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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衣公子
宣茗点头,叶青殊对燕阳郡主眨眨眼,“下次我们再比过!”
燕阳郡主却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斗志满满的说一定不会输给她,反而躲躲闪闪的避过目光。
叶青殊讶,不动声色朝宣茗行了一礼,和叶青程、支其意一起告辞不提。
……
……
叶青程和叶青殊一起去支国公府给支老国公和支老夫人请了安,赶在晚膳前回了叶府。
用过晚膳,叶老太爷遣人来叮嘱叶青程早些歇着,这几天好生休息,安心等结果出来,不必心焦云云。
叶青程谢过,这三天考下来,他的确累了,回了积微院洗浴了一番就歇下了。
他这一觉睡的十分踏实,直到第二天午时才醒了,简单用过饭后,便吩咐请一九和诸管事来,一一处理起前些天积压下的事务。
到晚膳时分,他拾拾去了咏雪院,叶青灵和叶青殊都已经到了,叶守义也鲜见的早早回来了。
用过晚膳后,父子二人便去了书房,直说到子夜时分才各自歇了。
不几天,放榜的时间就到了,自叶青程下了场,叶青殊心情就坦然了许多,临到这一天却又紧张起来,一夜都没睡好,早晨又早早醒了。
她拥着被子躺了一会,索性起来了,根本无心练字,梳洗完就往积微院去了。
自从三年前兴土木后,叶府二房各处都有长廊相连,叶青殊穿着软底缎鞋,踩在木板上,落地无声。
她急着去见叶青程没有注意周围,芳草却眼观八路耳听四方,出了垂花门不久便低声开口,“姑娘,闫表少爷在那边,一直在看姑娘”。
叶府二房前院和后院之间就是前花园,她们此时就走在横穿前花园的长廊上。
叶青殊急着去见叶青程,也懒得同自己这个只见过几面的表兄说话,眼都没抬,低声道,“回头记着叮嘱杜鹃遣人盯一下”。
芳草应了,叶青殊便装作没发现闫怀德,穿过花园进了积微院。
叶青程正在练字,见了叶青殊不由失笑,“阿殊就这般不信我?”
“不是信不信的事,”叶青殊上前拿下他手中的笔,搁上笔洗,“别写了,教我投壶吧”。
“不怕胳膊疼了?”
那天,叶青殊陪着支其意和燕阳郡主玩了不到半个时辰投壶,回来胳膊足足疼了三天。
叶青殊想起那天燕阳郡主躲闪的目光,便有些迟疑。
算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总是因为叶青程教她投壶,而她又进步飞快引起的。
“那我们做风筝吧,等放了榜,你肯定又没空闲了”。
叶青程笑着点头,“好,那我们动作快一点,说不定还能赶在放榜之前放上去”。
叶青程小时候什么活都做过,手脚十分伶俐,因为赶时间,他只简单做了个菱形风筝,叶青殊用颜料简单画上黑色的眼睛,金色的鱼鳞,红色的鱼身,就成了一只漂亮的金鱼风筝。
做好风筝后,两人净了手,一起用了早膳,就拿着风筝往前花园去了。
选了高大的树木相对较少的地方,叶青殊放好线,叶青程将风筝扔向天空,叶青殊扯着线跑了起来。
清晨的春风带着微微的湿气,叶青殊来回跑了几圈,风筝也没飞起来,不满抱怨道,“定是这风筝做的不好,根本飞不起来!”
她话音刚落,外间的锣鼓声、鞭炮声就响了起来,震天的响声,即便隔了很远也听的清清楚楚。
是皇榜放了。
叶青殊面色一紧,叶青程笑道,“祖父定然早派人等着了,不用着急”。
他说着挽起袖子,“我来试试”。
叶青殊挑眉,“你是装的吧?”
这么镇定?
197高中(二)
叶青程也学着她一挑眉,“装的像不像?”
没有了自己仇恨的负累,这一世的叶青程着实开朗了许多。
叶青殊哈哈笑了起来,将风筝递给他,“我瞧你能不能放出朵花来”。
事实证明,金鱼风筝绝不会放成朵花,飞上天却是不难的。
叶青殊看着稳稳飞在半空的风筝,再一次被闪瞎狗眼,果然是无所不能的兄长大人啊!
“给我给我!”
唔,她两辈子加在一起,也还是第一次放风筝,放的没有叶青程好,绝对情有可原。
叶青程将线轮交给她,耐心教着她怎么用力,叶青殊一边要看空中的风筝,一边要注意手上用力,手忙脚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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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紧绷的线就渐渐松弛,风筝开始往下掉。
叶青殊惊呼,“啊!掉下来了!掉下来了!”
