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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干为敬(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wy紫陌
破旧的小床在两人的纠缠中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让人有种下一秒就要崩塌的错觉。
铁牛松开嘴里的乳头,红艳艳的果实泛着水光镶在洁白的胸膛上,有种惊人的美感。他闭着眼,将吻一个个落在林秋言白嫩的肌肤上,逐渐向上,舔弄着修长迷人的脖子,然后沙哑的说道:“林少爷,我们换个姿势玩儿。”
林秋言还沉浸在抽插的快感中,突然身体悬空,令他不知所措的抱紧男人,两条肌肉流畅的双腿自觉地环在铁牛的腰间。
“你这是干什么!”
“别怕。”铁牛捧着林秋言的屁股,将人整个向上掂了掂,让他牢牢地钉在自己的鸡巴上,“我们去你给我的定情信物上干一炮!”
“什么定情信物?!嗯……不行……太深了……戳到啊,戳到里面了!”
林秋言攀在男人的身上,身体唯一的支撑点竟然只有体内的那个大肉棒。随着男人的步伐,陷得越来越深,仿佛要捅破那层厚实的肉壁,操到他的肚子里。越是这样,饥渴的肉穴咬得越紧,毫不知耻的分泌着汩汩汁水,顺着交合处向下滴,“吧嗒吧嗒”地落在地上。
如此惊人的力度弄得他只能哼哼唧唧的乱叫,翘起的阴茎在空中甩来甩去,硬生生地把淫液甩得满地都是。
“不行了!不要再走了啊!要被弄穿了!要被弄穿了!”林秋言难耐的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抓挠着,柔韧的腰肢浪得像条水蛇一样摇晃。
“穿不了!操穿了,我就用大肉棒堵上,堵一辈子!”
铁牛走到屋前的小院里,温柔的将身上的人放到崭新的黄包车上,兴致勃勃的说:“林少爷,我要在你送的黄包车上操你!”
夜里的风有些凉,吹在林秋言赤裸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而在屋外颠鸾倒凤这么荒唐的事竟然令他浑身一震,雌穴剧烈的缩,把肉棒咬得更紧了。
铁牛挑眉,调戏道:“怎么,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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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喜欢在外面?”
“发骚了?”
“莫要胡说!”林秋言卧在车里瞪着铁牛,明亮的瞳仁里有些慌张,又有些不可察觉的兴奋,“让别人看见怎么办!”
“这是我家,谁敢往我院子里瞎瞧!再说,深更半夜的,哪还有人了,都睡了!放松……”
铁牛安抚得亲亲林小少爷白嫩光滑的侧脸,像头蛮牛一样压在人的身上,有技巧的摆动着熊腰,耻骨紧贴林秋言的大腿根,疯狂的操干起来。
“啊……啊……那里!用力恩……就是那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外交合的原因,林秋言更加兴奋了,前穴蠕动加剧,红肿的阴唇外翻着,方便男人的肉刃向更深处进攻。白玉般的双脚交叉缠绕在铁牛的公狗腰上,十根脚趾舒爽得都蜷缩起来。
黄包车的空间相对来说有些小,铁牛匍匐在上面,额头青筋外露,拼命的向里捅弄着,像一个永久性的打桩机,一下接着一下的往里生干猛操。
花穴中的穴心被硕大的龟头毫无间隙的碾压,一种又酸又麻又舒服的感觉,简直奇妙的难以形容。此时林秋言没有任何形象而言,弓着身体,长大嘴巴,啊啊的浪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往下淌,在月光的照射下,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静谧的夜晚,让肉体啪啪的碰撞声和放荡的淫叫声异常响亮。不知何时,邻居家里的狗被吵醒,冲着声音的来源汪汪的狂吠。
“啊……别动,不许啊……不许动了……会被发现的……嗯……”听到狗叫声,从舒爽中惊醒的林小少爷红着一张俊脸试图推开身上的人,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发软的身体早在快感的刺激下化成一滩水,酥酥麻麻的使不出一点劲儿来。
“没事。”铁牛舔着他致的耳廓,“都怪你叫得太骚了。”
你才骚。林秋言用眼睛撇了一下,接着张开嘴巴露出小白牙,特意避开要结疤的伤痕,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把所有的淫叫都闷在嗓子眼儿里。
身下的撞击疯狂而猛烈的持续,敏感的铃口开始发酸发胀,林秋言想伸手去套弄,却被男人抢先一步握在手里,用粗糙的手心撸动,甚至时不时的揉搓滴水的铃口。
“乖秋言,我们一起。”
男人低沉的声音因为情欲的关系带着丝丝的喑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花穴与阴茎两处快感的不断堆积,就在一瞬间一起迸发了!
