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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九爷不要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雨末未央
“啪!”的一声,胤猛地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唬得乌拉纳喇氏待在原地不敢动,一愣一愣的。
“十弟,这是、这是何意?”
“我们刚才在与四哥谈论、谈论……”胤双眼骤然放大,计上心来。“谈论四嫂你府上房屋横梁造反了!”
“横梁?造、造反了?”乌拉纳喇氏有些跟不上这跨度如此大的思维,眨巴眨巴眼,嘴里又跟着重复了一遍。
床上的帷幔微扬,依稀可见胤的身形晃动,跟胤抖肩的频率一致,连胤的冰山脸都有了一丝裂痕。胤则是想笑,却又不敢在几位哥哥的面前拂了十哥的面子,只得拼命的憋着。
胤的眼神意味深长的打量着满头大汗的胤。接下来,请开始你史诗级表演,神之胡诌。
“我们、我们、我们商量决定,九哥出钱,十四弟出力将四哥府中所有造反的横梁拆了重建!”
你们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抖动的肩膀戛然而止,曼妙飞舞的帷幔被突来的茶水喷了个正着。胤扫眼一瞧,胤正一手悄悄的擦着嘴角的茶水,另一只手,企图遮住白色帷幔上鲜明的印记。
突如其来的一眼,胤显然有些心虚,尴尬笑之。
“我、我、我……”没料到胤被逼急了会来这么一手,胤慌张得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管四哥的府中是不是真的有横梁造反的房屋,依着四哥这个铁公鸡的性格,好不容易逮着个冤大头,岂能有放过的道理,定会说所有的屋子都需要重建。
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银子,在向自己挥手做最后的道别,胤脸色苍白。
心,是一阵一阵颤着痛。
“我知道,九哥定不会对四哥吝啬的。”胤擦了擦额头的汗,“十四弟自然也会更加卖力。”
胤迷茫的用手指了指自己,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胤可不会给他们反悔的机会,十弟递过来的枕头,不睡白不睡。
双手一张,就将胤胤二人压制在自己双臂之下,不得动弹。“看弟弟们的样子,难不成觉得自己为我所做的还不够?”
胤偷摸着望向胤,见对方爱莫能助的摊了摊手。
胤似乎是担心四哥向他索要新的帷幔和新的茶叶,索性将头背了过去。
见此情景,胤二人只得认命的点点头,双双摆手,“够了,够了。十弟(十哥)说得对。”
乌拉纳喇氏已经被兄弟几人给绕晕了,她现在已弄不明白,到底是人要造反?还是横梁造反了?
乌拉纳喇氏心中做何感想已经不重要了,胤三言两语就将她打发出去了。
乌拉纳喇氏一走,胤就贴了上去,“四哥,那人手……”
“有事就说,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我怎么知道要如何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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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说就说!”胤跺跺脚,努力板着一张脸,“自从上次难民的事情后,铺子四周最近多了许多乞丐。”
“所以呢?”
“我不大放心我福晋,府上最近人手又不够用想来想去,四哥的人手最为靠谱,武艺高强。”
胤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这九哥拍马屁的功力越发雄厚了。说自己府中人手不够,难道八哥府上人手也不够吗?