她这一慌,胡乱扯了起来,风筝掉的更快了,叶青程只好小跑到她身边,帮她扯着线,做着示范,一边道,“一时掉不下来的,别急,不要这样扯,要这样……”
少年修长挺拔如风中青竹,挽起的袖子,脸上的笑容,让他整个人明亮如这四月清晨的朝阳。
好不容易得了允准出院子的叶青宜无意识的握紧双拳,笑道,“兄长真是疼爱五姐姐”。
叶青灵面上浮着淡淡的笑,没有接话,她听说叶青殊一早去了积微院,便也想去看看叶青程,不想半路碰到了叶青宜,而叶青程二人竟难得的雅兴,竟在花园里放风筝。
叶青宜见她不说话,忍不住道,“皇榜已经放出来了,不知道兄长中了没有”。
“中不中,对阿殊来说,没有什么不同”。
对你来说,却大大不同。
叶青宜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不忿道,“就算兄长没中,我也一样敬重他!而且,父亲已经是户部尚书了,兄长又还小,中不中都无所谓!”
叶青灵笑了笑,没有接话,叶青宜愤愤扯着帕子,还是郡主呢,平时就会装善良贤德,还不是和叶青殊一样,瞧不起她是庶出的,连话都不愿和她说!
她忍了一会,却实在是忍不住,又开口道,“长姐,祖父和大哥、二哥他们都在养德居等消息,我们叫上兄长和五姐姐一起去吧?祖父那边的消息肯定最快!”
那可不一定,单看兄长和阿殊看不看重罢了。
回答叶青宜的是一阵比一阵更响亮喜庆的鞭炮声和锣鼓喧嚣声。
叶青宜双眼放光,惊喜喊道,“长姐!好像就是我们府门口!是不是兄长中了?”
叶青灵听着也像,又是激动又是紧张,“这到处都是鞭炮锣鼓的,哪里听得清哪是哪,就算是兄长中了,我们也不能失态,得被人嘲笑轻狂”。
叶青宜用力点头,努力平定心头情绪,头一次心悦诚服的赞同叶青灵的话,只脸上紧张的笑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又跺脚嗔道,“兄长和五姐姐怎么还在放风筝?风筝什么时候不能放,非得赶在这时候?”
她话音未落,就听长廊伴着一阵咚咚的脚步声震动起来,一九一边朝这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喊道,“中了中了!大爷中了!是第一!第一名!”
平日稳重少言的一九咧着嘴笑的像个傻大姐,又是跑又是跳的,恨不得一蹦三尺高,一下就蹦到叶青程面前。
叶青灵和叶青宜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喊道,“中了?”
两人脸上都是控制不住的狂喜之色,同时抓住对方的手朝叶青程二人跑去。
那边叶青殊也听到了,脚下猛地一顿,猛地回过头去,上挑的凤眼瞪的溜圆,漆黑的瞳仁中满是不敢置信和由衷滔天的喜悦。
叶青程就跟在她身后,小跑着不时帮她调整风筝线,叶青殊这么猛地一停一转身,他差点跟她扑个满怀,惊吓倒是比乍听得自己中了的惊喜更大。
待看清叶青殊眼中的惊喜、敬佩、孺慕,丝丝喜悦才慢慢从心脏向四体百骸蔓延开来。
“十七哥!中了!是会元!会元!”
叶青殊激动的一把抓住叶青程的手,拉着他的手直跳脚,“是会元!父亲当年也没有考到会元!”
上辈子叶青程也没考到会元,重来一辈子,提前了三年,她怎么也想不到叶青程竟然考的更好!
叶青程清俊温润的眉眼舒展成欣喜宠溺的笑来,她如此的惊喜欢愉,成全了他十年苦读的所有艰难辛苦。
“嗯,我将卷子默写了一遍给父亲看,父亲说我写的文章言之有物,锋芒毕露却又闵怀苍生,比他当年更多了几分见地,名次定然不低的”。
“只想不到竟是会元,说起来,该多谢阿殊才是,不是阿殊盯着我跟着父亲打下手,许多事,我定然没有现在看的清楚,写起文章来也定然不如现在有力有据”。
他说着朝叶青殊一揖手,“说起来,为兄倒要好生谢谢阿殊才是”。
叶青殊瞪了他一眼,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想来也是,上辈子叶青程虽多读了三年书,却一直关在学堂内,见识眼力定然是比不上现在的。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缺一不可。
这时叶青灵二人也跑到了跟前,叶青殊放开叶青程的手,扑上前搂住叶青灵的脖子,“长姐,兄长中了!兄长中了!”
