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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难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临危
又挑了挑眉头:“你倒是沉得住气。”
“如果不是林子阳要动你,他和我没什么利益冲突,我也不想跟他撕破脸。。”
易槐抓着他的手,目光很沉:“牵扯到你,事情又不一样了。”
安放眨了眨眼睛。易槐剩下的话没说出口,不过安放心里明白。
易槐这种位置的人,朋友不多,能说几句话的人更是少,这种一开始就不是站在对立面的人,硬生生的撕裂关系,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做法。
不过每个人都有底线,林子阳不该去踩雷池。
车厢内安静,安放去看易槐,易槐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水果糖,捻了包装纸塞在他嘴里,然后把帽子和眼罩给他:“睡一会儿。”
“睡不着。”安放这才刚睁眼呢。
易槐意味深长的扫了他一眼:“神了?”
安放挑挑眉头,两个人老夫老夫,还有什么不明白,暖昧的舔了舔下唇,手贴在易槐的大腿根上使劲按了按,碰到了一个正兴奋的地方。
“神得很呢。”嘴唇一扬,声音都快从喉咙里飘出来了。
到了酒店做点什么事情肯定就不用多家叙述了,一捧干柴一把烈火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反正昨晚上折腾的够呛,安放被易槐从床上挖起来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易槐给他穿衣服的时候他还在打哈欠。
两个人时间有限,上午去登记完,下午就得回国,易氏手里一大堆事情,安放这边因为电影上映的超高人气,还有一大堆的通告要走,实在是耽误不起。
还好不是什么特殊日子,没有扎堆来登记的,安放和易槐找了个小教堂,简单的交换了戒指,便结束了仪式。
回国的时候看着手上挂着的那颗鸽子蛋,安放倒是有些无语。
他的金主颜高,活好,钱多,智商高。倒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时想不通要给他买个钻戒,他要一颗鸽子蛋做什么呢?
也不知道是谁放了消息,两个人一到机场,就有不少的媒体记者蹲点了,当然,还有安放那做牛做马当太监的经纪人王召。
王召一大早的就带着保姆车在机场等着,安放和易槐从vip通道一出来,先和易先生打了个招呼,王召就忙不迭的冒着风险冲上去把安放给叫了过来。
见到安放手上那鸽子蛋,王召心里苦的不像话,他娘的,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随便送几千万几百万的鸽子蛋啊。
王召一把哭泪咽不下去,还得任劳任怨的通知行程。
“下午要去《八五》的路演,飞h市,要不要送你回去东西?”
易槐皱眉,“怎么这么急。”
王召的脸一下子就垮了:“易总,不是我着急,是《八五》现在火的很,安放这个主演再不露面,我就快被粉丝给骂死了,说我这个经纪人这么没用,也不知道趁着热度给他拍通告。”
《八五》上映也就这几天的事情,首映当日视不错,后面安放就没关注了,不知道火成什么样子。
不过王召平时是肯定不敢这么跟易槐说话的,难得发了一次善心,冲着易槐扬扬嘴唇:“在飞机上睡的时间多,到h市也不用多久,你先回去吧。”
易槐看着他,安放懒懒一笑:“鸽子蛋都带上了,还怕我跑?”
“你舍得?”
“当然不舍得。”安放笑着去揽易槐的脖子亲他。
王召在旁边吃的一口好狗粮,心里满是妈卖批。
易槐哼了一声,伸手替安放把有些凌乱的头发整理好,低头注视着他:“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安放抬眸,撩了易槐一眼:“知道了。”
一歪头,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就暴露出来了,简直到了叫人没眼看的程度。
两个人都忙,不好在这里多耽搁时间,等了一会儿,两人便在机场分了手。
安放跟着王召去保姆车上,一出机场,立马就有狗仔围了上来,纷纷询问安放去了哪里。安放也不客气,直接晃了晃手里的鸽子蛋,笑眯眯的望向记者:“你们觉得呢?”
记者群里一片哗然,安放说要去结婚,没想到还真是结婚了!