“啊啊啊”
林秋言仰着脖子失声大叫,阴茎“噗噗”的射出几股白浊,与此同时,溃不成军的花穴全面失守,大量成溪流状的汁水从里面喷射出来,浇洒在深处龟头上。
“唔!”铁牛一声闷响,没有压抑的跟着泄了出来,经过淫水冲刷的马眼一张,浓稠的液直接喷在深处的肉壁上,与淫液混在一起,“咕叽咕叽”的从交合的缝隙中涌出来。
铁牛黝黑的眼仁带着满满的柔情望着身下的失神的林秋言。
勾人的桃花眼因高潮的原因有些迷离,光洁的胸膛急促的起伏,饱满的双唇微微启开,带着一股浓重的诱惑感。铁牛半眯着眼,低下头,慢慢的,慢慢的,吻了上去。
十一
不得不说,林秋言真的是天赋异禀,第一次开苞后依然腰不酸腿不疼,除了花穴又一丝丝的红肿之外,别无异常。甚至在第二天早上,还一口气吃了三个大肉包。
对于这种极强的恢复力,铁牛更加满足了,抱着林小少爷的细腰,用下巴去蹭那白嫩嫩的脸蛋,脸上洋溢着极其猥琐的笑容。
自两人坦诚相见后,铁牛天天准时去林公馆门前报道,负责林秋言的出行。有时来了兴致,还会在无人的小巷里来摸摸小手亲亲小嘴。
这天,楼家少爷楼景邀他去戏园子听戏,说是一个有名的青衣来南城唱戏,一票难求。好不容易弄到两张票,非要林秋言同他去。
林秋言抵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能赴约。
楼景兴奋的在他跟前说个不停,林秋言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一双桃花眼随意的在街道上打量。
从几天的观察中,他发现了一件事情:之前跟踪他的人不见了。
忽然来忽然走有点莫名其妙,让他想破脑子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跟踪?跟踪又是为何突然终止?是不是他们从他身上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所以放弃了……
“阿言!阿言!”
看着突然在眼前放大的脸,林秋言回过神,赶忙向后退一步。
“阿言,你怎么了?”楼景继续问。
他摆摆手,“啊,没事。”
“你看我们到了!人真多啊!”
楼景走在前面,林秋言跟着走了进去。
两人被带到了指定的座位上,两个椅子中间摆着一盘水果和一碟坚果,还有备好的茶水。
林秋言照例拿出一张干净的手帕垫在屁股底下,才安心的坐好。楼景则比较随意,抓起一把坚果吃了起来。
这青衣的名号果然响亮,不多时,场子里便坐满了客人。嘈杂的声音弄得林秋言脑仁发疼,不耐烦的蹙起眉来。
“让开!让开!都让开!”几个穿着警卫服的人咋咋呼呼的叫唤着。
接着亲日派大汉奸梁光辉一脸谄媚的走了进来。他弯着腰,伸着手,客气地对着旁边的人说:“藤田先生请!”
“恩。”
几个身穿便装的日本人大摇大摆的跟着进来,为首的中年人便是梁光辉嘴里的藤田先生。
戏园子的老板狗腿的迎出来,点头哈腰的将人带到楼上的雅间。
看着一行人的背影,林秋言轻蔑的哼笑道:“败类!”
“嘘!!”楼景立马像惊弓之鸟,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左右来回看,继而压低声音说道:“阿言,这话不要乱说,咱们看咱们的,别让无关紧要的人饶了心情。”
林秋言不再言语,看似专注的盯着台上的戏子。
当那青衣出场时,底下一片叫好,就连楼景都激动得跟着拍手。
他淡淡的看着台上的女子,身段不错,声音也挺好的。林小少爷勉强的努努嘴,手指却不知不觉的跟着曲调打着拍子,轻轻的敲击着扶手。
“阿言,给你。”楼景将一个剥好的橘子递了过来。
“谢谢。”林秋言接过后,不着痕迹地放在一边,过了一会儿自己又拿起一个完好的橘子扒开吃了起来。
那边,铁牛准时到林公馆报道,却被庭院里的下人告知,小少爷出去了。再细问,才知道是与楼家的少爷去南城的戏园子听戏去了。
戏园子?
