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干为敬(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wy紫陌
姐姐?!
林秋言停下夹菜的动作,眼眸里满是不可思议。
温静茹……温朗……
所以他们是姐弟关系!?
林秋言微微蹙眉,他知道桌上的四个人身份都不简单,但是他们好似都不太想让自己太过了解。
身份敏感,需要隐藏,在这个世道上,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不过既然他们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要一无所知。
林秋言喝了一口汤,无视四个人私下的互动,一脸淡定的继续吃饭。
二十三
自从铁牛回来,林秋言的出行都有专人保护,知道林秋言晕车,也专门找了可靠的下属天天当黄包车夫拉着他进进出出。对此林大少爷虽心里有十万个不愿意,也没有拒绝。
“林少爷好。”车夫是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见到林秋言毕恭毕敬的问好。
“嗯,你好。去林氏百货公司。”林秋言微微点头示意,冷淡却不失礼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原因,他现在觉得这个黄包车谁拉的都不如钟裴远拉得好!
黄包车转过一个街角,忽然一道身影立刻引起了林秋言的注意。
“停一下!”他对车夫招了招手,然后静静地看着那个距离不算太远的有些熟悉的人。
那人步速极快,走到一家咖啡馆前,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然后才鬼鬼祟祟的进了门。
林秋言皱着眉头下了车。
虽然那人穿着低调,还带着帽子和围巾进行伪装,不过以他对那人的了解,紧紧是一个身影,他就能确定刚才那个男子是楼景。
林秋言现在疑惑万千,但他没有打草惊蛇,而是自己一个人慢慢的靠近那间咖啡馆,聪明的混在路人中,若无其事的从咖啡馆前的透明窗户前走过。
竟然是那个女人?
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他依然敏锐的捕捉到了楼景的位置。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楼景独自一人坐在餐桌旁,用菜单做掩饰,与邻座的一个女人背靠背的交流着什么。
而那个女人正好是钟裴远的现任妻子!
林秋言脑内有些凌乱,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楼景今天会以遮遮掩掩的方式与“钟夫人”见面,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或者说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越来越想不明白,就好似被一层层的网密密麻麻的缠住,怎么也解不开。
“林少爷,你怎么了?”车夫将车拉过来,弯着腰问道。
“没事。”林秋言拽了拽衣领,松松气。没再继续停留,坐上车后,继续前行。
遇见楼景的事他并没有和大哥大嫂说,当然他也不会傻到去找楼景当面质问。
这事纠结了他一天,晚饭后回到自己房里。林秋言终于拿起纸笔,将错综复杂的关系一一写在纸上,一边想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缠起额前的一缕头发,不停绕啊绕。
随着秒针的一点点前进,白纸上的字不知何时变得单一而密集,待他回过神后,才发现空白的纸张上一行行写满了“钟裴远”这三个字。
“!”林秋言俊脸一红,气鼓鼓的把纸团成一个团扔在地上。过了一会儿,又重新拿出笔,在白纸上画了数不清的牛头。
“你应该画你最喜欢的牛鞭。”
林秋言专心致志的画画,外耳廓突然一阵湿滑,接着就是男人熟悉的嗓音传来。
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你怎么又从窗户里进来?”林秋言飞快的将画满牛头的纸折好。
“这样比较节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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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裴远从后面抱住他,“秋言,我好想你。”
男人鼻息间的热气全都喷在他露出的脖子和耳根处,弄得他浑身一抖。低沉话语中夹杂着淡淡的酒香,令人一闻就有些醉了。
“好想操你……”
“……”就知道这头色牛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来。
靠得越紧酒香味越浓重,林秋言侧过头问:“你喝酒了?”
“嗯。”男人一边回答一边将人抱得更紧,下巴埋在爱人单着淡淡清香的肩窝处,不断的乱蹭。
身后粗大坚硬的部分直挺挺的戳在林秋言的臀瓣上,令他忍不住的抽抽眼角,“刚来你就发情,你真是……怎么这么烫?”
当他抓住男人裸露在外的手腕时,才发现男人的身体异常的滚烫,就像是发烧了一样。他心急的转过身,手摸上男人的额头,“是不是生病了?”
“不是。”钟裴远握住白玉般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啃咬,“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
一想到这里,钟裴远黑亮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凛冽的光。该死的陈四,想借助这种事往自己身边安排人,真是胆大包天!看来也不用留他太久了……
看着男人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脸,林秋言想着想着就相差了,一想到男人可能已经和别人亲亲我我了,他胃里就犯恶心。没有征兆的一把抓住那个肿起的巨物,挑着眉,阴冷的问:“那你和别人有过了?”
