤行,嫁给了付正民,半生不得展眉,最后更是落得那样一个下场……
119姐妹双姝(四)
她想起母亲死后,叶守义要带着她扶柩回颍川,她躲在母亲的棺木后偷听舒氏与叶守义争吵。
舒氏要将她留在京城,叶守义却死活不肯,舒氏急了便道,“你忘了,我们两家是有婚约的!阿殊是要嫁回支国公府的!如今姑奶奶去了,你一个男人怎么教养阿殊?”
“你他日续弦,阿殊落在继母手中,更不知会糟什么罪!就将阿殊寄养在国公府,一等她及笄,我国公府就十六抬大轿抬她进门,绝不叫她受半分委屈!”
叶守义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阿清与灵姐儿都走了,我只剩下阿殊了,就算岳父岳母亲自来,我也不可能将阿殊丢在京城!”
“我们两家虽说默认了阿殊要嫁回国公府,却没有正经的提出来,此事就此作罢,阿殊绝不会嫁在京城!”
她当年懵懵懂懂,就牢牢将两人的话记在心里,可即便到她死时,她也没弄明白,叶守义为何不愿她嫁回国公府。
如今重生一世,许多事情慢慢在眼前展开,她倒是有些明白了。
想必叶守义当年根本就是知道长姐的死与太子和宁王有关,他不思报仇,而是选择了退让,连着她,他也逼着她退让!
所以他死活不肯透露半点有关母亲和长姐的事,所以他宁愿放弃国公府那样的好亲事,也不许她嫁在京城!
她已经不想知道叶守义到底是为了保护她,还是不想她肆意妄为,连累家人。
抑或是,两者都有。
她只知道,叶守义将她许给了付正民,不顾她的反对,甚至反抗,将她远嫁去了江左,任她一个人在江左面对那一大家子的豺狼虎豹!
而不是选择冒一点点的险,让她嫁去门第高贵,家风清白,外祖母、舅母都十分疼爱她的支国公府!
叶青殊想到这,心中窖了数十年的怨气和恨汩汩翻起了热浪。
曾经,她想过用她自己的死,叫叶守义一辈子后悔愧疚!
如今,她只想一一弄死那些他宁愿牺牲她,牺牲母亲和长姐,也要保护的人!
你不是要保护他们吗?你不是任由他们勒死长姐吗?
那我就要他们一个一个痛苦的死在你面前!要你眼睁睁看着,却根本无能为力!
叶青殊身上的杀气、脸上的戾气,瞎子也能察觉出一两分来,何况宣茗?
宣茗本就不佳的脸色越发冷了几分,“叶二小姐在想什么?”
叶青殊慢慢转过头,看着宣茗冷峻的脸,缓缓露出一个恶意的笑来。
虽然经过丽水湖一事,就算他日宁王要攀咬叶青灵,她也能完美的将所有的罪名完完全全的扣在宁王头上。
可这也仅仅是对外而言,对宣茗,却起不了多大作用。
宣茗出身显贵,一大家子,除了燕阳郡主被宠的有些天真,就没一个省油的,如果真的起了疑心要查,迟早能查出真相来。
且,这婚姻男女之事,有时候并不需要真凭实据,甚至不需要真相,只要几句流言,几句挑拨,就足以毁了所有。
所以,那天支氏误会长公主是向叶青灵提亲,就一口回绝,毫不留余地,听长公主说是向她提亲,虽也犹豫,却没有彻底拒绝。
叶青灵如今,最好的出路就是远嫁,如果她猜的不错,叶守义会在自己外放之地,替叶青灵寻个人家。
那么,遇上了这位“情深似海”的宣小郡王提亲,他又会如何对待?
而这位“情深似海”的宣小郡王又会怎么应对叶守义的拒绝?
宣茗看在叶青灵的份上,一直对叶青殊容忍有加,却哪里能容忍她如此对自己毫不掩饰的恶意?
“你信不信,我只要小小做个手脚,你就会不慎摔断腿,终生只能坐在轮椅上,而叶掌院只会对我感恩戴德?”
这绝对不是威胁!
是事实!
叶青殊笑容转甜,“我自然信,所以,这不,一有了消息,我就特意来告知郡王,生怕郡王一个不痛快就让我终生坐在轮椅上!”
宣茗不耐,“你最好老实一点”。
如果不是叶青灵,他又岂会容一个小丫头在他面前放肆!
“长公主已经向母亲提起了郡王的亲事,还说过几天就会请个身份相当的大媒来我叶府”。
宣茗一愣,紧绷着的脸慢慢烫了起来,不自然的转过脸去。
随即又想起来,她一个小丫头说起亲事来都自然的跟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他有什么好不自然的!
宣茗大是恼怒,有心要瞪叶青殊几眼,吓吓她也好,只他自家知道自家事,这个时候转过脸去,说不准就被叶青殊瞧出了端倪,说不准还会不知尊卑的笑话他!
于是,宣小郡王只好继续装着看远方的青山绵延。
“却不知请的哪位大媒?”
宣茗知道叶青殊一向是有些古怪的,她绝不会是毫无缘故的问起!