铁牛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转身拉起黄包车飞快的跑开。
当他到达戏园子时,周围还没有什么异样,门口站着两个警卫,吊儿郎当的看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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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好贸然闯进去。
铁牛长呼一口气,阴着一张脸,把车停靠在附近,坐在道牙子上,扮成等客的样子。
里面戏唱到高潮,台下的人听得津津有味。
“嘭”!
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场子里安静了几秒钟,然后瞬间慌乱起来,尖叫声,哭喊声连成一片。
“来人!快来人!救藤田先生!快救藤田先生!”
雅间里,梁光辉看着倒地不起的藤田,吓得腿都软了,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然而下一秒,又一声枪声响起,亲日派代表梁光辉脑门中枪,一脸不可思议的倒地,死亡。
戏院里一片混乱,持枪的警卫和存活下来的日本人,毫无目标的冲着四处胡乱射击。
这时候当然是逃命要紧,男男女女弯着腰抱着头部发疯一般的向外跑。林秋言和楼景相互看了一眼,跟着人群向外走。
不知是谁的枪打到了梁上的吊灯,没有一丝征兆,巨大的吊灯快速向下垂落。林秋言眼疾手快,一把推开身边的楼景
“咣当!”整个吊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白色的碎片遍地都是。
“阿言!阿言!!”楼景紧张的跑过来,看着坐在地上,眉头紧皱的林秋言,慌张的问:“阿言,你怎么了!伤到哪了!”
尖叫声令他耳朵嗡嗡作响,林秋言手握在脚踝处,“脚扭到了。”
“那怎么办!”楼景一副快哭的表情,周围又是阵阵的枪响,“阿言,我背你跑出去吧。”
现下也没有别的法子了,林秋言忍着疼痛,刚准备爬到楼景的背上,就看到逆着人群冲过来的铁牛。
“秋言!”男人身材高大健壮,刚毅的脸上满是焦急,看到林秋言时,黝黑的眼仁一亮,大力地拨开人群,跑过来。
铁牛没有多问,冷冰冰的看了楼景一眼,打横将林秋言抱起,转过身向外大步走去。
楼景被男人充满野性的眼神弄得一愣,恍恍惚惚的跟着离开了。
本来热闹的街道一下子就凝重起来。
林秋言不喜欢铁牛用这种弱势的姿势抱他,可现在这种特殊的时候,他也不能任性,干脆把脸埋在男人的肩窝里不出声。
“坐,坐我的车吧。”楼景偷偷的看着男人,小声的提议。
铁牛看了看拐弯处停靠的黑色轿车,又看了看眼前的楼景,阴着脸说:“那就麻烦楼少爷了。”
“不麻烦,不麻烦。阿言是我的好朋友,又是救我受伤的,我……”楼景突然感到脖颈一凉,果然男人在凶神恶煞的瞪着他,他立马闭嘴,打开车门,灰溜溜的钻了进去。
铁牛把林秋言放在后排座位上,自己坐到旁边,脸色不好的捧起林秋言的脚,仔细检查起来。
白玉的脚腕有些红肿,铁牛捏了捏,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前排的楼景回过头,眼圈有点发红,小心翼翼的问:“阿言没事吧?”