叶青殊温热的泪水浸透薄薄的春衫衣领,浸入颈间,叶青灵鼻头一酸,妙目汪出泪来,抚慰拍着她的后背,“嗯,我听到了,兄长中了,我们家又要出个美探花了”。
叶青宜欣喜朝叶青程福了福,“恭贺兄长高中会元!兄长可别忘了给我们发红包!”
“放心,都有,”叶青程含笑应着,又问蹦到跟前咧着嘴傻笑的一九,“可曾派人去知会了母亲?”
一九一拍脑门,“哎,忘了,光顾着高兴了!我这就去!”
叶老太爷派来报喜的贴身小厮快速跑了过来,纳头拜倒,大喊道,“恭喜二爷!贺喜二爷!二爷得中会试头名会元!”
“赏!”
安和早就暗搓搓准备了一大堆荷包准备当赏钱,忙塞了个荷包过去,高兴下亲扶了那小厮起来,“同喜同喜!”
那小厮捏着荷包朝叶青程笑嘻嘻一揖,“多谢二爷赏!”
叶青宜脆声问道,“府上其他爷们可有中的?”
“就二爷一个!奴才们都在说二爷可是咱们府上的一枝独秀哪!”
那小厮嘴皮子十分利索,笑着奉承道,“老太爷说请二爷去养德居,老太爷高兴的直夸二爷呢!什么读书万卷、学富五车,奴才们都跟着长了见识!”
198兄弟之间(一)
安和哈地猛一拍他肩膀,“你小子就是嘴甜,今儿我就替二爷做主了,再给你一份赏钱!”
那小厮大喜,忙不迭的谢赏,叶青程见叶青殊还靠在叶青灵身上不肯抬头,笑道,“我先去养德居,文贞,你领着阿殊和宜姐儿去咏雪院陪陪母亲”。
叶青灵点头,叶青宜忙福身行礼,“兄长慢走”。
叶青殊听着叶青程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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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掩饰的在叶青灵肩头蹭着脸上的泪痕,喃喃道,“长姐,我怕的很”
怕自己揠苗助长,怕叶青程因着她的期望,因着她的危机,太过逼迫自己,怕叶青程中个同进士,遗憾终身……
叶青灵亦是鼻头泛酸,低声安抚,“不怕了,如今兄长高中,皆大欢喜,母亲只怕已经欢喜的不知道该怎么好了,这赏钱啊,本家亲戚之间的来往礼数,可还都指望着你拿主意呢!”
叶青殊神一振,抬起头来,“对对,赏钱!全部有赏!长姐,快,我们去咏雪院!”
叶青宜忙道,“五姐姐,我也去!”
叶青殊高兴下,懒得计较她,姐妹三人一路有说有笑的往咏雪院而去。
……
……
叶青程得中会元,实在是天大的喜事,叶老太爷重重谢了来报喜的官差,吩咐府中要处处拉上红绸,点上灯笼,又命人立即去颍川报喜。
府中上下伺候的丫鬟婆子管事小厮按其等级,皆有打赏,在积微院伺候的,更是厚厚的赏。
叶青殊高兴之下,比照着叶老太爷的赏赐,稍稍降低一等,替叶守义和支氏发了一份赏钱,又再降一等,替叶青程、叶青灵和自己各发了一份。
叶府上下伺候的人一天之内领了五份赏钱,且都是前所未有的厚重,欢喜的走路都带风,处处都是贺喜欢笑声。
叶守义得了消息就想回府,但一来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让人腹诽轻狂,二来实在也是走不开,好不容易熬到傍晚时分,才急急赶了回来。
一进府,各色恭喜之声便潮水般扑了过来,叶守义听了一天同僚下司的贺喜,面上却不好表现的太过欣喜,只做一副谦虚淡然的君子模样。
这时候再也忍不住,笑着一一应着点头,满面春风往咏雪院而去。
叶青程兄妹几人已经在咏雪院外候着了,叶青程一见叶守义纳头便拜。
叶守义忙上前扶住,叶青程却坚持磕了三个响头,跪伏于地,“青程叩谢父亲教养之恩!”
叶守义眼眶发热,弯腰扶起他,“有我教养之恩,却也要你自己上进刻苦,我叶守义能到你这样的弟子,是上天的恩赐!”
