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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衣公子
养母在他刚满周岁时,就抛弃他不知所踪,甚至于现在还和别人一起来算计他。
养父更是视他如猪狗,毒打辱骂,甚至于想卖他为奴为仆。
义母虽则对他不错,也不过就是面子情,看的还是阿殊的面子。
而义父
叶青程自嘲一笑,叶守义如他亦师亦父,教导关怀尤甚亲子,他却让他失望了……
叶青程嘴角浅浅的笑,便如一张薄薄的生宣贴在脸上,映衬着窗边美人蕉落在他脸上的阴影,显出一种生冷而脆弱的美来。
叶青殊心下狠狠一疼,探过身子急切抓住他的放在方几上的右手,“兄长,就算真的是安王要杀你,也没关系,你还有我!”
我永远不会离开,不会放弃你,更不会,伤害你
叶青程一愣,目光在叶青殊覆在他右手的双手上流连而过,微微扬起,落在她满是急切心疼的脸上,眸光流转,缓缓绽开一个暖意融融的笑来。
是啊,他还有她,从四年前,她带着他踏入叶府,对他说,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兄长,嫡亲的兄长起,他便暗暗发誓,自此后,他便只有一个她。
时光荏苒,红尘紫陌,他差点忘记了当年的初心
叶青殊见他笑了,松了口气,回手,也跟着笑了起来,“兄长,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叶青程蜷了蜷右手,端起茶杯,垂眼抿了一口,“我现在很好”。
那就是不准备回去做龙子皇孙了?
虽然已经猜到了,听他亲自说出口,叶青殊还是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脸上的笑越发的甜了起来,殷勤执起茶壶为叶青程续了杯茶,“兄长,喝茶”。
叶青程暗暗好笑,却也不点破,又说起了别的事,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一起往荣安堂去了。
众人人都聚到了荣安堂,连少在府中的支淳也端坐在支老国公下首。
舒氏见叶青殊和叶青程联袂而来,笑意微顿,转瞬复又笑了起来,亲切道,“这些天,大家都累了,别多礼了,阿殊快过来,舅母还没好生谢谢你和程哥儿”。
舒氏说着当真起身盈盈一福,唬得叶青殊忙一步跨过去扶住她,“舅母快别这样,折煞阿殊了”。
290迟到的生辰礼
舒氏感慨拍拍她的胳膊,“好孩子,舅母心里都明白,你和程哥儿对你表哥的大恩,舅母都记在心里,确实不需要这些俗礼的”。
叶青殊连说不敢,舒氏笑道,“今年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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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辰那天更是闹的不得安宁,你表哥原是给你备了生辰礼的,也一直没机会拿出来”。
“走之前,怕自己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叮嘱我一定要找机会送给你,借着今天,我们都沾沾光”。
叶青殊顿时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生辰礼?
支老夫人更是好奇,一连声催促道,“是什么样的生辰礼?我们都能跟着沾光?快拿出来!我老太婆倒是要瞧瞧华哥儿这几年到底长进了没有!”
叶青殊,“……”
外祖母是很慈爱没错,但每次说出的话,总是让她有暴走的冲动啊!
舒氏捂嘴轻笑,“我先卖个关子,请大家随我移步外花园”。
还要去外花园!
支老夫人兴致更高,忙站了起来,扶着支其意的胳膊就走,“快快,别耽误时间了,我老太婆一刻都等不得了!”
支其意咕囔,“又不是送给您的,您着什么急?”
舒氏,“……”
真的好想一巴掌拍死蠢儿子啊!
众人刚到前花园,就听咚咚锵锵一阵锣鼓响,接着便是悠扬嘹亮的歌声,“喜滋滋移莲步用目观望,看瑶池好华艳胜似天……”
却是麻姑献寿的唱词。
叶青殊愣住,坐在前头滑竿中的支老夫人回过头来,惊讶问道,“华哥儿请阿殊听戏?”
舒氏抿唇笑道,“母亲这可就猜错了,华哥儿不是请阿殊听戏,而是买个戏班子,让阿殊想什么时候听戏就什么时候听戏!”
支老夫人愣住,叶青殊也愣住了,表哥
“华哥儿本来是想买下京城最好的福喜班子,后来听说这个何家班的班主就是唱武生的,武生打戏唱的特别好,在整个大萧都是独一份的,又选了这个何家班,当时何家班可还是在嘉兴呢,了许多时日才终于办妥了”。
“……其实我爱看的是武生打戏,那小腰儿一拧,再一扭,我瞧着只想说一句,哎哟哟,怪不得楚王好细腰呀!”
