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九爷不要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雨末未央
“墨琴!”清风双眼一红,径直奔向墨琴,“噗嗤!”一把长剑刺入后腰,清风抬腿一脚,连人带剑向后飞去,长剑离体,血染衣衫。
方才还反应迅速的墨琴,此刻愣在原地,一点点看着那把冰冷的剑向自己刺来,心中竟还有些庆幸,还好不是福晋。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清风!”
睫毛一抖,猛然睁眼。清风挡在了自己面前,刺啦一声,是长剑刺穿身体的声音。猩红的血液顺着剑尖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滴答滴答,落在自己心里。眼泪不受控制的用了出来。
那人长剑一,清风身体一歪,倒在了墨琴怀中。
“还好……你没事。”清风颤抖着手想要摸一摸墨琴的脸。
“还你侬我侬的话,大家都有事了,一起死好了!”玉珠捡起一块石头,猛力撂倒来人,随意的抹了抹脸上的血。
“谁敢伤我福晋?”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人未至,声先到。玉珠绷紧的弦一松,石头掉在了地上。你,终于来了。
假灾民们互相对望,点了点头,牙槽用力一咬,口吐献血,倒地而亡。
一道身影飞奔下马,把玉珠搂在怀里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紧紧抱住,“我好怕,我好怕我再来晚一步……”
“你怎么才来啊!你,怎么,才来!”玉珠死命的捶着胤的胸口,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懈了下来,眼泪就像打开了水阀,都不住。天知道刚才我有多害怕。
胤像要把玉珠揉进身体里一般,就怕这一放手,玉珠就会消失不见。紧紧的贴着玉珠的脸,再也不会有下次了,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些。血蹭了一脸也毫不在乎。
“我说,爷,主子,你们能不能别你侬我侬了,我怀中这个还流着血呢。”
胤搂紧玉珠的腰,白了一眼清风,“他顽强得很,死不了。”
话音刚落,清风就吐了口血。
“你有没有事啊?来人啊!救命啊!”
见爷来了,清影丢掉了手中夺来的剑,松了口气,瘫坐在血地里。衣衫溅满了别人的血,今日穿的一身白衣,被染成了赤红色。
一道残影落至清影身边,直接将她拎起,“流了这么多血吗?腿断了吗?脑子傻了吗?”阿权把清影甩过去甩过来。
“我,好得很!”打掉了阿权的手,潇洒的留下了一个背影。
还好,还活着。阿权下意识的拍了拍胸口。回过神看了看放在胸前的手,悻悻的到了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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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恶趣味相同的夫妻档
将儿女情长先放到一边,阿权开始检查起地上的尸体来,探了探鼻息,摸了摸脉搏,脱了脱衣服,查看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标志及纹身。
“可有结果?”玉珠一直缩在胤怀里,胤的手放在她的背后,一下一下顺着安抚她的情绪,冷着一张脸对阿权问道。
“小的查看完现场,无一活口,皆是咬碎后槽牙中的毒【药】,中毒身亡。身上也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物件或者纹身。”下手之人是真的很谨慎,阿权检查许久,一无所获。
“等等,我想应该还有个活口。”玉珠在胤的怀中探出头来,踢了踢脚边面朝下躺着的领头之人,“我说,地上躺着装死好玩吗?我先前踩断了你的下巴,它总不能自己长合,然后你再咬毒自尽吧?”绷直的脚尖试探性踢了踢,地上的人紧闭双眼,手指微动,死扛到底。
玉珠的手指在胤的胸口轻挠三下,就被胤捉住了,“福晋,你说,这人死后的身体结构不知与活人的有何不同?”长剑出鞘,锋利的剑抵至装死的仁兄的后背,“我们要不要把他剖开看看?从后腰开始,还是把他翻个身子,从腹部开始?”
玉珠抬着下巴,甚是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从腹部吧,还可以看看他中午吃了些什么?”