他说着看向盈盈含笑的叶青殊,“当然,也是阿殊慧眼识珠,一心向善”。
叶青殊脆声笑道,“那父亲可要记得多给阿殊包个大红包!”
叶守义怜爱抚了抚她乌鸦鸦的发髻,“好,给阿殊包个最大的!”
叶青灵笑着屈膝福了福,“那女儿恭贺兄长青出于蓝,传父亲之衣钵,父亲能不能也给女儿包个大红包?”
叶青宜忙也跟着道,“女儿也恭喜兄长得遇名师,父亲得遇高徒,女儿也要大红包!”
叶守义哈哈大笑,“好好,都有大红包,都有!”
他说着又看向叶青榆,“榆哥儿,你兄长珠玉在前,你日后当以你兄长为榜样,刻苦自励!”
叶青榆秀气的瓜子脸上满是激动崇敬,恭声应是。
叶守义拍拍叶青程肩膀,“十天之后就是殿试,我会下令,不许外人扰你,万不可懈怠,更不可轻狂自矜”。
叶青程凛然应是,“谢父亲教诲!”
叶守义摆手,“都散了,我和你们母亲说说话”。
……
……
晚间,叶府所有大小主子,加上叶守智一家以及叶氏族中的三个子弟齐聚养德居用晚膳,足足摆了六张席面。
叶老太爷红光满面,先是谢过皇恩浩荡,接着恭贺叶青程得中会元,很是用了一番华丽的溢美之词赞赏表扬了一番。
又好言安抚了同时下场的叶青梧、叶青松和三个叶氏子弟,指出皇榜高中实在难之又难,不中也无需自惭灰心,鼓励他们再接再厉,三年后再来一次。
接着又训诫所有哥儿姐儿们要德才兼修,以叶青程为榜样,一日三省自身,勤勉刻苦。
最后,吩咐赏赐所有哥儿姐儿,包括三个族中子弟及叶守智的子女,一人一套上等的文房四宝。
又独独赏了叶青程两百亩上好的水田,两间铺子、两箱书籍并两千两银子。
叶青程忙俯身辞谢,“青程谢祖父厚爱,只太过贵重,青程愧不敢受”。
叶老太爷豪气一摆手,“待殿试过后,你少不得要与同窗和日后的同僚打交道,手头上的花用怎么能少了?待族里知道后,也是要送的,你坦然受着就是,都是你该得的”。
叶青程这才谢过受了,庞氏虽不忿自己嫡亲的两个孙子没中,反倒是叶青程这个野路子高中会元,却也知道轻重,看着叶青程的目光前所未有的慈爱亲切,很是大手笔的赏了一套汝窑天青釉兰花茶具。
之后叶守仁夫妻、叶守义夫妻和阮氏、叶守智都各送了贺礼。
叶老太爷最为激动兴奋,又说了一番赞赏鼓励叶青程的话,这才开口道,“都坐下用膳吧,程哥儿,你坐我身边”。
叶青程连忙推辞,见叶老太爷坚持,这才谢过落了座。
叶青程风采举止与叶守义相似,很是得叶府女孩儿们的欢迎,连刚来的闫怀婉和闫怀柔也不例外。
叶青程高中,叶府的女孩儿们都是全然的欢喜,叽叽咯咯的讨论着要送什么贺礼。
叶青殊扫了一眼叶青蕴,发现她虽不如其他姐妹喜形于色,却也唇角含笑,应对妥帖。
叶青殊轻嗤,看来上次的教训太过惨痛,叶青蕴这三年来倒是长进了不少。
女孩儿们这一席热热闹闹,哥儿们那边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叶青梧天分不及叶青松,年纪也才将将过二十,叶青松更是只有十七岁,落第本就是预料之中的事。
其他三个叶氏子弟也都是差不多的情况,都是抱着见识见识的想法下的场,根本没指望着自己能中。
本来大家都差不多,不中也没什么,不想中途却杀出来一个叶青程。
叶青程在六人中,除了比叶青松大几个月外,年纪最小,又是那样的出身,却甫一下场就高中会元,达到了他们一辈子都难以到达的高度。
199兄弟之间(二)
叶老太爷一番话说的极为漂亮,给足了叶青梧等几个落了第的人面子,却也改变不了他们永远比不上叶青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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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现实。
几人其实根本不想来叶青程的庆功宴,却不敢违逆叶老太爷,勉强来了,只觉灰头土脸如坐针毡。
连奴才们偶尔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都似乎饱含讥讽,让他们又是羞愧又是恼怒又是愤恨。
闫怀德因为年纪相近,和他们坐在一席,对几人的心思也猜到了一些,十分尴尬。
甚至隐隐庆幸起自己没考中举人,否则今年也和叶青程一起下场,必定也和几位表兄表弟一般下场惨烈。
叶青杉等几个年纪小的哥儿开了一席,就热闹多了,叶青樟和叶青枫自从金瓜子事件后,对叶青程、叶青殊十分亲近,又是激动又是羡慕的拉着叶青榆说着要敬叶青程一杯。
叶青杉听着嗤笑一声,“敬!当然要敬!以后我们可都要指望着会元公照拂呢!”