不理记者们纷纷打电话商量明天头条的排版,安放和王召在保安的护送下扬长而去。一上车,王召就迫不及待的打开平板推给安放,一副你自己闯的祸你自己拾的意思。
安放莫名,低下头一看,笑意也有些挂不住了。
密密麻麻的行程看得人头脑发花。
王召凉飕飕的说起了风凉话:“结婚一时爽,工作火葬场。我让你偷溜,你看看你现在的行程,上吊可不怪我。”
安放把平板合上,抬头,微笑的看着王召。
“现在工作室的老板是谁。”
“你啊。”
“我可不想当成老黄牛,吃的是草挤的是奶。你回一部分通告。”
王召翻了个白眼:“就你这样消极怠工的态度,还想要重回娱乐圈?”
安放挑了下眉头,抱着胸懒洋洋的靠在靠椅上,胸有成竹的说到:“要是你没这个本事,就不会坐在这里跟我侃大山了。”
又轻笑一声,晃了晃手中平板:“月中的金鸡百花节,我一定会准时出现的。”
桃花眼灼灼,他晓得《八五》势头不错,正是大火,却也没想到,《八五》能火成这个样子。一把把他推向了无数演员们梦寐以求的金鸡百花节的高台。
第241章【番外三】:颁奖
娱乐圈的水深,也实在是不好混,一个明星要是能火起来,靠的不光是流量,更多的是作品。
对于一个明星来说,如果他火了,观众却还在疑惑这个人是什么时候火起来的,那么他应该感到悲哀,而且应该害怕,他火不长久。
相反,一个明星火了,在他火之后,却能够条条框框的细举出无数作品,列出无数经典角色,那么他当之无愧,也能在这条路上长长久久走下去。
长成他这样,要当个花瓶实在是太容易了,易槐也完全有能力叫他红头半边天砸钱就好了嘛。
然而这这不是安放要的。
安放要火,想火。可是他要走的,是第二条路。这也是他从踏入娱乐圈到现在,一直为之奋斗的目标。
《八五》制作良,虽然拍摄之初没有采用流量卡司阵容,算得上有名气一些的郑亚蕾这一年多不活跃,更别说直接消失一年的安放。所以整个电影的曝光率,除了偶尔爆出来的一些片花,或者剧照,其他的宣传近乎为零。
可就算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八五》如同一匹杀出来的黑马,在同期间上映的电影里面拔得头筹,一下子就把几个主演推上了神坛。
其中郑亚蕾、安放还有徐图更是获得了最佳女演员、最佳男演员以及最佳男配的提名。几人同时到





金主难撩 分卷阅读308
了节目组传过来的邀请函。
金鸡百花大奖在小年夜召开。
国内的奖项和国外不同,明星们档期排的紧,你给人家提名了,多少节目组都得暗示对方获得了什么奖项,人家才好排开档期去领奖,不然也没人愿意白跑一趟。
这是行业内的潜规则,虽然没有摆到明面上来,大家早已心知肚明。
所以在安放真正的走上金鸡百花颁奖台之前,安放已经晓得这次他不会空手而归。不过在抵达会场之前,安放同时有最佳男演员和最受欢迎男主角两项提名,暂时还不知道会拿到哪项大奖。
安放真正期待的,当然是最佳男演员。去年的最佳男演员花落顾铭清。今年,顾铭清也是三度提名最佳男演员,还有另外两个老牌演员,抛去他们不谈,光光是顾铭清一个,安放就没有把握。
依旧是老一套的流程,明星们按时抵达会场,记者们也尽心尽力,早早来到会场外面等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影帝提名的两个人顾铭清和安放都是当下风头人物,这次来的媒体记者可不少。
保姆车上
王召带过不少明星,手底下也出过一两个影帝。金鸡百花奖是国内含金量最大的奖项之一,他手底下的影帝影后,提名的有,获得金鸡百花奖影帝影后的,暂时还没有人。
所以王召今天也有那么一点紧张。
镇定自若的经纪人今天像是有些抽风,王召篡着手指捏成拳,拿着一根笔,左手换到右手,右手换到左手,同放松靠在椅背上气定神闲的安放判若两人。
“咳,我打听过了,这次顾铭清的新电影吧,卖座。咱们的《八五》虽然不错,但是……”王召后面的话没说完,顾铭清的新电影比《八五》早上映一个月,然而其余威足以和《八五》比肩。所以这一次影帝,很可能还是顾铭清的。
“安放,万一没拿到影帝,也没什么。反正你现在就是靠着电影节的曝光率好好刷一刷脸,倒时再来几部新剧,也不怕拿不到影帝。”
眼皮微颤,安放睁开眼睛,懒洋洋一笑,望着苦口婆心劝他那人,王召倒是比他看起来更加不镇定。
“我当然没什么压力,倒是你,还好吧。”
王召楞了一下,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膀,放松语气:“我?拿奖的也不是我,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安放哼笑一声,没去戳穿口是心非的经纪人。
王召撇过头去,前面跟着一起来的李海说:“召哥,虽然说铭清哥很牛掰,不过这次放哥的状态也很好,未必就不是放哥拿到影帝。”
“顾铭清,是劲敌啊。”王召叹出一口气,想起什么,转过头去用肩膀在安放肩膀上撞了一下,说:“对了,易总过来吗?”