她当初在蜀中会买下个戏班子,纯粹是因为支氏爱听那出《琉璃记》,她自己只是陪着支氏看个热闹。
当初会和支老夫人说出这番话,固然是因为她的确爱看武生们打的热闹红火,大半却还是说说俏皮话儿,逗支老夫人开心,没想到支其华竟然记到心里去了。
叶青殊鼻头发酸,忙垂下头去,不让众人发觉自己眼中快要控制不住的泪水。
舒氏亲昵拉住她的手,打趣道,“哟哟,我们的寿星公不好意思了!”
叶青殊看着她温软纤长的手,那日因叶青程而起的隔阂在此刻完全消散无踪。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舅母和表哥对她都是极好的,现在支其华更是因她一句玩笑话,就尽心思买下了这样一个戏班子讨她欢喜。
单是为了这份心意,她也不该再与舅母置气,甚至心中隔阂不去。
叶守义却皱紧了眉头,忍了忍,还是开口道,“华哥儿的心意是极好的,只阿殊今年才将将十三,这般”
叶守义想说穷奢极欲,顿了顿,换了个温和些的说法,“这般厚重的礼,却是不方便的”。
舒氏蹙眉,支老夫人不高兴用拐杖敲了敲滑竿,“什么厚重,什么不方便,我老太婆的孙女儿,别说是个戏班子,就是个镖局,也得!”
叶守义不敢和支老夫人呛声,只得退了一步道,“叶府地方小,戏班子那么多人,就算勉强了,也没地方让他们搭台子唱戏”。
“那我老太婆就送阿殊一座大宅子!”
叶青殊拍手笑道,“那外祖母可不许唬阿殊,叶府那丁点大的小地方,阿殊就算了,母亲住着可实在是委屈了”。
支老夫人的意思是送叶青殊一座大宅子安置戏班子,叶青殊这句话一加,竟是要叶府二房彻底脱离叶府的意思,味道就全变了。
舒氏闻言脸色微缓,这些日子对叶青殊的心结,顿时消弭大半。
阿殊果然还是和华哥儿最好,为了不辜负华哥儿的心意,这般顶撞叶守义。
她之前怀疑她与叶青程过于亲密,却是有些过了,叶青程如何,她不清楚,阿殊却是她看着长大的,绝不至于那般孟浪轻浮。
她那天为了芳草和杜鹃那般顶撞她,不也正是毫不心虚的表现?
再者说了,单凭叶青程这般尽心的为华哥儿求医,也不可能有什么歪心思,否则,他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坐视华哥儿腿疾无法痊愈,他要谋算阿殊就要简单无数倍。
叶守义遽然色变,叶青殊这是在外家明目张胆的嫌自己家寒酸,还想彻底的脱离叶府!
她是不是已经不记得自己姓叶了!
支老国公咳了咳,“阿殊,不许胡闹”。
又对叶守义道,“阿殊年纪小,不知道深浅,说话不经心,姑爷别放在心上”。
叶守义朝支老国公抱了抱拳,没有接话,支老国公又咳了咳,“走吧,再不快些,麻姑都献完寿了,辜负了华哥儿一番心意”。
叶青程担忧看了看叶守义,又看向叶青殊,缓缓朝她摇了摇头。
叶青殊目光微闪,装作没看见,转头和舒氏说话去了。
……
……
众人到了戏台子前坐下听戏,叶守义勉强等到麻姑献寿唱完,便借口有事告辞,叶青程忙跟着告辞。
待得叶守义和叶青程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支老夫人狠狠一拄拐棍,恨恨道,“所以我当初就不同意阿清嫁个书呆子,好不容易一家子聚在一起乐呵乐呵,全被他给搅和了!”
支淳咳了咳,“娘,如意和阿殊还在”。
“我就是要说给他们听!”
支老夫人更加生气,“我华哥儿送个戏班子怎么了?又不是送不起!我阿殊个戏班子怎么了?又不是养不起!”
“非得要大庭广众的闹的孩子们面上无光,心里难受!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做上了阁老,也还是小家子气!这要是我老太婆的儿子,我早老大耳掴子甩过去了!”
支淳,“……”
他这“我老太婆的儿子”真是躺枪啊!
290嫁妆
支氏面色发白,垂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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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殊剥了颗葡萄送到支老夫人嘴边,笑道,“外祖母,别为不相干的事生气,不值当,来,我们点戏,可不要白了表哥一番心意才好”。
支老夫人连连点头,“还是我乖乖儿懂事,我们点戏点戏!”
