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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招惹那个向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仔仔怕冷
这么瞧不起她们?!罗梦第一个就冲了上去,余柔和张琴来不及阻止,只能默默叹口气,跑过去支援猪队友。
在台下观战的时候,余柔为自己能找到曾北齐的破绽而暗自得意,等到真正与曾北齐交上手后,余柔才发现两方实力的悬殊。观看是一回事,亲自上阵比试又是另外一回事,那些比试前想好的招数,往往还未施展开来,便会率先被曾北齐识破。余柔只能化攻击为防御,渐渐落了下风。
罗梦最惨,一上来就被ko掉。剩下张琴和余柔齐心协力,却还是被曾北齐逼得节节败退,双方的距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缩短。
余柔心里急得不行,她一直想绕到曾北齐背后偷袭,奈何出不去。曾北齐仿佛早已料到她会那么做,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她本来体力就差,压根逃不出曾北齐的攻击范围,不得不咬牙硬扛。
“嘭!”一束激光擦着曾北齐的肩头而过,笼罩在对台外围的防护层随之震了震。
余柔一愣,张琴不知道什么时候藏了一把枪,此时她握着枪,黑洞洞的枪口牢牢对准曾北齐。远程武器一出现,双方立刻拉开了距离,原本一边倒的局势也顷刻改变。
“=口=!!”余柔眼珠子都快吓掉了,那可是高能粒子枪啊!张琴什么时候拿着的?她竟然一点都没发现。
训练室内允许学生借用各种枪械武器,虽然武器的威力都是模拟的,现实生活中不会受丁点伤,但是视觉效果太逼真了,而且如果你被击中了,它会连痛感也一并模拟,让你产生一种皮开肉绽痛不欲生的错觉。余柔以前试过一次,效果逼真到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后来再也不敢轻易尝试。
比赛前没人规定不能借助外力使用武器,曾北齐眼中露出一丝赞赏。张琴和余柔终于得以稍微喘一口气,面前突然人影一闪,没有武器的曾北齐竟然不顾粒子枪的危险直接冲了上来!
余柔用力朝前一扑,曾北齐侧身轻松躲过这一击,身体正好被余柔遮住,张琴握着枪犹豫不决,怕误伤到余柔。就是这零点一秒的漏洞,曾北齐猛地出腿,余柔撞到张琴,两人双双飞出台沿。
掉下去就输了!千钧一发之际余柔握住了张琴的手腕,张琴一愣。
余柔以脚尖为轴心,拼尽全力向身后一甩!两个人的位置瞬间对调,余柔摔下擂台,张琴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重新回到台上。
三人里无论是智商还是武力值都属张琴最强,这果敢决绝的一甩饱含了孤注一掷的期望。台下围观的同学发出一阵低呼,谁也没料到局面竟然会再次反转。
余柔看不到比赛情况,不过很快她便听到“嘀”的一声,系统宣布比赛结束。她侧首奋力张望,最后关头张琴拼死拉着曾北齐同归于尽,两人都跌落到台下,但是从姿势中可以看出曾北齐抢了粒子枪,将枪口对准了张琴的太阳穴。
胜负已分。
这时,智能系统机械的女声宣布结果:“胜者:余柔、张琴、罗梦。”
怎么可能?!她们明明输了啊!不光是台下的同学惊呆了,就连余柔这个胜利者都张大了嘴巴。
人群里不知是谁惊呼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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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快看余柔身子底下!”