“他是电影的出品人,有空应该会过来。”安放还在看手机,心不在焉的答道。
王召点点头,那难怪安放这么放松了,毕竟有内啥在场嘛。
是小赵开车,车子开得平稳,车速不慢,很快就抵达了会场。
今天是小年夜,本来就喜气洋洋,为了走红毯,大家总不能在身上过各大棉袄,清一色的西装晚礼服,好几个女演员一下车冻得直哆嗦。
安放这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也穿的少,下车就觉得冷了,着牙走完红毯,正准备叫希希把自己的外套拿过来抗寒。偏偏还没来得及做声,就被热情的记者给拉住了。
“安放,这次电影节,你对自己有什么期待没有?”
镜头低下,记者穿着冲锋衣还不住吸鼻涕,一说话就上下牙关打颤。也亏得安放在寒天冻地里还能保持笑容,嗓音甚至没变:“期待肯定是有的。”
“哦?不知道你方便透露一下想要捧回哪座奖杯嘛?”
一双桃花眼星光熠熠,嘴唇微扬,迷人极了:“这个嘛,我还是先不说大话,万一捧不回来,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
记者哈哈笑了两声:“那行,为了我们安放这张俊脸,咱们问问其他的问题今天是小年夜,小年夜也是团圆的日子,电影节结束以后,不知道有什么安排没。”
安放和易槐登记的事情谁能不晓得,那么大颗鸽子蛋出现在八卦周刊的时候都快把人的眼珠子给闪瞎了,安放一双桃花眼笑的弯弯,毫不避讳道:“当然是回家陪家属了。”
“哦,那比较可惜的是,等到电影节结束,时间会比较晚了吧。让家人等着你回去吃饭,会不会觉得有点过意不去?”记者开始煽情了。
按理说一般艺人也会顺着煽情一会儿,眼中泛起点泪花什么的。
谁晓得咱们安放露齿一笑,冲着一辆刚刚停下来的黑车点了点:“那倒不会叫他等,他反正也过来了。”
说完这句,易槐怡好从车上下来。易总那张俊脸足够登上杂志,此时身上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外面套着深色呢子大衣,修长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黑灰羊绒围巾,手臂曲在身前,上面还有另外一件外套。
记者下意识的回过头去,见到了站在那里的易槐,又回头来看在这边笑的好看的安放,少女心简直爆棚。
在记者艳羡的目光当中,眼见着俊美的易总裁迈开长腿笔直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走来,猿臂微扬,手中大衣稳稳当当的落在安放削瘦的肩膀之上,安放天生模特身材,跟个衣服架子一样,易槐更是腰窄腿长,两人穿着同一系列的呢子外套,站在一起,易槐竟然半点不逊色。
安放是个话题人物,罕见的圈外人易先生因为他的缘故,加上身份特殊,也是话题人物。两个人站在一起,那可真是炸开了锅。一下子就不少记者围过来了。
当然,因为白铮杨的关系,多少晓得易槐这个人不能随便采访,有大胆的记者拍了一两个镜头,也不敢过来提问题。
秦天成远远地站在车边冲着安放扬手打招呼,安放笑着回了对方。
易槐作为出品人之一,整个剧组都请过来了,少不得要请他。不过这阵子易氏忙,安放也没想到易槐真的会过来。
两人并肩朝着会场里走进去。
刚刚在外面冻了有一会儿,安放的手都冰冷的,这叫易先生似乎有些不满意,抓着他的手放在怀里,“王召是怎么做事的,记者过来采访,不知道先给你送件衣服过来。”
跟在他们身后奴颜媚骨的王召差点没哇的一声哭出来。
安放笑着说:“王召要操心的事情多,而且刚刚记者过来也来的突然嘛,别皱着眉头,笑个,嗯?”