快到午膳时分,叶青程才又回来了,因着人多,也不方便多说,只冲叶青殊摇了摇头,显是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叶青殊在叶守义身边是安插了眼线的,但叶守义的心腹大多是从颍川起就跟着他的,叶守义待下又宽和仁厚,她盯了好几年,也没找到机会买通叶守义真正得力的人手。
安插进去的眼线大多是做些不要紧的事情,真正的机密事情根本打听不出来。
叶青殊见叶青程神情肃重,显是觉得事情颇为棘手,傍晚时和叶青程一起送支氏回院子时,故作哀愁的对支氏道,“母亲,你有没有觉得父亲从颍川回来后,对我的态度便十分冷淡嫌恶?”
“今天我不过是说笑儿,父亲便当场翻脸,之前,我说他蛇蝎美人,他都没有这样过!”
支氏愣住,迟疑开口,“没有吧?”
叶青殊长长叹了口气,一双杏眼眨啊眨,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就是有!是不是榆哥儿死了,他就觉得宜姐儿可怜,改疼宜姐儿,不疼我了?”
“可榆哥儿早就被母亲记在名下了,按理,我才是榆哥儿的嫡亲姐姐!榆哥儿死了,我也伤心啊!父亲怎么能这样!”
之前,叶青殊因着支氏绝食之事对支氏颇有心结,支氏却根本没有发觉这段时日叶青殊对自己的冷淡,听了忙拉起她的手。
“阿殊,你父亲不会这样的,你别难过”。
“昨天我还听丫头们说,父亲给宜姐儿买了一大堆衣裳首饰,父亲可从来没管过我衣裳够不够穿,首饰够不够戴!”
支氏语塞,叶青殊委委屈屈的看着她,“母亲,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事了?父亲才改为喜欢宜姐儿了?”
支氏虽被叶青程劝的不再不思饮食,但犹自日夜担忧叶青灵在宫中的日子,又为叶青殊的亲事烦扰,屡屡想劝叶青殊回心转意,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上次叶青灵回来祭奠叶青榆,却没来见她,更是让她伤心不已,越发以为叶青灵是真的斩断红尘,定然要青灯古佛一辈子了。
她满心都是烦恼忧愁,哪有心思多注意其他事,根本没发觉叶守义的异常,更不知道叶守义送了衣裳首饰给叶青宜,无言以答,半晌,方呐呐开口,“我,我去问问你父亲”。
叶青殊目的达成,忙现身指导,“母亲愿意帮阿殊问,自是最好,得阿殊做错事不自知”。
“只母亲问的时候,千万不要提是阿殊先问的母亲,否则父亲只怕越加要怀疑阿殊想打探他的心思,越发厌弃阿殊了”。
支氏点头,“这个我自是知晓的”。
“以阿殊看,母亲在问父亲的时候,不妨挑刀嬷嬷在的时候,就说表哥的腿疾很快就会痊愈,我的嫁妆该当开始准备了,问问父亲的意思”。
“顺便提一提宜姐儿年纪也不小了,该当要挑人家了,问父亲的意思怎样,母亲也好仔细挑选,再提一提”。
叶青殊说着瞧了刀嬷嬷一眼,刀嬷嬷会意点头,这般一问,无论叶守义怎么说,总能探听到一点两点口风。
支氏点头,嗔道,“什么嫁妆不嫁妆的,小姑娘家的,也不害臊!”
叶青殊笑,嫁到支国公府,嫁给支其华,似乎和现在也没什么两样,不过是叶府去的再少一点,从无忧苑搬到沁兰苑去罢了。
或许是和支其华太过熟悉,又或许是她虽则早就知道她会嫁给支其华,但他温柔亲和的表哥形象太过深入她心,她将他看作未婚夫婿的前头总是笼着表哥的万丈光芒,实在是很难会有类似害臊害羞的情绪出现。
当然,也或许,仅仅只是因为她上辈子早就嫁过人,生过孩子,表面上看起来再十三岁,她的实际年龄早就已经四十多了,怎么可能因为简简单单的一句嫁妆就害臊?
支氏却因她这句话突然想起来,华哥儿既然腿疾治愈有望,最大的缺憾消失,不说嫁龙子凤孙,就是如意也比不上华哥儿一半出色!
要说乘龙快婿,这满京城还有谁能比得过华哥儿?