“怎么可能!”钟裴远一脸诧异,赶忙解释,“一发现不对劲儿,我就把人打昏了,然后就来爬你的窗户了。你放心,我钟裴远的鸡巴永远只认准林秋言这一个屁股,其他的都是拉屎的玩意,我自然不会稀罕的!”
“那还差不多……”虽然这话有点粗,可还是挺中听的。林秋言别扭的捏了捏男人弹性十足的胸大肌,威胁道:“无论什么时候,你要是敢找别人,我定会把你的牛鞭连根切下来插进花瓶里!”
“好好好,插花瓶里多浪,我倒是希望你挂在脖子上当项链,这样就可以天天带着了。”
“才不要。”林秋言小声的反驳,“挂脖子上太沉了……”
“……”那个别扭的小表情,钟裴远觉得自己心都要融化了,控制已久的燥热一下子爆发了,直逼脑门。
他一把将爱人抱起来,双手托着两瓣厚实的臀肉,用力的揉搓。肿胀的性器不断的戳着爱人身前半硬的肉棒,“让我好好亲亲,鸟都要爆了!”
林秋言用桃花眼乜了男人一眼,两条修长的大腿配合的环在男人的腰间,撅着嘴巴主动亲了上去。
四瓣嘴唇交错啃咬,男人嘴里的酒香逐渐混进林秋言口中,宽厚的舌头钻进口腔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色情的戳动,弄得林秋言浑身酥软,攀着男人的肩膀哼哼唧唧的乱叫。
钟裴远胯下硬得要爆炸了,他用力把身上的人往自己的胯下按,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粗,粗大的手掌不再满足隔着布料的揉捏,转而从林秋言的裤腰处探进去,捏住白嫩滑腻的屁股蛋使劲的抓揉。
“嗯!”林秋言轻声的呻吟。
男人今晚的动作比以前都要来的粗暴,尖锐的牙齿一口一口的啃咬在他的脖子和肩膀上,让他又疼又爽。尤其是臀部被手掌大力的蹂躏,不用看也知道那处定是红肿起来,布满了凌辱的指痕。
钟裴远已经不再满足于浅层的身体接触了,他发疯的想把大肉棒塞进爱人的身体里,在紧致的肉穴里奔驰!抽插!血液的沸腾令他双目赤红,不管不顾的把身上的人放在一旁的书桌上,双手扯住林秋言的衣领,力道完全没有控制住,“嘶啦”一下将爱人身上高档的衬衫撕裂开来。
“……真粗鲁。”看着满地打滚的扣子,林秋言瞪了男人一眼,接着双手捧住男人滚烫的双颊,看着那布满血丝的眼睛说:“不过我不会嫌弃你的。”
钟裴远低吼了一声,张大嘴巴,啃咬着眼前白皙健康的身体,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激烈的吻痕。当然,手也不曾闲着,快速的拽下林秋言的裤子,然后粗鲁的将已经潮湿的底裤撕烂!
当粗大的手指拨开粘合在一起的花唇时,林秋言突然一个激灵,手撑着不断贴近的男人向外推,潮红的脸上露出一脸严肃的表情,“钟裴远你等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说!”
“我弄我的,你说你的,乖~我听着呢。”钟裴远咬了咬爱人的耳垂,手指借着淫水的润滑,直接没入,陷进温热湿滑的软肉中。
“啊!”突然入侵的手指引发他雌穴一阵剧烈的缩,然后肉壁开始动情的分泌着充沛的汁水。
“我……”林秋言仰着头一边享受着体内手指带来的快感,一边尽量完整的复述今天看到的事情。
“我今天啊……看到楼景和,和你家里的那个‘钟夫人’在咖啡馆私下约会嗯……动作诡异,不知交流什么啊!我怕打草惊蛇,并没有上前一探究竟,啊……你慢点!”
楼景?
钟裴远眸色一沉,不过下一秒就恢复了,他亲了亲爱人的嘴角,敷衍道:“我知道了,秋言真棒。”
“啊,你倒是说楼景和那女人是什么关系啊?”即便下身湿漉漉的直冒水了,林秋言还是不忘询问。
“乖,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以后我再告诉你。来让我看看这小骚嘴够不够湿!”
