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拯救命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原不祈
“人怎么样了?”
“半死不活了。”
谢君哲好看的唇畔渐渐浮上一层恶劣的笑意,踏步走入阴暗地室内。
薛晋脸上满是青肿,开裂的嘴角边上还挂着凝固的血液。这里四处不透光,他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熬了多少天,只知道,每时每刻迎接他的都是无尽的殴打。
“咳咳……谢君哲……”
薛晋被人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虚弱无力地抬眸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后辈,低低地唤了一声。
“闭嘴,严少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么!”
在旁的人手感受到谢君哲身上传来的冷意,狠狠踹了薛晋一脚。而后又是胆战心惊地偷偷看向谢君哲,见他有所缓和,心总算是放松下来。
耗了几天的功夫都不能好好教育薛晋懂点规矩,那么之后的几天,只怕是他要被好好教育了。
这个少当家别看在外一副慈眉善目的乖乖学生模样,在内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就单单坐在那里,都给人喘不过气的威压感,替他做事可得提起万分的心思。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清冷的声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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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丝丝笑意,吐出的话语却让众人心惊肉跳。
“咳咳……咳咳……”
薛晋干枯的手死命地捂住自己的心脏猛地咳嗽几声,狼狈不堪地不断耸动着双肩,就像一个濒死的老者。随后急忙地吐出几个含糊的字眼。
不过在四下寂静无声的仓库,足以分明薛晋的意思:“严泽已经给自己准备了退路。”
“哦?”
谢君哲微微垂了头,眉眼微微上挑,幽邃的双眸透出一丝玩味:“通知薛家来接人吧。”
“是,严少。”
听到这句话,薛晋狠狠吸了一口气。而后又传来谢君哲淡淡的一句:“只不过,这国内你是不能呆了。”
薛晋微微一愣,继而无奈地苦笑道:“我对严泽没感情,你来和我来都一样,我会离得远远的。”
谢君哲最后什么也说,只深深地看了薛晋一眼,而后踱步离开。
回到严家大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谢君哲一进家门,王叔就恭恭敬敬地过来汇报萧埕忻一天的情况。
“到现在都没吃?”
谢君哲不满地皱皱眉,每当谢君哲皱眉的时候说明他的心情是真的不好。
王叔有些紧张地点点头,轻声道:“严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生闷气,我们怎么叫都不肯开门。”
谢君哲整张脸都变得冷冰冰的,一眼不发地走到楼上萧埕忻的房前,慢条斯理地连敲三声房门。这是萧埕忻的规矩,若是多敲一下,或者频率频繁都会惹来他的不悦。
“舅舅,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一天都没吃饭你会吃不消的。”
谢君哲软下嗓音似在诱哄一个三岁孩童一般。
“乖,出来吃饭。今天做的都是你喜欢的菜。”
“砰”的一声,重物撞击门上的巨响都引来木砖的震动,等到声音沉淀下来,别墅里再次陷入死寂。身边的女仆和王叔纷纷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谢君哲的脸色。
“滚,我不吃!”
几秒后,房内传来萧埕忻暴怒的咆哮。
“把备份钥匙给我。好了,你们下去,等我和舅舅协商好了以后再把饭餐端上来。记得要八分热度,叔叔的胃不好,不能吃冷食。”
谢君哲接连下了几个命令,王叔不敢犹豫,将钥匙递给他后立即带着女仆匆匆下楼。
得到备份钥匙的谢君哲很快就将门打开,房内一盏照明灯都没有开,借着月光隐约可见萧埕忻一人穿着单薄的睡袍蜷缩在落地窗前,背影显得单薄落寞。
“舅舅,你在生什么气?”
感受到谢君哲的靠近,萧埕忻顺手拿起一个石研狠戾地朝谢君哲砸去。
萧埕忻就像一个被捆住的猛兽,没有自由,处处受谢君哲控制,他很讨厌,很厌恶这种感觉。因此他完全不想接触这个罪魁祸首。
尖锐的棱角很轻易地将谢君哲额前的皮肤划破,鲜红的血液开始一点点从破裂口渗出,在苍白的月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谢君哲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一步步走向萧埕忻。
“放开我!”