她底下有什么吗?擂台外围有一圈柔软的围栏,余柔掉下来的时候头卡在围栏上,屁股摔地,双脚挂在台子边缘,姿势极其不雅观。她伸手向自己腰下摸去,预想中水泥地面坚硬的触感没有出现,与之替代的是一片温热的柔软。
垫在她屁股与地面之间的东西似乎对她上下其手的行为感到不满,转头啄了她手心一下。
余柔:“……”又胖又圆,皮毛顺滑,嘴巴还是尖的……除了她家丸子还能是谁。
按照擂台赛的规则来算,她这种情况不算掉出擂台,所以系统判定她们三人小组赢。
余柔翻身从丸子身上下来,她的脸很红,觉得自己走了歪门邪道,胜之不武。没想到曾北齐只是哈哈一笑,态度自然又大方:“是我输了。”
余柔低下头:“老师你没用神体,我们也不该用的……所以是我们输了。”
“你不必感到愧疚,不同的比赛有不同的规则,而不同的规则又有不同的应对策略。战斗中从来没有投机取巧这一说法,出其不意、灵活应变往往才是制胜的关键。”
他揉了揉余柔的脑袋,笑出一口白牙:“再说了,比赛前我可没规定你们不能使用神体辅助战斗,我不用神体是为了不让你们输得更惨。”
这话说得十分欠揍,同学们这次却没再露出不服气的表情,曾北齐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这一场比试他们输得心服口服。
下课铃准时响起,曾北齐拍了拍手示意大家看他:“经过这次比试我大致了解了你们对战时的优势和弱点,以后我会给你们每个人制做一份针对性训练计划。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下课。”
“余柔,你等一下。”曾北齐叫住正准备走的三个人,罗梦满脸崇拜地看着他,今天过得相当跌宕起伏,她从一开始的盲目花痴,过度到中间的视若仇敌,再到现在变成了彻头彻尾的迷妹。
“……怎么了老师?”余柔走过去,和曾北齐单独相处让她觉得有点尴尬。
“比试的时候我不是踹了你一脚吗,疼吗?正好我买了消炎药,还没用,送你了。”曾北齐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给她,余柔赶紧推拒,但是曾北齐坚持,余柔说不过他,最后妥协了,双手接过药瓶。
其实真的没有大碍,进入训练室前每个人都穿上了贴身的防护服,虽然余柔摔出去的时候系统尽职尽责地模拟出了那一脚的痛感,但比试完脱下衣服,她肚子上连个红印子都没有。
曾老师其实是个细心体贴的好人啊……余柔看着曾北齐明媚的笑容,突然觉得不分青红皂白对他抱有敌意的自己有点幼稚。
曾北齐看她的眼神与看其他同学的眼神无异,看来真的不认识她。也对,有哪个出轨的人渣会主动跟真爱提情人的。
“你好好休息,明天上课见。”
“等等。”
曾北齐不解地望过来,余柔拿人手软,实在是不好意思:“老师你买消炎药肯定是因为受伤了吧?你把药给我了那你自己怎么办?”
“你说这个啊,反正我回家路过药店,到时候再重买一瓶就行。我没受伤,那是我给我女朋友买的,她生病了。”
余柔握瓶子的手一僵,原本想说的话也忘了,曾北齐的女朋友不就是苏可么……曾北齐知道苏可曾经给自己戴过绿帽子吗?
她去找苏可那天,苏可室友说苏可有一个一直在交往的男朋友,这说明苏可与她的恋情是在苏可与曾北齐交往的基础上偷偷建立的,虽然现在她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但那段出轨的黑历史真真切切的存在过,是不可磨灭的污点。
余柔此时的心情很矛盾,苏可脚踏两条船这件事不仅害了余柔,也对不起曾北齐。出轨的人是苏可,曾北齐是无辜的,但是难道要让曾北齐一直被蒙在鼓里吗?
或许她应该提醒曾北齐苏可道德败坏,能劈腿一次就能劈腿第二次,但那是终究是人家的生活人家的恋爱,或许她不应该去破坏别人的感情。
“那你们感情一定很好吧……”感情与理智互相拉锯难分上下,余柔吐字艰难,“……感觉你们交往了好几年了。”
提到女朋友,曾北齐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几分:“也算不上,我们上个礼拜才正式在一起。不过我确实喜欢她很久了,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单恋。”
余柔好像猜到了什么:“所以你辞去军部的职位来当老师……”
曾北齐倒是丝毫不摆老师架子,大大方方地回答了:“嗯,是为了她。战场太危险,而且聚少离多,正好我母校招人,所以我就来了。”
他们又说了两句话,后来曾北齐开车走了,余柔叫两个室友先走,自己留在训练室慢慢消化真相带来的冲击波。
上个礼拜才在一起……那不就是她在机场撞破苏可出轨的那周吗?如果曾北齐是那天才和苏可在一起的,那她岂不是冤枉了苏可。
苏可和曾北齐互相暗恋,但是他们又以为对方不会喜欢自己,恰好那段时间余柔对苏可告白了,于是苏可答应和她在一起……至于苏可室友说的,苏可在寝室一直说自己有男朋友,那应该是小女生的虚荣心作祟,撒了慌。
她们分手后苏可才与曾北齐确定了关系,苏可根本不是脚踏两条船,她只是从来没有爱过余柔,她爱的一直都是曾北齐,所以在余柔误会她劈腿的时候她连个解释都没给。要怪就怪余柔自己看走了眼。
既然心里有喜欢的人,那当初为什么还要接受她的告白?用无所谓的态度对待别人的真心很不道德。余柔以为自己会愤怒,但是没有,心里出乎意料地平静。
时间真是神奇,刚分手的时候她觉得心如刀割,甚至笃定自己会恨苏可一辈子,可是这才过去不到一个月,再回忆往事,竟然连半点涟漪都激不起来。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不管曾经交换的是不是真心,至少她问心无愧。人最蠢的就是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她是有点迟钝,但她不傻。余柔轻轻一笑,她明白,自己是真的把苏可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竟然写了四千多字_(:3」∠)_好多啊
打斗场景纯属虚构,请勿当真/模仿
第10章家
再次醒来茹娇头疼欲裂,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医院病房中,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萦绕于鼻尖。
“你醒了?”