林秋言知道男人不想让他了解太多,他也便没再深问。况且以男人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不适合说着个。他也只好丢掉脑内混乱的想法,跟着男人一起交缠下去。
二十四
面对爱人赤裸的身体,钟裴远兴奋极了,手与嘴并用,在那纤长却不柔弱的身体上又是啃咬又是揉捏,留下一道道深红紫青的痕迹。
而对于这般粗鲁的交欢,林秋言没有丝毫拒绝,除了微微的疼痛外更多的是别样的快感。他坐在桌子上,屁股直接接触冰凉的桌面,淫荡的雌穴像往常一样早早就汁水泛滥,汩汩流出,在光滑的桌面上积了一洼一洼的淫水。
“啊!好烫……”男人勃起的肉棒突然挤入他的双腿间,刺激得他阴茎一抖。
钟裴远扶着大,用已经微微湿润的龟头碾压那胀大的肉核,把自己分泌的体液认认真真的涂抹在上面。粗壮的柱身一下接着一下的在裂开的肉缝间摩擦,将穴口处敏感的软肉磨得猩红。
“你倒是进来啊……”林秋言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的说道。
“进哪里?前门还是后门?”钟裴远邪恶的问着,手指却已经滑到林秋言的身后,钻进深深的臀缝里去按压那处微微张合的菊穴。
林秋言有些纳闷,要知道男人之前是喜欢姑娘的,按理来说应该更喜欢雌穴,怎么对他后庭满满的执着?他一狠心,羞耻万分的说:“随便哪个,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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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少爷这种任君亵玩的态度狠狠地取悦了他。钟裴远没再犹豫,迅速将两根手指并排插进惦记已久的后面的肉洞中,匀速的抠挖抽插。
“那今天就操操秋言的屁眼吧!真是紧死了!”
后穴不自然的扩张令林秋言有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尤其是上次被男人发现肠壁上的敏感地带,那般又酸又麻的快感,更是让他又排斥又期待。前面淌水的花穴依然被男人狰狞的性器挤压着,却丝毫不向里迈进一步,只是浅浅的摩擦。就是这样,身体得不到实质的满足,林秋言不得不摇晃着身体,主动挺胯,让那粗大的肉棒顶进来。
“别急。”钟裴远含住爱人的耳垂低沉的说道。其实他现在才是憋得生疼,理智徘徊在崩溃的边缘,体内的邪火一波比一波烧得猛烈。他手指加速扩张,感受到肠道内渐渐的湿润这才又伸进了第三根手指。
“快……快点……”林秋言受不住的叫着,张合的肉缝在一次身体蹭动的过程中如愿的咬住了只磨不操的龟头,下一刻浅层的媚肉就争先恐后的包裹着硕大的龟头,不停的蠕动吸咬。
“已经骚到自己主动来吃肉棒了吗?”低头看着自己大的前端已经消失在肉缝中,钟裴远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他再也忍耐不住了,抽出扩张的手指,一把将林秋言拽起来,毫不温柔的按在窗户上。
虽然窗户已经被关上了,可还是能透过透明的玻璃将院子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林秋言一惊,身体绷得紧紧了,吃惊的转过头,看着身后的人问:“你这是又要干什么?”
“别怕。”男人用沾满淫液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他光滑的脊背,“我们总要玩点不一样的,这样更刺激!”
“会被别人看到的!”林秋言不安的低声喊。
“谁敢看我媳妇!看了就把他的眼睛挖下来!”钟裴远恶狠狠的说,接着俯下身用牙齿咬住爱人的后颈轻轻地磨,“秋言,我鸡巴要胀死了,我要操进去。”
“嗯……”林秋言身体莫名的颤抖,他闭着眼睛不敢往外看,面色潮红,“快,快进来!别废话了!”
话音刚落,已经松软的后穴就被一个又粗又壮的东西顶开,然后慢慢的挺进,直到整个肠道被填充得满满的。
那种好似身体被从中一分为二的错觉令林秋言有些惊恐,好在只是起初又一丝丝的疼痛,“天啊!太粗了……啊……太大了……”
未经过开发的肉洞实在太挤了,钟裴远忍得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滴落下来,他看着原本密实的肉褶已经被肉棒撑得平整,呈现出一圈薄薄的肉粉色的软肉,肆虐感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大才能操得你爽!秋言你的骚屁眼里又热又紧,咬住我的鸡巴都不松口!”