语气活脱脱像是在调戏良家妇男。
易槐的心情这才看起来像是好一点。
进去的时候剧组其他人都已经到了,两个导演之前见过面,也不觉得尴尬,倒是路凯,见到他们两个是一起过来的,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




金主难撩 分卷阅读310
都昭示那段尘封的往事包含许多心酸的秘密。
是否打开这封信,蓝臻犹豫过。然而,当目光真正触及到这封信件里面的内容时,蓝臻后悔了。在看到这封信之前,蓝臻从来都没想过,原来那段故事会如此不堪。
在他看来圣洁的母亲,居然背叛了一个如此爱他的男人。感情失意之时转投他人怀抱,又在情人回头之时,选择了背弃家庭和情人在一起。
对于安放的父亲,对于戈尼亚,母亲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背叛者。更何况,在信里接下来写的事情她如何背弃安放与他父亲,在安放父亲死时,母亲甚至不曾出面看一眼,她明明知道安放在这里住的不开心,可这个粗枝大叶的女人因为羞愧、因为内疚,竟然想着粉饰太平,当做不知道。
蓝臻以为小时候的事情,母亲是不知情的。看完这封信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原来母亲什么都清楚。
信件的最后,俞敏珍言辞恳切的祈求安放能够原谅她,能够来看她,叫她一声妈妈……蓝臻心里心酸难受,手中信纸落在地上,他的表情呆滞,眼泪竟然铺满了整张脸。
蓝臻痛苦的把湿乎乎的脸埋在手心,静谧的休息室里传来男人悲怆的哽咽。他浑身颤抖着,难受的简直直不起腰。
是进来的护士打破了这样悲哀的气氛。
“先生,您快去看看吧,病人又难受了。”护士小姐焦急的跑了进来,一边跑着,一边说到。
护士小姐说完,捂着嘴巴,看到蓝臻如此伤心的样子:“先生,您怎么了?没事吧?”
“不,没事。”浓重的鼻音叫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真,蓝臻揉了揉发红的眼眶,随即迅速从椅子上站起来,擦干脸上的泪。目光在滑落在地上的信纸上停留了一会儿,他弯下腰把信从地上捡起来,坚决果断的撕成碎片丢进垃圾桶,再也没有看一眼。
这间疗养院的条件并不好,发黄的砖墙上面霉斑点点,显得有些陈旧。护士穿着洗的发白的护士服走在最前面,蓝臻一边调整情绪,一边跟在她身后。
俞敏珍的病房就在这条狭窄走道的最里面,和戈尼亚的房间是相邻的。
从戈尼亚失去了曼斯家族掌权者的地位之后,他们一家人无所倚仗,戈尼亚和俞敏珍都被易槐送到了疗养院。
易槐不至于大度到让他们安安稳稳的过完剩下的日子,所以戈尼亚和俞敏珍的日子过得并不好。被人半囚禁着,戈尼亚和俞敏珍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起来,更可怕的是,在这些外界条件的侵蚀之下,父母看似如胶似漆的感情也渐渐的出现了裂缝。
在俞敏珍因为抑郁症而衰败的过程中,曾经疼她疼的紧的父亲甚至没过来看一眼。
跟随着护士匆匆忙忙走到病房里,那个曾经优雅淡然的女人此时虚弱的躺在病床之上,神容枯槁,面色发青,两颊消瘦深深凹陷进骨头,整个人看起来再也没有原先那般风姿。脸上更不会时时洋溢着优雅的笑容。
此时,她不过是一个年迈的、饱受心理折磨的老人而已。
“母亲。”蓝臻抓着她的手,深深跪在了病床之间。
俞敏珍浑浊的眼眸带上了苍老,注视着蓝臻身后大开的门上,终究没有人再进来。她失望的阖上眼眸:“安放……还是不肯来吗?”
蓝臻沉默着,并不是因为内疚,反而是有些……有些受不了为什么到现在母亲还能说出这种话。
俞敏珍疲惫的扭过头,不想在看到蓝臻。
旁边传来愤怒的嘶吼声,夹杂着骂人的脏话:“给我滚开,不要碰我!”