辅导员接到通知立即赶过来,他在床边守了一下午,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见人醒来稍微松了一口气。
茹娇沉默着坐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神力量比正常状态下弱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熟悉的感觉还在,她那超越普通人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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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向导身份的神力依然存在,药失效了。
或许是她此时的脸色太过难看,辅导员担忧地问道:“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辅导员看她神情不似作伪,于是没有追问。他倒了两杯水坐下,把其中一杯递给茹娇,顺便把一份类似于检查结果的纸张放到茹娇面前:“本来晕倒这种小事只要送到塔里的小诊所就够了,那些帮助你的好心同学们也是这么做的,但是塔里的医生大致检查一下后发现你的情况比较复杂,于是就送你来市中心的大医院了。”
茹娇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她粗略地扫了一眼手中的纸张,果然……
“你的神力突然发生混乱,自己攻击自己,万幸的是通过医生的不懈努力最终稳定了下来,只是损伤了一部分,休养一段时间再配合医院治疗就能自动修复。”
辅导员简单说明了一下她的身体情况,问她:“你最近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吗?”
“每天正常饮食,吃的都是食堂的,除此以外没再吃过别的。”茹娇背靠枕头垂下眼帘,平静的外表下掀起惊涛骇浪。
公立医院设备齐全,竟然都没有发现她服用过什么药物……只能说明那些药物残留随着她出汗和上厕所已经毕代谢完毕了。尽管不清楚具体原因,但茹娇不会傻到自己说出来。
“那你怎么会突然神力混乱?”辅导员百思不得其解,“对了,你这次生病出现了结合热的前期症状,医生认为很可能和你神力混乱是同一个因素引起的。医生已经给你打了抑制剂,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近期最好不要接触哨兵,以防受到信息素的影响。”
得知病人醒了医生和护士也来到病房,说的话和辅导员差不多,他们问不出什么结果,只能暂时把病因归结为压力大,嘱咐茹娇每周过来做一次身体检查。
“好,谢谢医生。”茹娇没什么反应地点了点头。语言是语言,行动是行动,多来几次说不定医生就会发现她使用过违禁药品,她还不想暴露自己。
至于身体健康,无所谓。药剂是从通缉犯手里得来的,真伪无从考证,她还不是照样面不改色地扎进了血管里?希望越来越渺茫,难以计数的失望已经耗光了她的耐心,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她也要不顾一切地抓住。
外面天已经黑了,辅导员把茹娇送到塔大门口后便回家了,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铺满大地,茹娇踩着月光回到寝室。
宿舍楼灯火通明,由于明早一二两节有课,再恋恋不舍,在家吃过晚饭后室友也不得滚回学校,听到开门声她探出头来:“茹娇你回来了?刚刚你妈妈来了一趟。”
茹娇关门的手顿住了,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层明显的诧异:“……我妈?”