更何况,华哥儿还是阿殊嫡亲的表哥,自小便对阿殊青眼有加,体贴呵护!
阿殊才十三岁,可华哥儿已经十九了!
说不准腿疾刚痊愈,就要回京加冠,承袭世子之位,紧接着就要迎娶阿殊过门!说不准都等不得阿殊及笄!
华哥儿腿疾痊愈的消息一传出去,来提亲的人肯定多之又多,亲事总是早些定下来的好,不等阿殊及笄就嫁过来也行,先嫁过来,过两年再圆房就是!
华哥儿年纪大了,又马上要承袭世子,总不能身边一个打理后宅琐事的都没有,支国公府又是绝不允许子嗣身边有乱七八糟的妾侍通房的。
阿殊的嫁妆虽是现成的,但很多首饰都已经不时新了,要溶了另打。
布匹衣裳也是,还有新房的家具,也不知道大嫂什么时候能把新房准备好,也好量了尺寸,不过现在可以先寻一些上好的木材。
还有陪嫁的庄子铺子宅子的,都要事先备好,还有陪嫁的人,唔,这个,她不懂,得和刀嬷嬷仔细商量。
还有夫君,阿殊出嫁,他这个做父亲肯定要贴补一些的,不知道他会送些什么,她心里有个数,也好酌情再配上些,图个头……
支氏越想越激动,越想越觉得时间来不及,忙道,“刀嬷嬷,遣个人去侧门候着,老爷一回来,就请他过来,我有事与他商量”。
“对了,阿殊,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府,从明天起,没事你就别出门了,仔细跟着教养嬷嬷学针线”。
他们这样的人家,虽则嫁妆不必都是自己动手,但明面上总是要过得去的……
叶青殊,“……”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她就不能出门了?还要学针线!
刚刚,她都说什么了?
叶青程见叶青殊虽不肯听自己的劝,不与叶守义争执,但好歹总是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知道要提醒支氏探叶守义的口风,略略放了心。
又想着刚刚叶青殊说的嫁妆的事,女儿家一辈子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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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一事最大,他这个做兄长的总是要尽力再多添些嫁妆。
叶青程想到这,有些怅然的无声叹了口气,她小的的矮矮的一点出现在他面前的模样仿佛就在昨天,却已经到了要备嫁妆的时候了……
292安王妃
叶守义当天晚上却是没有来支国公府,而是回了叶府。
支氏心急如焚,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叶青殊回了叶府。
叶青殊本欲带上支其华送的戏班子,却被支老国公和叶青程同时劝阻住了,只说暂时放在支国公府,待得叶府那边安顿好了,再送过去。
其他不论,叶守义总是叶青殊的父亲,她不能这般明目张胆的和叶守义唱对台戏。
第二天晚上,支氏就遣了刀嬷嬷亲自到芍药小院,却是叶守义并没有多余的反应,只说女儿的亲事都由支氏一力做主。
支氏将自己的嫁妆分作了三份,叶青灵和叶青殊姐妹一人一份,剩下的一份留作自己养老。
叶守义说等到叶青殊出嫁时,自己再酌情加些田庄铺子,以及一些古玩珍本名笔名砚等物,另又给了支氏五万两银子,让她留意些好东西,为叶青殊准备嫁妆。
若是没有合意的,留作压箱底的银子也是可以的。
刀嬷嬷对叶守义的慷慨十分满意,一个劲的念叨叶守义疼爱叶青殊,半天方意犹未尽的说起了叶青宜。
“老爷的意思是要为六姑娘寻个清贵人家,出身不论,嫡庶不论,但一要人品端方,二要有功名在身”。
“又说六姑娘的嫁妆,不需太太心,方姨娘留了些贴己,公中也有一份,老爷自己再贴补一些,足够了”。
叶守义的话说的滴水不漏,刀嬷嬷和叶青殊都没发觉有不对劲之处,叶青殊也只得叮嘱刀嬷嬷多留意,便送走了刀嬷嬷。
第二天一早,叶青程便来问消息,叶青殊仔细说了一番,叶青程听了稍稍放了心,父亲一贯不喜阿殊手段、想法偏激,这次更是因着自己的事迁怒阿殊。