他说着扬声朝叶青梧、叶青松喊道,“大哥、三哥,我们兄弟一起去敬二哥一杯吧?”
叶青梧涵养颇佳,虽心中郁愤不平,面上却看不出异样,闻言只笑笑点头,叶青松却瞬间黑了脸,狠狠瞪了叶青杉一眼。
三房没有嫡子,叶青杉居长,又十分得宠,几个小的庶弟都怕他,连叶青榆都被他压了一头。
只叶青梧、叶青松都是长房嫡子,哪里将他个庶出的庶出放在眼里,叶青梧只是不理会他,叶青松却经常欺压他。
他对两人怀恨已久,这种好时机哪里肯放过,见叶青松黑脸,越发得意,笑道,“咦,三哥瞪我做什么?二哥才十七岁,就高中会元,可是比当年的二伯还要厉害两分,我们做兄弟的,敬一杯酒是该当的!”
叶青松也知道今天这样的场面,不管怎么闹,都是自己没脸,勉强压着脾气没理会。
叶青杉却不肯轻易放过他,“说起来也是奇怪,大伯也是探花郎,二伯也是探花郎,大哥、三哥有大伯教了十几二十年,却连个同进士都没中”。
“二伯只教了二哥三年,二哥就中了个会元回来,这却是什么缘由?”
叶青松咬牙狠狠瞪向他,叶青榆端着酒杯起身打圆场道,“四哥,我们去敬二哥吧?”
叶青杉斜了他一眼,哼道,“榆哥儿也有十二岁了吧?不知道五年后能不能再给咱们府中个会元回来?”
他说着一拍脑门,“哦,我忘了,二哥是二伯手把手教出来的,轮到五弟,二伯却是请了个夫子教,啧,真不知道哪个才是二伯亲生的啊!”
叶青榆面色发白,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底下几个哥儿不是年纪太小,就是惧怕叶青杉,闫怀德是外姓,又嘴拙不善言,一时竟是无人敢接叶青杉的话。
叶青杉越发得意,又看向叶青松,“噢,对了,听说三哥之前还同五姐姐打了个赌,说若是二哥中了,而三哥没中,三哥就自断右手?不知道三哥准备什么时候付赌债啊?”
哥儿们都安静下来,本就十分突兀,叶青杉又故意抬高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刷刷看了过来。
叶老太爷怒道,“杉哥儿,你在混说些什么?”
叶青杉故作惶恐道,“祖父,这个赌约是三哥和五姐姐当着祖母、大伯母的面订下的,很多人都听到了,孙儿不敢混说的”。
叶老太爷人老成,一听就知道多半是叶青松之前为难叶青程,叶青殊才会出头和他订下这样的赌约。
警告瞪了一眼叶青杉,又扫了一眼面色发白的叶青松,“你三哥和五姐姐闹着玩,偏你当了真!”
叶青杉趁机道,“祖父教训的是,是孙儿心实了,孙儿正在和大哥、三哥商议着给二哥敬酒呢!”
“你二哥还要准备殿试,哪里能多饮酒,都安生吃饭,不许胡闹!”
叶青杉不敢再说,得意扫了叶青松一眼,坐了回去。
一场闹剧就这么被叶老太爷三言两语压了下去,叶青松下意识看向叶青殊,却正好见叶青殊也在看着他,见他看过来,缓缓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叶青松心头一跳,忙低下头去,不会的,不会的,她不敢的,也没那么大的能耐……
……
……
晚膳过后,叶老太爷和叶守仁、叶守义、叶青程一起去了书房,原本他的书房只叶守仁兄弟三人进去过,如今又多了个叶青程。
其余人各自散了,庞氏今晚高兴,饮了几杯酒,想着日后叶府的荣光,根本睡不着,索性命芳兰将账本拿来,盘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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