男人交欢时粗俗下流的话加剧了快感的滋生,林秋言被欺负得红了眼圈,“大色牛别说了,快动啊!”
“好!”男人中气十足,双手掰开厚实的臀肉,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亲眼看着自己的肉棒在那鲜艳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把那肉粉色的雏菊操得更加艳丽淫靡。
“啊……啊……那里……啊……”
林秋言的肉穴天赋异禀,只是被操了几下就自动分泌滑腻腻的液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真骚,真是骚死了!”钟裴远杀得疯狂,垂落在额前的几缕发丝跟着抽动的动作不断的晃动,隐忍许久的欲火烧得他更加凶猛,抬手一掌拍在林秋言撅起的白屁股上,一阵肉波荡得他兽性大发。
“骚货!屁股给我摇起来!”然后一掌接着一掌地扇在乱抖的臀肉上。
“好疼啊!铁牛……啊……轻一点啊……另一边,另一边也要……嗯……”
这种疯狂的气息仿佛有着强大的传染性,它让林秋言忘掉羞耻,摇着屁股,乞求男人拍打他的臀部。
“怎么?小骚货上瘾了!”钟裴远勾起嘴角,黑亮的眼睛里放着饥饿的光芒,一面狂操一面抽打白嫩的屁股蛋,抽红了一边就换另一边,整个屋子里接连响起羞耻而响亮的拍打声。
“啊……不行啊……好疼……好爽啊……用力,再用力!”
这是林秋言第一次尝试这么粗鲁又这么羞耻的交欢,不知道为什么快感比以往都来的猛烈,像一道巨浪朝他强势的拍过来。他赤裸的贴在玻璃上,外面就是自家熟悉的花园。红肿瘙痒的双乳跟着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抽插贴合在透明的玻璃上,与之不断的进行直接的摩擦,连续却又不烈强的刺激撩拨得他更痒了,连带着花穴都饥渴的蠕动,将里面大量的黏液挤出来,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前端的阴茎更是在空中甩动着,淫汁不住的从铃口中冒出来。
“喜欢吗,嗯?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啊嗯……喜欢……再嗯,再深一点……”
“好!”钟裴远附在林秋言的身上,性感的薄唇贴在他敏感的耳垂上,呼出的热气带着醉人的酒香,“我一定操得深深的,把你的屁眼操烂!操穿!”
接下来便是一顿狂风暴雨的抽插和挺进,粗壮的肉棒在拥挤的甬道中不断的胀大,仿佛要爆炸一般。因为药物的关系,钟裴远这回并没有将战线拉长。他十指张开,用力的找住肥美的臀肉,用指尖感受那滑腻腻的触感,几百下的强力捅弄下,马眼一张,“噗噗”的将浓白温热的液毫不留情的喷洒在肠壁的骚心处,准确而直接。
“啊!啊!!”
后穴的穴心在肉棒不断的戳弄下已经又酥又麻,成倍的快感不断的堆积,再加上最后男人液的浇淋,让林秋言再也忍耐不住,就这样站立着,被人硬生生的直接操到高潮了!
阴茎像是打通了开关一样,股股水从铃口里流出,快感绵延持久。喷射出的水淫乱的挂在透明的玻璃上,旖旎而又色情。
高潮后的林秋言双腿发软,如若不是男人在后面支撑着,他肯定瘫软在地上。屁股里的肉棒即使泄了一次也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依然硬邦邦的戳在软成水的肉壁上。
“唔……你,你好了吗?”林秋言侧侧头喘着气问道。
钟裴远失笑,凑过去含住爱人湿润饱满的下唇,熊腰向前挺了挺,把肉棒往更深处埋了埋,“一次怎么能够,这药效挺强的。”
“嗯……”刚经历高潮的肠肉特别的敏感,只要轻微的摩擦就能让他的腰立马软下来,林秋言真的要站不住了,他反手环住男人的脖子,闭着眼睛一边哼叫一边要求,“去嗯……去床上嗯……”
听了他的要求,钟裴远没有像往日一样将爱人抱起,而是按照这个兽交的姿势,一人在前一人在后,一边操干一边前行。
“啊……你真是啊……”林秋言被顶得向前一窜一窜的,艰难的走到床前,地上留下一串串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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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勾人气味的混合液。
刚到床上,钟裴远就急不可耐的继续用后背式操干着,肉棒进进出出的速度快的惊人,两个沉甸甸的阴囊啪啪的拍击着满是掌痕的臀瓣。
“等啊……等一下啊……钟裴远!”林秋言双手支在床上,回过头来喊道。
男人不情愿的停下来疑惑的问:“怎么了?”