但父亲对阿殊的疼爱纵容也不是假的,加上有母亲在,父亲最多也就是训斥阿殊几句,倒是自己多虑了。
倒是阿殊
叶青程再次苦口婆心的劝起了叶青殊不要与叶守义正面冲突,叶守义有时候虽过于端方正直,但总是为叶青殊好的,就为了这份心意,也不该总是与叶守义起争执云云。
叶青殊敷衍点头,很快就将话题岔到了别处。
叶青程知道她听不下去,这几年也见多了叶青殊动不动就和叶守义对着干,甚至冷嘲热讽的场面,也只得罢了。
第三天一大早,叶青程就受命陪同冯老将军前往西北,走的当天,他起了个大早,将叶青殊送到了支国公府,拜别了支老国公和支老夫人等,才又匆匆赶回了叶府拜别叶府诸人。
叶青殊当即给燕阳郡主和夏惜晴下帖子,请她们过来听戏。
第二天一早,燕阳郡主和夏惜晴便在宣茗的护送下到了支国公府,宣茗并未进来,将二人送到便走了。
舒氏和叶青殊亲到二门迎接,燕阳郡主和夏惜晴先去了荣安堂给了支老夫人请安。
支老夫人是个爱热闹的性子,便也和小辈们一起去花园子里听戏,这时候已是夏末秋初,天高气爽,在花园里的凉亭里吹风听戏,十分惬意。
舒氏有意无意和夏惜晴说着闲话,见夏惜晴反应机敏,应对妥当,越发的满意,她事多,坐了一会,便告辞走了。
不多会,珍珠便送了一篓子肥大的湖蟹来,说是舒氏送给几人尝尝新的。
这时候螃蟹还不到正吃的时候,这般肥大多黄的螃蟹十分难得,叶青殊几人忙道了谢。
叶青殊正在问夏惜晴和燕阳郡主喜欢清蒸还是红烧,就见杜鹃急急走了过来,也未避讳夏惜晴和燕阳郡主二人,行礼道,“姑娘,刚刚叶府传来消息说,安王府送了纳采礼到叶府,却是安王要聘大房二姑娘做安王妃”。
这话一落,不但叶青殊等几个小辈,支老夫人也愣住了。
当初安王双腿残疾是假,安王妃受惊之下一尸两命,却是实打实的。
安王妃过世这么多年,安王都未再纳正妃,府中只得两个侧妃,并几个妾侍,怎么突然起意要纳正妃?纳的还是叶青蕴?
叶青蕴那天往支其华怀里扑,想谋支国公世子夫人的位子,安王可是在场的!
叶青殊垂下眼睫,挡住眼中的情绪,脑子迅速转了起来,安王府和叶府议亲定然是在那天游湖之后的事,否则萧永嘉不会是那个模样。
那之后,总得荣郡王府表明态度,叶府才敢另外替叶青蕴择亲事。
两府议亲有许多礼数要走,从那时候到现在才多长时间,就到了纳采礼这一步了!
而且,连她之前都没得到半点消息都没有,到纳采礼了才昭告天下,这么偷偷摸摸的,安王到底想干什么?
叶青殊第一反应就是叶青蕴已然失-身、甚至怀了安王的孩子,所以亲事才会如此鬼祟又迅速地进行。
随即又立刻否定了,就算叶青蕴想,上辈子安王可是笑到最后,做了皇帝的人,总不可能如此荒唐
叶青殊想到这,突然发现,如果叶青蕴嫁做了安王妃,叶青程又百分百是安王的长子了,那,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叶青程的身世***,叶青程不是要叫叶青蕴一声母亲?
呵呵,真是好大的脸!
燕阳郡主忽地蹦了起来,“不行!皇舅怎么能娶你二姐姐!那我不是要叫你二姐姐做舅母?那我要叫你什么?”
第一次,燕阳郡主和叶青殊的脑电波调到了同一频道。
夏惜晴掩唇轻笑,“叫什么?姑姑姨娘,随郡主挑就是”。
燕阳郡主瞪了她一眼,又颓然坐了下去,托着腮愤愤开口,“皇舅也好意思!我大表哥要是活着,都比叶青蕴大了!”
那天叶青蕴往支其华怀里扑时,燕阳郡主不在,事后自然也没人敢拿那样的事去污她的耳朵,因此,她还没有意识到更严重的事,只对叶青蕴的辈分和年纪耿耿于怀。
支老夫人瞧着她的小女儿娇态,爱的不行,握起她的手摩挲着,“我的乖乖儿,这可不是年纪的事儿,安王不纳妃就算了,要纳,难道还能纳一个和他一般大的?”




世子调教日常 分卷阅读330
燕阳郡主鼓着嘴,“那他为什么非得选阿丑的二姐姐!难道天下就阿丑的二姐姐一个人能做我舅母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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