“嗯,她说她是你妈妈,还给你带了东西。你不是进医院了吗?出了这么大的事,塔当然要通知父母了。”室友道,“你不在寝室,我说你在第一人民医院,要不要帮忙给她带路……她好像有急事吧,放下东西就先走了。”
室友说到后面有点心虚,有急事什么的都是她瞎编的。当时茹娇妈妈听到她要不要带路后的反应很奇怪,茹娇妈妈的表情十分慌张,能看得出来她想去医院看看茹娇,却又踌躇不定,最后还是拒绝了她的提议。
这间寝室本来只有茹娇一个人住,三年前人员变化,搬进来一个室友。茹娇几乎不跟家里通电话,暑假也不回去,同住三年,室友还是第一次见到茹娇的家人。
她想起阿姨的样子,那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妇人,长衣长裤包裹得严严实实,但也能看出小腿和手臂的肌肉很结实,应该经常下地干农活。室友跟她说话的时候,妇人显得十分拘谨,脊背微微佝偻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听得室友云里雾里,好在最后她弄懂了妇人的意思。
桌子上放着一个保温桶,旁边还有一包用卫生纸包起来的东西。那东西鼓鼓囊囊的,室友早就好奇里面是什么了,见茹娇拆开,她也凑了过去一探究竟。
包东西的人拿得太紧又太久,卫生纸最外面那层已经破了,有的地方沾了汗变得又黑又皱。拆开一层还有一层,像是洋葱一样,拨开重重外皮,里面印着毛|爷爷的红色纸张终于露了出来。厚厚的一沓,大概有三千多块。
“这年头竟然还有人用现金。”而且还是用纸包着的。室友说到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不礼貌,闭上嘴小心地看了看茹娇。
茹娇知道她没有恶意:“我老家是农村的,我妈用不惯手机和银|行|卡。”
室友见她没生气,松了口气:“你妈妈对你真好啊,又是送吃的,又是送钱。”
茹娇笑了笑,笑容很淡。其实她家并不缺钱,虽然是单亲家庭,但家里有好几亩田,还养了几头牛,仔细算来她们家甚至比起城里的小康家庭更富裕,生活远超一般水准。
她一年只回家一次,每次都会被塞一大笔钱。这么多钱,与其说是表达疼爱,不如说是想要补偿什么。
打开保温桶,老母鸡醇厚的香味飘散出来,茹娇喝了一口,熟悉的味道,是母亲亲手做的。
中秋节快到了,她突然有点想家了。
今年中秋节碰巧与国庆节离得很近,于是各大高校都把这两个节日放在一起,整整放了八天假,到处都洋溢着过节的气氛。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茹娇终于赶在五点之前到达家门口。
近乡情更怯,许久未归,时间给这层“怯”外蒙上了一层忐忑。她这次回来没有通知任何人,突发奇想之下怀揣着一点儿期待。
钥匙在锁孔里转了两圈,门却没有开。茹娇一愣,不相信似的又试了一遍,还是不行。
门锁换了,她进不去了。她被这扇门拒之门外,她被这个“家”拒之门外了。
茹娇捏着钥匙的手失力垂下,感觉自己像个一厢情愿的傻子,来路上的小小欢喜被冰水浇了个透。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茹娇背着包转身往外走,身后传来“咔嗒”一声,林霞和茹倩挽着手臂,一边说笑一边迈出家门。
六目相对,林霞僵住,茹倩最先反应过来:“妹妹,你今年回来和我们一起过中秋节吗?要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要是知道就去接你了。”
茹娇看向林霞,林霞已经从冲击中回过神来,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嘴巴动了动,小声道:“……回来了?”
茹娇突然就感到莫名的烦躁。她没有回答林霞和茹倩,也没有提起钥匙的事,直接跨进家门。
茹娇回家过节,当姐的比当妈的还要高兴,围着妹妹打转,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林霞沉默着下楼,过了一会儿拎了一袋子菜回来。母女二人本来打算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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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都换好了,现在茹娇来了,于是改为在家吃。
林霞在厨房里做饭,茹倩和茹娇在客厅里聊天,一直都是姐姐单方面说,茹娇偶尔不咸不淡地回两句。时间久了茹倩觉得没意思,妹妹刚到家时的那股喜悦和新鲜劲也过去了,见妈妈一个人在忙,于是主动分担,去厨房帮忙干活。
从厨房里传来的说笑声衬得客厅越发孤寂,茹娇关了电视,空旷的客厅像是一座没有出口的牢房,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病死了,林霞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她们拉扯大,两姐妹学习成绩优异,姐姐活泼开朗,妹妹文静懂事,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她们应该是和谐幸福的家庭。
十一岁那年茹娇因为一次意外爆发了向导能力,落后的小村镇出了有史以来第一位异能者,没有鲜花没有掌声,在村民们的观念里,异能者就是杀人狂,是彻头彻尾的异类。茹娇到现在都记得异能爆发时林霞看她的眼神像是看到什么怪物一样,恐惧到了极点。
她妈是典型的农村妇女,一辈子没读过什么书,更没什么主见。她是个负责任的母亲,可以为孩子无私奉献,但她同时也是个性格懦弱的普通人,会对未知的事物感到害怕尽管那事物是她的孩子。隔阂一旦存在,就很难回到从前。
“妈。”
和女儿说笑的林霞笑容一顿转过身来,茹娇正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林霞眸光闪了闪,她还是不太敢直视茹娇的眼睛,小声道:“怎么了?”