萧埕忻十分排斥谢君哲的触碰,当他的手触及到他的皮肤时,萧埕忻猛地皱眉,声音掺杂一丝病态地低吼着。
谢君哲走到萧埕忻面前,双膝跪在地上,强硬地碰了碰他的额头,不禁皱眉:“你发烧了。”
“不用你管。”
萧埕忻猛地拍开谢君哲的手臂,神色厌恶道。
谢君哲并没有因为萧埕忻不合作的态度感到生气,而是依旧软着嗓子温声劝道:“舅舅。听话好吗,不吃饭你想饿死在这个房间里?”
“死就死了。”
说不定还能继续前往下一个世界浪荡。
“严泽,这种话我不许你说第二遍,否则我就将你操得下不来床。”
似乎萧埕忻不在乎生死的态度触到了谢君哲的逆鳞,他冷冰冰地出声警告,随后不顾萧埕忻反对走到房门口让王叔把饭餐送上来。明显已经不打算跟萧埕忻来软的了。
萧埕忻愣愣地坐在原地,明显被谢君哲方才下的狠话刺激得不行。
我艹!
他还真的想艹我!
萧埕忻感到一阵惊慌,这样的情况他还是第一遇到,如果这条标准被主角纳入满意度增长的条件之一,那他要怎么办?!
未等萧埕忻消化过来,谢君哲已经接过王叔送来的饭餐走回屋内。
完美无缺的五官依旧柔情似水,双腿屈膝跪地,从碗中慢条斯理地舀起一勺子白粥送到萧埕忻嘴边:“把这些吃了,等一下我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萧埕忻目光晦暗,估计是被谢君哲吓得不轻,这一次他没再挣扎,乖乖的张口吞下了送到嘴边的饭菜。
“乖。”
见萧埕忻不再反抗,谢君哲的心情转眼放晴,眼中闪烁着迷人的暗芒,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萧埕忻眼巴巴地看着谢君哲致的眉眼,喉结无声地上下动了动。谢君哲的长相的确很符合他的审美标准,只是若是一定要他被压的话,那他也只能躲了。
第14章落魄少爷的好舅舅
“张医生,舅舅怎么样了?”
张医生给萧埕忻看完病后转角就被王叔带进属于谢君哲的书房,他现在算得上是真正的严家家主,却一直坚持在自己的书房办公,而原本属于萧埕忻那一间,萧埕忻用不上,也就一直空置在那。
谢君哲的书房很简洁大方,面积上比不得主书房来得大,却也十分的宽敞。一整面贴墙的特制紫檀木书柜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涉及面很广,经济学的,心理学的,中西医理学的,甚至建筑学的也包含其中,从书名就不难看出其中的内容必是艰涩难懂。像谢君哲这样的年轻人能够静得下心来学习是十分难得的,张医生心想这个将严爷控制住的年轻人真是不简单。
“不碍事,就是有点中暑内热,打上几天的针就好了。”
张医生毕恭毕敬地答道,他也算是严家的老人,一家子从他爷爷那一代就是跟着严家做事,他现在也四十好几,到了不惑之年,对人对事有自己的考量,自然不会随随便便仗着自己的地位在谢君哲面前耍脸色。只要严家还是严家,那么家主是谁,谁就是他的主人。
“打针?换一种方法。这点小病都要打针的话,以后舅舅的身子只会更加不好。尽量用中医给他温调。”谢君哲听后顿了顿,继而平淡地说道。
“好的,严少。”
这几天来萧埕忻都异常地安分,也可能是因为病中虚弱每天都是恹恹地吃完三餐和药物就早早地回房歇息。每次谢君哲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萧埕忻早已陷入深眠。
“舅舅今天好点了吗?”