“这个主意不错,福晋说得有道理,或许还可以从食物中找到什么线索,可以一试。”胤说着,就要用剑鞘去翻动地上那个人的身体。
墨琴压住了胃中翻腾的恶心感,捂住了嘴。果然,爷和福晋才是天生一对,恶趣味都相同。
那人哪还敢继续趴在地上,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跪在了胤面前,不停的磕着头,“狗也要领!(九爷饶命)”
玉珠还以为是什么特别有骨气的绿林英雄,没想到竟是一个胆小如鼠的苟且之辈。“饶你一命,可以,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索索索!好合侯所!(说说说!小的都说)”一听到自己可以留一条命,更加卖力的磕起头来。
远处又是一阵马蹄声传来,由远及近,逐渐靠近。胤心神一紧,将玉珠重新拉回自己怀中,用力护住,墨琴拔出剑,拦在清风身前。清影和阿权都进入警备状态,生怕来者不善。
依稀显出个人影来,模糊的身形让玉珠觉着有些眼熟,人影越来越近,玉珠露出一双眼睛仔细瞧了瞧,待看清了来人,松了一口气。十三阿哥胤祥赶来了。
“九嫂有事无事?”胤祥一个翻身下马,身后跟着一大群小跑过来的灾民。
胤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拳,打在胤祥胸口,“让你小子照顾好我福晋,你就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今日要不是我及时赶来,我福晋就……”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玉珠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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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什么呢,我不是还好好的吗?我还打倒两个人呢!”
“再说呢,是我自己让十三弟去安置灾民,让他别管我的。”玉珠为胤祥开脱着,余光扫到了胤祥身后的灾民,“不过,十三弟来得这么晚,想来你那边也遇到了麻烦吧,连灾民都带回来了,还一个二个都是大花脸。”
年纪较小的孩子都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不让玉珠看到自己的脸。
胤祥随意的在自己脸上擦了几下,“九嫂果然料事如神,我带着灾民们到城外将帐篷搭建好,灾民们也都记着明火要避着帐篷,开始一切都挺好的无事发生。后来看见了信号烟花,我急急忙忙的就要往回赶,灾民们也想帮忙,我实在是架不住就带上他们一起了,刚走出没有多久,一道火箭从天而来,射向我们的营地,帐篷遇火,瞬间燃作一片,火海连天。”
一滴汗顺着胤祥的脸颊滑至下颚角,玉珠这才发现胤祥满脸是汗,花脸上还有着一条又一条竖直的条纹痕迹。
“现在想来,若是灾民们没跟着我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这么大一群人,可能没有一人生还。我们又不能放任火烧着不管,万一烧进城内,一切都晚了。只能救完火再赶来。九嫂,弟弟对不住你。”胤祥提着长袍下摆就要给玉珠跪下,玉珠岂能承得住这一跪,都说拼命十三郎心中是最有正义的,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大伙烧光一切,心中岂会好受,玉珠都是能理解的。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十三弟这一跪,我福晋是受不起的。”胤的脚提前放到了胤祥膝下,用力一抬,借力拉起了他,“事出有因,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玉珠在旁边点点头,“十三弟记住,这辈子,上跪天地,下跪父母,除此之外,切莫再跪其他人。”
“九嫂!”胤祥声音哽咽,九嫂果真心善,对谁都好。张开双手就要给玉珠一个感动的抱抱,“你真是除了四哥之外,最理解我,对我最好的人了。”抱住之后,又蹭了蹭。
“喂,小子,抱我抱够了吗?九哥怀抱是不是很舒服?”胤是谁,老九牌大醋坛子,在他面前还企图抱他的福晋,想都不要想。要抱可以,抱我!抬腿就挡在了玉珠面前,被胤祥抱了个正着。
胤祥面色一僵,身体一愣,反应过来后,用力推开了胤。我说怎么抱起来感觉有点硌人,还以为是九嫂从小习武,身体和男人一样健朗,没想到是真的抱了一个男人。
气氛有些尴尬,胤祥又不敢去抬眼看自己的九哥,眼神瞥来瞥去,落到了地上下巴掉了的那人身上,“九哥九嫂,此人要如何处理?”终于找到了一个转移话题。
胤不为所动,眼睛都不眨一下,死死的盯住自己的弟弟,并未开口搭腔。胤祥着实被看得受不了了,反正我又没有做什么天大的错事,鼓起勇气对上胤的眼神。你瞪我也瞪,看谁瞪得过谁。
不过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玉珠打破了。她先是拉了拉胤的衣袖,胤轻轻的抽回来了。又伸手戳了戳胤腰间的痒痒肉,惹得胤打掉了她的手。看着被胤打红的手背,玉珠心中一怒。我不动动真格,让你意识到你的家庭地位,你还真要飘上天了。
活动手指,伸手向前,扯住胤的耳朵,把他扯到自己面前,用力一旋转,“到底要不要听我说怎么处理这个人?”