铁牛没有吱声,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双脚。
林秋言不喜楼景这种要哭不哭的女人样,违心的笑了笑安慰着:“没事,无碍的。嘶……”
脚踝处传来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气,他看着周身散发着怨气的男人,挑着眉用健康的那只脚故意踩了踩男人胯下的一大坨,瞪起漂亮的桃花眼,说道:“轻一点!否则……”说着,脚下用了些力。
铁牛抬头看了眼受伤也不忘使坏的小少爷,无奈的摇摇头,粗糙的手指刮了刮那白嫩嫩的脚心,一边轻柔的抚摸着脚背,一边面无表情的看向窗外。
看着两人的互动楼景有些许疑惑,他通过后车镜偷偷的打量着男人。粗布的衣服一看便不是什么有钱人,但阿言却对他又不一般,所以他到底是谁……
“唔……”林秋言突然捂着胸口,表情有些异样。
“怎么了!”铁牛伸手想要将其抱在怀里。
林秋言拨开他的手,有些委屈的说道:“我晕车……”
“快打开车窗,透透气。”楼景吩咐司机。
然而下一秒,恶心的感觉猛然涌上来,林秋言呕了一声,将胃里的东西全都吐到铁牛的身上。
“……”
铁牛看着马褂上挂着的没有被消化的橘子,嘴角抽搐。
“对不呕”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血雨腥风的呕吐。
这回铁牛完全配合,兜着衣服让林少爷吐个够。
“唔……好了……”林秋言用手帕擦擦嘴角,嫌弃的看了被吐一身的男人,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挪屁股。
铁牛把他的小动作看着眼里,二话没说,脱了已经脏的上衣,小心的卷起来,扔在脚下,赤着膀子,一脸淡定的抱着林少爷的脚坐好。
楼景被这儿突如其来的呕吐弄懵了,待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盯着男人健壮的上身看,连忙别过脸,红着耳根,低着头扣着指甲不知道想些什么。
十二
“到了。”
黑色的轿车停在大铁门前,铁牛刚想抱着人下车,林秋言就脱下西装外套,甩手扔过来。
“穿上吧。衣冠不整进我们林家太无礼了。”
铁牛看了看小少爷有些别扭的脸,二话没说直接套上。
男人的身材又高又壮,对于他来说林秋言的衣服实在是太小太紧了,胳膊上的肌肉都凸了出来,咧着怀儿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肌。
林小少爷瞄了好几眼才扬起下巴伸出双手。
铁牛弯腰将人抱起,还趁机在那致的耳垂的咬了一口,然后面上平静的对车里的楼景说:“楼先生谢谢你。”
“没,没,没事。”看着男人蜜色的肌肉,楼景不自然的回应。直到两人下车,才急忙追上去,说:“我不放心阿言,我要陪陪他。”
见林秋言没有反对,铁牛也不好说什么,抱着人大步流星的进了林家的大门。
“这是怎么!?秋言你怎么了!”
林夫人见自己的小儿子被人抱着进来,心里一惊,着急的扑过来。
“妈,我没事。”林秋言拍拍铁牛的肩膀,示意将自己放下来。
铁牛观察了一圈后才把人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恭敬的站在一边。
“秋言伤到哪里了?告诉妈哪里疼啊?”林夫人满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小儿子。
“没事,就是扭伤了脚。”
“怎么弄伤的啊,好端端的哪里会伤到脚啊!”
说到这,楼景红着眼睛上前一步,又是感动又是伤心的说:“阿言都是为了救我……”
看着楼景跟林母添油加醋的描述着案发过程,林秋言苦恼的扶扶额。
“笃笃笃”。
伴随着一连串的高跟鞋的声响,一个身着华贵的美丽少妇从楼上走下来。这少妇就是林秋言的大嫂温静茹。
“妈,小弟怎么了?”女人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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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
“为了救人,扭到了脚。”林母半是埋怨的回答。
“那小弟可是大英雄了!”温静茹抿嘴笑着,转过头刚想逗弄一下林秋言,便看见一旁站着的高大男人。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接着马上恢复平静,客气地问道:“这位先生是?”
铁牛不卑不亢,微微点头,“我是铁牛。”
“铁牛?”温静茹眼中又是古怪又是玩味,继续问:“那这位铁牛先生和我家小弟是什么关系?”
这回林秋言抢在铁牛前开口,大声说道:“他是我车夫!”
铁牛看了林秋言一眼,重复的回答:“对,我是他的车夫。”
“哦,车夫啊!”温静茹冲铁牛微微点点头,“有劳先生了。”
楼景见林家人没有真心要感谢铁牛的意思,于是开口解释道:“今天是铁牛……先生将阿言救出来的,没有他我们说不定……”说着便望向了站在一旁沉默的男人。
“那是他应该做的。”林秋言高傲的挺直腰板,没好气的说:“楼景你看他有什么用,快回家去。不然楼先生又要打电话过来的!还有你!”