再不济,十哥府上,我府上养的难不成都是闲人?不过就是在此关头,想和四哥绑得牢牢的,这嘴皮子却说得天花乱坠。
胤心里也就更明白了,如今关头,政势不明,太子之位摇摇欲坠,各方势力也蠢蠢欲动,还未站位的大臣们也在观望之中。
在诸多大臣眼中,起先的胤在康熙面前并不是很受待见,“喜怒不定”是康熙对他的评价。
“富贵闲人”已经成为了他在大臣心中形象的代名词。可如今这几年,这“闲人”似乎不闲了,治水灾民事件后,声望是越来越高。
皇上提到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从前不争的人,如今风头正盛,呼声也高。原本该成为强劲对手的八爷党,如今确是在向胤靠拢。这局势,是越发的让人看不懂了。
与胤几人一起走到了现在,这几人的心思,胤都明了。这些明面上,形式上的东西,也就随他们去吧。
“行,等会自己去挑人。”
得到四哥的确切答复,胤惴惴不安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自己肚子里。嘴角上扬,露出了大出血后第一个微笑。
看不穿他的人,只当这是他的小计谋得逞后的喜悦。懂他的人,才知这是他安心的表现。
可谓是,知他者谓他心忧,不知他者谓他何求。
胤是知道胤莫名不安的缘由的,正是那潜逃在外的钮祜禄氏。
这个不是穿越者,就是重生者的定时【炸】弹,对于一切打破她美好计划的人,充满着敌意。
从她以往的举动来说,对胤一行人的敌意更大,不出意外有可能就是她的第一个报复对象。
胤心中的不安,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或许胤的势力,未来的雍正帝,能让钮祜禄氏清醒清醒,考虑一下自己的后果。
另一头的飞花楼,歌声婉转,舞姿曼妙,众人美哉乐哉,忘乎所以。
三三两两的歌姬围坐在胤周围,或是捏肩捶腿,或是举杯喂酒。胤连手都不用抬起,努努嘴,菜就径直夹到了嘴边,很是享受。
托合齐似乎是想起了正事来,抬手而起,歌乐止。
歌姬舞姬拾倒拾倒衣服,三步一回头,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此情此景,胤倒是有些责怪托合齐打扰了他的兴致。到手的美人就这样飞了。
待闲杂人等都走干净后,托合齐领着众人跪在了胤面前。
“殿下,一切以大事为重啊。待事成之后得了这天下,到手的美人只会越来越多,又何需在意这一两个。”
“有什么话就快说,今日出来不是听你们说这些废话的!”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最后齐齐望向托合齐。胤的脸上已有几分不耐烦。
“不知老臣上次所说的计划,殿下是否……”托合齐抚了抚手,小心翼翼的问道。
“尚在考虑。”
其实托合齐他们所说的计划,胤也是有所心动。自从坐上太子以来,这个位置一坐就是四十年,古今哪有做了四十年的太子?
再加上上次被废,胤对自己的太子之位患得患失。好不容易最近这一番试探,康熙没有动静,他这才安了心。
可有时他也会后怕,万一皇阿玛哪一天看他不顺眼,一起算总账,那到时自己又该如何?
所以,胤现在是有逼迫康熙退位的心,却没有这个胆量。进退为难,很是纠结,就差别人在后面推他一把。
“殿下,不能再犹豫了,时不待人啊!殿下虽说被罢黜了一次,可如今依旧是太子殿下,可见您在皇上心中的地位。皇上百年之后,太子继位理所应当。如今皇上身体羸弱,殿下何不提前行使权利,让皇上好好休息。天下的百姓需要一位新的君主,带领着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托合齐说得唾沫飞溅,口干舌燥。胤却仍保持着刚才的表情一动不动,让他大有挫败感。
索性,往地上狠狠一磕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人见托合齐如此,也纷纷效仿,齐呼万岁。
一遍遍“万岁”传入胤耳朵里,紧皱的眉头一点点舒展开来。或许是“万岁”诱惑太大,胤双手用力一握,“行,我同意了!”
门应声而开。
“谁?好大的狗胆,不知道太子在此吗?脑袋不想要了吗?”托合齐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连来人是谁都尚未看清。
“朕倒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已经虚弱到需要退位来让太子继位了?”康熙犀利的眼神扫了屋中人一圈。
“也不知你们竟存了这样的心思!”