“严爷吃了药以后就回房睡了,睡前量了一次体温还是有点低烧。不过看样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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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多。”王叔一手接过谢君哲手上拿着草药袋恭敬地说道。
“还没好么?都那么多天了。”
谢君哲听后不满地轻蹙着眉头,看得王叔心惊肉跳,小心翼翼地放缓声音说道:“中草药是这样的,严爷还是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谢君哲垂眸思忖一会儿,直径朝楼上走去,王叔一看便知道谢君哲是要去看看萧埕忻的,也就识趣地没跟上前去。
轻轻地将钥匙插入门孔中,再轻轻地扭开,整个动作熟练而快速。
萧埕忻对自己的私人空间要求很高,若是睡着的时候房门一定是从里面反锁。就连窗户也一定是密封的,一点风也不能吹进来。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中暑得病,谢君哲想纠正他这个坏习惯,却被他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谢君哲曾经强制性地逼迫萧埕忻开着门和窗睡觉,但是这个同样执拗的男人竟然硬是整夜没合眼,为了他的身体着想谢君哲最终还是妥协了,不过他还是坚持每晚悄悄过来为萧埕忻打开窗户透透气。
偌大的落地窗被密不透风的帘子遮掩使得房内没有一丝光线,谢君哲轻声步入室内后迅速关上了房门,萧埕忻对光线也很敏感,谢君哲不希望自己扰了他的好梦。
关上房门后的室内一片漆黑,好在房内装饰不是特别复杂,算得上是空旷,房间就是用来休息的,这一直以来都是萧埕忻的原则,进了房间便不会再做任何事情,所以他的房间里没有桌椅,也没有过多的摆设,只一张宽大柔软的床而已。谢君哲没有任何力气就摸着黑来到床边,又是轻声地将窗户拉开一个口,让外边流动的空气传入室内。
窗外皎洁的月光乘着这个空隙,迅速地蹿进漆黑的房间里,爬上萧埕忻的脸庞。
带着病态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越发的苍白,恍若一个濒死的灵一般脆弱唯美。大概是心里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俊气的五官不悦地皱在一起,两片淡粉色的唇畔紧紧相抿,整个人深深地陷在厚实的被褥中,好似在躲避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你每天这样乖乖的不是很好么。”
谢君哲浅笑着坐在床头,低头在萧埕忻脸颊烙下一吻。
看着这样虚弱不悦的萧埕忻让谢君哲心情变得很好,他喜欢这个男人因为他的缘故脸上露出与平时不一样的表情,因为他有别样的情绪。只有这个时候谢君哲才感觉萧埕忻离他很近,是一个鲜活的人,而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
无论是将他送进监狱,亦或是被他侵占权力,萧埕忻都不在意,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萧埕忻越是将自己置之度外,谢君哲就越是想毁了他。
按理说萧埕忻是救他出水火的人,赋予了他新生,可谢君哲从头至尾都没有感激过萧埕忻,因为他知道,他之于萧埕忻而言也不过是个玩物,就像一个牵线的傀儡,一切都是萧埕忻为他既定好的轨迹。
谢君哲要让萧埕忻知道,有一天玩偶的线断了,可以将他缠绕至死。
“叩叩叩”
门外忽而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谢君哲狠狠地蹙了一下眉,急忙走到门边将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红发青年,放荡不羁的模样充满着年轻人所有的朝气。
“严少,谢明杰在狱中疯了!”
徐稚脸上满是笑容,一双大眼睛愉悦地微眯着,迫不及待地想与谢君哲分享这个愉悦的消息。他知道谢明杰和谢君哲不对付,这个消息对谢君哲绝对很有用。
“闭嘴,再多说一句我就拔了你的舌头。”谢君哲冷冷警告道,吓得徐稚忙捂住嘴巴。谢君哲从来不会开玩笑,说的是什么,就是什么。就像他说徐稚再说一句就拔舌头,那就真的是那样的。徐稚人大大咧咧,胜在分寸拿捏极好,这也是谢君哲愿意提拔他的原因。
转头看到昏暗中的萧埕忻依旧熟睡,谢君哲冰冷的神色稍稍缓解,轻轻带上门后,又静静领着徐稚到他的书房里谈事。
“以后来严家不许乱走动,听从王叔的安排,如果再像今日这样莽撞以后也不要进严家了。”
谢君哲坐在书房的黑色皮质座椅上,依旧冰冷的目光抬头睨着身前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般耸拉着脑袋的徐稚。
纵使谢君哲是坐在座椅上,仰视地徐稚,给他带来的压力却丝毫不减。
“严少我知道错了,我这不是急着过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嘛……我发誓我下次绝对不这样了!”
徐稚用手摆了一个三指朝天的姿势高高举着,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个消息放给林玉芬了吗?”