好看的桃花眼斜睨过来,就那么一下就让铁牛身体里突然产生一股热流,腹部一紧,恨不得马上扑过去,把人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你去让下人找一件衣服换上,然后滚蛋!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林秋言不知道生的哪门子气,说完就将自己甩在宽阔的沙发上,闷声道:“妈,把李医生找过来,给我上药。”
“好的,妈这就打电话啊。”
铁牛尴尬的站在一旁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林家人在这儿他也不好上前与林秋言亲热,只能照办。
“铁牛先生,来,我帮您找件衣服吧。”温静茹温和的笑了笑。
“谢谢。”
铁牛穿好上衣本想看一眼林秋言再走的,谁想林少爷早就进了卧室,一堆人围在里面,他也不好进去,只能不情愿的走出林公馆。心里琢磨着,一定要另找个合适的时间来看他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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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叮嘱了一大堆,最后还在林秋言的脚伤覆了厚厚的一层膏药。其实就是普通的扭伤而已,林母爱子心切,小题大做的禁止了他的一切外出活动,甚至连吃饭都要在床上吃,当天晚上就命厨房做了红烧猪蹄和浓白的骨头汤,说是吃啥补啥。
林秋言对此表示很无奈,却又欣慰的接受了。
夜里有些起风,带着阵阵的凉意,吹动着窗前的窗帘。
装饰奢华的房间里只点亮了一台橙黄色的床头灯,林秋言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衣依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德文书认真的阅读,细碎的发丝垂落在额前,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日多了几分柔和。
“咚咚咚”。
一阵敲击声打破了房中的安然的氛围,林秋言不悦的蹙起眉头,往噪声的发源处望去。
“呦!”
男人穿着粗布衣服斜倚在窗框旁,手里捏着一朵红色的月季,冲他痞气的扬了扬嘴角。
说时迟那时快,下一秒,林秋言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书“咻”的一下,冲着男人的脸就扔了过去
铁牛微微歪了歪头,避开锋利的书角,单手轻松的抓住。
“林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瞧你不顺眼。”
铁牛无奈的摇头笑了笑,黑亮的眸子里却满是温柔,“难道是我做了什么让我的小少爷不开心的事情了吗?”边说边一步步的走到床前,弯下腰,将手中的花递上去,“送你的。”
“哼!”林秋言撇着嘴将花下,修长的手指捏着花茎转了转,挑起眉,戏谑的问道:“这花是挺好看的,但是我怎么瞧着这么眼熟,是从我家花园里摘的吧?”
“……”一眼被拆穿,铁牛一时间无言以对。
“穷鬼!”林少爷嫌弃的嘀咕了一句。
然而话虽这么说,却还是把手中的花插到了床头柜上的花瓶中。
明明喜欢的要紧……铁牛深知林少爷口是心非的技能,便主动坐在床边,将那双好看的脚抱在怀里。
“别瞎摸!”林秋言瞪起眼来,“你怎么爬窗户进来了!正门不会走吗!”
“爬窗户比较方便。”低头看着脚踝处的刺眼的红肿,铁牛心没由得揪了一下。
“我记得我家院子里可是有不少警卫的?”林秋言歪着头目光审视的盯着男人。
“……你男人身手比他们好。”
“身手很好的黄包车夫?”
“……”
林秋言把书放在一边,没再继续问下去。
“你的脚怎么样了?”铁牛出声问道。
“没怎么样,废不了。”
听着林秋言无所谓的语气,铁牛皱眉,“别胡说!我帮你揉揉。”
带着茧子的手掌干燥发烫,揉搓着红肿的脚踝和脚背,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不知是不是错觉,被男人揉捏的地方出奇的发烫,然后慢慢的向周身蔓延,让他忍不出舒服的呻吟:“嗯……”
听着这一声从喉咙里发出的难耐的声音,铁牛似笑非笑,手指若有似无的滑过敏感的脚心。
“啊!”林秋言手指陷进柔软的被子里,十指脚趾蜷缩起来。
“有这么舒服吗?林少爷,我也只是揉揉你的脚而已。”
看着男人有些欠扁的脸,林秋言哼了一身,伸手抓住男人的衣领,将人拉到自己面前,“漱口了没有?”
铁牛一愣,然后放肆的笑了笑,回答:“不把自己打理干净,我铁牛怎么敢见小少爷。”
“切,那还差不多。”
说完,林秋言盯着男人削薄的嘴唇看了看,然后敛下眼睑,有些生涩的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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