他的心不受控制的往上跳了跳,难道是大媒出了问题?母亲不会连这种事也出错吧?
她分明信誓旦旦的跟自己保证,已经说服了叶青灵的母亲,又请了十分有分量的大媒,绝对能做成这门亲事!
果然,他不该相信她的!
“请的,应该是李老太傅的夫人,只母亲还在与父亲商议媒聘之事,尚未登门去请,不过想来是没有问题的”。
李老太傅博学正直,如今虽已致仕,其声名不减,门下弟子在朝中做官出仕的不计其数,其夫人亦有才名,在京中名声极佳。
叶守义的座师便是李老太傅,李老太傅当年对叶守义多有指点照拂,其夫人也很是喜爱叶守义,近年来虽已闭门谢客,却还是常邀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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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义到府上吃个便饭,叙叙家常。
叶守义和支氏对李老太傅夫妇极其的尊敬推崇,请动李老夫人做大媒,这门亲事至少已成了三分。
能想到去请李老夫人,还能请动,就足以说明长公主府的诚意,还真是
受宠若惊呢!
叶青殊垂下眼睫,永乐长公主还真是疼爱宣茗,不论其他,单是她如今的年纪,一般人家都绝不会同意。
她及笄还有六年,六年后,宣茗都二十三岁了,有几个做母亲的能容忍儿子到二十三岁才成亲生子?
有这样一个母亲,宣茗,还真是,有福气啊!
“怎么,是李老夫人,不妥?”
叶青殊笑了笑,“李老夫人德高望重,怎会不妥,不妥的是”
120姐妹双姝(五)
叶青殊说着指了指自己,宣茗面色一凛,“你又想起什么幺蛾子?”
叶青殊笑的更甜了,看来她在宣茗心目中的形象还真是崩坏的一塌糊涂啊!
叶青殊保持着指着自己的动作不变,“我是说长公主提亲的人”
宣茗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叶青殊也不急,耐心等宣茗消化掉这个消息。
半晌,宣茗伸手揉了揉脸,恢复了平日的高冷,心里却把自家娘亲骂了个半死!
她那是什么眼神!
叶青殊这死丫头要不是叶青灵的妹妹,他肯定早就掐死她,再抛尸江中了!
他娘到底是怎么看出他看中的是她了!
他有那么没眼光,看中这个阴险又狡诈的黄毛丫头吗!
“郡王觉得这个消息值几个申九?”
宣茗冷着脸没出声,叶青殊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郡王有没有觉得刚刚我父亲看郡王的眼神,颇有些复杂”
叶守义这样的文人,宣茗是领教过的,别说是他了,就是皇帝一个不合心意,他也是绝不会多给半分颜面的!
如果他给叶守义留下坏印象,就算他再位高权重,他也不会将女儿嫁给他!
宣茗的心又提了起来,“叶掌院他?”
“他怕是怀疑郡王有些,唔,特别的,癖好”
比如,恋-童!
宣茗立时领会了叶青殊的潜台词,脸顿时黑了一半,叶青殊这死丫头太过狡诈,他都差点忘了她就和燕阳一般大,一个才九岁的黄毛丫头!
果然,他在他娘心中就这个形象?会没品到看上一个牙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
“郡王,这可不是小事,如果不是我及时通风报信,一旦李老夫人登门,就算郡王有通天的本事能退了亲事,想要求娶我长姐,只怕也要等到下辈子了”
先求娶妹妹,不满退掉,再求娶姐姐
就算宣茗再位高权重,以叶守义的性子,也绝不会答应!
宣茗自是也知道,嘴上却不肯服软,“你告知我,不过也是不想摊上这样一门亲事”。
所以,甭想在我这再讨好处!
“大男人,别那么小气么!”
宣茗冷冷瞪视,叶青殊撇嘴,“郡王何必这么看着我,我也不是贪得无厌的人,郡王只要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就好”。
叶青殊目的达到,也就懒得再看宣茗的冷脸,懒懒道,“郡王自便吧,否则被我父亲瞧见了,只怕郡王就算再解释,落在父亲耳中也只是掩饰自己特殊的,癖好”
有机会,他一定会掐死她!再抛尸江中!
就在这时,跑了一大圈的宣驸马神清气爽的过来了,见宣茗盯着叶青殊,就朝宣茗暧昧一笑,催着马掉了个头,明显是要让出地方来方便他和叶青殊说话。
宣茗只觉自家爹爹那暧昧的一笑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落在自己脸上。
他宣茗到底哪点像恋-童的猥琐大叔了!
宣茗冷着脸催着马朝宣驸马跑去,宣驸马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比一场?”
宣茗冷笑,比赛马有什么好比的?要比就比拳脚,他一定要打的他这个不靠谱的爹再也生不出任何猥琐的心思!
……
……
叶青殊其实是会骑马的,上辈子,叶青程亲自教了她好几个月,她的骑术相当不错,至少在女子中,鲜有能及得上她的。
但这辈子,她还没有机会学骑马,只得装作刚学,让侍卫牵着慢慢的走。
侍卫见她坐的很稳,拿缰绳的手法,身子动作都十分到位,便叮嘱了注意事项,放开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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