“依老奴看,你们的狗脑袋才是不想要了!”梁九功上前就将带头的托合齐踢倒在地。
众人哪还站得住脚,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胤匐得最低,“皇阿玛,都是他们逼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
这是我的第一本书
第一次开始码字
只是想把自己所想的写给你们看而已
每个人的看法不同
从有人喷开始
我文案的避雷就没有改过
就是怕有人吃不下
大家上班的,上学的,都很累很辛苦
看文也好,码字也罢
图个轻松,图个开心
你吃不下这文可以
心中有不快也行
请别吐在我这里
恶心了我,也恶心了我的读者
点右上逃生(划重点强调)
不好意思还让你花钱看了
红包拿好,谢谢
对了,今天通宵最后一章,码完就去上班
你们别熬夜,明天睡醒了看
爱你们
第八十六章完结篇(中)(二)
康熙一言不发,静静的打量着地上匐着的胤。这个自己亲手教导的孩子,这个两岁就被自己推上太子之位的孩子。
曾经年幼的他不仅聪明听话,而且悟性极高,并且有着超人的读书能力。
那时康熙十分惊讶地发现,胤的颖慧,超过了他本人年少之时。同时,胤的出类拔萃,也使他深感欣慰和鼓舞。让身为皇阿玛的他,脸上特别有光,特别自豪。
康熙每次出行狩猎、巡游,总喜欢带上胤,让他跟随在自己的左右,形影相随。康熙乘辇出行的时候,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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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总喜欢是跟随在御辇之旁,默默的候着。
康熙喜欢读书,在出行的路上,他会备上一两本书供自己品读,打发打发时光。
每当他读到史子集之中关系齐家、治国、平天下以及裨益身心的地方之时,都要认真仔细地讲解给胤听,告诉他其中的大义。
面对聪慧的胤,康熙何曾不想亲手教导栽培出一代明君来。
对于胤,康熙可谓是掏心掏肺,又是为他建造毓庆宫,又是亲自为他讲书教学,自古以来,能做到如此地步的皇帝,恐怕也就康熙一人了。
若是胤想要天上的星星,康熙都非命人摘下来不可。
康熙只想着尽心尽力的“富养”胤,却忘了凡事都要有个度,物极必反。
胤,两岁继位皇太子,十三岁出阁讲学,获得以博学大臣汤斌为首的大学士的高度赞扬。二十二岁在康熙亲征噶尔丹时,坐镇京师,处理朝政得心应手,满朝称赞。
前半生顺风顺水的胤,在皇太子之位上,一坐就是四十年。之后的转变,自然而然的跟着到来。
“富养”的胤被宠得无法无天,越发的骄纵蛮横起来。听到的赞美与称赞太多,所以半点不好的话都听不得,谁说打谁,管他是大臣也好,王爷也罢,反正背后有康熙给他撑腰。
我阿玛是皇帝,不怂,不怕!
什么?你阿玛也是皇帝,照打!谁让我是皇太子呢。在皇阿玛的心中,我的地位自是比你这个小小的阿哥重要得多。
发展到后来,生气时要打人,看不惯别人也要打人,喜怒无常。康熙帮他擦了一次又一次的屁股,心中的火气是忍了一次又一次。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康熙亲征噶尔丹时,胤坐镇京师体会到了万人之上的快乐。对于这金灿灿的龙椅产生了留恋。
胤眼中多出来的东西,康熙不是不懂。只是这个孩子可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所生,是她留给自己的唯一血脉。这个孩子也是自己最疼爱的,亲手教导出来的。
毕竟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康熙如是想着,在第一次废了他后,又复立了他。只要胤不太过分,自己的位置,早晚都是他的。
直到那群歌姬舞姬退了出来,直到自己站在门口完整的听完了所有的对话。
康熙终是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有多离谱。你盼着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他却期许着你能早死早让位。
这是,何等的讽刺。
心中打定了主意,康熙背过身去,不再看向胤。不理会地上他的苦苦哀求,站了良久,终开了口。
“带下去,押入宗人府。”
“皇阿玛!皇阿玛!儿臣知道错了……”带着哭音的呼喊越来越远,终于消失在路口。
康熙身子一晃,眼前一黑,直直的向旁边倒去。梁九功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第一时间用自己身子为支柱,将康熙撑了起来,扯着嗓子准备呼唤太医。
“无妨。”康熙揉了揉眉心,抬手制止了梁九功的举动。紧闭的双眼徐徐睁开,“走吧,回宫。”
刚走了一两步,康熙却又改主意了,“朕记得老九的铺子是在这附近吧?先去看看,再回宫也无妨。”
“是。”
几位小厮急冲冲的在雍亲王府中穿梭着,面色焦急,似乎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说,雍亲王府的下人拦都拦不住。
好不容易来到胤几人所在的房间,小厮们毫不犹豫,推门而入。
胤四人看见自己的小厮不守规矩的样子,异口同声的训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一点规矩都不懂!”