“疼疼疼,听听听。”胤高举双手投降,耳朵要掉了。
凌厉的眼神扫向胤祥,胤祥表示,“不劳九嫂动手,我可以自己乖乖过来。”
你过来个屁!胤又想去瞪胤祥,耳朵又是一阵钻心的痛,“我错了我错了,不看他不看他。”
玉珠:果然,武力值高才是硬道理。(胤:不不不,只是因为我爱你。)
掉了下巴的人,看着面前三个脑袋聚在一起,讨论着自己的去留问题,后背一凉。我觉得,我还是继续装死比较安全。躺在地上努力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减少存在感。
当他一觉醒来,三面为墙,一面为铁栅栏,初步断定自己是在牢房里。下巴已经被接好了,张嘴往大牙上一摸,果然毒【药】已经被取了出来,断了自己的后路,不远处还有个牢头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浑身上下摸了个遍,还好,身上藏着的碎银子还在。拿出一锭碎银,轻轻往牢头的方向一抛。牢头只见一不明物体向自己面部飞来,看都不看一眼,伸手自信的一接。
“啪!”砸脸上了。
闹事领头人忍住笑意,双手抱拳,“小哥,劳烦问一声,这儿是哪儿?”
“刑部大牢!”牢头捂着被砸红的鼻头,愤然离去,另外一个冷面牢头来接替了他的位置,无论领头人再问什么都不回答他的问题了。
胤连夜将他交给了自己的皇阿玛康熙,又给康熙展示了清风和清影身上的伤痕,又让灾民们一个个和康熙诉苦。康熙实在被闹得没有办法了,大手一挥,你可以滚了!留了胤祥下来,单独问话,核实情况。
胤见目的达到了,皇阿玛说滚,立马就滚,不带犹豫。带着一大群灾民浩浩荡荡的出了宫。这次胤重新找了个地方安置灾民,反正爷有钱任性,你烧掉的东西,我大不了再买就是了。
从胤祥的嘴里将事情再听了一边,派人闹事,挑拨灾民和阿哥们的关系,然后挑拨不成,暗下杀手,企图置阿哥福晋于死地,再接着放火伤人,(虽然灾民一个都没伤着)种种作为都让人深恶痛绝。
胤那人不靠谱,夸大事实还有可能。可胤祥这么一个刚正不阿的人都是如此说,这件事就真的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你要说胤祥和胤一起串通好了来骗他,康熙才不信呢!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对于这件事,康熙是真的动了气。
“查,这件事给朕查个清清楚楚,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从那人嘴里套出,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指使他做的这些事情!”康熙操起桌上的琉璃茶杯就砸在了地上,茶叶茶水溅了一地。梁九功唤了个小宫女进来打扫了一番,清理了地上的琉璃渣,又给康熙上了杯新茶。
“万岁爷消消火。”
“你先下去吧。”康熙抬手一挥,将胤祥也赶了出去。
“这件事,还是交给你去做,这样朕才放心。”康熙心中有个预感,这件事和自己的儿子们的其中一个一定有关系,若是真的,家丑不可外扬,交给梁九功在合适不过,若没有关系……小心谨慎一些也不是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出去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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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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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图杀青了
“废物、饭桶、一群没用的家伙!假扮个灾民都扮不好,一群人对付几个人也打过,让你们放火烧人,你们可倒好放火烧油布!我到底养你们有何用?废钱废时废力的一群废物!”
说话之人极其愤怒,声音中夹杂着滚滚怒气。地上跪着的黑衣人都不敢答话,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望见跪着的黑衣人都作鹌鹑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拿出自己的蛇形软鞭,舞得虎虎生风,噼啪作响。
灵活得就像一条黑色的长蛇,向地上的黑衣人袭去。黑衣人既不躲闪,又不吭声,默默承受。长鞭打在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脸上也多了几条红印子。挥鞭之人似乎打累了,随意的将鞭子丢在一旁,转了转手腕,有些酸。
“这是……”索额图匆匆推门而入,映入眼前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联系到昨夜发生的事,今日早朝皇上大发雷霆的模样,心中已有答案。无奈的抬抬手,“下去吧。”
众人望向坐在上方的胤,只见他气急的踢飞地上的鞭子,“行了,滚吧!”