熟悉的声音叫两人同时怔愣。
戈尼亚还在不住嘶吼着,从他被赶下高台之后,因为刺激过大,突发性脑溢血,竟然中风了,半边身体偏瘫,某些生理功能如同婴儿,屎尿都得靠着别人来处理,这对于一个曾经如此不可一世的男人而言,是多么大的伤害。
听到戈尼亚歇斯底里的嘶吼,蓝臻难受的往前走了两步,透过门上的窗户,看到了戈尼亚坐在轮椅上,面容沧桑,浑身邋遢的模样,蓝臻曾经想要好好照顾他,可是戈尼亚喜怒无常,特别是面对曾经的亲人。
“蓝臻,不要过去。”俞敏珍担忧的声音传来。
蓝臻推开门,戈尼亚对着看护一顿臭骂。
“父亲。”蓝臻心痛的看着自己苍老的父亲。
戈尼亚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即,扭过头来,面上的表情变成了厌恶:“给我滚,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似乎气急了,抓住手里的东西就朝着蓝臻掷去,蓝臻闪身,玻璃杯“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四分五裂。
如果是摔倒了蓝臻额头上,肯定立马就要出血的。戈尼亚这分明是想要蓝臻的命。
蓝臻痛心疾首。
戈尼亚却尤不满足,拳头愤怒的捶上轮椅,声嘶力竭的嘶吼:“如果不是你这个废物勾结外人来对付我,我怎么会沦落到现在窝囊的模样!”
“我后悔!滚!滚!”
蓝臻默不作声的离去,心碎的闭上了眼睛。
俞敏珍长长呼出一口气。蓝臻以为事事以父亲为先的母亲会说点什么,谁想到,等他重新回到俞敏珍的病房,她只是问:“还有你姐姐的消息吗?”
蓝臻的心脏随着他这句话沉了下去。他缓慢的摇了摇头,舌根有些僵硬,像是讲不出话了一样。
“她没有联系我。”
俞敏珍终于不再说什么了。
蓝臻失望的望着病态苍老的母亲,愤怒暴躁的父亲,还有从事情发生后,便不知道踪迹的姐姐。
从小优渥的生活,父母的疼爱,叫蓝臻生活如同天之骄子。然而当美梦破碎,看似其乐融融的关系终于也随之抹掉这层假象。原来他的父母并不是如此恩爱,姐弟之情、母女之情,都只是脆弱的假象,经不起打击。
蓝臻难受的坐在椅子上,房间里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让他觉得呼吸都很困难。他艰难的挤出几句话:“母亲,您先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看你。”
俞敏珍偏着头,神容哀伤,没有回答他。
蓝臻沉重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疗养院的位置很便宜,位于郊区,出了疗养院的大门,蓝臻才像是被掐着脖子的人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一般长长吐出一口气。
在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车子停住了,透过车窗,蓝臻似乎看到了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蓝臻的表情为之一僵,目光长长久久的跟车子里的人对视。
车子停留了很久,然后,重新发动引擎,缓缓离去。
蓝臻长长吁出一口气,望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如果他没看错,刚刚在车里的人是……安放车子离开,蓝臻确信没有看错。
也如此,蓝臻更觉得难受。他们家从来没有哪




金主难撩 分卷阅读311
个有情有义的人能如同安放。
车内
坐在副驾驶的安放抬手揉了揉眉心。
男人声音低沉:“不进去了吗?”
他摇了摇头,脸上少见的不带着笑容。
易槐并没有强迫他什么。
扭头看着窗外,树影婆娑,听到男人淡淡的声音响起:“要去看看安知意吗?”
安放扯了一下嘴角。
易槐面无表情:“她得罪了不少人,不用我动她,她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安放没有吭声。
车厢陷入短暂的沉默。
戈尼亚,俞敏珍,安知意。这些人曾经盘踞他太多的时间了,而现在,安放不想再为他们再多花一秒的时间。
“不去了。没有意思。”安放像是自嘲一样的扬了扬嘴唇:“只不过替那个蠢男人不值得,爱上这么一个女人。”
手被人轻轻抓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已经铺满了整张脸。
“父亲”二字是盘踞在安放心里永远无法言说的伤痛。
随着眼泪的落下,心中桎梏也消散无踪,安放难受的吸吸鼻子,抓着易槐的手,声音有些颤抖:“这次回去,我想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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