“(八)(十)(十四)爷,皇上将试图谋反的太子关入了宗人府,现在正在赶去(九)爷铺子的路上!”
“什么?”胤咻的一声站了起来,“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飞花楼的客人都看见了太子被哭着押走了,其余等人则被进了监牢。”
“八哥。”胤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四哥,此事依你们看,该如何?”
“皇阿玛去的九哥的铺子,自然是九哥你自己回去啊,难不成还需要我们陪着你?”胤忍不住先插了句嘴。
“就是就是。”胤点头附和。
“我们此时一起去,恐怕不太合适。”胤只说了一句话,就不再开口。其中含义留给剩下的几人自行揣摩。
话不用说得太透,除了胤,剩下的人一点就通。(胤:我也不笨的,好不好!)
胤却没了先前的抓耳挠腮,两眼一抹黑的干着急。他气定神闲的望向胤,努力的眨眨眼,想挤出几滴惹人怜爱的泪花,谁曾想只挤出两坨洁白的眼屎。
挤不出泪珠来,胤索性也就不挤了。指尖轻轻将眼屎弹掉。
不知为何,他奋力的将双手往袖中一缩,袖口空出一大截。可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又伸手拉了一拉。
胤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四处张望了一番,寻找可以遮蔽的藏身之处。
胤的举动,让胤有些不明所以,所以他选择静静的看着胤,等着他接下来的举动,且看他如何作妖?
长长的袖子“啪”的一声甩在了胤的胸膛,惊得众人一愣。“四哥,你知道的,弟弟从小脑袋瓜就不太机敏。你们说的那些太过深奥……”
胤太阳穴青筋凸起,拳头也慢慢蜷起。可在胤看来,自己四哥这种反应,完全就是不为所动。
奇怪,完全是按照步骤来的,为何不见奏效?难道是哪一步出了差错?
疑惑的眼神向四周望去,却没有寻到十四弟的身影。罢了,也有可能是自己发力还不够,待看我再加一把火。
牙一咬,胤娇羞一跺脚。“四哥,人家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你告诉人家好不好?”不仅掐细了嗓音,连兰花指都高高的翘起。整个人还油腻腻的在胤身上蹭了蹭。
胤口中的茶水再次喷了出去,胤直接惊呆了下巴,胤身无可恋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的天啊,我可没这么教过十哥,十哥完全就是自学成才,自动升级了撒娇恶心人的功力好不好。
胤撒娇的冲击力,就好比张飞拿着绣花针在你面前穿线一样。不仅是如此,还要加上穿不过线时,黝黑的脸带着几分羞意。
“讨厌,别再这样看着人家,人家都穿不过去了,再看人家,人家拿小拳拳捶你胸口!”
请自行配上彪形大汉的粗嗓音。
此等冲击力等同于胤撒娇对于众人的伤害。
士可忍,但却不可一忍再忍。忍你大爷!今天我不打得你恢复正常,我就不是你“喜怒不定”的四哥。
话不多说,胤直接撸起袖子,挥动拳头。
“四、四哥,这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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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胤见势不妙,拔腿就溜。率先就把蹲在地上装鸵鸟的胤揪了起来。“十四弟,这可不是你刚才所说的四哥什么都依我,四哥这是要打死我呀!”
“甚好,甚好。”胤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挤出了这四个字,幕后主使终于浮出水面。难怪刚才空隙之际,俩人在那儿交头接耳欢笑连连,原来是想着恶心我。
手上多了一把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鸡毛掸子,脚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两个小兔崽子给我站住!”
我俩又不傻,岂能你说站住就站住。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主动认错,熄灭四哥的怒火。
“四哥,我好好说话,不撒娇不撒娇了!你们说的太复杂了,弟弟我听不明白啊!”
“四哥!哥!我再也不教十哥撒娇了!不不不,我也不撒娇了!”