黑衣人们如释重负,身上的伤根本影响不了他们飞奔出门的速度,一个二个争先恐后的往外跑。最后一个黑衣人就要出门之前,被索额图拦住了,“骆子阳,你留下,有事要问你。”
被叫到的黑衣人正是昨夜组织纵火的骆子阳。他的额角有细微的汗珠冒出,却不敢擦,重新跪回了地上。
“老夫且问你,昨日派去刺杀九福晋的手下,可有留下活口?”
“他们牙槽中都塞了毒【药】,一沾即死,昨日走之前,属下还特意返回去看了看,全部死了,无一活口。”其实骆子阳离开之前,只是寥寥的望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并没有仔细去数一数具体的尸体数量,待第二日想去细数一下时,那个地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一点也看不出来死过人。所以,骆子阳心中也没有底。
索额图原本还想问些什么的,奈何胤心情烦躁,听得厌烦。事情已经失败了,还在这里哔哔叨哔哔叨,有用吗?大脚一踹,送骆子阳出门。
“太子,你不该这样做啊!”索额图生动的用脸上的每一条皱纹,向胤展示着自己对于这件事的反对。
胤拳头攥得泛白,显露出他的不甘心来,身子也气得不受控制的抖起来,“叔姥爷,他们都要骑到我的头上去了!老四先是追讨国库,现在又是治理水患,又是安抚灾民的。老九他们居然还帮着老四一起施粥发粮!我要是再不做些什么,他们怕是就要忘了,我才是太子!我还没有被废呢!”
拳头狠狠的砸在黄花梨木的桌面上,瞬间红了一片。索额图有些心疼得揉了揉他的手,“太子,你怎就不懂万事忍为先,这几年皇上对你的不满越来越明显,那御案上参你的折子,不知堆了老高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居然还要以身犯险,唉……”
好话坏话,皆说了,软的硬的都用上了,可这胤根本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四季豆油盐不进,完全听不进去,做事全凭自己的心意。自己怎么就辅佐了这么一位榆木疙瘩。罢了罢了,谁让自己是他的叔姥爷呢!
望着被自己说得垂头丧气的胤,索额图牙一咬,心一横,若是有什么事情,自己就替他扛下来,赫舍里家的根不能断。
索额图心中的不安,终在一个月后应验。
康熙四十五年九月。
康熙面无表情的翻看着面前这一堆折子,脸色是越来越黑,到最后黑得就像被墨水泡过一般,“好好好,朕的太子真的是好得很呐!”
殴打平郡王讷尔泰,贝勒海善、公善奇等宗皇贵族。
讲究排场,勒索地方官员。
派人截留蒙古进宫给自己的马匹。
纵容亲信勒索下属。
命外间妇女出入住所淫【乱】。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都是自己最为看重,悉心培养的太子做出来的好事。以前自己外出征战与之写信交流,敷衍了事的回信也就算了,姑且做他与自己不亲近,演变到如今却是越发的骄纵狂妄。
这就是自己养出来的好儿子,好太子啊!康熙猛力将所有的奏折摔在地上,啪的一声,就像是打在了自己的脸上,清脆又响亮。
梁九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话,万岁爷让他查的事已经有了结果,现在说出来的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倒是有些举棋不定了。
“说吧,查到了什么都说吧!”康熙靠在龙椅上,手指用力的按压着太阳穴,“看你吞吞吐吐的样子,莫不是还与太子有关?”眼光凛然一炬,看向梁九功。
梁九功哪还敢再迟疑下去,直接就给跪了,“老奴不敢隐瞒,刺杀九福晋与城外纵火一案,老奴已经从那领头人嘴里问出来了,他说,他说……他是太子府的人!”梁九功的头越来越低,“老奴还查到一件事,索额图大人……索额图大人经常在重要的场合对太子行天子之礼,实属大逆不道之举!老奴所说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万岁爷!”说完了这些话,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康熙耳边油然响起了胤以前的牢骚:“古今哪有做了四十几年的太子啊?”