谢君哲淡淡地问道,眼中并没有任何起伏,没有快意,也没有悲伤,就连一丝感慨也没有,仿佛这个劲爆的消息还没有萧埕忻是否被他扰醒来得重要。不过事实上也确是如此,当一个人有足够能力的时候,对一切的事情都不会变得在意。因为这些事情都已经不足以在心中占据丝毫地位了。
“还没有,就是今晚疯的,我明天就放出消息。”徐稚恭敬地说道。
“嗯,你先回去吧,之后的事情就按照我之前和你说的做。”谢君哲微微颔首,语气平淡如旧。
“好的,严少。”徐稚自知今晚莽撞惹谢君哲不快,现在哪敢再多说一句,赶紧走为上策。很快,随着小心谨慎的关门声落,寂静的书房里又只剩下谢君哲一个人了。
深邃的五官隐在背光处看不清表情,过了许久房中才响起一声似有似无的愉悦的哼笑,清冷好听。
林玉芬和谢凯离婚的时候签了协议,没有拿走一分财产。净身出户以后也没有兄弟姐妹肯支援她,所有生计都是靠着当掉平日爱不释手的首饰才堪堪饱腹。其实她当初典当的钱数还是很可观的,只是这些钱都纷纷私下交给了狱警,谢明杰从小娇生惯养,林玉芬怕他在监狱里不舒适,所以尽量地补贴给他。
“钱带来了吗?”
此时在城郊的监狱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站着两个人。一位身穿狱警的服饰中年男人极其不耐烦地摊开手在林玉芬面前催促道。
“带来了……”林玉芬连点几个头,唯唯诺诺地从破陋不堪的布袋里拿出了几千元人民币。这些都是她每个月做清洁工辛苦得来的钱。她学生的时候学的是美术,那么多年下来那点功底早已在成日的富贵安逸中消磨不剩,除了依靠体力,林玉芬无路可走。
“哎!黄大哥!你能告诉我,我儿子得了什么病吗?严重吗?你安排我们见一面吧……”就在男人急切地夺过手中的钱时,林玉芬担忧地扯住他的手腕商量道。
从两个月前她就再也不能探视谢明杰,说是在监狱得了病,不方便见人。林玉芬很担心谢明杰,苦苦哀求这个男人很多次仍是不见他松口。
“哎呀!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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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嗦,都跟你说你儿子病了没神见你,你还一天在我面前嚷嚷!你再这样闹腾这个钱我也不要了,你自己拿去给你儿子买药吧!”
男人故作生气地将钱退回去,不满地嚷嚷道。
“别……黄大哥,我和孩子就指望你的照顾了,是我不好,钱你拿去,这,这还有几百给你买烟消消气……”
狱警不是那么好买的,他们的录用制度很严格,若是被查出来后果很严重。就凭林玉芬这点钱根本打动不了任何人帮衬着她,也就眼前这个男人仗着远亲的关系敢私下做他们的生意,惹烦他对谢明杰绝对没有好处。
“这还差不多,得了你走吧,你儿子我会关照好的!”
男人脸色放缓,贪婪地将钱进裤袋里边,咧着一口黄牙猥琐地笑了一笑。
“哎!好!谢谢你了黄大哥!”
有了这一句话林玉芬提心吊胆的心才稍稍落了下来,勉强地摆出一脸微笑离开监狱。这个时候已经是临近黄昏,血红的夕阳落在天边的交界处,映得大地一片红橙,就像一个温暖的烤炉一般。
通往市区的4路公交车最近的一班是6:40左右,林玉芬安静地坐在等候区拿起一副山水十字绣一针一线地绣着,这算是她的兼职之一,这么一大幅绣下来可以得到一百元,算不上多但是够她吃上一阵子了。
“终于换班了,老黄这个人每次换班都那么晚,我也是倒霉轮到和他交接班。”这时候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的人朝公交站走来,看他们样子也是监狱里的狱警。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黄这个人,忙着去接受别人的贿赂呢。”其中干练的年轻女狱警不屑地嗤笑道。
“也是,仗着自己有点关系私受贿赂早晚有一天要玩完!”
男子眼里流露出愤愤的神情,关在里面的人都是什么人大家心知肚明,既然进来了就是来赎罪的,就别想过什么好日子了,老黄倒好为了一点小钱违反这条规矩让他们这些年轻狱警看了很是不快。
“算了,人贱自有天,最近进来的那个富家公子不也遭报应了吗,我听他们说是……”女警疑惑地将眸子转了转回想道。
“哦,你说那个谢明杰吧,人疯了。啧啧,他在狱中就没舒服过一天,听说他家人还偷偷塞钱给老黄,呵呵,真是活该。还指望着他在监狱继续过他的少爷生活不成?”