可胤仍然气呼呼的追着二人跑。没办法了,逃命吧。两人对望一眼,一左一右绕桌而散,默契百分百,他们的目标是不远处的出处,大门。
生命中有这么多的美好,为何你们偏偏就是喜欢作死呢?胤托起了自己的下巴,摇了摇头,拿起手绢将八哥喷出的茶水擦干净了。
这戏也看够了,是该去忙正事了。慢悠悠的绕过玩追逐战的三人,“四哥,不可让皇阿玛等久了,弟弟我就先回了。人我就自己挑去了。”
在胤胤双双惊愕的目光中,关上了他们唯一的逃生之路。你们自己做的妖,就自己受着吧。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走出的每一步路,做出的每一项决定,担起责任,付出代价。
九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无理!这是胤从二人最后一眼目光中,得出的信息。
胤默默拉上被褥盖过头,又自觉的将脸朝向床内,画面太过残忍,不忍直视。
虽说教育弟弟们的画面凶残了些,待心中这口恶心人的郁结一出,便又恢复了往日风雨具来不变色的姿态,苦口婆心的吧啦吧啦一堆。
先是解了胤的困惑,在太子因结党营私被押之际,自己再呼啦一大群人出现在皇阿玛的面前,不是明摆着打皇阿玛脸吗?
再后来又把胤一顿训斥,一天天的不不学好,学什么撒娇?教什么撒娇?有点大男人气概好不好?
不知难兄难弟二人是真的明了了,还是惧怕胤,点头连连。
“唉。”胤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冰山的外貌,事儿妈的心,堪称清代面瘫唐僧。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屏蔽了双耳外的唠叨,慢慢进入了梦乡。
珍稀斋门口
在铺子周围十米左右,果不其然围坐着
一堆又一堆的乞丐,但大多或是老幼,或是妇孺,皆脸色苍白,身子病殃殃的。身体康健的乞丐,却未曾看到。
不过,一到饭点,铺子就开始施粥散粮。到那时,身体健康的乞丐也到了,与老弱妇幼自发排成一列,领完粮食后,一段响亮的莲花落送给玉珠,皆又散去。
独独有一名蓬头垢面,破布围脸的女子从来都是最后才来,整张脸只露出一双怯怯的眼睛。
清风留在铺子里的手下,见其形迹鬼鬼祟祟,有次发粮时“一不小心”碰掉了她的破布,破布之下露出了一张疤痕累累,坑坑洼洼的脸。
女子手足无措,连粥都没端,匆忙捡起地上的破布围在自己脸上,整个人蜷缩在墙角。
或许是个可怜的女子,失去了姣好的容貌羞于见人,所以以破布掩面,发粮的时候,待众人都领了过后才来,避过旁人。想到这儿,那名手下又多添了一勺粥放到了女子面前,对她挤出一善意的笑容,便离开了。
原先还准备上报,发现形迹可疑之人。如今看来,也没必要了。
待人走远,蜷在角落的女子慢慢的抬起了头,手指一点一点揭下贴在脸上的“伤痕”,口中喃喃道:“这人啊,太过善良是会坏事的。”
“福晋,您指甲上的样式,可真好看。”秋婵将茶杯端到玉珠手边,又夸赞了一番玉珠在太后宫中所做的指甲样式。
上次太后留玉珠小坐了会,名义上是当“小白鼠”,实验一下宫女最新创作的桃花甲。
实际上做指甲之际,先是对胤那个混小子一顿数落,而后问了问弘的情况,最后要不是玉珠连连阻止,太后恨不得将自己的库房里的补品全部找出来,让玉珠带走。
秋婵的嘴里叽叽喳喳个不停,就像个欢腾的小麻雀。一会说桃花甲中的桃花,产至何地,一会又在念叨这染液的制作过程可有九九八十一道工序。
玉珠可不知,自己身边这位只知药理的小丫头何时对美甲也深有研究了。对于自己今日让清影和墨琴去购置新房之物的决定,有些后悔了。
可是也没办法呀,人都出门了难道还能拉回来不成?清影和墨琴的婚事是早早的就定下来了。但那二人本就因为要留在自己身边侍奉的原因,将婚期推延了,导致清风和阿权看自己的眼神都比以前热烈了几分,甚至还暗藏着几分“杀意”。
干什么?干什么?我又没抢你们老婆,她们明明更爱我一些,好不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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