原来是太子这个位子做烦了,不想做太子了,惦记上了朕的龙椅了。这太子一人不学好也就罢了,这旁人还一个劲儿的在一边引导着。没有突然变坏的孩子,只有心怀不轨的大人。
康熙念着最后一点父子之情,念着结发妻子赫舍里氏的好,将重重一切归于索额图的不良引导上。
九月十四日,与其等着胤狗急跳墙,逼宫谋反,康熙先发制人,将索额图囚禁于畅春园,随即移交宗人府关押,又连发密旨把索额图身边以及家下紧要人员全部拘禁,虽是如此,康熙还不放心。
但是所有的不放心都是有道理的,索额图的背后象征着皇太子,势力众多,牵连甚广。当索额图被囚禁时,为他通风报信的仍大有人在,在京城附近,为他打理铺子的人都匆匆向京城汇集,企图救出索额图。
康熙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密令三贝勒胤祉等皇子审讯索额图身边的人。十五日,三贝勒胤祉和八贝勒胤连夜赶到关押索额图的监牢,发现他仅戴了一层铁索和脚链,并且牢头看管不严,还好酒好肉的伺候着。
“说了严加看管,这就是你们的严加看管吗?”酒壶被胤祉踢翻在地,胤看着有点可惜,这可是上好的女儿红啊。趁自己三哥没注意,将那碟肉藏在自己身后。嗯,可以带出去给十弟吃。(胤:八哥,弟弟我真的不是什么东西都吃的!)
“小的知错,小的知错。”牢头可不敢再松懈了,依着三贝勒的意思,给索额图加上了九层铁索。
看着鼠
清穿之九爷不要脸 分卷阅读92
蚁丛生的牢房环境,胤祉嫌弃的捂上了口鼻,却仍不忘对着索额图说几句话,“皇上以为你是个能干人,所有人都要献媚于你,所以才将你抓起来拘禁于此。如今仍有人惧你怕你,还有人争先恐后的商量着要救你出去。今日,你待在这牢房里,也是好酒好肉的伺候着,你说,这是何道理?”
索额图心知自己大限将至,无法挽回,跪在地上哭泣说道:“奴才无言以对,皇父即便杀了奴才,也不足以塞己罪。奴才现在老了,死不足惜,可是太子没错,都是奴才的错,这一切都是奴才指使的。”
康熙四十五年,九月二十日。以“议论国事,结党妄行”罪名拘禁于牢中的索额图活活饿死。
死了索额图一人,保住了太子。但是这件事在康熙的心中,就像一根刺,每每想起,刺就越扎越深。虽不是很疼,可是那种既痛又痒的感觉让他着实难受。对太子也心生戒备,父子关系大不如从前。
康熙四十五年十月,胤离开京城前往黄河流域治理水患已有两月,某一日,他到了自己福晋乌拉纳喇氏从府中寄来的书信,在福晋那儿养了两个月的二阿哥弘昀不知何时感染了风寒,连日高烧不退,终是去了。连着钮祜禄氏也疯了,说了些大不敬的胡话。
“为甚死的是我儿弘昀?你儿弘晖早就该死了?我儿不是弘昀,该是弘历!”看着这些字眼,胤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难不成这钮祜禄氏知道些什么东西?对钮祜禄氏的怀疑更加重了。
提笔给乌拉纳喇氏回信,将钮祜禄氏拘在房中,一切等他回府,再做定夺。
二阿哥弘昀,从出生后身子本就虚弱,小病本就没有断过。自从接到了乌拉纳喇氏的房中,乌拉纳喇氏好好将息着他,倒还把他的身体调养好了些,谁能料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病……
自己的儿子被接到了福晋的房中,钮祜禄氏每天是吃不好也睡不好,心里抓心挠肺的放不下。终于等到有一天福晋房中的下人稍微少了些,她趁着夜色来到了窗外,偷偷的掀开一条缝,看着屋内榻上睡着的弘昀,见到安好的弘昀,她也心安不少。
正准备关上窗户转身离去,脚下不小心踢到了一个小石子,发出清脆的“”一声,钮祜禄氏心慌的蹲了下去,不敢出声。
站在屋内打盹的丫鬟被声音吵醒,警惕的喊了一嗓子,“谁在门外?”
“喵呜~”钮祜禄氏急中生智,学了声猫叫。
听到是猫的声音,丫鬟又放心的合上了眼。钮祜禄氏哪敢多待,见四周无人,着急忙慌的跑回了自己院子里。
没人留意到窗户未关上留的那一道缝,夜里寒风顺着那道缝灌进屋内,待丫鬟被冷醒关上窗户时,弘昀的脸颊已烧得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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