“这样我……看不到你!”林秋言噘着嘴说,“而且,你揉的我屁股好疼,我要在上面!”
钟裴远咧嘴一笑,“好啊,你坐上来自己动。”说完直接将肉棒从紧致湿滑的肉洞中抽出来,翻身平躺在床上。
被开拓的肉穴因为惯性仍然保持着张开的状态,甬道里大量浓白晶莹的混合液顺着出口向下流。
“啧啧……秋言,你屁股都被我操开花了!”
看着男人得意的样子,林秋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钟裴远笑得一脸……骚气。
对!就是骚气!
林秋言捏了捏男人结实的大腿,然后撑着发软的腰肢,扶着那直挺挺挂着淫液的大肉棒,对准不断流水的后穴,慢慢的慢慢的坐了下去
“啊!!”
空虚的肉穴再一次被填满,林秋言发出满足的声音。
因为肉棒的侵入,里面大量的液体被挤压出来,每一次晃动都会从穴口的四周飞溅出来。
虽然这个姿势可以随心所欲的观察林小少爷痴迷的神情,以及小骚嘴饥渴的吞噬动作,可速度却慢的磨人。钟裴远决定帮着加劲儿,于是他抓着爱人的双腿,大力的向上挺动着腰肢,让肉棒操得更深更快。
“不行啦……啊……太深了……”
粗长的肉刃不断的向深处触探,一点点的挤开深处的肠肉,没有丝毫疲倦的碾压戳弄。就算是这种承受方可以主宰的姿势,男人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攻陷,这让林秋言更加全心全意的投入交欢中,叫得放浪。
药效不彻底解除,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爱人的。钟裴远疯狂地想着。
他要把他玩坏!将液射遍他的身体!让他里里外外沾满自己的味道!!
越是这么想着,钟裴远的动作越凶猛,深色的肉棒深入浅出,来来回回的操干,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
二十五
林秋言被吃了壮阳药的铁牛折腾了一晚上,但凡能想到的姿势都弄了个遍,叫得他嗓子都哑了,前后两个密穴磨得红肿不堪,就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记不得了。
“嗯……”林秋言哼唧了几声,用脸蹭蹭柔软的枕头,迷迷糊糊的不愿意睁开眼睛。
睡梦中,他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一股力量分开,接着猩红的私处就被一个灵活湿润的东西舔弄了起来。
即便昨夜那里被玩弄的不轻,没过多久却又出现了湿意,前后均变得潮湿起来。酥酥麻麻中夹带着丝丝的刺痛,就是这种感觉让他浑身发热,被迫清醒过来。
当林秋言睁开眼睛时,第一眼就看到昨晚那个罪魁祸首正埋在自己腿间吃得正香,甚至还发出“滋滋”的舔吸声。
“大清早的,你就发情!昨晚上还没闹够吗……嗯……走开!”林秋言用手推了推下面的脑袋,发出的声带着浓重的鼻音,让人更想欺负。
“别动。”钟裴远头微微抬起,用拇指抹了抹嘴角的汁水。
其实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只是想看看被操干一宿的肉洞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谁知一看,前穴花唇外翻,鲜美的肉缝都要肿成小馒头了,后穴更是发出熟透的颜色。这可把他心疼坏了,连忙俯下身,憋着腮帮子吹了吹,然后才用唇舌好好的安抚安抚。
“你这儿肿得不轻,我帮你舔舔,唾液能消毒消肿。”
林秋言看男人说得一本正经,心里不住的翻白眼,不过也没再挣扎,乖乖的打开双腿,瞪了男人一眼,才说道:“还不都是你昨夜太疯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乖秋言,让我好好帮你舔舔,舔一会儿就好了。”说完,钟裴远开始正经八百的占便宜。
红肿的肉穴表面有些发热,在男人的舔舐下,还真的有丝丝的清凉感,这让林秋言好受了不少。不一会儿,就主动夹住腿间的脑袋,舒服的叫出了声。
钟裴远眼看那两张小嘴越来越湿,马上有了冒水的迹象,忍不住笑了笑,拍拍脖子上的大白腿,“别骚了,我这儿可是给你疗伤呢,要是把我叫神了,你这屁股也就甭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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