茹倩察觉到气氛不对,也闭上了嘴,厨房里一时静悄悄的。
茹娇紧紧地盯着林霞,有根刺插|在心头八年,她始终不敢问,前几天的主动探望和鸡汤却突然让她有了求证的勇气。
“如果我不是向导而是个普通人,你会不会爱我多一点?”
茹倩脸色唰的一下就变白了,想起那件令人不愉快的往事。
林霞的反应和茹倩差不多,眼神却更复杂,有一丝愧疚,还有一丝退缩。茹娇对林霞这个表情再熟悉不过,每次寒假回家林霞面对她时就会露出这种表情,明明上一刻还是眉开眼笑的样子,下一秒看见她就变得浑身僵硬。
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林霞的回答,茹娇自嘲地勾起唇角笑了笑。得到答案又有什么意义呢?她向导的身份并不会因为她的意愿而发生改变,问这个问题,不过是庸人自扰而已。
胸口憋闷快要喘不过气来,茹娇疾步走出家门,没有回头。
余柔挎着购物篮欢快地奔向散装零食区,旁边就是生鲜区,今天是中秋节,超市里人满为患。站在货架前的人有些眼熟,清瘦挺拔的身影在一群挑菜的老头老太太中间隔外显眼。
“茹娇?”
余柔轻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茹娇像是能源见底的旧机械,过了一会才缓慢地转过身来,眼神空洞,仿佛下一秒就会流下眼泪。
余柔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使劲眨了眨眼,再一看,刚刚的错觉消失不见,茹娇已经恢复了平常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有事?”
“……没事就不能和你打招呼了?”
茹娇不理,抬腿欲走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低头一看,自己的小腿正被一只胖企鹅紧紧地抱着。
第11章不要脸
余柔浑然不知自家闯祸又擅自跑出来了,就这两三秒的功夫,落在后面的父母已经赶了上来。
“小柔这是你同学吗?”余母的长相并不出挑,但是很有气质,女性的柔美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她是我朋友。”余柔说完又问茹娇,“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你家也住这里?”
余柔父亲是哨兵母亲是向导,年轻的时候都在塔里任职,某次出任务余父受了重伤,余父余母提前退休,开了一家花店。他们在市里有一套房,但是余柔爷爷奶奶住不习惯,还是搬回了乡下。中秋节讲究的就是一家团聚,所以这次余柔一家才会出现在这里,他们来陪爸妈过节。
有家长在场,茹娇给余柔留了几分颜面,勉强克制住了甩手走人的冲动:“我没有家。”
冷冰冰的语气任谁都能听出来是在说气话,余母心疼地摸了摸茹娇的头:“你还没吃饭吧?正好我们要买菜,你来我们家一起过节吧。”
后脑勺被温暖的手掌轻轻托住,温柔的语调让茹娇恍惚忆起被母亲呵护的小时候,拒绝的话到嘴边又被吞咽了下去:“好。”
余柔惊讶,按照茹娇的性格,她还以为茹娇不可能会答应。
爷爷奶奶腿脚不便,知道儿女和孙女要来于是在家翘首以盼。余父余母怕老人等急了,不敢多逛,很快买完东西排队结账。出口通道狭窄,而且人很多,余柔和茹娇只好先出去,在超市外面等他们结完账出来。
乡下交通闭塞,只有镇上才有这么一家大型超市,门口正对着宽阔的马路,街对面坐着一个乞丐和一条流浪狗。老人家衣衫褴褛,上面沾满了灰尘,一手端着碗一手拄着拐棍,颤颤巍巍地穿过马路,慢慢靠近她们:“小姑娘,行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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