提起这个事情男轻男子不由轻蔑地冷笑了一声,在空旷的城郊显得尤为突兀,现在是盛夏,林玉芬却因为这一句话坠入冰冻寒天里。
第15章落魄少爷的好舅舅
萧埕忻这一天起得很晚,早上十点了也不见人下来吃早餐,最后还是谢君哲叫女仆去唤才微微转醒。这也是看在他病愈不久才给的特权,要是换做平日必须九点就要吃完早餐。
“舅舅,你今天起晚了,一天三餐你应该按时吃。”
隔着老远萧埕忻就听到属于谢君哲的声音传来,走下楼的时候谢君哲正拿着经济报坐在长桌的一头认真地阅读着,距离他最近的位置上放了一碗新盛的白粥。
萧埕忻一句话也没有搭理谢君哲,从容地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鲜嫩的鱼片放在口中咀嚼。谢君哲早餐主张丰盛,荤素搭配必须得当,简而言之就是怎么养身怎么来。不过萧埕忻本身就是个恣意妄为的人,不喜欢受这些条条框框约束,他早餐的时候喜欢吃素净的,荤腥的味道只会让他反胃。以往都要谢君哲再三逼迫萧埕忻才愿意吃上几口荤,今天倒是反常。
谢君哲看了萧埕忻一眼,然后放下报纸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萧埕忻吃。
“你不能总把我关在这个家里。”
萧埕忻吃完白粥,女仆就训练有素地上前拾,不一会餐桌上又变得亮洁一新。
面对萧埕忻的陈述谢君哲脸色不变,依旧不冷不淡的态度道:“舅舅以前也是喜欢在家里的。”
“我需要自由。”
萧埕忻抬眸直直看向谢君哲,眼中充满了坚持。
“自由是相对的舅舅,你现在是我的,我不给你,你就没有。”谢君哲优雅地交叠着双手放在膝上饶有兴味地观察着萧埕忻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
“那你干脆把我闷死在这个家里算了,也不要整天给我吃什么难吃的中草药,反正也是活不长久的命。”萧埕忻撇了撇嘴吧,粗鲁地将王叔递过来的汤药丢在长桌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谢君哲嘴角轻轻地勾了勾,就像是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童耍赖一般,没有一丝气愤。长期闷在屋子里的确不好,张医生也说过应该多让萧埕忻呼吸一些新鲜的空气。
“舅舅别生气,只要你别去那些不良的场所,我可以允许你出门。”谢君哲温和地说道。
不良的场所?当他是未成年人么?
萧埕忻不由得嘴巴一抽,摆出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转身上楼。
谢君哲今天的课程是下午的第一第二节,和萧埕忻吃完午餐以后谢君哲就出了门,学校距离严家大宅还是有一定距离的,谢君哲不喜欢迟到,所以总是会提前从严家出发。
“谢君哲过来一下。”
下课铃刚响起,金融学任课的老教授就向谢君哲和蔼地招招手道。他今年已经65岁,看上去却像个45岁的中年人,金色边框的眼镜下是一双熠熠有神的眼睛。可惜的是过完这个星期他就不在这所学校教书了,这个老教授已经递了辞呈,打算从今往后潜心在研究所里专研学问。
“老师请问你有什么事情么?”谢君哲态度谦和地站在教授面前问道。手里捧着几本金融学不难看出是经常翻阅的,谢君哲在学习方面真的是很有天赋,他人很聪明,耐得下心,有些文辞晦涩的书籍就连他这个老教授都耐不下心去攻读,可这个年纪轻轻的大学生却早已融会贯通。
毫无疑问,谢君哲是个人才,无论是哪个方面他都可以爬到巅峰。
“谢君哲,你是个好学生,我看得出你对学术研究很感兴趣,过几天我有一个y国的学术讲座,你可愿意过来帮我?”
这位金融学教授不仅在国内,就是在全世界也极为出名。他一心致力于学术研究,这一次的y国讲座极为盛大,参与的人都是业界的英,谢君哲能得到这个机会足以证明这个老教授对他的赞赏之高。
“嗡嗡嗡”
就在这个时候谢君哲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了震动声,谢君哲微微蹙眉拿出来一看上面显示‘王叔’两个字。
“不好意思老师,可否允许我接一个电话,这个电话很重要。”
谢君哲微垂着头,教授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好的,我在这等你。”
老教授慈祥地点点头,允许了谢君哲失礼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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